顷刻间,齐安腿上血流如注,被组织的人抓走。
顾钦时则被送往医院。
我守在病床边,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目。
除了取出来的子弹,他的左腿也受了伤,还没有养好。
据说,是顾钦时从自家的别墅二楼跳下来,摔断的。
顾伯父和顾伯母命人看守他,可他为了出来找我,摔断了腿。
所以后来宴会上,才会出现他坐在轮椅上的那一幕。
我吸了吸鼻子,抑制住眼泪,轻轻摸了摸他消瘦的脸颊。
张叔走进来,说齐安什么都招了,从他的住所,搜出了藏起来的违禁品,以及几张录像带。
都是关于我的。
我的心脏仿佛停滞了一下,张叔问:是你亲自销毁,还是我们代为处理?
我愣了愣,说:给我吧。
张叔将录像带交给我,说处理完这些,世界上就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
组织里的人守口如瓶,而且常年在国外。
以后,我可以过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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