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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前文+后续

支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们还想说些什么,再看程念影已经倚着马车壁合眼歇息上了。随后互相对视一眼,不由暗暗叹气。还想着这冒牌货今后多的是时候依赖她们呢,她却在郡王府这般如鱼得水……眼下更是越发无视她们了。这一路安静地到了魏府门口。侯府下人才终于得了劲儿,当先钻出马车,一扬下巴:“郡王妃到了。”那门房立时露出惶恐之色:“郡王妃?……竟真的来了!”他连多的话都忘了留,转身便朝里奔去,想是通报去了。侯府下人这会儿挺直了腰杆,也终于有劲儿鄙视别人了。一个丫鬟撇嘴道:“怎的这样失态?府里没好好教过么。”先前陪嫁过来那日,他们可真是叫一个焦灼难安,生不如死啊。没成想今日也轻快了。这时程念影跳下马车,怪异地扫她们一眼:“他高兴也有错?怎么叫失态?”一个丫鬟连忙捅了捅另一...

主角:程念影侯府   更新:2025-01-17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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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念影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们还想说些什么,再看程念影已经倚着马车壁合眼歇息上了。随后互相对视一眼,不由暗暗叹气。还想着这冒牌货今后多的是时候依赖她们呢,她却在郡王府这般如鱼得水……眼下更是越发无视她们了。这一路安静地到了魏府门口。侯府下人才终于得了劲儿,当先钻出马车,一扬下巴:“郡王妃到了。”那门房立时露出惶恐之色:“郡王妃?……竟真的来了!”他连多的话都忘了留,转身便朝里奔去,想是通报去了。侯府下人这会儿挺直了腰杆,也终于有劲儿鄙视别人了。一个丫鬟撇嘴道:“怎的这样失态?府里没好好教过么。”先前陪嫁过来那日,他们可真是叫一个焦灼难安,生不如死啊。没成想今日也轻快了。这时程念影跳下马车,怪异地扫她们一眼:“他高兴也有错?怎么叫失态?”一个丫鬟连忙捅了捅另一...

《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们还想说些什么,再看程念影已经倚着马车壁合眼歇息上了。

随后互相对视一眼,不由暗暗叹气。

还想着这冒牌货今后多的是时候依赖她们呢,她却在郡王府这般如鱼得水……眼下更是越发无视她们了。

这一路安静地到了魏府门口。

侯府下人才终于得了劲儿,当先钻出马车,一扬下巴:“郡王妃到了。”

那门房立时露出惶恐之色:“郡王妃?……竟真的来了!”

他连多的话都忘了留,转身便朝里奔去,想是通报去了。

侯府下人这会儿挺直了腰杆,也终于有劲儿鄙视别人了。一个丫鬟撇嘴道:“怎的这样失态?府里没好好教过么。”

先前陪嫁过来那日,他们可真是叫一个焦灼难安,生不如死啊。

没成想今日也轻快了。

这时程念影跳下马车,怪异地扫她们一眼:“他高兴也有错?怎么叫失态?”

一个丫鬟连忙捅了捅另一个,骂道:“你才没规矩呢,怎么不扶郡王妃下马车?”

那丫鬟讪讪,气焰可算下来了些。

“你们在外头才应当少说话。”程念影不轻不重地说了句。

更将她们深深噎住。

此时听得一阵脚步声近。

穿着藕色衣衫,披着件白色氅衣的女子出现在了眼前。

女子远远一福身:“嫣华拜见郡王妃。”

那便是魏家的大姑娘,唯一的嫡女,魏嫣华了。

程念影走近,发现她比自己还要更高些。

因为比程念影大出好几岁,身段也已完全长成,很是丰盈。

程念影与她不熟,自己也并非长袖善舞的人物,便只颔了颔首,让丫鬟将带的礼物送上。

魏嫣华双手接过,又行礼以示感谢。

看得侯府下人都觉眼热。

到底是做的郡王妃呢。闺阁女儿见了哪个不得行礼呢?也就先前姑娘不懂得珍惜。

魏嫣华似乎也是个话少的,引着程念影一路进了门。

直到进了后院,她方才道:“府上人少,恐显冷清。”

人少,那男子才便于出现。

挑个这样的地方也不奇怪。

却不知这个魏姑娘与那个男人,有没有什么牵扯。

难道他一个人做了许多个女子的情夫么?

这令程念影想到了城中思南坊的男倡。

“我给许多人都送了帖子,没想到郡王妃真来了。”魏嫣华低声道。

丫鬟皱眉,这是何意?

魏嫣华带着程念影走进一处亭子:“除了郡王妃,便只来了一个她,这是孟家姑娘。”

程念影看过去。

那是个比她个子更矮的女子,怯怯起身行礼:“见过郡王妃。”

真是好破落!

比咱侯府还显得破落!

丫鬟震惊。

这什么孟家姑娘,在御京城中连名字都没听过!

这样的宴有何可赴啊!都跌面儿!

*

郡王府上,小宫女疾步跑进门,欢喜道:“木荷姐姐,郡王又来探望你了。”

木荷身体素来康健,几乎未有病倒的时候。这待遇于她来说实在陌生,又令她难按激动。

原来女子有时真要示弱……

她心想着,便见吴巡推了傅翊进来。

傅翊淡淡道:“郡王妃给你的那只符呢?给我。”

木荷一下定在了那里。

原来……原来只是来取此物的。

待木荷再躺下时,她几乎不敢去看小宫女的神情。

何等窘迫啊。

她将护身符给了郡王。

却还是想不通,为何在这样短的时日里就成了这样……郡王甚至对郡王妃的东西,都抱有这般强烈的占有欲!

“……木荷姐姐。”小宫女低低出声。


门被人从外头几乎是狠狠撞开,其力道连魏嫣华都惊了一跳。

男子张开怀抱,低唤一声:“玉容,那日因着傅翊的缘故,你我未能相见,今日……”

“主子小心!”护卫惊得目眦欲裂,齐齐冲上来,将男子往后一拽。

到底还是迟了些。

男子伸手一探,摸到了一手血。

程念影歪了歪头:“怎的还带了两个帮手?”

“秦、玉、容,你疯了?”男子从齿间挤出声音,“你身携利器?怎敢!”

程念影将目光落到男子身上去。

他身穿紫袍,身形高大……他戴着面具。

程念影飞快地皱了下眉,也知道自己是做坏事呢,还将脸遮起来!

程念影神色一定,开口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昂扬:“终于抓到你了。”

魏嫣华略有些茫然。

这话怎么像是土匪贼子惯用的说辞……?

那男子也是噎得凝了一瞬。

这时候下人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男子:“走!”

他不怕被人撞见同傅翊的妻子卿卿我我,但极为不愿被人撞见,被一个女人捅伤!

奇耻大辱!!!

“想跑?”程念影脚尖踩地,兔起鹘落,直追男子而去。

男子回过头来,极度惊骇。

“你……”还会这一招?他从未见过!

“郡王妃!郡王妃您到这里是要找什么?”

下一刻,门再度被撞开。

下人们已至,同时男子被护卫挟着一同从窗户翻落下去。

只余程念影站在那里,手中抓了一块玉牌。

低头一瞧,上刻一个“沭”。

正是上次那纸条落款的字。

“郡王妃,您的手……手上怎么有血?”侯府下人快要吓晕了。

魏家下人也要吓晕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交代?

程念影轻轻眨了下眼,缓缓转身,松开手指。

随即当啷一声。

一只箭簇掉落到了地面。

程念影指着箭簇道:“方才这里有个贼人,魏家姑娘用此物扎伤了他,这血便是扎伤那人留下的。你们还不快快去追!”

“什么?有贼人?”下人们听了这话,几乎无暇思考太多,赶紧着掉头去追了。

万一郡王妃有伤,便要拿那人去交差啊!

魏嫣华震撼万分,缓缓回神,从地上爬起来走近,将声音压得极低:“你怎敢……叫人去追捕他?万一被捅破……”

程念影道:“想是追不上,只吓得他一路跑,流血而亡也好了。”

魏嫣华:“……”

魏嫣华:“方才射箭,你何时取的箭簇?……也就是说,你其中有一箭,连箭簇也没有,却还是深深扎入了靶间。”

她盯着程念影,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实在……实在难以与男子口中的“温柔似水”联系起来!

以致她都开始怀疑男子往昔口中究竟有几句真话呢?

魏嫣华没能问更多。

下人们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没、没能撵上那贼人……”

“咱们赶紧着差人去官府报案吧?”他们看向了魏嫣华。

“不能报官。”魏嫣华苦笑着看向程念影,“魏家吃罪不起郡王府的问责。”

侯府下人急着想开口。现在知道怕,早干嘛去了?

但话未出口,程念影先点了头:“嗯,那就不报。”

“贼人冲你们家来的,你们魏家才是苦主,本也与我无干。我只是听见动静才上来瞧瞧。”程念影轻轻松松撒完了谎。

魏嫣华顿时神情古怪,极隐晦地又看了程念影一眼。

她生得娇憨少女模样,若非是自己亲眼所见,也的确难以相信刺伤贼人的分明是她!

“可这魏姑娘先前那样无礼……”侯府下人在一旁嘟哝。

程念影歪头看魏嫣华:“是因为先前魏姑娘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急于催促我走,独自去查探危险吧。不算无礼……”


傅翊:“嗯,她人不在此。”

吴巡霎时想起来昨日主子说过的,第一口她尝。

那现在……

吴巡:“第一口我尝?”

侯复听完对话,想着主子是一定要吃了,当即伸手:“下官来,下官来!”

吴巡抢着先一口吞了。

傅翊靠着椅背,懒声问:“如何?”

吴巡:“吞太急,没尝出味儿。”他顿了顿,又道:“想是无毒。”

这才又有人上前去,用新的碗碟替了,再送到傅翊掌中。

他也真尝了两口,随后放下筷子,看向侯复道:“你听说的有误,并无烟熏的味道。”

侯复动了动唇,还未说话。

傅翊又道:“总要自己尝尝,方知旁人口中所述是真是假。”他吩咐一边默不作声的丫鬟:“去给侯大人也盛一些。”

侯复万分感动:“多谢主子。”

吴巡也似有所悟。侯府女这个人是真是假,主子也在亲自“尝”吗?

*

程念影一样睡得很好,所以才能早早做了那竹筒饭。

邹妈妈自觉担起了运送、照顾狸奴的职责,眼下便又拎着个篮子到程念影这里来。

“吃得饱饱的,睡着呢。”邹妈妈撩开布给程念影看。

程念影坐在那里,一边的宫女还按着她手涂药。

她十指舒张开,在室内的烛火下显得很是漂亮。

邹妈妈匆匆一瞥,心道这手生得好,与真正的侯府嫡女比起来也不输呢。

想到这里,她念头一滞。那眼前这位,当真是丫鬟出身吗?

这不大像啊。

“郡王对您也真是上心,这是特地吩咐了,一定要盯着涂药涂到好为止呢吧?”邹妈妈露出笑容。

只有侯府才知道这位是冒牌货,别管她从前什么来历了,如今能吹枕头风的就是她了!

瞧着像是真得了丹朔郡王的喜欢啊!

程念影低低应了声:“嗯。”

她其实不大习惯被这样精细地对待。

涂药就涂这样久。

睡前抹个香膏也是。

这会儿功夫都能练一套刀法,一套剑法了。

“就这样吧,你们出去。”程念影有话要和邹妈妈说。

宫女们收拾着东西退下,待门一关,邹妈妈心间激荡,隐隐觉得是站队的时候到了……今后得真拿这位当主子侍奉才行。

“你懂刺绣吗?”

“……啊?”邹妈妈愣住。

“你昨天也听见了,郡王要我给他做个荷包。”

“这你都不……”会?邹妈妈生生把最后一个字给咽了回去。

“不怕,老奴来教郡王妃。”邹妈妈表态。

程念影安心点头,心想这下也有事儿做了。

远离了打打杀杀还是头一遭呢。

她还有些期待起来。

“笃笃笃——”门被叩响。

邹妈妈弓起身子,心虚啊。

转头再看程念影,她平静如水地问:“何事?”

她的确不一般!邹妈妈再度心想。

门外这时道:“郡王很喜欢您送去的竹筒饭,于是也命人送了些东西来给您。”

程念影很期待。

又是如那响云纱一样昂贵的东西吗?这些收下来都算她的吧?

她立即起身过去开了门。

邹妈妈没能跟得上脚步,在后头暗暗扶额。哎哟,哪有主子自己开门的?

外头的人见程念影亲自来开门,也是一愣。但没多想。只暗暗心道,郡王妃对郡王送来的东西倒看重!都这般迫不及待呢!

“您瞧,这些,这些,……都是。”宫女侧身指给程念影看。

只见几个小厮抱着匣子鱼贯而入。

程念影定睛一瞧,落在最后的那个……正是先前给他递手炉的小厮。

那小厮见她打量,还迎上她的目光,冲她悄悄地挤了挤眼。

那个在晚香院里的男人没杀着。


就连傅翊的表情都微微滞了滞。

晚香院内。

原本还神色渐渐兴奋起来的男子,同样凝住了表情。

她藏刀。

她藏刀?

她藏刀向我走来……她是想杀了我?她竟想杀我???

荒唐啊荒唐!

武宁侯最先回神,心头一边暗斥妻子怎么不将人盯紧些,一边快步上前喝住丫鬟:“一个个都是死的吗?怎敢让郡王妃亲自动手?”

丫鬟婆子暗暗叫苦。

她们也想帮上忙呢,杀人的忙可怎么帮?

武宁侯没成想自己都这样说了,他们仍傻在那里。

想到背后还有丹朔郡王在看着。

一气之下,只得自己上前去夺程念影手中的刀。这一使劲儿……嗯?竟然还没能夺得下来?

武宁侯脑中一热,有些难以置信地加大了力气。

来了太多人,眼下已不适合再动手。程念影心念一转,此时才松了手劲。

她这一放手,武宁侯猝不及防险些摔个屁股蹲儿。

好在下盘稳,才堪堪立住。

但这一番拉扯下来,武宁侯的表情已是难看之上加难看了。

“玉容。”武宁侯憋出笑容,“你看,郡王为了你,还是忍病前来陪你回门了。”

玉容,是“姐姐”的名字。程念影抬眸望向傅翊,应了声:“嗯。”

“玉容。”武宁侯又唤了一遍,略有不满,心道怎么还是个木头?

“到郡王身边去吧,其余小事何必你来做?你娘自然知晓你的孝心。”他催促。

程念影没有反驳,乖乖拔腿走到傅翊的身旁。

武宁侯悄悄打量了一眼,没从傅翊脸上瞅出多少柔情之色。他暗自皱眉,随即转声道:“我们走吧。”

程念影见他们方向不改,便问:“去哪里?”

接声的是傅翊:“我想瞧一瞧娘子出阁前的居所。”傅翊曲臂支在扶手上,只抬起指尖,散漫一指:“晚香院……且看寒花晚节香,名字起得不错。娘子先前便是住在那里?”

本来都冷静下来的丫鬟婆子,这会儿又白了脸。

她们只当郡王是来找郡王妃的,人既找到就该回去坐着说话了,怎么还要进院儿呢?

进不得!进不得啊!

程念影倒神色如常,她想了想,道:“郡王一人瞧也就罢了,其他人若跟着进去,怕有不便。”

吴巡步子一顿。

这是点他呢吧?

傅翊颔首:“也是,女儿闺阁,岂是旁人能随意踏入的?”

他盯住了程念影:“只你我一并进门吧,我想知晓你幼年时是睡在一张怎样的床上,想见一见你曾把玩过的物件,用过的簪、梳……”

这话听来有些动人。

唯有男子对自己的新婚妻子极为满意,才会一时兴起,想要去了解她的过往。

但这过往可经不起了解。

这下不止是丫鬟婆子们了,连武宁侯听完这番话都冒出了些冷汗。

“只怕……只怕郡王的身体……”武宁侯嗓子眼儿里挤住了一般,一个字比一个字吐得艰难。

傅翊并不看他,依旧只盯着程念影。

他将手伸到程念影面前:“娘子扶我,可好?”

程念影缓缓地眨了下眼:“自然好的。”

武宁侯登时又好一通腹诽。

这傻丫头不会寻个借口拒绝吗?实在不够机辩!

无论众人心头是何等的如丧考妣,这一行人到底是走到了晚香院的院门外。

肩辇随之落地。

程念影立即一把反握住了傅翊的手腕,稳稳当当地扶住了他。

她还开口说呢:“你的手是凉的。”

傅翊笑:“是啊,那怎么是好?”

程念影迟疑:“给你搓搓?”

武宁侯回头斥责丫鬟:“你们这些愚笨的丫头,还不去取手炉?”


程念影立在那里,纳闷:“竹筒饭还有这样的益处?”

傅翊沉默了。

她是当真不懂?

施嬷嬷从后头跟进来,哭笑不得地找补了一句:“亲手做的不一样呢。”

程念影终于明白了,她悄然地瞧了一眼傅翊。

郡王这样的贵人也会说漂亮话吗?只因“我”是他的妻子?

做他妻子真是好。

迄今为止,程念影还没挑出什么不足来。

“怎么不说话了?”傅翊抬眼看她。

侯府若寻人代替女儿嫁过来,也该寻个惯会讨好的才是,怎是个这样呆的。

程念影这会儿眨了眨眼,道:“郡王说的话,我听了很是欢喜,但又不敢真应下来。免得以后日日都要做竹筒饭。”

傅翊失笑:“哦?你不该说,为了我能早日好起来,日日做竹筒饭也甘愿吗?”

程念影伸出手:“我想,我的手不这样想。”

傅翊一看,随即眼底暗光流过:“怎么还红得更厉害了?”

程念影:“谁想到砍个竹子这样震手呢。”

傅翊敛了神情:“那倒不好叫你日日为我舍身了。”他说着,丢开了手炉。

程念影却迈步往里间溜。

傅翊:“作什么去?”

“洗一洗,摸过小猫。”

“急什么,过来,我瞧瞧你的手。”

“小猫身上有些脏……”

“过来。”

程念影看着他。

傅翊还是斜斜倚坐在那里,他病着,看起来便也像是没力气坐直一般。

但这会儿程念影隐隐从他身上感知到了一种气势。

那似是贵人们都有的一种气度。

而丹朔郡王身上的,更隐晦,也更厉害些。

程念影向他近前迈了一步。

傅翊攥住了她的手腕,而后垂眸嗅了嗅。

程念影心间鼓噪了一分。

却并不是出自害怕。

一旁的宫人此时低下了头去,不敢细看。

“怎么有血的味道?”傅翊头也不抬地问。

那小厮毫不设防之下被她扼住脖颈,竟自己咬着了舌头。

血溢到了手背上。

程念影说:“小猫身上的。”

“带回来没有洗过?”

“嗯,他们说太小了,洗了会死的。”

“去端水来。”傅翊吩咐宫人。

他没有松开程念影的手,一边说着:“看来以后真不能叫你做什么竹筒饭了,这双手还是精细养着吧。”

一边从宫人手中接过了帕子。

程念影指尖一蜷,这才不自在道:“我自己洗洗就好。”

“你瞧,你为我做了些什么,我也该为你做些事才是。如此有来有往,才是夫妻相处的长久之道。”

傅翊说着掰开了她紧扣的手指。

他的指尖冰凉,触到她的掌心。

没有汗。

说明她真的一丝也不紧张。

去见了不该见的人,回来叫我堵个正着,心底竟没有一点波澜吗?

傅翊挑了挑眉尾,饱含兴味地用胰子涂过她的每一根手指。

半晌,她终于有了反应。

她说:“太怪了。”

傅翊用帕子给她擦过:“哪里怪?”

程念影坐在他面前,细声道:“很痒。”

皮肤都变得鼓噪了。

傅翊轻笑:“这便觉得痒了?回门那日,你是怎么敢在傅瑞明跟前大言不惭说要同我生孩子的?”

程念影本是不会脸红的。

这会儿听他这样揭出来,才觉得热了一分。

但她绝不会认自己说错了,于是当即反问:“傅大人还告状?”

傅翊自然也不会说是自己听见的。

他松开程念影的手,道:“此事总要叫我知晓,否则怎么同你商议?”

程念影:“哦。”

她却是不好同他睡的。

还是要留给真正的侯府嫡女。

程念影飞快地将手在另一盆清水中冲洗完,道:“却不知郡王的身体何时才能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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