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念影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们还想说些什么,再看程念影已经倚着马车壁合眼歇息上了。随后互相对视一眼,不由暗暗叹气。还想着这冒牌货今后多的是时候依赖她们呢,她却在郡王府这般如鱼得水……眼下更是越发无视她们了。这一路安静地到了魏府门口。侯府下人才终于得了劲儿,当先钻出马车,一扬下巴:“郡王妃到了。”那门房立时露出惶恐之色:“郡王妃?……竟真的来了!”他连多的话都忘了留,转身便朝里奔去,想是通报去了。侯府下人这会儿挺直了腰杆,也终于有劲儿鄙视别人了。一个丫鬟撇嘴道:“怎的这样失态?府里没好好教过么。”先前陪嫁过来那日,他们可真是叫一个焦灼难安,生不如死啊。没成想今日也轻快了。这时程念影跳下马车,怪异地扫她们一眼:“他高兴也有错?怎么叫失态?”一个丫鬟连忙捅了捅另一...
《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们还想说些什么,再看程念影已经倚着马车壁合眼歇息上了。
随后互相对视一眼,不由暗暗叹气。
还想着这冒牌货今后多的是时候依赖她们呢,她却在郡王府这般如鱼得水……眼下更是越发无视她们了。
这一路安静地到了魏府门口。
侯府下人才终于得了劲儿,当先钻出马车,一扬下巴:“郡王妃到了。”
那门房立时露出惶恐之色:“郡王妃?……竟真的来了!”
他连多的话都忘了留,转身便朝里奔去,想是通报去了。
侯府下人这会儿挺直了腰杆,也终于有劲儿鄙视别人了。一个丫鬟撇嘴道:“怎的这样失态?府里没好好教过么。”
先前陪嫁过来那日,他们可真是叫一个焦灼难安,生不如死啊。
没成想今日也轻快了。
这时程念影跳下马车,怪异地扫她们一眼:“他高兴也有错?怎么叫失态?”
一个丫鬟连忙捅了捅另一个,骂道:“你才没规矩呢,怎么不扶郡王妃下马车?”
那丫鬟讪讪,气焰可算下来了些。
“你们在外头才应当少说话。”程念影不轻不重地说了句。
更将她们深深噎住。
此时听得一阵脚步声近。
穿着藕色衣衫,披着件白色氅衣的女子出现在了眼前。
女子远远一福身:“嫣华拜见郡王妃。”
那便是魏家的大姑娘,唯一的嫡女,魏嫣华了。
程念影走近,发现她比自己还要更高些。
因为比程念影大出好几岁,身段也已完全长成,很是丰盈。
程念影与她不熟,自己也并非长袖善舞的人物,便只颔了颔首,让丫鬟将带的礼物送上。
魏嫣华双手接过,又行礼以示感谢。
看得侯府下人都觉眼热。
到底是做的郡王妃呢。闺阁女儿见了哪个不得行礼呢?也就先前姑娘不懂得珍惜。
魏嫣华似乎也是个话少的,引着程念影一路进了门。
直到进了后院,她方才道:“府上人少,恐显冷清。”
人少,那男子才便于出现。
挑个这样的地方也不奇怪。
却不知这个魏姑娘与那个男人,有没有什么牵扯。
难道他一个人做了许多个女子的情夫么?
这令程念影想到了城中思南坊的男倡。
“我给许多人都送了帖子,没想到郡王妃真来了。”魏嫣华低声道。
丫鬟皱眉,这是何意?
魏嫣华带着程念影走进一处亭子:“除了郡王妃,便只来了一个她,这是孟家姑娘。”
程念影看过去。
那是个比她个子更矮的女子,怯怯起身行礼:“见过郡王妃。”
真是好破落!
比咱侯府还显得破落!
丫鬟震惊。
这什么孟家姑娘,在御京城中连名字都没听过!
这样的宴有何可赴啊!都跌面儿!
*
郡王府上,小宫女疾步跑进门,欢喜道:“木荷姐姐,郡王又来探望你了。”
木荷身体素来康健,几乎未有病倒的时候。这待遇于她来说实在陌生,又令她难按激动。
原来女子有时真要示弱……
她心想着,便见吴巡推了傅翊进来。
傅翊淡淡道:“郡王妃给你的那只符呢?给我。”
木荷一下定在了那里。
原来……原来只是来取此物的。
待木荷再躺下时,她几乎不敢去看小宫女的神情。
何等窘迫啊。
她将护身符给了郡王。
却还是想不通,为何在这样短的时日里就成了这样……郡王甚至对郡王妃的东西,都抱有这般强烈的占有欲!
“……木荷姐姐。”小宫女低低出声。
门被人从外头几乎是狠狠撞开,其力道连魏嫣华都惊了一跳。
男子张开怀抱,低唤一声:“玉容,那日因着傅翊的缘故,你我未能相见,今日……”
“主子小心!”护卫惊得目眦欲裂,齐齐冲上来,将男子往后一拽。
到底还是迟了些。
男子伸手一探,摸到了一手血。
程念影歪了歪头:“怎的还带了两个帮手?”
“秦、玉、容,你疯了?”男子从齿间挤出声音,“你身携利器?怎敢!”
程念影将目光落到男子身上去。
他身穿紫袍,身形高大……他戴着面具。
程念影飞快地皱了下眉,也知道自己是做坏事呢,还将脸遮起来!
程念影神色一定,开口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昂扬:“终于抓到你了。”
魏嫣华略有些茫然。
这话怎么像是土匪贼子惯用的说辞……?
那男子也是噎得凝了一瞬。
这时候下人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男子:“走!”
他不怕被人撞见同傅翊的妻子卿卿我我,但极为不愿被人撞见,被一个女人捅伤!
奇耻大辱!!!
“想跑?”程念影脚尖踩地,兔起鹘落,直追男子而去。
男子回过头来,极度惊骇。
“你……”还会这一招?他从未见过!
“郡王妃!郡王妃您到这里是要找什么?”
下一刻,门再度被撞开。
下人们已至,同时男子被护卫挟着一同从窗户翻落下去。
只余程念影站在那里,手中抓了一块玉牌。
低头一瞧,上刻一个“沭”。
正是上次那纸条落款的字。
“郡王妃,您的手……手上怎么有血?”侯府下人快要吓晕了。
魏家下人也要吓晕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交代?
程念影轻轻眨了下眼,缓缓转身,松开手指。
随即当啷一声。
一只箭簇掉落到了地面。
程念影指着箭簇道:“方才这里有个贼人,魏家姑娘用此物扎伤了他,这血便是扎伤那人留下的。你们还不快快去追!”
“什么?有贼人?”下人们听了这话,几乎无暇思考太多,赶紧着掉头去追了。
万一郡王妃有伤,便要拿那人去交差啊!
魏嫣华震撼万分,缓缓回神,从地上爬起来走近,将声音压得极低:“你怎敢……叫人去追捕他?万一被捅破……”
程念影道:“想是追不上,只吓得他一路跑,流血而亡也好了。”
魏嫣华:“……”
魏嫣华:“方才射箭,你何时取的箭簇?……也就是说,你其中有一箭,连箭簇也没有,却还是深深扎入了靶间。”
她盯着程念影,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实在……实在难以与男子口中的“温柔似水”联系起来!
以致她都开始怀疑男子往昔口中究竟有几句真话呢?
魏嫣华没能问更多。
下人们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没、没能撵上那贼人……”
“咱们赶紧着差人去官府报案吧?”他们看向了魏嫣华。
“不能报官。”魏嫣华苦笑着看向程念影,“魏家吃罪不起郡王府的问责。”
侯府下人急着想开口。现在知道怕,早干嘛去了?
但话未出口,程念影先点了头:“嗯,那就不报。”
“贼人冲你们家来的,你们魏家才是苦主,本也与我无干。我只是听见动静才上来瞧瞧。”程念影轻轻松松撒完了谎。
魏嫣华顿时神情古怪,极隐晦地又看了程念影一眼。
她生得娇憨少女模样,若非是自己亲眼所见,也的确难以相信刺伤贼人的分明是她!
“可这魏姑娘先前那样无礼……”侯府下人在一旁嘟哝。
程念影歪头看魏嫣华:“是因为先前魏姑娘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急于催促我走,独自去查探危险吧。不算无礼……”
傅翊:“嗯,她人不在此。”
吴巡霎时想起来昨日主子说过的,第一口她尝。
那现在……
吴巡:“第一口我尝?”
侯复听完对话,想着主子是一定要吃了,当即伸手:“下官来,下官来!”
吴巡抢着先一口吞了。
傅翊靠着椅背,懒声问:“如何?”
吴巡:“吞太急,没尝出味儿。”他顿了顿,又道:“想是无毒。”
这才又有人上前去,用新的碗碟替了,再送到傅翊掌中。
他也真尝了两口,随后放下筷子,看向侯复道:“你听说的有误,并无烟熏的味道。”
侯复动了动唇,还未说话。
傅翊又道:“总要自己尝尝,方知旁人口中所述是真是假。”他吩咐一边默不作声的丫鬟:“去给侯大人也盛一些。”
侯复万分感动:“多谢主子。”
吴巡也似有所悟。侯府女这个人是真是假,主子也在亲自“尝”吗?
*
程念影一样睡得很好,所以才能早早做了那竹筒饭。
邹妈妈自觉担起了运送、照顾狸奴的职责,眼下便又拎着个篮子到程念影这里来。
“吃得饱饱的,睡着呢。”邹妈妈撩开布给程念影看。
程念影坐在那里,一边的宫女还按着她手涂药。
她十指舒张开,在室内的烛火下显得很是漂亮。
邹妈妈匆匆一瞥,心道这手生得好,与真正的侯府嫡女比起来也不输呢。
想到这里,她念头一滞。那眼前这位,当真是丫鬟出身吗?
这不大像啊。
“郡王对您也真是上心,这是特地吩咐了,一定要盯着涂药涂到好为止呢吧?”邹妈妈露出笑容。
只有侯府才知道这位是冒牌货,别管她从前什么来历了,如今能吹枕头风的就是她了!
瞧着像是真得了丹朔郡王的喜欢啊!
程念影低低应了声:“嗯。”
她其实不大习惯被这样精细地对待。
涂药就涂这样久。
睡前抹个香膏也是。
这会儿功夫都能练一套刀法,一套剑法了。
“就这样吧,你们出去。”程念影有话要和邹妈妈说。
宫女们收拾着东西退下,待门一关,邹妈妈心间激荡,隐隐觉得是站队的时候到了……今后得真拿这位当主子侍奉才行。
“你懂刺绣吗?”
“……啊?”邹妈妈愣住。
“你昨天也听见了,郡王要我给他做个荷包。”
“这你都不……”会?邹妈妈生生把最后一个字给咽了回去。
“不怕,老奴来教郡王妃。”邹妈妈表态。
程念影安心点头,心想这下也有事儿做了。
远离了打打杀杀还是头一遭呢。
她还有些期待起来。
“笃笃笃——”门被叩响。
邹妈妈弓起身子,心虚啊。
转头再看程念影,她平静如水地问:“何事?”
她的确不一般!邹妈妈再度心想。
门外这时道:“郡王很喜欢您送去的竹筒饭,于是也命人送了些东西来给您。”
程念影很期待。
又是如那响云纱一样昂贵的东西吗?这些收下来都算她的吧?
她立即起身过去开了门。
邹妈妈没能跟得上脚步,在后头暗暗扶额。哎哟,哪有主子自己开门的?
外头的人见程念影亲自来开门,也是一愣。但没多想。只暗暗心道,郡王妃对郡王送来的东西倒看重!都这般迫不及待呢!
“您瞧,这些,这些,……都是。”宫女侧身指给程念影看。
只见几个小厮抱着匣子鱼贯而入。
程念影定睛一瞧,落在最后的那个……正是先前给他递手炉的小厮。
那小厮见她打量,还迎上她的目光,冲她悄悄地挤了挤眼。
那个在晚香院里的男人没杀着。
就连傅翊的表情都微微滞了滞。
晚香院内。
原本还神色渐渐兴奋起来的男子,同样凝住了表情。
她藏刀。
她藏刀?
她藏刀向我走来……她是想杀了我?她竟想杀我???
荒唐啊荒唐!
武宁侯最先回神,心头一边暗斥妻子怎么不将人盯紧些,一边快步上前喝住丫鬟:“一个个都是死的吗?怎敢让郡王妃亲自动手?”
丫鬟婆子暗暗叫苦。
她们也想帮上忙呢,杀人的忙可怎么帮?
武宁侯没成想自己都这样说了,他们仍傻在那里。
想到背后还有丹朔郡王在看着。
一气之下,只得自己上前去夺程念影手中的刀。这一使劲儿……嗯?竟然还没能夺得下来?
武宁侯脑中一热,有些难以置信地加大了力气。
来了太多人,眼下已不适合再动手。程念影心念一转,此时才松了手劲。
她这一放手,武宁侯猝不及防险些摔个屁股蹲儿。
好在下盘稳,才堪堪立住。
但这一番拉扯下来,武宁侯的表情已是难看之上加难看了。
“玉容。”武宁侯憋出笑容,“你看,郡王为了你,还是忍病前来陪你回门了。”
玉容,是“姐姐”的名字。程念影抬眸望向傅翊,应了声:“嗯。”
“玉容。”武宁侯又唤了一遍,略有不满,心道怎么还是个木头?
“到郡王身边去吧,其余小事何必你来做?你娘自然知晓你的孝心。”他催促。
程念影没有反驳,乖乖拔腿走到傅翊的身旁。
武宁侯悄悄打量了一眼,没从傅翊脸上瞅出多少柔情之色。他暗自皱眉,随即转声道:“我们走吧。”
程念影见他们方向不改,便问:“去哪里?”
接声的是傅翊:“我想瞧一瞧娘子出阁前的居所。”傅翊曲臂支在扶手上,只抬起指尖,散漫一指:“晚香院……且看寒花晚节香,名字起得不错。娘子先前便是住在那里?”
本来都冷静下来的丫鬟婆子,这会儿又白了脸。
她们只当郡王是来找郡王妃的,人既找到就该回去坐着说话了,怎么还要进院儿呢?
进不得!进不得啊!
程念影倒神色如常,她想了想,道:“郡王一人瞧也就罢了,其他人若跟着进去,怕有不便。”
吴巡步子一顿。
这是点他呢吧?
傅翊颔首:“也是,女儿闺阁,岂是旁人能随意踏入的?”
他盯住了程念影:“只你我一并进门吧,我想知晓你幼年时是睡在一张怎样的床上,想见一见你曾把玩过的物件,用过的簪、梳……”
这话听来有些动人。
唯有男子对自己的新婚妻子极为满意,才会一时兴起,想要去了解她的过往。
但这过往可经不起了解。
这下不止是丫鬟婆子们了,连武宁侯听完这番话都冒出了些冷汗。
“只怕……只怕郡王的身体……”武宁侯嗓子眼儿里挤住了一般,一个字比一个字吐得艰难。
傅翊并不看他,依旧只盯着程念影。
他将手伸到程念影面前:“娘子扶我,可好?”
程念影缓缓地眨了下眼:“自然好的。”
武宁侯登时又好一通腹诽。
这傻丫头不会寻个借口拒绝吗?实在不够机辩!
无论众人心头是何等的如丧考妣,这一行人到底是走到了晚香院的院门外。
肩辇随之落地。
程念影立即一把反握住了傅翊的手腕,稳稳当当地扶住了他。
她还开口说呢:“你的手是凉的。”
傅翊笑:“是啊,那怎么是好?”
程念影迟疑:“给你搓搓?”
武宁侯回头斥责丫鬟:“你们这些愚笨的丫头,还不去取手炉?”
程念影立在那里,纳闷:“竹筒饭还有这样的益处?”
傅翊沉默了。
她是当真不懂?
施嬷嬷从后头跟进来,哭笑不得地找补了一句:“亲手做的不一样呢。”
程念影终于明白了,她悄然地瞧了一眼傅翊。
郡王这样的贵人也会说漂亮话吗?只因“我”是他的妻子?
做他妻子真是好。
迄今为止,程念影还没挑出什么不足来。
“怎么不说话了?”傅翊抬眼看她。
侯府若寻人代替女儿嫁过来,也该寻个惯会讨好的才是,怎是个这样呆的。
程念影这会儿眨了眨眼,道:“郡王说的话,我听了很是欢喜,但又不敢真应下来。免得以后日日都要做竹筒饭。”
傅翊失笑:“哦?你不该说,为了我能早日好起来,日日做竹筒饭也甘愿吗?”
程念影伸出手:“我想,我的手不这样想。”
傅翊一看,随即眼底暗光流过:“怎么还红得更厉害了?”
程念影:“谁想到砍个竹子这样震手呢。”
傅翊敛了神情:“那倒不好叫你日日为我舍身了。”他说着,丢开了手炉。
程念影却迈步往里间溜。
傅翊:“作什么去?”
“洗一洗,摸过小猫。”
“急什么,过来,我瞧瞧你的手。”
“小猫身上有些脏……”
“过来。”
程念影看着他。
傅翊还是斜斜倚坐在那里,他病着,看起来便也像是没力气坐直一般。
但这会儿程念影隐隐从他身上感知到了一种气势。
那似是贵人们都有的一种气度。
而丹朔郡王身上的,更隐晦,也更厉害些。
程念影向他近前迈了一步。
傅翊攥住了她的手腕,而后垂眸嗅了嗅。
程念影心间鼓噪了一分。
却并不是出自害怕。
一旁的宫人此时低下了头去,不敢细看。
“怎么有血的味道?”傅翊头也不抬地问。
那小厮毫不设防之下被她扼住脖颈,竟自己咬着了舌头。
血溢到了手背上。
程念影说:“小猫身上的。”
“带回来没有洗过?”
“嗯,他们说太小了,洗了会死的。”
“去端水来。”傅翊吩咐宫人。
他没有松开程念影的手,一边说着:“看来以后真不能叫你做什么竹筒饭了,这双手还是精细养着吧。”
一边从宫人手中接过了帕子。
程念影指尖一蜷,这才不自在道:“我自己洗洗就好。”
“你瞧,你为我做了些什么,我也该为你做些事才是。如此有来有往,才是夫妻相处的长久之道。”
傅翊说着掰开了她紧扣的手指。
他的指尖冰凉,触到她的掌心。
没有汗。
说明她真的一丝也不紧张。
去见了不该见的人,回来叫我堵个正着,心底竟没有一点波澜吗?
傅翊挑了挑眉尾,饱含兴味地用胰子涂过她的每一根手指。
半晌,她终于有了反应。
她说:“太怪了。”
傅翊用帕子给她擦过:“哪里怪?”
程念影坐在他面前,细声道:“很痒。”
皮肤都变得鼓噪了。
傅翊轻笑:“这便觉得痒了?回门那日,你是怎么敢在傅瑞明跟前大言不惭说要同我生孩子的?”
程念影本是不会脸红的。
这会儿听他这样揭出来,才觉得热了一分。
但她绝不会认自己说错了,于是当即反问:“傅大人还告状?”
傅翊自然也不会说是自己听见的。
他松开程念影的手,道:“此事总要叫我知晓,否则怎么同你商议?”
程念影:“哦。”
她却是不好同他睡的。
还是要留给真正的侯府嫡女。
程念影飞快地将手在另一盆清水中冲洗完,道:“却不知郡王的身体何时才能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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