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庭深韩婷婷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 番外》,由网络作家“毛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用。”陆庭深显然已经没了兴致,一句话也不留,直接转身就离开了会场。万倩看他那副疏离冷淡的样子,心里特别没底,又把于潞教训了一顿才想起还有许轻衣这个外人在,连忙道歉:“许律,今天真是让你见笑了。”许轻衣不甚在意,万倩却突然问道:“您和陆医生认识吗?”她淡淡:“不熟,怎么?”万倩:“我看陆医生刚才动作特别快的替你挡了泼酒,还以为你们......很有交情。”万倩其实觉得,这两人交情兴许还不浅,能让陆庭深主动站出来维护的女人,许轻衣还是她见过的第一个。“我和陆医生没什么交情。”许轻衣心不在焉地否认道,“他替我挡酒,不过是职业使然,医生总是不缺乏助人为乐的优良品质。”这话有些像胡掰乱扯,医生可不全是好人。不过人当事人都否认了,万倩也不好意...
《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 番外》精彩片段
“不用。”
陆庭深显然已经没了兴致,一句话也不留,直接转身就离开了会场。
万倩看他那副疏离冷淡的样子,心里特别没底,又把于潞教训了一顿才想起还有许轻衣这个外人在,连忙道歉:“许律,今天真是让你见笑了。”
许轻衣不甚在意,万倩却突然问道:“您和陆医生认识吗?”
她淡淡:“不熟,怎么?”
万倩:“我看陆医生刚才动作特别快的替你挡了泼酒,还以为你们......很有交情。”
万倩其实觉得,这两人交情兴许还不浅,能让陆庭深主动站出来维护的女人,许轻衣还是她见过的第一个。
“我和陆医生没什么交情。”许轻衣心不在焉地否认道,“他替我挡酒,不过是职业使然,医生总是不缺乏助人为乐的优良品质。”
这话有些像胡掰乱扯,医生可不全是好人。
不过人当事人都否认了,万倩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但话题还是在陆庭深身上,她问道:“陆医生应该还没有女朋友吧?”
许轻衣一顿,淡看向她。
万倩:“您也看到了,我女儿很喜欢陆医生,所以想打听一下,毕竟陆医生那么优秀,家世又好,怎么想都不会缺女朋友。我怕小潞做破坏人感情的事。”
许轻衣眉梢挑了下。
陆庭深对养在外面的那位豌豆公主,现在看来,感情挺深,连她都破坏不了,更不用提,于潞那没脑子的手段。
至于和她这个妻子之间,连感情都没有,又何来破坏一说。
想了良久,她回答道:“我不太清楚。”
想追陆庭深的女人,也不止于潞一个。许轻衣的行动方针一向都是,与其搞破坏去阻止,不如抓现行留把柄,还能威胁陆庭深给她钱。
“许律看起来应该还是单身吧?说起来,我今天还想给你介绍人认识呢!”
万倩突然转移话题,这是想给她相亲了。
她对这种事没兴趣,时间不早也有些乏味,便想着告辞的事。
正要拒绝,手机收到陆庭深的消息。
他只发了简短的两个字:出来。
听话是绝不可能听话的,许轻衣连回复都没有,抬眼时,看见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站在自己面前。
看来是万倩口中要介绍来认识的。
“你好。”
许轻衣礼貌地问好,陆庭深要在外面等她,就让他继续等好了,他对她一向没什么耐心,指不定十分钟就开车走人了。
趁此时间,她也跟人打打交道,万一是潜在客户呢?
男人转过身低眉看了她一眼,许轻衣微愣了下。
如果说,陆庭深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眼前的男人,则是给人一种强烈的身居高位的距离感。
“许轻衣?”
男人声线低沉性感,很有磁性,深沉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玩味。
她抬眼:“你认识我?”
“听过。”
许轻衣有些意外,男人看起来气质出众,很有压迫感,再加上那张完美到甚至不输陆庭深的脸,这种角色放在江城,必定都是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她在江城律师界这么久,竟然闻所未闻。
宴会舞曲在这时悠扬的响起,男人朝她伸出手臂:“一起?”
许轻衣没拒绝。
她不太会跳舞,但男人动作很熟稔,节拍跟得很好,还会特意慢下来配合她的舞步。
一曲结束,男人放开她手腕,转身准备离开。
许轻衣问道:“您还没告诉我名字。”
男人回头看她:“有这个必要吗?”
许轻衣愣了下,余光瞥见万倩站在不远处,脸色尴尬地看着她,对方身边还站了一位身着西装的陌生男子。
万倩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男人,许轻衣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朝眼前男人欠身道:“抱歉,我认错人了。”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同时,万倩走过来好奇地问:“许律,那位先生是?”
许轻衣:“不是你邀请的客人?”
万倩摇了摇头,说:“我不认识他。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没有身份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晚宴呢?”
许轻衣没多想,淡淡道:“也许是酒店其他客人误入了。”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想到陆庭深估计也早走了,便和万倩道了别,离开会场,在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坐上驾驶座。
“还知道出来。”
陆庭深冷淡的声音在车里响起,许轻衣被吓了一跳,侧过头,他正半躺在副驾,神色慵懒,领口微敞。
“你来我车上干什么?”她皱起眉,对他这种不速之客的行为十分不满。
陆庭深摇起副驾,懒散地瞥了她一眼:“你车不就是我车。”
他自然有车钥匙。
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明白这是把她当司机了。
虽然不太乐意,但人已经上车,她也没办法把他扔下去,正要发动汽车,陆庭深突然压了过来。
他身高腿长,许轻衣今天开的又是mini宝马,车里空间不太宽敞,两个人身体就贴在一起了。
他低下头要亲她,被许轻衣用手挡住:“别把你酒气染给我。”
她还要开车,可不想被交警叔叔逮住吹气。
而且,许轻衣这会儿也不是很想做,陆庭深手不安分的时候,她又推了推他。
陆庭深的鼻尖正划过她脖颈,突然顿了顿,抬起眼看她时,眸子冷冷的。
他说:“你碰了别的男人?”
许轻衣愣了下,回想起刚才宴会上的男人,估计是那时候对方身上的香水味有残留。
不过她没想给陆庭深解释,只说:“我要开车。”
她态度明显敷衍得很,陆庭深惩罚似的咬住她脖子后面细嫩的皮肤,许轻衣身体颤了下。
陆庭深:“你身体这么喜欢我,怎么你就对我一点感觉没有?”
这话,可太没有分寸了。
有同事扯了扯刘琪衣袖,示意她别多嘴,可她这会儿气上心头,哪听得进去,还添油加醋地说:“我记得你当时还特意等陆医生做完手术,可真是羡慕你呢,身边这么多优秀的帅哥抱。”
她把抱字咬得特别暧昧,都是成年人,没人听不出来言下之意,虽然都知道这么戳人隐私不合适,可耐不住那颗翻滚的八卦之心。
一时之间,竟没一个人阻拦,甚至都齐刷刷地盯住许轻衣。
景臣眉头皱起,正开口想说什么,许轻衣快他一步,淡淡道:
“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而且,你说这话挖苦的也不是我一个人,难不成陆庭深和景臣,在你眼里成了那种爱争风吃醋的男人?”
她冷冷地看着她,眼里漠然毫不掩饰。
刘琪咬了咬唇,眼眶红红地别开脸。
其余人也同时呼吸一窒,不敢吭声。陆庭深的家世背景,医院里都心知肚明,惹到他,可不只是丢工作的事。
“许小姐有背景,有男人撑腰,想欺负我们自然易如反掌,我当然也惹不起。”
刘琪声音不大不小的嘟嚷着。
气氛到这里,许轻衣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情,她起身拎着包,淡淡地瞥了一眼刘琪,说:“我虽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律师,但就凭你刚才的话,也足以成为诽谤的证据,你想跟我法庭上见吗?”
刘琪这下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色惨白地望着许轻衣,眼里还有一丝不甘心和嫉恨。
许轻衣视若无睹,没什么表情地提步离开。
景臣见状,简单和陆庭深道别后,追上去和她并肩道:“那护士的确没什么分寸,你不开心,我可以另外安排人教训她。”
许轻衣脚步一顿,抬眸对上的,仍旧是景臣温润的眸。
她没想到,他能把教训别人这件事说得如此轻飘。许轻衣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所以为的那样了解景臣。
“谢景臣哥,不用了。”她拒绝道,“都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往后也没有打交道的机会,没必要抓着不放。”
“好,你说如何便如何。”
“嗯。”
倒不是许轻衣心胸有多宽广,亦或圣母心作祟,才放过那刘琪。只是她隐隐觉得,刘琪对她的针对太过奇怪,她和她此前毕竟也没什么交情,刘琪实在没必要顶着得罪景臣和陆庭深的风险来故意刁难她。
到家时,许轻衣在下车前开口道:“你今天是故意的?”
景臣侧过脸,问:“故意什么?”
许轻衣:“故意拉着我和陆庭深一桌,又故意提起陆庭深和那家银行的关系。”
他笑了笑,说:“我只是觉得,庭深那条线比我更能帮到你。而且,他应该也很愿意帮忙。”
的确愿意,只不过前提是得让她牺牲色相。
许轻衣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景臣哥,你这肚皮要是给人划开,那里面可全是黑的。”
“能被你如此高评价,我很开心。”
景臣嘴角又勾起和煦的弧度。他本来长得就帅,高高瘦瘦,一点都不输陆庭深。笑起来的时候又特别有感染力,总是让人不自觉想靠近。
许轻衣也弯了弯嘴角,朝他挥手道别。等他车开远后,才推门进了屋。
她在玄关脱了鞋,刚打开灯,就听见陆庭深凉凉的声音响起:“你和景臣,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许轻衣循声望去,陆庭深半躺在沙发上,衬衣领口敞开,胸前小麦色肌理若隐若现,连西裤皮带扣都半解开,懒懒散散地看着她。
那姿态神色,真挺蛊惑人的。
要不是她早看惯了他这副样子,指不定还真能被迷住。
陆庭深朝她勾了勾手,许轻衣走过去,低眼俯视着他,说:“那家银行高层的线,你真的愿意帮忙?”
“看你怎么表现。”
第二天起来,许轻衣腰酸背痛,腿也酸得厉害,脑袋昏昏沉沉。
陆庭深比她精神抖擞,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我以前不知道,原来你和我这么快乐。”
“这种事,你倒也不用怀疑自己。”
许轻衣懒懒地锤了锤自己肩膀,起身准备去浴室。
不过这话,倒是取悦了陆庭深,他挑了挑眉,直接走到她跟前把人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亲自帮她洗澡。
许轻衣坐在浴缸里,抬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神色淡淡的,动作却格外温柔,尤其碰到是她身上被掐的发红的地方时,还特别专业地揉了两下。
不过这一揉,又正好在她怕痒的地方。
陆庭深抬眉,不易察觉地勾了下嘴角,问:“还想要?”
她赶紧摇了摇头:“我再要,你可吃不消。”
“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掐了把她腰,许轻衣咬了咬唇,抓住他乱来的手臂,不让他继续。
陆庭深到底是没有碰她,只是把她洗完澡抱出浴室的时候,他眼底还是有那么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银行高层那条线,许轻衣在当天下午,就收到陆庭深的消息,说是对方答应会面。只不过时间很紧,可能要到晚上。
对陆庭深的办事效率,许轻衣不得不暗暗感慨。这人虽个人作风不怎么样,但在其他方面,可真是一点缺点都没有。
到底是求人办事,虽然有陆庭深这层身份搭线,但出于礼貌,许轻衣还是早早到了约定地点,在路边吹了会儿冷风才等到那位银行高层。
对方是不愧是专业人士,既有耐心又很细致,不仅帮她把那密密麻麻的银行流水过了一遍,接着几天,还配合她和客户黄真整理各种资料。
连轴转半个月后,总算是见得一丝曙光。
其实没说完,但韩婷婷听出许轻衣声音里的不耐,小声回答道:“说完了,许总再见。”
许轻衣淡淡嗯了一声。
挂掉后,许轻衣把奥迪A8的车牌号发给韩婷婷,让她注意这辆车。
回到家时,陈姨见她一个人,还只穿了单薄的衬衣,连忙倒了杯热水递给她:“夫人,先生今天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她接过水,手指微微用力,握紧水杯,垂眼淡然说:“他不跟我一起,不是很正常?”
“那您吃饭了吗?”
被陆庭深赶下车后,她是走回来的,倒真有些饿了。
“没有。”
“我给您下碗长寿面!”
许轻衣意外地抬起眼:“陈姨,你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陈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去年今天,先生给您又是送花又是送礼物,我就记住了。”
提到陆庭深,许轻衣神色淡了些。
去年他们结婚一年,这种形式主义,他倒是没怎么落下。没想到今年连装装样子,都不愿意了。
许轻衣的长寿面吃到一半,陆庭深回来了。
看见她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他一贯冷淡的眸子缩了缩,将她落在车上的外套扔给了她。
许轻衣轻放下筷子,松弛地靠住椅背,淡瞥了他一眼:“怎么回来了?”
陆庭深身上残留着外面的冷风,寒气凉得让人害怕,“我回家,还要跟你解释理由?”
她轻挑了下眉,用纸巾慢条斯理擦了擦嘴。
陆庭深走过来,拉开餐桌椅坐到她对面,双腿微敞,身体往后仰。
陈姨很有眼力见地又端上一碗面。
他自然地吃了起来。
许轻衣碗里还剩一半,她看向陆庭深,他吃相很斯文,不急不缓,连身上的寒气都不知不觉化开。
察觉她视线,他淡淡抬眼,说:“饱了?”
她轻摇头,低头继续吃面,吃完的时候,陆庭深也正放下筷子。
他起身往楼上走,路过她身边时说道:“礼物在你房间床头。”
她心里一滞,抬头看他,“你没忘记我生日?”
陆庭深脚步顿住,回身没什么情绪地望向她:“上次情人节没给你礼物的事,第二天就传到老爷子和老太太耳朵里,不是你的杰作?”
许轻衣并不否认,嘴边反而噙起似有若无的浅笑。
“不管怎样,多谢。”她语气轻快了些。
她冷淡惯了,平时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现在笑起来,比那种一板一眼的无趣表情有意思多了。
再加上,她那张脸实在勾人。
陆庭深瞳孔变深,说:“我去洗澡。”
洗澡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她和他之间的婚姻,别的没有,就是不缺床事的默契,
不过今晚,许轻衣身上一片一片被他捏得发红,触目惊心得很,她连怎么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许轻衣是在急促的手机铃声中醒来的。
她趴在床上,没什么力气的手指摸索进枕头下面,试图寻找手机。陆庭深的手臂越过她肩膀,先一步接了起来。
“喂。”
他也是被吵醒的,嗓音带着惺忪的嘶哑感,有种懒散的性感。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而后响起小心翼翼的年轻女声:“许,许总?”
陆庭深英俊的眉头倏地拧起,将手机扔到许轻衣手边:“你的。”
来电的是韩婷婷,说今早的会议,大家已经等了半小时还不见她来,所以来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许轻衣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她居然因为和陆庭深干那档子事,连工作都给睡过头,实在是太不像话。
“抱歉,耽误大家时间,先散会忙自己的事,会议要讲的事,我会单独让人发通知。”
“好,那我先挂了,许总。”
韩婷婷那头慌慌忙忙结束了通话,许轻衣觉着奇怪,也只当是因为刚才陆庭深接了电话的原因。
直到进公司,她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且充满好奇和八卦。
接了几个客户的电话后,韩婷婷正好一手端着咖啡,另一只手拿着一叠资料进来她办公室,一齐放在她办公桌上。
许轻衣刚拿起咖啡尝了一口,就见韩婷婷光速退到门口说:“许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她那副做贼心虚的表情可太明显,许轻衣轻扣了下桌面,淡声开口:“站住。”
韩婷婷站在原地,眼神慌乱,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许轻衣:“闯什么祸了?”
“闯祸?没,没有啊!”
韩婷婷摆手飞快否认,可一对上自家老板审视的目光,就不自觉地投了降:“许总,我说了,您可别生气。”
许轻衣并不应她:“说。”
韩婷婷:“就是那什么,早上跟您打电话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扬声器,所以......”
所以现在全公司都知道,自家老板昨晚,跟一个男人睡了一觉。
尤其那男人的声音,性感低沉的要命,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对方一定长着完美无缺的脸,和让女人沉沦的身材。再说以他们老板的条件,不管是外形还是赚钱能力,可都不是一般的男人能配得上的,谁不想一睹睡了他们老板的男人阵容呢?
陆庭深这样的男人,的确万里挑一,很难不吸引各式各样的女人贴上去。不然许轻衣也不会隔三差五,就能拿他那些桃色照片来威胁他了。
不过这会儿,许轻衣只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她对自己的私生活向来讳莫如深,更不想别人知道,她和陆庭深隐婚的事。
韩婷婷看许轻衣面无表情,心里更慌了。
他们老板是那种表面看起来越是淡定,实际上越是生气的类型,还是后果很严重的那种。
她急急巴巴解释半天,许轻衣没什么耐心地打断道:“给你个机会,将功补过。”
许轻衣捏紧照片,没有否认。
小时候,她在许家备受欺凌,小孩子又是最喜欢玩孤立的群体,自然而然的,她便成了那个被孤立的对象。
而宋青,是唯一站在她身边的人。
她为她出过头,抹过眼泪,睡在一起说过悄悄话。
是许轻衣童年回忆里,少有的珍贵。
后来她被送到陆家,不知为何,再联系不上宋青。
一直到今天,看见这张照片。
“你怎么会和宋青在一起?”
她忍不住询问,话出口时,察觉到自己嗓子有些哑。
“我没有回答你这个问题的必要。”陆峋看了眼腕表,站起身,“我时间有限,先走。至于报酬,我会先支付你五成,剩下五成,找到宋青后转给你。”
看他要离开,许轻衣问:“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接这个案子?”
陆峋侧目看了她一眼,表情沉静,淡淡说:“这案子钱我给够,至于时间,只要人找到,结果是不离婚,怎么样都行。稳赚不赔的买卖,你凭什么不接。”
他说得风轻云淡,与其说自信,倒不如说,是种运筹帷幄的本事。
她的确再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且,还有一条陆峋没说破——宋青是她朋友,她也很想找到她。
陆峋离开后半小时,事务所对公账户上,就收到一笔八位数的巨款。许轻衣看了眼数字,这陆峋,倒是比陆庭深还大方。
钱给的多,办事自然也要利索。
之后好几天,她花了不少费用打点关系,终于得到点线索:宋青三个月前回到了江城。
但也就仅此而已,再多的,怎么都查不出来。
偌大的江城要找一个人,还是个故意把自己藏起来的人,其难度堪比海底捞针。
许轻衣动用了很多关系都没结果,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把宋青藏起来的势力,比她现在动用的一切关系,都要强大。
她这边没辙,能求助的,就只有陆庭深。
“找我帮忙?”陆庭深意外地挑了下眉,“谁这么有面子,能让你低下头来找我?”
许轻衣说:“我以前一个朋友,叫宋青。”
毕竟是求他办事,她姿态放得比较低,微垂着眼,没注意到他神色变得微妙。等抬起头时,他已经又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她追问:“可以吗?”
他手指挑起她下巴,说:“你表现卖力点。”
她脸微红地搂住他脖子:“你想怎么玩?”
他还真认真想了想,说:“上次在你办公室,没有碰你。”
许轻衣为难地咬了下唇。
在家里没外人,他想怎么弄,她都可以配合。
可一旦在公司办那事,以后她一上班,看见自己那办公室都不自在。
“能不能换个地?”她放软声音,试着求他。
她平时声音清冷,
现在主动变软,实在勾人得厉害。
陆庭深到最后,也没明确说还去不去她办公室办事。
知道他不是轻易变卦的主,她也不主动提这事儿,而是问道:“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结果?”
“要查了才知道。”陆庭深转过身,手搭上她腰,“你很着急?”
是有一点。
当初她和宋青失联得太突然,又太长久。甚至一度让她产生,宋青应该也不想和她再做朋友的想法。
这次有机会找到宋青,许轻衣心里有很多疑问,都想问个清楚。
“从小到大,我都没什么朋友。”她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没什么情绪地说道,“宋青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我想再见她一面。”
其实,在知道宋青是陆峋妻子时,许轻衣已经有预感,她和宋青的友谊,或许早在多年前就结束了。
不然,她实在想不出这么多年,宋青明知道她在陆家,却不曾联系她的理由。
陆庭深低下眼时,看见怀里的人,眼尾通红。
他收紧在她细腰的手,眼底神色复杂。
许轻衣没看见陆庭深表情,只感觉他用力抱紧了自己,条件反射地伸手回搂住他的腰,往他怀里贴了贴。
“陆庭深。”她突然轻声叫他名字。
他低下头,下巴抵住她额头:“嗯?”
许轻衣脸埋进了他胸膛,什么也没有说。
几天后,许轻衣没有等来陆庭深关于宋青的消息,倒是接到秦南风的电话。
“嫂子,明晚我生日宴会,在夜阑风吹,务必到场啊!”
许轻衣有些奇怪:“你过生日,邀请陆庭深不就行了,请我干什么?”
秦南风:“你是我嫂子,不请你请谁。”
她还是不太想去,淡淡道:“我没兴趣看你们几个男人花天酒地。”
“别啊嫂子!”秦南风极力劝说道,“你这话可就大错特错了,老景向来洁身自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老陆更不用说,人家都心有所属了,哪还会找其他女人呢。”
“是吗?”
许轻衣声音凉凉的,秦南风自知说错话,赶紧放低姿态,恳求道:“算我求你,你就来吧。”
她挑了下眉:“说吧,有什么事。”
“嫂子你可算是问到我心趴上,老陆也太没眼光,放着你这么又美又飒的美人不撩,成天在外面和野花勾搭,等你们离婚,我高低都得来追你。”
秦南风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许轻衣雷点上,她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挂了电话,又把秦南风拉进了黑名单。
没一会儿,手机震动起来,屏幕显示景臣来电。
她迟疑了一下,按下接听,那头立刻传来秦南风的声音:“嫂子,我错了,我跪地求饶。”
许轻衣不耐地捏了捏眉心:“秦南风,你是不是男人,求人办事这么拖拉,你那些女人没嫌弃过你?”
“那怎么可能......”
许轻衣差点被水噎住。
她放下水杯,无波无澜地看向他,轻启唇说:“陆庭深,别恶心我。”
“你恶心我的时候,没见你手下留情。”
陆庭深长腿伸开,拉住她手腕,自然地把一冰袋放进她手心。
她抬眼,见他半边脸已经肿得有血丝渗出,垂眸往他身侧移去,手心收紧,将冰袋贴上他侧脸。
陆伯权这一巴掌是真把陆庭深当孙子在打,着实狠心,敷了快半小时,才稍微消肿。
许轻衣右手举得酸疼,换了左手,刚放下右手,陆庭深大手覆上她手臂,轻轻按捏起来。
他是医生,按摩的手法自然不在话下,许轻衣发麻的肌肉,缓缓舒展下来。
“不好奇我为什么被打?”他问道。
她眼光微闪,有些促狭地说:“你混账事那么多,被打不是正常。”
陆庭深垂眸,和她四目相对。
半晌,他眉梢挑了下:“看我挨揍,你挺高兴。”
确实值得庆祝。
这话许轻衣藏在了心里,她本来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陆庭深却一直盯着她,漆黑的眸有些意味深长,握住她小臂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内侧肌肤。
她认真思索了几分钟,才抬眼回看向他,说:“你跟爷爷提了离婚。”
他目光变沉,凝视她许久才动了动薄唇:“你愿意吗?”
“不愿意。”
许轻衣不假思索,顺便收回为他敷冰袋的手,将冰袋扔回桌上,任由他脸继续肿着。
陆庭深对她的回答并不意外,反而伸出手,平静地拂过她发梢,说:“你考虑清楚,和我互相纠缠,两看相厌,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是你不愿意好好过日子。”许轻衣淡淡地说,“跟你结婚这两年,我有做过亏欠你的事吗?反倒是你,隔三差五叛逆得不行,一副不招惹女人就不行的样子。”
她故意把他说得像发情的人渣,也算是给自己出口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扇了一巴掌,把陆庭深脑子给短暂的扇当机了,不仅人没生气,还意味深长地捏住她下巴说:“我行不行,不是你最清楚?”
许轻衣配合地点了下头:“是不怎么样了。”
这回,他脸终于黑下来,直接把人拎到沙发上,双手环住她身体,
许轻衣抵住他胸膛,拧眉拒绝:“这在爷爷奶奶家,别乱来。”
“他们喜闻乐见,巴不得明天就抱上曾孙。”
陆庭深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许轻衣实在接受不了在老人家客厅里干那事,费了好半天嘴上功夫,才把陆庭深给哄到房间里。
结束后,许轻衣被陆庭深抱在怀里,他手臂捏着她细腰,突然冷不丁问了句:“你爱我吗?”
换做是别的男人,事后问这么一句话,许轻衣兴许会认为对方走肾又走心。
但这是陆庭深,走心是不可能的,他心又不在自己身上。她猜测,他还没放弃说服她离婚的想法。
“以你的家世,就算跟我离了婚,十有八九不也是被逼着去和其他显贵家族联姻?陆庭深,你应该感谢我跟你结了婚,至少你在外面招蜂引蝶时,跟我之间用钱就能息事宁人。”
“你如果缺钱,爷爷奶奶不会亏待你。”
许轻衣这会儿被陆庭深抱在怀里,他下巴抵着她额头,她看不见他表情,只听着他声音挺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现在的条件,跟我离婚,再找一个自己喜欢又疼你的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陆庭深这话,说得可谓是冠冕堂皇。
许轻衣心想着,陆家基因还真是强大,陆庭深不仅手上持刀功夫了得,口才竟也这么了不起,说得她都想把他招来自己律师事务所了。
她半天没吭声,他便以为她有所松动。正要继续开口,她却挣脱开他怀抱,什么也没穿的下了床。
“为了那个女人,你不仅愿意承受爷爷一巴掌,还肯低下头心平气和劝服我。真让我刮目相看。”
许轻衣从衣柜里拿出浴巾,裹在身上后,心不在焉地扫了陆庭深一眼,说:“你就不怕勾起我好奇心,把那女人家底都调查出来?”
“你试试看。”
他语调懒懒散散的,眼里压迫感却生得骇人,整个人又恢复到一贯冷漠的姿态。
许轻衣的确想试试看,只不过不是现在。现在她浑身腻腻的,得赶紧洗个澡。
洗完澡擦身体时,她听见外面有手机铃声在响,是陆庭深的。
她本来没当回事,但陆庭深似乎不在房里,许轻衣嫌吵,走出去扫了眼来电,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如果是骚扰电话,一般不会接二连三的轰炸,她有种预感,是那个女人打开的,便直接摁下接听。
“庭深。”
穿进耳膜的女声很细,声音也很好听,像风铃一样。许轻衣脑子里勾勒出小时候读过的童话故事里,那个垫一百层被子,都嫌豌豆咯人的公主。
“我伤口有点痛,不知道是不是发炎了。”
女人说这句话时,语调很隐忍,挺欲拒还迎的,不是同为女性,还真听不出来那股勾引劲儿。
“伤口痛就去医院挂号看医生。”她不客气地好心提醒,“还是你腿断了,走不了路,要我转告陆庭深来接你?”
那头什么也没应,立刻挂掉了电话。
寥寥两句,许轻衣立刻判断出,对方在知三当三。
不然,也不会一声不吭地挂掉电话。
她淡然地放下手机,不动声色地删掉女人来电记录,顺便把对方号码记在了心里。
没过几天,在接待一位案子刚落地的客户时,许轻衣接到陆庭深的来电。
“你动我手机了。”
陆庭深声音冷冷的,明显是发现她动作,兴师问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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