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裴安顾书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定亲三年,未婚夫的和亲白月光回来了任裴安顾书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任裴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先,我顾及阿兄与顾书华的关系,对她处处忍让。如今,顾书华与任裴安勾搭在一起,将阿兄的颜面踩在脚下,我又该如何对阿兄开口呢?阿兄是信我,还是信她?阿兄似有所察觉,他摸了摸我的脑袋。“汀汀,在阿兄心里,任何人都越不过你。”我的心彻底安定下来了。既如此,我也不必再有所顾忌。阿兄要先入宫拜会当今圣上。我想了想,又折回任府。方才阿兄说给我带了礼,手下的人却误送到了任府。其中,还有一颗举世难得的夜明珠。“原先那颗夜明珠给顾书华,是因为阿兄得到一颗更稀罕的夜明珠。”既然要走,这礼自然不能留在这儿便宜旁人。“什么礼?”管家满眼戒备,“我们任府的东西,姑娘可不能随便拿出去。”管家从小看着任裴安长大。他瞧不上我,在他眼里,我这个乡野丫头给他家公子提鞋...
《定亲三年,未婚夫的和亲白月光回来了任裴安顾书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原先,我顾及阿兄与顾书华的关系,对她处处忍让。
如今,顾书华与任裴安勾搭在一起,将阿兄的颜面踩在脚下,我又该如何对阿兄开口呢?
阿兄是信我,还是信她?
阿兄似有所察觉,他摸了摸我的脑袋。
“汀汀,在阿兄心里,任何人都越不过你。”
我的心彻底安定下来了。
既如此,我也不必再有所顾忌。
阿兄要先入宫拜会当今圣上。
我想了想,又折回任府。
方才阿兄说给我带了礼,手下的人却误送到了任府。
其中,还有一颗举世难得的夜明珠。
“原先那颗夜明珠给顾书华,是因为阿兄得到一颗更稀罕的夜明珠。”
既然要走,这礼自然不能留在这儿便宜旁人。
“什么礼?”
管家满眼戒备,“我们任府的东西,姑娘可不能随便拿出去。”
管家从小看着任裴安长大。
他瞧不上我,在他眼里,我这个乡野丫头给他家公子提鞋都不配。
我不想与他争辩,直接问寒王送来的礼在哪儿。
“寒王确实命人送来好些金银珠宝和华贵的衣服首饰。”
管家鄙夷地看着我,阴阳怪气道:“寒王的礼,自然是送去给顾王妃了,与姑娘有何关系?”
我又折去顾书华的院子。
她正对着铜镜,摆弄头顶上的王冠。
王冠上镶嵌的夜明珠,璀璨又夺目,引得侍女惊叹连连。
顾书华抚着王冠,有些疑惑。
“这顶王冠,似乎比我之前的王冠,更为精致。”
侍女大胆猜测:“莫非……这是王后的王冠!”
“寒王许是有意册封王妃为王后!”
顾书华显然也是这么以为的,她的唇角愈发上扬。
我嘲讽一笑,顾书华还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这顶王冠是公主的样式规格。
公主和妃子,自是前者更为尊贵。
而象征着身份的王冠,自然也更华丽精美。
顾书华将宝匣全都打开了,在那儿挑挑拣拣。
“谁允许你擅自动我的东西的?”
顾书华被我突然的闯入吓了一跳。
待反应过来后,她笑得乐不可支。
“你的东西?”
“穆汀汀,你认识寒王吗?
即便是妒忌,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你若真想要这些金银首饰,求求我,兴许我还能考虑赏你一两样。”
我被她自大的模样气笑了:“我阿兄送我的礼,怎么就成你的了?”
顾书华也轻蔑地笑出声来。
“我可听说了,今日府里上下都瞧见你阿兄就是个来打秋风的落魄农户,你竟敢说他是寒王?”
“再说了,我是寒王的王妃。
你若是寒王的妹妹,我怎么没见过你?”
多说无益。
我一把将顾书华推倒在地。
没有任裴安的阻拦,对付一个顾书华实在是轻而易举。
我在她的尖叫声中骑了上去,伸手探向她头顶的王冠。
王冠本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戴在顾书华的头上并不合适。
我费了好大劲才将王冠从顾书华头上拔下来,正要起身时,胳膊猛地被人从后面扯了一把。
紧接着就听见任裴安饱含怒气的声音。
“穆汀汀,你怎么又来这里胡闹?”
顾书华并不在意任裴安的脸色,她二话不说命人搬空了院子。
任裴安的脸色又冷上几分。
顾书华踏出院子的那一瞬,任裴安突然出声:“汀汀,十日后,我们便成亲。”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
“我会风光迎娶你,让你做京城中最令人艳羡的小娘子。”
话是同我说的,任裴安的眼睛却是目不转瞬地盯着顾书华。
我知他心中所想。
无非是想让顾书华嫉妒。
任裴安不见得有多钟情于顾书华,他只是对顾书华曾抛弃他而情有不甘。
当他发现顾书华打从心里就没瞧上过他时,他自觉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不惜将我拉入他们的风月戏中做陪衬,想要扳回一城。
说到底,不过是任裴安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和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很后悔因他俊俏的模样而迷了眼。
可笑任裴安千方百计引起顾书华的注意,顾书华却一眼也没瞧他,甚至还同侍女说笑。
任裴安眼神阴鸷地盯着顾书华离去的背影,愈发用力地捏住我的手腕。
任裴安开始高调地筹备成亲事宜,甚至一掷千金请来江南最好的绣娘连夜缝制精美绝伦的嫁衣。
一时间,我成了全京城姑娘都艳羡的小娘子,风头无量。
可本该风光满面的任裴安却并不开心,日日深夜买醉。
任裴安看似将我捧在了心尖上,实则只为了在众人面前挣个体面,想让顾书华悔不当初。
哪成想顾书华丝毫不在意。
他犹如将重拳打在了棉花上,甚至还几乎为此掏空了本就单薄的家底。
他当然不开心了。
任裴安还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顾书华,不仅毫不在意他,反而日日给阿兄写一些似是而非的信笺。
字里行间无不在试探阿兄何时将她接回草原。
看来顾书华也没她表面上那般处变不惊。
我随手将她的信笺递给福安,吩咐道:“告诉顾书华,三日后,阿兄会出席任府的喜宴,请她务必到场。”
福安是阿兄指派给我的人,比福泰这种捧高踩低的人机灵多了。
福安面露不解:“公主当真要成亲?”
成亲的当然不是我。
我不想嫁,任裴安也不见得是真心实意地娶我。
不然,他也不会同我订亲三年,却绝口不提娶我之事。
他始终在权衡利弊。
毕竟,在他眼里,出身乡野的我,于他的仕途毫无助益,更不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他或许会娶我,却不会给我正牌娘子的名号。
他只是被顾书华激得头脑一热,如今铁定后悔了。
而眼下,他又陷入对顾书华的执念中,自诩深情,自我折磨。
而顾书华,则是在对阿兄痴恋她的幻想中不可自拔。
该说不说,任裴安与顾书华两人,真是相像。
还有谁与他们彼此更般配呢?
我不明白为何任裴安句句都是牲畜。
踏雪不止是一匹马,它还是陪伴我多年的朋友。
甚至——“任裴安,它救过你一命!”
三年前,我在冰天雪地中捡到进京赶考的任裴安。
他身着单薄的衣裳,倒在厚重的白雪中,被冻得不省人事。
仅靠我一人,根本无法拖动一名成年男子。
是踏雪驮着他,我牵着踏雪,深一步浅一步走到了京城。
忆起那段相依为命的苦日子,任裴安的语气缓和下来。
“我没忘。”
他捏着眉心,无可奈何道:“汀汀,我也是迫不得已。
不杀踏雪,我没法向百姓交代。”
我心中酸涩。
道理我都懂,我只是难过。
难过任裴安能如此云淡风轻地舍弃踏雪。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手心。
“明日,我和你一起寻一块风水宝地,为踏雪安葬。”
我默不作声,任裴安便默认我做了让步,露出如负释重的笑容。
这时,顾书华身边的侍女端来一碗香气四溢的肉汤。
任裴安勾起淡淡的笑。
“你瞧,书华特地向你赔罪示好来了。”
“乖,你也别恼她了,嗯?”
他的嗓音很是轻柔,是平日哄我时惯用的语调。
可我却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我本不想喝这汤,可架不住任裴安将汤匙递到了唇边。
我勉为其难地尝了一口。
任裴安就着我用过的汤匙也舀了一勺。
“味道很是奇特,这是什么肉汤?”
侍女似是个不记事的,挠头想了半天,方才想起——“顾姑娘好像说……是马肉!
滋补得很!”
我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喉间无法遏制地涌上一阵又一阵的酸觉。
我提着长刀去了顾书华的院子。
说来可笑,偌大的京城,顾书华偏偏要住进任裴安的府邸。
任裴安竟也默许了。
我曾向任裴安明确地表达我的不喜,他却揶揄道:“汀汀可别乱吃醋了。”
“顾书华在京城举目无亲,我不过是看在她父母的面上,照拂一二。”
他同我解释了许久,又买了许多我爱吃的零嘴哄我。
我见他确实从不正眼瞧过顾书华一次,方才打消了疑虑。
可如今当我踏进顾书华的院子,看见满院盛放的玫瑰,我才惊觉,或许我从未了解过任裴安。
顾书华钟爱玫瑰。
即便是在这寒冷的冬日,她的院子里还能开满娇艳欲滴的玫瑰。
可想而知,它的主人有多精心呵护。
而这主人是谁,不言而喻。
顾书华背对着我,不知在逗弄着怀里的什么。
听见声响,她转过头。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也从她的怀里探出头来,瞳孔闪烁着绿光。
顾书华竟圈养了一头年幼的狼崽。
“是你。”
瞧见我,顾书华挑眉笑了笑。
“你是为那一碗肉汤,专程来道谢的吗?”
她挑衅又自得的目光,如当头棒喝。
“你是故意的。”
见四下无人,她眼角眉梢皆是志得意满的笑意。
“我就是故意的。”
“迄今为止,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既然你不肯将踏雪给我,那我就杀了它。”
“我不仅杀了它,还要将它大卸八块,再让众人分食。”
有任裴安在,我动不了顾书华分毫。
我神情恹恹地躺了几日。
柳柳实在瞧不下去,板着脸将我拖出了府。
到了城郊,她往我怀里甩了一个包袱。
我低头一瞧,是我为踏雪挑选的马鞍和缰绳。
她又在我手里塞了一把锄头。
我俩哼哧忙活了大半天,给踏雪立了个冢。
撒下最后一捧黄土,柳柳盯着我瞧了许久。
她试探性地将手搭在我的发髻上,迟疑了一会儿,然后重重拍了两下,用她一贯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道:“别难过了,踏雪会喜欢这里的。”
走在回府的途中,夜风瑟瑟。
像极了我与踏雪在草原上奔驰时,风拂在脸上的凉意。
我又难过起来。
“也许,踏雪更喜欢魂归故土。”
柳柳脚步一顿。
“其实,我随时都可以带你离开。”
我心思微动,却突然有一道黑影猛而疾地朝我袭来。
柳柳眼疾手快,剑起剑落。
但我的手臂上还是被挠出三道痕,咕噜咕噜往外冒着血珠。
借着稀薄的月光,我认出那是一头狼崽。
它呲着尖利的獠牙,目光凶狠地盯着我,抽搐几下后,渐渐没了气息。
我看着狼尸上干净利落的整齐伤口,惋惜道:“柳柳,你跟着我真是屈才了。”
柳柳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
“当初不是你死乞白赖地非让我跟着你吗?”
我讪讪一笑。
捡到任裴安之后,我又捡到了重伤濒死的柳柳。
柳柳是一名身手极好的杀手。
我仗着救命之恩,让柳柳留在我身边。
如今已有三年。
“不如……”我放你自由吧。
“啊——”顾书华从暗巷中窜出,扑向狼尸。
她怨毒地抬起双眸。
“我要你们为我的崽崽偿命!”
任裴安紧随顾书华,从暗巷中追出来。
顾书华抱着狼尸,泪如雨下。
“裴安,她们——她们杀了我的崽崽!”
任裴安眸光一凝,沉声道:“别哭,我会替你做主。”
可当他顺着顾书华手指的方向望过来时,有些意外。
“怎么是你们?”
我上前一步。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们为何会在一起?”
任裴安的神情有些许不自然。
“书华说整日待在府里太乏味,我陪她出来走走。”
见任裴安半句不提为她做主一事,反倒同我说起了旁的话,顾书华的美目几欲喷火。
她扯住任裴安的袖子,不甘道:“裴安——”任裴安这才想起他答应顾书华的事。
他下意识皱起眉:“汀汀,你又胡闹了。”
他的眼底暗含谴责。
“书华与崽崽相伴数日,感情颇深,你怎能随意杀了它呢?”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离谱至极的话。
斩杀我的踏雪时,他不念丝毫旧情。
可换成顾书华时,他却又能顾及她的心情了。
面对任裴安依旧清俊的面容,我头次对他生出不适与厌恶的情绪。
“方才这头狼崽想要袭击我,我们是正当防卫,这也有错吗?”
“什么?
你有没有受伤?”
任裴安脸色一变,紧张地便要上前查看我的伤势。
顾书华手一伸,拦住他。
“她们胡说!”
“我的崽崽最是乖巧,怎么可能会伤人!”
她流着泪控诉。
“她们一定是记恨踏雪因我而死,所以存心杀了我的崽崽,借此报复我!”
顾书华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言之凿凿,连我也险些信了几分,更何况是任裴安?
果不其然,任裴安拽着我低声呵斥道:“你去同书华道个歉,我便不再计较此事。”
衣料摩挲间,我闻到他身上甜腻的香味,忍不住干呕出来。
任裴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你什么意思?”
柳柳面无表情地出声。
“任大人,不如抹净你嘴边的胭脂再说话。”
任裴安的脸霎那间色彩纷呈。
他下意识抬手往嘴边一抹,又猛地顿住。
最后,他放下手,神色有些狼狈。
“方才书华险些摔倒,我扶了一把,不小心碰上了。”
柳柳讥笑道:“用嘴去扶的吗?”
任裴安冷然盯着柳柳。
“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三年了也没学会半点规矩,当初真不该救你。”
当初,任裴安担心来历不明的柳柳会给我们招惹麻烦,再三劝阻。
可他全然忘了,在柳柳之前,也是我救起了来历不明的他。
我拦住想要反驳的柳柳,厌恶出声。
“首先,人是我救的,不是你。”
“其次,柳柳并非你我的奴仆,你没有权利对她大呼小叫,摆主人架子。”
“再者,我从不后悔救了柳柳,但如今我后悔救了你。”
“最后,你问我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嫌你恶心!”
自喝下那碗肉汤,我一直食欲不振。
柳柳便说去城西给我买最爱的烧鸡。
可夜幕沉沉,柳柳却迟迟未归。
我沿路寻至烧鸡店。
听店家说柳柳确实来过,只是同一名身着绯色罗裙的姑娘争执几句后,便匆匆往城郊鸣沙山的方向去了。
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
鸣沙山上,生存着一群猖獗凶猛的野狼。
秋冬正是他们频繁出没的季节。
柳柳去那儿做什么?
“穆汀汀?”
我循声望去。
今夜,任裴安身着一件暗红色绸缎长袍,领口衣摆处镶嵌着精致的金丝花纹。
像是精心拾掇了一番,更衬得他面冠如玉。
顾书华身着同色系罗裙,头顶斜戴一枝金玉步摇,娇俏可人。
两人站在一起,如同金童玉女,珠联璧合。
可我此刻却无心顾及两人之间非同寻常的气氛。
“任裴安,你派人去鸣沙山帮我找柳柳好不好?”
我没有可支配的得力人手,不得不低头求助任裴安。
任裴安皱眉不搭话。
我以为他还在为前几日的事情气恼,正想服个软,怎料却听见顾书华开口。
“午时鸣沙山上狼群暴动,有几名百姓被啃食得尸骨不剩。”
“诺,这是现场找到的残衣,你瞧瞧是不是柳柳的?”
她状似叹息,可捂住唇的指间却漏出星点笑意。
“崽崽死的那日,她似乎也是穿这件呢。”
只一眼,我如坠冰窖。
那染着斑驳血渍的青衣,是我买给柳柳的。
顾书华虚虚扶住摇摇欲坠的我,用仅我二人能听见的声量道:“我不过是胡诌了几句,说你去了鸣沙山,她就信以为真地去寻你了。”
她的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也算她倒霉,如此一来,就当是给我的崽崽偿命了。”
我死死盯着她的绯色罗裙。
下一瞬,顾书华尖叫着后退几步。
几乎是同时,任裴安毫不留情地扭着我的手,将我甩到一旁。
“穆汀汀!
难道你想在我面前杀人不成!”
腕间传来一阵剧痛。
想来是方才被任裴安扭折了。
好可惜。
差一点,就能为踏雪和柳柳报仇了。
我狼狈地爬起来,抖着手捡起匕首,却冷静得不像话。
“任裴安,我要和你退亲。”
任裴安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久久不言。
而我也只是告知他我的决定,并不是征求他的意见。
言至于此,我转身便要离开。
任裴安却猛地攥住我的手。
“你去哪儿?”
他的手恰好握在我手腕上的伤处。
我忍不住呼痛。
他后知后觉地松开手,却又在我转身时扯住我另一只没受伤的手。
“你要去哪儿?”
似乎非要我给出一个答复不可。
“我要回家。”
任裴安的眉眼忽地舒展开来,像是松了一口气:“那我送你回府。”
顾书华却不依了。
她柳眉倒竖,娇嗔道:“任裴安,你说好要带我去看打铁花的!”
“再不去,就赶不及了!”
任裴安仅仅只是犹豫了几瞬,便做了取舍。
“汀汀,我让人送你回去。”
他的目光落在我红肿的手腕上。
“回府后,记得让侍女给你擦点药。”
语气稀松平常,像是压根没把我说的退亲一事放在心上。
顾书华催促着他。
他面上虽不情不愿,却纵容着顾书华的拉扯。
仿佛柳柳的死,于他而言就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甚至不及顾书华的一场打铁花重要。
我紧紧将那件染血的青衣抱在怀里。
我是要回家,可任府不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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