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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全局

何火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们见过有人把自己的手,像脱骨凤爪那样啃吗?这破院子,天色阴沉得要把人压瘪了。小秦这家伙,就跟不知道疼一样。看他这样,我胃里登时一阵翻涌,差点就吐了出来。“还愣着干啥啊!救人,救人!”陈把头的怒吼猛地炸响,在我耳边就好像打雷。他和矮子兴立马叠起了罗汉,拼命往小秦身上压。“小秦,醒醒啊,醒醒!”他们死死按住小秦的双手,不让他继续啃。“小何爷!快,快帮忙呀!”矮子兴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浓浓的惊恐,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还是没动,一是心里怕得要死,这也太他妈诡异了!二是这情况明摆着危险,我凑上去干啥,这货又不是我的谁。定了定神。我想,现在就该脚底抹油,赶紧跑去汽车站,溜之大吉!可刚一转身,小秦像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刺激了。一下子...

主角:文博陈把头   更新:2025-01-15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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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博陈把头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全局》,由网络作家“何火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见过有人把自己的手,像脱骨凤爪那样啃吗?这破院子,天色阴沉得要把人压瘪了。小秦这家伙,就跟不知道疼一样。看他这样,我胃里登时一阵翻涌,差点就吐了出来。“还愣着干啥啊!救人,救人!”陈把头的怒吼猛地炸响,在我耳边就好像打雷。他和矮子兴立马叠起了罗汉,拼命往小秦身上压。“小秦,醒醒啊,醒醒!”他们死死按住小秦的双手,不让他继续啃。“小何爷!快,快帮忙呀!”矮子兴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浓浓的惊恐,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还是没动,一是心里怕得要死,这也太他妈诡异了!二是这情况明摆着危险,我凑上去干啥,这货又不是我的谁。定了定神。我想,现在就该脚底抹油,赶紧跑去汽车站,溜之大吉!可刚一转身,小秦像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刺激了。一下子...

《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全局》精彩片段

你们见过有人把自己的手,像脱骨凤爪那样啃吗?
这破院子,天色阴沉得要把人压瘪了。
小秦这家伙,就跟不知道疼一样。
看他这样,我胃里登时一阵翻涌,差点就吐了出来。
“还愣着干啥啊!救人,救人!”
陈把头的怒吼猛地炸响,在我耳边就好像打雷。
他和矮子兴立马叠起了罗汉,拼命往小秦身上压。
“小秦,醒醒啊,醒醒!”
他们死死按住小秦的双手,不让他继续啃。
“小何爷!快,快帮忙呀!”
矮子兴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浓浓的惊恐,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还是没动,一是心里怕得要死,这也太他妈诡异了!
二是这情况明摆着危险,我凑上去干啥,这货又不是我的谁。
定了定神。
我想,现在就该脚底抹油,赶紧跑去汽车站,溜之大吉!
可刚一转身,小秦像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刺激了。
一下子,就把陈把头和矮子兴给甩飞了出去。
“咚咚咚!”
他爬起身就朝我扑来,带起阴冷的风。
我一哆嗦,举起榔头就——
谁知道就在这节骨眼上,小秦突然又僵住了。
为什么说 “僵住” 呢?
就是前一秒还张牙舞爪像个疯子,下一秒,整个身子硬邦邦一动不动。
就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玩意给死死拽住了?
我赶紧后退了好几步,吓得都忘了怎么呼吸。
这大白天的,就算真有鬼,也不能这么凶吧!
“嘻嘻。” 小秦又笑了。
还是那种尖尖的,像女人捂着嘴偷笑的声音。
然后,他猛地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脑袋不断往后仰,刚还往上翻的眼珠子,又慢慢往下瞅着我。
“呃,呃呃......”
把头和矮子兴又挣扎着爬起身,玩命拉扯他的手。
“小秦!小秦啊!”
可不管他们怎么使劲,小秦就是死活不肯松手。
就在这时,他好像又清醒了一瞬,那扭曲的笑容却愈发浓烈。
从牙缝里,那尖细的声音再次挤了出来:
“到,到你了......马上到你了!”
“咔!”
他的脖子当即对折,翻到了背后,瞬间从我眼前消失。
这画面,吓得我魂都要飞了。
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过了好一会后,我才反应过来,这他妈真的是撞邪啊!
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我彻底懵了,完全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但尽管心里怕得要死,我倒也没完全乱了阵脚。
甚至,还暗暗庆幸了一把。
幸亏我凭着那点好奇心和忌惮,赶来了这一趟。
要不然,等我回去再碰上这种怪事,那不是怎么死的都不清不楚!
陈把头和矮子兴这会都瘫在地上,那脸色白得跟蜡一样。
倒是周眉这个女人,除了脸色不太好看,倒是显得相对淡定。
“现在懂了吧,我们真没有骗你。
先是小汪,你哥虽是被你弄死了,但这事没完。
现在是小秦......
你要还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
她一脸凝重看着我。
我还是懵的。
好一会,才又回过神。
立马跑到陈把头面前,质问他。
“喂!你不是说我命格特殊吗,那我是不是能没事!”
他愣愣看向我,随即,暴跳如雷就揪住我的衣服。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要是你帮忙,你帮忙......”
说着,他泣不成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一把甩开他,瞬间也火冒三丈。
“你管这叫冷血?
他之前还想弄死我,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他妈的,要不是我怕坐牢,不用这鬼出手,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陈把头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又无话可说。
周眉说道:“兴叔,先把小秦挪到里屋去吧,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矮子兴一脸苦相,“为,为啥是我啊......”
最后还是陈把头,把小秦的尸体抬进屋里,然后,又在那哭天抢地嚎了起来。
没想到这陈把头,对小秦的感情这么深。
我连忙拽住周眉,之前,我对这里头的弯弯绕绕,真没多大兴趣。
何文博要我命献祭什么的,除了觉得离谱,也不想深究。
说到底,我就想以牙还牙,从这伙人手里敲一笔钱,赶紧开溜。
可现在小秦这一死,我还被点名,无论我怎么自我安慰,都不管用了。
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自己怎样才能安全,很急!
周眉便跟我说。
他们这帮人发现南宁西乡这有个唐墓,一开始,那叫一个顺风顺水。
盗洞打好,从里头掏出了不少宝贝。
金银珠宝都不算啥,还有好些保存完好的陶瓷,像那三彩陶,釉下彩和釉上彩的,老值钱了。
当然也有一摞摞丝绸,以及经文,可惜这些都霉烂得不成样了。
我不耐烦打断她,“说重点!”
她让我别急,我只好再次强压下心头的焦躁。
他们这个团伙都是先弄到好东西,从不往潘家园,或者亦庄古玩市场那些人尽皆知的地出货。
因为都有大主顾给包了。
东西拍个照,发给大老板。
大老板看不上,才轮到其他关系铁的老板。
不走寻常渠道,就不容易被盯上。
这回,大老板一眼相中了一样东西。
周眉说到这的时候,能明显瞧出来她发怵。
“老板看中的东西叫阿姐鼓,这东西传闻来自藏区。
至于为什么会在唐末富商的墓里,我是搞不明白。
老陈,你来跟火生讲讲吧。”
陈把头就在门口旁站着,被周眉喊了,才不情不愿走进来。
我们目光一对上,本以为他又要叼我,却没想到,他居然朝我低下头。
“对不起,小何,我不该把小秦的死怪在你头上。
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害过你,对不起,对不起!”
我才不接受他这轻飘飘的道歉,要道歉有用,那我给他一榔头,再说对不起行不?
不过,这当口,我也没心思跟他计较。
我问:“所以鬼为什么就盯上我了?”
陈把头叹了口气。
“刚才小秦唱的那歌,你也听见了。
“琼拉就是好看、壮观的意思。
第一句大概说的是某座山,时间是晚上。
若琼响说的是鼓声,所以,现在问题肯定就出在这个阿姐鼓上。”
这老头还真像何文博说的,知识还挺渊博。
可我根本不关心这些,又问:“这和鬼盯上我有关系吗?”
“当然了,你真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最开始小汪死了,我们就赶紧把所有东西放回去。
怎么摆,都尽量一一还原。
也不知道到底哪出了岔子,但现在,可以确定了。
就是这个阿姐鼓。
你哥是因为多少有点本事,没立马被这个鬼搞死。
但他显然摆脱不掉,所以把你也拉下了水。
你也进去了,那他们三个现在都死了,下一个不就轮到你了?”
听到周眉这话,我顿时间气炸了。
我恨啊!
恨死何文博这个扑街了!
他妈的,有好事没想着我,这种要命的事就想着拉我当替死鬼?
亏我们还一起长大,以前感情那么铁!
这人,怎么说变就变?
而他现在死了,我满肚子的火还没地方撒。
我挠了挠后脖子,只觉得那痒得难受极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问道:
“就是说你们没有下这个墓,所以不担心那鬼索命?”
矮子兴苦着脸,勉强挤出一丝笑。
“小何爷,目前来看可能是。
但这种不干净的东西,说不准的。
我们又已经拿了大老板的钱......
他那有个规矩,要么一开始就不接。
只要拿钱了,就只能把事办妥,不然,我们一样要死。”
“所以你们现在没跑,是怕那个大老板。
然后何文博说用我的命可以摆平这件事, 就指望上我了?”
我立马起身,榔头紧紧攥手里,冷笑。
“是不是想说反正下一个就轮到我,不如就死在那个墓里面,这样还能救你们?
来!
你们要有这个本事,我没话说,先问问我的榔头答不答应。”
周眉慌忙说:“火生,千万别误会,我们真没有这意思。
绝对没有!
还记得我昨晚说的养阴匠吧?
你命格非常特殊,这是真的,不然,你哥怎么会盯上你?
现在只要你愿意养阴,那我们都能活。
而且,你也只有养阴,才能确保自己不会死,我绝对不骗你。”
“对,小何,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鬼盯上了你,你只能养阴才能活。
而我们怕大老板,那我们是不是能够合作一把?” 陈把头跟着帮腔
我:“......”

老子不能就这么死了!
在那恍惚的一瞬,我也不知从哪突然迸出一股蛮劲。
或许是到了濒死的节骨眼,不得不拼死一搏。
又或者是我心底那满得快要溢出来的不甘,就算走投无路,也决不能轻易认怂!
我猛地举起榔头,使尽全身力气砸了过去。
谁能想到,眨眼间,面前的何文博竟变成了矮子兴!
这货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还一脸傻笑。
紧接着,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正死死掐着矮子兴的脖子!
榔头呢?
我手里压根就没有。
矮子兴这会都快被我掐得没气了,可他却还踮着脚尖,拼命掐着周眉的脖子。
周眉呢,又死死掐着陈把头不撒手。
我们四个居然互相掐着,围成了个 “口” 字。
而且!
我们还一起不自觉地往前走,一圈又一圈地转着。
那阴森森的童谣,从他们喉咙里挤出。
就好像在搞什么邪门的法事。
难道先前听到的歌声,就是他们唱的?
这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只觉得记忆混乱得一塌糊涂!
短暂懵了会后,我赶紧松开矮子兴,忙不迭去掰开陈把头掐着我的手。
真要被掐断气了,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就在我松开矮子兴的瞬间,好像某种平衡被打破。
矮子兴立马也松开了周眉,不停地呛咳起来。
周眉紧接着就放开了陈把头,陈把头这才终于松开了我。
我们几个立马累得像孙子,相继瘫倒在地。
空气,空气!
这鬼地方空气稀薄,我还是像饿极了的狼一样,大口大口拼命吸着。
脖子疼得要命,尤其是嗓子眼,感觉都烂透了。
“嗬,嗬......”
借着手电的光,我满心警惕地看着他们。
矮子兴咳个不停,陈把头喘得跟风箱似的,周眉倒是没什么大反应。
好一会。
矮子兴扯着沙哑的嗓子叫骂:“小何爷,你干啥掐我啊!”
“你不也掐我啦!” 坐在地上的周眉照着矮子兴就是一脚。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一脚正踢在矮子兴脸上。
疼得他又趴在地上,抱着脑袋,弯得像只大虾。
我的脑袋嗡嗡直响,像炸了锅。
也不知是缺氧,还是心里装了太多想不明白的事。
冷不丁,我又打了个哆嗦。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着的道?
刚进来的时候?
还是推开棺材盖那会?
不过,幸亏刚才经历的那些都是假的。
我看到的堂哥其实是矮子兴,真要拿榔头砸下去,可就又多条人命!
可还有好多想不通的,我们咋又突然醒了?
虽说真想弄明白咋回事,但这会儿哪有功夫!
在这鬼地方多待一秒,指不定又会冒出更吓人的东西!
这时,陈把头终于喘匀了气,他扯着破锣嗓子喊:
“别,别闹了!
咱们这肯定是被鬼遮眼了,得抓紧时间!”
听到这话,我才像被冷水浇醒,这要命的事还没完。
我还是防着他们,都分不清他们是人是鬼了。
真怕他们突然又发疯,又来掐我。
我用左手捂住脖子,腿还是软得厉害,右手撑着地,才顺利站了起来。
“小何,麻溜点。这地不能久留了,咱得赶紧拿了东西跑!”
其实不用陈把头说,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赶忙拿起手电,转身朝棺材那照去。
可这一照,我整个人又炸裂。
还真不能怪我胆小,一惊一乍,实在是太意外!
因为!
我本以为之前那些都是幻觉,可何文博还真直挺挺躺在棺材里。
而且,他那脸,烂得没法看!
难道我真拿榔头砸他了?
成堆谜题再次堵在心口,把我脑袋都快撑炸了。
一时间,我根本分不清眼下这是真的,还是又被鬼遮眼。
“小何,这东西只能你拿,快!” 陈把头催着。
“别怕,有我们在呢。” 周眉也急吼吼说。
“小何爷......”
他们一个劲催,真让我觉得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
我咬了咬牙,心一横,正要豁出去。
这时陈把头“哎呀” 一声。
“算了,死就死吧!”
他居然直接越过我,伸手就去拿那个阿姐鼓。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不过倒也省去了我的纠结。
“走!” 陈把头干脆得很,把阿姐鼓用油布一包,转身就跑。
“等等,你们等等我啊,别把我扔在这里!”
身后,矮子兴哭着大喊。
“闭嘴!让老陈先上!”
周眉大声喝道,又对我说:
“火生,你第二个。”
我自然急得不行,就盼着陈把头快点。
等他哼哧哼哧终于钻进盗洞,我立马抓住绳子往上爬。
第二次爬这玩意,感觉比头一回还要命。
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那种感觉又真实得吓人。
就觉得背上驮着个东西,又沉又冷。
不赶紧上去,就得被这东西拽下去,永远留在这墓里了。
鸡皮疙瘩再次炸开!
我死死咬着牙,拼了老命爬,能多快多快,半点都不敢停留。
等我好不容易爬到地面,就一把甩掉头盔和面罩,大口大口喘气。
一直缺氧的脑子,累得快散架的身子,这才好像又有了点生气。
趴在枯叶和烂泥里头,我真想就这样眯会。
好晕,头实在是沉。
狠狠揪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疼!
瞬间清醒不少。
“小何,这东西就靠你了。”
陈把头说着就把那阿姐鼓递过来。
压根没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塞我怀里了。
我下意识想推开。
“只能你拿,我们任何一个人拿了,这玩意只会更凶,没骗你!”
被他这样一说,我纠结得要死。
但眼下,他们确实比我懂很多这方面的门道,还是先听着吧。
“妈的,妈的!
真没想到这么凶,咱差点儿全折里头了。
幸好有你啊,小何!就你这个命格,果然不是盖的!”
陈把头说完,“咕咚” 往地上一躺。
这时候周眉也上来了,她直接扑进我怀里。
我实在是没力气躲,就那么 “嗬嗬”地大口喘着气。
稍微定下神,才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
老鼠衣本来密封性就好,感觉自己就像泡在了汗水里。
周眉还想顺势睡我肚子上,可一看见我怀里的阿姐鼓,立马像触电一样爬开好几步,满脸忌惮。
矮子兴喊着妈妈,哭得稀里哗啦也钻了出来。
“扑街!你们都是扑街!真把老子扔最后面了!”
他扯着嗓子大骂,委屈得不行。
没人鸟他。
我也没心思管,自己都顾不过来,不然高低得骂他几句。
真累得要死,简直就是从鬼门关逃回来的。
按说真逃出来了,应该高兴才对。
可我不但高兴不起来,心里还特别不踏实。
阿姐鼓现在在我这了......
这么邪门的东西,刚才只是想去拿,就差点都死了。
我现在拿着它,真能没事?!
还有何文博,到底咋回事啊!
另外那个小汪呢?墓主人呢?他们到底在哪里?
一堆的疑问,压得我那紧张的神经还是松不下来。
突然,又想起爬上来那会,那个好像驮在我背上的东西......
我当即一个激灵,赶紧反手去摸后背。
倒是啥也没摸着。
荒郊野岭的,冷风一阵一阵,树叶 “沙沙” 作响。
一声鸟叫恰在这时划破黑夜。
我的小心脏顿时又猛地揪了一下,妈呀!

堂哥居然真要杀我!
白天还跟我谈笑风生,一块憧憬未来的堂哥啊!
可那冷冰冰的绳子,活像条要命的毒蟒,死死缠着我的脖子。
越勒越紧。
瞬间就把我从幻想中,狠狠拽回到残酷至极的现实!
他那股狠劲大得吓人,简直是要把我的脖子拧断。
我只觉呼吸刹那间被截断,脑袋 “嗡嗡” 响个不停。
但我哪能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被他给弄死!
生死关头,我右手紧握着电筒,使出浑身解数反手砸过去。
“靠!” 堂哥疼得嗷一嗓子,“别乱动,这只是假死,要演得像!”
放你娘的屁!假死能这么下死手?
他这摆明了是铁了心要我命,不把我弄死绝不罢休。
他还用那硬邦邦的膝盖死命顶着我后腰,借着这股劲,那绳套每收紧一分,都勒得我几乎要断气。
再这么下去,我清楚自己眨眼的工夫就得去阎王爷那报到,当即拼命砸他脑袋。
可惜反手使不上太大劲,连砸了好几下,堂哥也只是哼哼唧唧。
突然,脖子上的绳套松了那么一点。
顶着我后腰的膝盖也没那么有力了。
我赶紧用双手死死抓住绳子,绝不能再给他勒我的机会!
好在他力气没我大。
我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跟他拔河较劲。
瞅准时机,我猛地一矮身,总算是挣脱了那要命的束缚。
我顺势就地连滚了好几圈。
“嗬…”
“嗬......”
这扑街简直丧心病狂,我可是他亲手带大的啊!
我们感情那么深,他为啥要这么对我!
草!
这么一想,昨晚听到的那些,恐怕是真的了。
是我太天真吗?
可我千思万想,怎么也想不到堂哥真会对我下死手。
太离谱了!
好在我命不该绝。
堂哥想杀我,却没把事做绝做稳当,这才让我有了反抗的机会。
这鬼地方死黑死黑,啥也看不清。
我缩在不知道哪个旮旯里,悄悄调匀气息。
脖子被那麻绳勒得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火舌狠狠舔过。
嗓子眼痒得要命,特想大声咳嗽。
我只能死死硬憋,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等我好不容易把气顺过来。
愤怒、不解、恐惧再次在心底像火山一样喷发!
我忍不住扯着嗓子质问他:
“为什么!何文博,我那么信你!
你说了那么多,就只是为了把我骗进来杀我?为啥啊!”
堂哥冷笑一声。
“我可清楚得很,打从一开始,你就对我的女人有意思,对吧!”
这黑洞洞的地儿,他一点点朝我靠近。
可我压根看不清他在干什么,巨大的压力像汹涌的潮水般朝我涌来。
他这么一问,更让我蒙圈了。
开啥玩笑?
就因为我暗恋过林桃,堂哥就要对我下这种毒手?
那都是老黄历了,林桃还没嫁给堂哥的时候,我是有点心思没错。
但林桃过门后,我就算心里再不甘,也从没动过任何歪念头啊!
只是没等我张嘴解释,堂哥猛地拿强光手电照过来。
那亮光,一下子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他脚步加快了,我赶紧强行睁开眼,想瞧个究竟。
模模糊糊的,只见他的手已经举了起来。
草!
我赶紧一躲,可还是没躲利索,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
“火生,别逼我啊,你是我弟,我也不想啊!
我是有苦衷的,我只想让你走得好看点!行不行!
别动,草!不要跑!”
堂哥这时候就跟疯了一样,扯着嗓子怒吼。
我气炸了,啥叫走得好看点?
难不成让我站着不动等着挨刀?
被逼到这份上,我也发起狠,挥起拳头就朝他脑袋砸过去。
可惜这一下让他躲开了,他又扑上来,拿着刀冲我比划。
好在我反应快,一把抓住了他握刀的手,又开始较上劲。
他竟然双手一起上,死死握着水果刀,拼命要往我脖子上扎来。
刀尖。
一点点朝我脖子逼近。
“何文博,你疯了!”
“哈哈哈,快,快让我杀了你,火生,我是为你好!”
他真疯了。
我脑子急转,抬腿直接膝撞,狠狠顶在他肚子上。
“啊!”
堂哥显然不太擅长打斗,也没多少防备,被我踢得往后一仰。
“咚” 的一声闷响过后。
堂哥就没动静了。
我抓住机会喘了几口粗气,赶紧查看胳膊上的伤。
还好只是割开一道口子,呼......
靠!
何文博呢,怎么没动静了?
我一只手紧捂胳膊,血不停渗,染得满手黏糊。
另一只手连忙在地上乱摸。
总算是摸到电筒,赶紧朝前方照去。
只见堂哥一动不动躺在那尊石头女人的脚下。
那女人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我,让我再次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我又兴奋又紧张还很抵触。
压下恐惧。
深吸一口气。
开始一步步朝堂哥那靠近。
“何文博,别装......”
堂哥毫无反应,不像是装死。
我狠狠踢了他脚几下,他纹丝不动,才敢蹲身查看。
堂哥撞石头上磕晕了?我那一脚有这么大威力?
“喂!”
我晃了他几下,又哆哆嗦嗦伸手到他鼻子下面试探。
草!
真死了?
反复确认几回,堂哥是没气了。
怎么会......
这一瞬间我大脑直接一片空白,过了会儿,才强忍着心慌继续检查。
这才看清——
石头女人裙摆处有个尖角。
堂哥好死不死脑袋正好撞那地方。
穿了。
血混脑浆流了一地,刺鼻血腥直钻鼻子。
我像被电打,猛地往后倒。
手忙脚乱地蹬腿退了好一段距离,直接蒙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啊!
他虽想杀我,我却没想过要他命,最多制服他报警。
可这时,心里有个可怕的念头。
他死了也好,要是半死不活,救还是不救?
这么一想,我更怕了。
咋会有这冷血的念头,难道这鬼地方把我内心的黑暗给勾出来了?
这时,光照处又有个东西吸引我。
我爬起走几步,妈呀!
这鬼地方还有个男人的尸体!
他竟然双手死死掐着自己脖子,那姿势扭曲得简直惨不忍睹。
而且身上居然还没腐烂,瞅着也像刚断气没多久?
这人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也是堂哥他们下的毒手?
可他看着又好像是自杀,怪得很!
透骨的寒意从脚底 “嗖” 地一下,直蹿上脊梁骨。
就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恐怖深渊,慌得没了主意。
“喂!”
就在这时,陈把头那颤抖带着疑惑的声音,从上方洞口悠悠传来。
“文博?听得见吗!怎么这么久,好了没?”
我猛地惊醒,意识到危险远远没有结束。
外面可都是堂哥的人!
要是让他们发现我还活着,指不定会怎么对付我呢!
心里这么一琢磨,我片刻都不敢耽搁了。
火速奔向安全绳那,死死抓住绳子就往上蹿。
只要能钻进盗洞里,我才有活路!
剩下的路,哪怕我用身子硬挤硬拱也要拱出去。
他们会不会心狠手辣,直接把安全绳弄断?
就这三四米的高度,每往上爬一寸,都让我心惊胆战。
很急,很怕!
我的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青筋暴起,止不住地颤抖,感觉随时都会脱力。
每一次呼吸都急促得像是要把心肺给扯出来,心里头疯狂祈祷着:
快让我出去!
我要出去啊!!

这一声鸟叫,真他娘的是时候!
从这时候起,我算是恨死这种扁毛出生了。
当下就恨不得把它给煎了、炸了、蒸了、卤了四吃!
胸口隐隐疼,感觉急需一瓶速效救心丸。
妈妈呀!
这盗墓到底谁想出来的,我真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可不管有多累,我是真不敢在这荒郊野外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走!” 我咬着牙,艰难地撑起身子。
“歇会啊,小何爷。”
“是啊......”陈把头依旧喘得像拉风箱。
我管他们个五香麻辣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到处都黑漆漆一片。
强光手电的光源始终有限。
一棵棵大树影影绰绰,总觉得有啥阴森恐怖的东西藏在里头。
我反复确认了陈把头他们有心跳、有呼吸,这才敢让他们跟着我。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就感觉这下山的路长得没边了。
明明半个多小时就能走完的,这会却感觉走了好几个世纪。
我不敢看手表,他们也不敢。
就怕时间真对不上,那不得又被吓个半死。
矮子兴还在那不停碎碎念。
从玉皇大帝,如来佛主到耶稣,能求的都求了个遍。
听得我心烦意乱,最后实在没忍住。
“闭上你的臭嘴!”
好在,闷头一直走,总算是瞧见我们那辆五菱宏光了。
直到这时,我这心才稍稍踏实了那么一丁点。
我连忙问他们,刚才在墓里头,我们到底啥时候着的道?
矮子兴说我站在棺材前,突然就笑嘻嘻了。
他算是倒了血霉,离我最近,一下就被我掐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周眉讲她本来想去救矮子兴,哪想到这矮冬瓜还踮脚掐她,把她弄得手忙脚乱。
最后他们得出结论,估计开棺那一下子就全着了道。
可之前他们头一次下墓时,全程都没啥怪事发生,这让整件事更加扑朔迷离。
“嘿!只能说这脏东西害了人后更凶了。
那邪祟怎么想的,要干什么,哪能按常理来解释?”
陈把头没好气笑了笑。
我也不是非要钻牛角尖,可这个鬼还没解决呢。
它随时还会来找我,我就想多了解一些,以防下次又莫名其妙中招。
“那何文博呢,他怎么就进棺材了?
还有那个小汪,墓的主人呢,他们怎么都没了?
那鬼地方就那么丁点大,除非我们一下去就被鬼遮住眼。
不然该找的地方都找过,根本不可能藏人。
消失的两具尸体,总得有个说法吧?”
也怪我想象力太丰富,真怕这些死鬼到处找我,追着我不放,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
我赶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哥的脸瞧见没?”这时,陈把头冷不丁又来了句。
我当然看见了,这事到现在都想不通,就感觉好像记忆缺了一块。
“我砸的?”
“不,肯定不是砸的,那是硬生生撕烂。”
听到陈把头这么说,我想不紧张都不行。
“还讲这些干嘛呀。
我们已经出来了,说明我们就是命大。
难道你们全搞清楚了,还要抄家伙回去找那东西算账吗!”
周眉这话一说,谁也没法反驳。
她又突然捧起我的右手,紧紧握了握。
“火生,你现在只要记住一件事就行。
我们能活着出来,靠的就是你命格特殊。
不是你的话,我们肯定醒不来,这就是你的厉害。”
我不由苦笑,活了二十多年,还头一次被人这样夸,心情实在难品。
可要把一切交给我的命格,又实在太玄了。
主要还是心里没底。
我对这些了解得还是太少。
什么都是这个说,那个说。
他们又不是什么好鸟,就现在,哪怕我们共生死了,那也是利益捆绑。
我能无脑相信他们说的话?
不,我还是想要有自己的判断。
这种被动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我想要我说了算。
可现在,我真是有力没地方使,难受,太难受了。
后来一路上我们都闷着不吭声。
陈把头说他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眼睛一闭就啥也不管了。
周眉紧紧挨着我,就好像我是什么能辟邪的稀世珍宝。
矮子兴打开收音机,说是活跃活跃这压抑的气氛。
结果一首九儿,伴着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差点没把我们全送走。
气得我啊,要不是这矮子开车,高低得给他来上几拳。
好在,最终我们还是顺顺利利回到了西乡那屋。
到了这,谁也不用商量,都心有灵犀继续背靠背。
先将整个屋检查了一遍,灯全开,亮如白昼。
我心里还是犯怵,问陈把头:“小秦呢?他也跑了?”
“怎么可能,就怕他尸体闹,小周一早就找人拉去烧了。”
我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呼......
这种时候,这个消息实在让我心安。
不过,虽说累得要死,却实在没那个心情睡觉。
我强打精神,提议要不找点事情干干吧,起码熬到天亮。
矮子兴便找来副扑克,他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
打毛牌。
现在阿姐鼓到手了。
那那个养阴,到底怎么弄?
我就觉得,只有将这个玩意弄干净,赶紧把货交了。
这才叫真正的解脱,从此之后离这种事,必须有多远跑多远!
能不急吗?
结果我一提这个。
周眉无奈道:“急不来的,还有东西最快也要下午才到,不然这养阴没法弄。”
我问那是什么,她说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然后就瘫倒在沙发上。
见她这样,我虽然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想了想,不问也好。
玄学这一块我是真搞不懂,太复杂了,听着就头疼。
最后,我们几个还真打起斗地主。
一直等到太阳挂起,才真有一种还活着的实感。
又看了看陈把头他们,再次确定他们还活着,才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是担心他们,是怕他们早死了。
我跟几个死鬼打了一晚上牌,还输了几千块,草!
想睡会,还是睡不着。
主要一闭上眼,就该死地想起何文博那个没脸的样子。
耳朵根到脸持续发烫,就满心盼着周眉说的东西能赶紧到。
他们倒是心大,叮嘱我阿姐鼓一定要随身带,便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闲着没事,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干脆往网吧跑。
去沾沾人气,同时,也想自己查查,多准备点保命的办法。
这阿姐鼓,看着就是个巴掌大的小手鼓,没啥特别啊,咋就这么邪门?
我相信咱国内能人多,这年头网上也有个特别火的论坛。
里头有个 “蓬莱鬼事” 的板块,网友一个个都号称自己天师级别。
我就把自己的经历改了改,发上去求助。
问问这阿姐鼓谁知道,还说了自己撞鬼了,怎么解决。
发完帖子我就眼巴巴等。
很快就有人回复了。
这人说他专门破除封建迷信,问我现在在哪,他想瞅瞅这东西,还有我说的鬼。
看着他的 ID:右央。
我本来想说行啊,有胆你就来吧。
转念一想,算了。
我没法做出何文博那种畜生不如的事,不能随便拉无辜的人下水。
熬到下午三点多,回的帖子都不怎么靠谱,有人竟然要我用用过的姨妈巾,罩头上。
说这是红龙,谁用谁说好。
我就靠了。
那我还不如撞鬼。
算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赶紧回去。
走在空荡荡的大马路上,见对面有超市,便打算买箱红牛,多撑一会是一会。
这事一天不解决,我是没法安稳睡觉。
但就在我过马路时,有个阿姨火急火燎扯住我的手。
“这么年轻干嘛想不开呀,小伙子!”
我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刚要张嘴,突然——
刺耳的喇叭声震得耳朵生疼。
原本空荡荡的大街。
瞬间车来车往!
一辆车眼看就要把我撞飞,千钧一发之际,车子猛地一歪,堪堪擦着我的身子过去。
地面上瞬间留下触目惊心的轮胎印,尾气呼了我一脸。
“你他妈找死自己跳河去啊,靠!”
司机那张愤怒扭曲的脸探出车窗,破口大骂。
我愣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不是。
刚才明明......

强烈求生欲猛地涌上来,老子啥都不怕了!
惹恼我,就算是鬼,也照样把你收拾服帖!
我蹭地一下起身。
一把抄起枕头就朝那女鬼扔过去。
紧接着,扭头就跑。
还好之前嫌这房间有股怪味,窗户一直敞着。
管它是不是三楼,跳出去,说不定还有条活路!
可就在我一只脚都踩到窗边,准备往外跳的关键时刻。
“诶?你这是干嘛呀。”
身后,那女鬼居然说话了,还朝着我这边走过来。
我不由得一愣。
这声音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满心狐疑地转身看去——
借着窗外昏黄的路灯,随着女鬼慢慢靠近,这下总算看清了。
那柳叶眉下,丹凤眼含着笑,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抱在臂弯的模样。
我去!
哪是什么女鬼,分明就是周眉这个坏女人!
我立马长长舒了口气,他奶奶的,真真是人吓人,能吓死人!
这女人故意的吧!
哪家正常人会大半夜跑到别人床头,还一声不吭地杵在那儿。
等等......
刚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紧绷起来。
想起陈把头说的那些怪事,这周眉,真的是人吗?
难道周眉已经死了?那她找我干什么?
还是说,这个周眉是女鬼变的?
我赶紧扯着嗓子,大喊一声给自己壮胆,“别动,你到底是人是鬼!”
周眉微微一怔,随后笑喷。
“噗!”
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接着,还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你呀你,你觉得姐姐是人是鬼呢?要不,来验验?”
她张开双臂,作势就要扑过来抱我。
得嘞,这要是鬼,我把全南宁的屎都吃咯。
我的心情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生气了。
风一吹,刚才出的冷汗凉飕飕的,害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有病啊!是人你不早说,特么装神弄鬼,差点害老子跳楼了!”
我慌忙躲开她,手痒得真想给她几拳。
呼......
虚惊一场。
就说嘛,世上哪来的鬼,都是自己吓唬自己。
再次松了口气,我的注意力又回到这个女人身上。
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房门明明锁得严严实实,安全闸也扣上了,难道......
往窗口一看,我一下子明白了。
窗口那有个钩子,她竟然爬窗,简直难以置信!
周眉微微耸了耸肩,一脸的得意劲儿。
即使什么都没说,可她又什么都说了:姐姐厉害不?
我不由很服气:“我明明都换地方了,你怎么还能找到我?”
“闻着味儿来的呗。”
“...... 不是,你发神经能不能别赖上我。”
我把窗边那个钩子拿起来,扯了好一会,才把绳子全收回,气急败坏就往她身上一甩。
她倒也不生气,还是笑盈盈的,轻巧地接住了。
“人家想你了嘛。”
她的声音嗲嗲软软,身子还往我这边靠。
这种事还头一回,让我不知所措,只能躲。
她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分明就是觉得逗我好玩!
说实话,我本来就没咋跟女人打过交道。
年轻那会,心思全在林桃身上。
后来进了牢里,更是清一色带把的。
这才出来没多久,就碰上这么个不知羞、还骚得要命的女人,谁能不迷糊。
可气的是她确实长得漂亮。
那脸蛋,那身材,完全不比电视上的明星差。
每靠近一步,那温热的气息就越发浓烈,撩拨得我心乱如麻。
搞得我就算讨厌她,眼睛还是忍不住在她身上多瞟几眼。
香气在我鼻子前散开,心不禁又乱了几分。
可恶,我都鄙视自己,真是太没出息了!
我板着脸,冷冰冰说:“说人话!找我干啥,没事赶紧滚蛋,不然......”
话还没说完,她就娇声娇气抢着说:
“我都听你的哦。”
我擦!
这我可真受不了了。
也算是服了,实在不想跟她瞎纠缠,语气只得软了下来。
“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好在她没接着不正经,要不,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以前看那些小说,里头的男主都像软脚虾,我可不一样。
周眉说道:“小火生,姐姐想请你帮个忙。”
我想都不想,张嘴就说:“想屁,滚!”
她脾气倒是好得很,不管我怎么甩脸色,脸上还是挂着那勾人的笑。
“先听听报酬?”
“没兴趣!”
“你开个价,然后,姐姐我嘛再陪你一晚如何呢?是不是拒绝得太急了?”
她又靠过来,这回我没躲,被她这大胆的话吓了跳。
那青葱似的手指,像条滑溜的小蛇,在我胸口轻轻游动。
弄得我痒痒的,却分不清是心里痒还是身上痒。
但我还是稳住了,照样没给她好脸色。
“不管你开什么条件,没门!
最后警告你一次,老子疯起来自己都怕,懂?”
她转身把台灯打开,一屁股坐到床上,翘起腿,还来回晃了两下。
白花花的大长腿,又把我的眼睛勾住了,差点就没把持住。
这才看清,这女人今天没穿皮衣,换成了白衬衣,搭着格子百褶短裙。
修长的脖子上,还戴着个皮质颈环
比起她穿皮衣的时候,另有一番惹火的风情。
尤其是那光着的细嫩小脚丫,又透着几分俏皮。
“小火生,你已经跑不掉了,真当我们只是普通盗墓贼?”
她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立马把我从乱七八糟的念头里拽回到现实。
我冷笑一声,“你们当然不普通,还是杀人犯呢!”
“胡说!我们只是给某位大老板办事。
他想要的,我们就去找,哪怕是在死人身上。”
周眉挑了挑眉,点了根烟,吸了口,薄唇一噘,吹散了烟雾。
“摸金校尉听说过吧?
古代打仗缺钱时,他们就打死人的主意。
我们也差不多,都是给大老板干活。
只不过我们不叫这名号,我们是古董猎人。”
我不耐烦道:“行了,赶紧滚。”
可周眉就跟竹筒倒豆子,自顾自接着说:
“你去的那个唐墓,里头有大老板看上的宝贝。
可惜拿不出来,所以......”
我笑了,气笑,“还想忽悠我下墓?然后找机会弄死我?搞你们那啥献祭?”
“误会啦。命祭那都是你哥的馊主意,我可全程没下去过,撞邪也轮不到我。”
我狐疑问:“那你什么意思?让我下去给你拿东西?然后给我钱?”
周眉笑眯眯的,“真聪明,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这时候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也早就拿定了主意。
这辈子,别想让我再跟墓这玩意沾边!
还想我下墓,我宁愿吃屎!
我非常干脆就说:“想都别想!
再不走,我可真揍你一顿,再把你送警察局去。
说不定还能算我立功呢。”
“你舍得么?” 这女人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上一秒她还笑得妩媚,这会又楚楚可怜瞅着我。
弄得我心一软,唉!
不说舍不舍得,我确实也没打女人的习惯。
他娘的。
要是现在是那个小秦,我肯定骑他身上一顿老拳。
我皱着眉,朝门口一抬手。
“现在是看在你之前还算老实,不要逼我。”
周眉愣是没走的意思,又朝我走过来。
一副要跟我叫板的架势,叉着腰,挺了挺胸。
“比起打我,征服我不更好吗?”
“你大爷,滚啊!”
我脸都发烫了,这女人真是太不知羞耻,这种话怎么能随口说出来!
“切,口不对心。
你已经想过了吧?
小火生,你呀,真是姐姐的菜呢~
好吧,告诉你个秘密。”
她咯咯直笑。
“你哥太傲啦,不听我的,才会落得这种下场。
不过呢,他有一点倒没说错。
就你这个命格,天生是吃这行饭的,老天爷都赶着给你喂饭吃。
小火生,这世上,你没见识过的事多了去了。
姐姐这就知道有个行当特适合你,叫养阴匠,有兴趣不?”
养阴匠?
什么养阴匠?
我一点都不好奇,这帮人动不动就搞玄学,神神叨叨的。
要不是我很想当个新世纪好青年,我这脾气,早给她办了。
我没好气道:“别瞎扯了,你说再多也没用。”
“现在可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了。
大老板对那件宝贝,是铁了心要拿到手。
我们要是交不了差,你哥又收了钱......”
周眉突然收起笑容,一脸严肃。
“因果你也沾了,会出人命的。
你亲戚,包括你,你家人,全会被你哥给害死!”
这话让我不由一怔,不过很快就回过神。
哈?
我笑了。
“拍电影呢?
你说的那个大老板什么来头啊,这么牛逼?
动不动就要弄我的家人?”
周眉微微耸肩,不紧不慢开口。
“我刚不就说了。
你没见过的东西海了去。
别让那点眼界害了你,别走绝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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