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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言宁晚然的小说迟年不相逢

敞亮一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欢迎会上,侍者端着酒盘来到宁晚然身边,“宁女士,付先生让您去二楼一趟。”宁晚然迟疑看着顾时言,顾时言淡淡说:“我自己一个人待着就行。”他开始怀疑宁晚然是不是利用他让付怀川吃醋,否则为什么非要带着他来这里?宁晚然离开不久,顾时言的白色西装就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孩泼上了红酒,大片的污渍,还是胸前的位置,必须处理。他想要离开,可欢迎会举办地在山上,脚上的伤情让他根本走不远。无奈之下,只能打着万分警惕,让保姆带他到空房间里换衣服。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付怀川一直放在衣帽间里的名贵手表丢了,价值不菲。在众目睽睽之下,付怀川怒喝保姆,“你怎么能带一个陌生人进我的衣帽间呢?”参加宴会的人非富即贵,知道顾时言是被资助的山区孤儿后,自动给他打上了“脏兮...

主角:顾时言宁晚然   更新:2025-01-14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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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言宁晚然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时言宁晚然的小说迟年不相逢》,由网络作家“敞亮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欢迎会上,侍者端着酒盘来到宁晚然身边,“宁女士,付先生让您去二楼一趟。”宁晚然迟疑看着顾时言,顾时言淡淡说:“我自己一个人待着就行。”他开始怀疑宁晚然是不是利用他让付怀川吃醋,否则为什么非要带着他来这里?宁晚然离开不久,顾时言的白色西装就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孩泼上了红酒,大片的污渍,还是胸前的位置,必须处理。他想要离开,可欢迎会举办地在山上,脚上的伤情让他根本走不远。无奈之下,只能打着万分警惕,让保姆带他到空房间里换衣服。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付怀川一直放在衣帽间里的名贵手表丢了,价值不菲。在众目睽睽之下,付怀川怒喝保姆,“你怎么能带一个陌生人进我的衣帽间呢?”参加宴会的人非富即贵,知道顾时言是被资助的山区孤儿后,自动给他打上了“脏兮...

《顾时言宁晚然的小说迟年不相逢》精彩片段




欢迎会上,侍者端着酒盘来到宁晚然身边,“宁女士,付先生让您去二楼一趟。”

宁晚然迟疑看着顾时言,顾时言淡淡说:“我自己一个人待着就行。”

他开始怀疑宁晚然是不是利用他让付怀川吃醋,否则为什么非要带着他来这里?

宁晚然离开不久,顾时言的白色西装就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孩泼上了红酒,大片的污渍,还是胸前的位置,必须处理。

他想要离开,可欢迎会举办地在山上,脚上的伤情让他根本走不远。

无奈之下,只能打着万分警惕,让保姆带他到空房间里换衣服。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付怀川一直放在衣帽间里的名贵手表丢了,价值不菲。

在众目睽睽之下,付怀川怒喝保姆,“你怎么能带一个陌生人进我的衣帽间呢?”

参加宴会的人非富即贵,知道顾时言是被资助的山区孤儿后,自动给他打上了“脏兮兮”的标签,不愿意靠近他。

付怀川此言一出,周围的人当即指指点点。

“这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怀川帮了他那么多,还不如去喂狗,至少狗还懂得感激、会朝我们摇尾巴!”

“嗤,我早就知道这人有问题了,从山里出来的,人品能好到哪去?狗改不了吃屎罢了!”

“啧,命里带恶,天注定的!这种人就应该在山里烂掉!还是怀川善良啊!”

顾时言清者自清,孤身一人站得笔直:“你说我偷拿,那就拿出证据来。”

周围的人又骂他:对待恩人的态度怎么这般恶劣?

付怀川居高临下看着顾时言,让保姆抢走他的随身背包。

他要在自己的地盘上陷害一个人,当然是百无一失的。

保姆从背包里拿出了名贵手表,付怀川当即让人请来宁晚然。

宁晚然第一反应是不信,把顾时言护在身后:“是哪出差错了?再查清楚。”

付怀川阴阳怪气:“人证物证都在,还能有错?我也不想你资助了个白眼狼,白白浪费心血。”

宁晚然皱眉,看着脸色发白的顾时言,让付怀川少说几句,“这......肯定有什么误会。”

付怀川说:“宁晚然,你的意思是我误会或者陷害他?拜托,他是哪方神圣,值得我去赏眼光?”

宁晚然抿紧嘴唇,付怀川确实不可能故意去害顾时言,这儿的人也跟顾时言素不相识,更没有动机。

顾时言见宁晚然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染上了怀疑,他浑身冰冷,字字清晰说道:“不是我!”

无论他的内心多么强大,他也只是一个刚要毕业的学生,被那么多戴着有色眼镜的人围在中间指责,他也很委屈。

付怀川不肯善罢甘休,宁晚然烦不胜烦。

最后宁晚然推顾时言向前,果断说:“怀川不可能诬陷你,你可能是不注意,把东西不小心放到包里?这样,你给怀川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

不管说得多么冠冕堂皇,掩盖不了宁晚然认为顾时言偷东西的事实。

凭什么?!

顾时言不肯,不是他干的事,他怎么都不会承认!

顾时言对付怀川的敌视落到宁晚然眼里,更是坐实了他的怀疑。

联想到顾时言拒绝参加付怀川的欢迎会,这一切似乎就有了逻辑。

“顾时言,你要是不道歉,就给我滚出去!我宁晚然不资助品行不端的人!”

宁晚然对顾时言很失望,他是她一手养大的人,怎么能因为不喜付怀川而干出这种事情?

顾时言看了宁晚然几秒,声音沙哑:“好。”

他扭头就走,一瘸一拐。

肉体的疼远远比不上精神上受到的伤害。

滚......

这是宁晚然第一次跟他说这个词。

也好,顺了宁晚然的意。

他不久前往卡里打了一笔奖学金,金额足以抵消宁晚然给自己交的学费和生活费。

至于她之前送他的那些,他都没有带走,原封不动还给她,一切一笔勾销。

拖着满是水泡的脚爬下山,顾时言坐上网约车,浑身已经没有知觉了。

“师傅,去机场。”

从此以后,没有任何留恋,奔赴他新的人生......




谁都知道付怀川、宁晚然与顾时言之间的诡异关系。

要是付怀川亲了宁晚然,宁晚然要怎么拒绝?又要把顾时言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上?所有人头脑风暴起来......

朋友干笑两句:“这、要不然就自罚三杯吧。”

宁晚然这个女总裁可是惹不起啊!

“不用。”付怀川蓦地一笑,“哪里好意思带头破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宁晚然坐直了身子,就连她身边的朋友也往一旁挪开了椅子,方便付怀川走过去。

谁知,付怀川向宁晚然身边的一位女生:“小姐姐有男朋友吗?应该不会介意吧。”

“砰——!”

不等对方有所反应,宁晚然的酒杯就重重落到桌子上。

众人噤若寒蝉,唯独付怀川,不疾不徐走到女生身边。

在他的唇碰上女生的前一秒,宁晚然狠狠拽着他的手往走廊走。

包厢门没有关紧,顾时言听得到宁晚然怒不成声:“付怀川,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付怀川反倒显得淡然自若:“我怎么了?男未婚女未嫁的,不就是一个游戏嘛。宁晚然,你别忘了,你也带了个男的来。”

两人争吵起来......

醉醺醺的朋友们看着外头关系明显更加亲密两人,还有孤零零坐在角落里的顾时言,啧啧出声。

“宁姐的心一看就还在付怀川身上,现在的小男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心甘情愿当男小三,我都替他羞耻。”

“说什么呢?宁姐可是资助这男的上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滴水之恩,以身相许嘛!”

他们哈哈大笑!

顾时言站起身,一言不发从后门离开。

外面车流不息,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而行,顾时言呆呆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打车。

再忍一会,就要出发去新的国家了。

繁华地区堵车严重,网约车要二十分钟才能到。

顾时言站在大树底下,突然看到宁晚然强势拽着付怀川往这边走。

都是空旷的大马路,顾时言无处可躲,只能往树荫里站。

原来,不远处停着的红色法拉利是付怀川的车。

宁晚然勾住付怀川的脖子,拉开车门,被付怀川丢进去,暴力关上。

车辆小幅度的晃动起来,在市中心,在人来人往的街道。

宁晚然还记得她是最在乎形象的吗?

顾时言苦中作乐地想,不知这附近有没有狗仔,或许拍到了这份惊天大新闻还可以去勒索宁晚然一番。

在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嘤咛时,而他的网约车司机终于姗姗来迟。

“先生,你的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难看?是不是我让你等太久了?真不好意思啊......”

顾时言笑着说没事,“就是看了部悲情剧,一时有点受不了。”

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亲眼目睹宁晚然和别的男人亲昵,还是克制不住的难受。

但他更相信,时间可以填补一切。

再次见到宁晚然已经是第三天早上,她见到他后随口解释:“付怀川刚回国,前天晚上我和他去忙了点事,把你忘在那了。”

女人就连道歉都彰显不出一点诚意,她是真觉得他傻么?

干柴烈火的异性,大半夜也就只有那档子事了。

宁晚然催促他快些换身衣服,付家给付怀川的回国开了一场欢迎会。

想起付怀川对自己赤裸裸的羞辱,顾时言第一次在宁晚然面前起了逆反的意思:“我不想去。”

“不可以。”宁晚然沉下脸。

向来乖巧听话的顾时言最近处处违背她,宁晚然语气带着不容置喙:“他是你的恩人,如果不是他,你不可能站在这里。顾时言,做人要懂得感恩!”

顾时言很想大声告诉宁晚然,付怀川一点都不喜欢他,他去参加付怀川的欢迎会,就是自取其辱!

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付怀川在宁晚然心中的重要性,知道她不会同意的。

于是,他就像人型木偶一样,换上了合适的西装、最后服装师送上一双擦的噌亮的皮鞋,让顾时言换上。

顾时言光脚刚要麻木地穿上,就听见服装师惊讶一声:“天呐顾先生,你这脚......”

宁晚然闻声低头,脸色立刻铁青:“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边让服装师换成一双宽阔的鞋子,一边让保姆阿姨请私人医生过来包扎。

原来在顾时言打车回来的那天晚上,网约车只能在隔着宁宅几千米的地方把顾时言放下。

顾时言那天又穿着磨脚的运动鞋,走过又长又曲折的上坡路,脚后跟被磨得长了好几个水泡,脚趾甲里也积攒了触目惊心的淤血。

顾时言语气平静告诉宁晚然,她却气得不轻:“你怎么不联系我......”

但她当时和付怀川搞在一起,就算他当时联系她,她也只会挂掉。

这么一想,宁晚然话锋一转:“笨蛋,你可以联系吴助理啊。”

宁晚然看着私人医生给顾时言涂药,看到他上药时吃痛的表情,对着医生低斥:“你轻点啊!”

可即便如此,顾时言还是得去这个欢迎会,何其可笑!




在第99次收到宁晚然与她白月光用过的避孕套后,顾时言终于下定决心离开。

“李教授,我答应去国外深造,下周就走。”

“太好了,这次交换生的机会十分难得,你去了以后必定前途无量!对了,宁女士知道吗?”

顾时言听到走廊处传来高跟鞋音,“李教授,这件事先不要让她知道。”

他刚挂断电话,就见醉意微醺的女人走进房间。

宁晚然侧头看了眼顾时言,“和谁打电话呢?”

顾时言习惯性地去接她褪下的外衣,却嗅到一股烟味,她从不抽烟,显然这是其他男人留下的。

他不动声色把衣服挂到一旁,“是李教授,讨论论文的事。”

宁晚然今晚有些喝醉了,她下意识贴在顾时言身上,要亲他的脸,不想却被他躲开了。

她眉头轻蹙,明显不悦。

顾时言脸色冷淡,“你喝酒了就早点休息,我去书房赶论文进度。”

他第一次拒绝宁晚然的需要,这让她很不满,要知道当初资助顾时言,她看中的就是他的脸和身材,可不是白养他的。

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回事,总是避开她。

顾时言关上房门,看着镜子里没有血色的脸,脑海里浮现前几日遇到宁晚然朋友时,对方惊讶的指着他喊:“天呐,我还以为他是付怀川呢!”

付怀川......

顾时言知道这个男人。

他第一次见宁晚然时,付怀川就站在宁晚然身边,两人郎才女貌。

而他当时只是个穷孩子,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站在与大山格格不入的他们面前,满脸窘迫。

那是顾时言第一次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两人黏腻腻说了什么,宁晚然淡淡扫了他一眼,随意说道:“那就资助这个男孩吧。”

于是他被她带出大山,来到这个城市上了学,成了宁晚然做公益资助收养的贫困生。

后来,不知出于什么缘故,付怀川和宁晚然分手了。

向来成熟的宁晚然摔碎家里的一切,把昂贵的酒瓶弄得遍地都是,一片狼藉。

他正小心翼翼的收拾,宁晚然却拽住他的手,盯着他的脸定定看了好久,那似乎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之后她的红唇主动吻上了他......

那晚顾时言没有拒绝,开始了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不愿意去深究宁晚然的意图,他只感谢她的善意,感谢她从深山中把他带了出来,感谢她给予自己的物质条件与不求回报。

他只想陪伴在她身边,可付怀川的重新出现,打乱了这一切。

宁晚然开始频繁的夜不归宿,朋友圈中她与付怀川越来越多的同框,还有她的朋友们那明晃晃的调侃......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顾时言心不瞎,能感觉到宁晚然对付怀川的在意,那人是她唯一的例外。

就在前晚的聚会上,顾时言还是亲耳听到了宁晚然和付怀川在角落边的谈话。

平日里冷静的女人第一次那么失态,甚至语气里都是委屈:“怀川,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做,才能回到我身边?”

“当初我是为了满足你的善心,才会资助那个和你长得像的顾时言,让他住进宁宅,保他衣食无忧......”

付怀川不耐打断她:“呵,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吧?说得好听是我让你资助的,说得难听点,我们分手后,你不是还在养着他吗?”

宁晚然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你不在我身边,还不允许我找一个替身暂时寄托我对你的思念吗?”

“再说了,你从小身体就不好,我们当初选择资助他,不也是给你积福为你挡灾吗?不然我为什么会帮助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贫困生,你当我真是慈善家?”

顾时言只觉“嗡”的一下,天都塌了!

原来......宁晚然多年如一日的善意,都是假象。

当初资助他,也只是宁晚然为了讨好付怀川。

顾时言死死咬牙,从那一刻起,他就彻底清楚自己的位置,第二天就应下交换生的名额,离开这个家,彻底离开宁晚然!




第二天醒来,顾时言发现宁晚然正贴在他怀里,她的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

宁晚然见他醒来,主动送上一枚香吻,“昨晚太冷了,不贴着你睡,我睡不好。”

她说着,把他抱得更紧,对他的依赖任谁看了都觉得是真爱。

但唯独顾时言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心的。

“对了,今早李教授给你发消息了,我无意看了一眼,说是什么交换生信息填写,那是什么意思?”

听宁晚然这么问,顾时言沉默了,他在想要是她知道自己要离开的事,会不会......有一丝不舍呢?

“其实,我准备去国外......”

没等顾时言把话说完,宁晚然的手机就传来特殊的铃响。

顾时言愣了下,和宁晚然住在一起这么多年,她的手机一直是震动模式,因为她不喜噪音。

宁晚然看了眼手机,早没了心思听顾时言说话,她说道:“秘书找我,公司有点事,我得赶紧去处理一下。”

这话一出,顾时言差点笑出声,方才要说的事彻底咽了回去。

宁晚然之前处理工作从来不会避着他,区区一个秘书也不会让她设置特殊铃声。

只是顾时言想不通,宁晚然何必在他面前演戏撒谎?

他看着宁晚然离去的背影,很清楚自己只是宁晚然和付怀川这段美好爱情里的过客。

如今男主角登场,他该离开了。

顾时言打开电脑,根据李教授引导,提交了留学手续。

做完一切他正准备关电脑,屏幕自动弹出了宁晚然的和付怀川的聊天框。

电脑系统不知什么时候登录了宁晚然的私人号,而聊天内容是很多密密麻麻的语音和私密照,大多都是宁晚然主动发出去的......

曾几何时,宁晚然的社交平台上全是文字交流信息,并且文字简洁,只因她的时间是金钱,从不浪费在社交上。

顾时言没有任何窥探的心思,但看着宁晚然那些长长的语音,得到的却只是付怀川短短几秒的回复,就觉得可笑。

在爱情里,先动心的人注定是输家。

出国手续提交很快,邮件点击发送,一切尘埃落定。

顾时言站起身,打算收拾一下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可以带走的,他在宁宅住了七年,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宁晚然提供的。

围着自己的房间走了一圈,顾时言只带走了几本专业书。

但他留下了一封感谢信,还有一张银行卡。

卡里的金额不多,是他这几年在竞赛中的奖金和奖学金,是他的全部积蓄。

对了......

顾时言瞥到桌子上的一对情侣杯。

他和宁晚然的情侣用品并不多,大多数都是他撒小谎掩饰过去的,诸如“超市打折买一送一”、“需要配对才能买”。

宁晚然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呐,每当听到这么无厘头的借口都朝着顾时言轻轻挑眉,似笑非笑地勾唇,然后抬起他的下颚,给他一个带着纵容意味的吻。

她不会戳破顾时言的小心思,允许几百平方米的奢华豪宅放下这些格格不入的平价小用品。

顾时言垂下眼帘,把自己的那个杯子收走了,宁宅恢复了之前没有一点人烟味的模样。

收纳箱不大,但顾时言没有麻烦别人的习惯,自己拿到外头全部丢掉。

“砰”的一声丢到垃圾站里,扬起尘土,随风而去......




顾时言打开一看,是一枚精致的男士戒指。

异性之间送戒指,意味不言而喻。

但对象是宁晚然,顾时言不会允许自己多想。

“今晚和我去参加聚会。”宁晚然将戒指亲自给他戴上,“就当是庆祝你的毕业,恭喜我的男孩。”

顾时言收紧五指,心里没有半分触动。

被迫戴上的戒指不是他的尺寸,框得中指发疼。

......

换下端庄严谨的学士服,顾时言和宁晚然一起走进包厢。

他的存在不算秘密,宁晚然后来偶尔会带他参加朋友的聚会。

只是这次的聚会有所不同。

宁晚然脸色微变,把顾时言挡在身后,对着面前的男人说:“你怎么也来了?”

“晚然,我们小时候的朋友圈可是共通的。”

付怀川侧身一步与顾时言直视:“这位就是我让你资助的弟弟吧?谢谢你,我不在的时候,你把晚然照顾的很好,也算是报答了我们对你的恩情。”

“哎,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不好意思呀。”他捂嘴轻笑:“你也知道,不是什么无名小卒我都记得的。”

包厢里的其他人都在看戏,目光朝顾时言这聚集。

顾时言攥紧手心,正要回答,宁晚然低声:“怀川,够了!”

一旁的朋友见状,赶紧打哈哈:“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赶紧坐下吧。”

付怀川顺势在顾时言旁边落座。

包厢内光线昏暗,顾时言手上的戒指不容忽视。

付怀川看了几眼,突然笑出来:“这戒指怎么这么眼熟......是晚然今天刚送你的吧?”

顾时言从付怀川的笑容里看到了嘲讽。

付怀川轻笑出声:“晚然今天特意订做了戒指跟我求婚来着,被我拒绝了。但应该不是你这款,你这款样式简单得多,顶多只算得上样板吧,不值什么钱。”

对宁晚然再无失望的余地,顾时言只觉得中指被放到火上来回烤弄,十指连心的疼。

宁晚然怕是预想不到付怀川会来,并且认出这枚戒指吧。

她大可以不送他礼物,偏偏让自己充当了付怀川的替身还不够,连礼物都是付怀川的低配版。

“来来来,我们玩大冒险!”

朋友吆喝着,“要玩就玩大的!被瓶底转到的人,需要亲吻在座的异性!开始了开始了!”

顾时言心乱如麻,愈发不想参加这个充满羞辱的聚会。

可还没等他站起身借口离开,酒瓶已经高速旋转起来,并且在靠近他和付怀川周边时减缓速度。

顾时言朝宁晚然那看去,如他所料,宁晚然露出严肃的神色,看向他这边。

说的更精准一点,是看向他身边的付怀川。

瓶口果然停了下来,停在了付怀川面前,全场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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