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骁启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二蛋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板看似埋怨,但语气里的幸福挡都挡不住。娃娃手里攥着根棒棒糖,连外包装都没扯掉,就一直往启昭嘴里戳,“叔叔,吃。”启昭躲都躲不开,皱着眉接下了糖,“吃,吃,叔叔吃。”娃娃张着嘴,把拳头往嘴里塞,好像是在教启昭吃东西,“吃。”启昭哭笑不得,“吃,等会叔叔就吃。”“怎么又让叔叔抱你?”老板娘从后面出来了,先是凶了小娃娃一句,接着略带歉意地看向启昭,“咱家这个,就是上哪都得让人抱着。”启昭把娃娃递到老板娘手里,顺手掐了一把小娃娃的脸蛋,“谁叫这小玩意长得可爱呢。”他把手散漫地插进裤兜,转过身去朝老板摆摆手,“不打扰你做生意了,走了。”“这就走了!拿点水果啊!”老板刚拎起一兜子水果,启昭就迈着大步离开了。“那昭哥回见!”老板娘抱着小娃娃,撞...
《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老板看似埋怨,但语气里的幸福挡都挡不住。
娃娃手里攥着根棒棒糖,连外包装都没扯掉,就一直往启昭嘴里戳,“叔叔,吃。”
启昭躲都躲不开,皱着眉接下了糖,“吃,吃,叔叔吃。”
娃娃张着嘴,把拳头往嘴里塞,好像是在教启昭吃东西,“吃。”
启昭哭笑不得,“吃,等会叔叔就吃。”
“怎么又让叔叔抱你?”
老板娘从后面出来了,先是凶了小娃娃一句,接着略带歉意地看向启昭,“咱家这个,就是上哪都得让人抱着。”
启昭把娃娃递到老板娘手里,顺手掐了一把小娃娃的脸蛋,“谁叫这小玩意长得可爱呢。”
他把手散漫地插进裤兜,转过身去朝老板摆摆手,“不打扰你做生意了,走了。”
“这就走了!拿点水果啊!”
老板刚拎起一兜子水果,启昭就迈着大步离开了。
“那昭哥回见!”
老板娘抱着小娃娃,撞了一下老板的肩膀,“你说昭哥,也老大不小了,快奔三十了吧?也不张罗成个家。”
老板皱了下眉头,“少嚼别人家耳根子,该成的时候不就成了?”
——“老板,称一下。”
“哎哎,我看看啊,”老板看了一眼电子秤,“十块一,十块钱儿就行。”
收完了钱,他又看了自己媳妇一眼,“而且就昭哥这野浑样,也就能对咱家甜甜露个笑脸。
你忘了当时咱们刚在这开店,那帮子地痞无赖来找茬,非要在这条街上收保护费。
那时候拳馆还没什么伙计,昭哥一个人赤手空拳跟他们打,跟头恶狼似的,愣是给那些拿砍刀的吓跑了。
我想象不了这样的人怎么谈恋爱。”
老板娘颠了两下怀里的小娃娃,看着启昭离开的方向点了点头,“也是。”
凌晨三点半,启明星照常歇业。
贾悠是个佛系的老板,没人蹦迪的酒吧,清场的也早,所以启明星几乎没有开到早上的时候,都是顾客走光就关门。
“骁骁,你住哪啊?”贾悠拍拍自己的小电驴后座,“上来,我给你送回去。”
“离这不太远。”
刚要上车,“滴滴——”一阵鸣笛声,伴着一束照灯,打在了众人眼前。
一辆黑色越野驶来,停在启明星门口。
车窗大开着,启昭单手撑在车窗沿上,眉眼冷冷地垂着,清晰的下颌线被车内的灯划出一道线,硬朗的五官更加昏晓分明。
嘴里的一根糖棍,愣是被他叼出了香烟的气势。
成骁的嘴角不受控地扬了一下。
因为看着启昭叼棒棒糖,有种看张飞绣花的感觉,绣的还是玫瑰花,粉色的那种。
贾悠懵了:“启老板?你怎么还在这?”
启昭指了指拳馆,“有几盏灯坏了,修了一下。”
接着他打开车门的锁,朝几人说道:“上车,我把你们送回家。”
一听启昭这话,几名女服务生别说多开心了,能坐车回家,还是坐个大帅哥的车,简直就是天降好运。
贾悠拉过成骁的胳膊,把她塞到副驾驶,“骁骁你爱晕车,你坐前面。”
“……”
成骁还没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赶鸭子上架。
不是第一次坐启昭的车,但是上次只有他们两个,这次车上全是酒吧的员工,反而让成骁觉得比上次更尴尬。
车在空无一人的路上疾驰。
夜色甚浓,霓虹灯在黑夜中交横错落,只有在太阳升起前的这几个小时,世界才显得如此宁静。
后座叽叽喳喳地吵闹了一会,贾悠突然扑到前面来:“启老板,我说你的车之前肯定没拉过女生,她们不信,你说。”
“没交过男朋友?”他挑了下眉。
没交过男朋友总有爹吧?后半句话启昭没问出口。
成骁摇了摇头。
“你多大?”
“二十。”
“读大学呢?”
“嗯。”
就这么两句简短的对话,让启昭心里刚扑灭的那点子火苗又燃起来了。
在读大学,还没毕业,那就是有机会留在青城。住在酒吧回不了家,可能是和家里人有什么矛盾,还是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这姑娘他得要,说什么也得要。
那歌怎么唱的?爱能克服远距离,爱总是身不由己。
他现在就是那个身不由己要去克服远距离的。
他就不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媳妇还能留不住?
成骁现在一边羞耻着,一边心里合计,枭途有两个老板吗?还是启昭有双重人格?
她面前这人和高冷一点也不沾边,话好多。
启昭看成骁低着头,也不说个话,有点不耐烦了,开口追问了句:“我刚才说房子那个事,考虑一下行不?你就当帮我个忙。
要不明天我先带你去看一眼,你看不上再说。”
成骁抬起头来,看向启昭。
夏日的天总是亮得早,四点半一过,天边就已经泛起蒙蒙的雾蓝色。
大片的蓝从窗外撒进,像化开的天空。
那清冽的雾蓝洒在启昭脸上,将他的眉目渲染得柔和了些,眼神也不像初遇时那么冷戾。
也不知道是成骁看错了还是怎么的,那双狭长眼眸里闪烁的光,竟然带着些期许和温柔。
和启昭做邻居,应该是一个很安全的选择。
“好吧,我考虑一下。”
“咣!咣!咣!”一阵急促且强力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
陈川裹着毛绒毯子,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
“大清早的……谁啊?”
他刚一开门,就被闯进来的启昭一把推开。
陈川整个人狠狠往玄关上一砸,睡意直接吓没了,“卧槽,昭哥,你干什么!我以为入室抢劫呢!”
启昭迈着长腿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裤腰上的链子甩得叮当响,一双运动鞋愣是让他踩出了军靴的气势。
他看了一眼被陈川住得跟猪窝一样的房间,沉沉地哼了一声:“收拾东西,把房子给我腾出来。”
陈川一听启昭这话,毯子一丢,一个滑铲直接跪倒在启昭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就开始嚎。
“昭哥!!你要赶我走吗?!!我上有老下没……”
启昭朝着陈川恶狠狠一指,把他的吟唱打断了:“闭嘴,再他妈吵吵,老子现在就给你从楼上扔下去。”
“……”陈川识趣地在嘴上拉了条拉链。
“嗯嗯嗯嗯嗯嗯?”(那你来干什么?)
“嗯嗯嗯嗯嗯嗯嗯?”(干嘛让我腾房子?)
启昭看着陈川这副死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抬起腿,一脚把他踹飞出去,“操,你他妈是脑子有病吧?”
“额……咳,”陈川闷咳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错了……昭哥,你到底要干啥?”
启昭没说话,直接往陈川那扔了一串钥匙,“你最近先住我那,这房子我有点用。”
陈川看着掉到他怀里的高档公寓钥匙,眼睛瞬间睁大了两圈。
这可是启昭住的那个大平层货真价实的钥匙。
他把钥匙高高捧起,大喊道:“昭哥!!你这是要登基了吗?都开始大赦天下了?”
“……”
启昭这次没开口骂人,反倒是捂起额头笑出了声。
人在特别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陈川倒是被启昭笑懵了,他这么说话不是一天两天,启昭从来不笑,最大的反应就是给他一拳。
不像别的地方,整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想着想着,他的眼神就开始飘。
视线顺着成骁白皙柔嫩的脖颈,一路向下,饱满的浑圆被服务生裙子勾勒得完美。
腰线掐得也准,过于纤细的腰肢,似乎他两只手都握得过来。
启昭想到这,心里痒得不行,只好紧紧地攥了下拳。
下午刚骂完陈川是变态,问题是他现在干的这些事,也没比他强。
少顷,成骁推出一盏方杯,到启昭面前。
“教父,请慢用。”
启昭正想开口再说点什么。
贾悠搬着一箱子酒走过来,放到吧台上,“骁骁,把这些酒续上。”
成骁扒开酒箱子看了一眼,不解地问道:“野格后面不是还有一箱子吗?”
“都让拳馆的人喝光了。”
贾悠刚说完话,一眼就瞟到了坐在吧台边上的启昭,她连忙靠过去,跟大客户套了句近乎:“这不是启老板吗!今天怎么有兴致出来喝酒了?”
启昭冷着脸嗯了一声。
“看来今晚这是拳馆赚了不少啊,那帮臭小子净点贵酒,我酒库里的白兰地都被他们点出来了。”
启昭拿起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回应道:“让他们喝吧。”然后就再没言语。
贾悠朝着启昭努了努下巴,又朝成骁摊了下手,露出一副“你看吧,他好高冷”的表情,后退,转身离开。
成骁尴尬地笑了下。
那为什么这个男的要一直跟她说话啊?她要紧张死了。
成骁把酒从酒箱里搬出来,一瓶瓶地往吧台里面摆。
摆好了低处的酒,她搬过一旁的脚凳踩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扶着酒吧的柜子,奔着高处的酒伸手。
她心里不禁嘀咕,上一个调酒师长的也太高了吧?这到底是怎么摆上去的?
手举得吃力,脚尖也越踮越高,脚凳受力不均倾斜了下,成骁也跟着控制不住地脚下一歪。
“!!!”
她心里大呼一声不妙。
还未等成骁尖叫出口,腰上就传来一阵坚实的托举感,将她飘忽的身体牢牢稳住。
“小心。”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身后滚滚而来的热气,混着烟气。
她慌乱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启昭刚毅的下颌,撩开的衬衫口正巧能看清他喉结到锁骨的线条,流线有些锋利。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拢在她身后,将她纤弱的身子完全包裹,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不讲道理地侵袭过来。
像一只离群的幼鹿,面对独狼,无所遁形。
他的大手稳稳地托在成骁的小细腰上,粗粝的指节紧紧箍在腰间,滚烫的温度轻易透过裙衫的布料传递进来,烫得成骁半边身子都跟着颤。
腰上的软肉,隔着裙子都能摸得到有多滑腻,在启昭的指尖像鱼一样溜来窜去,软得像要化在他手心里。
启昭呼吸都窒了半拍。
这小腰细得……他一使劲都能勒断。
这话对启昭来说不是夸张,是真的能。
他眸色一暗,连忙将成骁整个人带了起来,扶她站好。
启昭手上是用了劲的。
“唔……”腰间传来压痛,成骁呜咽了一声,微微缩起肩膀。
猫挠一样的音调传进耳朵,启昭微眯起眼,心里猛地窜出一股火。
他沉着嗓子,朝着成骁伸出手,“给我,我帮你放。”
他本就低沉的嗓音更加暗哑,在酒吧的氛围里像是野兽在嘶吼。
成骁心里更慌了,她赶紧从脚凳上下来,腰身一侧,忙避开启昭,“谢、谢谢你,这个,不用放了。”
她连忙抽回手,悄悄在吧台下面攥了下指尖。
果然打拳的男人都有暴力倾向。
陈川为了少挨两下打,缩着脖子赶紧离开了吧台。
胡谅笑着开口问道:“昭哥,喝什么?”
启昭扬起眼睛,装作挑酒,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吧台里面。
“来杯伏特加。”
“叮叮。”胡谅摁响点餐铃,“骁骁,交给你了。”
成骁整理了下心情,钱还是要赚的。
“收到,一杯伏特加。”
她戴起手套,从身后的酒柜上把伏特加瓶拿下来,开口问道:“先生,要加薄荷和柠檬吗?”
成骁的声音入耳,启昭不自觉地挑了下眉毛。
这小嗓音怎么能这么软?简直软到他心坎里去了,他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懂什么叫“甜而不腻、媚而不俗”。
这一句“先生”差点给他叫顶了。
他轻咳了一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弄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散漫地回应道:“纯的就行。”
“好,您稍等。”
成骁转过身去,从冰盒里拿出一枚冰镇好的古典杯,满冰,将手中的伏特加瓶轻轻摇晃几许,倒出三分之一杯。
成骁将酒杯顺着吧台推到启昭面前,“伏特加,请慢用。”
“你会调别的酒吗?”
成骁刚转过身,身后就传来了启昭的声音。
她转回身去,略带歉意地笑了下,“只会一些简单的,最近调酒师不在,我临时顶一下,真是抱歉。”
启昭将杯里的伏特加一口喝下,将空杯递回成骁面前,“没事,你会什么,给我调一杯。”
“……?”
他这个喝法把成骁吓了一跳,伏特加能这么喝啊?
还要继续喝调酒,如果这个男人喝醉了在这耍起酒疯,估计没人能收拾得了他吧?
启昭抬眼,看着呆愣不动的成骁,挑眉道:“怎么了?”
成骁指了指启昭手里的空杯,“伏特加……挺烈的,你最好还是缓一缓再喝别的酒。”
启昭哼了一口气,烈吗?他怎么不觉得?她这是在关心他吗?
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上扎手的碎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成骁看启昭那副样子,还以为他生气了,连忙从他手里接下酒杯。
启昭的手很大,一枚古典杯在他手里,将将握满一掌。
指甲修剪得非常整齐,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盘错,一直延伸到他卷着袖口的粗壮小臂上。
三圈黑曜石的小珠串用红线穿好,戴在腕间,将他好看的腕骨掩埋起来,陪衬着他的气质,透着一股不要命的张扬。
成骁接过杯子的时候,指尖无可避免地擦过启昭的手。
他的皮肤温度也很烫,烫得成骁耳根子都软了一下。
“教父可以吗?”她慌里慌张地开口。
启昭闷嗯了一声,没有过多答复。
倒也不是他不想答复,他到底该说点什么啊?
今天下午就看了这小姑娘几眼,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儿。晚上跟那帮龟孙子打拳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被揍了好几拳。
搁平时,就那帮人一起上都动不了他一根汗毛。
成骁站在吧台中央,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精致的阴影,皮肤白得透亮,鼻尖和眼底因为打了太多哈欠,染着困倦的粉色。
她身上的气质淡淡的,和酒吧迷乱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那种清冷脆弱,让启昭心底里的占有欲和保护欲疯狂涌动。
看着成骁调酒的侧影,启昭心想,这酒吧还挺人道的,女服务生都是清一水的长裙,除了方便干活的袖子到肘部,其他的地方都裹得严严实实。
两个男人慌里慌张地回复:“我我我,我们是社区的,年中整理,来登记一下住户……”
启昭怒瞪着一双眼,几欲喷火,“大清早的,你们他妈的要死啊?!”
他把腕骨拧得咔咔作响,沙包大的拳头下一秒就要挥出。
保安举着手里的记事板,猛地后退两步,壮着胆子回了句:“因为……因为全楼都登记完了,就差这一家,来找了几次都不在……”
“……”
启昭的气泄了一半,无论是哪方面的气。
他现在有一种吃了假伟哥的无力感。
“单子拿来。”他强压着想打人的冲动,沉声说了句。
嘁哩喀喳写完个人信息,递给二人。
保安接过单子,“之前这的住户……陈川,还住这吗?”
“死了。”
“……?”
保安接过,歪着头往屋子里看了一眼,“那同住的还有别人吗?也得登记。”
启昭现在特别想把成骁拉出来登记信息,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他俩在同居。
问题是他除了成骁的名字以外,别的都不知道,而且刚发生了那种事,他现在再去喊人,成骁一气之下搬走了怎么办?
他冷脸回应道:“没了。”
启昭压制着想一人给一脚的冲动,啪地一声摔上了门。
两个保安站在门外,面面相觑,艰难地松了一口气。
启昭走到成骁房门口,一脸纠结地挠了挠头。
他是不是太心急了?又把成骁吓到了?
但是刚刚那一幕,实在让他血液翻涌,身体反应比脑袋快太多。
他不是个这么没有自制力的人,但是一见到成骁那张娇俏的脸蛋,听到她温软的声音,身体里的猛兽就控制不住地要往外扑。
关都关不住。
他抬起手,在门上徘徊了一下,却怎么也敲不下去。
“啧……”启昭咬了下槽牙,悻悻地抽回手。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
成骁靠在房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全身的血好像都在奔着脸上涌,指尖凉得打颤,身体的脉络里流过的全是心脏的鼓点。
俏脸上挂着浓重的羞涩,眼睛慌乱地轻颤着,水雾迷蒙,眼尾也被染得嫣红。
刚才被烫的舌尖还在泛着麻,但是比起舌尖来,她的心尖更麻。
她的身体和精神都紧绷着,像是被撞破了盗窃的小偷。
交缠的呼吸还萦绕在鼻尖,启昭温热的吐息带着他独特的气味,一并刻在她的脑海中,甩都甩不掉。
从遇到启昭开始的事情,也在她脑子里不停地绕啊绕。
“当当。”两声。
敲门的振动贴着成骁的脊背往上蔓延,直到钻进耳蜗。
她缩着肩膀,微微地颤了一下。
“我把粥温上了,待会自己出来喝。”
隔着门板,启昭低沉的声音穿透力仍然那么强。
过了一会,启昭听里面没有应答,缓缓眨了两下眼,光亮都暗了下去。
“早点睡,我去拳馆了。”
门外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远,紧接着,成骁就听到了大门开关的声音。
世界一瞬间变得安静。
她的心毫无章法地跳动着,像伴着爵士的踢踏,在木质的胸腔里空荡荡地响。
思绪像铺天而来的花雨,淹没了街道和屋顶。
成骁靠着门缓缓地滑落,放任花瓣将她埋没。
“铃——”
一串急切的铃声把成骁从睡梦中喊醒。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眼都没睁开,摸索着拿起手机。
“喂……”
手机那边瞬间传来贾悠急切的呼喊:“你怎么还睡呢啊?!”
成骁眼都没睁开,用近乎昏迷的声音回复道:“我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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