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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失忆后要娶怀孕外室为妻陈彦庭卿卿无删减+无广告

陈彦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待看到那个人的模样时,林玉儿吓得尖叫一声。陈彦庭盯着她,眸色森森。这个庸医说是你指使他隐瞒夫人的病情,也是你指使他说安胎需要紫灵芝的。你怎么说?看着眼前奄奄一息,被打得没有一块好皮的陈大夫,林玉儿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他……他瞎说的,妾身没有,不是妾身,定是他受其他人指使污蔑我的。是了,一定是夫人,她嫉妒我生了孩子,想要陷害我。林玉儿管不得许多,只能将一切都推到沈玉卿身上。陈彦庭脸色更黑了几分,眼中的愤怒似要将她烧死。他掐住林玉儿的下巴,语气狠厉,夫人已经走了,你还想给夫人泼脏水?林玉儿心里激动不已,惊叫出声:她死了?她掩饰不住的喜悦彻底激怒了陈彦庭,他掐着她下巴的手往下移,掐住了她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你是什么东...

主角:陈彦庭卿卿   更新:2025-01-12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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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彦庭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失忆后要娶怀孕外室为妻陈彦庭卿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陈彦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看到那个人的模样时,林玉儿吓得尖叫一声。陈彦庭盯着她,眸色森森。这个庸医说是你指使他隐瞒夫人的病情,也是你指使他说安胎需要紫灵芝的。你怎么说?看着眼前奄奄一息,被打得没有一块好皮的陈大夫,林玉儿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他……他瞎说的,妾身没有,不是妾身,定是他受其他人指使污蔑我的。是了,一定是夫人,她嫉妒我生了孩子,想要陷害我。林玉儿管不得许多,只能将一切都推到沈玉卿身上。陈彦庭脸色更黑了几分,眼中的愤怒似要将她烧死。他掐住林玉儿的下巴,语气狠厉,夫人已经走了,你还想给夫人泼脏水?林玉儿心里激动不已,惊叫出声:她死了?她掩饰不住的喜悦彻底激怒了陈彦庭,他掐着她下巴的手往下移,掐住了她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你是什么东...

《夫君失忆后要娶怀孕外室为妻陈彦庭卿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待看到那个人的模样时,林玉儿吓得尖叫一声。

陈彦庭盯着她,眸色森森。

这个庸医说是你指使他隐瞒夫人的病情,也是你指使他说安胎需要紫灵芝的。

你怎么说?

看着眼前奄奄一息,被打得没有一块好皮的陈大夫,林玉儿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他瞎说的,妾身没有,不是妾身,定是他受其他人指使污蔑我的。

是了,一定是夫人,她嫉妒我生了孩子,想要陷害我。

林玉儿管不得许多,只能将一切都推到沈玉卿身上。

陈彦庭脸色更黑了几分,眼中的愤怒似要将她烧死。

他掐住林玉儿的下巴,语气狠厉,夫人已经走了,你还想给夫人泼脏水?

林玉儿心里激动不已,惊叫出声:她死了?

她掩饰不住的喜悦彻底激怒了陈彦庭,他掐着她下巴的手往下移,掐住了她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咒我的卿卿?

你指使人欺瞒与我,又抢了卿卿的救命药,你真该死!

想起陈大夫的话,他心里就止不住地疼。

卿卿中毒如此之深,这些日子过得该有多么痛苦?

他不敢想他的卿卿是否还在世上,只能寄希望于卿卿的神医师父可以医好她,到时候他一定要寻到她,好好跟她道歉,求她原谅。

可是眼下,害卿卿的人他绝不放过。

他手下用力,林玉儿脸色涨红,呼吸困难。

只能指着床上的婴孩哀求道:将军,看在孩子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

孩子还小,不能没有母亲。

陈彦庭扫了一眼床上,手上的劲半分不松。

孩子?

孩子本来就是为了卿卿生的,既然她不要,那孩子也没什么要的必要了。

而你,我不会让你死得这样轻松。

卿卿受过的苦,你也要尝一遍。

他让人给林玉儿灌了几碗最烈性的毒药,发作时会疼得生不如死。

但他不会让她死,他要让她日日夜夜受煎熬。

林玉儿疼得在地上打滚,哭着求放过,最后见陈彦庭无动于衷,便开口骂道:你凭什么将一切都怪到我头上。

明明是你自己三心二意,既想要孩子又想要她。

欺骗她,害她试药中毒的是你,囚禁她和她师父的是你,抢她救命药的也是你。

沈玉卿活不了几天了,她是你害死的!

你这毒妇!

等我将卿卿找到定要你生不如死。

陈彦庭一脚踢开林玉儿,给我看好她,备马!

可等他一路快马加鞭赶到药师谷,迎接他的却是一座坟茔。

一晃几年过去。

我体内的毒已经解了,在江南寻了一座小镇开了一间医馆,每日坐诊忙得不可开交。

今日是每月一次的义诊,医馆里排满了人。

大家聚在一起免不了聊些八卦。

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骠骑将军和他夫人的爱情故事。

据说将军与夫人本是一双神仙眷侣,不料夫人中毒早逝,将军也从此疯魔,死活不信夫人已经逝去,发了疯地全国各地找人。

有年轻的女子抱着脸感叹,若是今生能遇到一位这样痴情的男子,就是死了也甘愿。

我想起那人当初的种种,心内毫无波澜。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正低头感叹着,眼前伸过来一双手。

我习惯性地搭上脉,开口问道:哪里不舒服?

对面传来低沉熟悉的声音,做了错事,心里痛苦不已,大夫可有后悔药卖?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一双黑沉如墨的眼睛,那眸中的惊喜之色让我心里一抖。

躲了几年还是被他找到了。

眼前的人不是陈彦庭还是谁?

只不过如今的他明明年岁也不算大,可头发竟已半白,下巴上的胡茬已经很长,眼下青黑,半点不见当初意气风发的将军模样。

他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我,深怕下一秒眼前的人就消失不见一样。

许久,他才开口重复刚才的问题。

大夫还没回答,可有后悔药卖?


我将他的手推开,冷淡道:世上的药万万千,唯独没有后悔药。

阁下若是没生病,还请快快离开,不要耽搁剩下的病人。

这时其他病人也出声赶他,这人好生奇怪,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后悔药呢。

有句话说得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现在后悔,当初干嘛去了?

就是,没病就赶紧走,我们还等着看病呢。

沈大夫医术高明,每月还有义诊,我都等一个月了。

陈彦庭转身甩过去一包银子,拿着钱去找别的大夫看!

不然我就让人请你们走。

病人们看了看他身后跟着的一众兵士们,都噤了声,只能捡起地上的银子走了。

没了外人在,陈彦庭走到我身边,将我紧紧搂进怀里。

卿卿,我知错了。

我只想着生个孩子,就没人能说你闲话,可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欺你,瞒你。

你不知道当初看到你的坟茔,我有多痛,还好我挖开了坟,还好里面并不是你。

这几年,我四处寻你,可总也找不见你。

我知道你恨我,怨我,所以躲着我。

但是没关系,我相信一定会找到你带你回家。

幸好老天有眼,我找到你了,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有些嫌恶地将他推开,我已与你和离,你也如愿有了新夫人和孩子,还要我回去作甚?

陈彦庭眼神痛苦,我不会签和离书,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至于林玉儿,她害得你那么苦,我就让她这几年日日夜夜都被毒药折磨,尝尽你当初的痛苦。

那个孩子,若是你不喜欢,我就扔了。

我只要你跟我回家。

我万万没想到,他对林玉儿和孩子会这般狠心。

林玉儿罪有应得,但孩子何其无辜。

但如今我的立场也不适合再说什么,我只想与他彻底划清界限,今生都不再有任何瓜葛。

我已另嫁他人,孩子都已四岁了,我们没有可能了。

他满眼不信,不可能。

说你嫁人就算了,生孩子绝不可能,卿卿,你何苦这般瞒我。

他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一道软糯的声音。

娘亲!

一个小团子一摇一摆地跑到我面前,一下扎进我的怀里。

娘亲,时安想你了!

我不顾陈彦庭惊痛的眼神,伸手回抱着怀里的小人。

时安是我三年前捡的,这三年里我们俩相依为命,感情早已比亲生母子还要亲几分。

时安撒够了娇,就指着门口说道:我是跟爹爹一起来的。

我随着时安的手指看过去,正好看见医馆门口站着一位气质不凡,如松如柏的青年。

他温和的笑着,眼里的情意丝毫不遮掩。

这是我的邻居,孟子瑜。

据说他出身世家,因厌倦了家族的明争暗斗,离了家来此处当了个教书先生。

我与他原本没什么来往,是时安偶然间听了他的课就非要拜他为师。

他看时安聪颖,是个可造之才,就收下了他。

这一年里,我们相处多了起来,渐渐地他看我的眼神也炙热了起来。

我知他对我的情意,但我心里早已对男女之情没了期待,所以委婉拒绝了他。

时安自小没有爹,常常被同龄的小朋友嘲笑欺负,他又喜欢孟子瑜就经常喊他爹爹。

从前听见时安这样叫,我都会纠正他。

可此刻看着眼前的陈彦庭,我没出声纠正他。

就算对不起孟子瑜,拿他当回挡箭牌,日后再向他道歉好了。

陈彦庭不可置信地看着孟子瑜和时安,你果真嫁人了?

嫁的人还是他?

我没出声,默认了,只求助地看着孟子瑜。

孟子瑜会意,走到我身边,伸手拦着我的肩膀。

夫人,这就是那个不懂珍惜的前辈?

陈彦庭视线落在他拦着我的手上,双眼快要冒火,孟子瑜!

你娶谁不行,非娶我的妻子?

我倒是没想到陈彦庭和孟子瑜居然认识。

孟子瑜无所谓的笑了笑,巧了吗这不是?

不过卿卿这样好,谁都会喜欢她吧。

只有陈兄你,得到了还不珍惜。

不然怎么能轮得到我?

说起来还要谢谢陈兄才是。

我第一次知道孟子瑜气人的本事不小。

陈彦庭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将视线落回到我身上。

卿卿,你爱他吗?


「夫人,你这些首饰可真精致。不像妾身,身上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我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我不爱戴这些,你既喜欢,就拿去戴吧。」
我本是师父养大的孤儿,嫁给陈彦庭时,什么嫁妆都没有。
但作为将军夫人总免不了一些应酬,贵夫人们看我穿着寒酸难免奚落几句。
话传到陈彦庭耳朵里后,他就把全京城最时兴和昂贵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往我院子里搬。
如今,我要走了,这些也就用不上了。
林玉儿不再矜持,笑着将一件件首饰往自己身上戴。
她头上插的金钗是前年陈彦庭送我的生日礼,花样是他亲自设计的,我最爱的凌霄花,他说希望我如凌霄花一般岁岁灿烂。
她手上戴的暖玉手镯是陈彦庭亲自为我雕的,我自小体弱畏寒,陈彦庭听说暖玉能温阳散寒,便花重金寻了一块暖玉,又亲自磨成玉镯送给我。
林玉儿每拿走一样,往日与陈彦庭的种种美好便从我心里抹去一分。
直到她把目光放到一块并不名贵的玉佩上面。
我心头一跳,先她一步拿了过来,「这块玉佩成色一般,这里还有更好的,你再挑一挑。」
这块玉佩是唯一跟陈彦庭没有关系的,我自小戴在身上,师父说和我的身世有关。
林玉儿看出我的在意,伸手拿住玉佩的另一端,一脸志在必得。
「我瞧着倒觉得这玉佩样式灵巧,很喜欢呢。」
她手上用劲,我也不松手。
争执间,她嘴角一弯,另一只手敲上我的手腕,我吃痛松手。
「叮」一声脆响后,玉佩碎成几块。
我急忙蹲下身去捡,她却一脚踩在我手上,用力碾着。
玉佩的碎片深深扎进手心,我却顾不上疼。
林玉儿此刻撤下所有伪装,笑得幸灾乐祸。
「夫人怎地不拿好呢?真是可惜,若是不跟我争不就不会碎了吗?」
我感觉到腹部和胸口又开始疼起来,身体里的毒又发作了,我不想在林玉儿面前失态,于是下了逐客令。
「有事没事?没事就赶紧滚。」
她脸冷下来,「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等我生下孩子,你以为你还能高高在上得当将军夫人吗?」
她咬咬嘴唇,然后笑了起来。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看她嘴角的坏笑,我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果然下一刻她开口道:「其实将军根本没有失忆。他只是太爱我了,想要娶我又怕你闹才装失忆的。」
「怎么样?被你最爱之人欺骗的感觉如何?」
我只是平淡地看了她一眼,她瞬间明白过来。
「你可真能忍。既然那天你听到了,就该知道将军现在爱的人是我。」
「他说他早就受够了你,你出身卑贱,善妒任性,还不能生育,他能让你当个妾都是抬举你了,你居然还想着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真是痴心妄想。」
「将军已经许诺我,等我生下孩子就扶我做将军夫人,到时候你就是将军府的一个妾,还不是任我拿捏。」
她自顾自说着,却突然被我一口血吐在脸上。
她吓得惊声尖叫。
我捂着疼得要命的胸口,撑不住直直倒了下去。
仿佛间,我感觉被一双大手接住揽进了怀里,有人惊慌失措地唤我:「卿卿!」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感觉有人停在我床边看了很久。
过了好一会儿,一只大手伸过来将我受伤的手拉过去,随后一阵清凉的感觉从我手心传来。
我努力睁开眼,看见陈彦庭正小心翼翼地给我上药,满眼心疼。
他动作轻柔,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弄疼了我。
我吃痛下意识缩手,却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腕。
「别动,我会再轻些的。」
许久不见他这般温柔,我心里酸涩不已,开口问道:「既已决定要装失忆,为何不装得彻底一点?」
陈彦庭猛地抬头,眼底一阵慌乱,张嘴想解释。
我自嘲一笑,「你何必这般麻烦,不管你想娶别的女人,还是想要孩子,告诉我一声,我自会腾出将军夫人的位置。」
「还是你以为我会对你的心上人和孩子不利?」
他低下头继续上药,「玉儿下午受了惊吓,动了胎气。」
我愣住,他又抬头看我,平淡地眼神里暗含责备。
「这就是我骗你的原因。」
我瞬间明白过来,从一开始,他就在防着我,怕我害他的心上人和孩子。
原来,他从来不懂我,不信我。
我失望道:「陈彦庭,我们和离吧。」
他脸色瞬间慌张,双眸紧紧盯着我,咬牙切齿地问:「你要离开我?」
「我只是需要一个孩子而已,你何苦这般逼我?」
到现在他还以为我是在闹,以和离逼他放弃孩子。
我摇头,眼神坚定,「我从前说过,你若是有一天骗我,我绝不会原谅你。」
他脸色黑沉如墨,猛地站起身往外走,「孩子我要定了,你也休想离开我。离玉儿生产还有半月,这半月你就好好待在院子里,哪儿也别想去。」
他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将我禁足在院子里。

我倒无所谓,反正三日后师父会来带我走。

可没想到,三日期限过去,师父并没有来。

伺候我的下人们都被陈彦庭调走了。

我只能拖着虚弱的身子自己去找师父,可刚走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了下来。

侍卫受过我的恩惠,悄悄告诉我,师父今日刚回来便被陈彦庭软禁起来,直到林玉儿生产才会放出来。

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陈彦庭掐灭。

气血上涌,我只觉得浑身都撕心裂肺般地疼起来。

我只剩七日可活,哪里还能等得起?

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吃不下东西。

一连三顿的饭菜被原样端出去后,陈彦庭终于来了。

看到我憔悴的模样,他愠怒道:你非要这样闹吗?

不惜拿自己的身体逼我?

到如今,他还固执地以为我是在跟他闹。

我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更无心争辩。

他看了我很久,伸手将我搂进怀里,软了语气。

不闹了行不行?

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将军府也需要一个孩子。

到时候我把孩子养在你的名下,也就没人敢再说你的闲话了。

他身上带着独属于林玉儿的香味,熏得我眼睛发酸。

从前他知道我再不能生育后指天发誓,今生今世有我一人足矣。

原来誓言只有当时是真的。

他更不懂我失望的不是他想要孩子,而是他对我的欺骗。

我曾跟他说过,若是有一天他后悔了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成全他。

可这一个月里,他将我当成傻子一样肆意愚弄。

一边享受着林玉儿的温柔乡,一边看着我伤心难过,看着我为了治好他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这样的他早就不是我爱的那个少年了。

如今,我只想争取一丝生的机会。

我几近卑微地哀求:放我离开行不行?

不然我会死的,我中毒了。

闻言,他很快推开我,低下头打量我几眼,嗤笑道:沈玉卿,你如今的花样倒是挺多的。

你是医女,识得几百种毒,你会轻易中毒?

何况你的神医师父一直在你身边,她会看着你中毒?

你不知道吧,你晕倒的时候,陈大夫已经看过了,你吐血不过是心思郁结,看开些就好了。

你演得挺像,但下次编个好点的理由吧。

这些日子你就待在院子里,好好反省反省。

我想解释,他却不给我任何的机会,转身就走。

想起他刚刚的话,我只觉得后背发凉。

我的毒已入肺腑,寻常的大夫一探脉便知,可陈大夫却说我是心思郁结,后面没人指使是不可能的。

陈大夫是林玉儿的请脉大夫,能指使他的人非林玉儿莫属。

林玉儿是想我死。

很快林玉儿的到来验证了我的猜想。

她手里拿着紫灵芝,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竟是得意之色。

听说紫灵芝是解毒圣品,你师父为了找它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只是可惜了,你是用不到了。

将军太在意我和孩子,我不过让陈大夫随意提了一句紫灵芝有安胎之效,将军就将它抢来送给我了。

你师父气得对将军破口大骂,说这是你的救命药。

可将军说,在他心里只有我和孩子是最重要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师父差点就气晕过去了。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可怜虫,为了将军连命都快没了,也换不回将军的一点怜惜。

心里密密麻麻地疼起来。

紫灵芝难得,师父为了它放下了面子去求自己昔日的死对头才讨了来。

如今却这样被陈彦庭轻飘飘地送给了并不需要它的林玉儿。

我费力起身,想将它夺回来。

师父的情意,我不愿被林玉儿糟蹋。

可我到底已是强弩之末敌不过林玉儿带来的丫鬟们,被她们推倒在地。

林玉儿一脚踩在我脸上,让丫鬟将紫灵芝丢进火盆里。

她笑得猖狂,沈玉卿,若不是你非霸着将军夫人的位置不放,你本来也不用死的。

可我总得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打算啊,毕竟这是我和将军的骨肉。

我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费心讨来的救命药被火焰吞噬。

心里的情绪汹涌不熄,分不清是恨意还是绝望。

下一瞬,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林玉儿推开。

尖叫声响彻了整个院子。


夫君从战场回来时失忆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大着肚子的美娇娘我看着夫君视我如陌路,却将往日对我的深情都倾注在她身上,既无奈又心痛为了将他治好,我请师父出山,还亲自为他试药,终于试出了能治失忆之症的药我欣喜地将药端给他,却无意间听见美娇娘对他撒娇:将军,你装失忆装得累吗?

而夫君搂着怀里的人,满目清明,我若是不装失忆,你以为以她善妒的性子能容得下你和孩子?。

我转头找到师父,我愿意跟您回谷。

夫君不知,为了给他试药,我已快要死了……药碗破碎的声音惊动了房里的人。

夫君陈彦庭打开门看到是我,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夫人何时来的?

我心里一痛。

以前他从不唤我夫人,都是唤我卿卿,他说夫人谁都可以唤,可卿卿只有他一人能唤。

所以这一个月里,他的每一声夫人都在提醒我,他不记得我了,不爱我了。

却原来他只是装得周全。

我按下心里的酸涩,努力弯起嘴角,刚到,药碗太烫,我没端住。

他紧皱的眉头放松了些,无碍,一碗药而已。

他的话似尖刀,一寸寸扎进我心里。

这不是简单的一碗药。

他失忆将我忘了个干净,心里眼里只有林玉儿。

我不甘心,请了师父出山,为他治失忆之症。

师父是神医,可一碗碗药下去,他却没有半点好转。

师父只能尝试一些更刁钻的方子,我不想他冒险,便亲自为他试药。

那些药很苦,药效也猛,我时常被疼得死去活来。

师父心疼我,劝我放弃,可我觉得这些疼远不及日日看他对着旁的女人温柔缱绻来得疼。

我不记得试喝了多少药才试出这一碗最对症的,然今日我才知,这些天的付出不过一场笑话。

他本就没失忆,哪里需要什么药。

思及此,我心里针扎一般,只能蹲下身子去捡药碗碎片。

碎碗片边缘太锋利,我刚碰到就被划伤,鲜血涌出,滴在白色的瓷片上十分显眼。

陈彦庭几乎下意识地拉过我的手,小心检查着。

他眼中熟悉的紧张在意让我一阵恍惚,好像那个满眼都是我的夫君又回来了。

可下一秒,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将我打回了现实。

将军。

陈彦庭闻声扔开我的手,眼底又恢复了疏离和冷漠,好似刚刚一瞬间的在意只是我的幻觉。

他起身扶住林玉儿,温柔注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而林玉儿顺势倚进他怀里,冲我挑衅一笑。

我见怪不怪。

毕竟这样的场景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这一个月里,林玉儿日日来请安,可话里话外无不在透露陈彦庭多么在意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而陈彦庭默许了她的示威,甚至会在我偶尔不愿应付她时为她撑腰,他总是对我说,你别太过分!

玉儿肚子里怀的是我陈家的种,你最好把她供起来,毕竟你不能生。

我以为是他失忆,忘记了我不能生育是因为救他受了伤,可他没有失忆,却还是一次次往我最痛的地方扎。

我再也待不下去,狼狈起身,落荒而逃。

走出院门,胸口的疼痛就迅速蔓延,我全身脱力,依靠在墙边才不至于倒下。

院门内,林玉儿问陈彦庭:夫人刚刚听到了吗?

陈彦庭笑得自信,没有。

以她的性子若知道我的失忆是装的,非得闹得人仰马翻不可,怎会像现在这般安静离开。

林玉儿又问:若是夫人有一天知道了真相怎么办?

妾身好怕。

他沉思了片刻后开口:到时生米已成熟饭,她闹就随她闹吧。

她那么爱我,最后总会原谅我的。

你现在好好养胎,平安生下孩子。

到时,我自会给你想要的名分,不会让她伤你分毫。

林玉儿得到承诺,欢欣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再忍不住,呕出一口血,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师父正恨铁不成钢地骂我:我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为了个臭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看着师父一张一合的嘴,我苦涩开口:我愿意跟您回谷,还请您尽力为我拔毒。

陈彦庭不知,我为给他试药,已经中毒颇深。

师父终于展颜,好,那三日后拿到紫灵芝我们就出发,再不解毒,你的身体拖不过十天了。

师父去寻解毒所需的药材,走之前嘱咐我趁这几日收拾好一切。

收拾行李的时候,林玉儿正好来请安。

见到屋子里十几箱的金银首饰,她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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