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慕雪裴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花谢梦断离人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变成胖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慕雪这才明白,沐子谦是在逼她低头。她抬头看向裴依依,裴依依好像早就料到沐子谦会这么说,一脸得意,挑衅地翻了个白眼。林慕雪冷笑一声:我不会赔的,玉镯是谁打碎的,自己心里清楚。我还有事,先走了。沐子谦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别后悔!林慕雪回到房间,给好友顾庭深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我已离开相府,明日便去投奔你。不过片刻,好友顾庭深家的小厮便找了过来。语气中带着惊喜:少爷托我问句话,小姐说的可是真的?随后又问:那沐大人该如何?当初顾庭深与沐子谦同期入朝为官。相比起白手起家的沐子谦,顾庭深有着更为显赫的门第,也能给出更优渥的待遇。顾家极其看重林慕雪的才学,许诺给她高位厚禄。甚至在得知她与沐子谦的关系后,破例允她身兼两职。...
《花谢梦断离人远完结文》精彩片段
林慕雪这才明白,沐子谦是在逼她低头。
她抬头看向裴依依,裴依依好像早就料到沐子谦会这么说,一脸得意,挑衅地翻了个白眼。
林慕雪冷笑一声:我不会赔的,玉镯是谁打碎的,自己心里清楚。
我还有事,先走了。
沐子谦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别后悔!
林慕雪回到房间,给好友顾庭深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
我已离开相府,明日便去投奔你。
不过片刻,好友顾庭深家的小厮便找了过来。
语气中带着惊喜:少爷托我问句话,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随后又问:那沐大人该如何?
当初顾庭深与沐子谦同期入朝为官。
相比起白手起家的沐子谦,顾庭深有着更为显赫的门第,也能给出更优渥的待遇。
顾家极其看重林慕雪的才学,许诺给她高位厚禄。
甚至在得知她与沐子谦的关系后,破例允她身兼两职。
但为了沐子谦,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那年寒冬,她因得罪权贵,被人追杀至荒郊野外,几乎冻死在雪地。
是沐子谦不顾自身安危将她救回,更是以自己的名声担保,为她洗清冤屈。
她感激至深,发誓此生必当以身相报。
从此抛却过往,全身心辅佐沐子谦,助他一步步登上宰相之位。
日久生情,沐子谦向林慕雪许诺此生只爱她一人,两人便私定了终生。
可如今看来,这些心意却似乎不值一提。
林慕雪苦笑,这些年来,就算是报恩,也该还清了。
她又何必再委屈自己?
不必多虑,我自有主张。
与下人又说了几句,约定好明日面谈细节,林慕雪便驾马回到自己的小院。
这处宅院虽是她亲手置办,但处处皆是与沐子谦的回忆,她已不愿再住下去。
她先整理书案,却在抽屉深处发现几幅画卷。
展开一看,画中皆是沐子谦的模样。
或凝神批阅奏章,或独坐庭院赏月,或伏案疾书。
每一幅都栩栩如生,将那人神韵尽数勾勒。
这些都是她曾经为沐子谦所画。
那时他也最爱她的丹青功夫,每一幅都珍而重之,装裱成轴悬于书房。
可自从裴依依入府后,他便嫌弃这些画作老气,说不如让裴依依用新法描摹。
那些画作便被随意丢弃,带回这里。
纸张已经泛黄,墨迹也渐渐褪色。
林慕雪冷笑一声,将画卷尽数投入铜盆,点燃一角。
火舌贪婪地吞噬着纸张,最终只剩一捧灰烬。
恰如他们之间的情意,在不知不觉间已被焚烧殆尽。
收拾完毕,她疲惫地靠在软榻上,正欲写信给顾庭深询问住处,却听下人来报,说裴依依在府中宴席上献舞。
那女子身姿轻盈,舞姿曼妙,沐子谦看得入了迷,竟亲自为她打拍子。
席间宾客纷纷称赞,说裴姑娘舞姿绝世,更有人打趣说宰相大人与裴姑娘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从前林慕雪也曾在府中献舞,可沐子谦总说她舞姿太过刚硬,不够婉约。
他显得很是谨慎。
林慕雪简单告知,这是之前备好的新房,但与未婚夫缘分已尽。
他露出理解之色。
这院子的陈设一看便是用心之作,这假山池塘,都别有风韵。
卖了也好,免得物是人非,徒增伤感。
林慕雪不语。
沐子谦对住处极为挑剔,当初为寻一处合心意的宅院,她走遍京城,看过数百处房舍,才选中这一处。
就连装饰布置,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做。
如今才发觉,这些年来,她的人生始终围着他一人打转。
买主很是爽快,当晚便定下契约,约好两日后交接。
正好,她离京,也是两日后。
林慕雪刚从牙行议事归来,行至自己的小院时,便听见院内传来嬉戏声。
她脚步一顿,心下已有了猜测。
院中的梨花开得正好,花瓣纷纷扬扬地洒落在青石板上。
往日这个时辰,院子里应当是安静的,只有春风拂过花枝的沙沙声。
推开院门,她便看到自己平日里最爱坐的那张紫檀木椅上,搭着一件陌生的女子披肩。
林慕雪神色未变,只是默默地绕过影壁,往内院走去。
大人,您且看,这茶叶要这般冲泡才是最好......裴依依那柔媚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林慕雪站在游廊下,望进那扇半掩的门。
透过门缝,她看到裴依依正紧贴沐子谦的身体,纤纤玉手覆在他手上,教他如何泡茶。
裴依依身上穿着林慕雪平日里最爱的那件月白色襦裙,发间还簪着一支她最喜欢的白玉簪。
俨然一副主母做派,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刺眼的和谐。
沐子谦也一反常态,任由裴依依靠在自己身上,甚至还纵容地笑着。
他们说着什么,不时传来低低的笑声。
林慕雪心中一阵发冷。
记得往日里,她若是靠近沐子谦半分,他都会皱眉躲开。
美其名曰他身为朝廷命官,当谨守男女之防。
如今看来,不是他守礼,只是厌恶她罢了。
正想着,裴依依突然回头,看到林慕雪站在那里,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从沐子谦身边退开。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沐子谦皱着眉问道。
林慕雪听了这话,只觉可笑。
她堂堂宰相幕僚,出入自己的院子竟还要小心翼翼。
林姑娘恕罪,是妹妹僭越了。
裴依依低着头说道,妹妹只是见大人对泡茶感兴趣,这才临时起意教教大人......她嘴上这么说,眼角眉梢却带着几分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能与沐子谦如此亲近。
从前若是遇到这种情况,林慕雪定会怒不可遏,要么与沐子谦大吵一场,要么直接将裴依依赶出府去。
但如今,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切。
更何况她早已打点好了离府的事宜。
宅子也已经卖给了别人,她实在懒得再计较。
你们继续,我先去书房。
林慕雪淡淡道。
裴依依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平静。
沐子谦的眉头也微微蹙起,像是对她的反应感到意外。
你方才说什么?
不是要辞婚吗?
我愿意。
林慕雪神色平静,语气淡然。
原以为自己应下辞婚之事会如他所愿,他定会欣慰。
却不料,从他的语气中,非但未察觉半分喜悦,反倒充斥着震惊与怒意。
林慕雪,你疯了不成?
就因一件小事便要与我辞婚?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林慕雪心中困惑。
辞婚不是他想要的吗?
她应下了,他为何又是这般态度?
一旁的裴依依似也有些不解,轻轻拽了拽沐子谦的衣袖:大人,是林姑娘自己提出辞婚,不如......话未说完,便见沐子谦勃然大怒:放肆!
本官与慕雪之事,何时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
这是他头一回对裴依依如此凶狠。
裴依依被吓得面色惨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沐子谦似是察觉失态,忙放缓语气:你且先下去,我与慕雪之事,不该让你牵涉其中。
裴依依红着眼眶,虽有不甘,却也明白此时不宜触怒沐子谦,便垂首退了出去。
待她离开后,沐子谦长叹一声。
正欲开口,却见林慕雪足脚边有血迹渗出,语气顿时充满担忧:你的脚受伤了?
怎不早说?
我去取些金疮药来。
说着,他便朝书架走去。
林慕雪心知他不过是想转移话题罢了。
每每谈及他不愿听之事,他总会以关心她的方式打断谈话。
往日里,她总会心软,沉溺于他尚在乎自己的假象中。
那些矛盾便在不知不觉间被掩埋,却始终未曾解决。
只会在她心底腐烂,终有一日以更丑陋的面目重现。
金疮药呢?
记得前些时日还在此处。
沐子谦自言自语地翻找着。
他似是忘了,自从两年前那场大病,他不顾她发热不退,却与裴依依相约赏梅后,她便将药箱挪至别处,以便取用。
林慕雪,你的房中怎少了许多物件?
沐子谦终于察觉不对。
她也不瞒他:我已将宅子卖了。
已寻到买主,两日后便要交付,还请大人明日遣人将东西搬走。
沐子谦微怔,怒意未起,忽又轻笑一声:休要胡闹,这宅子也有我的名分,没有本官的手印,你如何能卖得了?
罢了,我知你生气,这就让依依离开,你不要再闹了,可好?
他仍不信她所言。
林慕雪取出桌上的卖契递给他:最后有大人的手印,那日裴姑娘当街被调戏时所盖,大人若是不记得也无妨,这签章仍然作数。
沐子谦接过卖契,看到最后的红色手印时,身形猛然一僵。
沐子谦站在她面前,原本温和的面容此刻布满阴霾。
他沉默半晌,突然暴怒,声音在庭院中回荡。
谁准你擅自典卖宅院的?
林慕雪冷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讥讽。
宰相大人,这座宅院本就是我当初倾尽家财买下。
如今我要处置,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她顿了顿,又道:况且,宰相大人不是已在城南为裴姑娘置办了一处庄园?
想来也不至于没有去处。
林慕雪刚要推辞,他却像早知林慕雪要说什么,直言道:我听闻沐相爷给他府上新来的丫鬟都置办了好几身华服,她那般出身卑微的人都能穿金戴银,你自然不能输了气势。
说起来,我偶然听到过那女子的政见,粗俗浅薄,显然是偷了别人的筹谋,也不知怎么能留在相府......或许是醉了的缘故,顾庭深毫无顾忌地数落着裴依依。
林慕雪沉默不语。
他说得对,那些策划都是林慕雪给沐子谦提供的。
每每上报时,沐子谦都会归功于裴依依。
也因此,她的谋划风格总是不一。
顾庭深不在相府,都能看出其中端倪。
偏偏沐子谦看不明白。
林慕雪还想推辞,顾庭深佯怒道:这可不是白送你的,是从你往后的月俸里扣,你可莫要辜负我的一番心意。
我失笑。
这庄子的价值,若要从月俸里扣,怕是要扣上几十年。
知晓这是顾庭深的托词,林慕雪不再推辞,向他道谢。
与顾庭深又闲话几句,各自唤了轿子回府。
本以为这个时辰沐子谦应该还未归府。
谁知推开房门,却见他已坐在内室的软榻上。
你去了何处?
不是说好要见面的吗?
可知我等了多久?
一进门,沐子谦便怒气冲冲地质问。
林慕雪有些诧异。
往常他与裴依依相会,都要到五更才归。
这般早回来,当真稀奇。
然而想到这里,眼前又浮现出他与裴依依在客栈相拥的画面。
一阵反胃涌上喉间。
与顾庭深小聚。
林慕雪淡声说完,走进内室。
刚走两步,沐子谦突然拦住林慕雪,蹙眉道:你还饮酒了?
不是说过,没有我在场,你不许饮酒吗?
林慕雪没有作声。
沐子谦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
你还是因我与依依出去的事情生气吧,你若是不愿我与她单独用膳,直说便是,何必饮这么多酒?
你想多了,我饮酒与你们无关。
林慕雪扶着椅子坐下,将卖房文契递给他:劳烦你看下这个。
看着递来的信笺,沐子谦扬起眉梢,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这是什么?
又是情书?
现在再向我认错已经太迟了。
下午的事,你让我很是不悦。
莫要以为用这等无趣的手段,我就会轻易原谅于你。
望着他趾高气扬的模样,林慕雪心中暗觉可笑。
往日每每惹他生气,不论自己如何赔罪他都不肯轻易原谅。
为了哄他一笑,她曾写过无数封情真意切的书信。
此刻想来,她固然有错,可那时的自己,分明是将尊严拱手让人践踏。
好在,从今以后再不会如此了。
并非情书,而是一份惊喜。
林慕雪淡声道。
闻言,沐子谦挑了挑眉,正要打开那份宣纸,忽听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见到裴依依婀娜多姿的身影,他眸中闪过一丝喜色。
且慢,我先听听何事。
裴依依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大人,奴婢方才在街上被几个无赖调戏,如今他们还在追着奴婢......沐子谦闻言,面色顿时一变。
竟然如此猖狂,走,我这就去给你做主。
说罢,他便要起身离去,显然已将林慕雪的事抛在脑后。
林慕雪两步拦在他面前,将那份文书直接递到他眼前,语气平静:大人还是先处理我的事吧。
毕竟是我先来,况且这份文书需要大人亲笔画押,事关紧要。
沐子谦愣了一瞬,抬眼看她,叹了口气。
林慕雪,你也该明白轻重缓急。
她那边遭人调戏,岂不比你的事更要紧?
你这般争风吃醋的模样,实在失了体面。
林慕雪只觉可笑。
她不够体面,可裴依依故意勾引男子,再假装受害的模样又如何?
但她懒得与他纠缠,只是将文书往前递了递,态度坚决。
沐子谦不再多言,翻开文书,可还未看清内容,裴依依惊呼。
啊!
他们找上门了!
大人......莫慌,我这就来。
安抚了裴依依,沐子谦面上已显露几分焦急。
他甚至未看文书内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草草印了个手印,便大步离开。
看着他慌乱的背影,林慕雪终是忍不住,出声问道:大人不看看自己画押的是什么文书吗?
有何好看的?
你能找来的惊喜不过是拉拢来什么新门客罢了。
这等小事你觉得无误便好。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林慕雪只觉讽刺。
从前为博他欢心,她也会暗中为他拉拢一些有才学的门客。
最初时他会很是欢喜,可后来官居高位,便看不上这些靠着读书的新人了。
每次签订契约前,生怕有疏漏,都要反复查看数遍。
如今,只因担心裴依依,连自己画押的是什么都不知晓。
也罢,倒省了许多麻烦。
当夜沐子谦未归府。
倒是裴依依遣人送来几封书信。
林姑娘,我知你方才已看到一切。
但你该明白,大人心里是向着我的。
我只消一句话,他便会抛下你来寻我。
不如早日离开,免得闹得大家都难看。
林慕雪冷笑。
看来裴依依是要撕破脸面了。
她清楚,即便将这些书信给沐子谦看也无用。
他太过宠爱裴依依,就算看到这般挑衅的话,也只会说是自己在离间他们。
但她也不是能任人欺凌的性子,挥笔写信让人送去。
恭喜裴姑娘。
不过若有朝一日大人厌了你,望你也能识相些,自己离开才是。
她知这话杀伤力不大,但裴依依心里定然也不会好受。
果然,此话一出,再无回信。
林慕雪早早歇下,次日天明便将沐子谦印好手印的文书送去牙行。
当日下午便有人来看宅院。
那人对宅院的位置格局和价格都很是满意,只是对她急于脱手一事有些疑虑。
这般好的宅院,为何要卖得这般便宜?
可是有什么说不得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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