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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被流放?农学家她带全村开荒赚麻了褚容姝谢怀川小说

圆满满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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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借着月光,褚容姝看见谢怀川的脸通红,身上的温度低的可怕。谢怀川仿佛想说什么,褚容姝只好低下身,凑近他的身边。“毒......发......”中毒?褚容姝的脑海中迅速出现一场头脑风暴,为什么会中毒?是什么人给谢怀川下毒?谢怀川要是死了,谢家人怎么办?这一瞬间,褚容姝的脑海中给出现了许多的问题。“焚......”谢怀川说到了关键字,褚容姝这才想起,之前谢怀川是说过,流放之前,他吞下了焚心丹。只是没想到这东西会发作的这么快。“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缓解你的痛苦?”她是农学毕业的,喜好荒野求生,会的只是一些急救常识或者一些普通的感冒。对于毒这类的东西,她就没办法了。“找......阿壮......”“解药......”谢...

主角:褚容姝谢怀川   更新:2025-01-08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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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容姝谢怀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寡妇被流放?农学家她带全村开荒赚麻了褚容姝谢怀川小说》,由网络作家“圆满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了?”借着月光,褚容姝看见谢怀川的脸通红,身上的温度低的可怕。谢怀川仿佛想说什么,褚容姝只好低下身,凑近他的身边。“毒......发......”中毒?褚容姝的脑海中迅速出现一场头脑风暴,为什么会中毒?是什么人给谢怀川下毒?谢怀川要是死了,谢家人怎么办?这一瞬间,褚容姝的脑海中给出现了许多的问题。“焚......”谢怀川说到了关键字,褚容姝这才想起,之前谢怀川是说过,流放之前,他吞下了焚心丹。只是没想到这东西会发作的这么快。“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缓解你的痛苦?”她是农学毕业的,喜好荒野求生,会的只是一些急救常识或者一些普通的感冒。对于毒这类的东西,她就没办法了。“找......阿壮......”“解药......”谢...

《穿成寡妇被流放?农学家她带全村开荒赚麻了褚容姝谢怀川小说》精彩片段

“你怎么了?”
借着月光,褚容姝看见谢怀川的脸通红,身上的温度低的可怕。
谢怀川仿佛想说什么,褚容姝只好低下身,凑近他的身边。
“毒......发......”
中毒?
褚容姝的脑海中迅速出现一场头脑风暴,为什么会中毒?是什么人给谢怀川下毒?
谢怀川要是死了,谢家人怎么办?
这一瞬间,褚容姝的脑海中给出现了许多的问题。
“焚......”
谢怀川说到了关键字,褚容姝这才想起,之前谢怀川是说过,流放之前,他吞下了焚心丹。
只是没想到这东西会发作的这么快。
“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缓解你的痛苦?”
她是农学毕业的,喜好荒野求生,会的只是一些急救常识或者一些普通的感冒。
对于毒这类的东西,她就没办法了。
“找......阿壮......”
“解药......”
谢怀川说的断断续续的,褚容姝将这些信息组合了一下。
谢怀川毒发,但是缓解的解药在那个看起来呆呆的阿壮那里。
敢吞下焚心丹,想来来之前就安排好了解药。
阿壮心思比较缜密,如果解药在谢怀川的身上,很容易被搜出来。
只是大半夜的,突然去找官差,也很惹人注意。
但是没办法,谢怀川反正也死不了,她就当捡个人情了。
将谢怀川扶起来找了个地方安置好,褚容姝叮嘱道:“我快去快回,你好好呆在这里,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别出去,直到我来找你。”
说完,褚容姝就离开了。
在褚容姝离开之后,看着褚容姝离开的背影,谢怀川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
虽然看起来还是很虚弱,但是莫名的多了几分阴翳。
褚容姝,我能相信你吗?
又说褚容姝,兜兜转转的回到了院子中间。
她观察了一下整体官驿的布局,思考是要大肆惊动别人,给阿壮传递消息?还是悄摸摸的去找阿壮?
但问题是,她不知道阿壮在哪里啊!
阿壮和阿呆两个人算是领队人,地位不会太差。
想了想,褚容姝决定堵一把,朝着二楼最好的那间房子去。
说是最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里面的家具比较齐全,不漏风而已。
褚容姝贴着墙,朝着窗户的破洞里面看进去。
果然,黑呼呼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看来此法不行,不仅风险大容易被其他人发现,而且很费时间。
想了想,褚容姝干脆下了楼。
“啊——”
一声恐惧的尖叫声打破了官驿的宁静,一楼草堂的谢家人立马醒来起身查看情况。
只见褚容姝神色惊恐,呆呆坐在地上,仿佛被吓傻了一样。
见此,郑氏等人立马上前询问。
“怎么了褚姑娘?”
“发生什么事情了?”
褚容姝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有些胆子比较小的人,左右看了看,也赶紧保住了自己的双臂。
但是无论谢家人怎么问,褚容姝都不说话。
底下叽叽喳喳动静不小,果然没一会儿,官差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不耐烦的说道:“吵什么吵什么?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看老子明天怎么收拾你们,烦死了。”
褚容姝却神色一亮,突然上前猛地抓住了其中一位官差的手臂,“大人大人救命啊......”
被褚容姝抓住的,正好就是阿壮。
阿壮看似不耐烦的推开褚容姝,“干什么?你最好是有事情。”
“刚刚,刚刚奴家肚子痛,去小解......”
说到这里,褚容姝的脸色微微红,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果然没多久,官差中隐隐传来嗤笑声,随即褚容姝很能明显的感受到,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连。
“奴家看到,有这么大这么长的一条心斑蛇......”
褚容姝像是被吓哭了一样,“大人,您快去看看吧,就在那个位置。这要是半夜的那个心斑蛇溜进来,那可是要命的啊大人......”
原本还觉得褚容姝的行为很反常,但是一听是心斑蛇,众人都有些惊慌。
阿壮皱起眉头,“知道了,我等会儿去看看。把门关好,蛇就进不来。你们都不要乱跑,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
“哟,阿壮哥,你要信这小娘子的话,去看看这条蛇不成?”
“阿壮哥这是要英雄救美啊哈哈哈......”
阿壮只是冷冷的扫过了他们一眼,“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心斑蛇真的进了官驿,咬死了人,耽误进程,谁来负责?”
一时间,倒是没人再说什么了。
人命无所谓,但是耽误了进程到时候就要挨罚。
本来接这趟任务就烦。
“知道了知道了。”
等亲眼看见阿壮朝着正确的方向走去,褚容姝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
她刚刚的暗示已经给的很明显了。
郑氏安慰道:“别怕,我们这么多人,蛇真进来的话我们就想办法把蛇弄出去。”
平时褚容姝独立惯了,之前在府上又是这么一副沉默的样子,突然这样被吓到大哭,还真让郑氏和一些其他的长辈心疼起褚容姝来。
“就是,怕什么怕。我们人这么多,还怕一条蛇吗?出息!”
谢翎想说些关心的话,一出口却又不中听。
三夫人拍了一下谢翎,谢翎心虚的低下脑袋。
褚容姝见此,心底还是有些欣慰的。
看来她的演技不赖,起码骗过了官差和这群人。
谢怀川欠她一个小金人呐~
刚把草堂的门关上,褚容姝那些惊恐虚弱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很严肃起来,她迅速的往后面的窗洞上看过去。
确定官差都上楼了,院子里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
“嘘。”
“你们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该干什么干什么,知道了吗?”
众人被褚容姝这种变化弄得一愣一愣的,傻傻的点点头。
李氏反应比较快。
“褚姑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与此同时,郑氏也发现了,谢怀川不在这。
“容儿,是不是川哥儿出事了?”
谢怀川是众人的主心骨,这么一说,顿时个个都看向了褚容姝。
“是的,不过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你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安静,该干什么干什么。”
郑氏心都提起来了,双眼忍不住充满泪水。
李氏和另一个妇人忙上前扶住了她。
“放心,没什么大事。”
褚容姝不再啰嗦,推开门朝着外面走去。
褚容姝一走,有些人开始担忧起来,小声的念着什么。
一开始是小声的说,后来声音越来越大。
谢翎皱着眉头,环视着谢家旁支的其他人。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褚容姝不是说了吗,让你们该干嘛干嘛,说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失约过?”
“现在全都睡觉,不准说话。要是惊扰了官差,坏了那个女人的事,真出了事情,谁来担责?”
“对对对。”
“翎姐儿说的对,睡觉睡觉。”
说是睡觉,其实没一个人睡得着。
大家都睁着眼睛不敢说话,黑暗里弥漫着沉默的硝烟。
褚容姝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她快速找到了谢怀川之前所在的位置。
见阿壮成功找到了谢怀川,谢怀川的面色也好了不少。
褚容姝舒了一口气,“找到就行,我还怕你听不懂我的......”
褚容姝刚说到这里,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一具尸体,剩下的话顿时卡壳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那具尸体,还穿着官差的衣服。
阿壮和谢怀川的目光都定定地看着褚容姝,褚容姝只感觉自己的背后发凉。
“那那那,那什么,既然你你你没事,那我就,我就先回去了......”
褚容姝欲哭无泪。
好端端的,她回来干什么?
见证一下杀人现场吗?
苍天鉴定啊!
她虽然见多了动物的尸体还吃过,但是新鲜的人尸,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谢翎和谢纤音率先站了出来。
谢翎扬起下巴,“你看不起谁呢?我最不怕的就是吃苦了。”
褚容姝有些怀疑的眼神看向谢翎。
谢翎恼怒,“你不要看不起我!我学东西很厉害的!”
褚容姝点点头,“行啊,等你真的学成之后能够教别人,我送个东西给你。”
谢翎眼神微亮。
“这可是你说的,你到时候别反悔的。”
“切。”
褚容姝看向了一旁没说话的谢纤音,“你也有。”
孩子嘛,总不能厚此薄彼。
谢纤音没想到褚容姝会注意到自己,激动的点点头。
其他三人见此,也是毫不犹豫的表达自己的决心。
“还有一点,你们是教人编,不是给人编草鞋。要是有人命令你们,直接不管。”
褚容姝有预感,赵氏绝对是这样的人。
谢怀川道,“这事我知道。”
有了大佬开口,褚容姝就不担心了。
这种事情不能开个头。
既然决定了一起合作,那么一路上教给他们的东西绝对不止编草鞋。
她以后也采取的是学徒模式。
要是开了个头,后面只会越来越乱。
几人席地而坐,围成一个圈。
褚容姝不知道从哪里薅出来一把枯黄的草,就开始讲解起来。
“可以编草鞋的植物挺多种的,这几样是我今天在路上看到的比较常见的几种。”
“这是茅草!”
茅草页面比较薄,嫩的时候页边会比较锋利。
“这种是狗尾巴草,这种草最常见,随处都是。但是要记得,只要根茎的部分。”
“这种事拉菲草......”
几种叶子在几个人手上传来传去,听着听着,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凑过来听。
“种类很多,一时间讲不完,但是这些草都有共性。”
褚容姝将草举起来,往外拉。
“这些草都是晒枯黄了的,而且比较有韧性不容易断开。只要容易断开的,那都不能用于编织。”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谢纤音看向褚容姝的目光就更崇拜了。
“原来这些草,都有这么大的用途。褚姐姐,你好厉害啊!”
褚容姝汗颜。
“这些东西在贫苦百姓之间其实是很常见的,我也是跟着他们学的。”
谢翎突发奇想,“那为什么不能用绿色的?”
黄黄的颜色有点丑。
“那是还长得不够的草,比较嫩,也可以编但是不适合我们现在这种情况。而且嫩草都是汁水,弄脏了手上哪儿洗去?”
连带着围过来的其他人也提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褚容姝一一回答。
“那既然可以编草鞋,是不是还能编成其他的东西?”
这哥一语中的。
褚容姝给谢怀川竖起大拇指。
“是滴。等草鞋结束之后,我会教你们编点袋子什么的,好装东西。”
接着,褚容姝开始一步步教人怎么开始编草鞋。
这不是一项简单的活,尤其是对于初学者来讲。
而且像分到的草不一样,力度也不一样。
一开始几个人还游刃有余,后面逐渐有点吃力。
褚容姝也不嫌烦,一个个去解决她们的问题。
眼看着手都勒的通红,褚容姝原本决定就学到这里的。
却没想到一个比一个固执。
天色慢慢黒了下来,破房子中只有两三根微微的烛光颤抖着。
其余人将着烛光靠拢了过来,都很有默契的不挡着他们的光。
一些手上没材料的,手上都有模有样的跟着学。
谢怀川坐在角落,昏暗的烛光只照亮了他的半张脸,另外半张埋没在无声的昏暗处,隐隐绰绰。
他目光微凝,看着从流放以来谢家人第一次展现出的凝聚力,而后将目光放在了褚容姝的身上。
她,到底是谁?
......
夜半,一切隐匿于黑暗之中。
虽然这几天依然闷热,但毕竟到了深秋,晚间还是有些冷。
众人紧紧挨着,以此获取温暖。
褚容姝忽然睁开眼睛。
她猛然坐了起来,她借着照进来的月光,看了一眼众人睡觉的地方。
她在现代是学农学,但又偏爱冒险,喜欢荒野求生的刺激,有时候也是为了更好的研究课题。
为了安全,在野外她都不会睡得很沉。
她刚刚好像,听见了有人开门出去的声音。
褚容姝思索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她眯起了眼睛四处观看,果然,少了一个人。
虽然谢怀川是男子,但是为了保护女眷,加上地方有限,谢怀川一般会在某个地方的角落休息。
如今,刚刚那个躺过人的角落,已然没有了谢怀川的声音。
褚容姝想了想,还是收拾了一下起身去找找谢怀川。
这处官驿很破旧,月色透过云层将月光洒在院落中,时不时的响起几声不知名鸟类的怪叫。
若不是褚容姝胆子大,这地方还真有点渗人。
院子不大,但是黑暗中要找个人还真不好找。
她摸着黑,朝着院子的后方走去。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褚容姝搜索了一番还是没有看见谢怀川人影。
寻思着要不回去算了,说不定谢怀川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呢。
这样想着,褚容姝脚步一转,准备回去了。
却不防,不知道什么阴冷的东西,忽然抓住了自己的脚腕。
褚容姝“!”
生怕惊动官兵,她忍住恐惧的惊叫,吓得她汗毛突起!
褚容姝想走,那东西死死抓住了自己的脚腕,褚容姝只好反脚将握住自己的脚腕的东西狠狠踩在了脚下。
只听见闷哼一声。
这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谢怀川?怎么是你?”

“行啊,只要你愿意学,保证你饿不死。”
郑氏看着这番闹剧叹口气,也是选择了站在李氏这边。
有了人带头,其中有约莫一半的人陆陆续续的都选择跟着褚容姝学习,自立更生。
至于剩下那一半的人怎么想的,这已经不在褚容姝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咳咳,那就暂时这么决定了哈。”
褚容姝双手环抱于胸前,嘴巴里还叼着不知道从哪里薅来的狗尾巴草,环视着一张张期盼的脸庞。
心里有种责任感和骄傲感油然而生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们选择相信我,那我也会尽量将自己所知所得的教给你们。”
褚容姝沉吟了一下,“自立自强这几个字动动嘴很简单,但是要实际操行起来很困难。从明天开始,你们要做好干苦活累活的准备。”
毕竟,她是以“老师”的角色来帮助这些人的,她又不是保姆。
褚容姝看到谢怀川要跟谢家人说什么,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件事。
“以后,不要按照你们谢家的身份称呼我,就统一称呼我为褚姑娘就行。毕竟等到了岭南,一封和离书下去,我也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了。”
郑氏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赵氏讥讽道:“你又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在这装清高?搞得好像是我们求着你不走一样。褚容姝,你别忘记了,当初你是怎么不知廉耻的爬上文哥儿的床!逼着文哥儿娶你的!”
“就你干的那些事,传得大街小巷都是。现在看咱们谢家落魄了,又来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妇?”
赵氏说的这些话虽然难听,可是当初确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就连谢文风的母亲郑氏也无法反驳。
褚容姝看向谢家人的沉默不语,忽然觉得自己和谢怀川的交易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老子就多余管你们这些破事,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们谢家的。”
褚容姝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我不知廉耻?他谢文风又是什么好东西?褚家和谢文风联合设计,恶名让我一个弱女子全背了,所谓谢家风骨其实也不过如此。”
“还有,你赵氏只不过是谢文风的堂婶,他母亲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儿又唱又跳的真当自己是个小丑?离岭南还早着呢,咱们走着瞧,看是你先死还是你先死!”
褚容姝看向了刚刚选择站在自己这边的那些人,“如果还是觉得我褚容姝对不起谢家,觉得我上赶子的,不用勉强,我也懒得教。”
扔下几句信息量爆炸的话,褚容姝就气冲冲走了。
都已经走了,想想还是气不过,又回来恶狠狠的补充几句话。
“瞧瞧你们现在这样,连自己的生死安危都顾不上,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居然还有闲工夫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你们也真是......够强的。”
褚容姝比了比大拇指,仰起头又气冲冲的溜了。
看似夸赞,实则嘲讽值拉满。
留下沉默一地的谢家人,一些人被褚容姝说的还有些羞愧。
李氏有些手无足措,她很害怕褚容姝真的就这么不管她们了。
她无所谓,可是她的女儿和儿子怎么办?
明明刚刚,一切都好好地。
谢纤音还是孩子,藏不住担忧,扯了扯李氏的衣角,声音里带着一些哭腔。
“娘,褚姐姐如果生气不帮我们了怎么办?我不想弟弟死呜呜呜......”
小孩子的哭声在沉默间显得格外刺耳,连带着一些其他的孩子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郑氏有些呆愣,她看向谢怀川。
“川哥儿,刚刚褚姑娘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谢怀川缓缓的摇了摇头,目光冰冷的扫视了在场的人。
谢怀川在谢家子孙背的威望是最高的,甚至比谢文风还高。
一个是因为辈分问题,一个主要还是谢怀川自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还勤奋上进,又沉默寡言,训起小辈来比家里的族中长辈更加渗人,一个个都怵他,却又敬畏他。
因此,被谢怀川目光扫视过的人,都颤颤巍巍的闭上嘴,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气氛凝固。
“诸位婶婶,我谢怀川托大,在此问上一句,你们想活下去吗?想要自己的儿子女儿活下去吗?”
想啊!
当然想!
但是没人敢应和谢怀川,只敢弱弱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的意思。
“我谢家,一朝遭仇敌算计,大厦倾倒。如今谢家惨遭割裂,男丁流放莫州服役,女眷孩童流放岭南。唯吾托祖父之令,流放岭南,免于劳役,求得一线生机。祖父之遗志,怀川一日也不敢忘。吾唯有承祖父之遗志,只为有朝一日,能够带领各位婶婶,姊妹及子侄活着回到谢家,洗刷谢家冤屈,迎叔伯回京,盼团聚之日。”
谢怀川的话勾出了众位心底的那些悲痛、愤懑、不甘等各种情绪,还隐隐夹杂着微不可见的期盼。
有些人,已经隐隐哭出声,却还是死死压抑着。
“而一切的前提,就是活着。”
谢怀川的声音比任何一次都要沉重,蕴含着沉重的力量。
“我既选择了到岭南,那必会保护好在场的每一个人。任何危害谢家生存的人或物,我都将不留余地的铲除。不管......是谁!”
赵氏打了个寒颤。
分明谢怀川的话是对谢家的所有人说的,但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川哥儿最后的那句话意有所指。
所有人的看的明白,谢怀川这次是真的恼了。
不止是谢怀川,还有其中一些明事理的人,也不得不说,褚容姝刚刚说的话非常有道理。
谢怀川的眸光扫过众人。
形势逼人,很多人已经意识到现在的处境。
但是总有些人,永远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哪怕已经是到了这个境地。
天色已经比较晚了,处理了谢家内部的龃龉之后,开始按照之前的分配方式分配窝窝头。
天气炎热,窝窝头早就开始发臭。
可除了窝窝头,也没有其他的食物。
便是再难吃,也要咽下去。
谢怀川看向自己手中的窝窝头,再看其他人面如菜色,眸底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壮并不认识褚容姝,虽然刚刚是褚容姝在帮忙通风报信。
但他还是暗暗地将手按在刀柄上,警惕的看着她。
“他刚刚撞见了阿壮给我解药。此人,不得不除。”
站在他们的角度,这个人确实该杀。
在草芥人命的古代,一条命也算不上什么。
只是褚容姝自己,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接受。
这样的事,后面只会多不会少。
她点点头,“没事了就行,那你们这里善后处理了,这个官差的死因肯定也是需要给个说法。既然没我的事了,我就回去休息了。”
褚容姝毫不犹豫的走了,阿壮皱起眉头,正要拔出手上的刀,他的手背上传来一道力度。
“不必。”
见此,阿壮收回刀。
怎么处理尸体的褚容姝一点也不关心,她也不担心谢怀川会解决了自己。
回到草堂,谢家人带着各种情绪的目光看向她。
褚容姝淡淡道:“没事了,睡觉吧。”
说完,她继续躺在角落里闭上眼睛。
那一瞬间,她好想念自己在现代的家。
想想也真是憋屈啊。
她在现代靠着自己的努力终于走出了大山,在一线城市扎根,好不容易全款买了房还有了点存款,还没开始享受就到了这里。
她的房子啊!
她的存款啊!
好歹让她享受完了再穿书过来也不迟啊。
就在褚容姝胡思乱想之际,谢怀川也悄摸摸的进了草堂。
见众人都没有睡,他有些意外。
“没事了,明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睡吧。”
他的目光看向了躺在角落的褚容姝,褚容姝闭着眼睛,吊儿郎当翘个腿在那儿晃悠。
这女人,也真是心大得很。
明明刚刚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还很害怕,一转眼又好像没事儿人似的。
安抚好众人,其他人也耐不住困意,草堂再次恢复了宁静。
天色还在蒙蒙刚亮,外面公鸡打鸣之时,众人开始逐渐苏醒过来。
“娘,褚姐姐和二哥不见了!”
这句话如天雷一般,众人瞬间清醒。
郑氏着急的不行,“这两孩子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分明昨天都还好好的。”
“我看不像,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之间这些人不可能一个都不知道。”
李氏安抚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认真的分析道。
“呵呵,孤男寡女的,半夜偷偷摸出去,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要做什么难道不能光明正大吗?我看啊,就是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娘!”
找茬的正是赵氏。
正好她这几天找不到由头去找褚容姝的麻烦,这会刚睡醒,正是找麻烦的好时候。
她就是见不得褚容姝,偏偏她在这群人心中的威望越来越重。
这可不是赵氏想要看见的。
郑氏是出了名的和善,但一听这话,她走到赵氏面前,扬起手扇了赵氏一巴掌。
“啪!”
赵氏捂着脸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为何不敢打?论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婶婶!”
郑氏毫不客气,展现了她硬气的一面。
“赵氏,你要是觉得这双眼睛没用,可以挖掉。再不济,割了自己的舌头也可以。”
“再让我听到谁说这些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身为谢怀川的母亲,加之是谢家辈分最高的人,郑氏这番敲打的话没有人敢有意见,甚至是双手双脚赞成。
“夫人霸气。”
褚容姝推开门,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谢怀川就跟在褚容姝的身后。
“到时候夫人打不过可以叫我,我帮你!”
二人完好无损的回来,郑氏也放下了心。
听到褚容姝的打趣,郑氏有些赫然。
“姐姐,二哥,你们是做什么去了?那是什么东西?”
众人随着谢纤音的目光,看见了两人手上的物件。
“竹子?”
“竹筒?”
褚容姝取下来摇了摇,“这是我和谢怀川用来装水的。等会儿再烧点水装在里面,半路解渴。但是时间不多,我和他就弄到两个,等以后有时间可以多弄点,最好一人一个。”
赶路没有水可不行,流放也不是累了想休息就休息的。
褚容姝昨晚上想念自己的房子和存款,心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溜达出去,在院子找了把刀去砍竹子去了。
她晚上的时候正好看到后面有一大片竹林。
要是时间充裕的话,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东西。
谢怀川在褚容姝起身的第一时间,也睁开眼睛跟上了,跟在褚容姝身边也学做了一个竹筒。
“虽然比较粗糙,但是将就用一下吧。”
要不然,在这种条件下,褚容姝也暂时想不到还有什么比竹筒更方便装水的了。
“姐姐,你下次去的时候可以带上我吗?我力气大,我可以学!”
“姨姨,你太厉害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褚姐姐,还有我,我也想!”
如果说褚容姝身后有条尾巴,估计此时都开始晃悠了。
被彩虹屁包围的感觉还不错。
她一开心,就什么都答应了。
“好好好。”
“行行行。”
“可以可以,下次一定喊你。”
还是谢怀川看不过去,提醒道:“时间不多了,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准备装好东西上路了。”
一说,刚刚还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又沉寂下来。
赶路实在太累了。
但是没办法,在催促下,各人开始忙活起来。
褚容姝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靠在手臂上,摸索着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见此,谢怀川跟个鬼一样,无声无息的到了褚容姝的身边。
“你在想什么?”
褚容姝被吓一跳,翻了个白眼。
“我在想等会儿半路瞌睡来怎么办。”
她甩手就去前院找好吃的去了。
赵氏气的牙痒痒。
该死的,郑氏也就算了,她实在容忍不了这么个贱丫头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其实褚容姝根本就没把赵氏放在心上,耀武扬威也只是赵氏自己幻想出来的。
根源还是接受不了身份的落差。
赵氏忽然觉得阴嗖嗖的,仿佛暗中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盯着自己。
这种感觉很差劲。
她皱起眉头巡视,却正好对上了谢怀川冰冷阴森又毫无情绪的墨瞳。
就这一瞬间,她仿佛置身于地狱的九重冰窖之中。

“嗨呀,谢公子,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既要好好相处下去,又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褚容姝双手抱胸,经过谢怀川身边的时候拍了拍谢怀川的肩膀。
“你看你,谢家不是也有很多的秘密我都没问嘛。”
褚容姝耸耸肩,“我刚问的那几个问题都是基本问题。你要我护着谢家,那就说明和你们的仇人站在了对立面,后面自然也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总要权衡利弊一下值不值得,你说对不对?”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
谢怀川好看的唇角一弯,“从你嫁进谢家,在他们的眼里,你也是该死之人了。”
“对了,褚家在谢家倒台之后,又迅速投奔了他们。”
谢怀川好心提醒道。
褚容姝唇角忍不住微微抽搐,原主啊原主,你个倒霉见的。
福没享过一分,人祸倒是一个接一个的。
谢怀川没有说这个“他们”是谁,但是能让谢家倒台的绝对不是简单之人。
她走向谢家吧,那人不会放过他;回褚家吧,一是褚家不待见她,巴不得她死外边儿,再有就是万一谢家真的复起,想来也不会放过褚家。
短短两句话,谢怀川拿到了这次谈判的主动权。
若是别人还真就被拿捏住了,只可惜谢怀川面对的是褚容姝,也是谢家有求于褚容姝。
“你不说也行,那就拉倒。”
褚容姝再次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这次是准备真的走了。
流放路上的女眷很好护送吗?那些物资很好找吗?
费时费力换不来几句真话,那也没必要费这个劲儿。
就在褚容姝抬脚的一瞬间,身后传来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轻到声音顺着空气就散开了,远一点就听不见了。
“祖父拿出了当年先帝赐的信物,加上他的命。除此以外,我还服下了焚心丹,换得和她们一起流放南岭的机会。”
“焚心丹?”
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光是听名字就知道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
啧啧,这得是有多恨谢家,才能想出这样折磨人的办法来?
如果途中谢怀川忍不住自杀,那就对不起谢老将军那条命。
不自杀的话,就要活生生忍受莫大的痛苦和煎熬,还是心理和身体双重打压。
也不怪谢怀川后面黑化成那个样子,换她她也得黑化。
褚容姝难得起了一丝丝同理心。
谢怀川漂亮的眸子潋滟,眼里不再是压抑的情绪,是不掩饰的讥讽和冷到骨子里面的森森寒意。
“正如其名,服下后如心肺焚烧般灼热。解不了,死不了,底子弱一点的活不了几年。”
谢怀川情绪很淡,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只是长袖下握紧的拳头,能显示出他的不甘。
“怪不得。”
怪不得幕后之人铁了心要折磨谢家,又怎会放谢怀川到岭南,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原因在里头。
“朝堂之争也不是一两日,祖父早有谋算。此去岭南,不至于寸步难行。而官差领头的那两个人,也是一年前祖父安插进去的。”
一年前?!
官差领头的有两个人,一个满脸络腮,胡子掩盖住了半张脸。褚容姝依稀记得这个人最是凶神恶煞,抽起人来那叫一个劲儿啊,整个就是一壮汉,他叫阿呆。
另一个长相平平,但是看起来还挺呆的。不过只是看起来呆,在这群官差中还蛮有话语权,证明此人做事绝对不呆,这人叫阿壮。
褚容姝对这个名字有些想笑。
啧啧,不过褚容姝不禁对谢怀川口中的祖父,也就是谢老大人的高瞻远瞩升起了一丝敬佩之意。
褚容姝琢磨了一下,这个合作,她是不应也得应。
不然,按照书中剧情,等后面男主黑化复仇之后,恐怕第一个杀的就是她。
合作是必然的,只是在这前提条件之下,褚容姝尽可能的给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会尽我所能,和你一起护送谢家人安全抵达岭南,期间,我也可以把我所知的教给你们。”
“记住,我只是教,但是要去获得什么东西,还是要靠她们自己。还有,对于一些不识好歹想要挑刺的人,我不会管他们死活的。”
赵氏只是其中一个,还有些人对她摘得成果虎视眈眈。
不过碍于谢怀川和郑夫人,这才没有下手。但是不代表,这些人不会一直不下手。
褚容姝放出了自己的底线,谢怀川表示没问题,于是二人的合作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只是褚容姝没看见,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谢怀川的眸光闪烁着微不可见的幽光。
二人回到了原地,谢怀川将自己刚刚和褚容姝的合作大概的告知了谢家人。
褚容姝大概的估算了一下。
谢家原本是个大家族,上上下下加起来,约莫有百来号人。
这好在流放的是岭南,要是流放的宁古塔,剧本的难度恐怕又要上升一个层次了。
等谢怀川说出了和褚容姝的合作,谢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微有些沉默。
赵氏冷笑,“你的意思是,我一个谢家高辈分的人,还要听她这个刚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说的话?川哥儿,你莫不是也被她勾了魂?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位大婶。”
褚容姝气笑了都,“你真搞笑。你要是不愿意听我的,也没有人逼你啊。你当自己还是高门妇,什么也不干就有人给你送吃的?白天睡觉也不敢做这种梦啊。”
“你......”
那位妇人站出来,眼巴巴的看着褚容姝。
“我愿意跟着褚姑娘学。褚姑娘说的没错,如今是在流放,要看清眼前事实。各位,自己吃不饱穿不暖无所谓,可是知行、阿音他们这些孩子怎么办?”
知行就是地上还躺着需要救治的那小孩儿,说话的是他的母亲李氏。
好巧不巧,李氏和赵氏正好就是妯娌。
赵氏脸一阵红一阵白,“李雨铃,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她褚容姝有没有这个本事尚且不知道,你倒是跟墙头草一样就贴上去了。”
李氏膝下两个孩子,一个是谢知行,另一个是为小姑娘谢纤音。
谢纤音平时话少,但是学东西极为聪明。
见自己母亲被刁难,小姑娘脸蛋红红的,但还是坚定不移的走到自己母亲身边,气鼓鼓的看向赵氏。
“婶婶,堂婶说的对,你可以不跟着堂婶学,但是你不能阻止我们。”
谢纤音眼巴巴看向褚容姝。
“堂婶,我知道你人最好了,求求你救救我弟弟,还有求求你让我跟着你学东西。”
说完,生怕褚容姝不同意似的,连忙加说道:“我学东西很快的。”
褚容姝心里慰藉极了,这才是学习应该有的态度嘛。
谢家有些人也真是莫名其妙,本来这些野外的保命知识,在这个年代花钱都不一定能找到人教。
她倒是愿意教,一个个还挑三拣四的。
要不是看在男主和一些谢家一些可爱的小屁孩的面上,她才懒得搭理这些人。
神经!
褚容姝还是觉得有点小憋屈,忍不住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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