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青曼在一双儿女的安慰下,眼中透着得意的神色。就算纪长安是帝都城的第一美人,纪家又是大盛朝的首富,又怎么样?纪淮没有儿子,就只有纪长安一个女儿,女人嫁了人就只能够以夫为天。以后纪长安什么都得听闻夜松的。只要纪长安生不出自己的血脉,将来纪长安的一切都会留给闻欢和闻喜。在双青曼刻意的教唆下,闻欢和闻喜这一对儿女,心中恨毒了纪长安。在闻欢和闻喜的心目中,纪长安就是拆散他们阿爹和阿娘的罪魁祸首。别看现在纪长安抢走了闻夜松,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有纪长安哭的时候。而对于闻欢的话,闻母和闻夜松都没有任何的反应。闻母甚至还对闻欢表达了赞赏,“你有这份心,你的亲生母亲想必心中是熨贴的。”紧接着闻母脸上带着怒意,转头便对闻夜松说,“青曼说的话没...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双青曼在一双儿女的安慰下,眼中透着得意的神色。
就算纪长安是帝都城的第一美人,纪家又是大盛朝的首富,又怎么样?
纪淮没有儿子,就只有纪长安一个女儿,女人嫁了人就只能够以夫为天。
以后纪长安什么都得听闻夜松的。
只要纪长安生不出自己的血脉,将来纪长安的一切都会留给闻欢和闻喜。
在双青曼刻意的教唆下,闻欢和闻喜这一对儿女,心中恨毒了纪长安。
在闻欢和闻喜的心目中,纪长安就是拆散他们阿爹和阿娘的罪魁祸首。
别看现在纪长安抢走了闻夜松,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有纪长安哭的时候。
而对于闻欢的话,闻母和闻夜松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闻母甚至还对闻欢表达了赞赏,
“你有这份心,你的亲生母亲想必心中是熨贴的。”
紧接着闻母脸上带着怒意,转头便对闻夜松说,
“青曼说的话没有错,纪长安还没有过门便敢对嫂嫂这般无礼,这是不将我们闻家人放在眼里。”
“你明天上纪家去,好好的训斥训斥她,顺便尽早的将婚期定下来。”
说到底闻母的心中还是有一些自卑的。
毕竟相较纪家这么一个顶级富贵的人家,闻家的日子过得还不如纪家的家生子。
从定下这门婚事之前,闻母心中就很担心,将来会在纪长安面前吃亏。
她怕立不起她身为婆母的威风来。
这五年来,闻家全都靠纪家的接济,才渐渐的有了一些自己的家底。
越是这样,闻母就越是想要把纪长安踩在脚底下。
她绝不让闻家沦为众人的笑柄,更不能让任何人口舌闻家,说闻家是靠着纪长安的裙带关系发家的。
这也是闻母希望婚期尽早定下来的另一个原因。
只有让纪长安真正的过了门,与闻夜松成亲,纪长安才跑不掉。
不管纪长安有多么富贵的娘家,她做了闻夜松的妻子,便是闻家的人了。
闻母便能够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对纪长安搓圆捏扁。
一想起那样一个礼仪教养,都挑不出任何错来的大家闺秀,会小心翼翼,心怀忐忑的伺候她。
闻母的心中便有着迫不及待。
闻夜松眼眸深沉,微微的点了点头。
上一回他见到纪长安的时候,纪长安对他并不热络。
这让闻夜松心中很不满。
这几天闻夜松有心晾一晾纪家,他刻意的没有上门提起定婚期一事。
就是想让纪家着急,主动的来找他定下婚期。
可纪家并没有派半个人过来闻家这边送礼讨好。
闻夜松有些坐不住。
正好双青曼在纪家受了气。
闻夜松便借着这个机会,再次上了纪家。
正巧碰上了纪家的管家,把纪长安院子里的丫头送上马车。
那些丫头哭哭啼啼的,原本满心都是绝望。
谁都不愿意去庄子上过苦日子,她们在纪府这样的豪宅之中,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
大丫头有二等丫头伺候,二等丫头有小丫头伺候。
小丫头还能指使粗使丫头和婆子。
可是去了庄子上能有什么?
所有的事情都得她们自己亲手去做。
纪淮要把她们赶去庄子上,简直是要了她们的命。
“呜呜呜呜,我不想走,大管家,你就不能去找找大小姐,让大小姐把我们留下来吗?”
哭喊声一片中,纪大管家也是一脸的为难,
“赶紧的走吧,马车都已经来了。”
“没把你们发卖了出去,那是老爷的心善。”
丫头们哭着不愿意上马车。
看到闻夜松过来,一众丫头便像是看到了救星,赶紧的围到了闻夜松的周围。
“闻公子,快救救我们吧。”
“我们不想去庄子上受苦,庄子上那过的是什么日子呀?”
“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们七嘴八舌地,找闻夜松这个未来的姑爷告状。
说的都是纪长安如何的心狠,如何的不念旧情。
虽然把她们打发去庄子上的是纪淮。
可是她们与纪长安一同长大,纪长安应该要把她们当成姐妹那样才对。
这世上哪有这样对姐妹的?
看到她们要去庄子上受苦,纪长安居然一声不吭。
而她们素来与闻夜松的关系极好。
很多丫头明面上不说,但是暗地里都明白,自己以后会成为闻夜松的通房或者是小妾。
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
一个男人娶一个高门贵女,娶的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女人。
而高门贵女在嫁人的时候,也会带上几个长相好看的丫头。
那是在自己不方便伺候夫君的时候,给夫君准备的。
既然闻夜松是她们未来的夫君,那她们求闻夜松做主,也是理所应当。
闻夜松听了一个大概,这些丫头犯了一个大错,被纪淮罚了。
纪长安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没有替这些丫头求情。
“长安未免做的太过分了!”
闻夜松心中有气,纪长安的丫头一个个肤白貌美,将来都是他的女人。
身为一个男人,闻夜松断不可能放着此事不管。
“你们先等一等,我去找长安说道说道。”
闻夜松转身进入了纪家。
他一路往纪长安的院子走,全然忘记了之前纪长安对他说过的话。
其实一直以来,纪长安对他都是进退有度,举止在礼法之中。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纪长安不亲近闻夜松,才让闻夜松十分的不满。
看看双青曼。
因为双青曼喜欢他,所以在六年之前,就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闻夜松。
既然纪长安是闻夜松未来的妻子,那么纪长安在面对闻夜松的时候,就不应该端着。
同样的道理,两人马上就要成亲了,纪长安还恪守什么男女大防?
闻夜松越来越讨厌纪长安的装模作样,假清高。
他直接走到了纪长安的院子外面。
期间没有一个季家的下人拦着他。
而纪长安的院子里十分的热闹。
米婆子一早,就带了一大堆的丫头进了纪府。
院子门口站着一个穿青色衣服的丫头。
见到闻夜松走过来,青衣颇为泼辣的双手叉腰,
“哪里来的?给我站住!”
双青曼出身青楼,又与闻夜松的大哥成了亲。
名义上她就是闻夜松的大嫂,这是没法改变的事。
正是这样的身份,让双青曼和闻夜松没有办法明目张胆的在一起。
就算双青曼解决掉了纪长安,她依旧不可能和闻夜松在一起。
所以双青曼平等的嫉妒,每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和闻夜松在一起的女人。
上辈子,双青曼成功的让闻夜松很恶心纪长安,又怎么可能放过纪长安的那些丫头?
那些个丫头,一个个的都不安分,个个都想爬上闻夜松的床。
尤其是这个添香,是最不安分的一个。
双青曼针对添香,她没有少给添香制造障碍。
可就是在那样的情形下,添香都能成为闻夜松的妾。
添香首先得有美貌,其次闻夜松本来就有意于添香,添香最后才会得逞。
而这辈子,添香从米婆子的手里逃脱。
又被闻夜松收在了闻家。
这简直就是给纪长安制造机会。
帝都城即将举行的文人诗会,是文人心目中一个很盛大的集会。
这种文人诗会,相当于一些信徒的朝圣。
很多在大盛朝极为有名的文人,都会提前好几个月,从各自所在的地方出发。
来参加帝都城的文人诗会。
闻夜松上辈子,之所以能够一步一步的将纪家鲸吞蚕食,又把纪长安手中的权力一点点夺走,逐步掌控纪家所有的财富。
除了有那个女人撑腰,让闻夜松欺骗了纪淮与纪长安之外。
也因为闻夜松是一个文人。
并且还是一个小负盛名的文人。
说他有才华吧,这个人还真的是有那么一点墨水在肚子里的。
但说他有什么惊才绝艳的大才华,那也没有。
闻夜松的才气,甚至还比不上他那个死去的大哥。
上辈子,纪长安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读到了闻夜松死去大哥的手稿。
她这才知道,闻夜松的很多诗词,其实都是抄袭他大哥的。
只不过当时闻家住在乡下,他大哥还没来得及成名。
倘若他大哥能够有一个足够宽大的舞台,让他尽情的发挥才华。
说不定闻家大哥,也能成为文学泰斗一类的人物。
话说回来,闻夜松靠着自己的小才华,又窃取了他大哥的大才华。
所以在帝都城这样的地方,闻夜松这一两年正在崭露头角。
他会被很多惜才的人看中。
闻夜松也善于利用这些资源人脉。
所以闻夜松,才能够从内而外的逐步掌控纪家。
其实想一想,纪家这样一个钟鸣鼎食之家,如果没有一点权势在手的人,又怎么能够那么快的把纪家扳倒?
纪长安端坐在椅子上,漂亮的眼眸看着添香点头应承了她。
她再与添香交代了几句细节之后,便让惊蛰送添香离开。
青衣走近了屋子,
“大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奴婢守在屋顶上,真的发现有人在往外面放信鸽。”
说完,青衣便打了个饱嗝。
她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一根鸽子毛,被她从嘴里吐了出来。
纪长安扫了青衣一眼,拧着眉头叮嘱青衣,
“你也别什么东西都吃,瞧瞧你,要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从上辈子,就知道青衣会吃活物。
所以纪长安早已经过了大惊小怪的心境。
她猜出青衣已经把那只信鸽给吃掉了。
青衣冲着纪长安腼腆的一笑,拿出了信鸽上绑着的那一张小纸条。
见纪长安只是坐在前厅的主人位上一言不发。
双青曼的心中一沉。
以前的纪长安可不是这样的。
她虽然爱端着千金大小姐的架子,但是对于双青曼这位未来的大嫂,纪长安态度上还是很尊敬。
礼仪上也做的到进退有度。
双青曼的嘴里不是个滋味,心头的火气不断的往上翻滚。
又看纪长安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的外衫,双青曼便是主动地说话,
“这件外衫虽然做工讲究,看起来价值不菲,可与妹妹相比,还是显得太过老气了些。”
纪长安以前很爱穿一些浅色的衣服,衬得她极为端庄出尘不染。
就宛若九天下凡的神女那般,让人不敢亵渎。
每一次闻夜松看着纪长安,不肯挪开眼睛时。
双青曼就会在心里暗骂纪长安下贱不要脸。
都怪纪长安长得那么漂亮,又会穿衣打扮,才会勾了闻夜松的魂去。
可是现在纪长安穿上黑色的外衫,越发显得高不可攀。
甚至还给了双青曼一种错觉,觉得纪长安如今很危险,有些不好惹的意味。
然而怎么可能呢?纪长安不过十七岁的年纪。
双青曼是闻夜松的大嫂,比起闻夜松那死去的大哥,她的年纪都要大好几岁。
所以双青曼比闻夜松和纪长安的年龄都要大。
一个才十七岁,还未出嫁,没有什么见识的深闺姑娘而已。
能有什么危险?
想到这里双青曼的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不屑。
但是纪长安并不接双青曼的这个话茬,
“听说闻夫人是来看王嬷嬷的?劳烦闻夫人跑一趟了,王嬷嬷如今人还病着怕是不方便见外人。”
纪长安端正的坐在主人位上。
相比较双青曼那懒懒散散的坐姿,纪长安一身的贵气。
处于上位者的气息迎面而来。
双青曼心头很不自在,如坐针毡。
虽然纪长安什么都没有说,可是纪长安的眼角眉梢,甚至她的坐姿。
都透着对双青曼的一种藐视感。
双青曼对于这种感觉很熟悉。
她出身底层,在嫁给闻夜松的大哥之前,双青曼是青楼里面的妓女。
她身无长物,只有一生勾引男人的本事。
可这样的本事在青楼妓女这样的行当里,也不是最出类拔萃的。
双青曼在青楼里的生意不温不火,如果不是遇上一个对她痴心绝对的闻家大郎。
她只怕连赎身的银子都赚不回来。
而现在的双青曼,还没有正式的进入纪府当上主子。
她没有在纪府的主子作派。
只要纪长安稍稍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双青曼便下意识的,在心中有一种卑躬屈膝之感。
双青曼的脸上扯出一抹强笑,她看着纪长安,纪长安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长安妹妹,你今日怎么……?”
见纪长安面无表情的看过来,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似乎隐隐藏着对双青曼的讥讽。
双青曼的心中怒火翻滚,
“可是嫂嫂得罪了长安妹妹?若是有得罪长安妹妹的地方,望长安妹妹不要生嫂嫂的气!”
纪长安扯着嘴角,笑不达眼底,
“闻夫人,现在称呼自己为我的嫂嫂,还未免太早了一些。”
“自我进门到现在,可有过任何失礼的地方,让闻夫人产生了错觉?”
“阿爹从小就教导我要举止有度,千万不能丢了纪家大小姐的身份。”
的确,纪长安自进前厅之后,根本就没有说过几句话。
她的态度与以前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双青曼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她能够从纪长安的一些细枝末节上,察觉出不对劲。
今日的纪长安,分明就是看不起她的。
双青曼心中憋着气,“那便让我见王嬷嬷一面可好?”
眼看着纪长安已经长大了,她与闻夜松之间的婚事要提上日程。
双青曼急于找王嬷嬷确定她们的计划。
如果王嬷嬷不能够帮她的话,双青曼还得趁着现在赶紧的换人。
纪长安见双青曼如坐针毡的样子,她便知道现在最着急的,并不是闻母和闻夜松。
而是双青曼。
上辈子双青曼为了怕闻夜松爱上纪长安后,不再喜欢她。
也纪长安生出自己的孩子来,不再真心实意的对待闻欢和闻喜。
她特意买通了王嬷嬷,在纪长安的新婚夜,给纪长安下了软筋散。
又让王嬷嬷打开了院子的门,放了一个男人进来。
她计划趁着闻夜松没有回喜房之前,将纪长安的清白玷污。
这着实是一个歹毒的女人,清白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多么的重要,双青曼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双青曼为了一己之私,却依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纪长安假装看不到双青曼脸上的算计,她微微的点了点头,
“既然闻夫人那么关心王嬷嬷,那就随我一同来吧。”
王嬷嬷由立春看着。
纪长安借口不放心院子里的那一些丫头,特意让立春按照大夫写的药方,出去抓了药煎给王嬷嬷喝。
只是纪长安说大夫开的那一些药材,都是次等的药材。
她让立春不要舍不得花钱,将药方上的所有药材,都换成了药铺里头最好的药。
这事儿纪长安做的十分大方,也没有瞒着纪府里的人。
旁人只当纪长安分外的关心王嬷嬷,并不会往多余的地方想。
双青曼从丫头们的口中,也反复的询问过。
知道纪长安对王嬷嬷的病情十分上心,她便知道纪长安并没有怀疑王嬷嬷什么。
成婚当日纪长安和闻夜松的婚房,有王嬷嬷一手把持着。
没有人会怀疑王嬷嬷会打开院子的后门,放一个男人进来。
所以王嬷嬷至今为止,依然是双青曼最好的合作人选。
跟着纪长安走到了王嬷嬷的房里,双青曼只觉得屋子中十分的阴冷。
这时候大量进补了珍贵药材的王嬷嬷,神情紧张地睁开了眼睛。
大夫给王嬷嬷开的药,本就是为了稳固神魂。
但是这药效过了量,王嬷嬷整个人便会神经过于紧张。
稍有风吹草动,她便心跳加速,只觉得浑身血液往脑袋上冲。
原本见到双青曼,王嬷嬷松了口气,但随后看到跟在双青曼身后,穿着一身黑衣的纪长安。
王嬷嬷突然尖叫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
“啊,蛇,蛇,蛇蛇,有蛇,有蛇!”
那扯着嗓子过分激动的样子,显得她疯疯癫癫的。
她们守在寝房的门口,里面隐约传出纪长安的笑声。
“你今日是怎么了?就这么喜欢?”
纪长安继续抚摸着黑玉赫蛇身上的鳞片。
黑玉赫将她的身子缠得更紧了一些。
它的舌尾紧紧地勾着纪长安的小腿,将她的衣裙往上蹭。
而纪长安被它缠着,任由它的蛇信子在她的脖颈上闹腾。
月光落在寝房之中,轻柔的帐幔里,高悬着一条庞大的蛇影。
蛇影翻腾,他的头顶,隐隐冒出两只角。
风吹过院子里,落花飘进微微敞开的窗中。
纪长安被黑玉赫闹了一个时辰,这才受不住的睡了过去。
梦里,她依旧躺在梦中男人的怀里。
但纪长安这一次淡定了许多。
她深吸了口气,总觉得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总是被人抱着,被蛇缠着。
但这一次,梦中的男人似乎兴致很高,但并没有对纪长安做些什么。
“夫人今天很香,往后每天都该这样香香的。”
他让纪长安靠在他的怀中,一同坐在桃林里,静静的看了大半个晚上的桃花飘落。
要天亮时,男人亲了亲纪长安的额,他特别的愉悦,
“夫人这般讨好本君,本君很欢喜,夫人该赏。”
纪长安:???
她做了什么?居然让这个男人这么高兴???
第二日纪长安刚醒,床头便放了一大堆的礼盒。
她还来不及看,就听立春来报,说媒婆上了门,想要询问大小姐是否真有退婚的意思?
纪长安起身,任由赤衣和橙衣替她穿衣裳。
她对立春说,
“你去告诉媒婆,自古以来,女子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我哪能自己做主?”
没得说,这个媒婆上回与纪淮接触了一次。
纪淮透露出要退婚的意思后,她肯定转头便去找了那个女人。
今日媒婆上门来,询问纪长安,是否真有退婚的意思,肯定也是那个女人授意的。
纪长安既不说她要退,也不说她不退。
只说了这么一番模棱两可的话,让那个女人自个儿猜去吧。
吩咐完立春。
纪长安坐在了梳妆台前,任由赤衣自告奋勇地给她梳头。
她就不信,这么傻乎乎的几个丫头,就跟青衣一样的迟钝单纯。
还能够给她的头上梳出一朵花来!?
纪长安任由自己的头发,被赤衣和橙衣倒腾来,倒腾去的。
她看向铜镜中,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
说实话,纪长安昨天陪着黑玉赫玩了一个时辰。
她的脖子上,全都是黑玉赫用蛇信子和它的毒牙弄出来的红印。
黑玉赫倒不会用它的毒牙,使劲的咬纪长安。
它只会轻轻的咬着纪长安脖颈上的肉!
会留下一些印子的。
纪长安觉得很正常。
她根本就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钟媒婆心急如焚的等在前厅里。
她按照上头那位的吩咐,来试探纪淮的意思。
是否真的要退了纪长安与闻夜松的婚事?
但纪淮一早就出门去了寺庙,替亡妻续长明灯的香火钱。
想起这事儿,钟媒婆心底便是一阵嘲讽。
纪淮这个蠢货,倒是挺痴情的。
只可惜啊......
纪淮派人告诉她,关于纪大小姐和闻夜松的婚事,一切交给大小姐来安排。
钟媒婆在前厅里左等右等,愣是等了两个时辰,才见到姗姗来迟的纪长安。
当纪长安出现在前厅的那一刻,钟媒婆的眼睛都亮了。
无疑,纪长安这样的姿色,放在整个大盛朝来说,都是一等一的。
钟媒婆的膝盖不由的软了下来,她强撑着自己,才没有跪在纪长安的面前。
或许是实在受不了纪长安身上的危险气息。
钟媒婆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一层汗。
纪长安用眼神示意了立春,
“此人实在是不知所谓,竟然教唆我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
“给我掌她的嘴。”
立春上前,挽起袖子,在钟媒婆还没有开口说话时,抬起手便扇了钟媒婆一巴掌。
纪长安新到的那么多丫头里,赤橙黄绿青蓝紫那七个丫头的力气是最大的。
大到能把人打死的程度。
但是纪长安现在不想打草惊蛇,让赤橙黄绿青蓝紫其中的丫头去扇钟媒婆的耳光,只怕一巴掌就能把钟媒婆给扇死。
而立春、惊蛰、谷雨和春分这四个丫头,立春的力气是最大的。
相对而言,立春能够把钟媒婆打疼,又不至于把钟媒婆打死。
“不不不,大小姐,大小姐别这样。”
挨了一巴掌的钟媒婆往后退了两步。
她虽然不是纪府的下人,可是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媒婆,也知道自个儿刚才说出来的话,有多么的让人惊世骇俗。
平心而论,钟媒婆挨打也是应该的。
可是谁愿意站着挨打呀。
钟媒婆不断地往后退,立春扬起的巴掌,就不断的扇着钟媒婆的脸。
钟媒婆最后是被立春扇着巴掌,被迫离开纪府的。
纪府的外面有一些路过的人,他们瞧见钟媒婆狼狈离开的模样。
有人便是好奇地问了一嘴,
“这钟媒婆是怎么了?”
“可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得罪了纪家的人?”
这纪家虽然是大盛朝的首富之家,可是纪家的财富,大多数来自于一些固定的铺面与田庄。
有人曾经计算过纪家在帝都城的铺面,这大半个帝都城,都是纪家的。
尤其是到了纪淮,这一代,他根本就不懂得经商。
曾经纪家养着的几支商队,在纪淮这一代都暂停了。
可纪家的财富依旧如日中天。
纪淮也乐善好施。
大盛朝中但凡有个天灾人祸的,纪淮都是捐钱捐物。
因而这帝都城的平民百姓,对于纪家的人,印象还挺好的。
钟媒婆既然能被纪家的丫头打出来。
那一定是钟媒婆做了什么,让纪家人生气发怒的事儿。
钟媒婆红肿着一张脸。
被立春打出纪府的时候,她跌下了纪府白玉石做的台阶。
在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中,钟媒婆愤怒地指着立春,
“你,你怎么像个泼妇一般?”
“就你这样的,配伺候千金大小姐吗?”
上头那位留给纪长安的人,钟媒婆这次一个都没有见着。
上头让她过来纪府一趟,也是为了确定纪长安的身边,如今都有些什么人。
如今钟媒婆确定了。
立春这个丫头,就是个乡下泥巴里头钻出来的野蛮人。
立春打人那手掌疼的,让人心头发颤!
看就是从小在地里田间干粗活的。
真不知道这个立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进纪府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伺候千金大小姐?!
钟媒婆恨的牙痒痒。
总有一天,她要让纪长安,还有纪长安身边的这个叫立春的丫头,也尝尝脸上挨人巴掌的滋味。
立春的身后跟着谷雨。
谷雨是纪长安那四个节气丫头中,最伶牙俐齿的一个。
她上前两步,站在纪府高高的台阶上,扫了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一眼,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