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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仕途多娇(陆远田若瑶)

骑鹤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远的破夏利有些年头了,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这是他小舅留下来的,那货到鹏城做买卖去了,就把这台二手车留给了外甥。这车在一中很出名。陆远心善,再加上他自个儿就是这所中学毕业的,哪个老师家里有事需要用车,他必须义无反顾帮忙。有老师见这辆破车开过来,都满脸堆笑跟陆远打招呼。陆远对老师们也尊敬的很,停下车跟他们聊上几句家常,也会说个笑话逗老师们笑笑。车子在宿舍楼底下停稳,陆远推门下车,就见跟破夏利并排的一辆大奥迪在晚霞的映照下煜煜生辉。看车牌是潇湘省的。陆远撇撇嘴,没着急上楼,摸出烟盒来点了一根,靠在奥迪引擎盖上不紧不慢地抽着。他这会儿心情挺复杂的,既有对那个男人的怨愤,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感。陆远也不得不承认,亲情、血脉这些东西永远...

主角:陆远田若瑶   更新:2025-01-03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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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田若瑶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仕途多娇(陆远田若瑶)》,由网络作家“骑鹤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远的破夏利有些年头了,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这是他小舅留下来的,那货到鹏城做买卖去了,就把这台二手车留给了外甥。这车在一中很出名。陆远心善,再加上他自个儿就是这所中学毕业的,哪个老师家里有事需要用车,他必须义无反顾帮忙。有老师见这辆破车开过来,都满脸堆笑跟陆远打招呼。陆远对老师们也尊敬的很,停下车跟他们聊上几句家常,也会说个笑话逗老师们笑笑。车子在宿舍楼底下停稳,陆远推门下车,就见跟破夏利并排的一辆大奥迪在晚霞的映照下煜煜生辉。看车牌是潇湘省的。陆远撇撇嘴,没着急上楼,摸出烟盒来点了一根,靠在奥迪引擎盖上不紧不慢地抽着。他这会儿心情挺复杂的,既有对那个男人的怨愤,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感。陆远也不得不承认,亲情、血脉这些东西永远...

《小说仕途多娇(陆远田若瑶)》精彩片段


陆远的破夏利有些年头了,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

这是他小舅留下来的,那货到鹏城做买卖去了,就把这台二手车留给了外甥。

这车在一中很出名。

陆远心善,再加上他自个儿就是这所中学毕业的,哪个老师家里有事需要用车,他必须义无反顾帮忙。

有老师见这辆破车开过来,都满脸堆笑跟陆远打招呼。

陆远对老师们也尊敬的很,停下车跟他们聊上几句家常,也会说个笑话逗老师们笑笑。

车子在宿舍楼底下停稳,陆远推门下车,就见跟破夏利并排的一辆大奥迪在晚霞的映照下煜煜生辉。

看车牌是潇湘省的。

陆远撇撇嘴,没着急上楼,摸出烟盒来点了一根,靠在奥迪引擎盖上不紧不慢地抽着。

他这会儿心情挺复杂的,既有对那个男人的怨愤,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感。

陆远也不得不承认,亲情、血脉这些东西永远无法回避,也割舍不掉。

滴的一声,把陆远吓一跳。

他一回头,见奥迪车里一司机正笑眯眯看着他。

我靠!

该死的邢志刚,丫快把我心脏病吓出来了。

陆远冲他勾勾手:“有种你下来呀!”

准确地说,邢志刚不是司机,这货是高红旗的秘书。

他推开车门走过来,见陆远脚都抬起来了,连忙错身躲开,哈哈笑着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哥们儿动的是脚,所以说跟君子无关。”陆远狡辩道。

邢志刚又笑,顺手把他手里夹着的半截烟抢过来,塞进嘴里抽了一口:“歪理邪说。怎么不上去啊,首长一直在家等你呢。”

“我妈闻不了烟味儿,习惯了,每天下班后,我都会在下边抽一根再上去。”陆远随便找了个理由答道。

他总不能跟邢志刚说,其实这会儿我有点紧张。

当秘书的,就没有一个不精明的。

邢志刚察觉到陆远此时的心境,却也没点破,嗯了一声后说道:“快回去吧,别让首长等着急了。”

陆远点点头,邀请道:“你也上来坐会儿吧。”

“我就不去了,回宾馆待着,首长吃完饭会给我打电话的,到时候我再过来接他。”说完,邢志刚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拉开车门钻进车里,冲陆远摆摆手后驱车离开。

陆远搓了把脸,进楼道,上到三楼,掏钥匙开门,在玄关处换了拖鞋进屋。

听到开门声的高红旗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见是陆远走进来,立刻换上一股温暖的笑容,迎出来搓着手说道:“回来了。”

这不是废话么?

没回来你能看见我?

陆远嗯了一声,一瞧,这位系着围裙,右手一把刀,左手一条鱼,看样子像是在刮鱼鳞。

再看他的眼睛,陆远从高红旗的目光中看出了喜悦、疼爱、愧疚、期待……

总之神色很复杂。

这一刻,多年的埋怨消散了大半,陆远张了张嘴,说道:“辛苦了。”

高红旗期待中的那声“爸”还是没能听到,但他已然感到很欣慰了,起码这孩子愿意跟自己交流了。

不像前几次,见了自己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诶诶,不辛苦不辛苦,听你妈妈说你喜欢吃红烧鱼,我俩就去市场上转了转,买了条新鲜的烧给你吃。你先坐啊,我把这条鱼烧了就能吃饭了。”高红旗说着,笑呵呵回到厨房继续忙活。

这个男人无疑是很帅的,身上有一股子儒雅之气。

听老妈说,他会大段大段背诵泰戈尔和托尔斯泰的诗歌,对四大名著也有很深的研究。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这样一个帅气的,博览群书又博闻强记的男人,是非常能够吸引到小姑娘们关注的目光的。

生性浪漫的陆凝思被善于制造浪漫的高红旗拿下,就不足为奇了。

其实仔细看,陆远的长相有三分随了高红旗,尤其是那双眼睛,星眉朗目炯炯有神的,像极了高红旗。

厨房里传来老高和老妈的欢声笑语,这让陆远有点吃醋了。

自打记事起,陆远就把老妈当做自己的私人财产,现如今,这个私人财产将要被另一个男人抢走了,陆远恨不得掐死他!

亲爹也不行!

“儿子吃饭!”陆凝思大喊一声。

“来了。”陆远应了一声。

红烧大黄花被端上了桌,还有糖醋排骨、山蘑炖鸡、清汆丸子……

都是陆远爱吃的菜。

高红旗摸出一瓶茅台来,温和笑着征求陆远的意见道:“喝点儿?”

任谁面对一个伏低做小、刻意讨好儿子的老子都没办法冷着一张脸。

陆远嘴角一翘,点点头说道:“那就喝点儿,少喝点儿。”


没等陆远开口,孔祥军就急不可耐道:“没妇联,总有工会吧,我分管工会也成。”

这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好你个老小子,一来就抢我的差事,你分管工会,我分管啥?”

几......

方平再次露出苦笑,他再笨,也听出来田若瑶的话带着强烈的不满情绪来了。

大家是一个团队的,但你开发区拿我们当过自己人吗?

出彩头出政绩的事情你们做了,把体力活留给了我们,这我们就不说啥了,结果你还跑过来假惺惺的表示愧疚,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田局误会了,我们绝没有独吞功劳的意思,主要是事发突然……”方平还想着解释两句。

田若瑶却懒得搭理他了,她已经看清楚这帮人的本来面目,有些不耐烦地对司亦南说道:“你回去吧,今晚我和陆远他们还得去拜访投资商,吃饭的事情以后再说。”

司亦南笑着说道:“不就是投资商么,这有什么难的,我给你介绍几个大老板认识认识就成。”

陆远急不可耐地问道:“司哥有这方面的关系?”

司亦南点头说道:“兄弟你这话说的,你司哥我好歹也是南都土著好吧,多少认识那么几个人。不过嘛,你们雁鸣市可是山区,适合你们的项目不说没有,真不算多。”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不吹牛你会死啊。”田若瑶怼了他一句后扭头又对陆远说道:“你也是,听他胡咧咧啥,他说啥你都信啊?走吧,回房间给大家开个会,统一一下思想,既然来了,咱们总不能落在兄弟单位后面去。”

司亦南的脸色跟苦瓜似的。

陆远都看不下去了,觉得姐姐对司哥的态度太强硬了些,于是打圆场道:“局长,好歹给司哥留点面子嘛,毕竟司哥是来帮咱的。”

一听这话,司亦南对陆远好感激增,这兄弟仗义、可交!

冲他竖起个大拇指后,司亦南笑容满面道:“我还真不是吹,田局长信得过我的话,我就去联系联系,别的企业我不敢夸海口啊,赵艳,我熟。”

赵艳就是汇康生物的总经理。

田若瑶一撇嘴,说道:“你要是真能把赵总介绍给我认识,别说你请客吃饭了,我请你都行,南都市所有的酒店随你挑。”

“兄弟,这花送你了。”司亦南把玫瑰花塞到陆远手里,脚步匆匆边往外走边说道:“就这么说定了,等我联系好艳子,回头给你打电话。”

姜荣光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什么人啊这是?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他和赵总很熟悉。

你和赵总熟悉也就算了,你这行为不是赤裸裸地抢功劳么。

想到这里,姜荣光怒了,拧着眉瞪着眼对田若瑶说道:“田若瑶同志,你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跟赵总见过面了,你还要去跟赵总接洽,跟自己人打自己人有什么区别?

你的大局观哪里去了?”

田若瑶对姜荣光的双标深感厌烦了:“姜副市长要是对我的作为感到不满了,大可以去杨书记和张市长那里告我的状。

至于说我有没有组织纪律性,存不存在大局观,你姜副市长是最没有资格去评判的。

你要是有大局观,也不会撇下我们单独去见投资商。

既然你把话说到这里了,我也直言不讳吧,这届贸洽会,咱们就各干各的,不论哪家企业,谁抢到算谁的。

我也把丑话说到前面,竞争可以,我希望是良性竞争,谁要是故意给我们设置障碍,甚至是在背地里下黑脚、捅刀子,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完,田若瑶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招呼了陆远一声,抬腿就朝电梯那边走过去。

“猖狂!实在是太猖狂了!这个田若瑶,眼里还有没有领导?”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姜荣光怒从心头起,梗着脖子无能狂怒。

方平略带鄙夷看他一眼,心里吐槽,杨书记怎么就把招商团长这么个重要职务交给这个草包了?

这个老色批,除了会勾三搭四以外,狗屁本事没有。

别说为市里招引企业了,他连最基本的谈判技巧都没掌握。

下午跟惠康集团的赵总见面后,让对方两句话就把雁鸣市能提供给企业的优惠政策全套了过去。

还答应了对方一些非常苛刻的条件。

但是方平也知道,姜荣光这个草包背景深厚,不是他能得罪的。

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方平说道:“姜市长你消消气,田局长毕竟年轻,说话难免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至于说汇康生物,我觉得咱们完全没必要担心被招商局抢走。

赵总不是明确表示过了么,以咱们雁鸣市的自然气候和给出的优惠政策,很适合留兰香这种植物的种植,她个人是比较倾向于和我们进行深入合作的。

商人重利嘛,就算小田局长找了关系,跟赵总见过面了,也不可能拿出比你更优厚的项目落户扶持政策来。”

听了方平的话后,姜荣光的气消了大半,他眯着眼说道:“小方你说得不错,她田若瑶就算托关系见到了赵总,也拿不出比我更好的政策来给对方。

是我有些着急了,让同志们看了笑话。

好了,不提这个了,咱们也上楼吧,晚上还要去见其他企业的负责人,得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

方平点头称是,心里非常不屑。

他盘算着要不要给杨学东书记打个电话,把姜荣光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今天在谈判过程中的表现跟杨书记汇报一下。

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政策是你答应下来的,到时候落实不了,吃瓜落的又不是我。

我跟着操的哪门子心?

再说了,田若瑶既然放话了,就不会一点动作都没有。

且看着吧,说不定汇康生物真就被田若瑶半路给截胡了呢。

回到房间,田若瑶并没召集大家开会,她把陆远喊进屋里,两人在沙发上落座后田若瑶递给陆远一份参会企业名单。

“我又仔细看了看,除了汇康生物,参加这次贸洽会的还有一家叫金田农业的公司,这家公司的主营业务是高收益农作物种植,包括富硒黑花生、紫山药、金银花、小米椒等等。

因为这些作物有着独特的营养价值,颇受市场青睐,具有较高的经济效益。

所以我觉得,引入这家公司也是个很好的选择。”田若瑶说道。


陆远的肚子突然翻江倒海。

他暗叫糟糕,早饭不该吃那碗豆腐脑。

“姐,你带手纸没?”就这么会儿工夫,陆远脑门上已经沁出了一层汗珠儿。

田若瑶一看,忙问道:“怎么了你这是?”

“那碗豆腐脑吃的,肚子不舒服,赶紧给我几张纸,我去解决一下,不然快拉裤子里了。”陆远急切地说道。

田若瑶噗嗤一笑,从坤包里拿出一包面巾纸来塞进他手里,说道:“将就着用吧,赶紧去。”

陆远捂着肚子匆匆跑了。

刚把资料整理整齐的孟美华见陆远一阵风似的跑远了,问田若瑶道:“局长,陆处这是咋了?”

田若瑶哈哈大笑道:“陆处窜稀。”

孟美华也笑得不行了。

开幕式结束了。

姜荣光带领着开发区、高新区的一班人马回到了展台这边。

他有点儿兴奋,吆五喝六指挥着大家再将宣传资料整理一下,打开电视机,把宣传片也播放起来。

田若瑶当然清楚姜荣光的兴奋点在哪里,省里的领导马上要过来了嘛。

这家伙憋着劲儿在领导们面前表现一番呢。

田若瑶冷眼旁观姜副市长的作秀,心里对他十分鄙视,无耻小人!

省委省政府对这届贸洽会的举办也是非常重视的。

高官田允禾亲至会展中心,参加贸洽会的开幕式并发表讲话。

陪同他前来的还有分管经济贸易的高官刘兴博、省政府办公厅秘书长李扬,以及省发改委、经贸委、商务局、农业厅等部门的负责人。

开幕式结束后,田允禾在诸位领导的陪同下来到会展大厅,在各个地市的展台前跟工作人员们亲切地交谈了一会儿。

走到雁鸣市展台前时,早已等候在此的姜荣光笑容满面迎上前去。

“田高官您好,我是雁鸣市政府常务副市长姜荣光,也是雁鸣市招商团团长,欢迎您来到雁鸣市展台视察指导工作。”姜荣光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

田允禾是个非常儒雅的中年人,戴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

他主动向姜荣光伸出手,温和笑着说:“荣光同志你好,我听说过你的大名,怎么样,来了一天了,有什么收获吗?”

接住田允禾的手摇晃了几下,姜荣光老脸通红地回答道:“感谢高官对我市工作的关心,我过来之后,立刻投入到工作中来,已经跟几家企业进行过初步接触了,向企业家们详细介绍了我市的投资环境和政策,诚挚地邀请各家企业来我市投资兴业。

企业家们对我市的软环境建设和未来广阔的发展前景均表示出高度认可,有意向来我市进行投资,但是还需要进一步进行商谈。”

别看这家伙贪婪又好色,口才很不错,一番话说得非常漂亮。

但是吧,这些话却把招商局和高新区的同志们都给得罪了。

马德海和田若瑶对视了一眼,低声说道:“玛戈璧的,丫真不是个东西,有功劳就往自个儿身上揽,说得好像所有项目都是他一个人去谈的似的,为了抢政绩真是一点儿脸都不要了!”

田若瑶冷哼一声后轻声说道:“领导嘛,习惯了就好。”

“荣光同志辛苦了,大家也辛苦了,继续努力吧,希望你们为雁鸣市的经济发展做出贡献。”田允禾松开了手。

能做到高官这个高位上的人,哪个不是政坛精英。

田允禾当然能听懂姜荣光话里话外的意思来,他对姜荣光这类官场老油条谈不上有多厌恶,却也没多少好感。

一个跟下属抢功劳的领导干部,在他眼里肯定不是个合格的领导干部。

站在田允禾的角度上出发,应该是,下属的工作干得好,领导脸上才有光,说明你领导的好嘛。

一味地去跟同志们抢功,除了说明你这个当领导的心胸狭窄之外,还说明你工作方法不得力,同志们对你并不信服。

刘兴博瞧见了缩在人群后面的田若瑶,冲她招招手说道:“瑶瑶你躲那么老远干嘛?见了你刘叔也不过来打声招呼,还得你刘叔走过去跟你握手不成?”

大家闻言,都朝人群后面望过去,冲田若瑶笑了起来。

田若瑶藏不住了,嘿嘿笑着分开众人走上前,冲几位鞠躬道:“领导们好。”

包括田允禾在内的省政府领导们都乐得不行了。

刘兴博更是哈哈大笑道:“允禾同志,这丫头在你家也喊你领导吗?”

田允禾哑然失笑道:“敢这么喊,打烂她的屁股!”

“爸你说什么呢?这么多领导在,你闺女不要面子的啊?”田若瑶跺着脚说道。

大家又哄堂大笑起来。

姜荣光却笑不出来了。

昨天到了南都后,他第一时间去拜访了姐夫贺冠群。

贺冠群一点好脸色都没给他,反而当着他姐姐的面狠狠地把他骂了一顿,警告他再闹出点什么桃色新闻来,也别等到雁鸣市委的领导同志对你作出处罚决定了,我第一个就把你送进去。

这话让姜荣光意识到,姐夫不是说说就算了的,自己再不收敛一点,他真会对自己痛下杀手的。

他连连表示一定痛改前非,今后一定把心思全部用在工作上。

贺冠群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告诉他,惹谁也别招惹田若瑶,因为田若瑶是高官田允禾的亲闺女。

大热的天,姜荣光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才是姜荣光后来见了田若瑶不敢继续骚扰他的主要原因。

今天,田若瑶的身份被刘兴博当众点破了,姜荣光感觉到大家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看自己像是看个癞蛤蟆一般。

而被省领导们围在中间的田若瑶,无疑就是那只美丽的白天鹅。

“建业同志,你跟我提过的陆远同志是哪一位啊?”这时候,田允禾笑眯眯把已经履新农业厅长的陈建业喊了过来,问他道。

姜荣光心里又是一突突,高官居然知道陆远,这他奶奶的!还让不让人混了?!

陈建业走上前,扫了一圈,摇摇头说道:“这小子没在……瑶瑶,陆远呢?”

田若瑶差点脱口而出:陆远上茅房了。

好在她反应很快,立刻改口道:“我们带来的宣传单页不够发了,陆远同志主动请缨,去复印部印制单页了。”

田允禾说道:“我听说,小伙子师从中科院院长柳青川先生,能得到柳先生的言传身教,想必这个小伙子对经济发展这个课题有着很深入的研究,我还想跟他聊两句呢,很遗憾啊,没见上面。”

陈建业笑着说道:“今后还有机会见面的。”

田允禾点点头说道:“好了,咱们就别打扰雁鸣市的同志们工作了,回去吧。”

领导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跟同志们握手后向会场外面走去。


“误会你!”汉子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一个大逼兜扇过去。

曾泽光立刻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响。

“都被老子抓现行了,你他妈还狡辩,当官的了不起啊?当官就能欺男霸女?”汉子满脸狰狞地说道。

一听这话,曾泽光又惊又惧,坏了,身份暴露了。

不过话说,他怎么知道自个儿是当官的?

没工夫多想了,曾泽光心说,得赶紧把这事儿解决了才行,不然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大哥,直说吧,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我一马?”曾泽光像斗败的公鸡一般,服软了。

“哟呵,听这意思还是个贪官。”跟汉子一起来的一小年轻嬉皮笑脸地建议道:“大勇哥,虽说人家把你给绿了,嫂子也吃了点亏,不过他既然诚心诚意解决问题,依我看,不如就给他个机会吧。”

曾泽光就坡下驴道:“对对对,这位兄弟说得对,要钱要东西都好说,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能办到的我一定满足。”

看一眼床上裹着被子故作瑟瑟发抖状,其实双眼中流露出一丝狡黠味道的姑娘,李大勇哈哈一笑,并未忘记自己的目的,伸手轻轻击打着曾泽光的面颊,冷笑着说:“你把爷们儿当成什么人了?你不会以为爷们儿在跟你玩仙人跳吧?

我拿了你的钱,跟敲诈你有什么区别?爷们儿可是正牌的良民,违法乱纪的事情从来不干。”

难道不是仙人跳?

曾泽光也有点吃不准了,苦着脸问道:“那你究竟想怎么办啊?”

李大勇也懵逼,心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陈教导只让我过来捉奸,没交代过把人堵屋里后下一步咋操作啊。

正在琢磨的时候,一个声音略显突兀地传了进来:“咦,这间房门怎么是开着呢?”

仍旧骑在曾泽光身上的李大勇闻言扭头,见陈宁和一枚帅哥走了进来,顿时松了口气,心里说:陈教导您可算露面了,下面的戏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演了。

曾泽光也看见了陈宁和陆远,不由得大惊失色,直呼完了!

这绝对是仙人跳,是陆远和陈宁给自个儿挖的坑。

目的是什么还用说么,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奔着让自己身败名裂来的呀。

瞧着房间里这一出大戏,陈宁心里乐开了花,又端详一下被人骑在身下的曾泽光,这货故作震惊道:“呀!这不是曾局长吗?远子,这是你们局的曾局长啊。

怎么了这是?被人堵床上了?

哎呀呀,这可是个大新闻啊,招商局副局长跟情人开房,正在办事时被情人的老公堵屋里了,这要是张扬出去,你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说着,陈宁摸出手机来,让李大勇起开,对准曾泽光咔咔咔拍了几张,啧了一声后继续道:“曾局,您这是癞蛤蟆娶青蛙——长得丑玩得花啊。”

曾泽光脸又绿了,话说的真难听,但这位,自己真惹不起,他爹是市长陈建业。

“陈教,你误会了,不是那么回事儿,我跟这位姑娘不是情人关系,我俩只是一场交……”说到这里,曾泽光刹住了车。

能说是一场交易么?

那不相当于直接承认自己嫖娼了。

看着陈宁笑吟吟的面孔和陆远冷笑着的脸,曾泽光琢磨过味儿来,这个局,二位设计的天衣无缝,让自己无论作何解释,被他俩抓了现行,都脱不开违法乱纪的事实。

当下他也顾不得丢人现眼了,吊儿郎当站起身。

心念电转片刻,曾泽光下定决心,低声说道:“陆远,你赢了,我退出这次竞争。”

陆远冷冷一笑,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冷冽的目光逼视着曾泽光,语气云淡风轻:“曾局,这话怎说的,跟这局是我设计的一样,我可不承认啊。

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在我看来,做官也一样,别把事情做绝了,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

曾局,我这话没说错吧?”

曾泽光还能说什么呢,你俩都把老子的裸照搞到手了,他一叠声的说是,尽管对陆远恨得不行,但也心知肚明,这次栽得很彻底。

“陆远,我承认,昨晚的事情,确实是我做得不地道,看在大家同僚一场的份儿上,你就别跟我计较了,再说你还拍了我的照片,今晚这事儿,就不要往外传了吧。”曾泽光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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