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清欢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顾晏琛厉声质问，手背上的青筋突起。
“为什么？”
“顾晏琛，你居然问我为什么？”
“你忘了你自己说过什么了，你不是最喜欢我吗？
不是最巴不得沈清欢去死吗？”
“你说，她就是条狗，死了都不会让你愧疚！
她死了，你不该高兴吗？”
林珞猛地伸出手指指着顾晏琛。
声音带着哭腔。
顾晏琛浑身一震，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我说过，但我从来没让你这么做！
我从来没想要她真的去死！”
林珞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晏琛，你别骗自己了！”
“她喜欢你又怎么样？
她陪了你十五年又怎么样？”
“你不过是嫌她烦，嫌她脏，嫌她低贱，想甩都甩不掉！
所以你才会巴不得她死！”
顾晏琛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咬着牙，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闭嘴。”
“别再说了。”
林珞却像被刺激到了一样，继续咄咄逼人。
“为什么不能说？”
“当初是你把她关进地下室的，是你把疯狗放进去的，我只是开了笼子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怪我？”
“她现在已经死了，你为什么就不肯接受我？”
“沈清欢哪点比我好？”
顾晏琛脸色狰狞，目光凌厉如刀。
“你给清欢提鞋都不配，有什么资格代替清欢？”
接着，他转头对着管家冷冷吩咐。
“把旧仓库的狗放到地下室来，我要她亲自尝尝清欢死前的滋味！”
林珞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连连后退，颤抖着声音喊道：“晏琛，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我那么爱你，愿意为了你去杀人！”
顾晏琛转身离去。
随即他脚步一顿，低声吩咐。
“不能让她死透了。”
“半活不死的，那样才最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