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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老公安心当兵,我带全村致富发家枝青陆枝青全局

二月兔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么回来了?”陆枝青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她感觉自己两次见严居安的时候都很狼狈,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怎么每次我都能遇上你?”爬上他的后背,严居安很轻松就将她背起来了。“我在附近执行任务,任务结束,领导让我继续休假,我今天给爸打电话,晚上到家才知道你回娘家了,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怎么哭成这样?”陆枝青不是个爱告状的性子,更何况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她不想说,严居安也不问,一路背着她,她很轻,到家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这是怎么了?”严母听见动静,披上衣服打开客厅的灯,帮忙把陆枝青放到床上。“枝青这是被人欺负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半路上遇见她一个人往回走,她不愿意说。”严居安又心疼又自责,如果...

主角:枝青陆枝青   更新:2024-12-31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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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枝青陆枝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糙汉老公安心当兵,我带全村致富发家枝青陆枝青全局》,由网络作家“二月兔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回来了?”陆枝青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她感觉自己两次见严居安的时候都很狼狈,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怎么每次我都能遇上你?”爬上他的后背,严居安很轻松就将她背起来了。“我在附近执行任务,任务结束,领导让我继续休假,我今天给爸打电话,晚上到家才知道你回娘家了,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怎么哭成这样?”陆枝青不是个爱告状的性子,更何况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她不想说,严居安也不问,一路背着她,她很轻,到家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这是怎么了?”严母听见动静,披上衣服打开客厅的灯,帮忙把陆枝青放到床上。“枝青这是被人欺负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半路上遇见她一个人往回走,她不愿意说。”严居安又心疼又自责,如果...

《糙汉老公安心当兵,我带全村致富发家枝青陆枝青全局》精彩片段

“你怎么回来了?”
陆枝青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她感觉自己两次见严居安的时候都很狼狈,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怎么每次我都能遇上你?”
爬上他的后背,严居安很轻松就将她背起来了。
“我在附近执行任务,任务结束,领导让我继续休假,我今天给爸打电话,晚上到家才知道你回娘家了,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怎么哭成这样?”
陆枝青不是个爱告状的性子,更何况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她不想说,严居安也不问,一路背着她,她很轻,到家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这是怎么了?”
严母听见动静,披上衣服打开客厅的灯,帮忙把陆枝青放到床上。
“枝青这是被人欺负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半路上遇见她一个人往回走,她不愿意说。”
严居安又心疼又自责,如果他在家,是不是就能陪着她一起回去,他在的话,别人肯定不敢欺负他媳妇儿!
陆家的事情严母多少也听说过一些,只是陆枝青从来不说娘家不好,她也不想多嚼舌根。
“陆家上次把枝青叫回去,我看枝青回来就不开心,我也没敢问,这次又这样!他们也太不像话了,枝青是咱家的人,居安,趁着你在家,明天带着枝青再回去一趟,看看陆家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就没有一个人担心枝青走夜路不安全吗?”
严母这次是真的生气,清河村再往里走就没路了,四面都是山,山里经常有野兽,大老爷们儿一个人走夜路心里也发怵,更何况枝青一个姑娘家!
严居安去打了盆温水。
“妈,我给枝青擦擦脸,你赶紧回去睡吧。”
客厅的灯熄了,后半夜被窝里很暖和,陆枝青睡得踏实,过去的二十年里,每到冬天对她来说都很难熬,冷得根本睡不着,从来没有这么暖和过......她情不自禁地向温暖处靠近。
早上睁开眼睛,她脑袋下面枕着一截男人粗壮的手臂,身后顶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男人的呼吸洒在她耳垂上,酥麻感蔓延开来,她的身子瞬间僵住。
“你醒了。”
严居安的声音有点喑哑,陆枝青不好意思地转过来对上他的眼睛,他眼睛里有红血丝,像是没睡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胳膊麻了吗?”
严居安甩了甩胳膊,胳膊还好。
“没事,你转过去!”
陆枝青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听话的转过去,他急忙穿上裤子,随手捞起外套跑出去了。
他急着上厕所吗?
陆枝青脸红,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穿着,衣服都还在,昨天晚上严居安只是帮她脱了外套。
这么晚起床会被人笑话吧......陆枝青磨磨蹭蹭起床,家里没人,院子里太阳升到半空,严居安在厨房做早餐。
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汤面,上面卧了两个荷包蛋,让昨天晚上都没有吃饭的陆枝青吃的心情好了起来。
吃完饭,严居安去推了自行车。
“上来,我陪你回一趟娘家。”
他气势汹汹,一副准备回去给她出头的架势。
“我没事......”
“上来吧,今天先去一趟清河村,我再带你去镇上逛逛街散散心。”
镇上有合作社,虽然不如县城热闹,但是想买什么东西也能买的着。
陆枝青咬咬嘴唇,给兔子抓了两把菜叶子,坐上他的自行车后座。
路途不近,路上陆枝青想找点话题,但她对严居安一点儿也不了解,两人虽然领了结婚证,但是实际上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一天,她甚至都不好意思抱他,只一只手捏着他的外套保持平衡。
路上坑坑洼洼,一个颠簸,她差点儿失去平衡掉下去,两只手赶忙环上他的腰。
严居安咧嘴笑了笑。
“路不好走,枝青你还是这么抱着我吧,别摔下去了!”
陆枝青咬着嘴唇,她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是她没有证据。
严居安单手扶车把,另一只手摸到她的手冰凉,竟然直接拉着她的手放进他的衣服里面,冰凉的手贴上他温热的皮肤上,陆枝青脸红了。
“你干什么?大白天的,不嫌害臊!”
严居安又把她另一只手也放到自己腰侧。
“害臊什么,咱们两口子,谁还会笑话咱们?扶好坐稳了!”
他把自行车蹬得快飞起来,陆枝青心跳加速。
“你上次开的车呢?”
她还是第一次坐汽车,真气派,气派的,她都忘了周浩跟陆蕊带给她的难堪。
“那是我们团长的车,还回去了。”
“你现在是什么级别?”
陆枝青只知道他去部队七年,七年时间很少回家。
“我没有级别,就是个普通的兵,你会不会嫌弃我?”
普通的兵能开团长的车?陆枝青不信,但是听严父说,部队上很多事情都要保密,不是他不想说,很可能是不能说。不能说她也不勉强。
“你当兵是为国家争光,哪怕只是个普通的兵呢,也是我们全家的骄傲!”
陆枝青这么想也这么说了,没看见严居安的眼睛又是一亮,一路脸上挂着笑到了陆家,看见陆父正在修门。
“爸,我来吧。”
“小严?你们怎么来了!”
陆父看见陆枝青,表情讪讪,正想吩咐陆枝青去把盆子里泡的衣服洗了,却见严居安脱了外套递给她。
“你去找个地方坐下歇会儿,我来干活!”
陆枝青扫了陆父一眼,没理会陆父,抱着严居安的衣服坐到墙角晒太阳。
严居安接过陆父手中的工具,没一会儿就把大门修好了。
见院子里乱糟糟没地方下脚,捡起斧头,先把柴火砍成一截一截,靠墙码放整齐,又把杂物都收拾起来,把地扫干净。
盆子里一家几口人的衣服都快泡发霉了,他找了两个桶,挑着去了河边,脱了鞋跳进水里,不管男女老少谁的衣裳,全都重新撒上洗衣粉,洗的干干净净。
河边有不少妇女也在洗衣裳,她们洗了一辈子衣裳,除了家里没女人的光棍汉只能自己洗衣裳之外,还是第一次见男人来河边洗衣服。
严居安被一群大姑娘小媳妇们还有老婶子们围观了。
“这就是枝青结婚的对象吧,以前瞅着枝青跟周老师走得近,我还以为枝青跟周老师是一对呢!”
村子里没有秘密,婚礼当天,周浩领着陆蕊跑了的消息大家都知道,陆枝青跟周浩好了四年了,村里人又不是瞎子!他们好奇,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军官,恰好在婚礼那天出现,让陆家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钱在人家手里,我能有什么办法?”
王花也眼红,二百块钱呢,陆家现在所有的存款加起来都不够。
“你现在坐小月子,不能久坐,也不能操心,天都黑了,看账本不费眼睛?赶紧躺下!”
陆蕊不死心。
“妈,你说陆枝青现在手里到底有多少钱?她收山货去卖是不是很赚钱?”
王花在床上支了个桌子,把饭菜放下。
“收山货左手倒右手,就赚个差价,她白天还得上工,赚不了几个钱,她就算有钱,也不多,顶多存个十块八块,撑死不超过二十块钱!”
不仅陆蕊盯着陆枝青的钱,王花也天天盯着陆枝青,陆枝青收了山货就在柴房里放着,能赚多少,打眼一看就算出来了。
“真是这样我就放心了,回头她把严家的钱给我,我们两个就两清了,到时候井水不犯河水。”
陆蕊回想着上辈子陆枝青刚跟着周浩进城,两人租了个摊位,开始倒腾着卖菜,菜市场里的摊位一个月租金就不少,还得进货。
他们才没干多长时间,就又盘了个铺子卖衣服,在城里那样的地方,至少不得投进去三百五百的......
靠着做一些小生意发了家,看来还是周浩家有钱有本事,等她跟着周浩调回城里,她就能享福了!
“放心什么?你这孩子,这几天我怎么瞅着你不太对劲呢?”
王花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被她嫌弃地躲开了。
“一手的蒜味儿,难闻死了!”
“嘿,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
王花气的在她身上拍了两巴掌,把她的账本收起来,忍不住又唠叨起来。
“你说说你,放着严家那么好的婚事不要,非得选周浩,周浩是人才长得比人家小严好,还是比人家有本事,比人家家境好?”
“他不仅处处都比不上严家,他家里还穷,听说他下面有弟弟也有妹妹,你说你图他什么?”
每次数落都是这一套,陆蕊不服气地反驳。
“我当然是图他城里人的身份啊!国家的大政策明年就会改变,到时候在城里做生意,有多少人一夜发家!”
“我要是嫁到严家去,就得一辈子在农村里待着,我才不要在农村呢!”
“再说了,你真以为周浩说他家里穷你就真信了?你上人家家里看过吗?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妈,我跟你说,周浩家里可不是一般人,你要是不信就等着看吧,我将来一定会比陆枝青过得好!”
陆蕊回想起上辈子,她嫁到严家,日子是比在陆家好过一点,但也没有好过多少,严居安现在挺有本事,一年后就因为受伤退伍回来种地了。
反观陆枝青,才进城一两年,回来就开上拖拉机了,没过几年,她卖菜的摊子跟服装店也摇身一变,变成超市商场,用的可都是周家的人脉!
陆枝青是沾了周浩的光,享了周浩的福气!
否则陆枝青一个乡下人,哪儿来的本事在城里开商场盖大别墅!
“妈,你什么都不懂,你得看长远发展,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跟着周浩,现在是吃苦了点儿,但是福气在后头呢!最近他家里正在给他跑关系往城里调,到时候我就能跟着他一起回城里享福了!”
自己闺女一个劲儿地犯傻,王花也没法子,但愿周浩以后真的比严家强吧,否则她这辈子得怄死!
“起来吃饭吧!”
对失去孩子这件事情,陆蕊现在一点儿也不难过,毕竟她跟周浩现在刚结婚,手里一分钱没有,要了孩子,只会拖后腿,她要跟周浩一起大干一番事业再要孩子,到时候让自己的孩子赢在起跑线上!
想到这里,她立刻觉得身上不疼也不痒了。
严母串完门回来,在门口遇上严父开完会从村委回来。
“今天开会怎么开这么晚。”
严父嘴里叼着旱烟抽了一口。
“没啥事儿,就是说村里学校的事情,恢复高考了,国家准备在各个村子盖小学,我们商量一下,批块儿地。居安跟枝青都在家呢吧,该吃饭了,饿了。”
屋子里黑灯瞎火,陆枝青听见大门响的时候,她正被严居安按在桌子上,要被发现了,她伸手去推身上的人,但是她推不动,她胳膊是软的,腿也是软的,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严居安,爸妈回来了,还没做饭......”
院外,严父严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枝青心里急得不行,身上的人终于放过她,穿上衣服出去了。
“爸,妈,你们回来我就去下面条了。”
严母往屋子里看了一眼。
“枝青呢?没在家?”
严居安一本正经。
“她在家呢,可能是着凉了,她有点发烧,我让她在屋子里休息,我去给她煮一碗生姜红糖鸡蛋茶,等会儿给她端进去。”
“枝青病了?吃药了吗?不行就上医院里找医生看看!”
严母把裁剪好的布料捆成一成,本想拿去给陆枝青看看,眼下听说她病了,倒是不忍心打搅她休息。
“没事,低烧,喝点红糖鸡蛋茶发发汗,明天应该就好了。”
“那你赶紧回去照顾枝青吧,我去做饭!”
严母把手头的针线活放下,转身去了厨房,严父也叮嘱了两句,严居安应下,提了热水进屋。
进屋后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死皮赖脸的凑上来。
“媳妇儿,我给你打水你洗洗。”
陆枝青眼睛里有水雾,被他欺负的小脸通红,坐在床上生闷气,不肯搭理他。
她其实也不是生气,而是觉得没脸见人。
少女怀春,她也曾经幻想过结婚之后的生活,男主外女主内,丈夫在外拼搏事业,她照顾好家庭,将来生几个孩子......大家的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可以让她这么羞耻,让她气恼。
“媳妇儿,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你快点过来洗把脸,等会儿吃饭了。”
他一开口,陆枝青又想哭。
她跟严居安接触不多,对他也并不是很了解,想到第一次见他,他一本正经,面冷心热护着她,如今却在没人的时候又欺负她......
一个人怎么可以有两幅面孔!
还有他动情的时候嘴唇贴着她脖颈的皮肤慢慢吐气,气息的灼热感与牙齿轻碰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让她现在还沉浸其中,连洗脸的力气都没有!
房门被严母从外面敲响。
“枝青,我给你熬了红糖姜汤,你起来喝一碗!”
陆枝青赶紧抓过被子把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盖住,差一点儿就没严母看见了!

王花打架的时候,陆父在屋子里没出来,这会儿出来看见她这个样子,眉头一皱,骂道:“你别光顾着打架,赶紧拿上糖票去买点红糖回来!”
陆父是真的心疼陆蕊,王花擦了擦脸上的血。
“咱家哪儿还有糖票!再说红糖多贵呀,白糖又不是不能凑合喝!”
陆蕊难伺候得很,伺候她两天,王花也伺候出了火气。以前不用她自己动手做家务的时候,她自然想什么都用好的,吃喝住用穿戴,都得讲究,她也愿意把陆蕊当成公主娘娘供着。
但现在天天有做不完的家务,皮肤越来越粗糙,越来越没时间讲究,她做的东西陆蕊这不吃那不吃,不是嫌弃这个就是嫌弃那个,热了不行冷了不行......
如果陆蕊不是她亲生的,她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我就要喝红糖水!”陆蕊眼眶蓄泪,“我知道你们嫌我丢人,干脆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算了!”
王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摊上这么个闺女,她觉得头疼。
“行,我想办法去买!”
周浩到底心疼她刚刚小产,不能见风,“你先回房间里休息,我去借个车,去镇上给你买红糖!”
陆蕊得意的瞪了陆枝青一眼,眼神的余光又扫向严居安。
“骑我的车吧,不过你得早点回来,我跟枝青下午也要去镇上。”
周浩嗯了一声,骑上车走了。
陆蕊昂着高傲的头回房间躺下了,陆枝青戳了戳严居安。
她感觉陆蕊看严居安的眼神跟对别人不一样,不过也能理解,毕竟陆蕊跟严居安订婚七年。
严居安不明所以地低头看她,陆枝青别过脸去,钻进厨房。
今天中午还是她亲自下厨吧,跟严居安结婚后,她就没吃上过陆家的饭!还是别让王花糟蹋粮食了!
哪料到严居安也进来了。
“我帮你烧柴。”
厨房里有鸡蛋有萝卜白菜,还有一些她以前晒的蘑菇木耳。一大袋黄豆靠墙放着,从前冬天,她会拿这些豆子做豆腐生豆芽,今年家里没人做了。
“我帮你洗菜!”
陆枝青舀了一瓢凉水,刚准备洗菜,严居安强势地把水盆抢过去。
“水太凉了,咱妈说女孩子不能用太凉的水,我来!”
在严家,冬天洗衣服的活都是严父干的,她婆婆的内衣裤,都是公公手洗的。
她的衣服自然不能让公公帮忙洗,每次婆婆都会给她烧热水,一开始,弄的她还挺不好意思的。
“咱妈年轻的时候条件艰苦,生了我之后还坐着月子呢,就得去河里洗衣服,落下了毛病,我也没个兄弟姐妹,咱妈说让我对你好点,争取多生几个!”
他笑得憨厚,所以,他去河里给王花洗衣服不是故意让王花难堪的,是他在家也经常给严母洗衣服,所以才不觉得不合适?
好吧,她误会他了!
“你想生几个?”
两人结婚两个多月了,还没睡在一起过呢,说起这个话题,陆枝青还有点不自在。
但是夫妻之间,早晚会亲密结合,严居安会是后半辈子跟她关系最亲密的那个人,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生四个吧,两男两女,或者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要是能像你一样乖巧就好了!”
陆枝青耳根通红,菜切好了,起锅烧油,滋啦一声,普通的蘑菇被炒出香味儿,再加进焯过水的土豆片,炒出来的菜味道十分鲜美。
木耳泡发切成细丝加进去,给菜增添上一些颜色。
红白萝卜切成丝,用蒜和香菜炝锅,一起炒了。
再单独炒一盘鸡蛋。
面糊糊下到锅里,做一锅面汤,一家人的饭就做好了。
王花蒸的馒头硬的根石头一样,她做饭的时候放在灶火边上,烤得每一面都是金黄,陆成悄悄摸进厨房。
“大姐,饭做好了吗,我快饿死了!”
陆成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嘴甜,半大小子吃死老子,陆成跟陆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饿得前胸贴后背,以前的陆枝青把自己的口粮省出来,都贴补给他跟陆功了。
但即使这样,她也没有落好。
“快好了。”
陆成盯着烤得焦黄的馒头咽口水。
“大姐,我能先吃一个馒头吗?”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拿,被陆枝青拍在手背上。
“还没开饭你就先偷吃,跟谁学的没规矩!”
有陆蕊跟王花挑拨,他们两个从来没有把陆枝青当成一家人。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客气。
陆成手背吃痛,手缩了回去。
他不仅不认错,反而还跟严居安告状。
“姐夫,你看我姐,凶的跟一只母老虎一样,你赶紧把她休了,别要她了!”
“陆成你再给我说一遍!”
男孩子从小就调皮,陆成跟陆功兄弟两个是陆枝青带大的,那时候她也才十一岁,走到哪里都带着两个小尾巴,干农活做家务的时候也带着他们两个。
他们不听话的时候,陆枝青也教训他们。
“我可不舍得不要你姐,你姐说的对,还没开饭就先偷吃,确实不是好习惯,得改改。”
听他也这么说,陆成瘪嘴。
“不吃就不吃,有什么了不起的!”
陆成跑出厨房。
陆枝青不管他,把菜盛出来,准备好碗筷端出去。
“吃饭吧。”
一家人吃完饭,周浩才赶回来,把买来的红糖递给王花。
“给你留了饭。”
周浩喝了一口水。
“不吃了,我得赶紧回学校上课。”
吃完饭,没人收拾碗筷,王花坐着不动弹。
“枝青,你捎带手把碗筷刷了,我就不沾手了。”
严居安没等陆枝青动手,把碗筷收拾了。
“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的话,我们也走了。”
陆枝青昨天已经回了一趟娘家了,今天完全没有必要再回来一趟,严居安陪着她又回来一趟,还把陆父使唤陆枝青干的活全干了,临走前还客气的问他们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一家人就没有一个能干活,非得把嫁出去的闺女和女婿喊回来干活吗?
陆父被问的脸上没光,狠狠地瞪了王花一眼。
懒娘们儿,除了惹事,一无是处!早晚打死她!

她钻进被子里,连脑袋一起蒙住。
幸好,严母只是敲了敲门,并没有闯进来。
“妈,给我吧,枝青还没起来呢,我把她喊起来。”
严母十分自责。
“炕今天才砌好,得过几天才能烧火,等会儿我去给你们端个火盆放到屋子里。跟枝青说,棉衣明天就做好。枝青嫁到咱们家,不好意思张嘴,明天我再去扯点花布,给枝青多做两身衣裳!”
“妈,还是你想得周到!”
严居安没有反驳,送走严母关上房门,陆枝青气愤地从床上坐起来。
“严居安,我得跟你好好谈谈!”
明明是他折腾的她没脸见人,现在反而连累的一家人为她忙前忙后!
严居安把鸡蛋茶端过来。
“热乎的,媳妇儿你快趁热喝!”
“你以后不准这样!”
陆枝青冷着脸,但是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她羞恼的模样反而勾的严居安又觉得口干舌燥。
不能碰她的这几天,他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出去跑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能忍这么久也不容易。
“好,我答应你,下次不这么折腾了!”
严居安反思了一下自己,“我下次一定注意,不把你弄伤!”
第一次的时候他没忍住,一不小心折腾太狠了,养到现在才第二次,要是媳妇再受伤,他就太不是人了!
可能确实是着凉,陆枝青吃了鸡蛋茶躺下就睡过去了,夜里严居安收拾好在她身边躺下她也没醒,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时,严居安不在,枕头边上放着一身崭新的棉衣。
严母在床边坐着,见她睁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妈。”
开口嗓音有些哑。
长辈都起床了,她还没起床,陆枝青有点不好意思,挣扎着准备起来。
“我摸着你还有点发烧,快躺下,我再去给你煮一碗红糖姜茶。”
陆枝青感觉头晕晕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居安部队上今天一大早打电话到村委了,他们部队上有任务,召他归队,他临出发前叮嘱我一定照顾好你。家里活不多,我捎带手就做完了,你不用惦记。”
“我给你把饭端过来,你坐在床上吃!”
“不用,妈,我起来吃!”
陆枝青在陆家的时候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哪怕她生病,早上也得爬起来把一家人的饭做完了再躺下。
小时候她经常生病,但是长大之后,她体质好,一般不生病,如果不是昨天严居安折腾她,她也不会着凉......
“那你穿上新棉衣吧,别再冻着了!”
棉花很厚,穿在身上又软又暖和,还很合身。
陆枝青感动道:“妈,谢谢您!”
吃完饭,陆枝青把碗筷收了去厨房刷锅。
“妈,等会儿我跟您一起去村委吧,我会写字会算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
村委的杂活多,临近年关,村里的会计生病了,到省城的医院去住院去了,村里的村民们又都等着村里给算分红,严父本想请小学的老师来帮忙顶一阵子,但是学校那边老师少忙不过来,又不能耽误了娃子们的功课。
账目这种东西经手的人越多越乱,最好由专人盯着。
“那感情好,这几天事情多,你爸愁的头发都快白了,你赶紧跟我走!”
瞧着陆枝青的气色还行。
“你要是顶不住也不能硬撑着,身体为主!”
“妈,我知道了!”
陆枝青给兔子抓了一把菜叶子。
“猪我早上喂过了,咱赶紧去吧!”
把屋门锁上,跟着严母一起去了村委会。
村委的院子里还晒着豆子,仓库里准备送往粮局的粮食堆在外面,两个人合力将粮食抬起来,另外一个人称重量记录。
“嫂子你来啦,这就是你家的儿媳妇吧,长得可真俊俏!”
说话的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姓苏,叫苏秋芳,比严母小几岁,留着齐耳短发,看起来十分干练。
“这是我家儿媳枝青,老孙不是病了,我这儿媳妇会算账,我让她来帮咱们先顶一阵!”
严母拉着陆枝青给大家介绍。
陆枝青大方的给大家打了个招呼,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帮忙干活。
“这姑娘看起来文弱,干活可是一把好手,嫂子,你是个有福气的,我家小子将来要是能娶上这么好一个儿媳,我睡觉都得笑醒!”
大家夸赞了陆枝青几句,陆枝青有点不好意思,接过了记录的本子,发现上面记录的有点乱。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把所有的粮食都过了称装车,还得跟着车去镇上的粮局送粮食,盯着粮局那边再称一遍。
这个年代十里八村都找不出来一辆拖拉机,往镇上送粮食全靠人力,陆枝青跟着跑了两趟身上就出汗了,一天跑了四趟,等到晚上,她把今天的账目做出来交给严父。
“爸,今天卖粮食一共两千三百八十五块五毛七分钱,先打到咱们村的账上,等您回头发分红,再去取出来。”
明天还得接着往粮局送粮食。
“枝青,辛苦你了,这几天我给你正常记工分。”
“回家跟你妈说一声,我今天晚上在村委值班,不回家了!”
陆枝青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不辛苦,爸,我看咱们仓库里还有很多粮食,明天我跟妈早点过来。”
回到家,严母已经做好饭了。
“枝青,你先吃饭,我去给你爸送饭。”
严母今天也做了不少活,回到家又忙着做饭,一点儿也没歇着。
“妈,你歇着,我去给爸送饭!”
天黑透了,村委还亮着灯,几个村委也都还没回家。
严父把村里的账拿出来,几个人坐在一起算账。
“算来算去,一个劳力干了一年,也才分不到三十块钱,家家户户穷得叮当响,我这个村支书失职啊!”
今年比去年分到的钱还少,村子里的人大多好吃懒做,磨洋工,今天在村委的大院子里,看起来人不少,实际干活的才几个人?
“支书,咱们村今年这个收成,还要响应上头的政策盖新学校,只怕有点困难。老百姓们第一个就不乐意!”
“咱们能不能也偷偷的......搞点事情?”

兔子的腿被夹伤了,陆枝青检查了一下。
“没伤到骨头,妈,我想留下来养着,能行吗?”
上头的政策,村民们只能养猪养鸡,严父是村支书,不能带头违反纪律,陆枝青虽然很想留下这只兔子,但如果真的不能留下,她就等兔子的伤养好了,再把兔子放回去。
这个年代,大家都缺吃少穿,做梦都想多搞点钱,现在政策松动,不少人偷偷在家里养兔子,买兔种还得花钱呢!
“你想养就养着吧,兔子也怪可怜的,肚子里揣着一窝崽,好歹等到把崽养大再说。”
严母想着,这玩意儿放在家里不一定能养活,而且从山里弄来的野兔子,真被人发现举报了,大不了没收呗!
“枝青,这些笼子都是你编的?”
严母把兔子交给她。
“你的手真巧!”
“妈,您过奖了,我不会太复杂的款式,但是编个鸡笼鸭笼没问题。”编这些笼子,原本准备去抓小鸡仔呢,正好用来装兔子,“我去做饭!”
严父开会到很晚才回来,见家里多了一只兔子,没说什么。
吃饭时,陆枝青把明天准备去上工的事儿说了,严父放下报纸,没说这件事,反而问起了她倒腾山货的事情。
“什么时候开始干这件事情,谁给你介绍的,一个月大概能赚多少?”
陆枝青没有隐瞒。
“没人介绍,我两年前跟村里的人去县城买东西的时候,见街上的药铺在收连翘,我自己进山摘了一些,摘了一天也才卖两毛钱。
连翘这种东西也不是天天能遇上,遇上了也不一定有时间去摘,我就在县城打听了一个中介,他收各种药材,也收山货,核桃木耳蘑菇什么的,我就给附近几个村子的乡亲们说,让他们手里有这些东西就卖给我,慢慢的就做起来了。”
“好的时候,一个月能赚十块钱呢!”
可惜她没存下钱,她赚的钱,一部分补贴给陆家了,一部分补贴给了周浩。
严父表情严肃,让她觉得忐忑。
“我是不是给家里惹麻烦了?”
“老严,你别吓着孩子!”
严父叹了口气。
“你看我又没说什么,老百姓们想过好日子,这是人之常情,我只是觉得枝青挺有主见,去上工挣那两个工分太屈才。”
“秋收都忙完了,眼下大队里没什么活,我的意思是,枝青先在家里歇着,等回头我瞅见哪里有合适的工作,帮枝青找个工作!”
“那感情好!”
严母松了口气。
吃完饭,陆枝青动作麻利的把桌子上的碗筷一收,去厨房刷碗。
严母跟严父说话。
“你是不是找到合适的工作了?”
严父盘算着。
“八字还没一撇呢,工作的机会不好等,我是村里的支书,不能光想着自己家里的人,回头再说吧!”
陆枝青心想,按照严家的条件,大可以给严居安找个既有工作又体面的儿媳,不过她既然嫁进来了,也不能闲着,回头再去各个村子里联系一下,年前再贩卖点山货。
......
严居安这一走,两个月没消息,等他忙完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陆枝青已经伺候兔子出了月子,一窝小兔子也长得有巴掌大小了!
抓回来的小鸡仔也每天在院子里晃悠,后院空闲的地方起了一个猪圈,两头小猪争强吃食。
陆枝青去县城送了躺山货回来,没换衣服,先去后院喂猪喂鸡,又去喂兔子。
严母正拿着刚从柜子里翻出来的花布。
“枝青,赶明个儿,去换点棉花,用这块儿花布,给你做一件新棉衣!你身上这件都旧了!”
陆枝青勤快讨人喜欢,严居安不在家,严母俨然把她当成自己的亲闺女看待。
“我当年就想要个闺女,谁知道生了居安以后,再也没怀上过,做了多少检查吃了多少药都没用,本以为这辈子没女儿缘了呢,老天把你送到我们家!”
陆枝青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裳。
“妈,不用,我收山货得来回跑,扛东西方便,穿新衣服弄脏了磨破了,我心疼!这件旧衣裳就挺好的!”
严母不理会她的推辞。
“做一件过年穿!”
陆枝青嫁到家里以后,家里变化不小,瞅瞅这满院子兴盛的景象,严母高兴。
“妈,我今天跑了两趟县城,赚了两块钱呢!”她把钱从兜里掏出来数了数,“城里买啥都要票,不过我有门路......”
她从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盒雪花膏。
“妈,这是擦脸用的雪花膏,咱俩一人一盒!”
严母惊讶,压低声音。
“这东西只有城里才有,几年前居安给我弄过一瓶,你从哪儿买的?不便宜吧......”
陆枝青神秘一笑。
“你别管多少钱,用完了我再给您买!”
娘俩正说话呢,宋老师火急火燎又来传话。
“枝青,你娘家出事儿了,你快回去一趟吧!”
“啥事儿啊这么着急?”
从上次她回门跟陆蕊闹掰之后,两个月了,她没再回去过,也没有打听过陆家的事情。
“这事儿不好说,你自己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严母听得着急。
“枝青,你爸去乡里开会把车骑走了,我去借一辆车咱俩一块儿回去!”
“婶子,不用麻烦,我带枝青回去就行!”
宋老师虽然长相文弱,但是一脸正气,上次也是他来家里传信,而且他没说啥事儿,可见是不方便让别人知道。
严母叮嘱陆枝青。
“今天天不早了,你先回去,今天晚上不用急着回来,等明天,我跟你爸去清河村接你!”
陆枝青应了一声。
“等一下!”严母去柜子里翻出一包白糖,“把这个给亲家带回去,出嫁的闺女不能空着手回娘家,行了快走吧!”
“妈,你回去吧!”
天气冷,呼口气都会有白雾,陆枝青手里捧着那包白糖,冷风割在皮肤上,她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婆家给她撑腰,说明认可她这个儿媳,也是告诉她娘家人,不准欺负她!
天黑之前终于赶回了清河村,陆枝青谢过宋老师,自己走路回了陆家。
陆家的大门掉了半扇,另外半扇歪斜地挂在门框上,院子里一片狼藉,地上臭烘烘的,猪跑出来了,台阶上还有血。
厨房的灯亮着,后妈王花端了一碗红糖鸡蛋茶出来,走近了,看见她脸上有两道血印子,往外渗着血。
“家里遭贼了?”
王花心情不好,闻言呸了一声。
“你就不能盼着点好!”
“那这是咋了?”她指着院子,“不是遭贼了就是被人抢了,报警了吗?”
“报什么警,你这个死丫头,存心回来看笑话是不是?”
陆枝青翻了个白眼,路上宋老师都跟她说了,是陆蕊不知道打听到哪里有卖羊羔的,去买了两只羊回来,说要在家里搞养殖,结果刚把羊羔买回来,就被别人发现了,村委来人搜了家,把两只羊羔没收。
陆蕊气不过找他们理论,还说明年春天政策就改了,到时候家家户户都能搞养殖,还说她买羊羔花了钱,凭什么说没收就没收......
村委会的人只当她发神经,照章办事闯进陆家,结果她一个激动,见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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