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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不肯栖寒枝宋挽月谢淮川全文免费

琅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进了宋挽月耳朵里。指甲嵌进掌心,她只是苦涩地笑笑。她攒钱供谢淮川读书七年,若没有她,何来今日的谢淮川?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宋挽月默默听着内阁里逐渐响起的暧昧声响。“淮川,我跟姐姐谁更漂亮?”“她怎能跟你比?面黄肌瘦,一身伤疤,每到晚上,我总要熄了灯,才能说服自己跟宋挽月同房。”“哪像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叫我欲罢不能。”她面黄肌瘦,是将好东西都留给了谢淮川和谢今朝,自己连块肉也舍不得吃。她一身伤疤,是无数次冒雨上山采药换钱,被无数荆棘划破皮肤。良夜过半,宋挽月进屋换热水,看到温玉柳已经枕在谢淮川怀里沉沉睡去。而谢淮川唇畔含笑,满目柔情地注视着温玉柳。他没有看身后换水的丫鬟,低声道:“把红烛熄几盏,别晃着玉柳...

主角:宋挽月谢淮川   更新:2024-12-29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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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挽月谢淮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不肯栖寒枝宋挽月谢淮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琅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进了宋挽月耳朵里。指甲嵌进掌心,她只是苦涩地笑笑。她攒钱供谢淮川读书七年,若没有她,何来今日的谢淮川?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宋挽月默默听着内阁里逐渐响起的暧昧声响。“淮川,我跟姐姐谁更漂亮?”“她怎能跟你比?面黄肌瘦,一身伤疤,每到晚上,我总要熄了灯,才能说服自己跟宋挽月同房。”“哪像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叫我欲罢不能。”她面黄肌瘦,是将好东西都留给了谢淮川和谢今朝,自己连块肉也舍不得吃。她一身伤疤,是无数次冒雨上山采药换钱,被无数荆棘划破皮肤。良夜过半,宋挽月进屋换热水,看到温玉柳已经枕在谢淮川怀里沉沉睡去。而谢淮川唇畔含笑,满目柔情地注视着温玉柳。他没有看身后换水的丫鬟,低声道:“把红烛熄几盏,别晃着玉柳...

《明月不肯栖寒枝宋挽月谢淮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进了宋挽月耳朵里。

指甲嵌进掌心,她只是苦涩地笑笑。

她攒钱供谢淮川读书七年,若没有她,何来今日的谢淮川?

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宋挽月默默听着内阁里逐渐响起的暧昧声响。

“淮川,我跟姐姐谁更漂亮?”

“她怎能跟你比?

面黄肌瘦,一身伤疤,每到晚上,我总要熄了灯,才能说服自己跟宋挽月同房。”

“哪像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叫我欲罢不能。”

她面黄肌瘦,是将好东西都留给了谢淮川和谢今朝,自己连块肉也舍不得吃。

她一身伤疤,是无数次冒雨上山采药换钱,被无数荆棘划破皮肤。

良夜过半,宋挽月进屋换热水,看到温玉柳已经枕在谢淮川怀里沉沉睡去。

而谢淮川唇畔含笑,满目柔情地注视着温玉柳。

他没有看身后换水的丫鬟,低声道:“把红烛熄几盏,别晃着玉柳睡觉。”

见到谢淮川这样温柔地对待另一个女人,宋挽月险些落泪。

她沉默地收拾完一切,退到门口守着。

直到清晨,谢淮川神清气爽地从内阁出来,看到了宋挽月。

谢淮川一怔,蹙眉问:“你不好好在院子里待着反省,来这里做什么?”

“你若还想寻机做些伤害玉柳的事,便休怪我不念往日夫妻情分!”

宋挽月动了动酸痛的胳膊,冷声道:“是嬷嬷叫我来给你和夫人守夜的。”

谢淮川却扯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府中丫鬟多的是,你虽不及玉柳正室地位,可也是位姨娘,哪个嬷嬷敢让你来守夜?

说谎前也不过过脑子!”

“宋挽月,就算你装出这副受人欺负的样子,我也不会多看你几眼!”

宋挽月张张嘴,话却哽在喉咙里。

任凭她如何解释,谢淮川都不会相信。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宋挽月弯弯苍白的唇角,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跟夫人柔情蜜意了。”

说罢,宋挽月转身离开。

谢淮川看着她清瘦的背影,下意识就要出口叫她停下。

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宋挽月不是总爱和他顶嘴吗?

怎么今日认错得这样干脆?

谢淮川心里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不受控制地从指尖滑走,而他再也抓不住了。

夜里,谢淮川和谢今朝竟然罕见地来到宋挽月的院子里。

宋挽月心里没有半分高兴,只觉得麻烦。

谢今朝一走进来就指使她做事。

“宋姨娘,我饿了,快去给我做份蛋黄酥!”

听到这称呼,宋挽月身形一僵,“你叫我什么?”

“宋姨娘啊,怎么了?”

说着,谢今朝还恶劣地凑到宋挽月面前,连续喊了好几声“宋姨娘”。

“嫡母说了,过段时间会把我记在她名下抚养,从现在开始我就不能叫你娘了,我才不要当一个村姑的儿子呢!”

谢今朝对她苍白的脸色视而不见把她往房间外推,“快点去给我做蛋黄酥,听见没有!”

可这一次,宋挽月没再顺从。


谢淮川中状元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弃了供他读书七年的糟糠妻,另娶贵女过门。

就连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儿,也嫌宋挽月穷酸没见识,上不得台面。

可宋挽月早已替自己谋了前程。

赏花宴上,她治好太后顽疾,一鸣惊人。

太后问其所愿,她不求荣华富贵,只愿远赴北疆行医,从此远离那对伤她至深的父子。

再相逢时,宋挽月已成了别人的王妃。

这对父子疯魔了。

“娘,爹爹中状元啦!

下月便要进京做翰林院修撰,等爹再给你挣个诰命夫人回来,娘就有穿不完的漂亮衣裳,戴不完的漂亮首饰了!”

听到这话,宋挽月并未露出高兴的样子,而是面无表情地收起刚写的和离书。

她知道自己做不了这诰命夫人。

谢淮川高中后寄回的第一封家书,便是告诉宋挽月,要贬她这糟糠妻为妾,另娶京城贵女过门。

破旧小院里前所未有地挤满了道贺的人。

但宋挽月不想去听这热闹。

“咱镇上都知道,谢夫人起早贪黑地看诊七年,赚的银钱都用来供谢状元读书,当年为了请大儒收谢状元为徒,更是再雪地里跪了整整三月,如今可算是熬出头了,恭喜恭喜啊!”

“谢夫人,咱们镇上的姑娘都羡慕你这天大的福气呢!”

想到这些艳羡的话语,宋挽月自嘲地弯了弯唇。

这种福气,她可承受不起。

成婚七年,宋挽月常给谢淮川和谢今朝裁新衣,而后笑着说自己不喜欢这些款式,一件布衣缝缝补补穿两三年。

她掰着指头花钱买回来的肉,也只给谢淮川和谢今朝吃,父子俩问起,便说自己不喜油腥。

谢淮川要读最新的文章,谢今朝羡慕邻家小孩的玩具,宋挽月二话不说便背着药篓上山,扎了满手的刺采回一筐药,换钱给两人置办。

宋挽月总是告诉自己,再熬熬,总会有个结果的。

可事到如今,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出神间,谢淮川已经回来了。

绯红官衣衬得他面若冠玉,换在从前,宋挽月心中定会悸动。

现在,她甚至不想起身迎接。

谢淮川翻身下马,满脸倦色,“没看到我奔波劳累了一路吗?

别无所事事地坐在这里,赶紧去给我准备晚膳!”

寒冬腊月,宋挽月长了满手冻疮,碰到冰水就疼得厉害。

她看向随行回来的丫鬟,“不如叫她们做吧?

我手上冻疮疼得厉害,实在不方便下厨。”

谢淮川立刻沉了脸色。

“长冻疮的妇人比比皆是,怎么就你娇气,碰点冷水就要死要活?”

“我告诫你多少次,人不能忘本,难道我刚中状元,你便想着要飞上枝头做凤凰,做贵门夫人过清闲日子了?”

“现在连做顿饭都不愿意,过几日是不是就什么家务都不愿意干了?

那我娶你有什么用!”

日光在他的状元服上镀了浅浅一层金色,看上去神气极了。

罢了,给谢淮川做这么多年饭,不缺这一顿。

毕竟她还得想办法让谢淮川在和离书上盖章,一时不好撕破脸皮。


宴席上,太后又不受控制地咳起来,温玉柳连忙凑上前去轻拍她的后背。

“是不是外头风太大了?

姑母不如进暖阁里避避风吧。”

太后摇摇头,“老毛病了,不碍事。”

宋挽月看准时机,上前叩首行礼。

“太后娘娘,民女行医十余年,治好过不少咳疾,太后若为此烦扰,不妨让民女一试。”

太后抬眸,扫了宋挽月一眼。

“你是何人?”

不待宋挽月开口,谢淮川立刻道:“太后见谅,这是微臣的外室,从前在乡野长大,没见过世面,还请太后莫要与她计较。”

说罢,他看向宋挽月,开口训斥。

“太后娘娘凤体金贵,岂是你这乡野庸医能随意看诊的?”

“你赶紧离席,别待在这丢人现眼!”

宋挽月不为所动,不卑不亢地看向太后。

“太后娘娘,民女确有九成把握能为您治愈咳疾。”

太后一向仁慈,又同为女人,见谢淮川态度恶劣,心里对宋挽月的处境或多或少有了了解。

她抬抬手,温声道:“你来给哀家瞧瞧吧。”

宋挽月大喜,赶紧上前为太后把脉。

果然,太后的症结与她料想的相差无几,该用补阴降火的法子。

宋挽月端来汤药,嬷嬷验毒后呈给太后。

喝下不久,太后很快就止住了咳嗽。

谢淮川有些惊讶,他竟不知道宋挽月还有这样大的本事。

温玉柳眼里有些嫉恨,“宋姨娘的药当真这么有用吗?”

太后笑着摇摇头,“哀家这些年服过的药都是喝下时止咳,过段时间便又反复发作。

她医术究竟如何,一时还见不了分晓。”

温玉柳松了口气。

“天色也晚了,玉柳送姑母回宫吧。”

宋挽月翻来覆去一整晚没睡着。

直到天亮时,太后身边的刘嬷嬷来平原侯府请人。

“宋医女!”

刘嬷嬷眉开眼笑,“太后夜里总是咳得难以入眠,可昨夜竟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太后请您进宫去,再替她开几副药。”

宋挽月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嬷嬷稍等片刻,妾身收拾些医器便随您进宫。”

刘嬷嬷一到平远侯府,谢淮川和温玉柳就知道了。

谢淮川拉住宋挽月,开口道:“挽月,你我夫妻一体,既然你得了太后青睐,便记得替我美言几句。

若我能升官提职,于你也是好事。”

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昨天当面嘲讽宋挽月医术不精的人不是他。

宋挽月垂眸,掩去眼中讥讽。

“那是自然,夫君放心。”

宋挽月入宫半月,太后的咳疾便已缓和很多。

她踏实安静,太后越看越喜欢她。

“哀家看得出来你不想留在平远侯府,便授你医官之职,留在太医署可好?”

宋挽月看了眼手里的信,岁关将至,谢淮川催她回府过年。

从前的每一个新年,她都是和谢淮川一起过的。

他们待在狭窄的房间里,烤着劣质的炭火,端着碗素菜馅的饺子,一起期待来年。

可现在谢淮川叫她回去,究竟是为了和她在岁关团聚,还是想借她成为太后眼前的红人呢?


她甩开谢今朝的手,声音冷下来。

“想吃什么东西就去找厨子做,我不是你的厨娘。”

谢今朝嘴巴一张就要开始无理取闹,谢淮川却出乎意料地拦住他。

“阿朝,你先回去吧,你娘累了,别烦她。”

谢淮川一开口,谢今朝立刻就老实了。

“那我去找嫡母,她说给我准备了很多好吃的点心,随时过去都有呢,哪像你,我想吃点东西还要说好几遍。”

他炫耀似的睨了宋挽月一眼,推门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谢淮川和宋挽月,她顿时觉的浑身难受。

“有什么事吗?”

宋挽月淡淡抬眼,“我没有再出现在你和夫人眼前,应该不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吧?”

见宋挽月这副冷漠的样子,谢淮川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了。

宋挽月一直围着他转,怎么突然变得这样生疏了?

难道是他最近做得太过了?

谢淮川心里有些发堵,可又拉不下脸跟宋挽月道歉。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你既然嫁给我,就该以夫为纲,好好服侍我。”

宋挽月笑笑,看向床头的小匣子。

那里面放着她早已写好的和离书,只差谢淮川的印章了。

她心生一计,“夫君说得是,我的确该处处为你着想。”

“我听说京城文楼后日会展示各家文章,夫君刚中状元,不妨趁此机会展现文采,一举扬名。”

谢淮川果然眼睛一亮。

“玉柳坠湖后染了风寒,我得陪着她,你替我把文章拿去展示吧。”

见谢淮川上钩,宋挽月点点头,“夫君记得给文章盖印。”

谢淮川直接把印章交给宋挽月。

夫妻七年,他对宋挽月毫无戒备。

“玉柳还在等我,你替我盖印便是。

记得拿钱打点一下文楼的人,定让他们把我的文章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宋挽月笑着点头,目视谢淮川离开。

紧接着,她拿起印章,在和离书上落了印。

宋挽月长舒一口气。

从此,她跟谢淮川的夫妻情谊,便彻底断掉了。

宋挽月把和离书交给官媒,办好文楼的事情后,又去医馆买了为太后治病的药材。

她守在院子里熬了一下午的药,可不过出恭离开片刻,再一回来,药炉便被人打翻了。

嬷嬷捏着鼻子,刻薄道:“熬的什么破玩意儿,把这一块地方都熏苦了!”

“咱们夫人闻不得这味道,姨娘若再继续熬药,便休怪我们不客气,废了你一双妙手!”

宋挽月看见心血被毁,气得发抖。

温玉柳住南苑,她在北苑,隔着这么远,能传过去什么味道?

这群人分明就是故意挑事,只想激她发怒,再跑到谢淮川那里去颠倒黑白,让她受罚。

她深吸一口气,捡起满地碎瓷片。

“行,嬷嬷请回吧。”

嬷嬷有些讶然地看她一眼,还想找地方挑刺。

可看来看去,这院子里再没别的地方让她指点了。

她剜宋挽月一眼,不甘心地离开了。

而宋挽月直接给院门上了锁,关在房间里熬药。

终于到了百花宴这天。


“好,我去做。”

双手泡进冷水里,宋挽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她没有抱怨一句,也没有停下动作。

可谢淮川仍轻嗤一声,“妇人洗衣做饭是天经地义地事情,这般矫揉造作,是要装给谁看?”

谢今朝和谢淮川一起坐在火盆旁取暖,赞同点头。

“娘,爹爹教过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现在承受得越多,以后会的就越多,爹这是为你好呀!”

宋挽月一顿,劈断半截指甲。

她实在没想到谢今朝现在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怎么她掏心掏肺地对父子俩好,在他们眼里却成了理所应当?

既然这样,他们何不自己吃苦?

过去七年,为何要把她当奴婢似的使唤?

宋挽月敛眸,掩去眼里朦胧的水雾。

宋挽月做好三菜一汤,屁股刚贴到板凳上,谢淮川就扔给她一堆衣服。

“我任职要穿的官服,你去给我洗干净。”

“这都是上乘的料子,你仔细些,别笨手笨脚划坏了。”

宋挽月看了眼手上破溃的冻疮,“我的手实在不能碰冷水……宋挽月!”

谢淮川提高声音,一脸不满。

“天命不可逃,夫命不可违,你既然嫁我为妻,便该事事以我为先,冻疮敷敷药就好了,可我进京时若没干净官衣穿,岂不叫同僚笑话?”

宋挽月看着他,疼痛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从头到尾,谢淮川到底是把她当妻子还是当婢女看待?

她没再说什么,在谢淮川满意的目光里去打水洗衣服。

忙完后,宋挽月回到房间。

饭菜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一口汤也没留给她。

宋挽月看着自己几乎烂掉的双手,几欲落泪。

“宋姨娘,你还好吗?”

谢淮川带回来的丫鬟面露同情,塞给她一罐药膏。

“太后咳疾缠身,服药多年也未能根治,我听说你于此道颇有研究,此次入京,不妨试试,为自己谋个前程。”

宋挽月一愣,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当真?”

丫鬟点点头,“我从前在相府伺候,总能打听到些消息,一月后侯府为为太后办一场百花宴,姨娘可要抓住这机会。”

她叹了口气,“我长姐也嫁为人妾,处境艰难,见了你,我便总会想到她。”

半夜,谢淮川翻来覆去睡不着。

宋挽月知道他为何事烦扰,“夫君是想跟我谈平远侯府那位的事情吗?”

谢淮川一惊,猛地坐起来。

“你怎知道她是平远侯府家的?”

“夫君在京都骑马游街,满楼红袖招,却独独接住了平远侯府大小姐扔的香囊,这段佳话,已经传到我们这小镇子来了。”

谢淮川听了,眼里却浮现责备之意。

“你在家里不好好教阿朝读书写字,净去听这些闲言碎语,哪有半分当娘的样子?”

“宋挽月,你要知道,相夫教子是你的责任!”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谢淮川脸上又有几分微妙的尴尬。

“我没有家族扶持,要想平步青云,只能出此下策,可我这样还不都是为了你和阿朝以后能过上更好的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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