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想到爸妈这么好说话,演戏也久了,老板渐渐忘了自己是谁。
竟胆大到动了跟我真结婚的心思。
他吐出“我们真的去领证吧”那几个字时,我默默地抽出我的皮鞭。
如果我没看错,他好像,竟然有反应?!
我当即就恶心得不行。
紧接着我更是被惊住了。
他似乎难以启齿。
“你……还能再对我那样一次吗?”
我以为我听错了,“哪样?”
他咬咬牙,好似每块肌肉都在用力,“好像,上次的感觉还不错……”我奇异地盯着他。
他一闭眼,重复道,“就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我看着他不似作假的神情,又觉得荒唐又觉得好笑。
回忆起之前看过的心理书籍,“压力过大的时候,特殊的怪癖是一种释放的方法。”
——这是我无数次被父母逼迫按他们的方式活的时候,自己对自己癖好的审视。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果真,让野兽臣服的方法,便是鞭打它。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那张倒胃口的脸,扯出一个笑容来。
“可以啊。”
我笑语盈盈,一字一顿,“你、求、我、啊!”
老板憋了又憋,还是没说出口。
我冷漠笑了一声,将他骗到我常去的夜店,把他丢在那里。
还特地关注我的男模弟弟们,一定要从里到外、彻底满足他。
当他满眼黑青地走出来,一副被掏空的模样。
我没忍住笑出声来。
可是这样还不够。
我必须再添一把火,烧死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
巧的是,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