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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再提起已是连名带姓by祁晏礼曲娴

幸运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曲母在湖里泡了整整一夜,脸色早已发白,她睁着眼睛死不瞑目,手里还攥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妈妈!”曲娴扑在妈妈身上,看着妈妈灰白的脸色,和僵硬的身体,心头凉了个彻底。“妈妈,你醒醒,你醒醒,你看看我,我是小娴啊!”曲娴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她不相信曲母已经没了,固执地一遍又一遍给曲母做心肺复苏,还要打120。“妈妈,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再等一等,等一等就好了。”“妈妈,你是不是很冷?我抱抱你就不冷了。”眼见曲娴几乎要疯了,管家连忙让人拉住她。“小娴!你冷静下来,曲姐已经没了,就让她安息吧。”曲娴松开曲母,嘴里一直喃喃着不可能。她不相信妈妈会这么轻易地死在湖里,她妈妈会游泳,水也没有多深,怎么会死呢?“张伯,我求求你了,让我...

主角:祁晏礼曲娴   更新:2024-12-26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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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晏礼曲娴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再提起已是连名带姓by祁晏礼曲娴》,由网络作家“幸运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曲母在湖里泡了整整一夜,脸色早已发白,她睁着眼睛死不瞑目,手里还攥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妈妈!”曲娴扑在妈妈身上,看着妈妈灰白的脸色,和僵硬的身体,心头凉了个彻底。“妈妈,你醒醒,你醒醒,你看看我,我是小娴啊!”曲娴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她不相信曲母已经没了,固执地一遍又一遍给曲母做心肺复苏,还要打120。“妈妈,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再等一等,等一等就好了。”“妈妈,你是不是很冷?我抱抱你就不冷了。”眼见曲娴几乎要疯了,管家连忙让人拉住她。“小娴!你冷静下来,曲姐已经没了,就让她安息吧。”曲娴松开曲母,嘴里一直喃喃着不可能。她不相信妈妈会这么轻易地死在湖里,她妈妈会游泳,水也没有多深,怎么会死呢?“张伯,我求求你了,让我...

《完结版小说再提起已是连名带姓by祁晏礼曲娴》精彩片段


曲母在湖里泡了整整一夜,脸色早已发白,她睁着眼睛死不瞑目,手里还攥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妈妈!”
曲娴扑在妈妈身上,看着妈妈灰白的脸色,和僵硬的身体,心头凉了个彻底。
“妈妈,你醒醒,你醒醒,你看看我,我是小娴啊!”
曲娴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
她不相信曲母已经没了,固执地一遍又一遍给曲母做心肺复苏,还要打120。
“妈妈,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再等一等,等一等就好了。”
“妈妈,你是不是很冷?我抱抱你就不冷了。”
眼见曲娴几乎要疯了,管家连忙让人拉住她。
“小娴!你冷静下来,曲姐已经没了,就让她安息吧。”
曲娴松开曲母,嘴里一直喃喃着不可能。
她不相信妈妈会这么轻易地死在湖里,她妈妈会游泳,水也没有多深,怎么会死呢?
“张伯,我求求你了,让我看看监控吧,我想知道妈妈到底是怎么没的,求求你了!”
曲娴一字一句悲痛至极,管家心软了,让人调出监控来。
祁家到处都有监控,湖边自然也有。
看完监控,曲娴双目无神,如遭雷击。
乔蓁蓁下午的时候,看见湖心的荷花刚刚开放,十分漂亮,便提议要玩一个游戏。
她就让曲母下湖摘荷花,大家来猜一猜曲母究竟能摘多少。
众人纷纷附和说这个好玩,有人猜十朵,有人猜二十多朵……
甚至一群人还纷纷下了赌注,掏出支票填数字,谁要是猜出最准确的数字,桌上的支票就都归那个人!
曲母年纪大了,虽然会游泳,但身体不行了,有风湿,现在还是初夏,不能下水。
她颤颤巍巍的走到祁晏礼面前。
“少爷,湖水太凉了,我身体不好,不能下水,这……能不能不玩?”
祁晏礼蹙了蹙眉,“你不是想让我陪你女儿过一次生日吗?只要你下去,我就陪她。”
曲母站在湖边,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跳入湖中。
荷花只有湖心那一片才有,曲母只能来回游泳,才能摘了荷花送上岸。
就在曲母体力不支,身体冷得瑟瑟发抖,实在受不了,想要上岸时,有人连忙伸手按住了她。
“老东西,你可别想现在就上岸,老子猜的数还没到呢。”
见祁晏礼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他的话,曲母没办法,只能继续来回游。
渐渐地,众人看着看着觉得没意思,就一窝蜂地离开了。
一群人刚离开后不久,湖里的曲母突然脚抽筋,刚缓解过来不久,游了几下,却又被水草绊住了。
她在水里拼命求救,扑腾了好一会儿,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听见。
“救命……救命……救我……”
曲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曲母逐渐没了力气,最后缓缓沉下去。
看完整条监控,她绝望至极。
那是她的妈妈啊!这些人竟然能拿人命当做游戏!
曲娴甚至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她今天离开,都是他们游戏的一环?
她失魂落魄地抱着曲母的尸体,双眼通红,眼泪不知道流了多久,早就已经哭干了。
“报仇!我要报仇!我要将这群畜牲都送进去!”


听到杀人凶手这几个字,祁晏礼瞬间黑了脸。
“曲娴!你闹够了没有?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非要闹得所有人都不开心?”
“是不是平时我太宠着你了,才宠得你这样无法无天。”
曲娴笑了,眼泪却争先恐后的往下涌。
“宠得我无法无天?祁少爷,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啊。”
“这三年,你是怎么对我,怎么对我妈的,圈子里谁人不知,又谁人不晓,如果你的宠爱是一次又一次的捉弄,那这种宠爱,我担待不起!”
祁晏礼似乎是第一次见她这样,一时间被她的不对劲震住了,怔在原地不知说什么。
这时,乔蓁蓁一脸嘲讽地走到曲娴身边。
“曲娴,你要是实在生气的话,我就去给你妈妈道歉吧。”
随后她还凑在曲娴耳边,小声地说:
“毕竟你妈妈昨天可是给我们贡献了一出名场面,你不知道,你妈妈一次又一次被人按在水里扑腾的样子,像条狗一样,哈哈哈,可好玩了!”
她轻飘飘的语气仿佛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
曲娴只觉脑子嗡的一声,她死死抓住乔蓁蓁的衣领,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
巨大的巴掌声让所有人都瞬间清醒过来。
乔蓁蓁捂着脸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周围的人更是炸翻了天。
“蓁蓁都说了要去道歉,曲娴居然还敢打人,我看她真是认不清自己身份,无法无天了。”
“晏礼,蓁蓁从小到大可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这次你可不能再维护曲娴了啊。”
“是啊,我看曲娴就是欠管教。”
祁晏礼站在不远处,冷冷的凝视着这一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走了过来,看着曲娴轻轻笑了一声,可那笑,却冷得刺骨。
下一秒,他便猛的一脚,将曲娴踹倒在地。
“谁让你碰她的?”
“曲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其他人见状,连忙冲上来将曲娴按在地上。
曲娴屈辱地脸贴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她只能抬着脸,眼睁睁看着祁晏礼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眸中冰冷无情。
“你和你妈,不过是我家里的一条狗,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别说摘荷花,就算我让她爬着学狗叫,她也得马上叫出声来,明白了吗!”
曲娴疼得蜷缩成一团,捂着腹部,嘴唇被咬出了血沫。
她无力地躺在地上,疼得说不出话来,浑身一片冰凉。
心也跟着凉了个彻底,如坠冰窖。
这就是她爱的人。
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爱了十年,甚至最后让妈妈搭上了一条命的男人啊。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她非要闯进去,如今撞得头皮血流,才终于清醒,彻底清醒。
她疼得撕心裂肺,却突然大笑出声,无神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一字一句道:
“祁晏礼,我们分手吧。”
“从今往后,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说完分手,曲娴丝毫不在乎祁晏礼是什么反应。
她拖着疼痛的身体,艰难的爬起来,
而后一步一步走进房间,收拾出一个行李箱后,便十分坚定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祁哥,不是……曲娴她真要分手啊?”
有人一脸不敢置信,不相信分手的话竟然是从曲娴这个京圈著名舔狗嘴里说出来的。
“分手多好啊!晏礼就自由了,终于摆脱了这佣人的女儿了。”
“晏礼,这下没了曲娴缠着,你和蓁蓁的订婚宴打算什么时候办?”
“对啊对啊,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众人调笑起哄着,乔蓁蓁终于止住泪水,害羞地望着祁晏礼。
“那自然都是听晏礼的。”
祁晏礼望着曲娴离开的方向,随意地点了点头,嘴里说着快了。
只是不知为何,他心里却总觉得怪怪的,有些不是滋味。
随后的几天里,祁晏礼再也没有看到曲娴的身影。
以前总追在身后跑的人突然不见了,他开始变得有些不适应。
乃至于和朋友们聚会,也总是提不起兴致。
往日里觉得有意思的游戏,玩了一会儿就有些乏味了。
他埋着头喝了不少酒,坐在高位漫不经心的看着众人的喧嚣。
祁晏礼醉醺醺地回到家,抿了一口佣人递上的醒酒汤。
汤水刚送进嘴里的一瞬间,他就觉得味道不对,立刻吐了出来。
他砰的一声,重重地将碗放在桌子上。
“醒酒汤重做!味道不对!”
佣人们换了好几个人,做了好几碗醒酒汤,可祁晏礼尝了,总是觉得味道不对。
祁晏礼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醉意朦胧,一时间喊出了曲娴的名字。
“曲娴,曲娴……你去给我做醒酒汤……我要喝你做的……”
他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一时间怒气上头,祁晏礼摇摇晃晃地冲进了曲娴的房间。
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上被单整齐,甚至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显然是已经几天没有人住了。
这时,祁晏礼才稍稍清醒一点。
曲娴提了分手,已经走了。
为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头不疼,祁晏礼只能皱着眉头,喝下难以下嘴的醒酒汤。
他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
心里默想着,不出三天,曲娴一定会回头来求他的。
曲娴也是聪明了,竟然学会欲擒故纵这一招了。
不过是玩了一场游戏而已,至于那么生气吗?
可能是乔蓁蓁玩的过火了,曲娴吃醋了。
想到这里,祁晏礼皱了皱眉,起身连夜给助理打电话。
“给我准备几件女孩子喜欢的礼物。”
他想着,只要曲娴肯低头认错,他勉强可以原谅这次她的小脾气。
然后自己再随便送点儿礼物哄一哄,就能再次回到从前。
然而,让祁晏礼没想到的是,一连好几天,曲娴居然都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
“祁总,这是您的午餐。”
看着李特助送上来的精致餐食,祁晏礼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以前祁晏礼在公司忙碌时,到了饭点也常常忘记吃饭。
每每这个时候,曲娴都会精心准备饭菜,按时送来,提醒他吃饭。
祁晏礼随意尝了两口饭菜,就将其放在一边,继续忙工作了。
一直忙到傍晚,他又喝了一杯冰美式。
空荡荡的胃部开始唱反调。


为了和家里赌气,
京圈太子爷和她这个佣人的女儿谈了三年恋爱。
三年里,他总爱拿她玩各种各样的游戏。
故意让她在游乐园门口等一天一夜,故意让她排几个小时的队给他送蛋糕,故意在暗处看她为找他急得团团转。
因为爱他,她都选择了原谅。
直到后来,他拿她妈妈的命,来玩游戏。
那晚,她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他,彻底发了疯。
……
“京北游乐园,我在门口等你。”
曲娴看到手机上祁晏礼的消息,心里划过一丝甜蜜。
是要约会吗?
曲娴努力压下怦怦跳的心脏,在衣柜里挑挑拣拣,选了一件粉色的裙子换上,打扮好出门。
她不想让祁晏礼真的等她,于是特意花钱打车去了京北游乐园。
曲娴站在门口,探着脑袋左看右看,却始终没有看到祁晏礼的身影。
现在是初夏,太阳逐渐爬升,进入游乐园的人越来越多,可是人群之中没有祁晏礼。
祁晏礼身形修长,容貌出众,曲娴不可能看漏。
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直到太阳逐渐落山了,祁晏礼的电话才接通。
“你打这么多电话做什么?”
他的语气里满是不耐。
曲娴小心翼翼地说:“不是说好要来游乐园玩吗?我在游乐园等了你一天……怎么没有看到你?”
祁晏礼语气很淡,“哦,中途改变了计划,你现在去城南的徐记买个蛋糕送到夜色来吧。”
曲娴刚要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徐记很有名,在城南,排队都要排好几个小时。
而夜色是京市出名的会所,在城北。
从徐记再到夜色,几乎是横跨半座城。
她没有多想,饥肠辘辘地赶去徐记排队。
好在曲娴来的及时,排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赶在人家下班前,买走了最后一个蛋糕。
等她风尘仆仆地赶到会所时,已经接近凌晨了。
包厢门刚打开,曲娴刚踏入,便被拦在门口的东西绊倒,狠狠地摔了一跤。
手上捧着的蛋糕全部糊在了脸上。
瞬间,包厢内哄笑一片。
“晏礼,都说你这个女朋友对你百依百顺,如今果真名不虚传啊!成,今天算我输了,愿赌服输!”
说着,有人轻笑一声,将口袋里的车钥匙扔在桌子上。
“曲娴,你能不能别那么倒贴啊!本以为你在游乐园等一天就算了,不会去买蛋糕的,居然还上赶着送过来了,真是没出息!”
“害得老子输了一辆迈巴赫,真是晦气。”
红发青年不情不愿地扔出手里攥着的车钥匙。
紧接着,一群人或笑或不忿的纷纷扔出手中的钥匙。
曲娴勉强睁开眼睛,香甜的蛋糕糊在脸上,几乎闷得透不过气来。
哪怕再傻,她也明白了,原来今天的一切,都只是祁晏礼戏弄她而玩的一场游戏。
哪怕这样的场景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她却仍苦笑着,唇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不远处,祁晏礼将乔蓁蓁搂在怀里,坐在高位。
乔蓁蓁笑吟吟地说:“一个佣人的女儿,就是上不得台面。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你说是吧,晏礼。”
祁晏礼低笑一声,语气带着不屑,“她怎么能和你比?”
曲娴看见这一幕,心脏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
曲母在祁家做佣人,带着年幼的曲娴住在祁家。
十五岁的曲娴,在见到祁晏礼第一面,就喜欢上了这个肆意张扬的少年。
可两人身份差距过大,她虽然暗恋他,却从来不敢宣之于口,只敢将这份心意偷偷藏在心里。
直到祁晏礼被家里逼着相亲时,为了反抗父母,他故意和她表白。
哪怕知道他对她无意,和她在一起只是和家里赌气,她仍然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中,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恋爱三年,她不遗余力的对他好,满心想着也许终有一天他会发现她的好,喜欢上她。
直到他后来误打误撞的见到了那个相亲对象,乔蓁蓁。
许是因为门当户对的背景,相亲并不如他想象般无聊,他们各方面竟都十分契合。
从那之后,虽然她是他明面上的女朋友,可他每天陪着的,却是乔蓁蓁。
他带着她出入各大场合,毫不忌讳的将自己的朋友介绍给她,甚至无数次揽着她戏弄着自己。
曲娴的心像是泡在了酸水里,密密麻麻的泛着疼。
她又能怎么办呢?
她太喜欢祁晏礼了,只要他不说分手,她可以做到百依百顺。
这一次也是一样。
曲娴艰难地站起来,想要去拉祁晏礼的手,装作若无其事,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晏礼,酒喝多了不好,回去吧,我妈妈给你熬了汤。”
话音刚落,瞬间又是一阵嘲讽。
“什么家啊!你不过是一个佣人的女儿,晏礼要你做女朋友不过是随便玩玩,你别上纲上线的!”
“你妈妈也就是一个佣人,不会还真把自己当丈母娘了吧?”
随即,祁晏礼同样眉头紧蹙,冷笑着一把甩开曲娴的手,
“别扫兴,我还没玩够,别管我。”
曲娴只能一个人回到家。
她洗完澡,正准备随便吃点东西饱腹,却发现妈妈放在锅里熬好的鸡汤早已凉透了,
曲娴看得眼眶发热,忍不住要找妈妈谈谈。
她想告诉妈妈,以后还是把祁晏礼当做少爷,别把他当成她的男朋友了。
祁晏礼心里的人是乔蓁蓁,她曲娴不过是一个“意外”。
曲娴可以忍受祁晏礼给的委屈,可她却不想妈妈也跟着受祁晏礼的委屈。
曲母的房间里没有人。
她以为妈妈是外出采办了,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她在房间坐了一夜,直到天亮,妈妈始终没有出现。
这时,她心里才隐隐有些不对劲。
曲娴努力压下心里静的慌乱,在别墅里到处询问其他佣人。
佣人们都摇摇头,说没见到,不知道。
她匆匆忙忙地在别墅里跑着,想找到妈妈。
就在这时,她一个不小心,差点撞到管家。
“小娴,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管家稳住她的身子,好心发问。
曲娴几乎是急出了哭腔。
“张伯,您见到我妈妈了吗?她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听到这句话,管家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走!去湖边!”
他连忙带着焦急的曲娴去找曲母。
昨天下午的时候,祁少带着一群朋友在湖边游玩,似乎还玩了一个游戏。
他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候出了事!
即便是夜晚,祁家湖边依旧亮着几盏灯,在月色下,能清楚地看到,湖面上浮着一具尸体。
管家心头一惊,暗道不好,立刻叫人来打捞。
尸体打捞上岸时,曲娴猛地发现,那人正是曲母无疑!


曲娴闹着要拷贝监控作为证据,却被管家打断了。
“小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是祁家人……”
管家连连叹息。
曲娴的心却如坠冰窖,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她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祁家是何等的庞然大物,在京市足以只手遮天,不过是死了个微不足道的佣人而已。
想到这里,曲娴心如刀绞。
她只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不能保护好妈妈,还要连累妈妈。
曲娴抱着曲母的尸体,在湖边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她失魂落魄地带着妈妈的尸体去火化。
曾经温暖地抱着她的妈妈,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罐子。
三天后,曲娴宛如游魂一般,回到祁晏礼的别墅里。
刚打开别墅大门,里面正在开派对,热闹非凡。
曲娴全身萦绕着一股绝望的气息,和这股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祁晏礼和乔蓁蓁被众人围在圈里,在震耳欲聋的起哄声中,吃掉两人嘴唇间短的只剩下两厘米的手指饼干,随后抱在一起,激情拥吻。
曲娴静静看着这一幕,没有出声。
祁晏礼和乔蓁蓁旁若无人地亲密拥吻着,周围人也不遗余力的起哄者。
他们仿佛没有注意到曲娴进来了,又或许是注意到了,也根本不在意。
这一幕,从前曲娴若是看见了,一定难受不已。
而现在,她的心里只剩下一片荒芜。
良久之后,祁晏礼才缓缓放开乔蓁蓁。
他随意瞥了一眼曲娴,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回来了”,却还是抱着乔蓁蓁没有松开。
乔蓁蓁窝在祁晏礼怀里,小脸因为缺氧红扑扑的,胸口起起伏伏大口喘息着。
她暧昧地擦了擦嘴边的饼干屑,似笑非笑地说:
“我们刚才只是在玩游戏,你应该不会在意吧?”
曲娴密布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瞪着祁晏礼和乔蓁蓁。
“玩游戏?在你们眼里,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当做是游戏?”
“那我妈妈的命,对你们来说也只是一场游戏吗?!”
曲娴字字泣血,恨不得将眼前所有人都拆吞入腹。
只是众人显然并没有将曲娴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是全场哄笑。
“对啊!这游戏还是蓁蓁提出来的,还是她会玩!”
“曲娴,最后你妈到底摘了多少朵荷花啊?我可是押了整整一千万呢!”
曲娴死死的瞪着那群人,红着眼怒吼:“你要真想知道,你自己怎么不下去捞!你知道我妈年纪多大了吗,你知道她有风湿,虽然都会腿抽筋吗!”
这群人口中轻描淡写的游戏。
却让她永远没了妈妈!
似乎是从没见过她反抗,此刻所有人都微微震住。
祁晏礼被落了面子,脸上十分难看,他冷着脸道:“你发什么疯?你妈妈不过是我家的佣人,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不过是下湖摘点荷花,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乔蓁蓁反应过来,也随之轻蔑一笑。
“是啊,曲娴,你妈妈这么金贵的吗?一个佣人,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随后立马有人附和:
“对啊,不过是个佣人而已,拿了主人家的钱,难道这点工作都做不好吗?不会还真的把自己当做是晏礼的丈母娘了吧?”
曲娴听了这些话,怒气上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声来。
“玩?谁跟你们玩?我妈妈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不是你们手里的玩具!你们这些杀人凶手,都应该下去给我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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