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不求回报,不像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厌恶的看着我,“真是没想到,你为了嫁人谎话连篇,连别人的恩情都可以冒充,我居然到现在才看透你的真面目。”
临沂气急败坏的指着我骂,突然他的脸色异常,一口鲜血就这么吐了出来。
他捂着胸口的地方正在隐隐作痛。
程若柒懂医术,立刻搭上他的脉搏,脸色凝重,“临公子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临沂思索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我满脸失望,“我怎么都没想到,是你会害我!”
我静静的看着临沂,眼中的爱意一点点消磨。
“你之前给我端过来的那些血乎乎的东西。我问是什么也不回答,只是逼着我喝。”
程若柒在一旁应和道,“那些东西应该是有毒的,而且毒素正在逐渐蚕食你的身体。”
最后临沂咬牙切齿的指着门口的方向让我滚出去。
我心口的地方不停绞痛,母蛊感受到子蛊的疯癫也在我的心房四处游走。
从那日之后,我经常看到药铺的人进进出出在往临府送药材,应该是程若柒在研制药方。
可是同心蛊是无解的,它既然可以让人起死回生,那代价就是巨大的,一旦种下蛊虫的两人异心就会药石无医。
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了,我的婚事将近了。
族长早早的在京城最大的金缕阁给我预定了一件华贵的金丝嫁衣。
不能因为轻视丢了巫族天女的门面。
如今正是到了要去取的时候了。
只是我一进门掌柜就支支吾吾,在我的追问之下他终于还是和盘托出。
“临公子带着一位小姐把那件嫁衣取走了,说是急用。我跟他们解释过了这件嫁衣是别人预定好的他们不能拿走,可是临公子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那样子不像是假的,我太害怕了,无奈之下只能让他拿走了。真是对不住了苏小姐。”
我出了金缕阁之后直奔临府,势必要拿回嫁衣。
这件嫁衣对我有这非凡的意义。
当初,我的母亲在生完我之后落下了病根,第二年就去世了,我的父亲怕她一个人太孤单也郁郁而终跟着去了。
那件嫁衣正是按照我母亲嫁衣的样子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