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傅昀淮的其他类型小说《何事秋风悲画扇云舒傅昀淮全局》,由网络作家“傅昀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渐深,别墅区的灯光一盏盏亮起。云舒推开门,玄关处的水晶灯映照着她疲惫的脸庞,傅昀淮和以往一样去给云舒放洗澡水。客厅里,陈琳琳窝在价值百万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看电视,一副主人般的姿态。她穿着性感的粉色吊带睡裙,长发随意披散,青春靓丽得刺眼。“嫂子回来啦,”看见云舒走过来,她笑眯眯地说,“今天在傅爷爷家还好吗?”她伸了个懒腰,吊带滑落,露出纤细的脖颈。那里有一片暧昧的红痕,可见当时有多激烈。“其实今天我是和男朋友吵架了,才去联谊气他的。”她撩了撩头发,露出更多痕迹。“谁知道他醋劲这么大,直接杀到舞会来了。”云舒的手顿了一下,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你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三个月前啊,”陈琳琳歪着头,眼神闪烁,“就是我刚来海市工作的时...
《何事秋风悲画扇云舒傅昀淮全局》精彩片段
夜色渐深,别墅区的灯光一盏盏亮起。
云舒推开门,玄关处的水晶灯映照着她疲惫的脸庞,傅昀淮和以往一样去给云舒放洗澡水。
客厅里,陈琳琳窝在价值百万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看电视,一副主人般的姿态。
她穿着性感的粉色吊带睡裙,长发随意披散,青春靓丽得刺眼。
“嫂子回来啦,”看见云舒走过来,她笑眯眯地说,“今天在傅爷爷家还好吗?”
她伸了个懒腰,吊带滑落,露出纤细的脖颈。
那里有一片暧昧的红痕,可见当时有多激烈。
“其实今天我是和男朋友吵架了,才去联谊气他的。”她撩了撩头发,露出更多痕迹。
“谁知道他醋劲这么大,直接杀到舞会来了。”
云舒的手顿了一下,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你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
“三个月前啊,”陈琳琳歪着头,眼神闪烁,“就是我刚来海市工作的时候。”
三个月前。
云舒突然想起来,那时傅昀淮的好兄弟打电话来,说妹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
傅昀淮不习惯家里多个人,本打算拒绝,还是云舒答应下来,说小姑娘在陌生城市不容易。
原来,他们早在那时候就...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心口像被人狠狠掐住。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老婆,”傅昀淮的声音低沉温柔,“我放好水了,去洗个澡吧。”
他的气息萦绕在耳边,带着熟悉的古龙水香。
云舒点点头,快步走进浴室,仿佛要逃离什么。
浴室里弥漫着玫瑰精油的香气。
这是傅昀淮特意为她准备的,说是能让她心情放松。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她却觉得冷。
直到水变凉,她才意识到忘了拿衣服。
裹着浴巾,她轻轻推开门。
走廊尽头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循声望去,却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了让她心碎的一幕。
傅昀淮将陈琳琳抵在墙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
两人缠绵亲吻,呼吸交织。
陈琳琳睁开眼,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
云舒无声地退回浴室,靠在冰冷的瓷砖上。
她想起去年在马尔代夫度假。
阳光明媚的海滩上,她多看了服务生一眼。
傅昀淮把她压在床上一整天。
“你是我的,”他咬着她的耳朵说,“谁都不能觊觎。”
那时的占有欲让她又甜蜜又无奈。
可现在,他却对着另一个女人做着同样的事。
这一夜,傅昀淮睡得并不安稳。
他做了个非常奇怪的梦。
梦里,云舒站在机场,头也不回地走向登机口。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拖着行李箱,背影决绝。
他拼命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
保安拦住他,登机口的门缓缓关闭。
她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人海中。
“老婆!”他猛地坐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
看到身边熟睡的云舒,他才松了口气,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怎么了?”云舒被他吓醒。
“做了个噩梦,”他的声音还带着颤抖,“梦见你离开我了。”
他不敢说,梦里的场景太过真实。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让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第二天早上,他坚持要带云舒去公司。
“今天陪我工作好不好?”他像个撒娇的大男孩,“我开会的时候你就在办公室等我。”
云舒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想起昨晚的事,心里一阵厌恶。
“今天我还有事,不能陪你。”
傅昀淮皱了皱眉,梦中的场景又在脑海里回放,那种什么东西渐渐流失的感觉愈发明显。
他抓着云舒的手,“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惹到你不开心了?”
云舒直视着傅昀淮的眼睛,良久还是叹了口气:“我陪你去。”
她知道,如果一再拒绝,他一定会起疑心。
总裁办公室里。
落地窗外是整个海市的天际线,阳光明媚。
傅昀淮搂着云舒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时不时低头亲亲她的发顶,玩玩她的手指。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云小姐,您的移民文件还差一个签字...”
话音未落,傅昀淮已经看过来,“什么移民?”
傅昀淮回到家,才发现云舒蜷缩在床上,全身滚烫。
“怎么发这么高的烧?”他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放在臂弯里。
她的身体烫得吓人,整个人却在发抖。
“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来。”他紧紧搂着她,声音里带着慌乱。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说是受了凉又淋了雨,需要好好休息。
“傅总,太太身体一直不太好,最好您要多陪陪她。”医生临走时提醒。
即使医生不说,傅昀淮也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亲自喂药喂水。
一直守到天快亮了,
“老婆,以后别淋雨了。”他替她掖好被角,眼里满是心疼,“看你烧得这么厉害,我真的很担心。”
云舒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傅昀淮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傅昀淮的助理匆匆走进来,西装革履,表情严肃。
他在傅昀淮耳边低语几句。
云舒注意到傅昀淮的脸色瞬间变了。
“老婆,”他站起身,有些局促,“公司突然有急事...”
“没事,你去吧。”云舒平静地说。
傅昀淮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我很快就回来。”他再次亲吻她的额头,“好好休息。”
三天后。
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嫂子,”陈琳琳的声音透着得意,“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云舒沉默不语。
“我怀孕了,”陈琳琳继续说,“你知道吗?他知道后可高兴了。”
“这几天一直陪着我做检查,连公司都不去了。”
云舒默默按下了录音键。
“你知道吗?他现在对我比以前更温柔了。”
陈琳琳的声音越来越得意。
“嫂子,你说他是不是很爱我?”
云舒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一阵刺痛。
原来,最爱她的人,也会给别人同样的温柔。
“你说完了吗?”她轻声问。
“怎么?嫂子生气了?”陈琳琳笑道,“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不能生...”
“谢谢。”云舒打断她。
“谢什么?”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说完,她挂断电话。
看着手机里的录音文件,云舒闭上眼睛。
还有十天。
她就要离开这里了。
即使傅昀淮是真的爱她,可是爱情里掺杂了背叛,就不再纯粹。
傅昀淮跌跌撞撞地冲下楼,胃部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
病号服都来不及换,就这样跑出病房。
走廊尽头,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护士站前填表。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长发随意地扎起,比三个月前瘦了许多。
“云舒!”他情不自禁喊出声。
那道身影明显僵了一下,手中的笔掉在地上。
她没有弯腰去捡,而是快步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等等!”傅昀淮想追上去。
突然,一记重拳砸在他脸上。
“滚!”云舒叔叔从病房里冲出来,红着眼睛,“你还敢来找她?”
傅昀淮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
他没有躲,任由拳头落在身上。
护士们慌忙跑来拉住云舒叔叔。
“这里是医院,请不要打架!”
云舒叔叔冷哼一声,回到病房,将门反锁
云舒她靠在门上,心跳得厉害。
“云舒,我们尽快办出院手续吧,你赶紧回美国。”云舒叔叔皱眉道。
婶婶也同样担心地看着云舒。
云舒摇摇头,眼神坚定:“我不走。”
“为什么?”叔叔急了,“你留在这干什么?傅昀淮就住在隔壁。”
“回国前我就想清楚了,”云舒轻声说,“只要回国就有遇到他的那一天。明明错的不是我,为什么要我东躲西藏?”
连续几天,傅昀淮都守在婶婶的病房外。
他不敢进去,就这样靠着墙站着。
护士来查房时都忍不住摇头:“傅先生,您的身体还没好...”
他只是摇摇头,继续等待。
直到那天晚上,熟悉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云舒拎着打包的粥,看到他后眸色一冷。
她直接绕过他,连个眼神都没给。
“云舒...”他伸手想拦。
病房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
“云舒,听我解释,”他靠在门上,声音沙哑,“你贫血,生孩子太危险了,我又舍不得你一直受家里的训斥。”
“他们总说你不能生,我看你每次被说都很难过。”
“我才...才想找人帮我们生个孩子,我对陈琳琳没有感情...”
病房里一片寂静,门外傅昀淮不断哀求。
“云舒,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隔壁病房传来敲墙声:“大半夜的吵什么!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
这一片住院区很多老年人,睡眠都不太好,云舒无奈,只能打开门。
她站在门口,眼神冰冷。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哪次不是你主动?我发现你出轨后,差点把命丢在医院。”
“那时候你在哪?”她的声音带着讽刺,“在陈琳琳床上?”
傅昀淮的脸色瞬间惨白。
“现在跑来说爱我,”云舒继续说,“你不觉得可笑吗?为什么出轨后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爱我?你以为爱是这样的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
傅昀淮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医院走廊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映出一片苍白。
他想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回答云舒的问题。
为什么出轨?
为什么还能说爱她?
他自己都答不上来。
“以后别再见面了。”云舒说完,直接关上门。
这一次,门关得很轻。
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傅昀淮心上。
他在走廊里站了很久,一直站到天亮,才被几个医生请回去。
接连几天,走廊里都不见了傅昀淮的身影。
这天阳光正好,云舒准备带叔叔婶婶出去散步。
医院的花园里开满了玫瑰,是婶婶最喜欢的花。
刚走到电梯口,就遇到了熟悉的面孔。
是傅家的佣人张妈。
“夫人...”张妈眼眶一红。
云舒笑了笑:“张妈,我早就不是什么夫人了。”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张妈擦了擦眼角。
“您是不知道,这些天...傅先生一直把自己关房里。酒也不碰了,不吃不喝,整个人都瘦一圈,就坐在那里看着结婚证发呆。”
“您能不能...”
云舒轻轻摇头,“张妈,我和他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一些事情已经发生,不如好聚好散,你也回去劝劝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妈刚想开口,看着云舒的背影又闭上嘴。
她知道,无论怎么劝,夫人都不会改变主意了。
回到病房,婶婶有些累,要休息一会。
云舒也躺在陪护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梦里,她回到了五年前的婚礼现场。
教堂的彩窗透着斑斓的光,管风琴的声音悠扬响起。
她穿着白色婚纱,手捧着白玫瑰,一步步走向台前。
阳光穿过彩窗,在她身上洒下七彩的光晕。
傅昀淮站在那里,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他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和她手中一样的白玫瑰。
“我傅昀淮,此生只爱云舒一人。”
“我发誓会用生命守护她,永远不会背叛她。”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爱情。
可下一秒,这一刻的场景定格成了一张照片,挂在婚房的床头。
婚床上,傅昀淮和陈琳琳忘我地缠绵。
云舒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后背。
窗外的阳光刺眼,云舒捂住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以前的甜蜜,终究变成了一场场噩梦。
“云舒,你醒了?”婶婶的声音传来。
云舒擦了擦眼角,坐起来:“嗯。”
“对了,”婶婶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红色请柬,“你高中同学小雨的婚贴。”
“她特意托人送来医院的。”
云舒接过请柬打开,烫金的请柬上写着“终身大事”四个字。
下午,云舒抽空去了一趟商场,打算给新婚夫妻买点礼物
来到奢侈品柜台面前,云舒的视线落在了一条项链上。
柜姐上前介绍:“小姐您眼光真好,这条项链名字叫‘挚爱’,由99颗小碎钻镶嵌而成,自己戴和送人都很合适呢。”
云舒看了眼价格,自己还能接受:“帮我包起来吧。”
突然,一阵骚动从不远处传来。
“快点走,别在这里停留。”低沉的男声带着命令的语气。
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夹着一个瘦弱的身影快步走过。
云舒愣住了,那是陈琳琳。
曾经光鲜亮丽的女人,此刻却憔悴得不成样子。
眼下浓重的黑眼圈,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色。
那身价值不菲的连衣裙挂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空荡。
柜姐有了业绩心情也不错,和云舒攀谈起来:“那不是陈琳琳吗,她的事迹全国都知道了,那天商场大屏上循环播放她的视频,热搜挂了三天,傅总前妻还真是飒。”
云舒温和笑道:“咎由自取。”
柜姐笑道:“她傻呗,真以为傅总爱她呢,有钱人还真是无情,前一秒还甜甜蜜蜜后一秒就一脚踹开。”
云舒拿了包好的项链,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第二日,婚礼现场布置得浪漫唯美,到处都是粉色的玫瑰。
云舒坐在宾客席上,看着台上交换戒指的新人。
新娘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新郎深情地凝视着她。
最感人的是新娘父母的发言,新娘父母哭得不能自已,嘱咐新郎好好对他们的女儿。
这一幕触动了云舒,如果她的父母还在世,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过得不幸福吧。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一条白色手帕突然出现在眼前。
“别哭。”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云舒浑身一僵,猛地站起身就要离开。
“舒舒。”傅昀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很烫,却让云舒感到一阵寒意。
“放开我!”云舒用力挣扎。
周围的宾客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
傅昀淮将她拉到无人的角落。
“我已经把陈琳琳处理掉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
这句话让云舒十分反感。
原来他眼中的处理,就是把人折磨成那副模样。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傅昀淮紧紧抓着她的手。
他的眼睛通红,像是很久没有休息好。
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云舒看着眼前的男人,仿佛已然完全陌生了。她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看着傅昀淮
傅昀淮见她不再挣扎,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舒舒,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带着期待。
云舒依旧沉默,眼泪无声地滑落。
傅昀淮伸手想擦去她的泪水,却被她偏头躲开。
“别哭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他轻声说着,俯身想吻她。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角落里格外刺耳。
傅昀淮愣在原地,脸上还留着清晰的五指印。
“傅昀淮,你真可怜。”云舒轻声说。
傅昀淮猛地抬头:“什么?”
“你永远都在找借口,永远都不肯承认自己的错。”
傅昀淮的脸色变得苍白:“你是不是嫌我脏了,我洗了很多次澡,我把自己洗干净,你是不是就.....”
“够了。”云舒打断他,“身体脏了可以洗,那心脏了呢?”
她转身要走,傅昀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舒舒,你要去哪里?”他的声音带着慌乱。
云舒用力甩开他的手:“放开我。”
“不要走......”傅昀淮的声音里带着祈求。
云舒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为了挽回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傅昀淮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几分疯狂和绝望。
到了首都的大医院,云舒一直握着婶婶的手。
医院的检查结果让云舒心里一沉。
“你婶婶需要住院观察,”医生推了推眼镜,“心脏功能有些问题。”
“具体什么情况?”云舒紧张地问。
“心肌缺血,需要做进一步检查。”医生在病历本上写着,“建议先住院。”
云舒立刻开始办理住院手续。
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她站在护士站前填表。
“这是病房钥匙,”护士递给她一串钥匙,“有什么需要随时按铃。”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骚动。
“傅总又来了。”
“这次是胃出血,得住院。”
云舒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周围的议论声却清晰传来。
“听说他最近天天喝酒,胃都喝坏了。”
“活该!好好的家庭不要,非得出轨。”
“可不是,自从太太走了,他就整天泡在酒吧。”
“这都第几次送医院了?诶,那个小三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在监狱里过得可不好。听说傅老太太花了大价钱把她保释出来了。”
“这下好了,一个住院,一个刚出狱。”
云舒拿着病历本,面无表情地走向电梯。
手里提着给婶婶买的粥,还是温热的。
她得想办法让叔叔婶婶换个病区。
万一碰上傅昀淮,婶婶的心脏怕是受不了。
电梯门打开,她正要进去。
一群人从旁边经过。
“傅总,您得好好调养,不能再这样了。”
云舒站在电梯门口,听着那些声音。
曾经,她也是那个在医院里照顾他的人。
那时的傅昀淮,还是她最爱的人。
现在想来,恍如隔世。
她按下楼层键,电梯门缓缓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回到病房,婶婶正靠在床上看电视。
“婶婶,趁热喝点粥吧。”她笑着说。
婶婶却皱着眉头看电视。
新闻正在播放傅氏集团的消息。
“云舒...”婶婶欲言又止。
“婶婶,我们换个病区吧,”云舒打断她,“这里太吵了。”
“我刚才问了护士,六楼有个安静的单人间。”
婶婶看着她平静的样子,心疼地叹了口气。
“单人间?很贵吧,你赚钱不容易,我就住着。”
云舒知道婶婶节俭,让她换病房估计住得也不舒心,最终还是放弃了。
傅家老宅。
陈琳琳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小心翼翼地跟在管家身后。
三天前,她还在监狱里。
是傅母派人去找了陈家,说只要陈琳琳愿意回来照顾傅昀淮,就替她付三百万的保释金。
“夫人在大厅等你。”管家冷冷地说。
陈琳琳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坐吧。”傅母头也不抬。
陈琳琳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边缘,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的她,连傅家的佣人也不敢得罪。
“保释费的事情,”傅母放下茶杯,“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陈琳琳低着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昀淮。”
“他这段时间都在酗酒,”傅母叹气,“你要是能让他振作起来,给家里添个孩子,这三百万就一笔勾销。”
医院的VIP病房里。
“少爷,您的药。”管家老李端着药进来。
傅昀淮靠在床上,面色苍白。
这三个月,他几乎是用酒精在过活。
“放那吧。”
老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少爷,我有件事要告诉您。”
“说。”
“夫人...夫人让陈琳琳回来了。”
傅昀淮的手指微微一颤。
“她答应只要陈琳琳能生个孩子,就免了保释费。”
病房里一片寂静。
“我知道了。”傅昀淮闭上眼睛。
他已经不想管这些事情。
没有云舒的日子,他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晚上两个护士来换药。
“对了,楼下来了个美女,”护士一边换药一边和别上的护士料条,“那位小姐气质可真好。”
“听说是连夜从国外赶回来照顾婶婶的。”
“在国外开画室呢,这次特意请了假...”
傅昀淮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画室?国外?
“那位病人...姓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好像姓云?”护士想了想,“对,是姓云。”
傅昀淮的心跳几乎要停止。
药瓶从傅昀淮手中滑落,哐当一声。
是她。
真的是她。
这三个月,他找遍了全世界。
派人去了所有可能的国家。
查遍了所有可能的画室。
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没想到,她就在这里。
就在楼下。
近在咫尺的距离。
傅昀淮强撑着要下床。
胃部传来剧痛,他咬着牙忍住。
这点痛算什么?
比起这三个月的煎熬,比起失去她的痛苦,这些都不算什么。
他要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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