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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族被扒脸做人皮灯笼后,我杀疯了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楚幼妙亲昵地牵着沈芷的手,笑着说:“妹妹,这是本宫宫里干活最利索的宫女,名唤瑶珞,虽然样貌是丑陋了些,但服侍周到。”
“女人十月怀胎最是辛苦,姐姐帮不了你什么,只能派个最好最贴心的丫头,替本宫照顾你。”
暗地里,她却让我想法子,将麝香混进沈芷每日涂抹肚皮的药膏里。
皇帝得知此事,动了怒。
他明令禁止不许妃嫔给沈芷送礼,楚幼妙剑走偏锋,把人送了过去。
只是他见沈芷愿意留下我,才没有责罚楚幼妙。
沈芷说:“楚妃姐姐一片好心,若皇上因此责罚她,岂非伤了她的心。”
沈芷越是退让,皇上便更是夸赞她懂事,宠爱她,认为她为了后宫和平,为了不让他为难,选择了自己委屈。
就算沈芷不能侍寝,皇帝也还是陪她安歇过夜。
直到有一夜意乱情迷,皇帝竟一时头昏拉着沈芷交欢,导致沈芷险些小产。
他披着外袍坐在榻上,满脸懊恼。
所有妃嫔都聚在了殿内,楚幼妙上前安抚他,脸上幸灾乐祸的神色却不加遮掩。
见院判出来,她便问:“王院判,沈妃妹妹如何了?”
王院判跪在地上说:“沈妃娘娘已无大碍,不过……不过什么?”
楚幼妙听说沈芷没事本来失望不已,闻言便急不可耐地问,“你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王院判瑟瑟地望了她一眼:“不过……微臣在娘娘安神的香囊里,发现了一味药物。”
“此药单用能令身体康健,若混合了其他药材,却会有催情之效!”
“此药稀奇珍贵,是太祖皇帝北上征战时偶然所得,后来先帝赐给了朝臣。”
“如今……就,就只有丞相府里,才存有此药了。”
楚幼妙霎时白了脸色。
皇帝阴沉的眼神一扫,楚幼妙便扑通跪倒。
“皇上明鉴!
先帝御赐之物何其珍贵,臣妾怎敢用来害沈妃妹妹!”
王院判又补了一句:“只需从此药材上刮下一点粉末,混进香囊里,也能达到此效果,只不过见效会稍慢些。”
他一说完,众人都联想到,皇帝陪沈芷睡了多日都无事,偏偏今日昏了头,更信了王院判所言。
伺候在沈芷身侧的只有我。
皇帝下令将楚幼妙降为嫔,禁足在宫中,无诏不得出。
又想将我赐死时,沈芷的大宫女出来了,说是在殿外墙角下发现了一个荷包,荷包上还绣着红袖二字。
红袖正是楚幼妙的心腹,也是陪着楚幼妙长大的,丞相府里的家生子。
“不可能!”
楚幼妙大声道,“皇上,臣妾被是冤枉的!
红袖更不可能在沈妃寝殿落下荷包,她都没有踏足过沈妃的寝殿!”
可是楚幼妙带着我们来过沈芷宫里一次。
就那一次,她就已经洗不清她的嫌疑。
皇帝不再听她所言,下旨仗毙红袖,又认为楚幼妙知错不改,罚她二十大板后,命人抬她回宫里禁足!
后宫短暂风平浪静了一段时日。
“听说楚妃在宫里过得凄凉。”
沈芷的小腹已经日渐显怀,她正亲手给孩子绣着虎头帽。
我在一旁替她穿线,“娘娘如今风头正盛,多的是想要巴结你的人。”
“在外人眼中,楚妃害你险些小产,你自然记恨讨厌她。
宫人惯会见风使舵的,自然不会让她好过,也好在您面前邀功讨赏。”
折了心腹,又挨了板子,每日吃冷饭冷菜,宫人还伺候不周到、敷衍了事。
楚幼妙性子高傲,从小锦衣玉食,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足够折磨。
谋害皇嗣可是重罪,便是丞相都不敢替她求情,只能得皇帝息怒后再议。
我和沈芷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皇帝经上回的事情后,龙体似乎也有些损伤,身子变得有些虚弱,于是他更加看重沈芷这一胎。
沈芷诞下皇长子那日,皇帝大喜,下旨册封沈芷为贵妃。
母凭子贵,令人艳羡。
一时间,沈芷的宫门都要被来庆贺的妃嫔们踏烂了。
自用过我的调配的药膏后,楚幼妙脸上的麻子越来越淡。
她经常坐在铜镜前,欣赏自己日渐展露的曾经的容颜。
皮肤比从前更滑嫩有光泽,叫丞相夫妇看了都惊奇不已。
在丞相的刻意安排下,楚幼妙再度入了皇帝的眼,爬上龙床,破例封妃入宫。
短短时日内,她占尽了皇帝的宠爱。
楚幼妙眉眼得意:“皇上说了,别的女人侍寝要么满脸脂粉,要么一脸暗沉,他都不想多看。”
“唯独本宫皮肤最好,他最是喜欢。”
皇帝独爱美人世人皆知,后宫妃嫔为了讨好他无所不用其极。
物极必反,胭脂水粉用得多,用得厚重,反而累赘,伤身。
我给楚幼妙用的,皆是天然草药熬制的,伤害极小。
若是没有我额外添的一味草药的话。
没多久,楚幼妙入夜后脸上总是瘙痒难耐,常常急传我到内殿伺候。
只不过我脚步慢,她便痒得好几次差点挠破脸。
三番四次下来,她终于懒得折腾,准许我近身伺候。
楚幼妙掐住我的下颌,冷声道:“可惜你这双眼睛叫本宫看了总觉得不喜欢,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我心里一紧,怕她联想到我族人身上去。
可她只是将头上最漂亮的簪子丢在我面前,微微抬了抬下巴。
“生得这样好看的一双眼,若是勾引了皇上去可如何是好。”
听明白她言下之意后,我捡起发簪。
一狠心,直接从眼角划拉到唇边!
鲜血溅脏了她刺绣精致的宫裙。
楚幼妙不悦地皱了皱眉,但总算是满意了。
她慵懒地拨弄着修长的指甲:“家奴能随意发卖打杀,本就是贱命一条。
如今能在本宫身边伺候,吃饱穿暖还能领月银,是你的福气。”
她身侧的心腹道:“还不快谢恩!”
我咬紧牙关,忍着脸上剧烈的痛意,叩谢道:“多谢楚妃娘娘恩赏。”
在楚幼妙眼里,只有她是上等人。
我们这些卑贱的奴,就应当要无条件服从她,听命于她。
她也足够自信,蝼蚁再折腾,又能翻起多大的浪呢?
还不是只能依附着她,换一口饱饭,一日安生。
可我们也是人,自然也有喜怒哀乐,以及恨!
我在楚幼妙身侧伺候没多久,因政务繁忙已许久没踏入后宫的皇帝,一忙完便来陪她用膳。
楚幼妙又欣喜,又觉得甜蜜,一时忘了皇帝只爱美人。
皇帝可是连伺候自己的太监样貌都挑剔。
对于妃嫔的近身宫人,最不济也要勉强看得过眼的,样貌丑陋的宫女,他从来都不喜。
天子蹙眉怒道:“楚妃,你宫里怎么还有这样的宫女?!”
所有人一惊,纷纷跪了下来。
楚幼妙本来还陷在柔情蜜意里,瞬间眼神清明,扑通一下惶恐地跪到了地上!
“皇上息怒!”
为了平息皇帝的怒火,楚幼妙毫不犹豫舍弃了我。
她将我赶到辛者库里当差。
但天子终归是不悦地拂袖离去。
楚幼妙记恨我,一边暗中吩咐管我的嬷嬷克扣我吃穿用度,一边还勒令我在辛者库也要记得为她调制新药膏,无尽地压榨我。
那我也只好在她药膏里,加重额外草药的份量。
听闻楚幼妙在一次侍寝时,倏地满脸起了红疹,吓得皇帝兴致尽失不说,还差点不能人道了。
皇帝恼怒,直接将她禁足在自己宫中!
她的心腹趁夜深来找过我一次,冲上来便揪住了我的头发。
“瑶珞,我警告你,娘娘可是万金之躯!
她这样信任你,重用你,你可别耍花样!”
我狼狈不堪,发髻散乱,问道:“太医可有查出什么?”
心腹便不吭声了。
我说:“没准是有旁人要陷害娘娘。
姐姐有时间在这与我算账,还不如快回去提醒娘娘。”
她想了想,松开了我,冷哼道:“谅你也不敢有二心!”
随后便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知若没有楚幼妙的吩咐,她是不会来找我的。
如今楚幼妙被禁足,失了君心,怕已成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在想法子复宠。
若想复宠,她就必须将我从辛者库调出去,只有我能替她好好保养她的脸蛋。
我困在辛者库,抽空去调制药膏都难,更遑论在深更半夜赶到她宫里,为她解痒。
“擦擦吧。”
一条栀子花香的手帕递到我面前。
我抬起头,看见眼前的女子虽然穿着淡雅朴素,但也是后妃的服制。
“小主安好。”
我朝她行礼,却没有接她的帕子。
她将手帕塞入我怀里,直截了当地表明了来意。
“你且擦擦吧。
听闻楚妃擦脸用的面药都是你在调制的,她宫里那个不过是个幌子。”
我没搭话,看着她满身是栀子花元素的衣裳,首饰,大概也能猜到她的身份。
传说曾经皇帝后宫有位美人,极其受宠,特别喜爱栀子花。
可美人入宫前,是有心上人的。
皇帝用她家人的性命威胁,强行将她掳进宫中,日夜宠幸索取。
美人日日郁郁寡欢,不久后人也消瘦憔悴了,皇帝便冷落了她。
眼见她失宠,以往嫉妒她的妃嫔落井下石地报复,最后花落人亡,美人惨死在宫中。
美人家中还有小妹,当年也一并被带进宫中。
只是因年纪尚小,封了位份,却还没有侍寝。
美人逝世多年,皇帝约莫也忘了,自己后宫中还有这么一个女人。
我看着眼前的沈才人,从她瞳孔倒影中也看见了自己。
我们眼里燃烧着同样的坚定,同样的决绝。
以及,同样的恨意!
我给沈芷秘密送了同样的药膏,助她调养皮肤,又另外调制了栀子花露,让她沐浴后抹在身上。
加上她与她姐姐七分神似,只需要在皇帝面前一露脸——就能叫皇帝晃了神。
楚幼妙见自己还未解足,皇帝便有了新宠,她彻底慌了。
楚幼妙是被嬷嬷架着回宫的。
颜面尽失。
脸上流出血水一事,过于匪夷所思,看着更不像是什么祥瑞之兆。
且还是在皇帝生辰之日,又叫邻国使臣都亲眼看见,想瞒都瞒不住。
皇帝明面上不能说,心底里自然也是盛怒的!
大家心里清楚,楚妃失宠已成定势。
回到宫里,楚幼妙的脸颊已经不渗血水了,只是满脸通红,也是异常可怖。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楚幼妙捂着自己的脸,在宫里撕心裂肺地崩溃喊着:“本宫的脸!
本宫的脸都要毁了!”
她将满殿的摆件都砸烂,碎玉从地上飞溅而起,划破了正跪在地上的我的手臂。
直到砸累了,她才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坐在凳子上。
像是想到什么,她猛地看向我。
“瑶珞!
你若是治不好本宫这张脸,本宫看你这条命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我叩头道:“娘娘尽管放心,都说凤凰涅槃,方欲火重生。”
“娘娘只要挺过了这一关,以后再也不用往面上抹任何东西,也能永远皮肤滑嫩,永葆容颜了!”
楚幼妙半信半疑,却别无他法,只能听我的。
毕竟我确实治好了她脸上的麻子,也养好了她的肌肤。
只是这一关实在难熬,楚幼妙常常在半夜痛醒,痛到面容扭曲,生不如死地熬着。
每日半夜,我都能听到她痛苦的叫喊。
就像听见我族人被活扒脸皮时,绝望地呼喊求救。
令我恨得浑身战栗!
沈芷在她养伤的这段时日,极受皇帝宠爱,短短时日便从小小才人,变成了一宫之主的沈嫔。
正是众人巴结的对象。
我给沈芷秘密送了一张纸条。
第二日起,来看楚幼妙笑话的妃嫔络绎不绝,赶都赶不走,更令爱美的她备受煎熬。
楚幼妙的痛楚一天天减轻,脸颊也一日日慢慢恢复正常。
直到脸上光滑得如同剥壳的鸡蛋,竟看不见半点瑕疵——她欣喜若狂!
“本宫的脸好了,比从前更好!
皇上见了,一定会十分喜爱!”
“沈芷那个贱人,家世低微,不过仗着有个皇帝惦念着的姐姐!
日后年老色衰,还用什么来跟本宫争!”
她花了一早上的功夫,在小厨房熬了汤,迫不及待借此去求见皇上。
可她站在御书房门口整整一个时辰,皇帝都没有传她觐见。
正站得头晕眼花时,还被小太监撞了一下!
“哪里来的狗奴才,竟对本宫不敬,来人……”那小太监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匆匆忙忙往前跑,满脸喜色。
“恭喜皇上!
贺喜皇上!”
“沈嫔娘娘有了身孕!”
宫里炸开了锅!
只因后宫里已经许久没有传来这样的喜事了。
皇帝爱美人,所有妃嫔为了讨好他,什么胭脂水粉、护肤膏药都敢用。
有些里头掺了不好的东西,损伤了身子都不知。
就算有身孕,也总是坐不稳胎,不幸小产。
皇帝如今膝下的皇子,都是从宗室过继的。
他还未曾有自己的亲生孩子。
本来大家也不当一回事。
却见皇帝不仅升了沈芷的位份,严格把控她的饮食,甚至不许任何妃嫔送贺礼以防有人动手脚害她等等。
如此重视,令人咂舌。
随着皇帝年纪渐长,对于子嗣他也不如从前轻视了。
楚幼妙没能见到皇帝,还骤然听闻这样的消息,且冲撞她的太监是沈芷的人,不仅没被皇帝责罚,甚至因为通传的是大喜的消息,还得了赏赐。
她气得在宫里用鞭子抽打宫女太监出气。
“本宫就不信这个邪!”
“如今沈芷有了身孕,她又不能侍寝了,皇上迟早会想起本宫的好,到时候,我要她好看!”
丞相比楚幼妙拎得清。
从前他只想着先把女儿送入宫,稳固地位,毕竟皇帝暂时更看重脸蛋,所以其他事可以延后再议。
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沈芷,先有了身孕。
他送了家书入宫,嘱咐楚幼妙不可再用伤身的药膏,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尽快怀上皇嗣。
但楚幼妙向来我行我素,只在乎自己如何想的。
她绝不允许有人爬得比她快,比她高,比她风头更甚,她恨沈芷抢了属于她的恩宠和风光。
我和沈芷一直等着,看她如何发作。
却没想到她直接将我赏给了沈芷。
我和沈芷一时都愣住了。
丞相嫡女长了满脸麻子。
为了变美入宫,她饮我族人的血,甚至不惜扒掉他们的脸皮入药,却迟迟不见效果。
她恼羞成怒,将所有人做成人皮灯笼挂在丞相府门前!
“什么容颜不衰的隐世之族,都是传谣!
敢招摇撞骗,本小姐只好替天行道!”
村子被烧得满目疮痍,我成了没爹没娘无家可归的孤儿。
丞相嫡女还在苦苦寻求变美之道时,伺候她的婢女接二连三地容光焕发,引起她注意。
耳房里,她堵住了我,满眼嫌弃。
“喂,新买来的,听闻是你给她们调配抹脸的药膏?!”
……楚幼妙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时,我诚惶诚恐跪到地上。
“大小姐息怒,奴婢给大家调制的面药,用的皆是自己采摘的草药,并未动用府中的药物,请大小姐明鉴。”
楚幼妙冷笑:“蠢猪。”
她身边的婢女解释道:“好东西不呈到主子面前,竟给下人用,简直不知所谓。”
外面,跪着一地被刮花脸、正瑟瑟发抖的女奴。
主子发怒,下人遭殃。
楚幼妙贵为丞相嫡女,家世好,有才情有样貌。
却偏偏在去年骤然长了一脸麻子,失了入宫资格不说,还沦为了京城贵女圈的大笑话。
为了养肤,她试遍所有法子,无果。
绝望之下,打听到有皮肤滑嫩、样貌姣好、容颜不衰的隐世一族。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族人身上。
族长告诉她,唯有族人才能容颜永驻直到死去,外人是无法获得的。
她不信,派人武力镇压,封锁村子。
一日三餐,她每日都要在膳后饮我族人的血!
见真的没有任何起色后,她竟命人把族人的脸皮扒下来,洗净风干后混入她的药膏里!
最后还是不见效,她彻底崩溃,气急败坏,把所有人的脸皮做成人皮灯笼挂在丞相府门!
“一群招摇撞骗的贱民!
本小姐的时间何其珍贵,都被他们浪费了!”
她甚至放火烧山烧村以泄愤,我成了没爹没娘的孤儿。
族里每年只能有一人出外游历,哥哥姐姐们疼爱我,于是偷偷把机会让给了我。
我不在村中,这才躲过一劫,保住一命!
“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楚幼妙的侍女大喝道。
我磕头道:“奴婢调配的面药,尚不知效果如何,都是姐姐们不嫌弃,才用在娇嫩的脸上。
万一效果不好,岂不是伤了大小姐的脸。”
楚幼妙一听,觉得确实是这样的道理。
牺牲别人替她先尝试,是她一贯作风。
她打量着我的脸,皮肤黝黑,粗糙,右额角还有一块丑陋的伤疤,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以后你就在本小姐身边,为我研究面药。”
“至于其他人,都发卖了!”
外面的婢女闻言,不停磕头求饶,在我经过她们时,求我帮帮她们。
可我知道,这些人睡枕下一人藏着一张我族人的脸皮。
那是楚幼妙吩咐她们干活时,她们私心偷藏下来,每晚夜里偷偷敷在自己脸上!
都盼着真的能变美,好得少爷们侧目。
“凭什么他们能容颜不衰,被小姐盯上也是自己活该!
哼,要是真能让我们皮肤变好,也不枉我们一张张脸扒得这样辛苦!”
既然让我侥幸苟活于世,残害我族人的人谁都别想好过!
就这样,我成了给楚幼妙配制面药的丫鬟。
楚幼妙和奸夫被当场撞破时,她还坐在他身上,像是无法下来。
两人就这样被大总管拖到了地上,衣不蔽体。
皇帝用尽了全力,一掌扇在了楚幼妙脸上,喘着粗气:“贱人!”
楚幼妙终于回过神,艰难挣脱了那个男人,爬到皇帝脚边哭着求饶。
“皇上!
皇上!
臣妾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方才用过晚膳便晕了过去,一定是……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她立刻看向沈芷,双眼猩红:“沈芷,你为了争宠,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毁我清白!”
可两人方才欢愉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楚幼妙有半点神志不清的模样。
奸夫甚至是楚幼妙的远方表哥,近些日子才到京城,巧合至此,谁也难以相信。
皇帝下旨将奸夫五马分尸!
却顾念着楚家,楚幼妙只是废为庶人,打入冷宫。
“皇上!
臣妾真的是无辜的啊!”
她仍然尖声狡辩着。
她的声音过于尖锐吵闹,皇帝才站起身,一阵摇摇晃晃后,彻底倒在了地上!
这次的情况,比以往更甚,连王院判为皇帝诊脉过后,面色都凝重不已。
“微臣只能竭尽全力一试。”
皇帝的子嗣里,属过继的炎王的孩子年纪最大,便由炎王暂代处理朝政。
丞相不服,两派在暗中争斗,朝堂中暗流涌动。
但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只管给冷宫里的楚幼妙送一日三餐。
“瑶珞!”
楚幼妙一脚踢翻馊饭馊菜,“你还记得你主子是谁吗?!
竟然敢这样对本宫!”
我冷眼看着洒落满地的饭菜,寒声道:“爱吃不吃。”
“反了你了!”
楚幼妙腾地一下站起来,就想伸手扇我。
可惜她力气已经不如我,轻易就被我抓住了手腕,一把将她甩翻在地!
她还想出言辱骂我时,我缓缓靠近了她。
她吓得坐着往后退。
“楚幼妙,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额角的这图案你可还记得?”
当初为了能顺利在她身边当差,又担心被她认出我族人的独属印记,我烧热了炭,烙伤了我右额角的印记。
后来额角又红又肿,看着叫人害怕。
如今已没有再隐瞒的必要,我便调配了药膏,以消除伤疤。
印记也随之渐渐重新显露。
楚幼妙的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后像是想到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是那个……”不等她说完,我从腰带里拿出小刀,抓起她的手,狠狠割破她的手腕!
“啊——!”
楚幼妙痛苦地大叫。
我放了整整一碗血,又掐着她下颌,粗鲁地灌她喝下去:“你不是很爱喝血么?!
日后我日日来取你的血,服侍你饮用!”
“楚大小姐,您就好好等着享受吧!”
最初楚幼妙还硬气的很。
后来她饿极了,馊饭馊菜也不停往嘴里塞。
一见了我,就往角落里躲,边磕头边哭着求我放过她:“我错了,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我不为所动。
我宽恕她,谁又来宽恕我的族人呢?
被放血一个月后,她已经面容憔悴,皮包骨头。
我见她身子快到极限,便停了放她的血,又好吃好喝的养着她。
起初几日她还不敢置信,可过了七日,她便高兴不已,“我身后还有楚家,你这个贱奴折磨我,等我出去了,我不会让我父亲放过你!”
而我只是,将她养着,反复折磨。
她知求饶没用,便破口大骂:“瑶珞!
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要是我能出去,我也要扒了你的脸皮,挂在我丞相府门前,叫全京城的百姓都来观赏!”
闻言,我拿刀往她嘴上狠狠划了一个交叉,找了一处新地方放血。
再后来,炎王便扳倒了楚丞相。
随后,皇帝驾崩,炎王登基,朝臣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只能接受。
国丧并没有维持多久,新帝登基,举国同贺,他甚至邀请了民间的杂技团入宫献艺。
那一日,关在冷宫的楚幼妙竟无人看守,逃出了冷宫。
她正欣喜着,慌不择路逃跑时,无意摔进了花棚旁的熔炉里。
那是打铁花的技艺人,搁置在那里的。
从此,楚幼妙消失在世上,却已无人在意。
又过七日,被抄家废弃的丞相府突发大火,整间宅子、一应物件都被烧毁了。
第二日民间传言四起,说楚丞相做尽坏事,是上天降下惩罚,而新帝为民除害,是明君所为,百姓们高兴不已,对新帝更敬畏崇拜。
至于沈芷。
当初她并没有难产,妇科圣手也早早候在她寝殿里,王院判并非最重要之人。
不过是我们想借此进入炎王府、求得和炎王联手的机会所打的幌子。
炎王登基后,按照先前的约定,将她和孩子放出了宫。
毕竟孩子也并非皇帝亲生子。
沈芷带着孩子回了自己家中,与年迈的父母含泪相见,一家人团圆。
她请我留下,我委婉拒绝了。
“我们族人,每年都会有人出江湖行医,替百姓美颜养肤,是对上天让我们容颜不老的感恩与回赠,亦是积攒功德。”
“如今他们都不在了,就该我一人独行完成此事了。”
沈芷没再挽留我,只道逢年过节,可以到他们这儿,与他们一同过年。
我笑道:“好。”
随后背起行囊,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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