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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香火铺后,我靠算命震惊全国全文+番茄

日更不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首乌自得其乐的待在花盆里,慢慢修补灵识的伤势。有聚灵阵在,这个小院园里的灵气并不比它的老家差,就是空间有点小。何首乌伸了伸腿,然后又盘了起来,点点头顶的小叶子,这样舒服多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回报这一场救命之恩,苦恼的何首乌看着林乐水乌黑浓密的头发,也不像有这方面需求的人,而另一个救命恩人女鬼张露,只要阴气足够,想要多少头发就要多少,根本不用着它。至于这宅子里的另一个人,一个纸扎人,要它更是没用了。它要是对发质发型不满意,只需大师寥寥几笔,应有尽有。最后,何首乌不甘心地问:“大师,您有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有脱发、斑秃、须发早白的烦恼,或者肝肾两虚、气血不足的?”何首乌头顶的两片小叶子骄傲地挺立着,自信地说:“我可是一株神药,能补肝肾、强...

主角:林乐水萱萱   更新:2024-12-25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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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乐水萱萱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承香火铺后,我靠算命震惊全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日更不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首乌自得其乐的待在花盆里,慢慢修补灵识的伤势。有聚灵阵在,这个小院园里的灵气并不比它的老家差,就是空间有点小。何首乌伸了伸腿,然后又盘了起来,点点头顶的小叶子,这样舒服多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回报这一场救命之恩,苦恼的何首乌看着林乐水乌黑浓密的头发,也不像有这方面需求的人,而另一个救命恩人女鬼张露,只要阴气足够,想要多少头发就要多少,根本不用着它。至于这宅子里的另一个人,一个纸扎人,要它更是没用了。它要是对发质发型不满意,只需大师寥寥几笔,应有尽有。最后,何首乌不甘心地问:“大师,您有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有脱发、斑秃、须发早白的烦恼,或者肝肾两虚、气血不足的?”何首乌头顶的两片小叶子骄傲地挺立着,自信地说:“我可是一株神药,能补肝肾、强...

《继承香火铺后,我靠算命震惊全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何首乌自得其乐的待在花盆里,慢慢修补灵识的伤势。有聚灵阵在,这个小院园里的灵气并不比它的老家差,就是空间有点小。何首乌伸了伸腿,然后又盘了起来,点点头顶的小叶子,这样舒服多了。

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回报这一场救命之恩,苦恼的何首乌看着林乐水乌黑浓密的头发,也不像有这方面需求的人,而另一个救命恩人女鬼张露,只要阴气足够,想要多少头发就要多少,根本不用着它。

至于这宅子里的另一个人,一个纸扎人,要它更是没用了。它要是对发质发型不满意,只需大师寥寥几笔,应有尽有。

最后,何首乌不甘心地问:“大师,您有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有脱发、斑秃、须发早白的烦恼,或者肝肾两虚、气血不足的?”

何首乌头顶的两片小叶子骄傲地挺立着,自信地说:“我可是一株神药,能补肝肾、强筋骨、乌须发。当然,最擅长的还是生发。以前谷里的小兔子掉了毛,只需要蹭蹭我,沾染上我一点药气,就能很快长出新的毛发。”

“就连我自己,以前都是谷里枝叶最茂密的植物,铺开来能占据半个山谷,可惜全都被雷劫给毁了。”说完,何首乌的头上的小叶子就耷拉下来了。不过很快它就安慰好了自己,“只要我还活着,很快就能枝繁叶茂。”

“虽然我已经秃了,但是经受过雷劫的淬炼,如今的我药效更强了。只要你的亲友不超过二十人,只需要一根小须须,煮出来的水就能让他们的头发变得乌黑亮泽,还能滋阴补肾,益气养血,好处多多。”

林乐水天生亲缘单薄,十几年前又是一个傻子,哪里会结识到真心的朋友。不过,她没有需求,不代表别人也没有需求。她完全可以卖给他们香火铺的顾客。

不知道是压力太大,还是饮食问题,现代社会,脱发是困扰很多人的一大问题。她上辈子还活着的时候,百姓的头发无论是乌黑还是枯黄,都是又浓又密一大把,哪像现在,二十来岁年纪轻轻就开始脱发,三十以上的中年人,更是脱发重灾区,贝勒爷,地中海,比比皆是。

何首乌刚才这么一说,林乐水就想到了一个顺应市场的符,生发符。

君不见,网上卖假发的广告里,一个个看着四五十岁的颓废中年人,戴上假发,秒变二十多岁精神小帅哥,由此可见头发的重要性。留住头发,就是留住了青春年华。

普通的生发符见效慢,效果也不是很好,但是如果在画符时提取一缕何首乌精的药气,画出来的生发符效果就大为提升。据林乐水推测,用了生发符后,第二天就能长出发茬,三天就能改善枯黄受损的发质,长期佩戴,很快就能让头发变得油亮顺滑,乌黑浓密,健康有光泽。

如果有须发早白的困扰,长期佩戴生发符,还可以白发转黑,焕发青春。

对于何首乌来说,只需要它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药气,就算没人提取,这药气每天也在缓慢的逸散,若是不能加以利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于是林乐水提议,“你本来就受了重伤,就不要伤害自己了。我给你重新布置一个聚灵阵,你只需每天提供一缕药气给我,我再分成十份绘成生发符卖出去。”


小翠捂着嘴偷笑,得意地跟婴鬼说:“刚才我现了纸人原身吓她,怕她大喊大叫扰民,提前就把院子封锁了,保管一只鸟儿都逃不出去。”

她恶趣味的冲张老太太说:“叫啊,你叫啊,这回,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林乐水恐怕也不知道,启灵时的那一滴心头血到底都传输了些什么记忆给小翠。

张老太太在院子里跑了不知道多久,本来熟悉的院子好像大得没边,怎么跑也找不到自家的大门。她疯狂的大喊大叫,想让人听到声音来救自己,可是整个院子好像被遗弃了,就连平时扰人安眠的蛐蛐声都消失了,空荡荡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她感觉自己跑了很久,一回头还是能看到一鬼那个诡异恐怖的纸扎人还动不动突然出现,吓他们一跳。

还有那个早该下地狱的贱骨头,血呼啦的在他们身边时隐时现,伤口处的黑色连接线一副随时要断裂的样子,好像随时会有残肢掉落在自己身上。看着亲生母亲在它的威逼下仓皇逃窜,它的嘴角咧到耳后,分明在看笑话。

瘫倒在地上,张老太太知道今天她注定无路可退,这两个鬼东西就是在捉弄她,根本不会放过她。于是,她改变了策略,心一横,匍匐着爬到婴鬼脚下,大着胆子伸手要去抱婴鬼,嘴里还苦苦哀求,“闺女啊,你原谅娘吧,娘知道错了。可怜的孩子,你身上还疼不疼,让娘抱抱你......”

“我是你的亲娘啊,看你受苦,娘心里也不好过,娘早就后悔了......”

“怀着你的时候,娘也是疼你的,生病发烧到四十度都不敢吃药,就怕对你不好。怕缺少营养让你在肚子里长不好,家里有点好吃的都紧着咱娘俩,你生出来时,接生的王大娘说你足足有七斤八两,在咱们村里都是头一份。要不是......”

小翠怕婴鬼心软,连忙上前打断。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老太太,跟个烧开了水的茶壶一样,蹦着高说:“是,药不敢吃,怕伤着胎儿,可是生出来倒是狠心,杀鸡砍菜一般就大卸八块,还怕不够狠,镇不住,还拿桃木把它镇在门槛下,日日从它身上踏过!”

“知道的知道这是你的亲生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它是杀你全家的仇人。”

张老太太怕婴鬼听了这话发怒暴起,偷偷怨恨地横了挑拨离间的纸扎人一眼,转头对上婴鬼就换了一副面孔,一脸愁苦地哭诉:“谁让你生来就是个丫头,咱们女人命苦啊。乖女啊,你不知道,生了你们姐三个,娘出门都抬不起头,谁都敢看不起我们。”

“你隔房的堂兄弟每年种庄稼都占咱们一陇地,他们说啊,咱们家绝了户,这些地早晚都是他们的。别说田地,就连咱们住的房子,将来都是他们的。要是不给他们,我跟你爹死了,他就不给我们扛幡摔盆。”

“你爹气得差点吐血,大病一场。要不是你爹仁义,娘也差点让你奶奶休了。”

“就因为我生不出儿子,你奶奶天天打骂我,我一天到晚,从睁眼到闭眼,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干不完的活,挨不完的骂。再生不出儿子,娘就活不下去啦.......”

那个老虔婆,老了中风在床上,话也说不清楚。她就每天喂一碗残羹冷饭,当着男人的面不嫌脏不嫌累,精心伺候婆婆;男人出门了,她就偷偷拧老太太的大腿根,疼得她呜呜嗷嗷得哭。后来觉得拧出来留下青紫的印子终究不保险,就改用绣花针扎,又疼又不留伤痕。

那老婆子见了儿子就泪水涟涟,可惜动不了,也说不清。儿子也嫌弃久病卧床的老娘气味难闻,面目可怖,每天走个过场去屋里看一眼,就避之不及的逃离了。反正有孝顺的老婆伺候,他很放心。

在她的精心“照顾”下,中风倒下不到半年,老太太就过世了。风风光光大办一场葬礼,再哭得晕厥过去几回,谁不夸她这个儿媳妇孝顺?

可惜,她的表演完全骗不过婴鬼。

张老太太是如何“照顾”婆婆的,再也没有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在这个家里的婴鬼清楚,都说鬼话连篇,她看这有的人说话比鬼还能编。

她意味不明笑了一声,脖子上的血线好像到了极限,啪的一声断裂,身体还留在原地,一颗滴血的小脑袋已经飞到了所谓的生身母亲背后,趴在她耳边说:“娘啊,你想奶奶了吗?”

张老太太感受着耳后的阴冷冰凉的触感,眼睛余光看到顺着自己耳后流到脖子和前胸的血迹,一动也不敢动,死丫头叫了她一声娘,她并不敢认为对方原谅了她,毕竟,这句话的恶意也太大了,她不是傻子,听不懂好赖话。

不过提到婆婆,她打了个激灵,方才的快意瞬间消失,又回想起被那个老不死支配的日子,她战战兢兢地问:“你奶奶?你见到你奶奶了?是她让你来的?”

她第一时间就想,一定是那个老虔婆死了也不放过自己,挑拨这小贱货才害自己。老不死的,让她死得太轻松了。可恨那会儿没有信得过的大师,不然不灭了她的魂,也要给她镇上几百年,让她日日受折磨才好。

不过她有些不明白,既然死后真的有鬼,按照婆婆对她的恨意,死后能那么轻松的放过自己?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过这么多年安生的日子?

她并不知道,她婆婆死后确实是要带她走的,可惜她生前有罪,被地府审判后下地狱赎罪去了。

婴鬼笑了,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急,很快,你和我爹就能见到奶奶了。当然,还有爷爷。一家人整整齐齐在十八层地狱相聚,大团圆的结局,你期待吗?我很期待呢。”

虽然爷爷通常不关注家里的小事,沉默寡言,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可恶。但是实际上作为张家实际的掌权者,奶奶,娘,都是他们的伥鬼,根本不用说话,就能让家里的女人为他冲锋陷阵。

张老太太听出婴鬼话里的意思,对死亡更加畏惧,生前造的孽太多,她知道自己死了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她一定要活着,无论如何都要活着。


最后在周建斌的恳求下,林乐水给母子俩都开了一把限时的阴阳眼,并叮嘱他们,“一会儿你们就躲在我身后,不要乱动。”

这女鬼几天了都没要了周建斌的命,想来道行也有限,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身后有两个普通人,林乐水并不敢大意。

子时一到,屋外突然掀起了一阵狂风,吹得门窗哐当作响,窗帘呼啦啦四处乱飘。

伴随着一阵呜呜咽咽的诡异哭声,一个白色的身影柳叶一样轻飘飘的飘了进来,直奔周建斌而去。

周建斌紧紧抱着亲妈的胳膊,梅婶一手搂着儿子,一手拿着一扎长的桃木剑,哆哆嗦嗦的指着前方。

这时,客厅的遗像上,一个熟悉的老人飘然落下,颤颤巍巍的举起拐杖挡在了三人面前。

“爷爷!”

“爸!”

周建斌和梅婶忍不住相继叫出声,老爷子的出现冲淡了两人的恐惧,不过眼看老爷子要对上女鬼,两人的心都提起来了。

老爷子的身形虚无缥缈,明显受了不轻的伤,相貌也和生前无二,而女鬼来势汹汹,白衣染血,指甲乌黑,一看就不是善茬。

两人想要过去帮忙,又怕过去也是送菜,给林乐水凭添麻烦,不过去,又怕老爷子在眼皮底下受伤害,急的原地踱步。

“放心,这种小鬼,别说大师,就连我都能打好几个。”小翠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安抚他们。

果然,没等两鬼对上,林乐水就出手了。

周爷爷的魂体已经很虚弱了,如果再受伤,轻则下辈子投胎后缺胳膊少腿,重则,魂飞魄散,再也没有下辈子了。

林乐水抛出一张符纸打了过去,女鬼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半天都起不来,她吃力的用手撑着地,空洞发白的双目血泪不断,愤恨的盯着周建斌,龇牙咧嘴,恨不得生啃了他。

林乐水叹了一口气,走到女鬼面前蹲下,在她眼前抹了一下,提醒道:“这位鬼大姐,醒醒,你看清楚,这不是你要找的人。”

“冤有头债有主,去找你真正的仇人去吧!”

女鬼眼前一阵清凉,恍惚了一下,闻言看过去,果然,对面哪里是吴良那个畜生,分明是一个陌生的大男孩,目光清澈中透露出一丝愚蠢,跟她小时候养过的二哈差不多,这是跟表面温文实则阴险如毒蛇的吴良截然相反的一个人。

很明显,她找错人了,险些造下杀孽,害死一个无辜之人。

生前是个普通人,死后一直致力于复仇的单纯女鬼,想不通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大脑当场宕机,“怎么会变成你?明明是…”

女鬼看到这陌生的房子,明显不是吴良的家,眼前的人也不是吴良,她明明是认准了的,怎么会搞错?

“你被吴良骗了。他用替命符把他和周建斌——就是你眼前这个冤大头的命格交换了,才让你被遮了眼,认错了人。”林乐水好心解释道。

林乐水并没有下死手,女鬼很快就缓了过来,知道弄错了人,她没有再次试图伤害周建斌,茫然地站在那里,看着竟有几分可怜。

女鬼懵了一会儿,很快就回过神来。她先是礼貌的对林乐水表示了谢意,“谢谢这位小大师。我叫张露,吴良欠我一条命,我本想让他血债血偿,没想到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竟然找无辜之人替命!”

她一想就明白了,看向周建斌,“是三天前交换的命格吧?我就说他怎么突然变蠢了,被我迷惑住了。”


“不,不要......”吴良想要回头求饶,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余光中看到,踩在自己脸上的那只脚早已不复生前的秀美,死人一般的青白冰冷,血管鼓胀扭曲,还有黏腻的红到发黑的污血顺着脸颊流到他的口鼻和眼睛里。

带着阴煞之气的腥臭污血慢慢侵蚀着他的身体,好像被一万根冰针穿透了身体,痛得他面目扭曲,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失去温度,内脏仿佛都要冰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股冷意开始渐渐消退,身上的痛楚也越来越轻,直到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轻盈。

吴良飘在空中,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恍然大悟,原来我已经死了。死后并非没有意识,那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还和她做一对鬼夫妻,真当自己非她不可了?这么狠心的女人,睡觉他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早想到这点,他还用得着怕这个小BIAO子吗?然后他就开始仰天大笑,“张露,这回我也是鬼了,我不怕你了!现在,轮到我跟你算账了!”

说着他就就狞笑着朝张露扑去,不好好教训她一顿,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自己无心害死了她,可他也不是故意的,为什么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张露看着冲过来的吴良,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怎么回事,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怕了吧?后悔弄死我了?这回不敢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耍威风了吧?你那点小把戏,活着的时候我或许还会有点害怕,都变成鬼了,谁还怕你?”

同样是鬼,作为身强力壮的男人,吴良自认为能在这场对峙中占据上风。因此,自大的他并没有发现张露眼底一丝隐秘的笑容。他一把抓住张露,刚要举起拳头,准备好好教训她一顿,就惊恐的发现她竟然笑了。

吴良被激怒了,“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

然而,张露还在笑,她猩红的嘴巴越张越大,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大到吴良都开始害怕了,他下意识想逃,却被张露长长的指甲插进身体,轻松举起,一口吞下。

听着吴良的凄惨的哀嚎,张露一边咀嚼一边笑着说:“感动吗?我们以后就永远在一起了,谁也没有办法把我们分开。”

感动不感动的,吴良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了。这厮没想到,做鬼不到三分钟,就神魂俱消了。

不过这也是自己蠢死的。他就没想到,人的体质有强弱之分,这鬼自然也有等级,他一个白衣新鬼,居然敢挑衅一个血衣厉鬼,真是老鼠给猫捋胡子——自己找死。

张露嫌弃的吐了一口口水,这人的灵魂真是恶臭,要不是为了提升力量,她都下不去口。不过感受着自己暴涨的实力,她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大仇得报,实力提升,真是她做鬼后最畅快的一刻了。

她并不想去地府,也不想再进入轮回,因此从来没想过送吴良入地府接受审判。死后进入轮回,记忆不在,她还是她吗?所以她一开始就打算弄死吴良后吃掉他的灵魂,提升自己的力量,然后在人间做一个自由自在的野鬼。

鬼的世界,弱肉强食,没有实力可不好混。

取出化为灰烬的符纸,张露寻思,大师帮了她大忙,她得好好报答大师。而且,大师明显是个粗大腿啊,此时不抱何时抱呢?


林乐水被拉扯得有些不自在,身体微动,梅婶的手就不自觉的松开了。

梅婶微微一愣,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突然松开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了,讪讪的说,“要不我回去带建斌过来?”

“还是我过去吧。”最近没有祭祀的节日,除了卖四季如春符那会儿,香火铺平时并没有多少客人上门,更何况关乎人命,林乐水并不在意这半天损失的收入。

而且,有些东西,还得去当事人家里才能看出来。

林乐水进门后,就看到周建斌正在一瘸一拐地擦周爷爷的遗像,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絮叨:

“爷啊,我一会儿就给您烧纸,那大金条大元宝,您可劲儿花,缺钱了您就吱一声,可别揍我了。您孙子还没娶媳妇呢,打出个三长两短,咱老周家的香火可就断了啊。”

林乐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她前面十几年模糊的记忆里有周建斌这么个人,但也没发现他的性子居然如此跳脱。

梅婶有些尴尬,快走两步,扯着胳膊在儿子后背打了两下,“你个不着调的!”丢人都丢到外面去了。

所以她一开始猜儿子是冲撞公公才招来的这顿打,并不是没有依据的。

年轻时候她和丈夫都在镇上的食品厂干活,儿子就是老两口在村里带大的。满山遍野到处疯,老人又惯孩子,不知怎么就养成了这着三不着两的性子。

不过跟老人感情倒是很好。大了回到镇上上学,每到周末,必然会回村里去看爷爷奶奶,电话更是每天必打。她心里虽然有些酸,倒也明白,谁让她在孩子小的时候就给老人带了呢,这也说明公婆疼孩子,孩子才这么孝顺。

自打公公去世后,这孩子想爷爷了就对着公公的遗像唠叨,跟老人活着时候一样,什么好的坏的,逗趣的话都说。

自家人也就算了,这乐水还在呢,丢人丢到外人面前了。

周建斌笑嘻嘻的躲开老娘蒲扇一样的大巴掌,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招呼林乐水,“乐水怎么来了?快坐!吃个桃儿,我奶家院子里摘的,自家种的,一点药都没打。”

林乐水顺势坐下,看向周建斌,“哥你也坐,我先看看你的腿。”

这夏天的,大家都是什么凉快穿什么,年轻人更是恨不得扒一层皮,周建斌一个年轻人,却跟畏寒的老人一样,面色青白,穿着长袖长裤,一副怕冷的样子。

周建斌以为小姑娘是听了老娘的话,过来看稀奇了,他痛快的挽起裤腿,炫耀道,“给你开开眼界,没见过吧?这可是我家老爷子用拐杖敲出来的,那拐杖还是我买给他的,没想到第一次就用到我身上了。”

他扭头看向墙上的遗像,委屈地说,“爷啊,你是不是打错人了,我可是您最爱的大孙子,我爹在隔壁,您眼神不好,看错人了吧?”

林乐水看着遗像的眼神一动,变得怒气冲冲,死死盯着周建斌,忍俊不禁。

老爷子这才注意到林乐水,他知道这是林老太太的傻子孙女,得益于大孙子的话痨,他也知道这孩子已经神智清明了,接了奶奶的衣钵,偶尔也帮人看事,但是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这没防备的一眼看过去,老爷子的双眼差点被闪瞎,他眼神瞬间变换了几次,先是大喜,后又哀伤,双目缓缓流出两行血泪,嘴唇翕动,费力的说着,“救救…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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