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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州唐安然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阅读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诧异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子。心头一紧,我小心翼翼地问:“又……又怎么了?”贺知州眯着锐利的眸子,凑近我:“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舞蹈盛会’挺感兴趣的,你该不会也参加了吧?”“没没没……”我赶紧摇头,语气坚定。贺知州冷哼:“没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参加的活动。”我满心不解。一个舞蹈盛会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参加。但此刻我也不敢多问了。贺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他白月光打来的。他一边接,一边往窗边走。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我瞅着他,心头又忍不住泛酸了。他对我,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不想听他和白月光说情话,我自觉地去了浴室。在浴室里,我隐约听见贺知州跟白月光说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这样一来的话,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24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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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贺知州唐安然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诧异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子。心头一紧,我小心翼翼地问:“又……又怎么了?”贺知州眯着锐利的眸子,凑近我:“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舞蹈盛会’挺感兴趣的,你该不会也参加了吧?”“没没没……”我赶紧摇头,语气坚定。贺知州冷哼:“没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参加的活动。”我满心不解。一个舞蹈盛会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参加。但此刻我也不敢多问了。贺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他白月光打来的。他一边接,一边往窗边走。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我瞅着他,心头又忍不住泛酸了。他对我,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不想听他和白月光说情话,我自觉地去了浴室。在浴室里,我隐约听见贺知州跟白月光说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这样一来的话,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

《贺知州唐安然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我诧异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子。

心头一紧,我小心翼翼地问:“又……又怎么了?”

贺知州眯着锐利的眸子,凑近我:“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舞蹈盛会’挺感兴趣的,你该不会也参加了吧?”

“没没没……”我赶紧摇头,语气坚定。

贺知州冷哼:“没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参加的活动。”

我满心不解。

一个舞蹈盛会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参加。

但此刻我也不敢多问了。

贺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个电话。

好像是他白月光打来的。

他一边接,一边往窗边走。

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

我瞅着他,心头又忍不住泛酸了。

他对我,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

不想听他和白月光说情话,我自觉地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我隐约听见贺知州跟白月光说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

这样一来的话,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去观看那舞蹈盛会了。

想到这里,我彻底放下心来。

本以为贺知州跟白月光通完电话后,就会去找白月光。

没想到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房间里。

他正靠在窗子上抽烟,眸光失神地看着窗外,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往床上走。

“过来!”

刚走到床尾,男人清淡的嗓音便传来。

我怔了下,然后转身,听话地朝他走去。

走到他面前,他长臂一伸便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按进他怀里。

淡淡的烟草气息传来。

我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眸中隐隐浮着一抹忧郁。

这一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老实温顺的贺知州。

他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眸专注又深邃,像是透着深情。

若非知道他心里有白月光,我都要以为他是喜欢我的。

摆正心里位置后,我冲他扬起一个招牌式笑容,问:“怎么了?跟白月光吵架了?”

贺知州蹙了蹙眉,眸中的忧郁瞬间散去,那眼神又变得锐利黑沉。

他冷哼:“我跟谁吵架,都不会跟她吵。”

“……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贺亦辰说得果然没错,那白月光在他心里果然是最特别的。

“我明天一早要去A市出差。”贺知州忽然又说。

我点点头,象征性地问:“要去几天啊?”

“你希望我去几天?”男人反问我,一双深沉的眼眸紧盯着我。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别开视线,笑道:“你需要去几天就去几天嘛,工作上的事,自然是得办完再回来不是?”

他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挺冷:“你好像巴不得我多去几天,最好是永远都别再回来,对吧?”

“我哪有!”

瞧瞧,这男人又开始多疑了。

贺知州冷冷淡淡地推开我:“收拾一下,明早跟我一起去A市。”

“啊?”

我惊了一下,忙道:“我……我不去。”

“不去?”贺知州斜睨着我,眼神有些危险。

我磕磕巴巴地道:“A市那么远,我……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不宜出远门。

你要是觉得出差无聊,那你也可以把你白月光带上啊。”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惹到他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我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也别生气,我是真的不想去A市。”

明天我还要去参加那舞蹈盛会,还要去挣那三百万。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跟他去A市。

贺知州不急不缓地抽着烟,眼神阴冷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我不安地绞着双手,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一根烟燃尽,他掐灭烟头,语气淡淡:“不想去就不去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

他直起身子朝外面走,经过我身旁时,他侧眸看了我一眼,语气清冷:“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我坚定地作着承诺。

他没有再看我,径直地走了出去。

他可能是生气了,一晚上都待在书房里。

王妈熬了参汤,让我给他送过去。

我想着讨好他也没错,于是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给他把汤送了过去。

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让他趁热喝,他也没理我。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失眠了。

脑海里总想起以前我对贺知州的种种欺压。

以前他也会讨好我,对我体贴入微,但我亦是一个眼神也没赏给他。

如今他这般对我,也算是我自己活该。

翌日我醒来时,贺知州已经走了。

王妈说我没有心,明知道贺知州今天一早要去出差,不知道起来送送他。

还说贺知州走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

说如果我能送送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倒是觉得王妈想多了。

我又不是贺知州的白月光,白月光送他,他才会高兴。

我送他,只怕是会给他添堵。

下午的时候,我给陆长泽发了条信息。

问他要不要自己准备造型和服装。

他说不用,说他们都会统一准备。

我只需要把自己要跳的舞蹈名报给他就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傍晚。

舞蹈盛会是七点开始,但报名参加的舞者得提前两个小时过去。

我过去的时候,后台已经到了很多人,一眼看去,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啧,不得不说,陆长泽他们的审美还真不错。

报名参加的人很多,我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了。

许是念了几分‘旧情’,我才刚到一会,就被陆长泽叫到了一个单独的化妆室。

跟在陆长泽身后走的时候,旁边还传来了不少闲言碎语。

不过无所谓,闲言碎语又淹不死人。

我的目标是那三百万,再多的闲言碎语也阻挡不了我。

来到单独的化妆室,陆长泽笑看着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我好笑道:“我既然报了名,那自然是要来的。”

“贺知州不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还有,你也别跟他说这事,反正也就是今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长泽垂头点燃一根烟,他抽了一口,笑道:“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三百万吧?”

我歪头看他:“瞧你说的,那外面来的,不都是为了这三百万?”

陆长泽点头笑:“其实你也不用来,直接开口找知州要就行了,他大方,你开口,他给你的,定然也不止三百万。”

咝!

他这话我就不怎么爱听了。

我也可以靠自己赚钱啊,为什么非要找贺知州要。

再说了,人家贺知州也不欠我的。

我淡淡道:“服装呢?我先换上吧。”

陆长泽盯着我看了两秒,笑得意味深长……


我先去了面试文职的那家公司。

许是从来都没有工作过的原因,看着那一排面试官的时候,我还稍稍有点紧张。

好在面试流程并不难,先当着面试官的面,操作了一下文档表格之类的东西。

然后回答他们接连问出的问题。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面试完了。

然而面试的结果却是,我没通过。

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我也不好去问。

从这家公司出来后,我又赶忙去面试了销售那个职位。

是房地产销售。

面试流程也不难,招聘人员就看了一下我的形象,然后问了我一些问题。

我自认为我回答得还不错,想着这个销售的工作应该能面试上。

哪知面试结束后,人家直接把我给拒绝了。

说我不适合干这一行,说我一看就不像是能吃苦的。

我整个人都懵了好一会,茫然地走在大街上。

丹丹说,文职很简单,销售更简单,几乎没什么门槛。

可我这两个工作都没应聘上,我真的有那么差劲么?

一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我茫然地坐在街边,深刻地反省,我到底差在哪里。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喊我。

听到那声音,我忍不住蹙了蹙眉。

还不待我转身,那人就已经跑到了我面前。

“唐小姐,真的是你啊。”

顾青青状似激动地瞅着我,“我说这背影好像你,没想到还真是,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路边啊?”

既然顾青青在这,那贺知州是不是也……

果然,下一秒,顾青青就从我身后将贺知州拉了过来。

“知州哥哥你看,真的是唐小姐。”

贺知州静静地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好似我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顾青青忽然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哎呀知州哥哥,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前妻,跟她打声招呼嘛。”

顾青青这么一说,我就感觉有些尴尬了。

正准备找个借口走人,贺知州忽然冲顾青青道:“走吧,你不是赶时间么?”

“哎呀,现在不急。”

顾青青忽然拉着我的手,冲我一脸友好地笑道,“我昨天看中了一条限量款项链,知州哥哥知道后,非要给我买。

唐小姐,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正好也可以帮我参考参考那项链值不值得买,好几千万呢。”

我垂眸,心里又忍不住泛起酸涩。

我从贺知州那里借一千万,千难万难,甚至抛掉了所有的尊严,穿成那样去取悦他,任他羞辱。

可顾青青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得到他几千万的珠宝首饰。

虽然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跟顾青青比。

但是这么想起来,我的心里难免有些发酸。

我将手抽出来,淡淡道:“你们去吧,我眼光也不好,帮不到你什么。”

顾青青失落的地唇,末了,视线落在我手里的简历上。

“咦,唐小姐,你在找工作吗?”

我下意识将简历背到身后,没说话。

贺知州忽然笑了一声,笑声中透着一抹淡淡的嘲讽。

我咬紧下唇,难堪和自卑感又涌了上来。

我记得很清楚,贺知州曾说我除了会吃,什么都不会。

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一无是处。

我抿唇道:“你们去逛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等等。”顾青青又拉住我,冲贺知州道,“要不,就让唐小姐做你的秘书吧,她的能力肯定比我强。”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顾青青一脸关切地问:“真的吗?是什么工作啊,好不好?”


“就是,她凭什么还能出现在我们的圈子里。”

丹丹愤恨道:“什么叫还能出现在你们的圈子里?笑死了,你们的圈子是有多高贵哦?”

“去去去……你一个被杨家抛弃的小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一边去!”

丹丹气死了。

我握了握她的手,冲众人淡声道:“既然大家都不欢迎我们,那我们也就不打扰大家的雅兴了,再见。”

说完我就想拉着丹丹走。

本来我就不想在这待。

陆长泽还想拦我,却是在这时,一直没吭声的贺知州忽然开口了。

“要么一开始就别来,既然来了,那就乖乖待着,这场生日聚会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男人语气冰冷,透着几抹不悦。

大概是觉得我搅了他心尖人生日聚会的气氛。

我抿唇,心里冒出几抹酸涩难受。

要是知道这是顾青青的生日聚会,打死我我都不会来。

丹丹冲我气愤道:“这贺知州好过分啊,怎么能那样说话。

还有,你看那女人脖子上戴的项链,好像是BKS的限量款,得好几千万呢,该不会是贺知州送的吧。”

我朝顾青青的脖颈间看了一眼。

她确实戴了一条钻石项链,很耀眼。

那应该就是她那天说的,贺知州非要给她买的那条项链。

丹丹又愤愤不平地冲我道:“这贺知州真过分,替你们家还债,就好像你欠了他多大人情似的。

给相好的送项链,几千万说送就送,呵,他可真大方。

气死了,你当初就不该嫁给他!”

我拍拍她的手,淡笑着没说话,心里却有些发苦。

顾青青忽然冲我道:“是啊唐小姐,这场聚会是知州哥哥特意为我举办的,花了不少心思,你们既然来了,就好好玩一玩,不要在乎其他人说什么。”

“好。”我冲她礼貌地回笑了一下。

丹丹在我耳边鄙夷地哼道:“她还要特意说这聚会是贺知州花心思给她举办的,生怕咱们不知道贺知州在意她似的。”

我冲丹丹笑了笑,安慰她别生气。

不管这顾青青是不是故意在跟我显摆,贺知州在意她是事实。

我要是太过计较,那么伤心难过的就只会是我自己。

丹丹也懒得再去关注贺知州和顾青青,她去找陆长泽喝酒。

其他人则给顾青青过生日,唱生日歌,没再针对我。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丹丹身旁,想着这样做个小透明也挺好。

奈何贺知州一直朝我这边看,眼神还幽冷幽冷。

被他这么看着,我如坐针毡。

我冲陆长泽说:“要不,我跟丹丹先走?”

陆长泽冲我笑:“这话你应该跟知州和青青说,毕竟他俩才是这场聚会的主角。”

我僵硬地笑了笑。

跟他们说,那还是算了。

没一会,有人提议玩游戏。

陆长泽向来是个爱玩的,顿时说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我不想玩,却还是被顾青青热情地拉了过去。

包间里的人顿时围坐成一圈,桌上放了一个空酒瓶子。

陆长泽兴致冲冲地说:“我先转啊,你们接招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就拨动了酒瓶。

我紧盯着那酒瓶,祈祷着不要转到我,不要转到我。

然而……

事与愿违,随着酒瓶缓缓停下,那瓶口直直地对着我。

我郁闷地蹙眉,就看见陆长泽冲我笑得不怀好意。

顾青青顿时捂嘴闷笑:“哎呀,长泽哥怎么专门针对唐小姐。”

她笑得还有点暧昧。

瞬间,我就感觉贺知州冰冷的视线又朝我射来。


身上那套羞人的女仆装,在他的大掌下变得不堪一击。

我难堪地护住胸口,红着眼眶看他:“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他语气里都是骇人的戾气。

“你穿成这样,在台上跳得那么卖力,不就是想勾...引大款么?

我不这样对你,那些男人一样会这样对你。

怎么?换成他们,你就不抗拒了?”

“够了,贺知州!”

我悲愤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知州气笑了:“我在说什么?呵,我在说实话。

唐安然,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连那种衣服都肯穿。

我只知道你爱玩,竟不知道你还这般不自爱!”

“我怎么就不自爱了?”我冲他哭吼。

想起他故意将票投给27号,我心里的怨气更是直接冲了上来。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么多票数,好不容易就要成为第一名了,就要获得那笔奖金了。

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横插一脚,你放弃投票,让我跟27号并列得个第一不行吗?

你为什么非要那样针对我,为什么!”

“让你得第一?”贺知州轻笑,“得第一后,然后让你被他们明码竞价,最后陪他们睡觉么?”

我浑身一震:“你……什么意思?”

“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不是什么单纯的舞蹈比赛。

我也早就警告过你,他们玩得花,不要去了解他们的活动。

可是,你偏不听。”

我摇头,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那陆长泽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清楚?”

“呵,那场游戏的规则,除了你,谁不清楚?

唐安然,真的,你从来都不肯听我的话。

你就是欠收拾!”

最后一句,他说得很狠。

我抓着他的手臂,恨恨地瞪着他:“你……根本就不是人!”

我忽然后悔了。

后悔做他的情人。

他之前的温顺老实都是假的。

他的本性其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狠戾,还要恶劣。

这一次,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只是想凭我自己的本事去赚钱而已,我又没做背叛他的事情。

心中满是委屈。

我哭着捶打他的胸口,推拒着他。

我嗓子都哭哑了。

他这才俯身搂住我,在我耳边哑声问:“还敢骗我么?”

我瑟缩在他的怀里摇头。

他亲吻着我的眼泪,动作这才温柔了些。

而经过这一次,我是真的怕他了。

再也无法将他跟曾经那个温顺听话的上门女婿联系在一起。

直到后半夜,贺知州才消停。

我迷迷糊糊地哭着,感觉他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抵触地往旁边挪,他却又很强硬地将我捞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

我恨恨地骂了他一句,却再也没有半点力气折腾。

他要抱就抱吧,随他。

反正我算是认清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这男人平日里看着多正经,多禁浴,可在床上,却宛如一个疯子。

翌日,我被渴醒了。

醒来的时候,贺知州已经不在。

看着满床的凌乱,又想起那男人昨晚的狠劲,我心里又气愤又难过。

我起身下床,想去倒水喝。

脚刚落地,我的双腿却是一软,整个人都朝着地上跌去。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缓了我好一会都没能起来。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贺知州走了进来。

他正在打电话,对面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因为他的眉目间,噙着一抹罕见的温柔。

他淡淡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难堪地扯下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他轻嘲了一声,拿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就往外面走。


顾青青?

咦?!

这是谁?

印象里,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也没有这个人的电话啊?

正发着愣,手里的手机忽然被人抽走。

我惊愕地转身,便见贺知州围着浴巾站在我身后。

我顿时反应过来。

是了,这是他的手机,顾青青是他认识的人。

不行,回头我得把手机和铃声都换掉,不要跟他搞一样的。

贺知州走到窗边接听电话,眸光却极其幽深地盯着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瞅去。

下一秒,我脸色一囧,以最快的速度捞起床尾的睡袍套上。

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床尾看着他。

贺知州移开了视线。

但他唇角是勾起的,像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他冲手机说:“行,我一会就过来。”

很温柔的声音。

我心情低落地垂下头。

那顾青青就是他的白月光吧。

跟白月光通电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那么好,声音那么温柔。

而跟我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各种阴阳怪气,还笑得特别渗人。

哎!

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当真是大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忽然走到我面前。

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心莫名一跳,竟有一种悸动的感觉。

我尴尬地挠挠头发,问他:“你要出去了么?”

“嗯。”

他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眸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忙道:“你就放心地出门吧,我今天绝对不到处乱跑。”

贺知州忽然俯身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

我吃痛地叫了一声,人就已经被他按倒在床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

这男人刚洗完澡,头发微润凌乱,粿露的上半身还带着水珠。

眼神黑沉深邃,嘴唇微微勾起。

真是哪哪都透着性感,让人看着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贺知州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附在我耳边,嗓音沙哑道:“再做一次?”

“……你!”

擒兽吗你!

贺知州拉开我的睡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这副样子,看得我又来感觉了。”

“你还真是!”我又羞又窘地瞪着他。

这男人是真的能装。

以前装得多正经,多禁裕啊,俨然一副遁入空门的样子。

瞧瞧,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衣冠禽.兽!

贺知州像是一头喂不饱的狼。

我虽然并不排斥与他做这种事,但也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凶猛啊。

哪怕他以前真的憋得太狠了,他也不能像这样发泄吧。

再说了,他不是还有白月光么?

想起那白月光的存在,我的心微微闪过一抹刺痛。

我知道我现在只是情人,没有资格跟他去计较那白月光的存在。

可无论我怎么去忽略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没用。

我终究是在意那白月光的,想起那白月光,我就不想让他碰了。

我推拒着他的胸膛,用淡淡的口吻说:“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就是你之前说的白月光吧?”

贺知州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抹轻微的迷茫,像是在思考我的话。

很快,他便笑了笑:“怎么?吃醋了?”

“没有。”

就算是吃醋,我也不能承认啊。

明知道他现在对我都是报复,承认自己吃醋,那便是承认自己喜欢他,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我淡淡地说:“你刚才不是在电话里说要去找她么?还不快去,让她久等了,小心她生气。”

贺知州的眉头一下子就蹙紧了,脸色也沉了几分。

他哼笑:“你就这么希望我跟她在一起?”

我满心无语。

瞧这话说得。

什么叫我希望他跟他白月光在一起啊,难道不是他自己本来就想跟白月光待在一块么?

难道我叫他不要去见白月光,他就真的不去?

呵,我这个被他憎恨报复的情人,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么?

就在我心里无比自嘲的时候,男人忽然从我身上起来。

他点燃一支烟,语气幽冷:“让我赶紧去找别的女人,然后你又好迫不及待地去见贺亦辰?”

“没有,你别乱猜!”

都说女人爱胡思乱想,疑心重。

我看这男人更甚!

贺知州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靠在窗边抽烟,那浑身,又散发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戾气。

我到现在依旧想不通。

这样腹黑狠戾的人,他以前是咋能装得那么温顺贤良的。

啧,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贺知州出门了,我才彻底松了口气,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那男人现在阴晴不定的,真的蛮难得伺候。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对我的报复,一脚把我给踹了。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

家里的佣人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王妈盯着我欲言又止的。

我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拉着我,苦口婆心地劝我要多哄哄贺知州,还说下午看贺知州脸色阴沉地出去,担心我回头又被贺知州惩罚。

她说:“男人都是要哄的,把先生哄好了,小姐您的日子才好过啊,毕竟您以前对先生干的那都不是人事。”

我一囧。

我以前对贺知州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王妈竟然说我以前对那男人干的都不是人干的事!

唉!

不过转念一想,王妈说得也有道理。

把贺知州哄好了,说不定他就气消了,对我的恨意也淡了,然后就放过我,让我有多滚滚多远呢。

这么想着,我把袖子一撸,就去了厨房。

在佣人的教导下,我总算是做出了几道像模像样的菜。

菜端上桌,我掏出手机,点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输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后面万年不变地加了一个讨好的嬉笑表情。

这次,他隔了几分钟才回复。

两个字:[不回!]

我撇撇嘴,不回就不回,谁稀罕了。

可一想到他肯定是跟白月光待一起,我心里又控制不住地泛起酸意。

极力地挥去那些不好的情绪,我招呼着王妈和管家,还有其他佣人坐过来一起吃。

这是我第一次下厨,总不能浪费了,不然会打击人下厨的积极性!

然而……

菜才吃了一口,王妈就吐出来,冲我唉声叹气地道:“小姐啊,既然是特意给先生做的饭菜,那您就用点心啊。”

一听这话,我就恼火了:“我咋滴不用心了?为了给他做这个菜,我手都烫了两泡!”

王妈无奈地摇头:“用心能把糖当成盐?”

“啊?”

“您自己尝尝。”王妈无语地叹气。

我不相信地挑了块鱼到嘴里。

咦~~~

又腥又甜,一点咸味都没有,难吃到哭!

王妈叹道:“幸好先生今晚不回来,不然你这般不用心,他肯定又要生气。”

哎!

我看着面前几道像模像样的菜,陷入深深的反思中。

忽然,家里的座机响了。

管家冲我喊:“小姐,有人找您。”

我疑惑地起身。

是谁啊?

找我不打我手机,打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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