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棠萧峙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后续》,由网络作家“心若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芷云烦躁地合上妆奁:“狐媚子!一个贱婢,也想高攀?”紫烟心虚地慌了眼神,很快反应过来她是在骂晚棠,便过去帮她捶背捏肩:“大奶奶息怒,上次回景阳候府,侯夫人还让您务必要沉得住气,抓紧生个孩子才好,如今武安侯府没孩子,您若是一举生个小子,老夫人定会把您宠上天。”成亲大半年,宋芷云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每次回景阳候府都被她母亲念叨。于此,她对萧予玦是愧疚的。“您虽然是景阳候府的二姑娘,可出嫁后以夫为天,如今大爷才是您的倚仗。此前晚棠扫雪,还有昨日在松鹤堂,大爷哪次不是站在您身边?您才是大爷明媒正娶的正妻,何必和一个贱婢不高兴?大爷不过是图新鲜,心里爱重维护的始终都是大奶奶。您若是因为一个贱婢总是惹大爷不痛快,大爷反倒会一直惦记她。”宋芷云...
《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后续》精彩片段
宋芷云烦躁地合上妆奁:“狐媚子!一个贱婢,也想高攀?”
紫烟心虚地慌了眼神,很快反应过来她是在骂晚棠,便过去帮她捶背捏肩:“大奶奶息怒,上次回景阳候府,侯夫人还让您务必要沉得住气,抓紧生个孩子才好,如今武安侯府没孩子,您若是一举生个小子,老夫人定会把您宠上天。”
成亲大半年,宋芷云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每次回景阳候府都被她母亲念叨。
于此,她对萧予玦是愧疚的。
“您虽然是景阳候府的二姑娘,可出嫁后以夫为天,如今大爷才是您的倚仗。此前晚棠扫雪,还有昨日在松鹤堂,大爷哪次不是站在您身边?您才是大爷明媒正娶的正妻,何必和一个贱婢不高兴?大爷不过是图新鲜,心里爱重维护的始终都是大奶奶。您若是因为一个贱婢总是惹大爷不痛快,大爷反倒会一直惦记她。”
宋芷云被说动了:“你说得对,还是你会为我分忧解难。上次那块帕子和那几张纸,也亏你想得出,可都烧掉了?”
“烧了。如今您再处罚晚棠,老夫人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大奶奶实在不必忧心。”紫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宋芷云心头郁结纾解,不再纠结晚棠去书房伺候之事。
迟早都得让她伺候大爷,她的身契也捏在自己手里呢,怕什么?
翌日一早,萧予玦早早地去了外书房。
晚棠是随他一起去的。
俩人一前一后同行,在垂花门处碰见正要出府的萧峙,忙请安见礼:“父亲这么早出去,可是要为陛下狩猎做准备?”
萧予玦昨日跟随萧峙出去会友,听他们说起天子下个月要冬狩,陛下已经把守护猎场安危的事宜交给了萧峙。
萧峙颔首,余光瞥到立在萧予玦身后的晚棠。寒风凛冽的天气,她竟然穿了件领子极低的大袄,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脖颈,不是存心勾引又是什么?
呵。
萧峙淡漠地挪开视线,余光里都不想再有她的身影:“好好读书,本侯得空会教你些拳脚功夫,强身健体。”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萧予玦只比萧峙小十岁,一口一个父亲,唤得极为丝滑。
萧峙到底是不习惯忽然冒出来的这么大个儿子,又语重心长地叮嘱两句便走了。
晚棠的眸子颤了颤。
这个苗头不对劲,可她实在不知哪里出了岔子,她留在他卧房里的东西,他莫不是压根没发现?还是被香兰先发现了,没给他看便扔掉了?
不及细想,萧予玦的声音传来:“发什么愣?还不跟上。”
晚棠闻言,迅速追上已经走出一丈远的萧予玦。
萧峙这人性子冷,萧予玦跟他一直处得不甚亲近,前段时日甚至被责骂数次,萧予玦想着得亏他能屈能伸,这才守得云开见月明,萧峙终于带他出门会友了。
陛下冬狩这等荣耀之事,他自然想参与,所以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等着萧峙带他去见世面。
只是懒散久了,萧予玦一个时辰都没坐住,一双眼便粘到了晚棠身上。
她今日穿得灰扑扑的,却掩不住她的花容月貌。
萧予玦眼神发暗:“过来研墨。”
晚棠低眉顺眼地走过去,脖子支出一截,露出暗沉色的烫伤。
萧予玦眼尖,看得清清楚楚,怜惜地抬手在她旁边白嫩的肌肤上摸了一把:“好好的怎会烫成这样?爷给你的药膏可用了。”
没有半点儿抗拒。
赵福小心翼翼地看了萧峙一眼:“侯爷?”
这回晚棠没挣扎,也没呼救,应该当作没看到的,次次都让大爷难堪便不好了。
萧峙收回视线,大步流星地回了梅园。
赵福像之前那样,叫人把晚棠做好的新鲜糕点端到萧峙跟前。
今日是一盘桂花糕,一眼看去,盘子里似绽放着一朵朵放大的桂花,黄灿灿的十分诱人,旁边还有几片绿叶形状的糕点做陪衬,煞是栩栩如生。
赵福悄悄咽口水:“侯爷,晚棠姑娘真是手巧,连桂花糕都做得如此雅致。”
萧峙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你喜欢便都拿去。”
赵福错愕地瞄了他一眼。
侯爷虽然不贪口腹之欲,可这几日的糕点也吃得挺高兴,他还以为今日也能拍对马屁,好哄得侯爷多留一块桂花糕给他解解馋呢。
看萧峙的语气不像开玩笑,赵福只当他在为徐行私会有夫之妇而被打断腿的事情发愁,便端着糕点悄然退下。
翌日,晚棠来梅园时没抱什么希望。
她怀疑萧予玦把她推倒在榻上的事情已经传到萧峙耳里了,他在刻意避着她。
可她何德何能?一个丫鬟,他若不想见,让她日后别再来梅园便是。
她胡思乱想了几日,早已经心乱如麻。
走到书房外往里一瞟,果然没人。
晚棠暗叹一声,打算去灶房做糕点,一转身却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她惊惧地抬起头,终于看到了那张让她日思夜想的脸,喜道:“侯爷!”
不过这张脸却阴沉地能结冰,声音又疏离又冷淡:“梅园没有投怀送抱的规矩。”
晚棠的脸瞬间白了,一连退后好几步,低头躬身:“侯爷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刚才心不在焉,实在是没听到有人走过来,还挨得那么近。
萧峙冷笑一声,绕过她走进书房坐下。
晚棠小心翼翼地跟过去:“奴婢给侯爷捏肩。”
萧峙看她眼底暗沉,一看便是近来没睡好觉,冷嗤道:“很忙?觉都睡不好?”
晚棠听他语气不对,谨慎回了话:“奴婢就是府里的活计,不敢称忙。”
她今日按得无比认真,不敢有一丝懈怠。
萧峙下意识瞥了一眼肩上的手,红肿早已经消退,葱白的指头又光滑莹润起来。
一个丫鬟,手生得这么白嫩,定是花了不少心血去养护,就是不知打算养护给谁摸给谁看的。
想到回梅园看到的那一幕,萧峙烦躁道:“净手了吗?”
晚棠赶忙把手从他肩头拿开:“回侯爷,洗过了。”
萧峙板着脸没吭声,显然还在嫌弃她的手不干净,晚棠只能莫名其妙地又跑出去洗了一遍。
这一次她没敢轻易上手,因为她一进门就看到萧峙捏了块帕子在掸右肩的灰,可那里明明没有灰,难道是在嫌弃她的手脏?
晚棠眼睛刺痛,闷闷地出了声:“侯爷,奴婢净过手了。”
萧峙看向那双手,都搓红了,确实洗干净了。
他掀起眼皮,目光落在她下巴上:“脸呢?”
晚棠不知道萧峙在嘲讽她不要脸,以为脸上不小心沾了脏东西,告了罪后又退下好好洗了一把脸,这才再次走进书房:“侯爷,奴婢都洗净了。”
不施粉黛的小脸此刻水水润润,蹙眉妩媚,展颜又娇俏,连说话的声音都像是甜透的荔枝,轻轻一咬便溢出清甜的汁水。
萧峙收回视线,终于开始让她捏肩。
她昨日只听到大奶奶让紫烟教训晚棠,并不知道紫烟是怎么教训的。
晚棠推开明月的手,把袖子整理好,云淡风轻道:“紫烟姐姐说我耐不住寂寞,教训了我一顿。我没有,我日后离大爷远一点便是。”
明月目送她离开,小声呢喃一句:“晚棠,对不住,怪我没有提醒你。”
锦绣苑正屋,晚棠正在伺候宋芷云用早膳。
她比往常更加伏低做小,余光都不敢往萧予玦那边瞟。
宋芷云对此很是满意。
她昨日回景阳候府哭诉委屈,没想到却母亲训了一通,揣着一肚子气回来,又看到自家夫君和一个丫鬟滚在一起,自然憋了一肚子火。
刚才紫烟和采莲都说已经好好教训过晚棠,宋芷云看她这会儿老实得过了头,积蓄了一晚上的郁气荡然无存,早膳都比平时多吃了半碗。
晚棠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下去,像往常一样到梅园后,才得知萧峙不在侯府,她不禁有点儿失望。
胳膊上故意留着伤,原本是想不经意间让萧峙发现的。不过她的算盘到底落了空,萧峙一连几日都不在侯府,胳膊上的肿痛即便不抹药,也还是慢慢好了。
虽然次次扑空,但她还是会在梅园逗留片刻,每日都换着花样地做新鲜糕点。
她没有别的法子,只能默默祈祷萧峙的肩酸不要那么快康复,更期盼着他不要把她这个丫鬟给忘掉。
第五日,晚棠还是没等到萧峙,掰着指头一算,还有四十四日了。
她心焦地往锦绣苑走,半道上忽然被一道颀长的身影挡了道。
她以为萧峙回来了,欣喜地抬头一看,眼里映入的却是萧予玦那张叫她厌恶的脸。
笑容顿时僵住,满腔的欢喜一扫而光,晚棠规规矩矩地低头见礼:“大爷。”
萧予玦刚刚看到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心神狠狠荡漾了下。
他身边没带小厮,但还是警惕地往四周看看,拽住晚棠的胳膊往不远处的角落走。晚棠不敢惊呼,害怕被别人看到,只能暗暗抗拒。
萧予玦把她堵在角落里,含情脉脉望着她嫣红的唇,喉头滚了滚:“晚棠,你可是在怪我那日没护你?”
“奴婢不敢,奴婢还要回去给大奶奶绣帕子……”
萧予玦拦住她的去路,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别动,让爷瞧瞧你的脸好了没有。”
晚棠反感地想躲开,余光瞥到他另一只手似乎想搂她腰,她没敢再动弹:“大爷,奴婢求求您了,放过奴婢吧。”
萧予玦见她变乖顺了,另一只手到底没搂上去,光天化日下若是动了情可不妙。
“还说没怪我?你的身契在云儿手里,我若是护着你,她日后会欺你更甚,我总不能日日在你身边护着吧。可惜啊,爷不能把你这个小可人儿揣在兜里随身带,否则哪能叫你被人欺负了去。”
晚棠恶心地泛起一身鸡皮疙瘩,但她还是虚与委蛇道:“奴婢明白大爷的良苦用心,可是奴婢真的狠害怕,求大爷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没人垂泪,娇滴滴软绵绵的,萧予玦看了恨不得把心掏给她。
俩人悄悄说着话,谁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萧峙。
他回梅园时听到耳熟的声音,便驻足看过去。
从他的角度,恰好看到萧予玦捏着晚棠的下巴,晚棠似乎被他搂在怀里娇滴滴地哭诉着什么。
萧峙微微侧眸,用余光捕捉到晚棠的局促。
他刚启唇,便听到她软乎乎的声音传来:“回老夫人,奴婢看到侯爷右肩紧绷,略有些高耸,凑巧猜对了。”
老夫人本就是随口一问,听了解释,笑着看向宋芷云:“丫头随主,跟你一样聪明。”
与此同时,萧峙勾了下唇角,轻笑着说了几个字,恰好被老夫人的声音盖住。
晚棠隐约听到“小骗子”三个字,莫名有些旖旎。
不过碍于人多,她不敢追问。
鉴于那晚的事情,她不敢再自作多情,只当什么都没听到,老老实实地继续帮他按捏右肩。
老夫人看萧峙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里,眉头舒展,便朝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很快抱来几幅画像。
“你年岁不小了,这几个是那日赏花宴上与咱们武安侯府家世相当、且品貌端庄的姑娘,你仔细瞧瞧,年前便把亲事给定下来。”
丫鬟展开一卷画像,上面的女子下巴尖尖,容貌婉约,身段似弱柳扶风。
“这是梁国公的小女儿,她母亲是璟昌侯府的嫡女,这姑娘……”
不等老夫人说完,萧峙哂笑:“老公爷可真是老当益壮,他跟祖父一辈,小女儿竟然还未嫁人?”
老夫人尬住。
平日里若是碰到,她都得敬称梁国公一声。
看萧峙不喜,她只好又介绍其他几个女子,萧峙看得漫不经心,看完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直到起身离开也没给老夫人一个准信。
老夫人大失所望,叫人赏了晚棠一些碎银子,让她明日继续过来给她按捏头疾。
回到锦绣苑,宋芷云斜倚在美人榻上让晚棠给她捏腿。
这时候萧予玦也回来了,早上他给老夫人请完安,便出府给老侯爷买了一只鹦哥:“那小东西能学舌,祖父甚是欢喜,足足逗了一个时辰。”
“你也不怕祖父骂你招猫逗狗、不学无术?”宋芷云娇嗔地倒进萧予玦怀里。
萧予玦搂着她,却斜眼看向晚棠。
她眼底青黑,小脸却白里透红,阳光洒在她头顶,把她莹白的耳廓照得半透,一看便香得诱人。
萧予玦喉头一滚:“买那鹦哥废了我不少脚力,腿酸脚胀的。”
晚棠微僵,抬眸看向宋芷云。
俩人视线相撞,宋芷云有些咬牙切齿。
萧予玦在旁边,她便敛着性子柔声道:“没听到大爷的话吗?还不给大爷捏捏?”
晚棠只能硬着头皮帮萧予玦捏小腿。
萧予玦看到那双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腿上,兴奋地眸光闪动,心猿意马地搂着宋芷云亲了一口。
宋芷云娇羞地伏在他怀里,神魂颠倒地听他说着甜言蜜语,分不出半点心思注意晚棠。
晚棠此时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她是跪在美人榻边为他们捏腿的,在宋芷云看不见的地方,萧予玦正用另一只脚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腰肢。
晚棠敢怒不敢言,等熬到宋芷云和萧予玦忍不住滚到一起时,这才悄然退下。
走出屋子被风一吹,一身冷汗的她打了个寒噤。
回到自己的小屋刚想歇息片刻,紫烟来了:“今日若不是我提醒大奶奶,你哪有机会在老夫人跟前得脸。”
晚棠掏出老夫人赏的碎银,笑盈盈地捏了一颗大的塞进紫烟手里:“多谢紫烟姐姐照拂。”
紫烟满意地把碎银子装进自己荷包,指指后腰,往床榻上一趴:“我这里酸得很,你再帮我捏捏。”
“嗯。”晚棠应着,疲惫地走过去。
哪有无缘无故的机会,这两日她虽然觉都睡不好,却时常瞅着机会给宋芷云的另外三个贴身丫鬟按跷。她们被按得舒服,今日又看到老夫人头疾发作,紫烟便想在宋芷云跟前表现,这才提及晚棠。
在宋芷云这里,不管老夫人如何夸赞晚棠的手艺,最后功劳最大的还是推荐之人紫烟。
这些晚棠比谁都清楚,但是没关系,各取所需,两厢高兴。
她想起刚才给萧予玦捏腿时掌下肌肉绷动的手感,便觉得无比恶心。
“手脏了,我洗一下。”晚棠出去打了一盆水,狠狠搓洗,直到双手通红。
“本侯袭爵后,大房二房颇有微词,原本打算家宴上重修和睦,没成想家宴竟然被闹得一塌糊涂。宋氏长于景阳候府,小小家宴难不倒她,本侯怀疑是有人意图挑拨。”
萧峙一番大道理,听得老侯爷和老夫人双双震惊。
那日各忙各的,谁都没往深处想。
宋芷云心虚地揉着手帕,不敢抬头看他们。
这么大的罪名,她担待不起。
一只大手悄然握住她的手,宋芷云感动地看向身边的萧予玦。萧予玦微微一笑,宋芷云的不安立马得到了安抚。
那日的丫鬟们很快被召集过来,包括晚棠。
摔跤的小丫鬟和晚棠被唤到人群之前,萧峙让小丫鬟又将那日打滑的经过道了一遍。
众人都在院子里站着,除了呼呼的风声,没人敢说话。
赵福看看萧峙,扬声道:“那日在厅堂伺候的人都站到左边来,其余之人靠右。”等丫鬟婆子们站好,他又道,“既然你们都在旁边伺候,可有人看到她是脚滑才摔的跤?”
众人垂首,没人出声。
萧峙不信没有一个人看到,站在众人之前扫视一圈,久经沙场练就的如炬慧眼似乎能看穿人心。
他到几个人的异动后,心里便有了数:“宾客跟前,你们所有人的言行举止都关乎武安侯府的脸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既学不会相扶相持,相帮相助,便是本侯没教好,本侯自罚两个月的份例。”
老夫人沉吟道:“也不能只罚你一个,既然有人看到实情都不愿意出来作证,那便都罚吧。”
主子们罚两个月的份例算不得什么,丫鬟婆子们却都开始愁眉苦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声嘀咕着让目击之人站出来说实话。
很快便有一个胆大的丫鬟走出人群:“侯爷,奴婢看到红菱确实是脚下打滑才摔的,只是当时隔得远,奴婢想扶也没法扶!”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奴婢也看到了!热汤翻到晚棠身上后,奴婢还看到……看到她趁乱蹲下身擦了地面。”
“奴婢看到她收碟子下去时,洒了点儿油水在地上,奴婢来不及去擦,红菱便踩了上去。”
被指认的丫鬟赤急白脸地跑到萧峙跟前跪下:“奴婢、奴婢是不小心的,奴婢不敢挑拨!”
宋芷云看清楚丫鬟的脸后,头都开始疼了,这是她带过来的陪房之一。
萧峙哂笑:“原来都长了眼,本侯还道侯府风水不好,害你们都瞎了。既是有人看到她是被冤的,那晚棠呢?”
修长的指头,漫不经心地指向晚棠。
晚棠心如擂鼓,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萧峙折腾这么久就是在等这一刻。难道她留在他卧房的东西,他已经发现了?
人群中,有人开始交流眼神。
张氏和宋芷云故意撞晚棠的举动做得再小心,众目睽睽之下也是有人看到了的。但她们俩都是主子,没有丫鬟敢当这个出头鸟。但侯爷还没有撤回罚月银的话,便有人开始蠢蠢欲动。
宋芷云紧张地反握住萧予玦的大手,许是心虚,她感觉有好几双眼睛在看她。
就在这时,萧予玦倾身过来,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宋芷云眼里泛起光亮。
老夫人看萧峙要为晚棠讨公道,不悦道:“晚棠便算了,她那是咎由自取。”
与此同时,宋芷云忽然捂着嘴巴开始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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