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完结版小说宁宁萧璲》,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郡主今日打了十公主,骂了十三公主,弄坏了八公主的宫装,三位公主现如今被圣上禁足,她们的母妃则都挨了一顿训斥,要求她们好生约束几位公主,郡主住在宫中的这几日,莫要再放出来招惹郡主。”翰林院里,赵德福站在一旁禀报宁宁进宫不到半日的“丰功伟绩”。萧璲则坐在那里,一心二用地查看内阁呈上来的一份有关水利工程的文书。只听赵德福顿了顿,又道:“圣上派人请了翰林院的编修齐淮清,同殿下、郡主一道用完膳。”闻言,萧璲唇角原本不自觉勾起的一抹笑意,立即沉了下去。半晌过去。就在赵德福以为他对此态度漠然,并不关心,暗暗揣摩是否宁宁在他心中不过如此,打算退出去时。却见萧璲忽地将手中不曾再翻过一页的文书,猛地往桌案上重重一砸。“真不知好端端的,她又突然闹腾什么...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完结版小说宁宁萧璲》精彩片段
“郡主今日打了十公主,骂了十三公主,弄坏了八公主的宫装,三位公主现如今被圣上禁足,她们的母妃则都挨了一顿训斥,要求她们好生约束几位公主,郡主住在宫中的这几日,莫要再放出来招惹郡主。”
翰林院里,赵德福站在一旁禀报宁宁进宫不到半日的“丰功伟绩”。
萧璲则坐在那里,一心二用地查看内阁呈上来的一份有关水利工程的文书。
只听赵德福顿了顿,又道:“圣上派人请了翰林院的编修齐淮清,同殿下、郡主一道用完膳。”
闻言,萧璲唇角原本不自觉勾起的一抹笑意,立即沉了下去。
半晌过去。
就在赵德福以为他对此态度漠然,并不关心,暗暗揣摩是否宁宁在他心中不过如此,打算退出去时。
却见萧璲忽地将手中不曾再翻过一页的文书,猛地往桌案上重重一砸。
“真不知好端端的,她又突然闹腾什么!
“还是这般肆意妄为,一身反骨难驯!”
萧璲冰冷沉郁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吓得一旁伺候的宫人都忍不住浑身一抖。
赵德福也被他这突然的发作吓了一跳。
心里,默默地将宁宁在殿下心目中的位置,往上提了提。
傍晚很快来到。
萧璲抵达养心殿时,里面传出一阵欢声笑语。
宁宁惯会撒娇卖乖。
她想哄人的时候,嘴甜得不行。
皇帝不时哈哈大笑,似是许久没有这般高兴过了。
齐淮清坐在一旁。
吏部侍郎齐安忠的嫡子。
今岁春闱会试的一甲第三名,殿试第二,进士及第。
此时,他清润的眸子带着温柔的笑,不时默默地望向宁宁,目光中似有情愫流动。
宁宁察觉到,不由得也扭头看他,朝他娇俏地一笑。
萧璲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才子佳人,脉脉含情。
极为刺眼。
“太子来了,那就传膳吧。”
皇帝一眼瞥见他眸中锐利冰冷的沉郁目光,不由得眉头一挑。
同为男人,又有过那么多女人,皇帝自然清楚太子这一眼中,对于宁宁那种不加掩饰的掠夺欲。
他心中微微惊讶。
没有想到,太子似乎并不如表现得那般对宁宁毫不在意。
不过也是。
宁宁这张脸,比她母亲当年容貌最盛之时还要惊艳夺目,是个男人都无法真正做到无视。
在意就好。
太子越是在意,他这台戏,就越是能唱好。
待太子入座后,一道道鲜美可口的御膳摆满桌案。
食不言寝不语。
几人默默地用膳,宁宁偶尔拿起公筷为皇帝布菜,也是安安静静的,规矩礼仪完美得挑不出错来。
不久后,晚膳用完。
宫人们秩序井然地将一道道膳食撤走。
宁宁搀扶着皇帝起身,去外面散步消食。
太子和齐淮清随侍左右。
“太子,你觉得齐淮清给宁宁做驸马如何?”皇帝突然问道。
“父皇,宁宁是郡主。”萧璲眉头微皱,不说如何,只声音有些沉冷地提醒道。
“朕打算册封宁宁为公主。”皇帝直接说道。
“那就要看看齐编修是否愿意为了宁宁,放弃自己的大好仕途了。”太子仍是不说他对这门亲事的意见,漠然得仿佛宁宁不是他的侍妾,与他从未有过任何肌肤之亲似的。
此时,他这般说着,瞥了齐淮清一眼。
似笑非笑,像是好心,又像是故意,“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齐编修是日后入内阁、成为朝中重臣的好苗子。
“墨菊,你这什么话都往外说的性子,是不是也该改一改了?在娘娘身边伺候,若是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头都没个分寸,往后是会给娘娘惹出祸事的!”此时,墨兰忍不住训斥她。
“娘娘,奴......
“殿下,奴才找到于尽忠了,只是,他已经死了,被人给活生生勒死的!”
“什么?死了?莫不是太子妃杀人灭口?”宁宁当即惊呼出声。
众人视线纷纷落在太子妃身上。
萧璲更是目光冷沉,锋利如刀。
顿时,太子妃浑身一颤,如堕冰窟!
“殿下,这一切,都是污蔑!”
此时,太子妃艰难地开口,为自己辩解,“臣妾这是中了有心之人的圈套!
“于尽忠对臣妾忠心耿耿,杀掉他,断了臣妾一条有力的臂膀,还能构陷臣妾!
“还望殿下查明这一切,还臣妾一个清白!”
她话音一落,宁宁就讥笑出声。
“一个狗奴才而已,还臂膀?太子妃这般看重此人,看来,他是挺得力的,只怕没少帮太子妃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宁宁,不可乱说!”萧璲皱眉训斥她。
只是他的语气过于温柔。
便是这种训斥的话,也毫无威慑力。
不过宁宁还是很给他面子的没再说什么忤逆的话。
反正今日,她的目的已经达成。
“太子妃,今日之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这时候,萧璲冷眸睨着太子妃苍白难堪的脸庞,语气间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
“臣妾冤枉!臣妾要求查明真相!”太子妃仍是咬牙说道。
她很清楚。
即便今日的局,是她借周承徵的手布下。
可竹月几人已死,死无对证。
但宁宁从中作梗,将计就计,必定用了不少手段,只要殿下去查,不可能查不到宁宁作祟的痕迹。
到时候,殿下自会知道到底谁才是清白的。
而宁宁望着太子妃这般胜券在握的决绝表情,娇媚的小脸上,则闪过一丝看穿一切的讥诮。
“殿下,奴才方才找到于尽忠时,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样东西。”只听一旁的赵德福,忽然有些犹豫地开口说道。
“什么东西?”萧璲淡眸扫他一眼。
“一封书信,里头夹带了一张银票,大通钱庄凭票可兑黄金一百两,书信中的文字可以显示,是雾公子贿赂于尽忠的好处,即便有所怀疑,凭票号也可以去钱庄查一查这银票是否出自雾公子之手。”赵德福很快说道。
他将书信和银票双手呈给萧璲。
萧璲拿过来一看。
且不说那银票,但说这书信上的字迹,的确是出自雾阳之手。
他只扫了一眼,就冷笑一声,将书信连同银票一并甩到太子妃的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太子妃没有抬手去接,任由它们飘落在地上。
明明是薄薄的几张纸,可她却觉得这一刻,自己的脸,被砸得生疼。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太子似乎带着几分失望的声音,在她耳边冷冷响起。
太子妃明白。
她还可以辩解。
譬如,若真的是她杀人灭口,怎么会这样疏漏,不毁掉信件和银票这样重要的证据。
可是她知道,即便这样说了,也无济于事。
因为即便雾阳贿赂于尽忠的行为与她无关,她此前包庇雾阳、为雾阳求过情,已经难以洗清嫌疑。
再梗着脖子不承认,忤逆太子,只会让自己和太子之间越来越疏远。
“殿下……”
此时,太子妃深吸了口气,指甲深嵌入肉里,一片血肉模糊的疼痛中,她终于听到自己冷静理智到近乎没有感情的声音,一字一句,服软,认错道,“是臣妾错了。”
说着,她直接在太子面前跪下,“臣妾是害怕宁宁将您的心抢走,所以才出此下策,还望殿下,原谅臣妾这一次。
宁宁浑然不觉,对此毫无反应。
“说你呢!你是聋子吗?”周良娣见她不搭理自己,当即又皱眉,手指在茶几上重重敲了两下,冲着宁宁抬着下巴吆喝道。
“郡、郡主,周良娣在叫你呢。”一旁,与宁宁坐挨着的徐承徵忍不住拿手扯了扯宁宁的衣袖,提醒她道。
宁宁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周良娣。
“宁侍妾,过来,给本良娣添茶。”周良娣语气骄横,跟使唤一条狗一般。
“你确定要我给你添茶?”宁宁眼眸一动,问道。
“没错,就是你啊,一个小小的侍妾,坐在最末等的位置,让你给本良娣添茶而不是提鞋,你该对本良娣感恩戴德才是。”周良娣鄙夷地望着她说道。
“好呀。”宁宁听了这话,竟是不怒,反而甜甜地笑了起来。
这一幕,看得徐承徵和吴奉仪都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居然有人敢这般对宁宁说话?
可宁宁不但没发火,反而还笑了?
真的是应了那句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但那可是宁宁啊,她也有今日?
不过真的不愧是宁宁啊,这样笑起来也还是美死了……
此时,二人这般心中感慨着,就都是一脸惊异地瞪大了眼珠子,眼睁睁地看着宁宁身姿轻盈地站起来,朝着周良娣走过去,而后拎起桌上的茶壶,神情举止竟是十分乖顺地真的开始为周良娣添茶!
等当这二人心中对宁宁感到有些幻灭时。
只听周良娣那张得意不已的脸,突地一下变得扭曲,紧接着就尖声大叫起来:“啊——好烫!”
却见宁宁直接将茶壶中滚烫的热水,浇在了周良娣摆在茶几上的那只手背上。
周良娣连忙抽回了手。
只见手背上已起了一层泡。
宁宁则拎着水壶,仍是笑盈盈地站在那里望着周良娣这副惨状,又娇又媚的声音甜甜地问她:“周良娣,本郡主亲自为你添的茶,好喝吗?”
“你这个贱人!”
周良娣当即抚着自己的手背,一张脸怨毒不已地瞪着宁宁,恶狠狠地怒骂了一句,便对身边的婢女如意吩咐道,“给本良娣掌她的嘴!”
如意立即上前,抬手就要往宁宁脸上扇去。
宁宁则直接将手里滚烫的茶壶往她身上一丢。
“啊!”如意吓得连忙躲开。
茶壶丢空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则恰好溅了周良娣一身!
好在并未再烫到她。
即便如此,周良娣一张脸还是立即就绿了。
如意见此,生怕周良娣迁怒自己,连忙又上前要打宁宁。
一旁的青喜见此,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一把揪住如意后脑勺上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拽,随后那巴掌就毫不客气,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如意的脸上。
论打架扯头发的功力,青喜可是在勾栏院的女人堆里练出来的!
如意这种从小跟着周良娣在闺阁里长大的丫鬟可比不上,顿时落了下风。
周良娣见此,气得指着宁宁大声喊道:“这贱人敢以下犯上!我要告诉太子妃娘娘!求太子妃娘娘为我做主!”
春晖堂的婢女就在殿内站着。
见到这一幕,连忙进去禀报。
宁宁看了一眼内殿的方向,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没多久,春晖堂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墨兰从里面出来,见到两个婢女扭打在一起扯头发的乱象,当即大声怒斥道:“够了!”
她一出声,青喜立即一脚将如意踹得跪到地上,身姿灵活地回到宁宁身边站好。
“太子妃娘娘呢?求她为我狠狠处置宁侍妾啊!”周良娣又是这般说道。
“太子妃娘娘今日可顾不上你!她身体不适,今日的请安就先免了!周良娣,还是去找殿下,让他为你撑腰吧!至于你,宁侍妾,你今日在春晖堂闹这么一出,稍后就自求多福吧!好了,都散了吧!”墨兰这般说完,就目光冷冷地在宁宁脸上一扫,随即又进了内殿。
众人见此,便都起身告退。
宁宁带着青喜,转身就走。
“站住!”
周良娣两步上前拦住她,“宁侍妾,你胆敢以下犯上!跪下!只要你向我磕几个响头,向我道歉,本良娣就不告到殿下那里去!”
“哦,那你还是去告吧,对了,记得把这身衣服给换了,殿下最讨厌衣着仪容不整洁的女子。”然而,宁宁却只丢下这话,就径直走了。
周良娣气得在原地跺脚。
“良娣,要回去换衣服吗?”一旁,如意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蠢货!你还真听她说的鬼话啊!本良娣就是要这身去见殿下,让殿下看看我被这贱人欺负得有多惨!也要殿下知道,这贱人本性不改,实在可恶!”周良娣瞪了如意一眼,就气呼呼地往前院去了。
宁宁则带着青喜回了沉碧阁。
路上,她便见到府医被一名婢女领着,匆匆忙忙地去往春晖堂。
“姑娘,你笑什么?”青喜见自家主子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冷笑,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宁宁收回视线,摇了摇头,眼波流转地道:“没什么,我笑啊,这人啊,若只是吃错了东西,也顶多只是病一场罢了,可若是贪心拿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这付出的代价啊,唉,恐怕就不是生病这么简单的了。”
而此时的前院中。
周良娣到了以后,萧璲还未从宫中回来。
她等了一刻钟等不到人,加上担心手背上的烫伤会留疤让太子不喜,只得先回自己院子里涂药膏,不过倒是对前院书房的管事嘱咐了,吩咐萧璲一回来,就将她被宁宁泼了热茶受伤的消息告诉萧璲。
萧璲今日在宫中待到临近傍晚才回来。
刚踏入前院进了书房,就听到管事的禀告。
一听到宁宁今日早上去春晖堂请安时,故意拿热茶泼伤了周良娣,他眉头就立即皱起来,当即冷着脸下令道:“真是胡闹!还是跟以前一样骄横霸道的性子!罚她禁足七日!”
“是,殿下。”管事立即就要去传令。
“等等。”然而,萧璲却又突然叫住他。
“殿下?”管事立即停下来,等着他别的吩咐。
“太子妃呢?宁宁在春晖堂惹祸,她身为宁宁的姐姐,就没管?”萧璲问道,冷峻的眉眼间,则闪过一丝疑惑。
“听闻今日太子妃身体不适,根本没有露面,那周良娣来前院告状,还是太子妃身边的婢女墨兰让她这么做的。”管事的立即说道。
“身体不适?这么巧?什么病?可请府医了?”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的病,奴才也去问过,只是春晖堂的人不肯说,不过府医一大早就已经去瞧过了。”
“去把府医叫过来回话!”
“做了驸马,可就没法再插手朝政大事,只能做个富贵闲散人了。”
这个道理,齐淮清自是明白。
本朝当了驸马还能成为权臣的,唯有一人,便是宁宁的父亲宁凇。
可宁凇成为权臣,也是在长公主不幸早死后。
齐淮清身为吏部尚书的嫡子,从小跟随在父亲身边浸淫官场之道,揣摩帝王君心,他十分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不过是皇帝拿来刺激太子的工具。
左右为难。
为皇帝做事,则得罪储君。
若害怕得罪太子,就会惹得今上不悦。
但,更会让宁宁失了颜面。
齐淮清看一眼宁宁微微低着头,双手无聊摆弄衣服上的绸带,那般娇媚又无辜的纯然模样,心中微定,道:“若是为了郡主,淮清甘愿放弃前程,一辈子做一个富贵闲人,与郡主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
“齐编修读了一辈子圣贤书,却要为了情爱俗事放弃前途,不觉得辜负多年苦读吗。”萧璲闻言,不禁冷嗤出声。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能与喜欢的人长相厮守,亦是不枉此生,不算辜负了多年苦读的圣贤书。”
齐淮清不卑不亢,清润嗓音温和说道,“毕竟,若无苦读得来的今日,又岂能入得圣上的眼,与郡主有这般机缘?”
宁宁听着他这番文绉绉的话,为了她不惜得罪萧璲,娇美小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讶然。
她活了两辈子,都不是读书的料。
因此,格外崇拜满腹经纶的读书人。
此时就想,若不是因为那个穿书系统交给她的任务,以及要为自己报仇,或许,齐淮清还真就是她理想中的夫婿人选。
只可惜,造化弄人。
她眸子里闪过一丝惆怅。
萧璲捕捉到她这番神情变化,面上更见几分冷沉。
“既然淮清不介意,太子,那不如就将宁宁许配给淮清,你应当没意见吧。”此时,皇帝乐得看太子与齐淮清针锋相对,不禁出声问道。
太子紧抿着唇,一双深眸盯着宁宁。
宁宁察觉到他的视线,却撇过脸去,不欲理会。
“儿臣。”
见她这样,萧璲心里也不禁一股恼意升出,当即冷声说道,“自是没有意见,恭喜表妹佳人才子 ,缘结连理了。”
说完,他就一甩衣袖,借口时间不早,告辞离开了。
宁宁挑眉。
这好像还是萧璲这辈子第一次唤她表妹。
“舅舅,殿下不会生气了吧?他万一以后给我穿小鞋怎么办?”他一走,宁宁立即装作有些不安地问道,看起来像个无措的小孩子。
“以后?你还想着要回东宫,不愿意嫁淮清?”皇帝却问她。
宁宁看向齐淮清。
“殿下方才说的倒没错,齐编修数年苦读,国之栋梁,岂能虚耗一身才华?”
宁宁这样说着,心里却忽然想起了爹爹宁凇。
当年,宁凇状元出身,据说与母亲一见钟情,自愿放弃前程,尚了公主,成为一个闲散驸马。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母亲生下她不久后,就突发急病,香消玉殒。
之后,宁凇入翰林,又从翰林入内阁,一步步成为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再到因罪自杀。
一生爬得高,最后跌得也惨。
这其中的种种手段,诸多残忍算计,只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宁宁不是真的怜惜齐淮清的才华。
而是害怕自己会落得母亲那样的下场。
若非母亲死得蹊跷,过于符合男人升官发财死老婆的铁血定律,她又岂会丝毫不感念宁凇多年疼爱养育之恩,完全没想过要为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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