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完结版小说林婉儿裴正卿》,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席间,谭可欣一切如旧,对谁都能端出笑脸,唯独见到姬丛雯时,立刻拉下脸来。姬丛雯倒是沉得住气,一直笑意盈盈的,跟在老夫人身边。有人恭维谭可欣出落得越发标致了,“咱裴氏的孩子,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瞧这身段,哪家孩子能比得上。”老夫人对这个外孙女,那是满心满眼的喜欢,笑着道,“都十三了,是大姑娘了,也该到了议亲的年纪了。”闻言,谭可欣立刻气鼓鼓道,“我还小着呢,才不要嫁人。”说完,视线落在一旁,笑着的姬丛雯身上,暗想,定是她嚼舌根子了。姬丛雯听老夫人这样说,那是打心底里的开心。说实话,本来她对谭可欣和林婉儿没什么感觉,可自打上次的事之后,她心中对这两人多少有些膈应。她想过裴正卿会生气,却没想到,他为了这两人,差点将自己弄死。可见这两人在他...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完结版小说林婉儿裴正卿》精彩片段
席间,谭可欣一切如旧,对谁都能端出笑脸,唯独见到姬丛雯时,立刻拉下脸来。
姬丛雯倒是沉得住气,一直笑意盈盈的,跟在老夫人身边。
有人恭维谭可欣出落得越发标致了,“咱裴氏的孩子,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瞧这身段,哪家孩子能比得上。”
老夫人对这个外孙女,那是满心满眼的喜欢,笑着道,“都十三了,是大姑娘了,也该到了议亲的年纪了。”
闻言,谭可欣立刻气鼓鼓道,“我还小着呢,才不要嫁人。”
说完,视线落在一旁,笑着的姬丛雯身上,暗想,定是她嚼舌根子了。
姬丛雯听老夫人这样说,那是打心底里的开心。
说实话,本来她对谭可欣和林婉儿没什么感觉,可自打上次的事之后,她心中对这两人多少有些膈应。
她想过裴正卿会生气,却没想到,他为了这两人,差点将自己弄死。
可见这两人在他心中的分量是相当重的。
她嫉妒的发狂,一想到日后要跟这两人在裴园一起生活,心中就不得劲。
她巴不得谭可欣早早嫁出去,是以笑着附和,“可欣样样都是顶好的,议亲消息若是撒出去,只怕裴园的门槛都要被踩烂了。”
谭可欣见不得她假惺惺的模样,白眼一翻,傲娇道,“我谭可欣岂是什么人都能嫁的?我们裴园的门槛高着呢。”
最后一句是刺姬丛雯的。
姬丛雯听出了她话中的阴阳,笑容收敛了几分,讪讪应了声,“那是自然。”
这时有人来禀,说是谭老爷带着贺礼来了。
能再登裴园的门,谭钧并未表现出什么惊喜,在他心里,只要谭可欣还在裴园。
他与裴园的关系就断不了。
谭可欣见老夫人如此抬举姬丛雯,心中不悦,一反常态地亲热起谭钧来。
“爹,你怎么才来?就等着你开席呢。”
本来席面没开,是因为裴正卿还没到,被谭可欣这么一说,谭钧的面子就大了。
老夫人想着总归是谭可欣的生辰宴,便没拂她的面子,由着她说。
好在裴正卿也适时地赶到了,席面终于开了。
除了姬丛雯,都是家族里的人,便没有男女分席,只按着长幼尊卑来坐。
裴正卿作为家主,和老夫人以及寿星谭可欣,贵客姬丛雯等人坐首桌。
林婉儿坐在次桌,左手边坐了对母子,是裴正卿四爷爷那边的,算是裴正卿的堂兄弟。
小小年纪,辈分挺大,林婉儿还得叫一声小叔叔。
是以听到那孩子喊她姐姐,她笑着纠正,“小叔叔,按照辈分我可是您的小辈。”
娄氏笑着道,“小孩子不懂事,婉儿见笑了。”
除却家主及其直系亲眷住在裴园,其他的裴氏族人都住在怀昌城各处,但平日里也时常来往。
是以,娄氏对林婉儿不陌生,只是小儿子甚少带过来,对林婉儿有些生疏。
“正宣,这位就是子安的未婚妻,林婉儿,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娄氏提醒小儿子。
裴正宣闻言,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有些羞怯道,“太长时间没见了,一时想不起来怎么称呼,想着她比我大,称呼姐姐应该不会错···”
林婉儿和娄氏都笑起来,林婉儿微微低头看向裴正宣,小家伙圆头圆脑,浓眉大眼,很是可爱。
裴正宣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对上林婉儿过于殊丽的面容,脸上迅速爬上了一层粉晕。
娄氏拍了拍小儿子,有些歉意对林婉儿道,“他性格内敛,怕生,所以不怎么带出门。”
翌日晨起,春露来伺候林婉儿的时候,说了句,“夏荷好像感染了风寒,身子不舒服。”
林婉儿听了,装作诧异,神色凝重道,“待会伺候完老夫人,你随我一起去给她买两副治伤寒的药。”
夏荷是裴子安的心腹,她若是不管不顾,恐会引起裴子安的猜疑。
但药不对症,且有她好受的。
凝晖堂,是裴家老夫人的院子。
林婉儿每日都要来给老夫人做药膳,名曰替病弱的裴子安尽孝。
锅中‘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林婉儿将切洗好的配菜放进去,用木勺缓慢地搅拌。
几步之外的两个老婆子小声交谈着,“这林姑娘还真是十年如一日,不管寒冬酷暑,没一日落下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她一个寄人篱下的,不讨好主家,日子怎能好过?”
“可她好歹也是林家的大小姐,是二公子的未婚妻。”
“那又如何?林家都被抄家了,她能活下来也全靠着咱裴家的势。”
春露听着她们越来越放肆的言论,气得跺脚,“姑娘,您别气,我这就去撕烂了她们的嘴。”
林婉儿摇头,淡淡瞥了眼那两个婆子,笑着将两人唤来。
她将两碗药膳粥递给二人,温声道,“两位一早还没吃吧,多出的两碗,你们吃吧。”
以前,林婉儿初来裴家的时候,时刻都要看人脸色,就连灶房里打杂的都能给她脸色看。
因而她总会处处讨好,给老夫人做药膳粥的时候,多做些,这两个婆子没少吃。
两人像往常一样,笑着抬手去接碗。
谁知那碗才刚到指尖,还没拿稳,林婉儿就收回了手。
滚烫的粥倾倒出来,撒了两人满手,又顺着指缝流下,落在双脚之上。
“啊!”两人痛苦地甩手、跺脚,口中尖叫,“烫死我了!”
慌乱中,将灶台上另一碗药膳粥也碰摔在了地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站在一旁的春露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两个婆子的手上已经起了水泡。
又红又肿,惨不忍睹。
而她家姑娘则是惊慌失措道,“怎这么不小心?老夫人的药膳粥都被你们糟蹋了!”
两个婆子忍着剧痛,看了眼林婉儿提前给老夫人留下的那碗药膳粥,大惊失色。
老夫人可不像林婉儿这样好脾气的,一个不高兴就会将人发卖了。
如今这天色,老夫人已经起床了,很快就要用膳。
可药膳偏偏被她们打翻了!
两人肝胆俱裂,也顾不上手脚的疼痛,小声求着林婉儿,“林姑娘,你行行好,再熬一份,可千万不能将今日的事告诉老夫人啊!”
林婉儿瞧着她们脸上讨好的笑,面上再无半分笑意,声音冷沉道,“我再熬一份,你们别在这杵着了。”
二人如蒙大赦,忙退了出去。
春露瞧着林婉儿又轻轻放过两人,忍不住道,“姑娘,这两个老刁奴欺负您性子软,您来做药膳的时候,她们从不肯帮忙,只会躲闲,何不趁机在老夫人那告他们一桩?”
“还有,现在都这个时辰了,哪还来得及再做一份药膳···”
话未说完,就见林婉儿从另一个锅中又端出来了一碗药膳粥。
立刻反应过来,原来她家姑娘早留了后手。
“那灶台上的那碗···”
林婉儿笑道,“不这样做,怎能让她们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呢。”
她寄人篱下,老夫人也不是真心喜欢她,跟老夫人告状,非但不会讨着好,还会让老夫人反感她。
重活一世,她只想全身而退,找到妹妹,但上辈子的仇怨她也得报。
只是,两个老刁奴被她故意烫伤了,若是不给她们安个罪名,不拿老夫人来压他们,只怕明日就会给她穿小鞋。
春露懂了,忙将药膳放在托盘中,跟着林婉儿往老夫人的寝室走。
今日依然是个阴雨天,时辰尚早,林婉儿到的时候,老夫人正在洗漱,被告知在外面候着。
她百无聊赖地闭眼养神,却听一道极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裴正卿一身金线镶边的墨色锦袍,气质凛然,偏生的一副英俊衿贵的书生面,时常让人忘记,他温善的面孔下是如何的杀伐决断、狠辣冷情。
如今皇权更迭频繁,世家大族却屹立不倒。
以中原裴氏为首,陇西澹台、漠北赫连、蜀中越氏四大家族并列,统率天下士族,与皇权分庭抗礼,共治天下。
裴氏乃百年世家大族,自古便以超高的智谋稳居世家大族之首,而裴正卿更是其中佼者。
裴正卿三岁能诗,五岁会武。智多近妖、力拔山河,不到弱冠之年便因蜀中一战闻名九州,坐稳了家主之位。
别说是裴家人,就连整个九州都忌惮他的名字。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拎着她粉红的小衣,笑得邪肆,“婉儿,你昨日在我那落下了东西。”
林婉儿面色涨红,又怕老夫人会随时出来,撞破他们的奸情,慌不迭地去抢。
可裴正卿就像是逗弄宠物似的,将那粉红小衣举起来,不给她够着,笑看着她踮起脚尖,急得面红耳赤。
“家主。”林婉儿气急,不跳了,站定低声道,“家主若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她就是那个‘偷’,而这厮就是喜欢这种偷感。
总爱逗弄她,取悦自己那变态的癖好。
如今,她偏不想如了他的意,也不想陪他玩这无聊的游戏。
裴正卿瞧她气鼓鼓,偏要强忍着的样子,只觉得心情舒畅。
“怎么?这就恼了?”
林婉儿不回,整理了衣衫和头发,双手交叠,站得笔直,姿态端庄。
裴正卿啧了声,收敛面上笑意,“无趣。”
话音刚落,里间传来脚步声,是老夫人出来了。
林婉儿立刻迎上去。
瞧她如此殷勤备至,裴正卿眸中寒意一闪,轻嗤,“你还真是裴子安的贤内助。”
说完,将那小衣扔在她身上,高大的身子越过她,径直走上前去。
“母亲,儿来看你了。”
“吆,大忙人今日得空来看我这老婆子了?”
两人又随意聊了些,林婉儿无意间偏头的时候,猝不及防地撞上一道凌厉的视线。
裴正卿指尖端着酒盏,笑着听敬酒人的恭维,视线却盯着林婉儿瞧,阴森森的。
林婉儿心中咯噔一声,忙收回视线,不知他这又是闹哪出。
察觉到她的躲闪,却对不相干的人笑得花枝乱颤,裴正卿视线更加冰冷几分。
一仰头,饮尽杯中酒。
“家主,好酒量!”
席间又热闹起来,可裴正卿嘴角那丝浅淡的笑却消失了。
视线一直黏在裴正卿脸上的姬丛雯,敏锐地捕捉到了裴正卿的不悦,她看了眼次桌的方向,发现一切如常,并无不妥。
想来是自己想多了。
午膳过后,众人又移去了后花园,戏台子搭在湖边的水榭里。
吹风拂面,裹着若有似无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众人听着戏曲,吃茶水点心,说着话,别有一番滋味。
姬丛雯坐在老夫人身边,一张嘴就像是抹了蜜似的,将老夫人哄得笑个不停。
谭可欣看得心塞,坐到林婉儿身边,狠狠戳着盘中的糕点。
抬头时,瞧到林婉儿额头上的疤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林姐姐,你头上的伤口还疼不疼啊?”
林婉儿摇摇头,道,“只是有个印子,早不疼了。”
娄氏闻言,关心了几句,林婉儿没好说这伤疤的来处,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然后,将风吹起的发丝拉回来,重新盖在伤口处。
其实,她早上已经用脂粉盖了好几层了,可能是时间久了,脂粉被蹭掉了,这才被人瞧出来。
而身为事件主谋的姬丛雯对此话题十分敏感,自然是听到了她们的话。
探究的目光轻飘飘带过去,这才发现,林婉儿不仅额头上有粉色的伤疤,脖子上也有条细长的伤疤。
这些伤疤的位置···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和额头上的。
心中忽然冒出了个不切实际的揣测。
她捏紧了指尖,在看向林婉儿时,忍不住咬住了后槽牙。
“老夫人,子安该是喝药的时候了,我回去看看。”林婉儿请示了老夫人之后,离开了。
“婉儿还真是温婉贤惠,子安真是好福气。”
“那可不。他们少年便定下了亲事,听说子安也十分体贴婉儿···”
听着妇人们之间的谈话,姬丛雯紧咬的后槽牙缓缓卸了力。
许只是巧合罢了。
但因着这个小插曲,她整颗心都在想着裴正卿,有些心不在焉的。
老夫人瞧出她心思不在这,笑着道,“婉儿去看子安,怎这么久还未回来。马上就到她喜欢的曲目了,姬丫头,你帮我去寻寻婉儿。”
姬丛雯听出了老夫人的话中深意,忙点头应声,离了席。
沿湖小道,姬丛雯小碎步快速往碧霄园的方向走去,梧桐有些吃力地跟在后面,问,“姑娘,咱不是要去找林姑娘吗?这方向不对吧?”
“多嘴!”姬丛雯叱了声,道,“老夫人是想我去见家主呢,我哪还有心思去找林婉儿?”
她现在恨不得一下子飞到碧霄园去,好好和裴正卿说说,不能让他因为上次的事厌弃了自己。
一想到这,她脚步更快了,却看到不远处的凉亭里,林婉儿正在和谭钧说着什么。
谭钧像是喝醉了酒,面色驼红,大着舌头,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还张开双臂,挡住林婉儿的去路。
林婉儿今日也是倒霉,她本想回凝香阁再补些脂粉,半路上遇到碧霄园的人来请她过去一趟。
他蹙眉,宽衣解带。
林婉儿瞪大了双眼,环顾一圈,就见下人们很是识趣的全部退了下去,还贴心的将门给带上了。
白日宣淫,狗贼还真是没有下限。
气归气,但她目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任人宰割。
当她转过身的时候,就见裴正卿脱得一丝不挂,正往盥洗室走。
“还不过来?要我抱你?”
林婉儿:···
裴正卿的卧室后面有汪温泉,一年四季泉水温热,可供人随时取用。
此时,裴正卿已经进了泉水里,林婉儿拿了布巾过去给他擦背。
她力气小,又不会伺候人,可只要她在,裴正卿就喜欢使唤她。
她也知道这厮不是真的要她擦背,不过是调情的伎俩罢了,趁机对她摸摸捏捏。
因而她擦得很不用心,这里擦一下,那里搓一下,布巾甚至都没完全浸湿。
全是敷衍。
但不得不承认,狗贼的身材是真的好,那垒块分明的腹肌,在水中若隐若现,还有那笔直修长的腿···
裴正卿偏头看她一眼,而后夺过她手中的布巾,自己擦拭起来。
“擦擦你的口水。”
“看多了也会腻。”林婉儿怼完,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
她忙站起身,连退好几步,“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在外面候着。”他命令。
林婉儿白眼,“知道了。”
大概半刻钟之后,裴正卿穿戴整齐地走出来,朝她勾勾手。
“过来闻闻。”
林婉儿:我又不是狗。
但还是乖顺地走过去,对着他举起来的胳膊使劲嗅了嗅。
“怎样?”他问。
林婉儿有些茫然,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他,“什么怎样?”
裴正卿瞧她傻气的模样,忍不住自我怀疑,怎就看上了她?
算了,家里有一个聪明的就够了。
她笨傻,他可以慢慢教。
“还有没有怪味?”他明问。
林婉儿恍然,而后摇摇头,“没了,只剩家主自己的味道。”
闻言,裴正卿挑眉笑看她,“我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
林婉儿:狗贼看着怎么有些贱嗖嗖的?
“自然是清风揽月之姿,风流倜傥之貌,长柏兰花之气。”林婉儿脱口而出。
“口是心非。”裴正卿轻骂了声,却心情愉悦,“那为何还会腻?”
原来他真的听到了,刚刚没发作,但都记着呢。
她忙小步挪到他身边,捏住他的袖摆,轻轻摇了摇,“我胡说的,家主别跟我计较好不好?”
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按在了软榻上。
凶狠而强势的掠夺在唇齿间展开,林婉儿无暇他顾,只能被迫承受。
好一会,她眼前渐渐发黑,裴正卿才终于放开了她。
“再说,便亲烂你的嘴。”
林婉儿摸了摸火辣辣的唇,弱弱地点头。
小野猫被训乖了,裴正卿心情甚好,将她拉进怀里,摸摸这里捏捏那里。
“在凉亭里和谭钧聊什么了?”
姬丛雯这姑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想来实在裴正卿面前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不然裴正卿也犯不着现在来盘问她。
林婉儿便将谭钧酒后发疯,姬丛雯见死不救,添油加醋又说了遍。
裴正卿倒是没什么意外,平静地点了点头,“今日先回去吧。”
真是没想到,今日吻了下,就放她走了。
林婉儿出了碧霄园,挑着没什么人的路上往回走,回到后花园的时候,见姬丛雯还没回来。
有人问怎么没见到姬丛雯和她一起回来,林婉儿这才知道,原来姬丛雯是打着去找她的借口出去的。
她正要解释,老夫人忽而接过话茬。
“二爷会不会为难我家姑娘啊?”
这点方淮也说不准,裴子安性情阴戾,虽指望林婉儿替其办事,但他很会折磨人。
以前,就拿十分伤身子的凉药让林婉儿痛,得亏家主察觉到了,让内应给换了不伤身子、只看起来唬人的避子药。
这次被家主吓破了胆,不知还会怎样发疯,但好在他们在启云轩有内应,于是安慰春露。
“你回去好生看好你家姑娘,若是启云轩那边真有人来为难,便来找我。”
春露放心离开,方淮转身将这事与裴正卿说了。
裴正卿修长的指尖轻轻敲打在桌沿上,待他说完,指尖一顿,取来短刃。
方淮立刻会意,拿来琉璃盏放在桌上,看着他刺破指尖,任由鲜血流进琉璃盏,直到血量够了。
“拿去给狄兆,让他务必养好那蛊虫。”
方淮接过琉璃盏,望着里面的血红,想劝终是没敢,按照吩咐,将东西送去给了狄兆。
狄兆接过琉璃盏,忍不住唏嘘,“家主还真是心疼林姑娘。”
方淮见不得家主为旁人做到如此,又不敢说裴正卿,只能拿狄兆开刀。
“若不是你说用蛊虫能消散那凉药寒凉之气,家主怎会如此?”
狄兆一摊手,“那凉药吃多了会不孕不育,我这不也是为了家主以后的幸福着想。”
方淮哼了声,“就你懂了。”
“榆木脑袋。”狄兆摇摇头,一副高深莫测道,“且看吧,家主以后肯定会感谢我的。”
方淮不想与他闲扯,又交代了句,“家主说了,让你加些剂量,他见不得林姑娘疼的厉害。”
狄兆面上有些为难道,“剂量加多了,避子药效就会差的···”
方淮白眼,“就这点能耐,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南疆蛊传人。”
出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裴子安这几日很是安分,就像是真的洗心革面了似的。
整日只在屋里抄写家规,谢绝见客,连林婉儿也不见。
老夫人宽慰了不少,“他能安分些,正卿也能放他一马了。”
李嬷嬷笑着说,“老夫人,您就别操心这些了,欣姐儿今日要去赏花宴,您不是说要给她叮嘱几句嘛?人已经到门口了。”
老夫人一听谭可欣来了,强打起精神来,拉着人叮嘱完,又交代林婉儿。
“婉儿,你年长些,今日务必看顾好可欣。”
林婉儿乖巧地应声,而后带着谭可欣上了去姬府的马车。
老夫人又躺回榻上,精神萎靡下来,“她多出去玩玩也好,省得在园中听到些不好的。大人的事,不该让小孩子跟着担惊受怕。”
李嬷嬷替她掖了掖被角,“有您在,欣姐儿必不会受委屈的。”
“只怕我这身子骨也护不了她多长日子。”老夫人说着,忽然睁开眼道,“也是时候,给她寻门好亲事了。”
···
姬府的赏花宴,办得甚是隆重,参宴的皆是世家大族的贵女。
刘韵诗不在受邀之列,世家女们没了顾忌,说话也放开了些。
但说来说去,都是说刘韵诗的那些话,又知道今日姬丛雯有意亲近裴家人,便簇拥着林婉儿和谭可欣,可劲地恭维。
林婉儿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只是点头附和,笑得腮帮子都僵了,终于到了午膳的点。
谭可欣看完了各式花草,也觉得无趣,便说等用过午膳就回去。
林婉儿求之不得,姬丛雯却异常热情,挽留不给走。
“真正的赏花,要到晚上才精彩呢,婉儿、可欣,若是错过了晚上的赏花,可是会有遗憾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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