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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

天上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夜凉如水,华灯初上,还未到约定时分,护城河畔便已影影绰绰,汇聚了不少人。且,这些人中,有平民百姓,有江湖义士,更有以汪经纶为首的一众京城文人。可谓鱼龙混杂。徐凤元也早早的到了这里,不过今夜他没有乘驾他那奢华且具有标志性的马车,而是选择了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出行。在抵达京外后,他便让卫炀拉响了白娉婷留给他的信号弹。“世子,这么晚了才约白姑娘……来得及吗?”卫炀有些怀疑。徐凤元道,“她想杀我,又想报朝圣殿的利用之仇,必然会来此处,若我猜的不错,她怕是会比我们还早到。”“对了,既低调出行,就不要再叫世子了,叫我公子吧。”“是。”卫炀应下,但也不由得好奇,“公子今晚是要与那汪经纶对战的,将白姑娘带在身边,就不怕暴露身份?”“呵。”徐凤元轻笑一...

主角:徐凤元姬锦绣   更新:2024-12-23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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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凤元姬锦绣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天上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凉如水,华灯初上,还未到约定时分,护城河畔便已影影绰绰,汇聚了不少人。且,这些人中,有平民百姓,有江湖义士,更有以汪经纶为首的一众京城文人。可谓鱼龙混杂。徐凤元也早早的到了这里,不过今夜他没有乘驾他那奢华且具有标志性的马车,而是选择了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出行。在抵达京外后,他便让卫炀拉响了白娉婷留给他的信号弹。“世子,这么晚了才约白姑娘……来得及吗?”卫炀有些怀疑。徐凤元道,“她想杀我,又想报朝圣殿的利用之仇,必然会来此处,若我猜的不错,她怕是会比我们还早到。”“对了,既低调出行,就不要再叫世子了,叫我公子吧。”“是。”卫炀应下,但也不由得好奇,“公子今晚是要与那汪经纶对战的,将白姑娘带在身边,就不怕暴露身份?”“呵。”徐凤元轻笑一...

《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夜凉如水,华灯初上,还未到约定时分,护城河畔便已影影绰绰,汇聚了不少人。

且,这些人中,有平民百姓,有江湖义士,更有以汪经纶为首的一众京城文人。

可谓鱼龙混杂。

徐凤元也早早的到了这里,不过今夜他没有乘驾他那奢华且具有标志性的马车,而是选择了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出行。

在抵达京外后,他便让卫炀拉响了白娉婷留给他的信号弹。

“世子,这么晚了才约白姑娘……来得及吗?”卫炀有些怀疑。

徐凤元道,“她想杀我,又想报朝圣殿的利用之仇,必然会来此处,若我猜的不错,她怕是会比我们还早到。”

“对了,既低调出行,就不要再叫世子了,叫我公子吧。”

“是。”卫炀应下,但也不由得好奇,“公子今晚是要与那汪经纶对战的,将白姑娘带在身边,就不怕暴露身份?”

“呵。”徐凤元轻笑一声,“你以为我今夜来此,当真是为了应战汪经纶?”

“别忘了,他不过就是被姬元庆逼迫至人前的一枚棋子,今夜,我们真正的目标……”

“是朝圣殿!!!”

“可公子不出面,朝圣殿的人如何会行动?”卫炀不解。

徐凤元道,“你替本公子出面!还有,让埋伏在暗的那些亲卫都机灵点,随时准备捉拿朝圣殿的人!”

“我替世子出面?”卫炀闻言更加困惑。

然,徐凤元将马车的帘子掀起一角,指了指不远处专属于他的那辆奢华车驾,“我已让人将马车驾来,由你在外守护,传话,与汪经纶对战,而我,留在这里暗中观察,尽量抓捕到朝圣殿的核心人物!”

“可属下不会诗词歌赋,如何与汪经纶对战?”

“这个给你,无论汪经纶要什么类型的诗词歌赋,就按上面的应战。”徐凤元从怀中掏出一本做好了分类与目录的诗词集。

卫炀接过一看,整个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这些……都是公子写的?”

徐凤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静静地看着人员冗杂的护城河畔,直到一阵香风拂面,他才目光一沉,正色道,“来了!”

话声刚落,一袭白衣,缥缈若仙的白娉婷便已出现在他的面前。

对方那双晶莹剔透犹如宝石一般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他,“你怎么知道本姑娘来了?看你体内并无内力,当不该如此啊……”

“何况,连你身侧那名护卫都没有察觉到本姑娘的来去。”

徐凤元轻笑道,“你可听说过一个词?闻香识女人,有的时候判断一个人的远近来去,并非是通过内力和视觉,也有可能是嗅觉。”

“就你身上这股特殊的清香,本公子还从未在第二人身上闻到过。”

闻香识女人?

这个词若是从其他男人口中说出,白娉婷一定会将对方当做是调戏自己的纨绔,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削掉对方的鼻子。

可徐凤元目光澄澈,一脸认真,全无半分轻薄之意,倒让她觉得这确实也是一种特殊的本事。

只是这本事有些下作。

因为这个话题太过敏感,白娉婷也不想再忆起那日在马车上被徐凤元看光的事,她飞快转移了话题,“今夜,徐凤元与汪经纶对战,朝圣殿之人欲行刺杀之举……你要本姑娘来旁观,想做什么?”

徐凤元幽幽一笑,“能做什么?自然是看戏了……”

“难道你就不好奇,徐凤元,汪经纶,朝圣殿三方势力,谁会成为最终的赢家吗?”

白娉婷轻哼道,“这还用猜吗?无论是那汪经纶还是朝圣殿,都绝不是徐凤元一个纨绔可以对抗的,按照本姑娘的推测……

今夜,徐凤元应该先被汪经纶在世人面前打脸落败,颜面尽失,而后,再被朝圣殿众杀手阻截而死!”

“在白姑娘眼中,徐凤元就如此之弱?”徐凤元反问。

白娉婷毫不犹豫,“不然呢?纵他有王府三千护卫,可奈何此地鱼龙混杂,想取他性命的人太多了……”

“看到那三十余江湖散人了吗?据说他们已经刺杀过徐凤元一次了,但碍于对方阴险狡诈,在马车内装备了特殊的机关暗器,失败了,他们行动虽未成功,但已经被江湖上的人奉为了大义之士,现在,整个江湖上的侠客都想效仿他们呢。”

“你不妨再看看,今夜来护城河畔的江湖散人有多少,再加上朝圣殿会出动的人,还有这些百姓遇乱难免成为累赘……你说,徐凤元能逃得过今夜这场死局吗?”

徐凤元循着白娉婷的视线看去,后又笑道,“本公子倒是觉得,万事皆有可能,白姑娘如此自信徐凤元必死,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白娉婷问。

“就赌徐凤元今夜能否活着离开此地。”徐凤元道,“若我输了,非但无条件的帮白姑娘治疗好体内寒症,若徐凤元不死的情况下,还助你入永安王府,刺杀徐凤元。”

“但若姑娘你输了,那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徐凤元开出这么优渥的条件,白娉婷便知道,他想从自己身上得到的好处也必然不小。

“白姑娘你需要留在本公子身边,做我贴身护卫三个月。”

“好,本姑娘答应了!”听了徐凤元的条件,白娉婷毫不犹豫的答应,因为,她并不觉得自己会输。

“白姑娘当真快人快语,豪爽无比!”徐凤元赞了一声,然后就看向了汪经纶所在的位置,“算算时间,也该开始了……”

“是该开始了。”白娉婷也看了过去。

而后,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道嘹亮的声音,“嫡公主到——”

姬锦绣?

她怎么来了?

难道是汪经纶请她来站台的?

呵,这位前未婚妻对待原主一向是懂得进退取舍,怎么到了汪经纶这里,文渊侯府覆灭,对方又与自己一般传出花楼马上疯的丑闻……她却还不肯舍弃?

难道,姬锦绣真的爱上了汪经纶?

徐凤元的眼底绽出一抹寒芒,虽他对姬锦绣并无好感,但若对方要帮着汪经纶一起杀自己,他也绝不会放过!!!


“世子刚刚被吓到了?”看徐凤元那一脸镇定的模样,千雪丝毫不觉得方才的场面对其有任何影响。

但随着徐凤元的猛扑而来,她才明白对方的意思:压是同样的压,但惊却不是一样的惊。

“啊呀……世子,你坏!”

“别叫世子,叫夫君。”徐凤元循循善诱。

“夫,夫君……”在徐凤元的淫威逼迫之下,千雪眉目含羞,又娇又怯。

“大点声,这里又没别人。”徐凤元道。

“夫君……”千雪又乖顺的唤了一句。

随后,徐凤元目光更加炙热,似一团烈火,将千雪逐渐点燃,融化。

窗外,大雨还在继续,雨声噼里啪啦,经久未绝,但注定浇不灭二人澎湃的心。

这一晚,注定难眠。

皇宫中,与徐凤元同样未眠的,还有乾帝和文渊侯。

二人似在等候什么消息,面容十分沉重。

突然,殿外传来一道声音,“陛下,京中传信来说永安王府将寥太医劫走了……不但如此,永安王府亲卫封锁了整个王府,戒备极其森严!”

听到此话,乾帝还未作出反应,文渊侯的唇角便已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成功了!吾儿当初埋伏在永安王府的都是高手,徐凤元即便不死,也得重伤!”

乾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切勿得意忘形,徐凤元不过是这盘棋局中,最不起眼的一枚棋子,徐家军才是最要紧的。”

“是臣失态了。”得到乾帝的提醒,文渊侯才收敛了笑容,道,“陛下,永安王下落未明,徐凤元遇刺生死难定,何不趁此机会乘胜追击……”

“那虎啸营和太平镖局,不若找人代为管理?所得收益统统上缴国库?如此,徐家军归来,朝廷也好重新收编。”

“还是你狠。”乾帝知道文渊侯这是想将虎啸营与太平镖局据为己有。

不过,他并未拒绝,因为区区一个文渊侯不过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即便手中有些兵权,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那臣这就安排下去了。”文渊侯退下。

随着他的离开,乾帝的目光也骤然一沉,对身边太监道,“龚喜,速速传信给千雪,探听徐凤元消息,若其没死,就让她再补一刀!!!”

……翌日,暴雨初停,东方破晓。

千雪刚从徐凤元的怀抱起来,就收到了皇宫传来的指令。

她将字条递给徐凤元看。

徐凤元冷笑一声,“乾帝还真是毫不在意你的生死,让你一个弱女子在王府补刀,他还真能想得出。”

千雪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她早已习惯了这位父亲的冷血无情。

今日种种,俱都是她意料中事。

所以,徐凤元隐忍蛰伏,想剑指乾帝,她非但不阻止,还愿意帮其一把。

一个生而不养的父亲,不配为父亲!

一个不断试图利用她一个弱女子得利的君王,更不是明君!

无论哪一种,都不值得她尽忠。

“世子接下来计划如何?”她问。

徐凤元道,“明明想杀我,却要假手于文渊侯……文渊侯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看着吧,今日这京城必将风起云涌!”

他的话刚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了卫炀的喊叫,“世子,不好了,文渊侯率人接管了太平镖局,还有虎啸营……”

“呵,本世子就说吧?”徐凤元毫不意外。

千雪蹙眉,“虎啸营是世子给自己留的后路,非到逼不得已的地步,不会启用,太平镖局收益也对应着徐家军军饷……世子不会真的就这么给了文渊侯吧?”

徐凤元冷哼一声,“当然不会,不但不会,本世子还要文渊侯府将这些年来对永安王府、及对本世子做的一切,加倍还之!!!”

“报——边关急报——”

徐凤元的话刚刚落下,门外一探子慌张而来,递入一张字条。

仅仅打开字条看了几眼,徐凤元的眼底便已绽出了无尽精芒,“好一个沈万千,当真没有让本世子失望……”

“千雪,你说,一个人刚刚站到云端,就跌落谷底,他会怎样?”

“会很惨。”望着徐凤元微妙的神情,千雪隐隐觉得有些人要倒霉了。

“你说的不错,时机已到,接下来,该我永安王府大展神威了!”徐凤元将字条递给千雪,而后便大步迈出了房门。

对卫炀道,“集结所有兵马,去找文渊侯那个老东西……”

“永安王府和他之间的帐,该清算了!!!”

“是。”卫炀虽不知徐凤元要干什么,但看其那副无所畏惧,一往如前的模样,就知道,世子一定是有了办法,应对今日局面,当下集结兵马。

而房间里的千雪,目光落在徐凤元递给她的字条上,美眸倏地一惊!

“世子……是真的做到了!边关的粮价仅仅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被压下来了……”

“还有,永安王兵马得到粮草,也不负众望,一夜反击,击败了南疆兵马……这次,永安王府的危机可彻底解除了!!!”

在她惊愕的同时,徐凤元已经整军待发。

此刻,文渊侯还不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他率领兵马,将太平镖局团团包围。

被徐凤元提拔成此处掌柜的崔安见对方来者不善,就想找人去永安王府送信。

却不想,他的心思被文渊侯一眼看穿,当即让人抓住了他,“想给徐凤元报信?呵,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昨夜徐凤元遇刺,就连寥太医都请了去……”

“寥太医那可是太医院院首,非是危及性命,永安王府绝不会请动。”

“现在,徐家已经无人可用,乖乖听话,为本侯效力,你们尚且可得一条生路,否则,休怪本侯刀下无情!!!”

文渊侯一朝小人得志,气势十足。

那些原本效忠徐庶的人更是在这一刻着急与徐凤元撇清关系,“侯爷,我等都是大公子徐庶的人,与徐凤元无关,您若要太平镖局,我们全力配合。”

“对,还请侯爷明察!”

“崔安,我早就劝过你吧?徐凤元那纨绔回光返照不了多久,让你不要看他一时威风,就背叛大公子,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徐凤元倒台,侯爷第一个就拿你开刀!”

“呸!一群见风使舵的小人!你们不要忘了,自己领受的是何人供养,不管徐庶还是文渊侯,都不是这太平镖局的主子!”见这帮家伙落井下石,崔安的牙根紧咬,“我崔安此生,只效忠王爷与世子!”

“你们背主,不得好死!!!”

自崔安管理太平镖局,徐庶留下的这些人手就不服管教,而今更是……

这让他心中怒意到达顶峰。

文渊侯看着他这般坚持,眼底闪过一抹嘲讽,“呵,你倒是忠肝义胆,只是,本侯不知道,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本侯的板子硬……”

“来人,将这不听话的家伙押下去,给本侯狠狠的打!打到他肯乖乖听话为止!”

“还有,太平镖局内,还有何人要为徐凤元尽忠,全部拉下去,与他同罪!”

文渊侯一边说,一边阴冷的扫视每一个人。

镖局内其他人纵然心有不服,也不敢出头。

眼看崔安就要被拉下去,徐庶那些人手已统统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就等着看好戏了。

可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恢宏响亮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文渊侯当真是好生威风,竟然敢来我徐家的地盘撒野了……”

“是你太飘了?还是本世子拎不动刀了?”


徐凤元稍一犹豫便将耳朵贴了过去。

“世子应当还不知道吧?其实,我并非乾帝义女,而是……”

“他的亲生女儿。”

千雪缓缓启唇,眼底是无尽的凄凉与自嘲,“只是,我的母亲并非如宫中其他娘娘一般美貌娇艳,她,是宫中最粗劣下等的宫女。”

“本来,她不该与乾帝有任何交集,可奈何当初,九子夺嫡,乾帝因太过激进惹怒先帝,重伤在身,被困幽宫,几乎与大位失之交臂……”

“母亲见他可怜悉心照料,后一场酒醉,乾帝许下重诺,说离开这里就娶母亲为妻,二人春宵一度。”

“见乾帝竟然甘心与一个最为卑劣的宫女在一起,那些竞争对手逐渐放松警惕,他才有了东山再起的可能,后来,乾帝也渐渐暴露,原来他当初的承诺只为了利用,他对母亲除了厌恶只有厌恶,就连母亲难产离世,他都未去看过一眼。”

千雪将自己的伤疤完全暴露在徐凤元面前,但即便思及最难过的事情,她的脸上还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这让徐凤元想到了前世的自己,他的母亲也不被父亲所喜,明明是合法的妻子,却处处被小三欺凌,包括他也从小被人耻笑。

那段至暗的时光是怎么过来的,除了他之外无人知道,但好在,他足够争气,兵临九州,手刃渣爹,让母亲成为了最尊贵的女人。

千雪的经历勾起了他内心最沉痛的回忆,让他十分感同身受,尤其面前女子保护色一般的微笑,更让他心疼。

“不想笑就不要强颜欢笑,现在你是本世子的女人,即便是在乾帝面前也无需伪装,想做什么只管做,本世子给你兜底。”徐凤元认真的凝视着千雪,道。

听闻此言,千雪笑道,“世子这是愿意接纳千雪了?”

徐凤元道,“我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己,不生二心,不作出对王府不利的事情,我绝不会亏待你。”

“世子是个好人,可,光是如此还不够……”千雪突然收敛了面上的微笑,表情变得肃穆起来。

“我的母亲是个好人,可她却死在了心爱之人的欺骗与厌弃中,死在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就连死都面临着深深的绝望与孤独。”

“永安王镇守大乾,忠君爱国,一样是个好人,可他却被遭人算计,被困深谷,粮草断绝,甚至,就连他唯一的血脉,世子你都险些被奸人害死。”

“在这个世道,好人……注定是活不久的。”

“所以呢?你希望本世子怎么做?”看着女子倔强孤傲的面容,徐凤元突然发现,她和自己很像。

千雪抬起一只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徐凤元的面颊,“世子不是知道吗?我将徐庶的事情透露给你,就是希望你拎起屠刀,剑指皇室。”

“我相信,世子和我一样,不甘心一辈子都受制于人,不甘心一辈子都做个傀儡。”

“你倒是坦诚,不过,你凭什么觉得本世子一定能斗得过皇室?”徐凤元反问。

千雪轻笑一声,“世子蛰伏多年,足以见得心性坚韧,再加上徐家军五十万兵马,只效力徐家血脉,若连世子都无法斗得过皇室,这世间还有何人?”

“不论成败,总要一搏,千雪愿与世子共进退!”

听着千雪的话,徐凤元也忽然发笑,“呵,乾帝一定想不到,他给本世子身边送来了一个怎样的人。”

“既然你想本世子拎起屠刀,那便说吧,下一刀,你希望本世子砍在哪里?”

千雪从茶杯中蘸取了些许茶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的写道,“姬,锦,绣。”

徐凤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对门外喊道,“卫炀,去给本世子查查,姬锦绣近来有什么动静!”

很快,卫炀归来复命,“回世子,我们的人得到消息,说今日乃嫡公主生辰,但因两国交战,王爷失踪,不宜大办,嫡公主只在晚上于府中设宴,宴请京中名门。”

“也就是说,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名门大家都会去了?”徐凤元的眸子微微一眯,继而看向千雪,“这就是你要本世子去的目的?”

千雪点头,“不错,永安王是否能从边关平安归来尚且是个未知数,所以,世子要做两手打算,如今有虎啸营在手,在加王府三千亲兵,世子勉强不算孤立无援,但若王爷出事,世子就必须离开京城……”

“如此,就需要一大笔钱,作为支撑,千雪觉得,嫡公主生辰宴便是世子敛财的最佳时机。”

“你真不愧为本世子的贤内助!”徐凤元称赞一声,拉起了千雪的手,“本世子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好了,今晚,我一定不会叫你失望。”

虽然,徐凤元对永安王能平安归来十分有信心,但千雪说的对,凡事都要有二手打算。

而且,谁会嫌自己手中的钱多呢?

“打扮打扮,今晚与本世子一同去嫡公主府,同样都是陛下的女儿,你又是本世子的女人,总不好比姬锦绣差太多。”

说着,徐凤元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塞在了千雪手中。

千雪握着那一沓钱,眉宇紧蹙,“世子,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从虎啸营拿回来的,是本该用于徐家军军粮的……”

徐凤元幽幽一笑,“放心好了,徐家军的困境即将迎刃而解,你只管给本世子撑足面子就是!”

“卫炀,你去,将母亲在世时,先帝所赐的那套五尾金凤头面拿来,给世子妃。”

门外,卫炀听到此言大惊,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日落西山,华灯初上。

嫡公主府,姬锦绣一袭金丝织就的牡丹长裙,坐在镜前发呆。

身侧,伤势还未好全的婢女秋月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公主生辰之喜,本该大办,且按照陛下对公主的宠爱程度,就算是举国同欢也绝不为过,都怪那个可恶的永安王,害得公主受委屈了!”

听到秋月的话,姬锦绣微微蹙眉,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入宫向父皇请旨、要对方重罚徐凤元的那晚。

一旦想到永安王那般骁勇善战、忠君爱国之士竟被自己效忠的君王算计,被困山谷,绝望无助,她的心就不能平静。

自那晚后,她再未能安眠,即便睡着,也是接连噩梦。

以至于今日有些憔悴,全靠妆容遮掩。

“秋月,不要胡言乱语,是永安王为国征战,你我才能在后方享受现在的奢靡,他战场失踪下落不明,是我大乾之悲。”姬锦绣道。

“公主,你……”秋月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姬锦绣。

自家公主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所以,很难体会民间疾苦,今日怎么还为永安王说起话来了?

姬锦绣没有理会秋月,反而是问道,“对了,永安王下落不明,徐凤元孤苦无依,本宫身为嫡公主,自该照拂一下功臣之后,今晚夜宴,你可着人给他送去了请柬?”

“啊??”姬锦绣的话,惊得秋月直接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公主平日不是最讨厌徐凤元了吗?怎么突然想起来邀请他了?”

“而且,他可是抢了文渊侯府,公主邀请他,汪公子怕是会伤心……”

“无碍,按本公主的吩咐,立刻给徐凤元补一张请柬!”姬锦绣不容置喙道。

“公主……”秋月还想再言,但对方已经闭上了双眼,揉按起了太阳穴。

秋月咬唇,当下让人赶制了一份请柬,只是在走出殿外后,却将那请柬撕得粉碎,扬了漫天……


与此同时,红袖招一处房间内。

“汪公子,不要,奴家是世子殿下的人,您这般会惹世子震怒的……”

一面容清秀的姑娘正被一神情猥琐的男人逼得连连后退,已至床边。

男人正是徐凤元昔日的狗腿子汪铎,他不屑一顾的捏起姑娘的下巴,“哼,狗屁的世子,你还不知道吧?永安王在战场坠马失踪,半月时间渺无音讯,就连天家都笃定他回不来了……”

“昨夜,徐凤元在红袖招姑娘肚皮上昏死过去,更是丢尽了天家的颜面,陛下已经下旨,取消其与嫡公主的婚约,永安王府完了!”

“至于你,识时务者为俊杰,跟着徐凤元那个纨绔,倒不如跟着我……若你肚子争气,能尽快揣上个孩子,待那徐凤元死后,这就是徐家唯一血脉,徐家的五十万大军也将尽落你我之手。”

言语间,汪铎已经扑倒那姑娘,“你是个聪明人,飞上枝头的机会就在眼前,当知道怎么选择。”

“卑鄙!你怎么就确定世子必死?”姑娘愤愤的盯着汪铎。

对方一声冷笑,“你猜他昨夜为何兽性大发,夜御十女?”

“你给世子下了药……”姑娘蓦然反应过来,她就说世子昨夜为何那般反常。

汪铎哈哈大笑,抓起姑娘的双腕高悬于顶,另一只手已经去扯她的衣带,“我说了,你是个聪明的。”

“无耻!世子殿下视你为至交,没有世子,你一个侯府庶子哪能过得如此滋润,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世子?”

“汪铎,你做梦,永安王府满门忠烈,今日我就算死,也绝不会成为你算计世子与徐家的工具!”

姑娘接连反抗,成功激怒了汪铎。

他眸子一眯,目露凶光,扬起巴掌,就要向着姑娘扇去,“妈的,千人骑万人枕的臭婊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了?若非徐凤元包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这肚子里出来的货更具说服力,你以为老子看得上你?”

“告诉你,今日,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眼看,汪铎硕大的巴掌就要落在姑娘的脸上,掌风呼呼作响,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房间的门被人踹开了。

一道讥讽玩味的声音自外传来,“汪铎,你好大的胆子!连本世子的人都敢染指,不要命了吗?”

看着熟悉的面孔,姑娘热泪盈眶,“世子,你没事……”

而汪铎则后背一僵,连忙回头,在确定来人竟真的是徐凤元后,他双拳紧攥,难以置信,浑身都在颤抖,“世,世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

“不是什么?你盼着我死?”徐凤元长身玉立,目光睥睨,“可惜啊,本世子福大命大,有些人是注定要失望了。”

“卫炀,没听到这厮刚才的谋划吗?他意欲谋害本世子,混淆王府血脉,霸占徐家五十万兵马,还不速速将他给我抓起来?”

“是!”作为永安王留给徐凤元的亲信,卫炀对汪铎这个屡次煽动自家世子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狗腿子,早已心生不满。

可惜,昔日世子看不清此人的真面目,今日,好不容易让他逮到机会了,他可一定要狠狠的出上一口恶气!

当下,卫炀率领身后众多王府亲兵,将汪铎五花大绑。

汪铎彻底傻眼,他实在是想不通,徐凤元为何没死,明明大夫告诉他对方已精血枯竭,回天乏术……

他不甘的咬紧牙关,又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世子,你误会了,我方才是在与绯烟姑娘开玩笑……”

“开玩笑?呵,真把本世子当傻子了?”徐凤元一声冷笑,狠狠一脚踹在汪铎的狗头上,继而对卫炀道,“卫炀,此人如此羞辱你家主子的智商,你说,该怎么教训他?”

卫炀眸子一沉,旋即道,“以下犯上,轻蔑世子,当重责三十,谋害王嗣,混淆王府血脉,当杖杀!”

“就按规矩办吧。”徐凤元若无其事道。

眼看,汪铎就要被拉下去,他眼神里写满了惧怕,但还是叫嚣道,“徐凤元,你敢,我好歹也是侯府庶子,你滥用私刑,就不怕我父去告御状吗?”

“永安王已经死了,再没人能保得住你!!!”

此言一出,卫炀等人都流露出了悲怆之色。

想他家王爷戎马一生,忠君爱国,可谁都想不到,到头来竟落得墙倒众人推的下场。

陛下换婚,就已说明态度,若世子此刻再杖杀汪铎,那更是给了陛下除掉世子,收回五十万徐家军的机会。

搞不好,汪铎之举,就是授意于皇家……

“世子,要不,还是先将汪铎关押地牢,等候王爷回来再行发落吧?”卫炀试探。

一众王府兵马也纷纷点头。

这让原本还有几分恐惧的汪铎瞬间气焰嚣张的扬起了头,一副料定了徐凤元强弩之末不敢奈他何的模样。

他小人得志让徐凤元更是愤怒,记忆中,原主虽然娇纵蛮横,但本性不坏,很多恶习都是这汪铎带其染上。

可以说,原主能有今日恶名,全靠汪铎。

此人不惩,难消他心头之恨,其他人也会觉得,他徐凤元还是那个好捏的软柿子。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谋害本世子,混淆王府血脉,霸占徐家军五十万兵马如此大事,怎么可能是你区区一个庶子想出?”

“你爹文渊侯怕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吧?”徐凤元锋利的目光落在汪铎身上,似要将对方刺穿一般。

“背着陛下,意图操控徐家五十万兵马,怎么?文渊侯想谋反吗?”

“卫炀,将他拖下去,给本世子严刑拷打,务必要问出幕后主使,本世子就不信,我为国锄奸,一心忠君,陛下会不分善恶。”

徐凤元一袭青衣,负手而立,虽身形还有些瘦弱,但气势已然无双。

卫炀等人大惊,他家世子什么时候反应如此灵敏了?

竟将文渊侯也拉下了水,还给其扣了一顶谋反的帽子?

如此,即便是真的打死这个汪铎这个庶子,陛下也不能如何。

“是。”卫炀领命,少时,汪铎被拉下去,整个红袖招都回荡着他凄厉的惨叫声。

而外边那些吃瓜群众完全不知内情,只以为徐凤元是因为抢女人而与汪铎冲突,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徐凤元还真是个色中饿鬼啊,刚刚醒来,被陛下赐婚,家有娇妻,还来红袖招找姑娘……”

“最重要的是,他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如此对待汪二公子,这不是与侯府交恶吗?”

“若永安王尚在,这倒也不算什么,可惜,民间传言,永安王早已战死沙场,回不来了,我看,徐凤元今日之举,完全是自寻死路。”

自寻死路吗?

听着那些非议,徐凤元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看,未必见得。

如今,便宜老爹生死不知,皇帝又意欲削弱永安王府,收回徐家兵马,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落井下石呢,若他再不亮出獠牙与利爪,就只有被这些人撕咬殆尽的可能。

今日,他就是要整个京城都看到,他徐凤元的疯狂,也只有这般,那些蛇虫鼠蚁、宵小之辈才不敢轻易造次。

至于便宜老爹那边,他得速速打探消息,若其真的战死,他就必须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京城,与徐家军汇合,也唯有如此才有一线生机。

而如何打探到具体消息……他的目光落在了眼前的绯烟身上。

这目光炙热逼人,是绯烟从不曾见过。

“世,世子,你,你想做什么?”绯烟蓦然慌乱起来,虽然她被世子包了多日,可还尚且是清白之身。

而今世子这般,莫非是昨夜汪铎那畜生所下之药效还没过?

那若世子坚持那般……她是从还是不从?


随着姬锦绣的到来,在场无论平民百姓,江湖义士,还是京中文人俱都行礼。

只有徐凤元和白娉婷坐在马车内未动。

汪经纶则是一脸春风得意的迎了上去,“公主殿下怎么来了?”

姬锦绣看着汪经纶,倏地内心有些酸涩,曾经的汪经纶可是大乾公认的京城第一才子,可是意气风发,翩翩少年,而今,竟清瘦了许多,也颓废了许多。

这些,都是被徐凤元那个纨绔逼的!

明明,文渊侯已经为昔日之事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为何还非要与汪经纶过不去?为何还非要故意败坏对方之名声?并且,将对方所作的三首绝世词曲据为己用呢?

这一刻,姬锦绣对徐凤元的不满达到了巅峰,她倒并非是对汪经纶心生欢喜,而是觉得,如汪经纶这般栋梁之材,该在朝堂上挥斥方遒,为国效力,而非被一个纨绔磋磨……

她看了汪经纶许久,这才有意无意的扫向一侧,卫炀守护的那辆奢华的不能再奢华的车驾,道,“听闻汪公子与徐世子今夜文斗,本公主便也来此看个热闹,顺便,保证文斗的公平公正。”

姬锦绣这是在警告徐凤元!

在场之人无一不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刹那间,所有人都暗暗猜测:世人都说这位嫡公主对汪经纶青睐有加,而今看来果不其然,她竟不惜为了对方从京来此,专门敲打警示徐凤元。

看来,这位汪公子纵然失去了家族的庇护,也依旧未来不可限量啊……

那些一向以汪经纶为首的京中文人更坚定了拥护对方的心,毕竟若对方真的成了嫡公主的驸马,他们也能沾些光。

姬锦绣的回答,让汪经纶顿感十分有面子,他当下道,“公主能来主持这场文斗,是在下三生有幸,公主,请上座。”

护城河畔早已准备好了座位。

姬锦绣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座,突然,她身边的秋月眉宇一蹙,再度看向了那辆奢华无比的马车,“不对啊公主,你大驾光临,在场所有人都行礼恭迎,这徐凤元却连面都不露……”

“他这根本就是蔑视公主!”

刷!

秋月的话声落下,所有人的目光俱都刺向了那辆充满标志性的豪华马车。

这让卫炀不由得冷汗直冒,若是让人发现这马车是空的,世子的计划岂非失败了?

当下,他灵机一转,道,“公主,近来天气寒凉,我家世子不小心感染了风寒,不便露面,抱歉。”

看那秋月还想再说什么,卫炀又学着徐凤元的语气补充道,“哦,对了,我家世子还说了,千雪公主虽与嫡公主一日诞生,但却比嫡公主先了一步,礼法上也算嫡公主的姐姐,作为姐夫,世子不给嫡公主行礼,也符合礼法。”

“……”秋月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瞬间全部憋在了心里,只能求助的看向了一侧的姬锦绣。

然,姬锦绣早已因为这些小事在徐凤元手中吃了太多的亏,她今夜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在这么多人前再被对方落了面子的。

于是,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秋月,警告对方在没有自己示意前,不要再随意为难徐凤元。

而后,又对着卫炀与众人开口,“既然徐世子身染风寒那便不必下车相迎了,护城河畔水凉风寒,世子当心病情加重。”

“多谢公主。”

姬锦绣在维持住形象后,走上高位,落座,“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文斗就此开始吧!”

此刻,远处一辆极为不起眼的马车内,白娉婷远远的看着卫炀,又看了看身边的徐凤元,道,“本姑娘怎么觉得,徐凤元的这个护卫有些眼熟?”

“诶,你那个护卫呢?”

“呃……”被白娉婷盯着,徐凤元的手心突然捏出了一把冷汗,藏在长袖中的手也倏地握紧了手枪。

卫炀说,这白娉婷武功不在便宜老爹之下,若对方真的想杀自己,即便卫炀也阻止不了,那若对方发现端倪,对自己出手,手枪的胜算几何呢?

在思考三息后,徐凤元的手突然放松,一则是因为,他还想将白娉婷收为己用,不想杀之,二则是因为,他觉得白娉婷虽然武功、容貌、身材都是顶配,但这脑子却绝对不是!

所以,只要他随便想个理由,就能将对方骗过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本公子的护卫正是徐凤元车前那位。”

白娉婷闻言,瞬间给他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他是你派去徐凤元身边做卧底的?若能证实徐凤元当真是无恶不作之辈,近水楼台,你便可取他性命?”

“白姑娘果然聪明。”徐凤元赞道。

白娉婷狐疑的看了他几眼,“你年纪轻轻,衣着华丽,还有那护卫这样的人忠心效忠,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寻常人……”

“而且,你说自己是与我一般的侠义之士,为何却在京中,而非江湖?”

“你……到底是何身份?”

看白娉婷总算是问起了自己的身份,徐凤元索性道,“在下边关商人沈万千,因边关官商勾结,吞我家财,想夺我性命,故而败走京城,躲避危难,但入京后,越想此事,越不甘心……”

“这天下间如我这般勤勤恳恳的普通人何其之多,凭什么每一个都要受到那些权贵的迫害?于是,我立誓,要尽自己绵薄之力,为天下锄奸!”

“那护卫亦是我高价买通!”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明明自己被迫害,还要为天下锄奸……”白娉婷看向徐凤元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许,“你这人倒是有几分气节与风骨。”

“不过,你既然是商人,为何会医术?怎么竟一眼看出我体内寒症?”

“还有,那日你怎么坐着徐凤元的马车?”

“技多不压身,我自小体弱,久病成医,至于我为何会坐着徐凤元的马车……”徐凤元话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这都是为了近距离接触对方,看看对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却未曾想,这徐凤元与我相谈甚欢,还让那护卫亲自驾车,送我回程。”

“怪不得你说,若你输了,徐凤元又不死的情况下,可带我入永安王府,取徐凤元性命呢,原来是你早已深入敌营啊……这一点你做的比本姑娘强,来京多日,本姑娘还无法进入永安王府。”白娉婷说到此处,顿感有几分挫败。

幸得徐凤元安慰,“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和白姑娘的盖世武功比起来,在下这些不过就是些微末伎俩,上不台面。”

白娉婷没有在说话,而是专心致志的看向了汪经纶与那辆标志性的马车。

在姬锦绣的主持下,文斗已经正式开始。

汪经纶率先开口,“徐凤元,你既然说,给红袖招的那三首词曲是你所作,那今夜,我们就还从诗词入手……”

“今晚,风清,水寒,月明,不如就以这三者中的任意一者为题,你我各写一首,不论体裁,由大家论高低?”

汪经纶在文学上的造诣无人怀疑,倒是徐凤元……

一个纨绔,应下文斗,还敢来赴约?

他可有想过对应之策?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落在了徐凤元那辆马车上,“徐凤元,汪公子的题已经出了,你敢不敢接?”

“若是你不敢,就速速认输,承认那三首绝世词曲都是汪公子所作!给汪公子正名!”

“对!要么接战,要么认输!!!”

看所有人都站在自己这边,汪经纶眼底掠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得意。

作为这件事情的主人公,他当然清楚的知道,那三首绝世词曲不是他所作。

可即便不是他所作,也绝不是徐凤元所作!

极有可能,徐凤元花了高价请了代笔,而他今夜现场出题,就是为了阻断徐凤元找代笔的可能……

只要,今夜赢了徐凤元,那三首绝世好词曲,也俱都会被世人以为是他所作,而后徐凤元再被朝圣殿所杀……他便可以找到那代笔之人,让其永远沦为自己的工具!

届时,不论是嫡公主姬锦绣,还是二皇子姬元庆,更甚至是乾帝,都要对他刮目相看!

总之,徐凤元一死,他不但大仇得报,还将青云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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