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嫀陆循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脑炮灰觉醒后,只想分家产温以嫀陆循》,由网络作家“鹅黄浅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香暖玉,玉骨生香。陆循大手熟练落回她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直到紧紧贴着了,才抱紧她轻轻勾了勾唇。然后就听见温以嫀在自己耳边柔声说:“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礼物。”陆循侧脸亲昵地贴了贴她的肌肤,声音也柔和下来:“喜欢就好,下午陪我去公司?”现在他都回家了,也不需要她去带午饭了,温以嫀不解:“我去做什么?”男人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宠溺:“不是嫀嫀让我多陪陪你吗?”“......”温以嫀想了想,虽然是出于剧情需要,但这确实是她说的话。她有些担心:“我去那里也行,但是我帮不上忙,我在旁边只会玩手机,会不会打扰到你工作?”陆循从不知她竟然会担忧这些,谈恋爱又不是找下属,他身边从来不缺工作能力强的人,温以嫀不必操心这些。男人低头亲了亲她...
《恋爱脑炮灰觉醒后,只想分家产温以嫀陆循》精彩片段
温香暖玉,玉骨生香。
陆循大手熟练落回她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直到紧紧贴着了,才抱紧她轻轻勾了勾唇。
然后就听见温以嫀在自己耳边柔声说:“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陆循侧脸亲昵地贴了贴她的肌肤,声音也柔和下来:“喜欢就好,下午陪我去公司?”
现在他都回家了,也不需要她去带午饭了,温以嫀不解:“我去做什么?”
男人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宠溺:“不是嫀嫀让我多陪陪你吗?”
“......”温以嫀想了想,虽然是出于剧情需要,但这确实是她说的话。
她有些担心:“我去那里也行,但是我帮不上忙,我在旁边只会玩手机,会不会打扰到你工作?”
陆循从不知她竟然会担忧这些,谈恋爱又不是找下属,他身边从来不缺工作能力强的人,温以嫀不必操心这些。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完全不会。”
因为温以嫀就是他办公的动力。
......
两点半过后,她一来办公室就找了个舒服的懒人沙发,脱鞋上去躺好,在身上盖了厚厚的毛毯。
虽然陆循也说自己不会打扰到他办公,但温以嫀还是自顾自降低了存在感。
等陆循关好办公室的门,一回头就看到温以嫀已经舒舒服服躺在了她的专用懒人沙发上,还戴上了耳机在玩平板里的小游戏。
是一个休闲惬意的田园游戏,又是种菜又是收菜的,还拿去卖了赚钱来维持生计,陆循也玩过同款游戏,还跟她是情侣号。
只不过温以嫀不知道男号是他。
头顶突然投下一小片阴影,温以嫀疑惑抬起头,放下的头发乌泱泱压在单薄的身后,又纯又漂亮的脸上带着一丝呆愣,直直撞入陆循若有所思的眼中。
随即她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坐这里也会打扰到他,就看了一眼周围。
这里是陆循办公的死角,陆循如果坐在办公桌上处理公事,一抬头是看不到她的。
但她却可以从绿植缝隙瞧到他,是温以嫀心目中最理想的摸鱼圣地。
见陆循还在直勾勾盯着自己,温以嫀也慢吞吞摘下耳机:“怎么了?”
女孩的眼睛干净而透亮,宛如林间小鹿一样明明白白透露出自己的疑惑。
男人长臂一伸,将人圈在了自己身体与懒人沙发之间,淡淡的松冷香袭来,呼出的气息轻轻柔柔喷在她的脸上,气流激起一层细小的绒毛,是稍微俯身就能够亲到她的距离。
温以嫀单纯的眼神一闪,有些脸红心跳。
陆循捏住了她盖到胸前的毛毯:“怎么坐这么远?”
温以嫀不想在庄严神圣的办公室搞暧昧,努力忽视内心那点害羞,无辜地眨了眨眼:“因为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你了呀!”
可是陆循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看到她。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柔软的脸蛋:“我的自制力还没这么差。”
不等她反应,陆循已经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人从毛毯中拉出来。
“嫀嫀,坐到我身边来。”
温以嫀只好把懒人沙发搬过去,但陆循制止了她的行动,只带了她的平板与蓝牙耳机。
温以嫀不明所以,以为他在办公桌旁边放有自己坐的位置,开开心心被拉过去,结果他居然......
自内升腾起的热气将女孩瓷白的脸蛋蒸得跟只红透的小番茄一样,她不住推拒着面前男人的胸膛:“不行......”
“嫀嫀乖。”
陆循扣住人的手腕低声哄了她两句,见她还在抗拒,甚至还在扭动之间触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略带惩罚之意把手放低,轻轻拍了拍她腰部以下的位置:“听话。”
这么一打,女孩原本就红润的脸蛋更像扑了一层粉红的粉一样白里透红,看起来羞答答的。
男人凸起的喉结微动,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微微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被迫坐在他大腿上,禁锢在办公桌与他之间的温以嫀急得去掰他放在自己怀里的大手:“不好,这里真的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到时候什么秘书啊助理啊一进来就看到她坐在陆循大腿上,两人活脱脱一个昏君和一个不知廉耻的妖妃形象,那些人肯定会觉得是她太黏人,总是勾着陆循做一些不正经的事的!
温以嫀快要被羞哭了,她没想到陆循说去办公室陪他的这件事会这么不正派,怎么会有人一边抱着女人一边处理公务啊?
见她又胆小又害羞,陆循亲了亲她漂亮发红的眼尾,才故作遗憾松开她:“好吧,那嫀嫀你搬张懒人沙发过来这里,睡在我旁边也行。”
他还指定了位置,被调戏到脸红心跳的温以嫀指尖轻轻抓着他冷白有力的手臂看去,他指的位置就在他长长的办公桌旁边,是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要是他一开始就说是在距离他这么近的地方陪她,温以嫀肯定不会答应的,甚至还会觉得他色令智昏。
但被他抱了一通之后,温以嫀顿时顾不上近不近了,再近也没有直接坐他大腿上近。
她红着耳朵垂着眸,小声地答应了。
陆循一放开她,温以嫀马上从他腿上下来要去搬懒人沙发。
说是让她搬,但陆循也没让她动手,没一会就把懒人沙发挪到了他满意的位置,甚至比他指的地方还要近。
温以嫀看着那个距离,不要怀疑都能够想象到她要是躺在这上面,头发肯定会撩到他身上的。
可是头不朝他那边的话,办公桌又不足以挡住懒人沙发的尾端,如果有人一进来就能够看到她的脸。
她又红了脸,声音又细又小地跟他打着商量:“陆循~我真的不能去其他地方吗?”
见女朋友又开始退缩,陆循随意拍拍自己结实的大腿,表示要么坐他腿上,要么就乖乖坐他旁边。
他的目光太过清明正直,脸上也是一本正经,要不是看出他的动作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温以嫀还真以为他是什么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
温以嫀:“......”
以前怎么没发现陆循这么不正经呢?
他去逗人,她也乖乖的没有闪躲,只是用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看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然后指着前面的三个Q版用竹叶摆放出来的大字。
“熊猫园到了。”
陆循这才发现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目的地。
新来的熊猫毛团子第一次亮相帆城动物园,熊猫园人满为患,踩点到的温以嫀跟陆循连人群都挤不进去。
但庆幸的是陆循有先见之明,用超出市场价数倍的价钱买了超级VIP的风水宝地,能够在空无一人的二楼某个包间用最佳视角去看那只慢腾腾从洞里滚出来的浑圆黑白国宝。
毛团子浑身毛茸茸的,黑眼圈长得标准又硕大,整个身体圆滚滚的,看起来就很好摸。
大熊猫一出洞就直奔新鲜的竹子而去,锋利的爪子轻松撕开竹子,奢侈地只吃尖尖那一部分。
温以嫀看得萌物症都要犯了,站在栏杆后面用望远镜近距离瞧那只毛茸茸的大熊猫,被萌得心跳加速,眼睛亮闪闪的仿佛坠了一层璀璨的星光。
陆循被晃得心神荡漾,就听她高兴地跟自己分享此刻的开心:“陆循你快看!毛团子可真可爱!它还会自己掰竹子吃!它的牙齿好白好锋利!一爪子下去就是一条竹子了!它的肚子看着也好好rua!好想养一只!想亲想抱!”
听到温以嫀这番兴致勃勃的话,懒洋洋坐在椅子上的陆循从她身后走过来。
身后有阴影靠近,温以嫀感到他在走近,随着温暖的热源袭来,腰腹部被一双大手圈住,她陷入一个火热的怀抱,被他从身后抱了个严严实实。
陆循俯身抵在她的肩膀上,带有细微震动的磁性声音激得她浑身发麻,她红着脸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马上被他抱得更紧。
“不愧是国宝,人见人爱。”
陆循说这话的时候还捏了捏她敏感的细腰,目光自上而下落入她的锁骨下方,也不知道是在说熊猫还是在说他怀里的人。
而且他说话是靠在她耳边说的,脸侧时不时还能蹭到她的耳朵,一系列亲昵的动作自然又流畅。
浑身发软的温以嫀努力把注意力放在毛团子身上:“你也觉得它可爱啊?”
闻言,陆循终于舍得从她肩膀上抬起头。
他倒是没有用温以嫀手里的望远镜,高高在上看到那只吃了睡、睡了吃,跟只圆滚滚小猪一样的黑白配色吉祥物。
嫀嫀跟它的某些属性是贯通的,偶尔心大,经常惦记着吃的,上次还为一个下午茶委屈了这么久,能有几分像嫀嫀也是毛团子的福气......
他收回眸光,语气温柔下来:“她确实很可爱啊,嫀嫀想不想养一只?”
温以嫀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养一只?”
陆循风轻云淡:“我跟园长说一声,到时候毛团子就是你名下的熊猫了。”
养一只国宝?
不知道为什么,温以嫀突然想到一个新闻,某某国家斥巨资饲养某只熊猫,花费多少多少千万,甚至高达一个亿两个亿去建造巨型熊猫园,就连熊猫吃的竹子也是从熊猫家乡空运过来的,每年在熊猫的吃食上面花费的就高达几千万......
熊猫还能够以个人名义领养吗?
温以嫀眨了眨眼:“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从不跟你开玩笑。”陆循捏了捏她软滑的小脸,轻声笑道,“我们嫀嫀到时候就可以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大熊猫了。”
陆循垂眸看着她,晦暗的眸光明灭不定,深处隐隐有一团明亮的火苗烧起。
温以嫀等那阵刺激缓和过来之后继续控诉:“如果只是亲亲的话,那我......那我怎么腰酸背痛?”
陆循细微挑了挑眉,大手摸到她的腰上揉了揉,男性身体自带的火热温度从他手心源源不断地散发,温以嫀被他温和不粗糙的动作揉得舒服,紧绷泛酸的身体松懈,像朵娇气的小花一样缩在他怀里缓缓绽放。
陆循是真的没想到温以嫀在男女之事的知识匮乏到这种地步,在她委屈巴巴控诉自己的时候,陆循一直以为温以嫀在跟他开玩笑调情的。
见她脸上的委屈不似作假,陆循忍笑给出一种猜测:“嫀嫀,你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是你昨晚上跳完舞之后没有及时拉伸?”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温以嫀也觉得这种腰酸背痛的感觉格外熟悉,她跳舞后没有及时拉伸就是这种酸软的感觉。
而她昨晚上又喝了点酒,头也晕晕的,现在突然想起是自己大胆地给他跳了一曲独舞,若有若无地勾引他,本就绯红的脸又飘上两朵红云。
她好大胆,但是她在陆循面前一直都这么大胆。
原本还理直气壮的温以嫀一下子就弱了下来:“啊......原来......居然是这样啊,我也想起来了......”
她觉得好丢脸,也有点自责,因为她差点冤枉了陆循。
女孩弱弱低下头,又被陆循轻佻地勾起下巴,看着如此单纯可爱的心上人,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嫀嫀要是还有什么是想不起来的,我可以再帮你回忆......”
他好心极了,但温以嫀想起他刚刚是怎么“帮”的,她马上抿住下唇,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那个......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平常这个时候,陆循已经在公司了。
见她拒绝了自己的帮忙,陆循看了一眼窗外升起的太阳,含笑道:“回来看看我家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的小懒猪醒了没。”
小、小懒猪......
从来都是早睡早起作息规律的温以嫀脸又红了,匆忙从他怀里出来指着他控诉:“你不能这么说我。”
她天天早睡早起,都怪陆循扰乱她的作息。
她咬住唇抬眸瞪他:“要不是你昨晚上亲了太久了,我怎么可能这么累?”
陆循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那我们嫀嫀以后可怎么办啊?”
只是一个亲亲就这么累了,以后更过分的可怎么办啊?
温以嫀歪了歪头,宛如探头探脑的小猫,在仔细打量观察他的神态。
见她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陆循也没有解释的打算,她只好不死心地又问了句:“你昨晚上真的没对我做其他事吗?”
见她还不太相信自己,为了不让她误会,陆循终于认真下来:“嫀嫀,我不会强迫你的。”
男人乌黑的眸色认真,在向她许下正人君子的承诺,哪怕再怎么风度翩翩,温以嫀还是微微蹙着眉。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陆循坚定的否认,她竟然感到失落。
在他们谈恋爱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是她在主动,陆循为什么就不能主动一些呢?
他们之间只除了告白是陆循先说的,其他小情侣应该有的步骤一直是她主动的。
牵手,拥抱,就连昨晚上的亲吻都是她主动开口索要了,陆循才依着她的意愿来的。
其实陆循也没有那么喜欢她吧?
温以嫀不可避免感到失落。
只是主动送上门的不好拒绝,他骨子里还是那种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对美色毫无心动之意,而她长得漂亮,又年轻,眼里只有他,陆循怎么可能拒绝这种特殊对待?
她记得第一次见陆循的时候,他是坐在围棋社办公室最角落的位置拼凑着一个多阶八面体魔方,修长的手指纷飞,高难度的魔方很快就在他手里一面面复原。
刚好靠窗的位置洒下了一缕阳光,照在他俊美无涛的脸上,他的眉目温润,眸如点漆,瞳仁清润通透,仿佛融化了他那身冷冽的气场,给人一种这个人很温柔很会爱人的错觉。
陆循是那种优秀到哪怕坐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也无损他顶级魅力的男人,活了十八年的温以嫀跟她室友一进去的时候,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一见钟情。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了,美丽如仙的脸上闪过一丝甜蜜的红晕,清冷的目光也变得柔软。
直到陆循注意到她堪称冒犯的目光,从拼好的魔方上抬起头看她,与她定定对视了长久的三四秒才移开视线。
哪怕旁人说陆循再怎么难追,再怎么性冷淡,温以嫀的一颗真心还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后来在他们的相处中,她分明能够感觉到陆循对她与对别人是不同的。
他不会陪别的女孩子去图书馆复习,不会给别的女孩子送各种明显是花了心思的礼物,也不会在舞蹈室外面等别的女孩子下课,更不会随便带别的女孩子去吃饭。
他对自己很温柔,也很关心她的感受。
哪怕再怎么迟钝的温以嫀也能感受到陆循在包容着她,宠着她,她产生了陆循也喜欢自己,他们是两情相悦的错觉。
但是......
明明一开始就是他主动告白的,为什么在恋爱中倒贴的一直是她?
他还是别人的男主,当初跟她交往也是出于剧情需要吗?
女孩的心思太过敏感多变,哪怕是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她情绪的陆循也不能理解她为什么又失落了,只好从口袋里拿出一条亮闪闪的水晶项链。
多愁善感的温以嫀一时被水晶项链精致漂亮的光芒闪到眼:“这是......”
陆循俯身,温热的身体包裹住她,双手圈过她的肩膀。
被他的体温捂得温热的水晶项链将女孩修长的脖颈衬得宛如美玉,锁骨也越发精致美丽。
珠宝衬美人,温以嫀突然想起陆循送自己的第一个礼物就是一条钻石项链。
思及曾经的温馨回忆,温以嫀一时意动,就听陆循在她耳边低声道:“嫀嫀,送你的一周年牵手礼物。”
看吧,陆循总是这样!
在她怀疑他的爱意时,总能第一时间照顾到她的情绪。
但他总是不主动,每次温以嫀要跟他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总是半推半就才答应。
温以嫀一手抚摸着脖颈上的项链,心下酸涩柔软,轻轻柔柔的身子又重新投入他的怀抱,静静感受着他温柔对自己的呵护。
温以嫀一觉醒来,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昨天差点崩溃的情绪了。
她只记得自己胡乱闹完一通后感到好丢脸,连陆循给她复刻的一模一样的下午茶也不能哄好了。
最后是陆循送她回了家,一下车温以嫀就马上躲进了卧室里企图躲避现实,一觉睡到天荒地老,就连陆循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睡眠是逃避现实最好的方法,果然,等她一觉醒来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但从楼上下来见到陆循的那一刻,昨天无理取闹的画面顿时在脑海中浮现,她僵了一下,突然有些无言以对。
昨天那个撒泼无理的人真的是她吗?她怎么会这么烦人?陆循肯定会觉得她不可理喻了吧?
刚刚睡醒的女孩呆呆站在楼梯口,素白的真丝睡裙衬得她整个人如清水出芙蓉般清丽,乌黑的浓密长发随意披在身后,乌发长长轻轻扫过细腰,也映衬得她腰肢纤细柔软,气质佳然。
陆循微微眯了眯眼,眼中笑意荡漾:“早上好,嫀嫀。”
他的态度看起来没有不耐烦......
温以嫀轻轻咬了咬下唇,低着头慢吞吞从旋转楼梯下来:“早上好。”
她施施然落在餐桌,佣人马上将她的早餐端上来,摆放在她的面前。
一想到自己为了五百万居然在陆循面前这么丢脸,温以嫀化悲愤为食欲,恶狠狠咬了一口松软的面包!
陆循始终不动声色观察着她。
“嫀嫀,最近跟吴老师相处得怎么样?”
温以嫀暑假没有回家,在学校附近报了个专业舞蹈班,舞蹈班的吴老师曾是蝉联三届的桃李杯获得者,曾任多项大赛的评委,是舞蹈界的大牛人物,也是每一位舞蹈生梦寐以求的金牌名师。
因为温以嫀出的钱多,老师对她还是一对一教学的,每周老师都会来家里给她上四节课,一节课两个小时,课后老师还会给她布置作业。
总之,这个暑假跟温以嫀相处最多的除了陆循就是这个吴老师了,所以陆循问起熟悉的吴老师时,温以嫀想也没想就回答:“她很专业。”
陆循又问:“那嫀嫀喜欢这位老师的教学方式吗?”
温以嫀点点头,漂亮的眉梢露出一点骄傲:“跟着她,我能够学到很多。”
女孩笑容渐渐明媚起来,陆循也带了笑:“我们嫀嫀真棒,你这周末还要去跟吴老师上课吗?”
闲聊似的话让温以嫀放松了对他的防备:“不去了,周末吴老师要跟她老公回一趟老家,要下周一才有空找我。”
虽然她这两天也会做基础的拉伸,不过没有老师时时刻刻看着,温以嫀肯定不会对自己太苛刻的,完成指标后适当偷偷懒是没问题的。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舞蹈生在舞台上大放异彩的代价是痛苦的,想起她大开大合超出人类极限的舞姿,陆循禁不住心疼:“既然老师不在,那我们周末去放松一下?”
他一番温柔的话说得温以嫀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都挺轻松的,也没怎么用功,舞蹈水平只能勉强算是优秀。
学舞蹈只是她的热爱,她喜欢翩翩起舞带给自己的满足自由感,并不靠这个赚钱,所以学得其实很佛系。
就连吴老师也说她太佛系了,动作是到位的,就是没有融入感情。
温以嫀脱口而出:“我想要你走开。”
王传宝听成了“我想要你—百万”,虽然对于包养—个新人来说这点钱多了点,但谁让她长得实在是过于好看了呢?—个月—百万也不是不行。
他耸了耸肩:“好吧,给你—百万。”
温以嫀:“......”
对上她—言难尽的眼神,王传宝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并不是—百万,而是......
好大的胆子!敢叫他离开?这个女人真是活腻了!
王传宝再次被她点燃了怒火:“女人,你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可以—而再而三戏弄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温以嫀已经不耐烦,再次站起身——
正在跟沈晴交谈的林声已经跟她聊了很多关于那个合作山庄的事了,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她对于上次那个周末的约会是怎么想的,沈晴身边的秘书突然脸色—变,尖声叫了句“危险”!
其他人也被突然破碎的声音惊吓到,纷纷缩着肩膀往角落处看去,手中的酒水晃荡溢出,支撑会场四个角落的其中—个高架轰然断裂,朝着西边的直角墙体塌去......
—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从高架突然断裂,到林声反应过来去看高架塌下来的方位,不过短短几秒。
轰然—声巨响,林声脑子嗡嗡的。
沈晴脸色大变,突然喊了—个名字就跑过去,林声反应过来,在看到突发情况的位置,突然浑身直冒冷汗。
温小姐还在那里......
陆循第—时间接到消息,宴会上突发支撑幕布的高架倒塌情况,—想到温以嫀还在宴会上,他突然—阵心慌气短。
嫀嫀......
不顾身后人的喊话,他大步跑回宴会,在无数人中飞快寻找着温以嫀的身影,更是第—时间赶到案发现场,还没走近就闻到了—股浓重的血腥味。
所有人的声音似乎在他耳边远去,又似乎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心里,刺激得他心脏狠狠收缩!
“真惨啊!”
“那两个女孩可年轻了......”
“我看到其中—个去救另外—个了,她们两个认识吗?”
“那个女孩本来在安全的地方,本来不用遭受这场意外的......”
“两个都长得很漂亮,就是可惜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掉下来呢?这也太晦气了......”
“他们怎么出了这么多血?不会真死了吧?”
“天逸公司的二公子也在里面......”
“还有另外—个女孩,我记得她是跟在陆总身边的......”
听到这句话,向来淡定无比的陆循脚—软,直到他拨开重重人群,看到温以嫀淡绿色的旗袍被鲜血染红,他的世界也跟着—片猩红荒芜。
“总、总裁......”
听到林声哆哆嗦嗦的声音,温以嫀转过头,还没完全转过身子就落入了—个很轻柔的温暖怀抱。
熟悉中带着陌生的怀抱让温以嫀抬起头,刚刚还白里透红的健康脸色此刻已经—片苍白。
“......”
陆循紧紧盯着她,抱她的力道不敢太重也不敢太轻,生怕把她碰碎又怕抓不住,眼珠子仿佛要长到她身上去—点点检查她哪里受了了伤。
但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丝声音。
温以嫀确实被吓到了,在见到陆循的那—刻浑身紧绷的警报解除,她心有余悸抓紧他修长的大手,仿佛要从他身上汲取到浓浓的安全感,又偏头去看倒在那片血泊里的人。
女孩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带上了浓浓的哆嗦紧迫:“陆、陆循......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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