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污蔑成小三后,长公主杀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杀了她!碎尸万段!”孟知意抄起利剑,我却昂首不惧。笑话,我刀尖舔血多年,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她今日杀了我,孟家九族明日便会被皇兄清理干净。我倒期望她有胆量杀了我。唯一可惜,便是今生没能战死沙场。剑锋还没滑落,孟知意眼珠一转,冷笑道:“想要个痛快死法,没门。”“你以为耳朵残缺皇上就不要我了?我告诉你,我和他情比金坚!”说着,提剑捅穿我肩骨。“我要把你一下一下削成人棍,丢到最下等的妓院,供乞丐玩乐!”她改换匕首,重重捅向我手腕。匕尖没入血肉还不够,她狰笑着再狠割了两道。“废了你的手,看你还怎么伺候男人?”无尽的疼痛提醒着我,伤口极深,甚至已经露骨。想挣扎,却怎么也提不上力气。手筋断了。我那引以为傲的射术,提缰策马的骑术……都毁了。我再也...
《被污蔑成小三后,长公主杀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杀了她!
碎尸万段!”
孟知意抄起利剑,我却昂首不惧。
笑话,我刀尖舔血多年,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她今日杀了我,孟家九族明日便会被皇兄清理干净。
我倒期望她有胆量杀了我。
唯一可惜,便是今生没能战死沙场。
剑锋还没滑落,孟知意眼珠一转,冷笑道:“想要个痛快死法,没门。”
“你以为耳朵残缺皇上就不要我了?
我告诉你,我和他情比金坚!”
说着,提剑捅穿我肩骨。
“我要把你一下一下削成人棍,丢到最下等的妓院,供乞丐玩乐!”
她改换匕首,重重捅向我手腕。
匕尖没入血肉还不够,她狰笑着再狠割了两道。
“废了你的手,看你还怎么伺候男人?”
无尽的疼痛提醒着我,伤口极深,甚至已经露骨。
想挣扎,却怎么也提不上力气。
手筋断了。
我那引以为傲的射术,提缰策马的骑术……都毁了。
我再也做不了驰骋疆场的镇国长公主。
生不如死,当是如此。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看我几乎发狂,孟知意笑得更开怀。
底下人却很不识时务上前,沮丧汇报:“小姐,人牙子被困在城门口了!
据说是皇上身边丢了个重要之人,正在满京城找呢!”
心头一动,原本渺茫希望忽的再度升起。
皇兄察觉我失踪了!
以御林军的搜索能力,不出一个时辰便能查到这里。
“御林军把京城围成了铁桶,人牙子进不来。
这人……我们怎么处置?”
周围人面如土色。
能让皇上出动御林军的人,重要性不言而喻。
可孟知意仍不以为然。
“一个狐媚子也配皇上记挂?
皇上找的可不一定是她!”
“既然人牙子进不来,咱就把这贱人拖出去!
卖得越远越好,最好能卖到漠北岭南……”她笑着掐起我脸,“这辈子都回不了京城。”
我被随意塞到货箱。
孟知意则带一顶帷帽盖住鲜血淋漓的耳朵,在簇拥中上了马车。
走至城门,她不耐烦出示孟家令牌,妄图免检。
可御林军不吃她这一套,抬手便掀开了我置身的货箱。
“救我……”求生欲支配我挣扎起身,一把扣住士兵手腕。
“我就是皇上要找的人!”
“贱人胡说!”
孟知意惊慌,一巴掌打落我伸出去的手,怒骂:“在家不安分,出来还勾引起将军了?
还不快把她拉走,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转头又对着士兵们笑道:“一个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罢了,怎么可能是皇上要找的人?
你们别听她胡说!”
“我可是孟家独女,未来皇后!
皇上要找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御林军们疑惑对视,心里也泛起嘀咕。
下个月孟知意便要行封后大典,如若得罪了未来皇后。
他们这辈子再难出头。
我心急如焚。
要真让孟知意诓骗过去,把我卖去了妓馆青楼,我又手筋尽断……没法自保,后果不堪设想。
我收住怒意,强迫自己冷静。
“皇上让你们找的人,是不是一个女子?”
几人忙不迭点头。
“那女子身量六尺七寸,军人打扮,随身带一匹红鬃马,另有一双丹凤眼与皇上极为相似,是或不是?”
御林军听我说出细节,眼中发光,忙上前将我扶下板车。
态度也恭敬起来。
“不错,姑娘跟皇上交代细节几乎一模一样。”
“那还不快带我去见皇上!?”
我闭眼,恨意滚滚几乎要烧干我的肺腑!
一旁的狗腿子也附和道:“你算哪门子东西。
也敢和我们孟大小姐比身份?”
蠢货自诩尊贵,却算漏了皇族还有一镇国长公主。
要论尊贵,谁还有我这征战多年、与皇帝一母同胞的公主更尊贵?
皇兄在来往信中介绍,孟知意天真率性,英勇果敢,和我有几分相像。
可今日见面,我才发觉皇兄眼睛出了问题。
如此莽撞善妒的蠢货,哪里像我!
等下次再见皇兄,我一定让他好好用艾叶熏熏眼睛,免得将孟知意这臭石头当做美玉!
孟知意见我没有半分卑躬屈膝之意,更气恼,抓住我长发便向地上摔。
一枚藏于我心口的兵符顺势滚落。
“龙虎军的兵符?”
孟知意脸色一变。
她在父兄身边长大,对军中知识也算耳濡目染。
眼前兵符绝不是假货。
旁边喽啰脸色苍白,哆嗦道:“她,她怎么会有兵符啊?”
“难不成……她是长公主手底下的人?
那我们可闯祸了!”
哪怕他们不认识我,也都听说过龙虎军的名头。
此乃我国第一雄师,六年前归镇国长公主统领。
在场人面面相觑,猜不出兵符为何在我手中。
孟知意却不屑笑出了声。
“瞧把你们给吓的,不就是一个兵符吗?
她细胳膊细腿,一看就不是从军的人!
定然是偷来的!”
“再说,公主是皇上的亲妹妹,自然也是我这皇后的妹妹,肯定站在我这边!”
“有长公主给我撑腰,怕什么!”
看她猖狂叉腰,一副小人得志模样,我险些笑出声来。
她还不知道自己口中所说那撑腰之人。
正被她摁在地上殴打折辱呢!
且让蠢货猖狂片刻。
不知日后真相大白,皇兄会给她一个什么死法?
我轻蔑眼神里裹着刀子,看孟知意似同看一个死人。
“你还敢笑!?”
“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来人,把皇上给这贱人安置的宅子砸了!
砸个稀巴烂!”
她一声令下,身旁喽啰蜂拥上前在我府邸内疯狂打砸。
摆出来的名家书画、金樽玉器……他们一个也不放过。
看着皇兄辛苦布置的府邸化作一片废墟。
我无奈摇头,一阵心痛。
砸到后屋,有人拖出口大箱子。
“放下!”
我立刻色变,挣扎着要上前阻止。
“这里面的东西绝不能动!”
看我着急,孟知意反来了兴致。
她死死摁住我肩膀,任由手下将箱子粗暴撬开——里面散着许多泛黄信件,还有条老旧鞭子。
“什么破东西。”
她冷哼一声,吹起火折子就要烧。
我却更急,不得不袒露身份:“我乃先帝亲封镇国长公主!”
“这些都是我积攒下来的密信情报,涉及军务机密!
动了可是要诛九族的!”
一箱子的情报,不知耗费多少探子的生命才得来。
如果被孟知意付之一炬,那我就彻底没颜面去九泉下见他们了!
孟知意面露不屑,高高在上嘲笑道:“偷兵符偷身份,你偷上瘾了?”
“长公主在边境驻守多年都没回来,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京城!”
说着,她还要再烧。
转头看见那旧鞭子,忽的神色一怔,眸子闪烁不可思议。
“这是谁给你的?”
她声音都因愤怒而发抖。
“这鞭子上的龙纹……怎么和皇上佩剑雕的一模一样?”
当年母后离世前,用尽最后时光寻找能工巧匠。
为皇兄磨了一把利剑,为我造了一条长鞭。
皇兄以此剑坐镇龙庭,我则提鞭驰骋疆场。
再愚蠢的人,看到此物总该明白我身份了吧?
我斜睨她,忍不住冷笑。
孟知意完了。
她忙着给自己辩解,却不料正好触中我皇兄的逆鳞!
我们儿时看够了女人妒忌斗争的丑态,极为厌恶。
如今她上赶着证明自己是个实打实的妒妇——皇兄对她最后一丝情爱,也不存在了。
不出我所料。
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完,皇兄已经气到面色铁青:“伤了朕最疼爱的妹妹,你还想和朕成婚?”
“做梦!”
“来人拟旨,将孟知意打五十廷杖后关入天牢,等候问斩!”
她吓得不敢再问,又趴到我脚下苦求。
“长公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我给您磕头。”
孟知意鬓发散乱,珠钗掉了一地也不敢捡,凭恐惧驱使止不住的磕头。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贱人一般见识……”我后退几步,仿佛面前趴着什么脏东西,嫌恶道:“在一开始,我是不是就跟你讲过,我不是你口里的狐媚子?”
“我是不是早跟你坦白了我的身份?”
“我给过你无数机会。”
“是你自己妒火熏心,不长脑子!”
“现在哭?
晚了!”
好虚伪的女人。
她根本没有反省自己草菅人命、滥用私刑的行为。
而是后悔自己得罪到了更尊贵的人,不得不痛哭求饶。
如若我不是长公主,只是个与皇上有过接触的普通宫女。
现在估计早就被她折辱得形同废人,丢到青楼楚馆供人玩乐了!
皇兄大手一挥,将孟知意私自调动的京城守军捉拿下狱。
又把跟着孟知意凌辱我的喽啰狗腿发落到刑部,嘱咐官员严加拷打。
一夜之间,昔日京城最尊贵的孟家大小姐,成了人人皆可唾弃的阶下囚。
这边孟家替孟知意求情的折子刚递上来。
边境就来了消息。
戎羌不知从何处得知我身受重伤。
趁机大举南下,已经连克我朝三座城池。
奇怪。
为了稳住边境人心,我回京的消息被皇兄扣住。
除了已经被下狱的孟知意一行人外,仅有当时几个御林军知晓。
戎羌是怎么知道的?
御林军都是皇兄心腹,不可能泄密。
我心中隐隐有猜测,未等证实便看皇兄怒气冲冲进门。
“孟家放肆!
太放肆了!
居然威胁朕!”
皇兄喝茶润气,接着道:“边境起了战事,你又被害得不能再上战场,朕只能从朝中选人。”
“主将人选算来算去,竟只能派孟家老大征讨戎羌。”
“可你猜他们怎么说?
出征可以,但要求朕放了孟知意!”
我眉心微动,难免想起那夜孟知意跟驻兵首领的对话。
孟家能给皇帝提条件,又能左右军中将领升迁,还把女儿教的敢随意发卖良家少女。
已经是在暗暗跟皇权叫板。
如果真放了她,孟家日后岂不更加嚣张!
我眼眶微红,低声抽噎道:“如若让我受点委屈,能解边境一时之急,也没什么。”
“只是……孟家已将忠君爱国当成了交换女儿的筹码,这样的人,皇兄敢让他掌兵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皇兄神色一怔,随即额头渗出涔涔冷汗。
他忘了。
将军带兵出征,本就是臣子的本分!
孟家居然反过来提条件?
皇兄对我的疼惜,或许会因为朝堂局势有所动摇。
他对皇权的执着可永远排在第一位。
我垂首轻笑,附在他耳边,将那夜孟知意勾结驻军杀了红鬃马的恶行细说一遍。
皇兄眉头皱得更紧。
帝王心中的怀疑一旦种下,便再没有办法拔除!
皇兄最终还是没选孟家人做主将。
他力排众议,选了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将军。
孟家父子随即坐上冷板凳。
递上来的求情折子也石沉大海。
只因与皇兄吃一顿家宴,我被未来皇嫂当成了小三。
她带着一众姐妹闯入府邸,拿鞭子抽花了我的脸。
“我可是大将军独女,板上钉钉的皇后!”
“你有几个胆量敢和我抢?”
“给我打!
让这个贱人毁容!
出什么事我担着!”
她杀了与我征战沙场的红鬃马,一巴掌打到我右耳失聪。
又挑了我手筋,害我再也不能提剑杀敌。
我瘸腿走到皇兄面前,冷笑道:“皇嫂为我这长公主回京准备的接风方式,当真与众不同。”
……我镇守边疆数年,一直未曾回京。
皇兄趁着今年立后,派一众人马将我强行拉回京城,非让我看看未来皇嫂。
我在接风家宴上推拒道:“边境战事不稳,我身为主将,若是大张旗鼓离开,恐怕戎羌会趁此机会发动突袭。”
“皇兄先给我找个落脚府邸,切莫声张身份。”
刚回府安顿好,却听见街上脚步咚咚作响。
门外尖叫险些震聋我耳朵:“那勾引皇上的贱人就住在这!”
“来人踹门,本宫要划烂她脸,砍烂她手,看她还怎么狐媚皇上!”
一口一个皇上。
难不成她便是我那未来皇嫂,孟知意?
母后早逝,我与皇兄幼年无人看护,饱受父皇后宫妃嫔的欺辱。
因此,皇兄登基后曾立过誓言,自己会空置后宫,只娶一人,绝不让孩子步我们后尘。
可听皇嫂所言,皇兄身边似乎仍有莺莺燕燕。
我略有几分不满。
盘算着该如何敲打敲打皇兄,让他坚守忠贞。
还没回神,府邸大门砰一声被人撞开!
一队人蛮横闯入,不由分说把我拖到大厅,捆个严严实实。
孟知意左右开弓,连扇我数十耳光。
“贱货!”
身后簇拥她的狗腿子纷纷叫好,紧接着轮流踹我几脚。
边踹边骂:“长成这副丑样子也敢魅惑皇上?”
“谁不知道孟姐姐马上要入主中宫?
狐媚子在这个时候给人添堵,必须给她扒光了,游街示众!”
毒打下我头晕脑胀,万千委屈无处发泄。
忙摇头解释:“我不是……还敢狡辩!?”
孟知意拔下金簪,咬牙在我嘴上狠戳几下。
金簪锋利,划得我嘴角血流如注。
“你!”
我下意识想起身反击,周身却被麻绳捆住不能动弹。
谅我是久经沙场的女将军,在孟知意黑压压一众人马面前。
也难以一当百。
只好暂且咬牙,为了皇兄家庭和睦再解释解释。
“我不是你要找的狐媚子。”
我忍痛辩解。
如果她能动动脑子,瞧瞧我与皇兄相似的五官。
应该能猜出我身份。
看在她是我皇兄心上人的份上,如果现在她识趣离开,老老实实向我道歉。
我可以开恩放她一马,不计前嫌。
可她更来劲,又重重甩来一耳光。
“不是狐媚子,你上赶着和皇上喝什么酒?”
“一会我就挖了你眼珠子!”
“还有这只跟皇上碰杯的手,也剁了!”
怪不得她一口一个狐媚子,原来是偷看到了皇兄为我准备的接风家宴。
可笑!
和兄长吃顿饭就算勾引?
我扯起一抹讥讽,冷道:“喊打喊杀之前,你最好去问问皇上,我到底是谁。”
“想拿身份压我?”
孟知意双目赤红,厉声叫道:“我可是孟大将军独女!
京城里没有女人比我更尊贵。”
此时他们方意识到——皇兄真心要拿孟知意开刀,给孟家醒醒神!
流水般的赔礼往皇宫送来,我一件一件细细挑选。
总算找着个有意思的东西。
是西域进贡的奇药,据说能助人筋骨再生。
“这件礼物倒送在我心坎上。”
我凝视着洁白药品,冷笑:“只是,这孟家怎么知道我手筋断了呢?”
我故意将消息散到皇兄耳朵里。
聪慧如他,立刻想到其中关窍。
孟家人一定是私下买通天牢看守,偷偷见了孟知意。
那知晓我回京消息的,又多了一个孟家。
那勾结戎羌,让他们趁机南下发兵的,会不会是他们?
皇兄忍无可忍,次日一早便发了雷霆之怒。
当场革了孟家父子的职。
只是孟家树大根深,门生旧故遍布朝野。
消息一出,无数官员跪倒午门。
“陛下!
孟将军是三朝老臣!
忠心耿耿啊!”
“求陛下明鉴。
古人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陛下已经定了孟将军独女为皇后,怎么又出尔反尔,将孟小姐打入了天牢?”
“请陛下不要被小人迷惑,不要寒了忠臣的心!”
我静立帷幔后,越听越心惊。
孟家结党的版图,居然已经遍布半个朝野!
看着眼前乌压压一片为孟家求情的官员,我拨开帷幔,缓缓走了出去。
“你们所说的小人,是我吗?”
“忘了介绍,吾乃皇上亲妹,刚从边境回来的长公主。”
我指了指脸上鞭痕,厉声道:“这便是你们口中忠臣之女,亲手打出来的伤口!”
现如今边境主将已定,我也没有再隐瞒身份的必要,畅快淋漓地骂了一通。
“如此重罪,该不该打入天牢!?”
官员们面面相觑,有呛声者不服输,朗声反驳:“那也是孟小姐一人之失,不能牵连孟将军!”
“是啊,公主怎么如此小心眼?”
“因女人之间的纷争,迁怒家人,公主此举令人不齿!”
我还要开口,一旁却突然多了个黄色身影,将我护在身后。
是皇兄。
“长公主十六岁替朕戍边,五年未曾回家。”
“五年来,公主出生入死,斩获的功劳比你们任何一人都要多!”
“你们有什么脸,一口一个‘女人纷争’!?”
“孟知意残害公主,指使边境无主将作战,戎羌趁虚而入!
孟家将忠君视作筹码,妄图以此换孟知意脱罪,狼子野心!”
“朕不仅要革孟家的职,还要杀他们的头!”
孟家的所作所为与“勾结戎羌”关联,地上官员谁也不敢再出声。
都害怕被扣上一顶勾结外族的帽子。
这可是死罪!
一群贪生怕死之徒顿时作鸟兽散。
皇兄朱笔御批,以红名为信——将孟家几十口写入了秋决处刑犯的名单。
成年男子斩首,未成年皆流放。
女眷则归入平民,驱逐百里,永不得再入京城。
这样的“好消息”,我怎么能不亲自告诉孟知意呢?
天牢昏暗,不通消息。
孟知意仍蜷缩一角,等着父兄将自己救出去当皇后呢。
“公主!
您是来接我出去的吗!”
她多日没梳洗,此刻蓬头垢面。
爬过来磕头的姿势也很怪异。
仔细一瞧才明白,原来是皇兄为我出气,打断了她的腿。
“我不想死,我错了,求您救我出去吧!”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后背大片烧伤,已经留疤。
脸上鞭痕更是深可露骨,一到阴雨天又痒又痛。
孟知意轻飘飘一句“我错了”,便想求我原谅吗?
我冷笑着踹开她手。
“我是来给你送好消息的。”
“孟家上下已经入狱,你爹会与你一起在菜市口问斩。”
“一家人齐齐整整,也算团圆。”
孟知意因惊恐而爆发尖叫,姣好面容扭曲一团。
“不可能!
你在骗我!
我是皇后!
我爹是国舅!
怎么会死呢?”
“我是皇后,我是皇后啊……”没人愿意理会她的疯言疯语。
在孟家处刑后第二年,皇兄选中的少年将军凯旋归来。
另有一知书达理的贵女入住中宫,真真正正做到了与皇兄举案齐眉,心意相通。
而我,则接管了皇兄自己的小金库。
将天下名医搜罗到了公主府。
伤疤被细心除去,手筋也再度接上。
皇兄怕我烦闷,专程将刚打了胜仗的小将军送到公主府陪我解闷。
看着那剑眉星目,挺拔如青松的少年。
我挑了挑眉。
看来这次,真得学着勾引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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