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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污蔑成小三后,长公主杀疯了小说结局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杀了她!碎尸万段!”孟知意抄起利剑,我却昂首不惧。笑话,我刀尖舔血多年,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她今日杀了我,孟家九族明日便会被皇兄清理干净。我倒期望她有胆量杀了我。唯一可惜,便是今生没能战死沙场。剑锋还没滑落,孟知意眼珠一转,冷笑道:“想要个痛快死法,没门。”“你以为耳朵残缺皇上就不要我了?我告诉你,我和他情比金坚!”说着,提剑捅穿我肩骨。“我要把你一下一下削成人棍,丢到最下等的妓院,供乞丐玩乐!”她改换匕首,重重捅向我手腕。匕尖没入血肉还不够,她狰笑着再狠割了两道。“废了你的手,看你还怎么伺候男人?”无尽的疼痛提醒着我,伤口极深,甚至已经露骨。想挣扎,却怎么也提不上力气。手筋断了。我那引以为傲的射术,提缰策马的骑术……都毁了。我再也...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22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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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污蔑成小三后,长公主杀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杀了她!碎尸万段!”孟知意抄起利剑,我却昂首不惧。笑话,我刀尖舔血多年,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她今日杀了我,孟家九族明日便会被皇兄清理干净。我倒期望她有胆量杀了我。唯一可惜,便是今生没能战死沙场。剑锋还没滑落,孟知意眼珠一转,冷笑道:“想要个痛快死法,没门。”“你以为耳朵残缺皇上就不要我了?我告诉你,我和他情比金坚!”说着,提剑捅穿我肩骨。“我要把你一下一下削成人棍,丢到最下等的妓院,供乞丐玩乐!”她改换匕首,重重捅向我手腕。匕尖没入血肉还不够,她狰笑着再狠割了两道。“废了你的手,看你还怎么伺候男人?”无尽的疼痛提醒着我,伤口极深,甚至已经露骨。想挣扎,却怎么也提不上力气。手筋断了。我那引以为傲的射术,提缰策马的骑术……都毁了。我再也...

《被污蔑成小三后,长公主杀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杀了她!

碎尸万段!”

孟知意抄起利剑,我却昂首不惧。

笑话,我刀尖舔血多年,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她今日杀了我,孟家九族明日便会被皇兄清理干净。

我倒期望她有胆量杀了我。

唯一可惜,便是今生没能战死沙场。

剑锋还没滑落,孟知意眼珠一转,冷笑道:“想要个痛快死法,没门。”

“你以为耳朵残缺皇上就不要我了?

我告诉你,我和他情比金坚!”

说着,提剑捅穿我肩骨。

“我要把你一下一下削成人棍,丢到最下等的妓院,供乞丐玩乐!”

她改换匕首,重重捅向我手腕。

匕尖没入血肉还不够,她狰笑着再狠割了两道。

“废了你的手,看你还怎么伺候男人?”

无尽的疼痛提醒着我,伤口极深,甚至已经露骨。

想挣扎,却怎么也提不上力气。

手筋断了。

我那引以为傲的射术,提缰策马的骑术……都毁了。

我再也做不了驰骋疆场的镇国长公主。

生不如死,当是如此。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看我几乎发狂,孟知意笑得更开怀。

底下人却很不识时务上前,沮丧汇报:“小姐,人牙子被困在城门口了!

据说是皇上身边丢了个重要之人,正在满京城找呢!”

心头一动,原本渺茫希望忽的再度升起。

皇兄察觉我失踪了!

以御林军的搜索能力,不出一个时辰便能查到这里。

“御林军把京城围成了铁桶,人牙子进不来。

这人……我们怎么处置?”

周围人面如土色。

能让皇上出动御林军的人,重要性不言而喻。

可孟知意仍不以为然。

“一个狐媚子也配皇上记挂?

皇上找的可不一定是她!”

“既然人牙子进不来,咱就把这贱人拖出去!

卖得越远越好,最好能卖到漠北岭南……”她笑着掐起我脸,“这辈子都回不了京城。”

我被随意塞到货箱。

孟知意则带一顶帷帽盖住鲜血淋漓的耳朵,在簇拥中上了马车。

走至城门,她不耐烦出示孟家令牌,妄图免检。

可御林军不吃她这一套,抬手便掀开了我置身的货箱。

“救我……”求生欲支配我挣扎起身,一把扣住士兵手腕。

“我就是皇上要找的人!”

“贱人胡说!”

孟知意惊慌,一巴掌打落我伸出去的手,怒骂:“在家不安分,出来还勾引起将军了?

还不快把她拉走,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转头又对着士兵们笑道:“一个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罢了,怎么可能是皇上要找的人?

你们别听她胡说!”

“我可是孟家独女,未来皇后!

皇上要找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御林军们疑惑对视,心里也泛起嘀咕。

下个月孟知意便要行封后大典,如若得罪了未来皇后。

他们这辈子再难出头。

我心急如焚。

要真让孟知意诓骗过去,把我卖去了妓馆青楼,我又手筋尽断……没法自保,后果不堪设想。

我收住怒意,强迫自己冷静。

“皇上让你们找的人,是不是一个女子?”

几人忙不迭点头。

“那女子身量六尺七寸,军人打扮,随身带一匹红鬃马,另有一双丹凤眼与皇上极为相似,是或不是?”

御林军听我说出细节,眼中发光,忙上前将我扶下板车。

态度也恭敬起来。

“不错,姑娘跟皇上交代细节几乎一模一样。”

“那还不快带我去见皇上!?”

我闭眼,恨意滚滚几乎要烧干我的肺腑!


一旁的狗腿子也附和道:“你算哪门子东西。

也敢和我们孟大小姐比身份?”

蠢货自诩尊贵,却算漏了皇族还有一镇国长公主。

要论尊贵,谁还有我这征战多年、与皇帝一母同胞的公主更尊贵?

皇兄在来往信中介绍,孟知意天真率性,英勇果敢,和我有几分相像。

可今日见面,我才发觉皇兄眼睛出了问题。

如此莽撞善妒的蠢货,哪里像我!

等下次再见皇兄,我一定让他好好用艾叶熏熏眼睛,免得将孟知意这臭石头当做美玉!

孟知意见我没有半分卑躬屈膝之意,更气恼,抓住我长发便向地上摔。

一枚藏于我心口的兵符顺势滚落。

“龙虎军的兵符?”

孟知意脸色一变。

她在父兄身边长大,对军中知识也算耳濡目染。

眼前兵符绝不是假货。

旁边喽啰脸色苍白,哆嗦道:“她,她怎么会有兵符啊?”

“难不成……她是长公主手底下的人?

那我们可闯祸了!”

哪怕他们不认识我,也都听说过龙虎军的名头。

此乃我国第一雄师,六年前归镇国长公主统领。

在场人面面相觑,猜不出兵符为何在我手中。

孟知意却不屑笑出了声。

“瞧把你们给吓的,不就是一个兵符吗?

她细胳膊细腿,一看就不是从军的人!

定然是偷来的!”

“再说,公主是皇上的亲妹妹,自然也是我这皇后的妹妹,肯定站在我这边!”

“有长公主给我撑腰,怕什么!”

看她猖狂叉腰,一副小人得志模样,我险些笑出声来。

她还不知道自己口中所说那撑腰之人。

正被她摁在地上殴打折辱呢!

且让蠢货猖狂片刻。

不知日后真相大白,皇兄会给她一个什么死法?

我轻蔑眼神里裹着刀子,看孟知意似同看一个死人。

“你还敢笑!?”

“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来人,把皇上给这贱人安置的宅子砸了!

砸个稀巴烂!”

她一声令下,身旁喽啰蜂拥上前在我府邸内疯狂打砸。

摆出来的名家书画、金樽玉器……他们一个也不放过。

看着皇兄辛苦布置的府邸化作一片废墟。

我无奈摇头,一阵心痛。

砸到后屋,有人拖出口大箱子。

“放下!”

我立刻色变,挣扎着要上前阻止。

“这里面的东西绝不能动!”

看我着急,孟知意反来了兴致。

她死死摁住我肩膀,任由手下将箱子粗暴撬开——里面散着许多泛黄信件,还有条老旧鞭子。

“什么破东西。”

她冷哼一声,吹起火折子就要烧。

我却更急,不得不袒露身份:“我乃先帝亲封镇国长公主!”

“这些都是我积攒下来的密信情报,涉及军务机密!

动了可是要诛九族的!”

一箱子的情报,不知耗费多少探子的生命才得来。

如果被孟知意付之一炬,那我就彻底没颜面去九泉下见他们了!

孟知意面露不屑,高高在上嘲笑道:“偷兵符偷身份,你偷上瘾了?”

“长公主在边境驻守多年都没回来,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京城!”

说着,她还要再烧。

转头看见那旧鞭子,忽的神色一怔,眸子闪烁不可思议。

“这是谁给你的?”

她声音都因愤怒而发抖。

“这鞭子上的龙纹……怎么和皇上佩剑雕的一模一样?”

当年母后离世前,用尽最后时光寻找能工巧匠。

为皇兄磨了一把利剑,为我造了一条长鞭。

皇兄以此剑坐镇龙庭,我则提鞭驰骋疆场。

再愚蠢的人,看到此物总该明白我身份了吧?


我斜睨她,忍不住冷笑。

孟知意完了。

她忙着给自己辩解,却不料正好触中我皇兄的逆鳞!

我们儿时看够了女人妒忌斗争的丑态,极为厌恶。

如今她上赶着证明自己是个实打实的妒妇——皇兄对她最后一丝情爱,也不存在了。

不出我所料。

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完,皇兄已经气到面色铁青:“伤了朕最疼爱的妹妹,你还想和朕成婚?”

“做梦!”

“来人拟旨,将孟知意打五十廷杖后关入天牢,等候问斩!”

她吓得不敢再问,又趴到我脚下苦求。

“长公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我给您磕头。”

孟知意鬓发散乱,珠钗掉了一地也不敢捡,凭恐惧驱使止不住的磕头。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贱人一般见识……”我后退几步,仿佛面前趴着什么脏东西,嫌恶道:“在一开始,我是不是就跟你讲过,我不是你口里的狐媚子?”

“我是不是早跟你坦白了我的身份?”

“我给过你无数机会。”

“是你自己妒火熏心,不长脑子!”

“现在哭?

晚了!”

好虚伪的女人。

她根本没有反省自己草菅人命、滥用私刑的行为。

而是后悔自己得罪到了更尊贵的人,不得不痛哭求饶。

如若我不是长公主,只是个与皇上有过接触的普通宫女。

现在估计早就被她折辱得形同废人,丢到青楼楚馆供人玩乐了!

皇兄大手一挥,将孟知意私自调动的京城守军捉拿下狱。

又把跟着孟知意凌辱我的喽啰狗腿发落到刑部,嘱咐官员严加拷打。

一夜之间,昔日京城最尊贵的孟家大小姐,成了人人皆可唾弃的阶下囚。

这边孟家替孟知意求情的折子刚递上来。

边境就来了消息。

戎羌不知从何处得知我身受重伤。

趁机大举南下,已经连克我朝三座城池。

奇怪。

为了稳住边境人心,我回京的消息被皇兄扣住。

除了已经被下狱的孟知意一行人外,仅有当时几个御林军知晓。

戎羌是怎么知道的?

御林军都是皇兄心腹,不可能泄密。

我心中隐隐有猜测,未等证实便看皇兄怒气冲冲进门。

“孟家放肆!

太放肆了!

居然威胁朕!”

皇兄喝茶润气,接着道:“边境起了战事,你又被害得不能再上战场,朕只能从朝中选人。”

“主将人选算来算去,竟只能派孟家老大征讨戎羌。”

“可你猜他们怎么说?

出征可以,但要求朕放了孟知意!”

我眉心微动,难免想起那夜孟知意跟驻兵首领的对话。

孟家能给皇帝提条件,又能左右军中将领升迁,还把女儿教的敢随意发卖良家少女。

已经是在暗暗跟皇权叫板。

如果真放了她,孟家日后岂不更加嚣张!

我眼眶微红,低声抽噎道:“如若让我受点委屈,能解边境一时之急,也没什么。”

“只是……孟家已将忠君爱国当成了交换女儿的筹码,这样的人,皇兄敢让他掌兵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皇兄神色一怔,随即额头渗出涔涔冷汗。

他忘了。

将军带兵出征,本就是臣子的本分!

孟家居然反过来提条件?

皇兄对我的疼惜,或许会因为朝堂局势有所动摇。

他对皇权的执着可永远排在第一位。

我垂首轻笑,附在他耳边,将那夜孟知意勾结驻军杀了红鬃马的恶行细说一遍。

皇兄眉头皱得更紧。

帝王心中的怀疑一旦种下,便再没有办法拔除!

皇兄最终还是没选孟家人做主将。

他力排众议,选了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将军。

孟家父子随即坐上冷板凳。

递上来的求情折子也石沉大海。


只因与皇兄吃一顿家宴,我被未来皇嫂当成了小三。

她带着一众姐妹闯入府邸,拿鞭子抽花了我的脸。

“我可是大将军独女,板上钉钉的皇后!”

“你有几个胆量敢和我抢?”

“给我打!

让这个贱人毁容!

出什么事我担着!”

她杀了与我征战沙场的红鬃马,一巴掌打到我右耳失聪。

又挑了我手筋,害我再也不能提剑杀敌。

我瘸腿走到皇兄面前,冷笑道:“皇嫂为我这长公主回京准备的接风方式,当真与众不同。”

……我镇守边疆数年,一直未曾回京。

皇兄趁着今年立后,派一众人马将我强行拉回京城,非让我看看未来皇嫂。

我在接风家宴上推拒道:“边境战事不稳,我身为主将,若是大张旗鼓离开,恐怕戎羌会趁此机会发动突袭。”

“皇兄先给我找个落脚府邸,切莫声张身份。”

刚回府安顿好,却听见街上脚步咚咚作响。

门外尖叫险些震聋我耳朵:“那勾引皇上的贱人就住在这!”

“来人踹门,本宫要划烂她脸,砍烂她手,看她还怎么狐媚皇上!”

一口一个皇上。

难不成她便是我那未来皇嫂,孟知意?

母后早逝,我与皇兄幼年无人看护,饱受父皇后宫妃嫔的欺辱。

因此,皇兄登基后曾立过誓言,自己会空置后宫,只娶一人,绝不让孩子步我们后尘。

可听皇嫂所言,皇兄身边似乎仍有莺莺燕燕。

我略有几分不满。

盘算着该如何敲打敲打皇兄,让他坚守忠贞。

还没回神,府邸大门砰一声被人撞开!

一队人蛮横闯入,不由分说把我拖到大厅,捆个严严实实。

孟知意左右开弓,连扇我数十耳光。

“贱货!”

身后簇拥她的狗腿子纷纷叫好,紧接着轮流踹我几脚。

边踹边骂:“长成这副丑样子也敢魅惑皇上?”

“谁不知道孟姐姐马上要入主中宫?

狐媚子在这个时候给人添堵,必须给她扒光了,游街示众!”

毒打下我头晕脑胀,万千委屈无处发泄。

忙摇头解释:“我不是……还敢狡辩!?”

孟知意拔下金簪,咬牙在我嘴上狠戳几下。

金簪锋利,划得我嘴角血流如注。

“你!”

我下意识想起身反击,周身却被麻绳捆住不能动弹。

谅我是久经沙场的女将军,在孟知意黑压压一众人马面前。

也难以一当百。

只好暂且咬牙,为了皇兄家庭和睦再解释解释。

“我不是你要找的狐媚子。”

我忍痛辩解。

如果她能动动脑子,瞧瞧我与皇兄相似的五官。

应该能猜出我身份。

看在她是我皇兄心上人的份上,如果现在她识趣离开,老老实实向我道歉。

我可以开恩放她一马,不计前嫌。

可她更来劲,又重重甩来一耳光。

“不是狐媚子,你上赶着和皇上喝什么酒?”

“一会我就挖了你眼珠子!”

“还有这只跟皇上碰杯的手,也剁了!”

怪不得她一口一个狐媚子,原来是偷看到了皇兄为我准备的接风家宴。

可笑!

和兄长吃顿饭就算勾引?

我扯起一抹讥讽,冷道:“喊打喊杀之前,你最好去问问皇上,我到底是谁。”

“想拿身份压我?”

孟知意双目赤红,厉声叫道:“我可是孟大将军独女!

京城里没有女人比我更尊贵。”


此时他们方意识到——皇兄真心要拿孟知意开刀,给孟家醒醒神!

流水般的赔礼往皇宫送来,我一件一件细细挑选。

总算找着个有意思的东西。

是西域进贡的奇药,据说能助人筋骨再生。

“这件礼物倒送在我心坎上。”

我凝视着洁白药品,冷笑:“只是,这孟家怎么知道我手筋断了呢?”

我故意将消息散到皇兄耳朵里。

聪慧如他,立刻想到其中关窍。

孟家人一定是私下买通天牢看守,偷偷见了孟知意。

那知晓我回京消息的,又多了一个孟家。

那勾结戎羌,让他们趁机南下发兵的,会不会是他们?

皇兄忍无可忍,次日一早便发了雷霆之怒。

当场革了孟家父子的职。

只是孟家树大根深,门生旧故遍布朝野。

消息一出,无数官员跪倒午门。

“陛下!

孟将军是三朝老臣!

忠心耿耿啊!”

“求陛下明鉴。

古人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陛下已经定了孟将军独女为皇后,怎么又出尔反尔,将孟小姐打入了天牢?”

“请陛下不要被小人迷惑,不要寒了忠臣的心!”

我静立帷幔后,越听越心惊。

孟家结党的版图,居然已经遍布半个朝野!

看着眼前乌压压一片为孟家求情的官员,我拨开帷幔,缓缓走了出去。

“你们所说的小人,是我吗?”

“忘了介绍,吾乃皇上亲妹,刚从边境回来的长公主。”

我指了指脸上鞭痕,厉声道:“这便是你们口中忠臣之女,亲手打出来的伤口!”

现如今边境主将已定,我也没有再隐瞒身份的必要,畅快淋漓地骂了一通。

“如此重罪,该不该打入天牢!?”

官员们面面相觑,有呛声者不服输,朗声反驳:“那也是孟小姐一人之失,不能牵连孟将军!”

“是啊,公主怎么如此小心眼?”

“因女人之间的纷争,迁怒家人,公主此举令人不齿!”

我还要开口,一旁却突然多了个黄色身影,将我护在身后。

是皇兄。

“长公主十六岁替朕戍边,五年未曾回家。”

“五年来,公主出生入死,斩获的功劳比你们任何一人都要多!”

“你们有什么脸,一口一个‘女人纷争’!?”

“孟知意残害公主,指使边境无主将作战,戎羌趁虚而入!

孟家将忠君视作筹码,妄图以此换孟知意脱罪,狼子野心!”

“朕不仅要革孟家的职,还要杀他们的头!”

孟家的所作所为与“勾结戎羌”关联,地上官员谁也不敢再出声。

都害怕被扣上一顶勾结外族的帽子。

这可是死罪!

一群贪生怕死之徒顿时作鸟兽散。

皇兄朱笔御批,以红名为信——将孟家几十口写入了秋决处刑犯的名单。

成年男子斩首,未成年皆流放。

女眷则归入平民,驱逐百里,永不得再入京城。

这样的“好消息”,我怎么能不亲自告诉孟知意呢?

天牢昏暗,不通消息。

孟知意仍蜷缩一角,等着父兄将自己救出去当皇后呢。

“公主!

您是来接我出去的吗!”

她多日没梳洗,此刻蓬头垢面。

爬过来磕头的姿势也很怪异。

仔细一瞧才明白,原来是皇兄为我出气,打断了她的腿。

“我不想死,我错了,求您救我出去吧!”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后背大片烧伤,已经留疤。

脸上鞭痕更是深可露骨,一到阴雨天又痒又痛。

孟知意轻飘飘一句“我错了”,便想求我原谅吗?

我冷笑着踹开她手。

“我是来给你送好消息的。”

“孟家上下已经入狱,你爹会与你一起在菜市口问斩。”

“一家人齐齐整整,也算团圆。”

孟知意因惊恐而爆发尖叫,姣好面容扭曲一团。

“不可能!

你在骗我!

我是皇后!

我爹是国舅!

怎么会死呢?”

“我是皇后,我是皇后啊……”没人愿意理会她的疯言疯语。

在孟家处刑后第二年,皇兄选中的少年将军凯旋归来。

另有一知书达理的贵女入住中宫,真真正正做到了与皇兄举案齐眉,心意相通。

而我,则接管了皇兄自己的小金库。

将天下名医搜罗到了公主府。

伤疤被细心除去,手筋也再度接上。

皇兄怕我烦闷,专程将刚打了胜仗的小将军送到公主府陪我解闷。

看着那剑眉星目,挺拔如青松的少年。

我挑了挑眉。

看来这次,真得学着勾引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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