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姜东昌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战场杀敌,拐个皇帝当男宠季姜东昌》,由网络作家“三茶一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伯母的人偷盗小妹财物,谋害小妹性命,我不过替妹妹问上几句,就没规矩了吗?”“大伯母,若是大姐和三妹遇上这样的事,你也依然是这样的态度吗?”听段成柏提起亲生女儿,李氏脸色大变:“住口!郭嬷嬷犯了错,依法处置了便是,你胡乱攀扯你两个妹妹作甚?”她今夜已一败再败,再也不想跟二房的人纠缠下去,干脆向老夫人行礼道:“老夫人,既然人家信不过我,此事我还是不插手了。”“今夜忙乱了这许久,也着实是乏了,接下来的事,还是等大老爷回来,请他拿主意吧……儿媳先回房休息了。”“大伯母。”眼看李氏便要遁走,季姜突然开口。李氏勉强笑笑:“姜丫头,确实是大伯母管教不力,等此事过后,大伯母定会好好弥补于你。”“弥补就不必了。”季姜摇头轻笑:“可是大伯母还没回答...
《结局+番外战场杀敌,拐个皇帝当男宠季姜东昌》精彩片段
“大伯母的人偷盗小妹财物,谋害小妹性命,我不过替妹妹问上几句,就没规矩了吗?”
“大伯母,若是大姐和三妹遇上这样的事,你也依然是这样的态度吗?”
听段成柏提起亲生女儿,李氏脸色大变:“住口!郭嬷嬷犯了错,依法处置了便是,你胡乱攀扯你两个妹妹作甚?”
她今夜已一败再败,再也不想跟二房的人纠缠下去,干脆向老夫人行礼道:
“老夫人,既然人家信不过我,此事我还是不插手了。”
“今夜忙乱了这许久,也着实是乏了,接下来的事,还是等大老爷回来,请他拿主意吧……儿媳先回房休息了。”
“大伯母。”眼看李氏便要遁走,季姜突然开口。
李氏勉强笑笑:“姜丫头,确实是大伯母管教不力,等此事过后,大伯母定会好好弥补于你。”
“弥补就不必了。”季姜摇头轻笑:
“可是大伯母还没回答我娘刚才问您的问题呢——为什么我爹娘给我的东西,会出现在郭嬷嬷手上?”
“这……”李氏笑容一僵。
见她回答不出,季姜便笑着接道:
“每次爹娘从北边送东西回来,大伯母都说担心我年纪小,先替我保管着。”
“我寻思大伯母身为当家主母,府中这么大一摊子事情都能管理的井井有条,便从来连问都不问,一心相信大伯母。”
“没想到,”季姜的目光从地上那一匣匣珠宝上扫过,揶揄道:“大伯母就是这样替我保管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齐齐变了脸色。
坐在高背椅上的老夫人更是神色数变,眼里满是挣扎。
“姜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大伯母?”李氏一脸到底伤心与难以置信。
伤心是假,难以置信是真。
这还是那个心思单纯,宁可自己吃亏也要顾念别人脸面的傻侄女吗?
那个傻子已经被你们算计死了……看到李氏脸上的错愕,季姜笑的怅然:
“全京城都知道大伯母管家理事的贤名,若说郭嬷嬷做这些事情您毫不知情,侄女是万万不信的……您觉着呢?”
李氏脸上阵青阵白,哽咽着道:“阿鲤,你这样说太让大伯母伤心了……”
“承认吧,”季姜实在懒得再看李氏装模作样,冷冷道:
“爹娘这么多年送回来的东西远不止这些,但每次过完账目便送入了库房,我连见都没有见过。”
“大伯母说说吧,那些东西现在在哪儿?”
“自然是在库房!”李氏情急之中,下意识的辩解。
季姜寸步不让,步步紧逼道:“那便打开库房,照着账册查点清楚!”
“是谁说要打开库房?”被小厮从外面叫回的季颂年刚刚走近,听了这话脸色顿变。
伯爷回府,在场的小辈和下人们连忙行礼。
季姜看着这位声色犬马的大伯,连行礼的意思都欠奉,言简意赅道:
“今日郭嬷嬷杀死了严嬷嬷,又想放火将我杀死,被擒后在她房中搜出了爹娘送我的珠宝首饰。”
“我想把那些东西拿回来自己保管,因此请大伯母打开库房,大伯您觉得可不可以?”
“这……”
季颂年脚步一顿,显然没料到刚回来就面临如此尖锐的问题,勉强挤出个笑容道:“姜丫头啊,东西放在库房又跑不了,何苦非要大半夜的兴师动众呢?”
话音刚落,二弟那把大喇叭似的嗓门就响了起来:“怎么就跑不了啊,大哥看看地上那些都是什么?”
女儿连遭横祸,季二将军早憋了一肚子怒火,对着李氏不好发作,此时终于等来了发作的对象。
看着李氏那张保养得当的面容,一点点变得苍白、灰败,心中总算升起一丝快意,稍稍冲淡了压抑许久的怒火。
只从今日发生的种种来看,她已不难想象,女儿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受到了多少委屈与欺辱!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宋云绮要替女儿一点点讨回来!
“二夫人,我……”
事已至此,郭嬷嬷居然还没有放弃,竟还想开口,却被宋夫人冷冷截断。
“你!……你的事儿还没完呢!”
“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宋夫人眼波流转,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淡淡道:
“当初荷儿失踪就是郭嬷嬷最先发现的,而第一个说荷儿携款潜逃的则是严嬷嬷。”
此言一出,所有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
果然就听宋夫人继续道:
“此刻,本该被荷儿偷走的财物,反而出现在郭嬷嬷屋里,严嬷嬷更是为此丢了性命。”
“那我不禁要问,到底荷儿有没有携款潜逃?”
“如果她是被冤枉的,那么她此刻又在何处……是生是死?!”
慈心堂的院中,已不知是第几次陷入了寂静,只有火把在寒风中烈烈作响。
没有人说话,更没人敢回答这个问题。
荷儿十有八九是性命不保了。
而此刻知道荷儿下落的人,似乎应该就只有凶手!
令李氏和郭嬷嬷感到绝望的是,所有人竟下意识的都把目光向她们投去!
“我知道荷儿的下落!”
出乎所有人意料,二小姐竟又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站了出来!
少女抬手向静兰苑的方向一指:
“昨晚荷儿曾给我托梦,浑身湿淋淋的,说她被沉在静兰苑边上的荷花池中。”
“我把做梦的事情对郭嬷嬷说了,却引来她半夜放火,想将我灭口。”
“但正因如此,我更加笃定,荷儿多半就在那里!”
……
“来人!去荷花池,破冰,寻尸!”
粗犷的声音辨识度极高,季二将军不负众望,立刻站了出来,力挺女儿!
季咏年一声令下,立刻便有十来个二房的家丁院工脱离人群,拿着工具向荷花池飞奔而去。
李氏转回头,却发现季咏年夫妇、成松成柏还有季姜,五个人竟齐刷刷看着自己。
“你们这是何意——”一瞬的慌乱过后,李氏看向季咏年夫妇:
“二弟和二弟妹不会认为此事与我有关吧?”
她一指瘫软在地的郭嬷嬷:“分明是这恶奴见财起意,竟然做出谋害主人的事!”
事到如今,李氏心知郭嬷嬷是绝对保不住了,只能把她推出去。
好在她的家人都捏在自己手上,她只能把所有罪责全部认下,这样还能替两个儿子换取一份前程。
收到李氏警告的目光,郭嬷嬷趴在地上,咚咚磕头:
“是,是老奴贪心,瞧见二老爷给二小姐送来的那些东西眼热,起了歹念……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大夫人对此事毫不知情。”
“你胡说,这些东西入府时都登记在册的——”季成柏气得脸色通红,对李氏怒道:
“郭嬷嬷这话,大伯母不觉得荒谬吗?你掌管全家,这些入府的珍宝哪一件没从你眼前过过?”
“若没有你的允许,区区一个婆子就能随意染指的话,这伯府还不早就被人给搬空了?”
李氏脸色一沉:“柏哥儿好大的口气,你父母与我说话尚且要客客气气,你却如此质问长辈,这就是你在北边学的规矩吗?”
气恼之下,季成柏只想打这个“长辈”一顿,哪里还顾什么规矩:
然而,事情的走向再次出乎了她的意料。
只见从刚才开始就在与武婢低声交谈的宋夫人,突然从人群中缓步走了出来。
她的双手笼在袖中,后背如松柏般挺直,那张与季姜有七分相似的脸上,带着与女儿如出一辙的冷淡笑容。
可一看到这副笑容,季咏年和两个儿子就齐齐打了个冷颤!
作为最熟悉宋云绮的人,他们可实在太清楚了。
自己这位夫人(母亲),乃是典型的“心中越恼怒,面上越平静”。
否则当年也不会一团和气的与那副将吃完饭,转头就告诉丈夫要彻查此人。
而此时,她已不仅仅是平静……她居然对着李氏在笑!
这太可怕了!——上一个被她这样看着笑的人,死的有多惨来着?
……
宋云绮看着李氏微变的神色,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大嫂想知道动机是吗,巧了,白术在抬严嬷嬷尸体的时候,在她怀中发现了一些东西……白术,拿给大夫人看看。”
白术就是那个武婢的名字,听到主子指示,她上前几步,摊开一层布片。
包括李氏和老夫人在内,周围众人全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只见布片上血迹殷殷,正是从严嬷嬷衣摆上扯下来的。
布片中央则散落着七八件珠宝首饰,每一件都制作精巧,用料考究,竟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咦,这副红玉叮当镯不是我在北阳城给阿鲤送回来的吗,怎么到了严嬷嬷身上?”
季咏年拿起两只纤细柔美的红玉手镯,细细看了几眼,笃定道:“没错,就是我买的那副,花了几百两银子呢!”
宋夫人斜乜着李氏,伸手拿过一支七凤衔珠赤金宝钗:
“大嫂,这是我为阿鲤精心挑选的钗子,准备当做嫁妆,在她出嫁那天盘发用的。”
“大嫂乃是这伯府的当家主母,能否告诉弟妹,为何我女儿的嫁妆,会出现在大嫂的贴身嬷嬷身上?”
早在看清这些东西的时候,李氏的脸上就已经退尽了血色。
此时面对宋夫人的诘问,更是张口结舌,做不得声。
然而这还没完。
白术指挥着两个小厮,又一连拿出好几个匣子摆在地上。
当匣子被一一打开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便开始接连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
灯火下看的异常清楚,这每一个匣子之中,竟都放满了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
“这些都是从郭嬷嬷床下搜出来的,我刚才已经略略看过,全都是我们夫妇还有阿鲤的兄长,送给阿鲤的东西。”
“有了这些东西,我想就不难解释郭嬷嬷为何要杀死严嬷嬷……甚至就连她为什么一再谋害阿鲤,也全都有了答案!”
寂静的人群之中,宋云绮的声音渐渐走高,如凤鸣般清越庄肃,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
这位自出嫁以来就一向低调内敛,生怕抢了夫婿风头的女子。
终于在此刻撕下了她的伪装,开始向所有人展现出勇毅侯府嫡女的风采与气势!
而这,只为她的女儿!
“郭嬷嬷与严嬷嬷因分赃不均发生争执,最终用发钗杀死了严嬷嬷。”
“杀人之后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又因怀疑阿鲤记起她的某些丑事,故而一不做二不休,前往静兰苑放火,意图杀人灭口!”
眼角余光掠过郭嬷嬷颓丧的面孔,锐利的双眸却依旧冷冷注视着李氏。
宋夫人一字一字说的很慢。
然而,季姜的想法却不一样。
在听到阿大说他们摸清了牙人的住处时,一个完整而简单的计划,便已在她的脑海中成型。
去会会他吗?
当然要去!
“带路。”季姜干脆的说道。
赵阿大却又是一愣,不确定的问道:“就咱俩去吗?要不要多带些人?”
却见大姐不暇思索的拒绝:“人多了反而不便,就咱俩去。”
“好嘞!”
赵阿大痛快的答应一声,语气里有种与有荣焉的兴奋。
听听,听听!
大姐刚才说什么?
——“咱俩”!!!
果然只有我赵老大才有资格跟大姐一起行动!
……老二还想抢着来呢,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档次!
赵阿大强行稳住心态,带着季姜快步往那牙人的住处而去。
好在当朝取消了宵禁,而那牙人住处离两人接头的地方不算太远,还是个单独的小院,给季姜提供了极大方便。
二人匆匆赶到那里,趴在院门的门缝向内张了几眼,却意外的发现那牙人竟还没睡。
正点着油灯,在房内吃酒。
“大姐,你踩我背上。”
隔着门缝看不真切,赵阿大走到院墙墙根,蹲下身子对季姜说道。
季姜看了眼赵阿大,原地一跳,双手已攀住墙头,背部发力做了个引体向上,半个脑袋便探出了墙缘。
七米高的伯爵府我翻不过去,一人多的土墙我难道还翻不过去吗?
待看清里面的情况,季姜再一发力,整个人便轻飘飘落在了院中。
赵阿大呆了呆,立刻站起来,自觉地担任起放风的任务。
如豆的灯光虽然昏昏暗暗,却让躲在暗处的季姜看的分明。
房中只有一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从对方满面陀红和迟缓的行动来看,他已喝的酒意上涌,有些醉了。
很好,一个有了七分酒意,但还没烂醉如泥的人,对她的行动更加有利。
季姜捡起一枚石子,用力一掷,石子撞击院门,发出一声大响。
“嗯?谁啊?”
男人高声问道,没听见回答,便放下酒杯,出门查看。
而季姜则趁他出门的时候,无声的进入房中,打开酒壶盖子,将玻璃密封瓶中的液体混入酒中。
这是大队内部配发的药品,主要成分是东莨菪碱和硫喷妥钠。
它在前世还有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吐真剂!
吐真剂其实并不像前世那些影视作品里演的那么厉害。
它的作用只是通过阻碍神经信号的传递,使人在半昏迷状态下降低心理防备,从而说出实话。
但实际上,处于这种状态下的人,并不一定能说出审问者想听的内容。
更多的,他们只是说出自己内心想要说出的话。
如何才能问出想要获得的信息,这需要搭配上一定的审问技巧。
季姜在这个科目的成绩只能算马马虎虎,因此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好在对方喝了酒,又是今天才与郭嬷嬷见过,可谓是记忆犹新,印象深刻。
男人打开院门,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又骂骂咧咧的回来喝酒。
药性在酒精的驱动下很快发作,男人抬手扶了扶额,熄灭油灯,躺到床上,如雷的鼾声随之响起。
季姜来到床边,略一沉吟,还是决定用教官教过的那种“情景重现法”进行审问。
说白了,就是尽量伪装成郭嬷嬷的样子,让男人在半昏半醒间,以为还在与郭嬷嬷对话,从而诱导出有用的信息。
打开柜子,从里面找了条破被单,遮住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作战服。
大夫人李氏已得知了静兰苑发生的事,随丫鬟如意过来时,半路上突然觉得身边之人少了一个。
“严嬷嬷呢?”
她最信任的就是严嬷嬷和郭嬷嬷,两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是李氏用着最顺手的左膀右臂。
如今主外的郭嬷嬷被二房押着,听丫鬟禀报的情况,八成是保不住了。
可如此关键的时刻,怎么连严嬷嬷也不见了踪影?
“严嬷嬷年纪大了,可能还没睡醒。”一个小丫鬟回道。
“哼,府中都闹开锅了,她倒还能睡得着觉!”李氏没好气的道:
“去把她叫醒,让她立刻赶去慈心堂!”
“是,婢子这就去找。”
望着丫鬟飞快离去的背影,李氏七上八下的心仿佛也安定了一些。
这些年她和严嬷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主仆俩配合默契,很多碍于身份不方便说的话,严嬷嬷都替她说了。
心知这次前往慈心堂必然要跟二房闹上一场,自己急需严嬷嬷这个助力。
“都是儿媳管教无方,竟让郭嬷嬷犯下此等大错。”
刚一进慈心堂正堂,李氏就要下跪向老夫人请罪。
老夫人摆摆手让她起来,见只有她一个,便问:“大老爷呢?”
李氏默不作声,眼圈却立时红了。
她的贴身丫鬟立刻蹲身行礼道:“回老夫人,大老爷……大老爷今晚没在府中。”
此言一出,堂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古怪,有些下人甚至低下头去,用眼角的余光去瞟老夫人的脸色。
“这个孽障!”
老夫人脸色铁青,浑身哆嗦,将手中的乌木拐杖在地上敲的咚咚直响:
“还不快派人,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她虽然不管府中事务,但对于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却还是一清二楚。
夜不归宿,能去的无非就那几个地方:不是教坊司就是流金河,要么就是在烟柳巷。
每次提起这些,都让老夫人感到难以启齿。
当下就有几个小厮跑了出去,李氏望着他们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嘲讽。
二房闹这么一出就想扳倒自己?
他们恐怕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大儿媳在婆婆心中的地位究竟有多高!
若是没自己撑着,就凭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大老爷,哼,这个家恐怕早就倒了!
那抹嘲讽一闪而逝,李氏换上一副怒容,瞪视着郭嬷嬷道: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为何要去静兰苑放火?!”
那丫鬟禀报的不太清楚,李氏还以为郭嬷嬷已经承认了放火的事。
虽然恨这蠢货不顾自己阻止,擅自行动,以至于造成如今这种被动的局面。
但同时李氏也清楚,郭嬷嬷不敢把她供出来,毕竟她两个儿子都还捏在自己手上。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自打进屋后就始终低头不语的郭嬷嬷,此时一见李氏来了,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老奴冤枉啊!!!”
“老奴与二姑娘无仇无怨,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害她?”
郭嬷嬷嚯的抬头,以手捶地,痛哭流涕道:
“白天二姑娘说院子里的灯油、细碳不够了,让老奴给她送一些过去。”
“虽然这不合规矩,但老奴想着大夫人曾吩咐过,二姑娘受了惊吓,需得用心服侍,于是就没走流程,亲自带人给二姑娘送去。”
“所以二姑娘院中的引火之物不是老奴故意拿去的,而是二姑娘自己要的!”
“至于为什么摆在院中,那是十一姑娘怕吵到二小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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