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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战场杀敌,拐个皇帝当男宠季姜东昌

三茶一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伯母的人偷盗小妹财物,谋害小妹性命,我不过替妹妹问上几句,就没规矩了吗?”“大伯母,若是大姐和三妹遇上这样的事,你也依然是这样的态度吗?”听段成柏提起亲生女儿,李氏脸色大变:“住口!郭嬷嬷犯了错,依法处置了便是,你胡乱攀扯你两个妹妹作甚?”她今夜已一败再败,再也不想跟二房的人纠缠下去,干脆向老夫人行礼道:“老夫人,既然人家信不过我,此事我还是不插手了。”“今夜忙乱了这许久,也着实是乏了,接下来的事,还是等大老爷回来,请他拿主意吧……儿媳先回房休息了。”“大伯母。”眼看李氏便要遁走,季姜突然开口。李氏勉强笑笑:“姜丫头,确实是大伯母管教不力,等此事过后,大伯母定会好好弥补于你。”“弥补就不必了。”季姜摇头轻笑:“可是大伯母还没回答...

主角:季姜东昌   更新:2024-12-21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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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姜东昌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战场杀敌,拐个皇帝当男宠季姜东昌》,由网络作家“三茶一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伯母的人偷盗小妹财物,谋害小妹性命,我不过替妹妹问上几句,就没规矩了吗?”“大伯母,若是大姐和三妹遇上这样的事,你也依然是这样的态度吗?”听段成柏提起亲生女儿,李氏脸色大变:“住口!郭嬷嬷犯了错,依法处置了便是,你胡乱攀扯你两个妹妹作甚?”她今夜已一败再败,再也不想跟二房的人纠缠下去,干脆向老夫人行礼道:“老夫人,既然人家信不过我,此事我还是不插手了。”“今夜忙乱了这许久,也着实是乏了,接下来的事,还是等大老爷回来,请他拿主意吧……儿媳先回房休息了。”“大伯母。”眼看李氏便要遁走,季姜突然开口。李氏勉强笑笑:“姜丫头,确实是大伯母管教不力,等此事过后,大伯母定会好好弥补于你。”“弥补就不必了。”季姜摇头轻笑:“可是大伯母还没回答...

《结局+番外战场杀敌,拐个皇帝当男宠季姜东昌》精彩片段


“大伯母的人偷盗小妹财物,谋害小妹性命,我不过替妹妹问上几句,就没规矩了吗?”

“大伯母,若是大姐和三妹遇上这样的事,你也依然是这样的态度吗?”

听段成柏提起亲生女儿,李氏脸色大变:“住口!郭嬷嬷犯了错,依法处置了便是,你胡乱攀扯你两个妹妹作甚?”

她今夜已一败再败,再也不想跟二房的人纠缠下去,干脆向老夫人行礼道:

“老夫人,既然人家信不过我,此事我还是不插手了。”

“今夜忙乱了这许久,也着实是乏了,接下来的事,还是等大老爷回来,请他拿主意吧……儿媳先回房休息了。”

“大伯母。”眼看李氏便要遁走,季姜突然开口。

李氏勉强笑笑:“姜丫头,确实是大伯母管教不力,等此事过后,大伯母定会好好弥补于你。”

“弥补就不必了。”季姜摇头轻笑:

“可是大伯母还没回答我娘刚才问您的问题呢——为什么我爹娘给我的东西,会出现在郭嬷嬷手上?”

“这……”李氏笑容一僵。

见她回答不出,季姜便笑着接道:

“每次爹娘从北边送东西回来,大伯母都说担心我年纪小,先替我保管着。”

“我寻思大伯母身为当家主母,府中这么大一摊子事情都能管理的井井有条,便从来连问都不问,一心相信大伯母。”

“没想到,”季姜的目光从地上那一匣匣珠宝上扫过,揶揄道:“大伯母就是这样替我保管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齐齐变了脸色。

坐在高背椅上的老夫人更是神色数变,眼里满是挣扎。

“姜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大伯母?”李氏一脸到底伤心与难以置信。

伤心是假,难以置信是真。

这还是那个心思单纯,宁可自己吃亏也要顾念别人脸面的傻侄女吗?

那个傻子已经被你们算计死了……看到李氏脸上的错愕,季姜笑的怅然:

“全京城都知道大伯母管家理事的贤名,若说郭嬷嬷做这些事情您毫不知情,侄女是万万不信的……您觉着呢?”

李氏脸上阵青阵白,哽咽着道:“阿鲤,你这样说太让大伯母伤心了……”

“承认吧,”季姜实在懒得再看李氏装模作样,冷冷道:

“爹娘这么多年送回来的东西远不止这些,但每次过完账目便送入了库房,我连见都没有见过。”

“大伯母说说吧,那些东西现在在哪儿?”

“自然是在库房!”李氏情急之中,下意识的辩解。

季姜寸步不让,步步紧逼道:“那便打开库房,照着账册查点清楚!”

“是谁说要打开库房?”被小厮从外面叫回的季颂年刚刚走近,听了这话脸色顿变。

伯爷回府,在场的小辈和下人们连忙行礼。

季姜看着这位声色犬马的大伯,连行礼的意思都欠奉,言简意赅道:

“今日郭嬷嬷杀死了严嬷嬷,又想放火将我杀死,被擒后在她房中搜出了爹娘送我的珠宝首饰。”

“我想把那些东西拿回来自己保管,因此请大伯母打开库房,大伯您觉得可不可以?”

“这……”

季颂年脚步一顿,显然没料到刚回来就面临如此尖锐的问题,勉强挤出个笑容道:“姜丫头啊,东西放在库房又跑不了,何苦非要大半夜的兴师动众呢?”

话音刚落,二弟那把大喇叭似的嗓门就响了起来:“怎么就跑不了啊,大哥看看地上那些都是什么?”

女儿连遭横祸,季二将军早憋了一肚子怒火,对着李氏不好发作,此时终于等来了发作的对象。


看着李氏那张保养得当的面容,一点点变得苍白、灰败,心中总算升起一丝快意,稍稍冲淡了压抑许久的怒火。

只从今日发生的种种来看,她已不难想象,女儿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受到了多少委屈与欺辱!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宋云绮要替女儿一点点讨回来!

“二夫人,我……”

事已至此,郭嬷嬷居然还没有放弃,竟还想开口,却被宋夫人冷冷截断。

“你!……你的事儿还没完呢!”

“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宋夫人眼波流转,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淡淡道:

“当初荷儿失踪就是郭嬷嬷最先发现的,而第一个说荷儿携款潜逃的则是严嬷嬷。”

此言一出,所有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

果然就听宋夫人继续道:

“此刻,本该被荷儿偷走的财物,反而出现在郭嬷嬷屋里,严嬷嬷更是为此丢了性命。”

“那我不禁要问,到底荷儿有没有携款潜逃?”

“如果她是被冤枉的,那么她此刻又在何处……是生是死?!”

慈心堂的院中,已不知是第几次陷入了寂静,只有火把在寒风中烈烈作响。

没有人说话,更没人敢回答这个问题。

荷儿十有八九是性命不保了。

而此刻知道荷儿下落的人,似乎应该就只有凶手!

令李氏和郭嬷嬷感到绝望的是,所有人竟下意识的都把目光向她们投去!

“我知道荷儿的下落!”

出乎所有人意料,二小姐竟又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站了出来!

少女抬手向静兰苑的方向一指:

“昨晚荷儿曾给我托梦,浑身湿淋淋的,说她被沉在静兰苑边上的荷花池中。”

“我把做梦的事情对郭嬷嬷说了,却引来她半夜放火,想将我灭口。”

“但正因如此,我更加笃定,荷儿多半就在那里!”

……

“来人!去荷花池,破冰,寻尸!”

粗犷的声音辨识度极高,季二将军不负众望,立刻站了出来,力挺女儿!

季咏年一声令下,立刻便有十来个二房的家丁院工脱离人群,拿着工具向荷花池飞奔而去。

李氏转回头,却发现季咏年夫妇、成松成柏还有季姜,五个人竟齐刷刷看着自己。

“你们这是何意——”一瞬的慌乱过后,李氏看向季咏年夫妇:

“二弟和二弟妹不会认为此事与我有关吧?”

她一指瘫软在地的郭嬷嬷:“分明是这恶奴见财起意,竟然做出谋害主人的事!”

事到如今,李氏心知郭嬷嬷是绝对保不住了,只能把她推出去。

好在她的家人都捏在自己手上,她只能把所有罪责全部认下,这样还能替两个儿子换取一份前程。

收到李氏警告的目光,郭嬷嬷趴在地上,咚咚磕头:

“是,是老奴贪心,瞧见二老爷给二小姐送来的那些东西眼热,起了歹念……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大夫人对此事毫不知情。”

“你胡说,这些东西入府时都登记在册的——”季成柏气得脸色通红,对李氏怒道:

“郭嬷嬷这话,大伯母不觉得荒谬吗?你掌管全家,这些入府的珍宝哪一件没从你眼前过过?”

“若没有你的允许,区区一个婆子就能随意染指的话,这伯府还不早就被人给搬空了?”

李氏脸色一沉:“柏哥儿好大的口气,你父母与我说话尚且要客客气气,你却如此质问长辈,这就是你在北边学的规矩吗?”

气恼之下,季成柏只想打这个“长辈”一顿,哪里还顾什么规矩:


然而,事情的走向再次出乎了她的意料。

只见从刚才开始就在与武婢低声交谈的宋夫人,突然从人群中缓步走了出来。

她的双手笼在袖中,后背如松柏般挺直,那张与季姜有七分相似的脸上,带着与女儿如出一辙的冷淡笑容。

可一看到这副笑容,季咏年和两个儿子就齐齐打了个冷颤!

作为最熟悉宋云绮的人,他们可实在太清楚了。

自己这位夫人(母亲),乃是典型的“心中越恼怒,面上越平静”。

否则当年也不会一团和气的与那副将吃完饭,转头就告诉丈夫要彻查此人。

而此时,她已不仅仅是平静……她居然对着李氏在笑!

这太可怕了!——上一个被她这样看着笑的人,死的有多惨来着?

……

宋云绮看着李氏微变的神色,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大嫂想知道动机是吗,巧了,白术在抬严嬷嬷尸体的时候,在她怀中发现了一些东西……白术,拿给大夫人看看。”

白术就是那个武婢的名字,听到主子指示,她上前几步,摊开一层布片。

包括李氏和老夫人在内,周围众人全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只见布片上血迹殷殷,正是从严嬷嬷衣摆上扯下来的。

布片中央则散落着七八件珠宝首饰,每一件都制作精巧,用料考究,竟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咦,这副红玉叮当镯不是我在北阳城给阿鲤送回来的吗,怎么到了严嬷嬷身上?”

季咏年拿起两只纤细柔美的红玉手镯,细细看了几眼,笃定道:“没错,就是我买的那副,花了几百两银子呢!”

宋夫人斜乜着李氏,伸手拿过一支七凤衔珠赤金宝钗:

“大嫂,这是我为阿鲤精心挑选的钗子,准备当做嫁妆,在她出嫁那天盘发用的。”

“大嫂乃是这伯府的当家主母,能否告诉弟妹,为何我女儿的嫁妆,会出现在大嫂的贴身嬷嬷身上?”

早在看清这些东西的时候,李氏的脸上就已经退尽了血色。

此时面对宋夫人的诘问,更是张口结舌,做不得声。

然而这还没完。

白术指挥着两个小厮,又一连拿出好几个匣子摆在地上。

当匣子被一一打开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便开始接连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

灯火下看的异常清楚,这每一个匣子之中,竟都放满了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

“这些都是从郭嬷嬷床下搜出来的,我刚才已经略略看过,全都是我们夫妇还有阿鲤的兄长,送给阿鲤的东西。”

“有了这些东西,我想就不难解释郭嬷嬷为何要杀死严嬷嬷……甚至就连她为什么一再谋害阿鲤,也全都有了答案!”

寂静的人群之中,宋云绮的声音渐渐走高,如凤鸣般清越庄肃,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

这位自出嫁以来就一向低调内敛,生怕抢了夫婿风头的女子。

终于在此刻撕下了她的伪装,开始向所有人展现出勇毅侯府嫡女的风采与气势!

而这,只为她的女儿!

“郭嬷嬷与严嬷嬷因分赃不均发生争执,最终用发钗杀死了严嬷嬷。”

“杀人之后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又因怀疑阿鲤记起她的某些丑事,故而一不做二不休,前往静兰苑放火,意图杀人灭口!”

眼角余光掠过郭嬷嬷颓丧的面孔,锐利的双眸却依旧冷冷注视着李氏。

宋夫人一字一字说的很慢。


然而,季姜的想法却不一样。

在听到阿大说他们摸清了牙人的住处时,一个完整而简单的计划,便已在她的脑海中成型。

去会会他吗?

当然要去!

“带路。”季姜干脆的说道。

赵阿大却又是一愣,不确定的问道:“就咱俩去吗?要不要多带些人?”

却见大姐不暇思索的拒绝:“人多了反而不便,就咱俩去。”

“好嘞!”

赵阿大痛快的答应一声,语气里有种与有荣焉的兴奋。

听听,听听!

大姐刚才说什么?

——“咱俩”!!!

果然只有我赵老大才有资格跟大姐一起行动!

……老二还想抢着来呢,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档次!

赵阿大强行稳住心态,带着季姜快步往那牙人的住处而去。

好在当朝取消了宵禁,而那牙人住处离两人接头的地方不算太远,还是个单独的小院,给季姜提供了极大方便。

二人匆匆赶到那里,趴在院门的门缝向内张了几眼,却意外的发现那牙人竟还没睡。

正点着油灯,在房内吃酒。

“大姐,你踩我背上。”

隔着门缝看不真切,赵阿大走到院墙墙根,蹲下身子对季姜说道。

季姜看了眼赵阿大,原地一跳,双手已攀住墙头,背部发力做了个引体向上,半个脑袋便探出了墙缘。

七米高的伯爵府我翻不过去,一人多的土墙我难道还翻不过去吗?

待看清里面的情况,季姜再一发力,整个人便轻飘飘落在了院中。

赵阿大呆了呆,立刻站起来,自觉地担任起放风的任务。

如豆的灯光虽然昏昏暗暗,却让躲在暗处的季姜看的分明。

房中只有一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从对方满面陀红和迟缓的行动来看,他已喝的酒意上涌,有些醉了。

很好,一个有了七分酒意,但还没烂醉如泥的人,对她的行动更加有利。

季姜捡起一枚石子,用力一掷,石子撞击院门,发出一声大响。

“嗯?谁啊?”

男人高声问道,没听见回答,便放下酒杯,出门查看。

而季姜则趁他出门的时候,无声的进入房中,打开酒壶盖子,将玻璃密封瓶中的液体混入酒中。

这是大队内部配发的药品,主要成分是东莨菪碱和硫喷妥钠。

它在前世还有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吐真剂!

吐真剂其实并不像前世那些影视作品里演的那么厉害。

它的作用只是通过阻碍神经信号的传递,使人在半昏迷状态下降低心理防备,从而说出实话。

但实际上,处于这种状态下的人,并不一定能说出审问者想听的内容。

更多的,他们只是说出自己内心想要说出的话。

如何才能问出想要获得的信息,这需要搭配上一定的审问技巧。

季姜在这个科目的成绩只能算马马虎虎,因此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好在对方喝了酒,又是今天才与郭嬷嬷见过,可谓是记忆犹新,印象深刻。

男人打开院门,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又骂骂咧咧的回来喝酒。

药性在酒精的驱动下很快发作,男人抬手扶了扶额,熄灭油灯,躺到床上,如雷的鼾声随之响起。

季姜来到床边,略一沉吟,还是决定用教官教过的那种“情景重现法”进行审问。

说白了,就是尽量伪装成郭嬷嬷的样子,让男人在半昏半醒间,以为还在与郭嬷嬷对话,从而诱导出有用的信息。

打开柜子,从里面找了条破被单,遮住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作战服。


大夫人李氏已得知了静兰苑发生的事,随丫鬟如意过来时,半路上突然觉得身边之人少了一个。

“严嬷嬷呢?”

她最信任的就是严嬷嬷和郭嬷嬷,两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是李氏用着最顺手的左膀右臂。

如今主外的郭嬷嬷被二房押着,听丫鬟禀报的情况,八成是保不住了。

可如此关键的时刻,怎么连严嬷嬷也不见了踪影?

“严嬷嬷年纪大了,可能还没睡醒。”一个小丫鬟回道。

“哼,府中都闹开锅了,她倒还能睡得着觉!”李氏没好气的道:

“去把她叫醒,让她立刻赶去慈心堂!”

“是,婢子这就去找。”

望着丫鬟飞快离去的背影,李氏七上八下的心仿佛也安定了一些。

这些年她和严嬷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主仆俩配合默契,很多碍于身份不方便说的话,严嬷嬷都替她说了。

心知这次前往慈心堂必然要跟二房闹上一场,自己急需严嬷嬷这个助力。

“都是儿媳管教无方,竟让郭嬷嬷犯下此等大错。”

刚一进慈心堂正堂,李氏就要下跪向老夫人请罪。

老夫人摆摆手让她起来,见只有她一个,便问:“大老爷呢?”

李氏默不作声,眼圈却立时红了。

她的贴身丫鬟立刻蹲身行礼道:“回老夫人,大老爷……大老爷今晚没在府中。”

此言一出,堂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古怪,有些下人甚至低下头去,用眼角的余光去瞟老夫人的脸色。

“这个孽障!”

老夫人脸色铁青,浑身哆嗦,将手中的乌木拐杖在地上敲的咚咚直响:

“还不快派人,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她虽然不管府中事务,但对于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却还是一清二楚。

夜不归宿,能去的无非就那几个地方:不是教坊司就是流金河,要么就是在烟柳巷。

每次提起这些,都让老夫人感到难以启齿。

当下就有几个小厮跑了出去,李氏望着他们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嘲讽。

二房闹这么一出就想扳倒自己?

他们恐怕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大儿媳在婆婆心中的地位究竟有多高!

若是没自己撑着,就凭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大老爷,哼,这个家恐怕早就倒了!

那抹嘲讽一闪而逝,李氏换上一副怒容,瞪视着郭嬷嬷道: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为何要去静兰苑放火?!”

那丫鬟禀报的不太清楚,李氏还以为郭嬷嬷已经承认了放火的事。

虽然恨这蠢货不顾自己阻止,擅自行动,以至于造成如今这种被动的局面。

但同时李氏也清楚,郭嬷嬷不敢把她供出来,毕竟她两个儿子都还捏在自己手上。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自打进屋后就始终低头不语的郭嬷嬷,此时一见李氏来了,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老奴冤枉啊!!!”

“老奴与二姑娘无仇无怨,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害她?”

郭嬷嬷嚯的抬头,以手捶地,痛哭流涕道:

“白天二姑娘说院子里的灯油、细碳不够了,让老奴给她送一些过去。”

“虽然这不合规矩,但老奴想着大夫人曾吩咐过,二姑娘受了惊吓,需得用心服侍,于是就没走流程,亲自带人给二姑娘送去。”

“所以二姑娘院中的引火之物不是老奴故意拿去的,而是二姑娘自己要的!”

“至于为什么摆在院中,那是十一姑娘怕吵到二小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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