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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爱而易得终觉浅(周雨舒龚云枭)

夏雷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安龚云枭得到消息后,当天晚上立马定好机票,回去探望童沐。在上飞机的那一刻。他脑海里突然想起来周雨舒之前说的一句话。“过段时间,我想送个礼物给你。”怎么又想起这个女人了?说要送礼也没有见到,骗子。龚云枭烦躁整了整衣袖,登机。下了飞机之后,龚云枭没有做过多停留,立马让助理把他送到医院。看到童沐带着呼吸面罩,静静地睡在病床上的时候。他一直以来压在他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真正的落了下来。半晌,他想起周雨舒,电话打过去,没人接。“难道是睡着了?”龚云枭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助理问:“龚总,要不要我去看看?”“算了,还是等回去在跟她说吧。”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了,按时间来说,她这个时候确实应该已经睡着了。等着电梯的过程中,有医护人员推着...

主角:周雨舒龚云枭   更新:2024-12-17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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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雨舒龚云枭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爱而易得终觉浅(周雨舒龚云枭)》,由网络作家“夏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安龚云枭得到消息后,当天晚上立马定好机票,回去探望童沐。在上飞机的那一刻。他脑海里突然想起来周雨舒之前说的一句话。“过段时间,我想送个礼物给你。”怎么又想起这个女人了?说要送礼也没有见到,骗子。龚云枭烦躁整了整衣袖,登机。下了飞机之后,龚云枭没有做过多停留,立马让助理把他送到医院。看到童沐带着呼吸面罩,静静地睡在病床上的时候。他一直以来压在他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真正的落了下来。半晌,他想起周雨舒,电话打过去,没人接。“难道是睡着了?”龚云枭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助理问:“龚总,要不要我去看看?”“算了,还是等回去在跟她说吧。”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了,按时间来说,她这个时候确实应该已经睡着了。等着电梯的过程中,有医护人员推着...

《小说爱而易得终觉浅(周雨舒龚云枭)》精彩片段

不安
龚云枭得到消息后,当天晚上立马定好机票,回去探望童沐。
在上飞机的那一刻。
他脑海里突然想起来周雨舒之前说的一句话。
“过段时间,我想送个礼物给你。”
怎么又想起这个女人了?
说要送礼也没有见到,骗子。
龚云枭烦躁整了整衣袖,登机。
下了飞机之后,龚云枭没有做过多停留,立马让助理把他送到医院。
看到童沐带着呼吸面罩,静静地睡在病床上的时候。他一直以来压在他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真正的落了下来。
半晌,他想起周雨舒,电话打过去,没人接。
“难道是睡着了?”
龚云枭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助理问:“龚总,要不要我去看看?”
“算了,还是等回去在跟她说吧。”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了,按时间来说,她这个时候确实应该已经睡着了。
等着电梯的过程中,有医护人员推着床架去太平间。
他留意了一瞬,看到了裸露在外的一只手。
那个手的手背上,有个明显的痣。
龚云枭的心脏猛一收缩,几乎在那一刻,他想到了周雨舒。
因为,她的手上也有个痣。
叮咚——
他等的电梯到了所在的楼层,从里出来的人耽误了他一时的脚步。
那个用来推遗体的车子已经进了电梯,在他即将要进去那一刻。
电梯的门已经关上了。
龚云枭知道自己已经赶不上了,遗体会被送到太平间,那里他是去不了的。
心头上涌上不安。
站在电梯里面的人帮他留了门,见他迟迟不动脚步,好心问道:“先生,你还下去吗?”
龚云枭往后退了步,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关上门。
怎么可能是她,她不会在这里,龚云枭按了按眉骨失笑,刚才竟然有一瞬间,他觉得躺在白布下的女人是周雨舒。
“那女人手上没有戒指,周雨舒戒指不离身,不可能是她。
可心里的不安却不停的再放大。
昔日里周雨舒对他说的话慢慢变得清晰。
她给他看过,她得了胃癌。
想到那名捐献者,龚云枭突然掉头去找童沐的主治医生。
他一把推开办公室门。
“我要看捐献者的信息。”
他眼里的阴沉让林医生一震,“这这......这是私密文件。”
“快点!”
林医生被他眼中冷意骇到,咽了咽口水说的艰难,“对不起,我,我真的不能说。”
龚云枭转身离开办公室,没做犹豫,他拨通周家的座机。
“少爷问夫人吗?”
保姆说:“她是回来过家里一趟,但是很快就走了。”
龚云枭皱着眉一言不发的下了楼,吩咐助理。
“去周家,尽快。”
见龚云枭的脸色不对,助理连忙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开车前往周家。
赶到周家的时候,夜已经更深了。
周家的大门紧闭着,屋内一片漆黑,显然是没人在的状态。
龚云枭心事无法释怀,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
助理看着自家总裁像是丢了魂的样子,心里颇为着急。
等了大概四个多小时,直到天都微亮的时候。
他才等到了周家的车子。
他看向车子。
车里走下来了白倚兰,一袭黑衣,眼眶湿润,面容难掩悲痛。
龚云枭心中蓦然一沉。

最后一次
周雨舒没站稳,和来人一起跌坐在地上。
身上的男人在她看不见的方向,抱紧了她。
他身上滚烫,可她身上却冰冰凉凉,他对这感觉爱不释手。
男人身上的酒味很重,周雨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她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脸,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模样。
“云枭?”周雨舒柔声喊道,龚云枭闷声“嗯”了声,把脸埋在她的颈间。
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引起她后背的战栗。
她试着推开他,可奈何身体力量悬殊的太大,她根本推不动。
“云枭,你喝酒了?”她询问道,问题没得到回答。
唇却先一步被一个温热的唇堵住。
黑夜里,她抿唇,秀气的眉微蹙,可却始终一声不吭。
迷蒙之间,她似乎听到了龚云枭的说话声。
可来不及思考说的是什么,她就昏了过去。
直到后来才回想起来,他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周雨舒,为什么生病要死的人不是你......”
他说的太过于云淡风轻,像是在说明天吃什么一样简单。
可回想起来,周雨舒这才觉得浑身冰凉。
......
周雨舒要比他醒的早,浑身酸痛的感觉很不好受。
她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终究还是忍不下心去喊醒他。
她蹑手蹑脚的去洗了个澡,直到身上干干净净的这才回了卧室里。
“宿醉的话,早上应该会醒的很晚。”周雨舒思考了一瞬,看了一眼四周。
“要是他知道了他昨晚喝醉了,和我睡了,一定会很生气吧。”周雨舒无奈的苦笑道,转身暗自离开了卧室。
毕竟她是听到过他亲口说的嫌她脏。
日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暖洋洋的阳光让他觉得有些燥热。
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伸出手臂搭在额头上,遮去了一点阳光,这才感觉好多了。
可头脑还是有些不清醒,宿醉之后头痛不已,他坐起身晃了晃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些。
喝完酒之后的记忆混乱不堪,龚云枭试着抓住些关键性的记忆片段,可却一场空。
彻底清醒过来之后,他这才发现不对劲。
他是在周雨舒的卧室里,而不是在自己的卧室里。
剑眉紧皱,他下意识看向身边。
看到空荡荡的位置上,他紧蹙的眉渐渐松开,但是心底却闪过一丝难以忽略烦躁。
龚云枭捏着眉心,试着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可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该死,我昨晚都干了些什么!怎么跑到她卧室里了。”
龚云枭穿好衣服出了卧室,刚出门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香味。
他挑了挑眉,看向楼下。
厨房里站着一个女人,她随意的把头发扎了起来,在厨房里忙前忙后。
“周雨舒?你在做什么......”他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周雨舒听到他的声音,扬着笑容转过头。
“你醒了?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想扶你一把的时候,你吐了我一身。”
“我怕你不舒服......就帮你把衣服脱了。”
怕他再询问细节,她又继续说:“我煮了点粥,你过来喝点吧。”
“衣服也洗好晾在外面了。”
“不需要。”他冷声打断她。
周雨舒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问:“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了,童沐还在医院,我去陪她。”
他看到她眼底的光瞬间暗了下了,微微蹙眉,不自觉的又改了口:“粥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喝。”
周雨舒倏而笑了,她点了点头,细心将保温模式打开。
放在口袋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她看了眼信息,心中的感情复杂万千。
是医院发给她的消息,上面显示她和童沐的心脏匹配。
意味着她可以把心脏移植给童沐。
这是她最后能送给龚云枭的东西。
也是她最后一次送给他的礼物。
这一次之后,她再想有机会送他东西,也没有了。
上楼前,周雨舒背对着龚云枭说:“云枭,过段时间,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算是提前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够让他听清。
本来打算到他生日那天再告诉他的。
可眼下......
只怕今天再不说出来,以后就没机会了。

没有机会了
月色透过窗户倾洒在偌大的床上,皎洁的月色衬得女人脸色越发苍白。
腹中突如其来的绞痛感让周雨舒从睡梦中惊醒,她缓缓睁开眼,死死的摁住了腹部,好似这样就能让疼痛舒缓点。
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她忍着痛下了楼。
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懊恼,“我怎么就睡着了呢......”
周雨舒伸手捋了捋微乱的发丝,整理好自己的形象。
她眼神不自觉的落向门口,眼底隐隐约约带着些许期待。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门外响起动静。
是龚云枭回来了。
一瞬间连疼痛都被欣喜盖住,她扬起明媚的笑容,“云枭,你回来......”
可男人的脚步丝毫没有停止,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直直的往客厅走。
冷漠的神色让周雨舒心底发凉。
龚云枭怎么会知道,短短的两个字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明明对他这样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可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心。
“你......你吃饭了吗?我做好了饭,要一起吃吗?”
她忍着剧痛,扬起一抹虚弱的笑容,几乎乞求的对龚云枭说话。
高大的男人闻言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她。
冷峻的脸庞不带一丝神情,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冷漠如冰。
可周雨舒却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脸上的笑容更深。
龚云枭冷笑,脸上的戾气更甚,讥讽道:“不要再假惺惺的装出一副贤良妻子的模样了,周大小姐。”
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周雨舒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龚云枭冷冷的看了眼餐桌上精心准备的饭菜,毫无表情瞥了她一眼。
“怎么,你以为我会和你一起坐下来吃饭?”
龚云枭迈步走向她,低头看着她,忽的残忍一笑,抬手抚上她的脸庞。
一字一顿道,“痴心妄想。”
说罢就松开了手,不再看她,大步回到了卧室,任留周雨舒一个人在原地。
周雨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
她捂住唇,无声的哭泣。
没有龚云枭在面前,她再也忍受不住那强烈的疼痛,豆大的冷汗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她分不清到底是心理上的疼痛还是身体上的疼痛更甚。
她跌坐在地上,用尽了全部力气打通了急救电话。
书房里的龚云枭听到声响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处理公务的手微微一顿。
“这女人,又是在玩什么把戏,还嫌惹出来的事情不够多?”
之前是半夜装肚子疼,现在直接叫救护车。
无非就是引起他的关注,好让她放过周家。
龚云枭嗤笑了声,纹丝不动继续看书,眼中的厌恶更深几分。
那些小把戏他看够了。
她越是这样,他越不想让她好过。
心中的怒火翻涌,龚云枭眸色阴冷。
咔嚓——
捏断的笔在桌子上滚了个圈,砸落到地上。
“背叛我,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当真以为我没脾气!”
桌面上的手机突然收到了消息提醒。
看到来电的人,龚云枭眉目收敛起怒意,修长的指尖划开了手机。
童沐:云枭,你明天有时间吗?可以来看看我吗?
童沐:我......我有点想你。
......
医院。
周雨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睁眼便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浓重的消毒水味道和熟悉的点滴,她看着天花板自嘲的笑了笑。
就这样睁着眼一直看着天花板直到眼睛酸涩,泛起生理性泪水,这才叹着气闭上了眼睛。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她莫名的,从心里扬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医生过来把检查报告送给她的时候。
那种不好的预感才真正的得到实现。
那份才出来的检查报告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
胃癌晚期。
在她爱着龚云枭的第十年,她得了癌症。

再见秦岩
她作势要抓童沐的肩膀,却被她灵巧躲开。
“没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用太久,到那时候啊,云枭估计也会跟你提出离婚了。”
“你就好好珍惜你这最后几天的周家大小姐的身份吧。”
她故意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哼着调扬长而去。
周家要完了......
周雨舒唇瓣忍不住的哆嗦,想着童沐方才说的话,心底生寒。
......
周雨舒浑浑噩噩的从医院离开,仿佛丢了魂一般。
童沐如果说的是真的,那么周家真的可能要出事了。
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她有些茫然。
夜色微凉,周雨舒抱着手臂搓了搓,找了个公椅坐了下来。
“雨舒。”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周雨舒的身形一僵。
随后肩膀就被一双宽厚的大手按住,看起来像是轻抚,实则却用了不少的力气。
她咬牙,闭上了眼睛,“秦岩......”
“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单手扶着她的肩,坐在了她的身旁。
三年没见,他的样子却没有太多变化,五官优秀的异于常人,他遗传了他母亲的良好基因,眼窝深还是墨绿色的。
她每每对上他的眼睛都有种被蛇盯上了的错觉。
男人漫不经心的往后靠去,伸手玩弄着她微卷的长发,“听说周家出事了,我来看看你。对了,伯父是不是要做手术?”
周雨舒避开,“这跟你没关系,你不需要管,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秦岩轻笑,毫不在意,“我还没说什么,你怎么就先忍不住生气了?”
“难道你觉得龚云枭会愿意帮你吗?别犯傻了。”
“他到底爱不爱你你不清楚吗,他要是爱你,还会和......”
“你闭嘴!”
秦岩正欲说下去,周雨舒先一步止住了他。
他还是和三年前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三年前,顾家出事,那时候的周家还没有那个能力去帮她。
周雨舒也只能在他旁边干着急。
而那时候秦家的能力只手遮天,秦岩出面,提出了要求。
“我可以帮他摆脱这次困难,但要求是你要和龚云枭分手,做我女朋友。否则,我就再踩他一脚,让他永远都起不来!”
看着那个天之骄子的男人,再而三的求别人帮忙遭到拒绝,他那么一个骄傲的人啊,跪下求那些当貌岸然的伪君子帮助。
周雨舒红着眼,答应了秦岩的要求。
如今他又以救世主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
“我不想听,秦岩......这件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扶了扶额,站了起来,“这是......我......自己的......”
一阵头昏目眩,她眼睛一黑失去了意识。
......
龚家别墅。
秦岩看着车里昏迷的周雨舒,浓密的眉轻佻。
他撑着下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等着好戏上演。
慢悠悠的拨通了电话,他挑衅似的道:“龚云枭,下来接雨舒。”
说完,他毫不留情挂掉。
秦岩......
龚云枭死死的攥着手机,心中的怒火越燃越烈。
又是秦岩......
周雨舒,真是好样的,你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看着书房里两人挂着的结婚照,龚云枭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目睹了全程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周雨舒心底突然对自己感到有些可悲。
其实她一直觉得很好的母亲,从来都是在披着虚伪的面貌。
她说的名字是白倚兰在外面的包养的小白脸。
那年秦岩找上她,告诉了她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说,白倚兰有了外遇,周雨舒一开始不信,直到他把证据都摆在她面前。
她这才真的相信,那样不堪的人就是她的母亲。
倘若她不答应,秦岩就会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她也只好答应。
而现在,这件事情却成为了她来堵住白倚兰嘴的好办法。
......
她打车去了医院,想趁着白倚兰不在的时候再去看眼父亲。
她没进去,只敢隔着玻璃仔细的看着。
“爸......对不起。”周雨舒抽泣着。
白嫩的指尖一遍又一遍抚过玻璃,仿佛这样她就能触摸到病床上的人。
殊不知,她的所作所为都被一个人目睹到了。
秦岩捏着果篮的手指尖发白。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他不愿露面,本来打算趁人不在把东西放在这表示自己的心意。
但现在看起来,他还是不出面比较好。
周雨舒在医院呆了好一会,才动身离开。
当在楼下看到那熟悉的病号服和熟悉的两人,脚步顿住。
“真的是,怎么这么巧......”
远处,龚云枭扶着童沐,从检测室出来。
男人头发像是没有来得及打理,看起来有些凌乱。
黑色西装,好像因为太过着急,连扣子都还没来得及扣好。
这些都不足以击垮周雨舒,击垮她的是——
她清清楚楚的看到,龚云枭那双向来冷漠不带一点感情的眼眸,此时却布满了担忧——对别的女人的担忧。
周雨舒捂着唇极力忍住,不想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出来。
可眼泪却止不住的从指缝间滑落。
是因为童沐的病情,所以才那么担心的吗?
“我好羡慕,你那么爱她。”
周雨舒轻声低喃。
正是因为他们相爱过,所以她才很清楚龚云枭爱一个人是什么模样,她不嫉妒童沐,毕竟曾经被爱过,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她更不舍得龚云枭这么难过,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最后一次了,我就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吧。”
希望,等我离开后,你能和童沐好好的,也不要再像这样恨我了。
......
医院。
“我会尽快找到心源的,你不要担心。”龚云枭看着怀里哭哭啼啼一直不停的童沐,出言安慰。
三年前他出事,童沐不顾一切救了他。
可女儿身体落下的病根,迟迟不见好起来,即使吃药也没有好起来的迹象。
更坏的消息却在一年前传来,因为过度吃药。
她本来就不好的心脏,变的更糟糕,必须要做心脏移植手术才能好起来。
可是心源那有那么好找。
“我怎么能不担心,我知道的,心源是很难找的到的。”童沐眼眶红红的看向男人,字字哀伤。
“云枭,你说,我是不是活不久了啊。”
话落,她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龚云枭摸了摸她的头,神色暗下,“放心,有我,你绝对不会有事。”
安慰了完童沐,龚云枭心里烦躁的难受。
深夜。
半梦半醒之间,周雨舒听到门外传来了动静。
她紧张的坐了起身,想要打开卧室门看看是不是龚云枭回来了。
门刚一开,便被男人扑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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