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片火热。
虽然昨天就被折腾过,但卷土重来的那一刻,也会被支配。
慢慢的,用着有些生疏的技巧挑衅,更有着逆反心理:“醋劲真大,连这都要拿出来比。”
他们之间,拥有绝对的身份禁忌,却甘之若饴。
“咚咚——”
门扉被轻轻叩响:“太太,您在房间吗?”
季初一惊,身体有一瞬的僵硬,因为没锁门,她刚想出声应答,却被封住,只能蹦出些呜咽声。
而外面却依旧在锲而不舍的敲门:“太太,太太?”
就在女佣要扭动把手要一探究竟时,终是听见里头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似乎是正在哭。
心里头想着,太太也着实可怜了些,豪门内宅的暗流涌动,往往是从争抢遗产开始的。
今天又有一个女人说生了老爷的孩子,现在已经被大爷弄去医院做亲子鉴定了。
所以,谁是最后的赢家还真不一定。
“什么事?”
门外女佣说:“大爷说,今儿个事多,先请太太到议事厅候着。”
季初微愣,思绪飘远,却被晃来晃去的又拉回现实。
沈昱祯垂眸,毫不留情的在耳边低语:“还不回答,是想让她进来看看吗?”
季初轻声呼痛了一声,才又提起声调,朝着外面回答。
“我知道了。”
她话音刚落,外头的脚步声又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季初的视线与面前人的交集,抿着唇,难耐蹙眉:“给我解开。”
她的双手还被领带牢牢绑在背后,手都麻了。
男人慢条斯理的拨开带子,语气更是不容置喙。
“不怕那两个老不死的把你吃干抹净渣子都不剩?”
季初背对着他,蝴蝶骨颤的停不下来,红唇都要咬出血来。
“有区别吗?”
“前有狼,后有虎,只能硬撑着往前上。”
她说的是实话讲,毕竟现在的情形对她来讲很不友好。
沈昱祯咬着她的耳朵:“谁是狼,谁是虎?”
季初到议事厅时,是三个小时后了,上身穿着灰色高领长毛衫、下身配着个到脚踝的黑色半裙。
右胸前依旧佩戴着一朵白色小花,眼睛有些红肿,格外娇俏惹人怜爱。
似乎是在哭泣死去的丈夫在外面留下了私生子,哭自己的命不好……
周恩利在她进来前,就已经在议事厅气的拍桌子了!
“真的是二哥的孩子!”
周恩利瞧见亲子鉴定书后,两眼一黑又一黑。
“大哥,我们该怎么办,那母子俩现在在哪?”
季初原本要推门进去,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眉心紧锁着。
周恩国目光锋利如刀尖,沉声道:“孩子认祖归宗。”
周恩利脑子嗡嗡作响,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恩利就是一个一惊一乍的火炮性格,老都老了也是一样,直接吼出了一嗓子!
“幺弟,你听我说完。”
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季初并没有听的有多真切。
“那,那个小贱人又怎么处理?”周恩利又提起了季初。
周恩国眼底全是杀意,一直在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我没有想过她能回来。”
“要早知道如今是这般局面,当时就不该心软。”
周恩国念佛,所以并不喜直接杀生,这才想着把季初卖出国,到那时,她是死是活,都不会在功德簿上减一笔。
“我也真没想到,二哥竟会到死了都防着我们!”周恩利想到这里,肺都要气炸了!
而且这次分遗产,就他跟大哥得到的最少,心里越想越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