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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前夫!迎新人!我是京爷白月光 番外

快乐的打工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季初却并不想在知晓一切的情况下,再跟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纠缠。“沈昱祯……”“你还有时间考虑,不必现在就回答。”男人不疾不徐道。就好像是再慢一步,就会听见她说出不愿意这三个字。而且他也需要用她来做跳板,不然周家的钱,要想拿到,就没有比这更好的途径了。此时,季初也并不想与他再纠缠争论这些,她有些累了,都快站不稳了,又不想在他面前失态,打开虚掩着的房门离开了,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沈昱祯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慢慢的冷却了下来,手心紧握,忽的用力转头,看向她一瘸一拐的背影,黑暗的光在瞳孔中流转。呵,还能走,看来是弄得不狠。第二天,乌云密布,整个京城都被笼罩,这样的天气一副随时都撒下倾盆大雨。此时的季初正跪在灵堂前眼眸微垂,正在燃香。今天是周家老...

主角:季初沈昱祯   更新:2024-12-17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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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初沈昱祯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前夫!迎新人!我是京爷白月光 番外》,由网络作家“快乐的打工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季初却并不想在知晓一切的情况下,再跟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纠缠。“沈昱祯……”“你还有时间考虑,不必现在就回答。”男人不疾不徐道。就好像是再慢一步,就会听见她说出不愿意这三个字。而且他也需要用她来做跳板,不然周家的钱,要想拿到,就没有比这更好的途径了。此时,季初也并不想与他再纠缠争论这些,她有些累了,都快站不稳了,又不想在他面前失态,打开虚掩着的房门离开了,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沈昱祯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慢慢的冷却了下来,手心紧握,忽的用力转头,看向她一瘸一拐的背影,黑暗的光在瞳孔中流转。呵,还能走,看来是弄得不狠。第二天,乌云密布,整个京城都被笼罩,这样的天气一副随时都撒下倾盆大雨。此时的季初正跪在灵堂前眼眸微垂,正在燃香。今天是周家老...

《死前夫!迎新人!我是京爷白月光 番外》精彩片段


而季初却并不想在知晓一切的情况下,再跟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纠缠。

“沈昱祯……”

“你还有时间考虑,不必现在就回答。”男人不疾不徐道。

就好像是再慢一步,就会听见她说出不愿意这三个字。

而且他也需要用她来做跳板,不然周家的钱,要想拿到,就没有比这更好的途径了。

此时,季初也并不想与他再纠缠争论这些,她有些累了,都快站不稳了,又不想在他面前失态,打开虚掩着的房门离开了,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

沈昱祯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慢慢的冷却了下来,手心紧握,忽的用力转头,看向她一瘸一拐的背影,黑暗的光在瞳孔中流转。

呵,还能走,看来是弄得不狠。

第二天,乌云密布,整个京城都被笼罩,这样的天气一副随时都撒下倾盆大雨。

此时的季初正跪在灵堂前眼眸微垂,正在燃香。今天是周家老爷出殡的日子,但风水先生嘴里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的日子却没出现。

“这女人才过门没多久,就把二伯父给克死了。”

接着又有一个女声附和道:“我听风水先生说,她的生辰八字与二伯父的相配,不然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

季初听见了却也只当没听见,缓缓抬手把点燃的香插进香炉里,抬头看了一眼正中央的遗像,捏着的手指都咯咯作响,脸上却依旧一副弦然欲泣的表情。

四周站着许多人,看向季初的目光各种,有看好戏的、又事不关己的、却唯独没有怜悯。

突然一道阴恻恻的女声从季初背后响起,扭头就冷不丁的对上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眸。

“扫把星,害死了我二哥,怎么还有脸跪在灵堂前!”冲上前揪扯,掐住了季初的脖子!

宾客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定睛一看是周初雪,因为精神分裂失手杀过人,常年被关在房间里,但今天这个场合她出现了,足以说明是人有意为之,不想让季初活。

“贱人,贱人!”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这个贱人,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周初雪眼中猩红,双手掐着季初的脖子骑在身上!

季初完全没有防备,因为缺氧脸色憋的通红,一连着好几天都没吃过东西,使不上劲。头磕到棺材角,瞬间就破了皮流出了血,她清楚的听到了人群中的讥笑声。

没人来救她。

季初想要掰开掐在脖子上的手,找准机会狠撞了周初雪的头,她吃痛松开了手,季初这才找准机会从地上爬起来。

周初雪面目狰狞,伸出手又要去掐脖子,季初找准时机抓住她的手,再顺势一巴掌甩在了周初雪的脸上!

“臭婊子你敢打我!”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周初雪完全崩溃了,将棺椁前的贡果全部掀翻在地,捡起瓷盘碎片,就朝着季初冲了过去!

就当所有人以为要血溅当场,周家那些老东西也要喜笑颜开时,季初却找准了时机,一把扯住周初雪的脖子,按倒在地,瓷片飞出去的时候一角飞溅到她脸上,绽开了血口,鲜血流出。

“你再动一下,信不信现在就让你去陪你哥做伴!”

季初的声音不重,被掐着的周初雪瞪大了眼睛,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这下,一直静待事态发展的周家人这才如梦初醒,立刻让保镖上前将两人分开。


第二天,季初办理了出院手续,医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开车的司机下车,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祯总。”

司机是沈昱祯的特助,卫林。

车内,季初与沈昱祯各自坐在一侧,中间空着一个人的位置。

京城与海城相隔也不远,坐车时间不久更方便,所以才会让卫林昨晚从京城过来开车。

沈昱祯没多余的动作,整个人身体靠在车座,身上的衣服略有些褶皱也掩盖不了他的矜贵非凡。

没有人说话,季初的眸子看向车窗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男人。

“那几个男人抓到了吗?”她差点忘记了这茬子事,这几个男人是重要的人证。

不把人弄到那些个老东西面前,怕是咬死都不会承认。

沈昱祯听完,嗤笑一声,淡淡的回答道:“还没蠢出天际,还知道有人没落网。”

这话把季初噎住了,感觉有一股气堵在喉管之间。

“抓到了没?”她看向他。

“警方没抓到。”他淡淡出声,季初听见这话皱起眉梢,但下一秒,长臂从她身后将其环住。

季初感觉冰凉的唇瓣落在她的后颈,被印下一个深刻的烙印,伴随着阴森骇人的冷意。

“我抓到了,回去的时候他正泡在水里抓着水下木梯,躲避警察追捕。”

“你把人交给警方了吗?”

抓到了人,她松了一口气,至少有了与商家人抗衡的资本。

“没有。”

“那他在哪?”季初心脏砰砰跳了好几下。

沈昱祯埋在她的脖颈间,在软香好闻的气息中晃了下神,半晌才低低的回应了声:“在后备箱捆着。”

季初听见他说的话吓了一跳!但很快智商又恢复上线,的确没警方的参与,这件事会更好办。

就在她思考而男人摩挲着她的唇:“所以,我不该索取点报酬吗?”

他凑在她耳边:“毕竟这很危险,不是吗?”

就在要强行收费时,季初感觉一阵恶心想吐,捂着嘴立马转了过去。

沈昱祯皱眉:“停车。”

卫林很快就打着双闪靠边停车,季初打开车门。

快速跑到水沟处干呕起来,她吐出来不少东西。

吐了五分钟后。感觉天旋地转,吐到没东西吐了后,还忍不住的干呕。

男人站在她身后眼神微微眯着,等到那股恶心感过去了后,手边递过来了一瓶水拧开了的水。

她接过,说了声谢谢,开始漱口。

“经期推迟没。”

正在吐水的季初一顿,皱着眉头站起来,看向身后的男人。

“你觉得我怀孕了?”因为吐了一通,她的小脸很苍白,伸出手揉了揉肚子。

指尖蜷起,要是怀上了孩子,那就不需要求沈昱祯的帮助了。

但要是真的怀了,她绝对不能让沈昱祯知道,不然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如果有了孩子,那就能跟他拉开距离,不用再低三下气的恳求。

季初又想了想的确是推迟了一两天,但就算是有了,按照这两天的经历,怎么可能保得住?

季初的话,让沈昱祯眯起了眼睛,那双阴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小腹。

这双眼睛盯的她发毛,然而下一秒,她又被拽回了车里坐下,车子启动继续在路上行驶。

季初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也在心上,因为她需要身上流着周家血脉的孩子。

就在她出神时,沈昱祯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了一个面包,态度恶劣的扔到她手上。

“吃了,别死在我车上。”


沈风月晓得自家儿子忙,便点了点头:“去吧。”

沈昱祯走到大厅,路过刚刚季初站着的垃圾桶旁,站定。

眼眸微微眯,走了过去。

……

周家内宅,餐厅。

季初正在吃早餐,快要吃完时,就有佣人小跑着来了。

“太太,沈家的那位少爷来了。”

佣人气喘吁吁,刚说完这句话,沈昱祯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

季初皱眉,餐厅内已经死寂了一会儿,佣人已经夹着尾巴离开,只剩下两人。

沈昱祯声音格外的冷漠:“你有事情瞒着我。”

这副样子,是在提醒她,主动坦白,该说实话就说实话。

季初当然不想说,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能是沈昱祯的。

“没有。”

她一口咬定没有。

沈昱祯面色一沉,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用胶布粘好的单面纸。

“你怀孕了。”

“三周零三天,算时间,是我的。”

季初没想到他竟然会纡尊降贵去垃圾桶里捡东西,站起来,连忙伸手就要去夺回来!

但哪有男人高,她一手拽着手,可来回好几次,都没能把报告单拿回来,反而像是一只树袋熊挂在身上。

季初十分恼火:“不是你的。”

她咬死不承认,沈昱祯忽地笑了:“哦,原来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把报告单给我!”

沈昱祯一动不动:“不给。”

季初一口气梗在喉咙里,气的两眼发晕:“沈昱祯,我跟你已经结束了,纠缠父亲的遗孀,不觉得无耻?”

沈昱祯贴近她,并未因为这些话就生气,反而是俯身用脸蹭着脸,一手揽着细腰,温热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小腹,软软的。

“你告诉我怎么结束?”

“你的肚子里,怀着我的种。”

他的掌心细细的摩挲着小腹,铁了心的作弄她,戳心窝子。

“等孩子出生了,该怎么叫我?”

沈昱祯的唇似有似无的贴着她的耳根,一字一句的说道。

季初攥着拳头,身体颤抖,没把人推开,倒是片刻后,沈昱祯后退半步。

用手卷起破碎不堪的报告单,将它塞进季初手里,转身离开。

季初攥着手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半个月后,移植医院检查怀孕情况,季初试管成功的消息就传到周家所有人的耳朵里。

周家众人皆各怀鬼胎,就连私生子的妈妈都感觉到了十足的危机感。

没想到上天这样眷顾季初,试管一次就怀上了。

虽住在周家,但因为正牌夫人怀孕,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周恩国与周恩利更是着急,只不过着急也没有什么用,季初既然怀上了这个孩子,就一定是万千小心,不会让腹中的孩子出差错。

直到季初怀孕四个月,医生说是个男胎。

让周家人彻底睡不着了,一次试管就怀上也就算了,原本还想着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没用的女胎,却没想到,季初更是一举得男。

季初知道怀的是男孩后,便更加小心翼翼。

衣食住行都格外的小心,防着所有人,怀胎到八月,周家人更是提着心到了嗓子眼,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弄死季初或者弄掉孩子。

就连沈风月都有些坐不住了。

眼看着就到了第九个月,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出了手,季初去医院产检的路上,再次被绑架。

季初是在医院底下停车场被捂住口鼻的,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从背后拖着她往一辆破烂的汽车上塞。


房间内,一片火热。

虽然昨天就被折腾过,但卷土重来的那一刻,也会被支配。

慢慢的,用着有些生疏的技巧挑衅,更有着逆反心理:“醋劲真大,连这都要拿出来比。”

他们之间,拥有绝对的身份禁忌,却甘之若饴。

“咚咚——”

门扉被轻轻叩响:“太太,您在房间吗?”

季初一惊,身体有一瞬的僵硬,因为没锁门,她刚想出声应答,却被封住,只能蹦出些呜咽声。

而外面却依旧在锲而不舍的敲门:“太太,太太?”

就在女佣要扭动把手要一探究竟时,终是听见里头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似乎是正在哭。

心里头想着,太太也着实可怜了些,豪门内宅的暗流涌动,往往是从争抢遗产开始的。

今天又有一个女人说生了老爷的孩子,现在已经被大爷弄去医院做亲子鉴定了。

所以,谁是最后的赢家还真不一定。

“什么事?”

门外女佣说:“大爷说,今儿个事多,先请太太到议事厅候着。”

季初微愣,思绪飘远,却被晃来晃去的又拉回现实。

沈昱祯垂眸,毫不留情的在耳边低语:“还不回答,是想让她进来看看吗?”

季初轻声呼痛了一声,才又提起声调,朝着外面回答。

“我知道了。”

她话音刚落,外头的脚步声又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季初的视线与面前人的交集,抿着唇,难耐蹙眉:“给我解开。”

她的双手还被领带牢牢绑在背后,手都麻了。

男人慢条斯理的拨开带子,语气更是不容置喙。

“不怕那两个老不死的把你吃干抹净渣子都不剩?”

季初背对着他,蝴蝶骨颤的停不下来,红唇都要咬出血来。

“有区别吗?”

“前有狼,后有虎,只能硬撑着往前上。”

她说的是实话讲,毕竟现在的情形对她来讲很不友好。

沈昱祯咬着她的耳朵:“谁是狼,谁是虎?”

季初到议事厅时,是三个小时后了,上身穿着灰色高领长毛衫、下身配着个到脚踝的黑色半裙。

右胸前依旧佩戴着一朵白色小花,眼睛有些红肿,格外娇俏惹人怜爱。

似乎是在哭泣死去的丈夫在外面留下了私生子,哭自己的命不好……

周恩利在她进来前,就已经在议事厅气的拍桌子了!

“真的是二哥的孩子!”

周恩利瞧见亲子鉴定书后,两眼一黑又一黑。

“大哥,我们该怎么办,那母子俩现在在哪?”

季初原本要推门进去,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眉心紧锁着。

周恩国目光锋利如刀尖,沉声道:“孩子认祖归宗。”

周恩利脑子嗡嗡作响,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恩利就是一个一惊一乍的火炮性格,老都老了也是一样,直接吼出了一嗓子!

“幺弟,你听我说完。”

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季初并没有听的有多真切。

“那,那个小贱人又怎么处理?”周恩利又提起了季初。

周恩国眼底全是杀意,一直在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我没有想过她能回来。”

“要早知道如今是这般局面,当时就不该心软。”

周恩国念佛,所以并不喜直接杀生,这才想着把季初卖出国,到那时,她是死是活,都不会在功德簿上减一笔。

“我也真没想到,二哥竟会到死了都防着我们!”周恩利想到这里,肺都要气炸了!

而且这次分遗产,就他跟大哥得到的最少,心里越想越不得劲!


沈昱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没一周,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夫人那边也瞒不住了。”卫林开口道。

“你告诉母亲,我没事,爷爷那边,还需要她多费些心。”

卫林回答:“好的。”

卫林把水盆端了出去,关上门。

沈昱祯看着站在一旁沉思的女人:“你在想什么?”

季初看着他,如实开口:“我一直在医院陪着你也不是办法,我要回去。”

沈昱祯招了招手:“到我跟前来。”

他的眼里暗潮汹涌。

季初走到他面前,离着一米的距离,这几天她都在想一件事。

现在也得出了结论,似乎是痛定思痛,鼓足了勇气:“沈昱祯,我们以后非必要不联系。”

男人听见她的话,眼底一沉,那双大手直接将人连拖带拽到床上,唇角擦过她的鼻尖。

她的后背被抵着,半点都退无可退。

“还没过河就要把桥拆了,也不怕被淹死。”

他侧身覆盖在她上方,似乎只要再听见一个不想听到的字,就要在这张病床上好好收拾她一顿。

季初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太危险了,是她招惹不起的。

“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要做你的地下情人。”

她梗着脖子盯着他看,胸口剧烈起伏,沈昱祯的眼底暗了暗,低头由浅至深,季初只觉得温热,接着被刺痛。

他咬她!

“昱祯在里面?”

沈风月的声音隔着一扇门,飘了进来。

季初全身上下都僵硬了起来,而沈昱祯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十分投入。

季初推开他的头,惊慌失措就想要翻身下床藏起来,但男人却拽住她:“你能藏到哪?”

“没有时间了,跑不掉。”

她急出哭腔:“沈昱祯。”

这个时候撞见他母亲,那就是真不要命了!

根本就不能面对,也没有任何一点办法面对!

季初急得乱转的模样让他心里升起逗弄她的想法,原本他是不能接受被一个女人分手,所以一直耿耿于怀,后面又被她威胁叫回,心里更是愈发烦躁!

现在瞧见她这副着急忙慌不敢见人的模样,心里有几分畅快。

但又瞧见她掉眼泪,沈昱祯眼神一暗,将人搂着,掀开被子,将人盖住,藏了个严严实实。

而沈风月进门后的第一眼,便能瞧见病床上还藏着一个人。

沈风月敛了神色,知道沈昱祯爱玩,更知道自己儿子能力出众,私生活在明面上不乱,至于私下有没有一两个情人,她并不在意。

“你身体还没好,有些事要有度。”

季初藏在被子里,脸紧贴在沈昱祯小腹那一块,深呼吸稳住心神,一动也不敢动。

沈风月盯着那团莫名的凸起,意味深长:“让她知分寸些。”

再成功的男人也是下半身思考的,更何况他还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外面养着个干净的情人也正常。

沈昱祯面不改色:“她懂事,知道分寸。”

“那就好。”

沈风月又瞥了床上的凸起一眼,抬眼又把眸子看向自己儿子:“你啊,该收心了。”

被子下面的季初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脸贴在他的小腹上,更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

“我知道了。”

“我之前就告诫过,你的身上也流着周家的一半血,即使从小断了亲,那群豺狼虎豹也会想要找机会弄死你。”

沈风月话锋一转,心里却也想着还好没有性命之忧。

沈昱祯沉默了一秒:“这次是我大意了。”

“你身上留着周家的血,你是他的儿子,遗产理应有你的一份。”沈风月一直是支持沈昱祯夺回遗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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