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思瑶南一舟的女频言情小说《陈思瑶南一舟结局免费阅读何不同舟渡,江海远人归番外》,由网络作家“土豆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睛一亮。“思瑶,宝宝的小床边差一个风铃~”这次,陈思瑶没有立刻答应情人的请求,反而,她瞟了一眼南一舟。“姐夫,你愿意吗?”刘海洋抱着她的手臂。毫无前兆的,她的手抓住风铃的下摆。在南一舟颤动的眼神里,手一用力,将它扯了下来。七七八八的零件散落在地上,她笑了。“为什么还留着这个风铃?姐夫,你还没放下我吗?”南一舟几乎停止了思考,他看着地上残破的风铃,脑袋里只有十八岁的陈思瑶。她将它亲手送到他的手里。“一舟,村里的老人说,风铃可寄相思。要是我不在你的身边,那这个风铃就会代替我陪伴你!”而二十八岁的陈思瑶用高跟鞋碾扁了风铃的铃铛。“哎呀,不小心踩坏了。海洋,我等会陪你去街上买个新的。”刘海洋捡起了从铃铛里掉出来的戒指,对着阳光看里面的痕迹...
《陈思瑶南一舟结局免费阅读何不同舟渡,江海远人归番外》精彩片段
眼睛一亮。
“思瑶,宝宝的小床边差一个风铃~”
这次,陈思瑶没有立刻答应情人的请求,反而,她瞟了一眼南一舟。
“姐夫,你愿意吗?”
刘海洋抱着她的手臂。
毫无前兆的,她的手抓住风铃的下摆。
在南一舟颤动的眼神里,手一用力,将它扯了下来。
七七八八的零件散落在地上,她笑了。
“为什么还留着这个风铃?姐夫,你还没放下我吗?”
南一舟几乎停止了思考,他看着地上残破的风铃,脑袋里只有十八岁的陈思瑶。
她将它亲手送到他的手里。
“一舟,村里的老人说,风铃可寄相思。要是我不在你的身边,那这个风铃就会代替我陪伴你!”
而二十八岁的陈思瑶用高跟鞋碾扁了风铃的铃铛。
“哎呀,不小心踩坏了。海洋,我等会陪你去街上买个新的。”
刘海洋捡起了从铃铛里掉出来的戒指,对着阳光看里面的痕迹。
“姐夫,这是你和大姐的结婚戒指吗?”
南一舟脸色一变,想抢回戒指。
那是他藏了五年,想送给陈思瑶的戒指。
刘海洋却将它扔进了墙角边的火盆里,烈火舔舐着戒指被刻意掩藏的痕迹。
“啊,我不是故意的,姐夫。”
透过扭曲的空气,南一舟看到了他不屑的笑。
“怎么办啊思瑶,我闯祸了。”
在他刻意捏起的哭腔下,陈思瑶抱住他,一脸心疼。
“没事的,就一枚戒指,他不会怪你的。”
似乎还嫌不够,她环视这单调的院子。
“哦,还有这院子里的忍冬花,也给我铲掉。海洋对花粉过敏,尤其是对这种水性杨花的花。”
这些花,南一舟养了五年,寄托了他对陈思瑶无尽的想念和愧意。
可现在,被思念的那一方要将他的心意毁掉。
他想上前阻止,却被陈思瑶钳制住手腕。
同时,她还让部下加快动作。
难以行动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开得正好的忍冬花被连根拔起,被团成团,被随意丢弃在大街上。
就像他坚持了五年的真心,被陈思瑶一寸寸踩碎。
恍惚下,他看到了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
……
该是在长辈怀里撒娇的年纪。
思及此,他的眼神一凌,抓住了刘海洋的手。
生前没有享过半点福气,死后连墓碑都被破坏,他是何其无辜可怜啊。
“你看到那块墓碑了吗?”
“姐夫,你抓疼我了。”
他不停喊疼,可对方还是不放手。
“南一舟,你发什么疯!”
清脆声过后,南一舟捂住自己疼得发烫的手,狠狠瞪着陆思瑶。
“你们对那块墓碑做了什么?它的后面为什么会有条裂缝!”
她思索了好久,仿佛那是一段毫无意义的回忆。
“你说的是那块野碑吗?我推轮椅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
南一舟冲上去揪住她的领子。
“真的是你!”
她一脸莫名。
“怎么了吗?那不就是块没有名字的碑吗?连它的家人都不在乎它,你在这管什么闲事?”
看着她那漫不经心的脸,差一点,他就要说出所有的事情。
但余光瞟到陈思瑶即将临盆的肚子,他又止住了话头。
“陆思瑶,你以后千万不要后悔。”
她笑道。
“我现在有夫有子,生活美满,哪里会后悔?”
……
夜幕降临,南一舟窝在自己房间里整理行李。
刘海洋走进来,挂着不屑的笑容。
“那个墓,是你和思瑶死去的孩子吧。”
在看到刘海洋从背后拿出一个拨浪鼓,南一舟再也维持不住体面的表情。
“你是故意的!”
“只是可惜呢,死得那么早。要不然我家宝宝就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了。”
惊怒之下,南一舟起身去抢泼浪鼓。
却被赶来的陈思瑶踹倒在地。
“你是想把我害得流产吗?!你这个毒夫。”
南一舟瘫软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把拨浪鼓扔到火盆里。
刘海洋依偎在他怀里,泫然欲泣。
“我只是想和姐夫分享你生孩子的喜悦,我不知道他会这么生气。”
南一舟忍着火焰的高温,把手伸进火盆里。
最后拿出来的也只剩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柄杆。
“真是个疯子。”
陈思瑶盯着他被烧得起皮血红的手掌,冷冷审判。
因为他伤害到陈思瑶的宝贝,她不提供给他任何的交通工具。
十几里的雪路,
城南区。”
他毫不犹豫地站起了身,拿起雨伞往外冲去。
城南是陈家墓园的所在地,那里有他最爱的人。
来到陈家墓园的时候,雨水已经积到膝盖上。
南一舟咬牙在冰冷刺骨的积水中行走,拿起木棍去疏通墓园的下水道。
不远处的山上有两个人走下来。
是陈思瑶和刘海洋。
两个人都没带伞,径直向南一舟冲过来。
“把伞给我们!”
陈思瑶的双眼充血。
他躲过她的手。
“凭什么?你们赶紧找地方避雨就是了。”
但双拳难敌四手,伞还是被抢走了。
罩在衣物下干燥得过分的刘海洋看着全身被淋湿的南一舟。
“多谢姐夫了。”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闪过,劈断了墓园的桃花树。
巨大的枝干砸下来。
陈思瑶把刘海洋拉到怀里,另一只手无意将南一舟推出去。
重物把南一舟压在了水里。
他挣扎不出来,只能绝望地在水里呼救,咕噜噜的,呛了好多口水。
陈思瑶脸色一变,将要移动树干,却被刘海洋拽住。
“思瑶,我的小腿好疼。”
没有任何犹豫,他背对南一舟,扶住刘海洋,慢慢踏水离去。
渐渐模糊的视线里,他只能看见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
生机被雨水夺走,他丧失了意识。
在醒来时,南一舟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手上还在挂着点滴。
“谁把我送过来的?”
护士上前给他换药。
“墓园的工作人员,他发现的时候,你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有消失,脑袋的刺痛感让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怎么给我用这个药?我记得我们医院不是有特效药的吗?”
护士写完观察报告,轻叹一口气。
“特效药全被陈团长包圆了,他的丈夫感冒了,她说不忍心看他受苦。”
听完这话,南一舟觉得自己要吐血了。
他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我出十倍的价格,劳烦你问她卖不卖。”
护士点头出门,不一会,她就回来了。
双手空空回来。
“他说,反正死不了,用什么药不是用。”
南一舟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拿起床头的病历
没看见思瑶疼成什么样了吗?还不过来检查一下?”
这态度,仿佛对面不是一个医生,而是一个积怨已久的仇人。
南一舟愣了一瞬,抿着嘴唇走过去,在细细检查了陈思瑶那七个月的大肚子后,他说。
“没什么大碍,回去好好休息。”
可陈思瑶不满意这个回答,她让刘海洋抱起她,重重撞了半蹲着的南一舟。
“这医院有的是不敷衍的医生,你以为我非得要你吗?”
这一撞,让他左肩上的新伤裂开,血液漫出来,浸红了洁白的白大褂。
不光如此,他的眼前也开始变得模糊,扑倒在冰凉的地面。
在昏倒的前一秒,他看到的也只是陈思瑶模糊的背影……
和那逼嫁的雨夜一样,让他心生无尽的绝望。
两年前的那夜,陈家父母拿着陈思瑶的参团申请表威胁南一舟,逼他嫁给单恋自己的陈家大姐陈静。
不然,陈思瑶将永无出头之日。
为了他的自由,南一舟对着那双哭泣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分手……
从回忆中挣扎出来,南一舟一睁眼,便听见护士说:
“南医生,你这贫血是老毛病了,平时要多注意点啊。”
他一笑而过。
五年来,每次陈静想强迫他,他都会用刀割开手腕放血,表示自己的决绝。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病。
突然,他的余光瞟到了床头的请柬,瞳孔微张。
上面写着:新人陈思瑶、刘海洋,邀请姐夫南一舟参加后天的订婚宴。
他默念了几遍,只觉心中酸涩。
当请柬上的桂花香飘入鼻间,他又惨然一笑。
还记得陈思瑶许诺他,以后的结婚请柬一定会是他喜欢的忍冬花味。
他说,想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媳妇是世上唯一一朵忍冬花。
可现在,桂花却替代了忍冬花,他也不再是唯一了。
就像陈静死后,他兴冲冲跑去外地找她,想跟她解释当年的一切。
却发现她的身边早已出现了新欢,取代了他的位置。
“你以为,我会等一个背叛过我的人?南一舟,你太天真了。”
军属大院里,陈思瑶搂着刘海洋,笑着将燃烧的烟头抵在他的手掌。
却也随手唤出手下,将他连着行李一齐
一边笑斥起哄的手下。
陈思瑶转头,看到了门口的南一舟。
眼神暗下来,揽人的动作一顿。
刘海洋奇怪地抬头,看到了两道半空中交汇的眼神。
他的脸冷下来,主动凑上去,对着镜头,亲吻了她。
在陈思瑶有些错愕的目光里,他在他的唇上咬下淡淡的印子。
围观的人都放声大叫,在这个真诚又单纯的年代,当众亲吻无异于宣誓主权。
就算是当年在热恋的陈思瑶和南一舟,在公众前最出格的行为,也只是牵手。
陈思瑶斜眼看向门口,想象中的失态没有发生,南一舟只是慢慢挪开了目光,往另一个拍照房间走去。
她刚想喊住他,就听见身旁的刘海洋高声说。
“姐夫!”
这一声改口,惊到了两个人。
他继续问。
“姐夫,你能不能来和我们一起拍个全家福啊?毕竟长兄如父。”
南一舟闻言看向沉默的陈思瑶,明白了是她的默许。
这是嫌羞辱他羞辱得还不够呢。
他走过去,站在刘海洋身侧。
“姐夫,你嘴上的伤痕是谁咬的?”
拍摄间隙,刘海洋眨巴着无辜的双眼问他。
南一舟被这问题问得一愣,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嘴巴。
“姐夫,我知道你和思瑶有一段过往。可那都结束了,不是吗?”
他垂下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表情是化不开的嘲弄和厌恶。
“大家都是有良知的人,勾引小姨子对你没好处吧?”
听此,南一舟只觉气血上涌,浑身哆嗦,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拍好了,我们走吧。”
陈思瑶过来牵住刘海洋的手,细细摩挲。
拍照结束后,南一舟跟在他们身后回家。
外头冷风呼呼,陈思瑶帮刘海洋系上了红围巾,手指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刮过。
“小糊涂虫,出来连围巾都不带。”
他娇嗔。
“这不是有你嘛!”
见此,南一舟也只是默默拢紧了自己的棉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忽然,一片雪花落在他的衣领上。
是初雪。
他抬起头,更多的雪花落在他的脸上,冰冰凉凉的。
不合时宜地,南一舟想起少时的玩笑。
那时也是下了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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