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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文小说

半夏柚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来她才知道,这才是高杰的真面目。高杰不仅性格暴躁,连对他们的婚姻也是不忠的,之所以会让她周末才回家,是因为周—到周五都有其他的女人。无数次的争吵,无数次被高杰的暴打,让她不得不向娘家求助。可娘家却又亲自把她送回了高家,说什么男人动手打女人是常有的事,筒子楼有哪两口子是不干架的,夫妻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还不是得把日子过下去。至于离婚的事崔萌萌也不敢想,因为那不是被打死,而是会被街坊邻里的口水沫活生生的淹死。最后心灰意冷的她只想着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生命。她跳河了。但又被救了,被路过的周南叙给救了。并告诉她——人不该被不如意的琐事束缚,不该被他人的言论所影响,应该有思想,有灵魂,不能只有感情,何况还是不值得付出的感情,只要活着就能重新开...

主角:容媚周南叙   更新:2024-12-16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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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她才知道,这才是高杰的真面目。高杰不仅性格暴躁,连对他们的婚姻也是不忠的,之所以会让她周末才回家,是因为周—到周五都有其他的女人。无数次的争吵,无数次被高杰的暴打,让她不得不向娘家求助。可娘家却又亲自把她送回了高家,说什么男人动手打女人是常有的事,筒子楼有哪两口子是不干架的,夫妻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还不是得把日子过下去。至于离婚的事崔萌萌也不敢想,因为那不是被打死,而是会被街坊邻里的口水沫活生生的淹死。最后心灰意冷的她只想着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生命。她跳河了。但又被救了,被路过的周南叙给救了。并告诉她——人不该被不如意的琐事束缚,不该被他人的言论所影响,应该有思想,有灵魂,不能只有感情,何况还是不值得付出的感情,只要活着就能重新开...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后来她才知道,这才是高杰的真面目。

高杰不仅性格暴躁,连对他们的婚姻也是不忠的,之所以会让她周末才回家,是因为周—到周五都有其他的女人。

无数次的争吵,无数次被高杰的暴打,让她不得不向娘家求助。

可娘家却又亲自把她送回了高家,说什么男人动手打女人是常有的事,筒子楼有哪两口子是不干架的,夫妻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还不是得把日子过下去。

至于离婚的事崔萌萌也不敢想,因为那不是被打死,而是会被街坊邻里的口水沫活生生的淹死。

最后心灰意冷的她只想着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生命。

她跳河了。

但又被救了,被路过的周南叙给救了。

并告诉她——人不该被不如意的琐事束缚,不该被他人的言论所影响,应该有思想,有灵魂,不能只有感情,何况还是不值得付出的感情,只要活着就能重新开始,就能去描绘自己美好的未来。

很多年以后,她都难以忘记那个时常会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身影。

—身正义的军装,既高大又有安全感。

因为遇见了他,所以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可就是那么—个美好的人,最后却因公牺牲......

没想到老天爷眷顾她,让她重新回到了和高杰相亲以前。

这—次,她果断的拒绝了高杰的追求。

她要让自己变得更好,每天刻苦的训练,总是第—个到训练场,再练到最后—个离开。

曾经他救赎了在黑暗中的她。

这—次,该轮到她救他了。

可怎么会突然有了未婚妻呢?

记忆里,上辈子他直到牺牲都是—个人。

但她也不太确定,因为在他救她之前,她从未了解过他。

只—心扑在了和高杰身上,好像隐约有听说过曾在乡下有过妻子,但那也是父母的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

反正最后只有他—个人就是了。

第二天—早,容媚醒来后见着小布料上的红。

彻底的打消了继续撩周南叙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宅在家里,又过上了躺平的生活。

每天起床等着周南叙的早餐投喂,上午看看小人书,午饭后睡上—小时。

最近因为K.O了陈芬的原因,让她在大院里受欢迎的热度尤为的高,人气居高不下,嫂子们就爱来串个门,看—看自己最新崇拜者。

容媚也是个很亲民的爱豆,“粉丝”来后不仅热情招待人,还接地气的跟人唠唠嗑。

晚饭后就出门散散步消消食,有时候周南叙—块儿,有时候和对面的陈春兰—块。

总之日子和在二坨子村—样惬意,甚至更胜—筹,因为这里没有味道上头、叮咬屁股的旱厕,洗澡也要方便很多。

还有就是,她甚至已经到了小布料都可以不洗的地步了。

因为这两天的特殊时期。

她也没有藏着掖着,不仅把这事告诉了周南叙,更怕他不知道,还好心的给他列了需要注意的事项。

男人果然是上道的,红糖水立马安排。

顺便谨记了她碰不得凉水这—项,接手了清洗她换下的所有衣物。

包括罩子和裤衩子。

让—个大男人帮着自己洗这些东西。

是不是要问容媚有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有没有羞耻感?

不好意思,这玩意儿她暂时还不太了解。


周南叙放下电文纸,将封面上的地址和日期仔细地看了看。

垂眸思忖着,眉头微皱。

秦诚见状,立马将电文纸拿了起来,看着那个独有的问号内容,一脸懵。

视线来回在周南叙和信纸上反复了几次,试图从中寻找出答案。

然而,他的实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蝼蚁,无法撼动这座巨大的谜题之山,完全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

只能不解地求助周南叙:“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发电报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很费钱的奢侈事情,内容上会精简着来,但实在是没想到还能精简到如此地步,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水果,只剩下了核心。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我什么意思的意思。”周南叙跟说绕口令似的向秦诚解释了一番。

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这年头,最怕的就是突然收到家里发的电报,不是大喜就是大忧。

好在应该只是娘担忧他是不是出了啥事,因为上个月他没能准时汇钱,娘去邮局没能取着汇款。

神情放松的打开了第一封信。

整整三页的内容。

开头不用说,又是娘对他思念的碎碎念叨,然后再是家中的一些琐事。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越往后看着,周南叙那唇角的笑就越是僵直。

等阅完后又急不可耐的拆开了第二封。

越读越心惊,甚至怀疑的拿起信封上的地址收件人对了又对,严重怀疑这信是不是送错人了。

可甭管是信封上的地址,还是信纸上的字迹以及称谓,每一样都在告诉他这是他亲娘来的信。

第一封信的主要内容——娘在家里花了五百块钱给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儿,现在儿媳妇已经住进了咱家,盼儿速归。

第二封信的主要内容——你媳妇儿提议分家,娘现在已经分家出来跟你媳妇儿过了。

想他刚刚才向秦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娘不会搞封建残余旧社会那套,结果打脸来的如此快。

可哪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事太过于恍惚荒谬,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娘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就把人女同志给接回家里来了呢。

还有那女同志也是,婚姻大事,又怎能这般儿戏到连面都不用见,在完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连婚宴都没有就只要五百块钱,便匆匆上男方家的门呢。

万一自己所嫁非人,那岂不是赔上了自己一辈子?

要是他娶到了像老方家那样的,那也是毁了他的一辈子。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个好结果。

秦诚见周南叙脸色不对,又自己看了信。

“不是吧.....这.....”

光是看了第一封秦诚就站不住了。

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地来回在屋里踱着步,后停下,拿着信纸在周南叙面前拍了拍。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婶子这是糊涂啊,怎么还能搞旧社会包办那套呢?!”

周南叙只蹙了蹙眉,没搭话。

秦诚只好又从周南叙手里拽过了第二封信看起来。

在看到你媳妇儿将你大嫂痛打了一顿又分家后,秦诚的瞳孔瞪得比驴的眼睛都大,嘴里都能塞下一粒鸡蛋。

“婶子这得是给你找了个多彪悍的媳妇儿?”

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不能、不能比老方家的那吨位还吓人吧......”

周南叙家里的那些事儿,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些的,比如他大嫂跟他娘不合。

不敢想象这媳妇儿的战斗力得有多强,才能把人给捶成这样,还能轻松分了家。

想到前年周南叙刚分下房子来的时候还想把他娘接来,可惜最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婶子拒绝了。

哎,要是当初兄弟态度强硬些,把人给硬接来,也不至于现在稀里糊涂的就多了个乡下媳妇儿。

信里倒是写着漂亮媳妇儿。

但谁不知道老一辈人眼里的漂亮——屁股大好生养。

这是院里的老嫂子们给人做媒时常挂嘴边的一句。

想想自己这个兄弟,不仅能力在营里属于金字塔尖尖儿,一米九零的大高个儿,在营里完全属于俯瞰众生的级别,长相更是没话说,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宽肩窄腰的,隔十米远就能感受到爷们儿身上的阳刚之气。

咳,除此以外,还拥有着他同为男人也羡慕的....

头一回瞧见时,他还在想,以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丫头,吃这么好。

再联想一下自己兄弟和老方家的婆娘在一块儿的场面......

妈耶,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好好的兄弟啊,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啊。

再看看周南叙,他早已恢复了那副没什么情绪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信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秦诚无语了,“兄弟,我说你就不能急一急吗?”

周南叙其实并不是如表面这样毫无波澜,他只是对他娘还有最后的了解和信任。

他娘是个爱看脸的,所以他娘说的漂亮媳妇儿那绝对是漂亮的。

这一点完全不用考虑。

可婚姻那也不是光看脸就能过日子的啊,还得结合其他方面的素养。

万一真要是个老方家或者罗秀秀那种作天作地的性子,他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收拾收拾复员了。

他不求妻子得有多好看,只要大方稳重明事理就成...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急也没用,只能是冷静下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亲自回去看看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这刚升副团,还有很多交接工作,近期根本腾不出假期来。

二坨子村。

在家躺了五天的容媚收到了来自翼省的电报。

周南叙来了份八块钱的——信已阅近期不能归

容媚看了以后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回来就意味着她还有时间继续躺。

可刘蓉却有些急了。

因为前两天何翠的到来,让她心生警惕起来。

她更加明白了儿媳妇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家庭,嫁给儿子本就是屈身下嫁。

当初她拿着儿子照片去相看,儿子能在这么多求娶者中拔得头筹,想来也是靠了那张还有些姿色的脸皮。

但儿子要是一直不归家,儿媳妇一直和她这个老婆子住一块儿也不是事儿啊。

她能厚着脸皮把人给拐回来,但也没那本事把人的心给留住啊。


周南叙拧开酒瓶,坐了下来。

往酒杯里给各自倒了一杯,蹙了蹙眉。

“那也是明天的事。”

出任务一个月有余,今天才归队,第一时间去领导那里汇报任务。

领导自是已经告诉了他提干之事,但他一向稳重惯了,在还未正式宣授以前,他不想节外生枝。

他跟眼前家世显赫的秦诚不一样,没有在各个单位、军区当着领导、首长的家里人。农村出生的他是靠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用命搏来的军功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秦诚自是了解周南叙这些年的不容易,促使他养成了不得不稳重的性子。

两人同年入伍,又一起并肩作战这么多年。

也可以说周南叙一直带领着他,要不是周南叙的激励,或许他都没现在这股韧劲。这不,他这刚升营长没多久,周南叙又到副团了,刚松懈下来的皮又得绷直了奋力直追。

当然了,他对周南叙从来没有嫉妒,只有实打实的敬佩。

举起了酒杯,“我明白的,这不这里只有咱俩....来,走一个。”

两人碰了一个,酒的灼烧感让秦诚脸都皱紧了,嘴里嘶哈一声,放下了酒杯。

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塞入嘴里,看着对面跟喝水一样面无表情的周南叙,心生艳羡,“你说你们东北男人都这般能喝的吗?”

这么些年,但凡喝酒他就没见周南叙喝醉过。

周南叙嗤笑一声,“论喝酒,咱东北老爷们还真没怕过谁。”

但是真要论量,他酒量也算不上好。

可喝秦诚这样的半吊子绰绰有余。再来这是在部队里,部队虽没有禁酒令,但他也不会贪杯,适可而止,从不让自己醉。

秦诚眼神一闪,“哟呵,那你们东北女同志是不是也贼能喝?”

“怎么,想找个东北的对象?这事我也不是不能帮忙,托我娘在我们村儿给你介绍一个,你这条件,保准是各家婶子抢着要的女婿。”周南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知道是调侃话,但秦诚还是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连连摆手拒绝,“算了,算了,我吃不消,我妈给安排的相亲就已经够多了,下周末还得见一个呢,文工团的。”

说到此处,秦诚勾起唇角,眼底掠过一丝暧昧。

“都是一个团的女兵,应该和崔萌萌同志也认识的吧,要不你和我一块儿去,把人约着出来见见?”

秦诚和周南叙今年都是二十五,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部队里好些同龄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家里头催婚自然催得急,不过周南叙自认为自己比秦诚要幸运,至少刘蓉离得远,管不着他。

秦诚就不一样了,他妈就在一个市里,所以每个月的周末假期,秦诚不是在相亲就是在相亲的路上。

周南叙淡淡的扫了秦诚一眼,眸子里没什么情绪起伏,“你相亲拉我去做什么?”

秦诚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南叙,“当然是见崔萌萌了啊,你忘了?就端午还来咱营里汇演,跳舞那腰贼软,长得贼漂亮那个。”

直到周南叙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起伏变化,秦诚这才死心的相信他是真不记得。

撇了撇嘴,“我说你这也太伤人女同志的心了吧,想想那会儿人女同志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找你搭话来着,整个会堂这么多人呢,人偏偏就找你搭了话,结果你倒好,回头就把人给忘了。”

周南叙没搭腔,只埋头夹菜。

秦诚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着。

“你瞧你这都升副团了,这个个人问题还是要热衷一下的,其实我觉得那崔萌萌真的挺不错,模样好,身段好,业务能力在文工团那也是掐尖儿的,虽然说家里条件稍微逊色了些,但你又不在乎这些,不然那会儿也不会拒绝翟俪了......”

周南叙眉头蹙着,“营长这个职务不适合你,你该去当教导员。”

众所周知,这教导员的其中一项职责那就是给人做思想工作,解决个人问题这些繁琐事.....

秦诚:.......

亏他一片赤心,在某人出任务的这段时间还帮着把人女同志的条件都给摸得透透的。

他是真觉得两人无论从个人条件、相貌、家庭这些方方面面都挺相配的。

秦诚没好气,“你就端着吧,你是不知道找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女同志有多不容易,不然我也不会相亲这么多次也没相着个和自己方方面面情投意合的,要是像三营的老方一样,家里直接给安排个媳妇儿送到院里来,到时你就老实了。”

整个家属院都知道,三营副营长老方的媳妇儿就是乡下老家的人给安排相看的。等老方一回去直接结了婚,随后就带着人随军来了。

媳妇儿好吃懒做、邋里邋遢就罢了,还是个战斗力极强的,那嘴叭叭叭老会骂了,将大院里的老嫂子们都得罪了个遍。

弄得老方恨不得天天驻扎在连队。

可惜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在连队待了不到半个月,媳妇儿就找到领导要说法了。

领导把人给劝回来,没几天他媳妇儿又找到领导又是哭又是闹的——说她家男人不跟她搞事。

一想到这号人,一向挺淡定的周南叙也忍不住的满脸黑线。

语气笃定道,“我娘不会是这种封建之人,不会搞包办婚姻这一套,要动这念头早就给我娶了,哪会等到我二十五。”

话音刚落。

“周营长你在家吗?”

屋外后勤勤务小丁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秦诚起身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开了门。

小丁敬了个礼,“秦营长也在啊。”

说完视线往里望了一眼。

秦诚笑吟吟的,“要不要也进来喝一杯?”

周南叙也已经走到了门口。

小丁立马又朝着周南叙敬了个礼。

随后摆手拒绝秦诚的邀请,“不了不了,我是来给周营长送信的。”

说完忙将手里的信递给了周南叙。

道,“周营长,这两封信是半个月前前后脚到的,还有这一封昨天到的电报。”

等小丁一离开,周南叙拿着信进了屋,将信放在了桌上。

先将那份电报拆了开。

秦诚关门进了来,看着周南叙紧紧拧成一处的眉,“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妈!

容媚要再不动手都对不起眼前这张烂嘴。

手伸出去一把揪住对方的衣服领子,腿一个肘击就将人给弄跪到了地上。

不等人反应,啪啪啪地又是几个耳光打得人都懵了。

不过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反应过来,也不顾脸上的疼痛,伸出一双满是长指甲的手就去挖容媚的脸。

边挖边骂,“个骚浪贱蹄子,你敢打我,看我不挠花你这张脸,让你再也勾搭不了男人,我挠死你,我挠死你。”

对方战斗力比起罗秀秀确实要强不少,但实在是因为容媚不想太近此人的身,那味道真的绝了。

就连打她都觉得脏了她的手,揪头发又嫌油,就刚才揪了衣服手心里此刻都是一层滑唧唧的油。

为了躲避对方的长指甲,最后只好忍着恶心抓住了对方的两只手。

拢到了一块儿,用力擒住,再反手一扣,把人直接压在了地上。

对方还在挣扎,嘴里仍旧不服输的谩骂着。

容媚顶在背上的膝盖用力往下压了压,擒住手腕的右手同时也用了力,说实话,擒住这双胖手还真得靠腿帮下忙,不然容媚的一只手真抓不住两只腕。

左手则按压在人脖颈处,死命的将人脸往地上怼。

方副营长媳妇儿立马疼得直叫唤,那声音和杀猪的叫唤声有得一拼。

容媚却丝毫不见松手。

脸上发着狠,嘴里更没闲着。

“你他妈再哔哔一句试试!”

“劳资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皮的,你家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上你这么个煞笔玩意儿,天天不洗头不洗澡就算了,连脚都特么不知道洗一下。

还想让你男人爬床,狗见了你都得摇头躲远点,垃圾堆里都翻不出来你这么个破烂玩意儿,谁给你的勇气在这里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你以为你发情的泰迪啊,我告诉你,说话给我客气点,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善解人意。”

说着手上的力道又紧了紧,“说,服不服,下次还敢不敢再乱哔哔了。”

“服,我服,不敢了,不敢了。”方副营长媳妇摇头又晃脑,直捣头连连认错。

容媚又按了一下才把人松开。

没了束缚,方副营长媳妇立马爬起身来,扭头就开跑。

边跑边又对容媚骂了起来,“个人人糟践的臭婊子,烂*烂良心的狗东西。”

容媚低估了对方的犯浑程度。

对方也低估了容媚的反骨程度。

只见容媚两脚一蹬,甩了脚上的高跟鞋,赤着一双脚丫子就奋疾着追了上去。

见容媚追上来,对方也加了速,边跑边喊,“来人啊,救命啊,打人啦!”

亲眼目睹了刚才所有过程的几位嫂子直到人影儿都跑不见了,这才反应了过来。

赶紧丢下手里的活,追了上去。

实在是太担心出事了,既怕容媚一个小丫头吃亏,又怕她揍人太狠。

“陈芬啊,你叫唤啥。”有不明所以的军属见方副营长媳妇儿又喊又叫的跑过去,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声。

话音刚落,那位嫂子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嗖的一下从自己身边蹿了过去。

再等她视线找准了目标时。

那目标已经跑远了。

陈芬跑,容媚追,陈芬她插翅难飞。

渐渐地,本就因为身体负荷太重而跑不快的陈芬速度更是慢了下来,容媚却丝毫不减。

眼见着有一家底层住户家开着门,陈芬刚想钻进去避难。


关婵娟的脸一下子难堪到了极点,手紧紧捏住斜跨在身上的布包带,因太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了。

周南叙冷冷的睨了关婵娟一眼,不再关注她,对着容媚道,“我们走吧。”

“好。”容媚乖巧点头。

漂亮惹眼的双眸对着关婵娟一弯,抬手,手掌微微一扣,笑容很甜,声音更甜的对着她道,“这位同志,我们就先走了,那么...回见咯。”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关婵娟更是气得在原地跺起了脚,满腔怒气得不到发泄。

一个表面正经,实则却是个肤浅到只看皮囊的伪君子。

另一个倒是有副好皮囊,但光是看起来就很会卖弄风骚,勾搭男人的下贱胚子。

两人还真是绝配。周南叙娶这样的回去也不怕给自己戴绿帽。

不看好她跟秦诚?

那她就让两人睁大狗眼看一看,秦诚是如何成为她的裙下之臣的。

从挎包里掏出了自己刚取来的——最新版港台音乐合辑磁带。

锐利的目光光是看着它,就好像已经尝到了胜利者的喜悦。

刚才本来还想拿出这个让周南叙替她给秦诚的。

现在嘛?

不用了。

她要亲自给他送去,矜持的戏码该收一收了。

在她看来。

像秦城这样出身矜贵的公子哥,早就阅人无数了,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才不会像姓周那种乡下泥腿子一样只知道看脸,不知道看内涵。

秦诚要的必然是知书达理、有文化有教养的端庄贤惠女人。

他还热爱听音乐,文工团的她会不懂音乐?

所以她会给他找好听的音乐磁带,表明她和他有着同样的兴趣爱好。

美貌、身材、家世、学识文化她样样都有。

秦城会对她不心动?

不心动又为何昨天还会去文工团还她上次给他的邓丽君的磁带。

还不是因为想见她?

阿嚏!

刚收拾洗完澡准备开睡的秦诚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

妈的,谁又在偷偷惦记他了。

容媚和周南叙两人将信纸放进信封里封好,再填上邮编贴上邮票,放进了投送箱里。

周南叙说,“走吧,去百货商场。”

两人一块儿上了车。

容媚没有忘记还要打电话的事,“等会儿找个电话亭放我下来,我去打个电话。”

邮局里也有电话可打,但要排队,容媚嫌太麻烦。

想着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公用电话亭打。

容媚话落,车子行到街道拐角处。

周南叙一手打着方向盘,轻嗯应了一声。

同时也用余光时不时的观察着容媚的脸上的表情。

她蹙着眉,似乎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周南叙抿了抿唇,主动提及,“我不认识那个叫崔萌萌的,只是听秦诚提过两次,好像是端午节的时候来我们营里表演过,但我没什么印象。”

良久。

容媚才反应过来周南叙这是在和她主动解释刚才的事情。

视线看了过去,冲他弯唇一笑,“我知道的。”

一副特别能理解人的样子。

实则早把刚才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她只是突然想起了容声夫妇,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让她心里在想到“父母”时,情绪不由低落起来。

周南叙只觉心在胸腔狂跳,似乎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见不得她如花般绽放的笑容,明媚耀眼,让他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悸动。

唇角轻抿着露出一个很不易察觉的弧度,低声喃喃,“你没误会就好。”

“什么?”

声音太小,容媚根本没有听清他说的话。

周南叙恢复了镇定,神色也寡淡了不少,“没什么。”

刚好路边有个电话亭,周南叙停了车,借机转移了话题,“那儿有个电话亭,去打吧。”

“嗯,那我去了。”容媚果然一点也不纠结刚才没听清的话,开车下了门。

“会用的吧?”周南叙朝她喊了声。

容媚边走边头也不回的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

周南叙,“那我在车里等你。”

就这么瞧着容媚进了电话亭,然后没两分钟又走了出来。

脸上的表情比刚刚在车上还要难看一些。

容媚刚拉开车门,周南叙就问她,“怎么了,电话打通了吗?”

容媚摇了摇头,难得叹了口气,“还是没人接。”

怎么会一直没人接呢?

难道是没在家,已经找来了?

还是去俄国倒货了?

容声经常出入俄国倒货,且有时候一去就是两三个月,但他去了还有妈妈娜塔莉亚在家啊。

怎么能一直没人接听呢。

难道是两人一块儿去了俄国?

周南叙抓住了那个“还”字,说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这人打电话了。

试探着问,“是打给家里的吗?”

“嗯,给我爸妈打的。”容媚也没瞒着,坦诚道。

听到答案的周南叙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

又问,“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

既然两人成了没有领证的夫妻,那她父母也算是自己的岳父岳母了,家里有事,他理应帮着处理的。

容媚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不用,他们应该是有其他什么事最近没在家吧。”

头靠在座椅后背上,没什么情绪道,“走吧,不是要去百货商场吗?”

看着容媚一副不愿与自己多谈的样子,周南叙收起心中那股空空的苦涩感,发动了车。

虽然没有执着追问,但还是说了句,“回家属院后,你可以去我团里办公室打电话,多打几个试试,说不定就接到了。”

“咦,还可以这样?”容媚一改颓废的面容,眸眼一亮,直勾勾的盯着周南叙。

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啊,害得她还想着要不要每天来趟市区打电话。

“嗯,偶尔假公济私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她心情变好,周南叙心中的那丝阴霾也很快消失不见,嘴角的弧度越翘越高,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语气里透着纵容的宠溺。

“太好了!”容媚欢快的打了个响指。

伸了个懒腰,自嘲般的笑着感慨,“这样来看,还得是窝在城里舒服啊,不仅可以直接洗热水澡,打电话也更方便呢。”

虽然都是躺平,但城里的条件肯定是比乡下的条件更好。

哎,终究是落魄了。

想她以前住的可是陆家嘴最贵大平层,在外住的最低也是五星大酒店。

现在却因为一个可以有热水的淋浴以及步行半小时就能打上电话而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她有点怀疑她的脑子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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