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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小说结局

席慕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芝心回头,狐疑的看了眼远去的主仆两人,心里很是纳闷。不是说赫连城皇子很在意这个妹妹吗?怎么连个仆人也不给她?莫不是做表面功夫,给自己和女儿看?“夫人,病人在何处?”旁边的大夫忍不住问。叶芝心指了指前面的厢房,“就那厢房,我领你过去吧。”“好的,有劳夫人带路。”大夫道。两人前往厢房。此时江红玥在室内,已经飞快的服下之前在路边所摘的草药。由于前世擅长制造药物和毒物,很多花花草草的特征和作用,她都知道,所以要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来糊弄叶芝心和大夫,江红玥表示完全没有压力。“咯吱!”一声,门开了。“大夫,病人在那床上。”叶芝心尖细的声音,猛然传来。江红玥咽了下口水,刚吞下的草药,即刻在发挥它的功效。不过瞬间,江红玥如正常人脉搏渐渐开始变得虚...

主角:江思君江红玥   更新:2024-12-16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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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思君江红玥的其他类型小说《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席慕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芝心回头,狐疑的看了眼远去的主仆两人,心里很是纳闷。不是说赫连城皇子很在意这个妹妹吗?怎么连个仆人也不给她?莫不是做表面功夫,给自己和女儿看?“夫人,病人在何处?”旁边的大夫忍不住问。叶芝心指了指前面的厢房,“就那厢房,我领你过去吧。”“好的,有劳夫人带路。”大夫道。两人前往厢房。此时江红玥在室内,已经飞快的服下之前在路边所摘的草药。由于前世擅长制造药物和毒物,很多花花草草的特征和作用,她都知道,所以要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来糊弄叶芝心和大夫,江红玥表示完全没有压力。“咯吱!”一声,门开了。“大夫,病人在那床上。”叶芝心尖细的声音,猛然传来。江红玥咽了下口水,刚吞下的草药,即刻在发挥它的功效。不过瞬间,江红玥如正常人脉搏渐渐开始变得虚...

《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叶芝心回头,狐疑的看了眼远去的主仆两人,心里很是纳闷。

不是说赫连城皇子很在意这个妹妹吗?

怎么连个仆人也不给她?

莫不是做表面功夫,给自己和女儿看?

“夫人,病人在何处?”旁边的大夫忍不住问。

叶芝心指了指前面的厢房,“就那厢房,我领你过去吧。”

“好的,有劳夫人带路。”大夫道。

两人前往厢房。

此时江红玥在室内,已经飞快的服下之前在路边所摘的草药。

由于前世擅长制造药物和毒物,很多花花草草的特征和作用,她都知道,所以要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来糊弄叶芝心和大夫,江红玥表示完全没有压力。

“咯吱!”一声,门开了。

“大夫,病人在那床上。”叶芝心尖细的声音,猛然传来。

江红玥咽了下口水,刚吞下的草药,即刻在发挥它的功效。

不过瞬间,江红玥如正常人脉搏渐渐开始变得虚弱起来。

尤其她那脸上点满的斑斑‘血迹’因为戴着面纱,乍一眼望去像是出了什么麻疹似的,令人头皮发麻,不敢细看。

大夫刚到旁边的时候,也是被她这副‘尊容’给吓了一跳。

不过好歹是大夫,见惯了各种病人,除了有些吃惊以外,还是坐下来给她细细看诊。

“劳烦夫人,把病人的手放到这边来。”大夫缓缓道。

古人有云,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大夫为女病人看病的时候,也得隔着一层薄薄的丝帕,不能触碰皮肤。

叶芝心哪愿意碰江红玥啊?

毕竟没有看诊之前,万一是染病,那不得连累上自己?

于是,一个冷眼往身后的女仆扫去。

女仆赶紧上前把江红玥的手放到大夫指定的地方。

大夫随后拿出帕子,放在江红玥的手腕上,用食指和中指、大拇指按住,为其诊断脉象。

如此过了一会,大夫脸色一下变得凝重,发白起来。

放开江红玥的手,连忙拿着药箱往后退了几步。

“不好,此病人患的是肺痨!”

“额、肺、肺痨?”叶芝心脸色惊愕,也赶紧往后走开几步。

那脸色犹如面前的江红玥是洪水猛兽,极其可怕。

“大夫,你没诊错吧?”叶芝心连忙用宽袖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巴,生怕江红玥的肺痨病会传染给她。

大夫,“她的脉象虚弱,方才又吐血,这不是肺痨是什么?夫人,此病人的病情有些严重,我怕开药对她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你不如另请高明为她医治吧。”

语毕,大夫收起医药箱,甩了下袍子的下摆,麻利的走了出去。

叶芝心见大夫都如此避讳,哪敢留在这里?

“红婶,你留在这里好生照顾公主,以免赫连皇子问罪下来,我们照顾不到。”

叶芝心留下一句,便匆匆离开。

红婶就是方才把江红玥的手拿给大夫把脉的女仆,一听夫人要留她在这里照顾一个肺痨公主,整个人吓得的是六神无主,想走又不敢走。

“咳咳…咳咳…”江红玥咳了加下,没一会嘴里又吐出了血。

红婶脸色发白,“公主、公主,我、我先出去了,外面候着了,你、你有什么再叫我吧。”

说完,也是吓得赶紧跑出了厢房。

江红玥见厢房里没人,一骨碌的爬起来,拿下面纱擦掉嘴角的血迹。

又起身拿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几口,感觉舒坦极了。

此刻的她哪还有方才半分的柔弱?

若是叶芝心和红婶,还有那大夫在旁看着,必定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

哼!不过略施小计,竟然便吓成这样?

看来江家这些人也不过如此。

若是她恢复前世的格斗术,和制造那些一发毙命的武器出来,那江家人岂不是要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想来这一幕怕是不会太久了。

江红玥扬起嘴角,冷笑。

随手拿起一块旁边放着的点心,咬了口,即口融化。

叶芝心回到自己房间后,赶紧换了一身衣裳,还有洗手、擦脸什么的。

江思君听闻母亲回来了,急不可耐的过来找她。

“娘,怎样了?那小狐狸精是装病还是真病啊?”

“别提了,这女人有肺痨,听大夫说好像还挺严重的,不知道还能活几天了。”

叶芝心想到江红玥那脸恶心的样子,心里就瘆的慌。

“肺痨?是真的吗?”江思君震惊。

声音一下高了许多。

早前在旧房子那里见到她,那脸白皙、绝美得令她嫉妒,还有那双眼睛凌厉,吓人得很,怎么突然脸上长满了红疹,还身染重疾?

“娘,我怀疑那小狐狸精是在装病!我第一次见她两个时辰都不到,她的脸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红疹呢?还有当时她瞪着我的样子,那眼神就好像要把我吃了!

再说就算她有肺痨,也不至于病入膏肓。娘,这女人肯定是装的,我们可能都给她骗了!”

江思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叶芝心听女儿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思君,如果真如你说的那般,这女人的确有问题。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冒出来?

虽然我们山庄没有像北冥皇室守卫那般森严,可是家丁大打手也不少啊,这赫连公主病恹恹的,怎么会突然无声无息的跑到我们山庄里,而我们却一点也不知道?”

江思君也跟着分析,“是啊,娘,我也是这个意思。按道理说那些仆人侍候了我们这么久,知道我们的脾性,应该也不会那么大胆子敢带自家女儿进来山庄才对。

而且我们还打死了两个女仆,要是其他仆人的女儿,那仆人早该想办法带女儿走了,怎么还会让她在山庄里肆意妄为?除非……这女人本来就在山庄里,只是我们不知道。”

叶芝心想了想,“不会是那小白痴吧?”

话语一出,两人愣住了。

回想起江红玥的身影,和小白痴那个脏兮兮的背影,竟然惊人的相似!

江思君震惊之余,却是不敢相信。

毕竟小白痴那什么都不会,只会恶心人,跟江红玥那张绝美的脸一点也挂不上钩。

咽了咽口水,“娘,那小白痴,有没有找到?”


叶芝心和江思君回到自己的房间。

江思君愤愤不平,“娘,那女人分明就是装‘死’,故意讹我们呢。你为什么还给她找大夫?要没请大夫多好,我倒要看看这贱人到最后会不会‘死’?”

叶芝心拧紧眉头,“女儿,你还没看清现在的情况,如果为娘不给她找大夫,万一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赫连皇子怪罪下来,我们能吃得了兜着走吗?

如果那小狐狸精晕倒,福伯没出现,我们完全可以不用管她。

可是现在福伯来了,那便说明是赫连皇子在背后授意,我们暂时还不能动她。”

“娘,那我这张脸岂不是白毁了?”江思君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叶芝心眯起眼睛,满是危险,“当然不会,娘怎么会让你这张脸给毁了呢。娘都安排好了,等会大夫过来,我让大夫好好给她把脉,要是她没什么问题,只是装的,那我们就想办法暗地里弄死她。”

江思君迟疑了下,“……那、要是她快死了,岂不是又要连累我们?”

想起江红玥碰瓷的模样,自己都没打她,居然就吐血了。

而且赫连皇子的仆人,还说都是因为她们,才害了她。

江思君心里就怄气憋屈的不行。

从前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没想到今天却叫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给欺负了个透顶,毁了她的脸不算,居然还要她低头认错。

叶芝心别有所思道:“如果她真的快死了,那么我们也可以撇清关系。女儿,你别忘了,赫连皇子来山庄是为了什么。”

到时候她可以把一切罪过都推到那小白痴身上,反正小白痴现在人不见了,就算赫连皇子想找人对质也没用,那狐狸精也死了,到时候怎么说话的还不是他们江家?

江思君依旧不明白母亲的意思,“可是娘,那小白痴不见了,要是赫连皇子问起,我们又该怎么办?”

“小白痴不见了,不是重点,而是看我们怎么对待事情。如果赫连皇子非要我们找小白痴给他,那我们就随便找个给他不就完了?反正赫连皇子和那小白痴也没见过面。”叶芝心毫不在乎道。

江思君听得糊里糊涂的,可看到母亲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安心了不少。

此时门口传来女仆的声音,“夫人,大夫已经来了。”

“行,你先把大夫带过去,我马上过去。”叶芝心应道。

“好了,女儿你就乖乖的在房里休息,娘去看看那小贱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语毕,叶芝心离开。

江思君还想跟过去看看,可是又想到江红玥吐血的样子,万一又赖上她……

算了,还是不去为妙,省的她看着那小狐狸精心烦。

厢房里,江红玥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病恹恹的样子,看起来好像真是生病了。

赫连城饶有趣味一笑,“行啊,装的还挺像的,要不是本皇子从头看到尾,还真叫你给骗了。”

江红玥动了动身子,睁开眼眸,“赫连皇子过奖了,和你相比,本姑娘这小小的伪装术,哪能和皇子你这两面三刀所行之事相提并论?”

刚才这主仆两人藏在树上看戏,她就想到叶芝心、江思君过来找麻烦,有可能是赫连城放风出来。

要不然这母女俩也不敢如此嚣张,兴师动众跑来问罪。

赫连城恼羞成怒,“你这话什么意思?本皇子让福伯救了你,你对本皇子不感恩涕零,竟然还讽刺本皇子?”

这小野猫的野性果然难驯,早知刚才他就不让福伯出手帮忙她了。

没想到帮了她,居然还被她说成两面三刀,如此奸狡之人。

实是可恶。

江红玥突然意识到他此举是何用意。

他这样做,岂不就是想给她下马威,让她看清楚他才是值得她投靠的人?

“赫连皇子,你不必动怒。你对我之恩,我铭记于心,答应你的事,自然也不会食言。不过一年之后,我请你也遵守诺言,不要再耍什么手段,放我和嬷嬷离开。”

这次的事起因是她先毁了江思君的脸,那对母女会找她算账,跟他关系不大,他只是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出来帮她而已。

她不会怪他。

毕竟她和他不过是利益互用的合作关系,他也确实没必要事事帮着她,为她出头。

闻言,赫连城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怒气。

他也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

脸色更冷了,“很好,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以后在本皇子面前,请你低声下气一点,不要你、我这般话语,与本皇子说话。

像你方才和叶氏母女俩说的那般,你若对本皇子不敬,那便是对北冥国不敬,其罪当可论斩。”

“是的,赫连皇子。”江红玥低头顺从,像一个仆人那般恭敬的对他。

赫连城见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如此甚好,以后你就用这般语气对待本皇子。”

冷冷丢下一句,转身离开。

然而出门之际,看到福伯还站在门口守着。

赫连城怒火,“福伯,她不过本皇子一个仆人,论身份地位远不及你,要守也是她守着你,何须你守着她?”

“皇子,这是让我不要管小姐吗?”福伯有些不明白。

“不用了,她不需要。”赫连城故意把话说得大声,让里面的江红玥听见。

江红玥没有回应,闭着眼睛,养神。

赫连城气愤不已,拂袖离去。

福伯犹豫的看了眼里面的江红玥,“小姐……”

“福伯,还不跟上?”前面突然传来赫连城阴冷的声音。

福伯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赶紧往赫连城那走了过去。

此时叶芝心带着大夫,走来厢房。

见二人刚从里面出来,脸色不大好,心里很是好奇。

“赫连皇子,福大人,你们这是怎么了?”

赫连城冷着脸,看都不看叶芝心一眼,便走了。

反倒福伯还有些放心不下,“江夫人,最好记着方才说过的话,对我家公主好些,不然的话……”

“福伯。”赫连城阴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

福伯也顾不得再警告叶芝心,赶紧跟了过去。


没多久到了市集,喻响直接赶着马车,带她到了自家当铺里。

“好了,你现在给我画大牢的地图。”江红玥淡淡道。

清眸冰冷,满是认真。

“无痕姑娘,我知道你研制出来的药物很厉害,可是牢房里有几个狱差,你一个人怕是打不过他们,要不还是别去了!反正江家这几个人也被打入了死囚,择日问斩,这样的冒险实在是没有必要。”

喻响不厌其烦的又劝她一句。

“得了,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办法。”江红玥冷声道。

向来没有把握的事,她是不会出手的。

既然要进牢房杀了江庆平这几个人,她自有万全之策,不会让自己暴露。

当然就算暴露了,她也有办法逃走。

喻响无奈叹了一声,“哎……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给你画吧。”

说着,让管家拿来毛笔、烟墨和白纸。

没多久便把牢房的地图画了出来。

也亏得喻响画的不错,写的毛笔字也算工整,江红玥一眼就记住了。

“拿着。”喻响给她递过去。

江红玥没有接,“不用了,我能记住。”

原主天生过目不忘,她魂穿这副身躯上,自然也继承了原主过目不忘的能力。

喻响惊愕,“……额,无痕姑娘,你一眼就能记住了?这么厉害?不会是骗我的吧?”

“你爱信不信。”江红玥懒得理他,打开包袱,露出一大堆小竹筒,上面写着药液的名字,还有作用功效,小木塞塞在竹筒上面,还裹着一层纱布,防止药液渗出。

“这些都是我准备放在药店里摆售的药液,质量保质期七日,超过七日,气味有变便不可再用。”

江红玥一一向他介绍药液的功效。

“嗯嗯,好,我知道了。”喻响点头,跟掌柜又拿来一张银票,“无痕姑娘,这是药液的银票。”

“不用了。上次你给我一百两银票,还有五十两在我这里。”江红玥道。

她虽然爱财,却也不是贪心的人。

毕竟方才这小捕快也画了牢房的地图给她,这些药液除了还那剩余的五十两银子之外,其余的就当送他,还个人情吧。

喻响,“这里不止五十个小竹筒了吧?”

“不止,一共八十个。”江红玥回答。

眼睛不经意看到架子上摆放着一个银色丫钗,看起来有些特别。

“八十个,那岂不是多出了三十两了?不行,这银票你还得收着,下次要是买的好,还得和你拿货呢。”喻响把银票放在她面前。

江红玥没有接,眼睛一直盯着那银色的丫钗出神。

前世小时候,她被人抓去秘密训练成为一个出色的雇佣兵,是从弹弓开始练习。

面前这银色的丫钗大小刚好可以做弹弓,剩下的材料就去市集买牛肉的地方,买牛筋回来,再买些银针回来。

如此做好一副弹弓,那今晚进大牢秘杀江庆平一家,便可神不知鬼不觉。

“无痕姑娘,你喜欢这银钗?”

喻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红玥回过神,“……这是银钗?”

那些姑娘们插在头发上的头饰?

可是这丫钗口弄得也太大了!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银钗啊?

像是看出她心里的疑问,喻响解释:“这是做头饰的老师傅,不小心弄成这样的,后来又急需用钱,便把这个银钗当了,好久都没回来拿。”

“那典当期过了吗?”江红玥问。

喻响拿起银钗,底下压着一张典当的纸张,上面写着典当的时间,利息,还有赎回的日期。

拿起纸张看了下,“刚好过期了,你要的话,送你了。”

“好,如此这银钗就当余下三十两银子吧,银票你收回去。”江红玥毫不客气的把银钗收在衣袖里。

本来这银钗烧错了,也没什么作用,而且本身价值也不高,最多也就三两银子而已。

不过她非要卖给自己一个人情,喻响倒也不再拒绝了。

“好,那你拿走吧。”

“嗯。”江红玥把银钗放入衣袖里,随后又看了下架子上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心思。

“小捕快,带我去市集的牛肉铺。”

“牛肉铺?你想吃牛肉吗?”喻响皱起眉头,有些不理解。

“嗯。”江红玥并没有说买牛筋来做弹弓的事。

喻响便以为她真的想吃牛肉,“走,我现在就带你去。”

太好了,没想到无痕姑娘居然和他的口味差不多,居然也喜欢吃牛肉。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到了牛肉铺。

几番挑拣,江红玥买了上好的牛背筋,而喻响却买了一大个牛腱子!

“无痕姑娘,我和你说这牛腱子一整个放下卤水里卤两个时辰,再拿出来放凉切片,再爆香油,放入汤粉或者用来拌面,哇,那味道可是一等的绝啊!”

喻响边说边咽口水。

江红玥真是服了他。

这个话痨,一整天下来不是说吃的就是在去吃的路上,现在出来逛市集,也还是没完没了的吃。

也亏得他家有的是钱,能让他这么花,若是一般老百姓,这一天不到非得把家产都给败光了。

买了牛背筋,江红玥又去买了好几排银针。

喻响见她买这些东西,有些奇怪,“无痕姑娘,你要这么多银针做什么?”

“杀人!”江红玥随口丢下一句,便上了马车。

喻响一怔,整个人僵在那里,好一会都没回过神。

额额额,这女人还真的要今晚去大牢里杀人啊?

不会吧!

那个、之前他好像还被她给扎了一针来着,说是什么毒药。

她、她好像还没给他解毒呢!

喻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顿时脸色惨白,慌得不行,“那个、无痕、姑奶奶,你好像还没给我解、解毒啊!”

拿着牛腱子,惊慌失措的上了马车。

马车里轻飘飘的丢来一句,“没给你下毒,给你扎了一针增强施展骨络的补药,对你练武有好处。”

喻响有些不信,“呃?不是毒药,是补药?你、你不会又是骗我吧?”

江红玥反问,“如果是毒药,你觉得你此刻还有力气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躲在暗处偷看的赫连城,也是暗暗咂舌,惊讶不已。

本来他是不想搭理她了,谁让这女人冷冰冰的对他,有时候还爱理不理的,比他狂、还比他拽,搞得他好像是她仆人似的,心里恼怒得要命。

这不,现在他特意是来看她‘笑话’,等叶芝心和江思君抓她起来,他再现身相救,便好让她感恩戴德,甘心情愿的服从他的命令。

哪知她比他想象的可要聪明多了。

这么狠辣的叶芝心和江思君,还有这么多的人,居然一个都吓唬不了她。

反倒统统被她给唬住了,没人敢上前对她不敬。

此女真是够拽够嚣张啊!

怎么越看越是该死的讨人喜欢?

饶是他的目光过于炙热,让江红玥有所察觉。

清眸像是不经意的朝不远处的大树上一瞥。

眸光冰冷锐利,犹如尖刀那般,直取人心。

赫连城心漏半拍,突然没有预兆的狂跳起来。

额,她好像发现他了。

躲在他后面的福伯,也是注意到了。

“皇子,小姐好像看到我们了。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她?”

“等会。”赫连城假装若无其事。

其实他的心跳得飞快,就好像打鼓似的,一下又一下,都快要跳出心房了。

此刻江思君听到母亲称呼江红玥为公主,心里特别不服。

“娘,你怎么被她唬住了?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你快叫人把她拖下去,打死她啊!”

江红玥嗤之以鼻,“哼,江大小姐,是喜欢本公主的皇子哥哥吧?所以觉得本公主碍着你了,除之而后快?

呵呵,也对啊,本公主的皇子哥哥长得一表人才,又英俊潇洒,关键还是未来的北冥皇帝,你爱慕他,想嫁与他,那也正常。

毕竟放眼整个帝都,所有没出闺阁的千金小姐们,那个姑娘对本公主的皇子哥哥没有这番心思?

不过嘛,本公主倒想提醒你一句,当初与皇子哥哥定下婚约的人,不是你,而是你的、好、妹、妹——江红玥!

希望江大小姐你,可别把本公主的皇子哥哥当成未来夫婿了。

毕竟你想越过本公主未来嫂子,利用毁容一事,跟本公主皇子哥哥扯上关系,想嫁给他,那还得问下本公主的皇爷爷同不同意。不然你今日这番苦肉计,怕是白用了。”

话语一出,在场的人都震惊无比,看向江思君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江思君被戳中了心事,气得浑身发抖,“你……明明就是你伤了我的脸,还敢在这狡辩?”

她倒是想替代那小白痴嫁给赫连城,可问题是她没有用苦肉计啊!

这个小狐狸精竟然倒戈一耙,应污蔑说是她自己刮花脸,来要挟赫连皇子娶她,其心可诛,简直该死!

江红玥才不管江思君气成什么样,反正气不到自己就行了。

“本公主有没有狡辩,江大小姐心里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本公主想应该也没人比江夫人心里更清楚了……咳咳咳……”

说着说着,还咳嗽了起来。

没一会,竟然还吐了一口血,还把脸上戴着的面纱给弄脏了!

江思君:“……”

叶芝心:“……”

这这这、赫连公主身体竟然如此之弱,还吐血了!

“若父皇和母后在这,知道你们江家如此污蔑……定会饶不了你们……”

临‘晕倒’前,江红玥又看了眼那棵树,才闭上眼睛。

一直躲在那看好戏的赫连城,哪能不知她的用意?

“福伯,下去。”赫连城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

这女人分明是吃定他不会袖手旁观了。

要不然也不会‘昏倒’前,丢给他一个眼神。

“是的,皇子。”福伯得到命令,从树上一跃跳下。

随后跑到江红玥的身边,无比惊慌道:“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扶起江红玥晃了晃,没有反应。

江思君、叶芝心心里都‘咯噔’了下。

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福伯猛地愤怒瞪着她们,“你们最好祈祷我们公主没事!不然公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即便有太皇的婚约所在,你们也难逃一死!”

“这这这,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是、公主她自己、吐、吐血的,怎么能赖上我们?”

真是倒霉个头顶,她都没找这小狐狸精算账呢。

居然就这么吐血晕倒了。

这碰瓷也碰的太快了!

原本也是怒火冲天的叶芝心,因为福伯说的这番话,心里慌乱不已。

“是啊,福大人,我们虽然和公主有争论,但是我们也没有碰她,也没有打她,这这这是公主身体弱,激动晕了过去,怎么能怪我们?”

“要不是你们污蔑我家公主,她怎么可能激动,怎么可能吐血晕倒?”福伯咄咄逼问。

叶芝心、江思君,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之前她们奴役佣仆们,不把他们当人看,现在轮到自己,突然觉得脖子凉凉的,随时都会掉脑袋。

这会她们才知道心慌害怕。

叶芝心也不敢耍横了,赶紧讨好,“福大人,赶紧把公主抬到厢房里,我现在就去找大夫回来,给公主看病,保护公主的性命。”

说着,赶紧找家丁快马加鞭去请大夫到山庄,给江红玥‘急救’。

“既是如此,又何必当初?江夫人、江小姐,若能救回我家公主性命,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别再招惹我家公主了。”福伯见状,故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了句。

叶芝心哪敢忤逆?

想着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天大恩赐了。

于是,连忙低头答应,“是是是,福大人说的对,我们定会好好尊敬公主,再也不敢污蔑公主,惹怒公主了。思君,你也赶紧表态。”

说着,推了下旁边的女儿。

江思君心里还很是不满,可她也没办法,谁让人家真的是‘赫连公主’呢?

只有忿忿不平的说,“是的,我以后不会招惹公主了。”

不过如果是公主来招惹她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可不会因为这狐狸精是公主,便会忍气吞声,任其欺负。

“希望你们说到做到!”福伯淡淡道,便回厢房守候。

赫连城见这场‘戏’也到了尾声,呆在树上也没什么意思,一跃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匆匆离开。


赫连城带着影暗卫来到了大牢里。

江庆平已经在那里等候,看到他们过来,即刻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哀求:

“赫连皇子,赫连皇子,您可终于来了,小的知道未来皇子妃在哪里?求求您饶过我们一命吧,求求您了……”

赫连城冷眼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江庆平,你可知道再欺骗本皇子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江庆平:“……”

他哪知道是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他只想保住条小命而已,只要能留住条小命什么都好说,到时候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

赫连城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脸色又冷了几分,“如果你没有办法可以证明本皇子的未婚妻在哪里,却为了保命出言欺骗,这可不是只要了你们江家上下几十张口性命的事情,而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即便如此,你还要说吗?”

江庆平低着头,不敢吭声。

他没有任何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但是他真不想死,如果能够骗人得了赫连城饶他一命,那也是好的。

至于什么九族那些人,他又不认识,连累不连累跟他又有何关系?

“赫连皇子,我怎么说也是红玥的亲爹,即便我之前确实做的不对,可是赫连皇子,你就不能看在红玥的份上饶了我一命?”

江庆平开始打感情牌了。

江红玥若是在这里听见他说的话,必定会嘲笑几分原主当初之所以由天才少女变成了个白痴,全拜他们一家所赐。

如此还敢拿原主的身份来做挡箭牌,饶他不死,实在可笑。

当然,关于原主的一切,赫连城是不知情的,但是江庆平和他的女儿做出来的事,实在叫人太恶心了。

赫连城不想放过他们,当然江红玥的失踪肯定也跟他们有关系。

“江庆平你若无话可说,便不要浪费本皇子的时间,不然本皇子现在就把你杀了,旁人也不敢说什么。”

赫连城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江庆平慌了,这是他最后一次能得到活命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赫连皇子,请息怒。我确实知道小女的下落,只是她现在这般模样,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

赫连城眯起了眼,满脸危险,“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江庆平犹豫了一下,“赫连皇子,赫连公主是您的亲妹妹吧?”

赫连城微微一震,心里很是惊讶。

没想到江庆平,竟然还能看得出小野猫不是他亲妹妹。

江庆平见赫连城不说话,便知道自己蒙对了。

心里暗暗窃喜,可表面却不敢有所造次。

接着说:“虽然赫连公主只在江家山庄住了几天,但很奇怪她的身形、声音都很像红玥。

我当时也在想,红月为何脑子好了,却不愿意认我们?可细细想来,这些年我和她后娘操持生意,一直没有怎么理会她。

思君又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所以也没怎么会她。所以红玥对我们有怨恨,不想认我们,也很正常。

只可惜我未能亲眼目睹公主的容颜,若不然定能认出她到底是不是红玥。”

“……”赫连城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江庆平,冰冷的眼眸,目光锐利,如刀子那般寒光闪闪,令人莫名的害怕。

江庆平为了活命,也是豁出去了,单手举起来发誓:“赫连皇子,我今晚所言句句出自肺腑,绝无半点欺瞒,若有此为,我便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这样的毒誓对一个怕死的人来说,也是够狠的了。

赫连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本皇子暂且留住你的性命,待此事查是否如你所言,若不是必定会要了你的命!”

得知暂时保住了小命,江庆平连忙磕头道谢,“谢谢赫连皇子,谢谢……”

赫连城没再理会他,转身离开。

出了大牢的门,赫连城细细的想起江红玥第一次看见江庆平的情景。

那时候她慌张害怕捂住自己的脸,不让江庆平发现。

当时还是他出手帮忙,给她解了围。

那时他就有点疑惑,为什么小野猫会这么害怕见到江庆平?

虽然他也有点怀疑小野猫的身份会不会就是他的未婚妻。

可是小野猫的举动,一直以来都是针对报复江庆平一家,所以他又怀疑她是江庆平的仇家。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拼了命的把江家的这些人往死里整。

“赫连皇子,现在需要属下再做点什么吗?”

一名暗卫从暗处走出来,恭敬的问。

“你可认识无痕?”赫连城皱着眉头问。

眼下不见小野猫一时半会也没法带她过来跟江庆平对质

而且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小捕快,一夜没有回山庄,也不知道她在哪里鬼混了。

想起江红玥今天早上对自己的不理不睬的态度,赫连城又是一阵恼火。

早知道那个女人会不声不响的离开,连一声交代都没有,今天早上他就不该让她出门了。

暗卫拱了拱手,“赫连皇子,你指的无痕是否是福薄口中说的那个老嬷嬷的女儿?”

“嗯。”赫连城淡淡的应了一声。

“下午,我见到小姐过来大牢附近走了走,但是没有进去。后来她又走了,属下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暗卫如实道来。

赫连城隐约觉得她不是一个无聊的人,会跑到这里来看了一下,又离开。

她这样做必定会有用意,只是她这样是想做什么,他不知道而已。

“今晚给本皇子好好守住大牢,若有什么异动,即刻过来向本皇子汇报。”

他倒要看看小野猫今晚会不会做出格的事!

“是的,赫连皇子。”暗卫恭敬的回应。

赫连城转身离开,去了一家距离大牢最近的客栈,订了一个厢房准备休息一晚。

然而他却怎么也没想到,一直想找的小野猫,竟然就在隔壁的房间里。

江红玥从明白更夫敲更的时间,便没有再睡,一直坐着等到了更夫敲响四更的时候,她才穿着夜行服,带着头纱,包着黑色的蒙面布,像鬼魅那般悄无声息的从二楼下来,悄悄打开一楼窗户,跳出去。

赫连城听到动静以后,即刻起床,开门也跟着下去,看见一抹熟悉的黑影,顿时惊喜意外。

没想到他惦记了一晚上的小野猫,竟然和他一样住在这个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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