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斯年江冉冉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偷养小网红,我打掉孩子假死失踪裴斯年江冉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裴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我和未婚夫试婚纱的时候,裴斯年和江冉冉赶了过来。江冉冉满脸愤恨地拖着裴斯年的胳膊,通红的眼睛对着我:“你现在相信了吧?绝对是那个女人回来了,她就是为了报复我们,才假装不认识我们的!”“你以为她想跟你再续前缘?她在耍你呢!”接连好几天被放了鸽子,裴斯年在绝望的等待中变得憔悴了许多。他凝望着我,喃喃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耸着肩膀,坦白回答:“结婚啊。”我走到未婚夫身边,向他介绍说:“忘了告诉你,我是有未婚夫的,我们就快要结婚了。”注视着我的未婚夫,裴斯年瞳孔骤缩,他像是不太敢相信我会抛下他跟别的男人结婚似的,颤抖又嘶哑的声音问了句:“你要结婚?那我算什么?”我噗嗤一笑,幽幽地说:“你是说那件事啊……不好意思,裴先生确实挺合我的眼...
《丈夫偷养小网红,我打掉孩子假死失踪裴斯年江冉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当我和未婚夫试婚纱的时候,裴斯年和江冉冉赶了过来。
江冉冉满脸愤恨地拖着裴斯年的胳膊,通红的眼睛对着我:“你现在相信了吧?
绝对是那个女人回来了,她就是为了报复我们,才假装不认识我们的!”
“你以为她想跟你再续前缘?
她在耍你呢!”
接连好几天被放了鸽子,裴斯年在绝望的等待中变得憔悴了许多。
他凝望着我,喃喃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耸着肩膀,坦白回答:“结婚啊。”
我走到未婚夫身边,向他介绍说:“忘了告诉你,我是有未婚夫的,我们就快要结婚了。”
注视着我的未婚夫,裴斯年瞳孔骤缩,他像是不太敢相信我会抛下他跟别的男人结婚似的,颤抖又嘶哑的声音问了句:“你要结婚?
那我算什么?”
我噗嗤一笑,幽幽地说:“你是说那件事啊……不好意思,裴先生确实挺合我的眼缘的,但你也看到了,我有未婚夫的,我未婚夫不太喜欢我跟你在一起,所以我之前跟你说的事,就算了吧。”
裴斯年的表情相当激动,颤抖的瞳孔中满是复杂的神色,那是他极力压抑情绪的表现。
下一刻,江冉冉跳了出来:“你都看到了吧?
从她回来开始就针对我,故意演戏耍你,肯定是为了当年的事报复我们,不是那个女人还能是谁?”
她满脸乞求地抓着裴斯年的胳膊:“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这些年来,为了帮你,我忍着恶心伺候那个老头子,不就是想给你换东山再起的机会?
你还想着这个女人吗?”
裴斯年对着我的眼睛都红了。
他眼眶中憋着泪,根本没有理会江冉冉的唧唧歪歪,始终对视着我的眼睛。
片刻后,他涩然地开口说:“没关系,你想报复就报复吧,确实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怀疑你还活着,如果不是想再见你一面,当年我就已经死了……”他吸了吸鼻子,终于痛到眼泪都下来了:“当年我就是这么伤害你的,对吧?”
“那你就还回来吧,只要能让你消气,哪怕你把我踩在烂泥里,我也甘之如饴。”
“只要,能让你解恨就行。”
这番深情告白,连江冉冉都愣在了原地。
而我却挑挑眉,幽然一笑:“恨?”
“恨这种东西,只存在于无能狂怒的情况里,而我对你,由始至终,充其量……”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红唇轻启回应道——“都只能算是玩而已。”
裴斯年死了,江冉冉也死了。
那天,将江冉冉从我的婚礼上带离的时候,他回了那套斥巨资买的婚房内,一场大火,吞没了他和江冉冉,也为我们的恩怨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关于我,以及裴斯年和江冉冉的死,网上众说纷纭,连警察都例行公事地来找我询问。
我在丈夫的陪同下坐在沙发上,满脸不解地说:“不清楚,我跟那两个人并不相熟,仅见过几面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江小姐忽然闯进我的婚礼喊打喊杀,也不知道为什么,裴先生满口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就把江小姐带走了。”
“可能,我确实长得很像他的未婚妻吧。”
当年我假死后,所有的身份信息都注销了,这世上根本没有人能证明我就是死去的程念。
警察询问了一圈,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就把他们俩的死归咎于奸夫淫妇为情自杀。
送走警察后,我站在落地窗边,望着窗外熟悉的夜景。
五年前,那个巨型显示屏上还在播放着我和裴斯年结婚的海报。
可现在,却在滚动着他跟江冉冉双双赴死的新闻。
丈夫站在我身后,喊了声:“墨墨,国内的事结束了,我们该走了。”
我笑了笑,挽上他的胳膊走出了别墅。
离开那天,我们的车子偶然路过裴斯年曾买给我的那套婚房。
火势已经被扑灭了,只剩下一片焦黑的狼藉散发着阵阵浓烟。
我忽然想起当年我假死时被烧坏的那套老房子。
我说过,裴斯年若背叛我,我就弃了他,从此死生不复相见。
所谓死生不复相见,当然是——我生,他死了。
就这样,裴斯年和江冉冉的私情被爆了出来。
他不顾媒体在现场,颤抖着手把包装袋打开,看到里面血肉模糊的东西,眼泪再次落下。
大约回想起我那天拎着包装袋闯入他和江冉冉‘婚礼’现场的情景,裴斯年死死地抓着那个包装袋,嘴唇不住地哆嗦着,发出悲痛如凶兽的哀嚎声。
之后,他又看到我给他留下来的那部手机。
里面全是江冉冉挑衅的短信。
裴斯年通红着眼睛看向江冉冉,江冉冉还以代言人的名义站在朋友堆里看着他呢。
“裴总,请您节哀,程小姐她……”江冉冉的话还没说完,裴斯年就腾的一下扑过来,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手上的输液管还没拔下来,两个人的身影重重地撞在了柜子上。
东西撒落在地,一片狼藉。
在众人的惊慌失措中,裴斯年悲嚎一声——“贱人,我杀了你……”江冉冉被他掐的直翻白眼,幸好裴斯年的那些朋友反应过来,冲上来把他拉开了。
江冉冉才得以狼狈地逃到墙角,哭着鼻子向他尖声叫嚷:“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
我喜欢你啊!
我想跟你在一起有什么错?”
“可是你把我当成什么?
把那个女人当成什么?”
“你以为你真爱她吗?
那我的存在又算什么?”
前一刻还在对着镜头深切痛苦缅怀未婚妻的痴情种,下一刻竟爆出这样的惊天丑闻,而且主人公一个是身价千亿的商业新秀,一个是流量顶尖的网红,媒体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于是,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把镜头对准了他们。
所有人也全都知道,我是因为裴斯年和江冉冉的出轨私情才走上这一步的。
无数的谩骂铺天盖地的向他们涌来。
江冉冉因为丑闻被封杀雪藏了。
裴斯年的公司股票大跳水,而他沉浸在我和孩子的死亡中不可自拔,压根没有心思管理公司的事,很快,公司就被针对的半死不活,被同行挤压收购了。
五年后,我在国外事业有成,以跨国公司在亚太地区新任总裁的身份回国。
在一次商业酒宴上,机缘巧合遇到了裴斯年和江冉冉。
转向他们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们肯定认出我了。
婚礼前夕,我悄悄打掉了孩子。
并且不再跟裴斯年说早安晚安。
他每一次说爱我,我也不再回应。
裴斯年慌了,问我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冷淡,是不是不爱他了。
我笑了笑解释:“孩子在肚子里太闹腾,我只是太累了。”
他信以为真,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
“把你娶回家是我十一年的梦。”
“现在,终于快实现了。”
我只是看向窗外,同样期待。
期待婚礼上出现一个死新娘和一个死孩子的时候,那些人的表情。
所有人都知道,裴斯年在外面养了个小网红。
却都选择瞒着我。
只是因为裴斯年说,如果这辈子不能和我在一起,他会疯掉。
所以为了让他疯掉……婚礼那天,我给他准备了三件礼物。
一份是我的流产证明。
一份是江冉冉挑衅我的每一封短信。
还有一份,是我在假死机构预定的尸体。
刚从医院出来,我又接到江冉冉的挑衅短信——“你的婚纱我帮你试过了,穿起来不太舒服,不过裴斯年给你定制的这套珠宝,我挺喜欢的,他说要送给我,给你换套新的,你不会介意吧?”
随后她发来的照片中,江冉冉果真穿着我明天要举办婚礼穿的婚纱,戴着裴斯年专门为我定制寓意真爱的珠宝,挽着西装革履的裴斯年,站在我精心布置了几个月的礼堂上。
我在医院门口顿住了脚步,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包装袋。
深秋的风很冷,吹拂在我刚刚流产虚弱单薄的身体上,从骨子里泛起一阵阵钻心的冷。
盯着照片中裴斯年那张清俊逼人的脸,我恍惚想起几个月前他向我求婚的情景。
那天,他叫来了所有亲友,用十万朵玫瑰花给我打造了一个鲜花海洋。
他跪在地上,牵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说——“自幼青梅,心慕已久,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我会给你一生一世的幸福。”
可现在,他却背着我,偷偷跟别的女人举办另一场婚礼。
“他能给你的东西,我也要有,婚礼也一样。”
江冉冉挑衅的短信再次发来:“没办法,谁让裴斯年离不开我呢?”
“你看你,婚纱穿我用过的,婚戒戴我用过的,以后连男人都得捡我剩下的。”
她给我发来一个定位,并附上改了她名字的结婚请柬——“你选的地方,你布置的婚礼,应该能找到地址吧?”
“现在赶过来,还来得及喝我们的喜酒哦!”
我确实变化了很多。
以前我把裴斯年当成我的天,发现他不爱我,仿佛整个世界都背弃了我。
所以我注销了自己所有的身份信息,并以假死从那段感情中脱身出去。
可在国外的那五年,我见到了更广阔的天地。
现在的裴斯年,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男人而已。
酒宴上,江冉冉敛声屏息地伺候着徐董,忙前忙后给他倒酒,小心翼翼地剥水果。
我抬眼将目光落在裴斯年身上,裴斯年动了动唇,给我倒了一杯果汁。
“喝酒伤身,这种鲜榨的果汁才健康。”
以前裴斯年从不许我喝酒,哪怕他在外面应酬喝到胃出血,也不许我沾一滴,因担心外面的饮料不安全,他甚至亲自为我包下了一片果园。
我端着那杯果汁看了片刻,勾了勾唇角:“徐董,你这个手下很体贴啊,就是你旁边的这位小姐,对我有误会么?
好像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善。”
下一刻,江冉冉刚讨好地为徐董倒酒,就被他一个耳光狼狈地扇在了地上。
听说徐董在那方面有些特殊的癖好,经常把江冉冉打到住院,她也敢怒不敢言,曾经得意洋洋向我挑衅炫耀的人,再怎么小卑躬屈膝也成了让我随便一句话就能发落的玩物。
徐董向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让秦小姐见笑了,我就是看她机灵,以为她能在酒宴上帮我处理点事儿,才把她带出来的。
没想到竟然不合秦小姐的眼缘,那我把她打发走就是了。”
江冉冉捂着被打到通红的脸,憋着眼泪愤恨地瞪了我一眼离开了。
裴斯年沉默着,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却意味深长了许多。
酒宴结束后,裴斯年在地下停车场等我。
他动了动唇,没有提当年的事,反而跟我打起了太极:“秦小姐,你现在有时间吗?
关于贵公司跟我们公司合作的事宜,我还有些细节想跟你商讨。”
我噗嗤笑了下,走上前,悠然搭着他的脖颈:“裴先生,有什么细节刚从在酒宴上不说?”
裴斯年一怔,我又挨近他的耳边,幽幽地说:“裴先生接近人的借口都这么老套么?”
“你想见我就直说,何必扯这些弯弯绕绕?”
裴斯年闭了闭眼睛,又深吸了一口气。
最终,他嘶哑的声音问——“念念,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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