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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完结版温云致沈玉铮

气泡咖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烟兰拉着萧若君的手,在一旁抹眼泪:“都怪我,要不是我,娘你也不会崴了脚。”沈泽凌立马安慰道:“妹妹你不用自责,娘最疼你了,你都被人欺负了,娘怎么可能不回来帮你。”听到这话,沈烟兰眼睛更红了,抱着萧若君的手臂撒娇。沈国公知道萧若君没有大碍,也松了一口气:“幸好夫人没事,你这脚以前就受过伤,这次可不能大意了,等回家后可一定要好好养着了。这次我哪里都不去了,只陪着你。”夫君、儿女都在一旁关心她,萧若君却有些心不在焉,也笑不出来。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再见到沈玉铮。这么久了,她以为那丫头早没命了。她怎么想到当初她在回京路上,随意找的一户人家竟是温家。沈玉铮就在京城!她已经认出她了。这该怎么办?不能,不能让人知道沈玉铮才是沈家大小姐。当初她...

主角:温云致沈玉铮   更新:2024-12-24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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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完结版温云致沈玉铮》,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烟兰拉着萧若君的手,在一旁抹眼泪:“都怪我,要不是我,娘你也不会崴了脚。”沈泽凌立马安慰道:“妹妹你不用自责,娘最疼你了,你都被人欺负了,娘怎么可能不回来帮你。”听到这话,沈烟兰眼睛更红了,抱着萧若君的手臂撒娇。沈国公知道萧若君没有大碍,也松了一口气:“幸好夫人没事,你这脚以前就受过伤,这次可不能大意了,等回家后可一定要好好养着了。这次我哪里都不去了,只陪着你。”夫君、儿女都在一旁关心她,萧若君却有些心不在焉,也笑不出来。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再见到沈玉铮。这么久了,她以为那丫头早没命了。她怎么想到当初她在回京路上,随意找的一户人家竟是温家。沈玉铮就在京城!她已经认出她了。这该怎么办?不能,不能让人知道沈玉铮才是沈家大小姐。当初她...

《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完结版温云致沈玉铮》精彩片段


沈烟兰拉着萧若君的手,在一旁抹眼泪:“都怪我,要不是我,娘你也不会崴了脚。”

沈泽凌立马安慰道:“妹妹你不用自责,娘最疼你了,你都被人欺负了,娘怎么可能不回来帮你。”

听到这话,沈烟兰眼睛更红了,抱着萧若君的手臂撒娇。

沈国公知道萧若君没有大碍,也松了一口气:“幸好夫人没事,你这脚以前就受过伤,这次可不能大意了,等回家后可一定要好好养着了。这次我哪里都不去了,只陪着你。”

夫君、儿女都在一旁关心她,萧若君却有些心不在焉,也笑不出来。

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再见到沈玉铮。

这么久了,她以为那丫头早没命了。她怎么想到当初她在回京路上,随意找的一户人家竟是温家。

沈玉铮就在京城!她已经认出她了。

这该怎么办?不能,不能让人知道沈玉铮才是沈家大小姐。

当初她怀沈玉铮时,她的夫君和两个儿子,就对她肚里的这一胎格外在意,甚至提前准备了满满一屋的衣裳和玩具,就等着一个小姑娘落地。

可那时不巧,她回娘家的路上遭遇一伙叛贼作乱,她和沈家人走失了,最后受了伤被一户村民给救了。

沈玉铮就是在那个村子里生出来的。

她生前两个儿子时,身边有无数奴仆照顾,又有亲人在一旁守着。可生沈玉铮时,她就躺在草席上,旁边只有一个粗鄙的农妇。

她生沈玉铮时足足生了两天,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苦,眼泪都哭干了,若是在家里自然有沈国公心疼她,给她擦眼泪,可那时只有她一个人。

她恨死这个迟迟不出来的孩子,哪怕后来孩子出生,她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把自己流落粗鄙的乡下,吃了这么多的苦,都怪在这个孩子上。

她对沈玉铮只有恨意,从来没照顾过她。村里条件简陋,收留她的那户人家也没什么银子,连自己吃饭都吃不饱,更别说腾出来粮食给她了。

她饿的要疯了的时候,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破棉布包裹的那个孩子。

只有一次,只有那一次……她实在忍不住伸手捂住那孩子的鼻息,她魔怔似的用力捂着,直到看到那双漆黑的眼珠子。

她倏地松手,跌倒在地上。

自那之后她对沈玉铮避而不见,也不管她死活。她不知道,沈玉铮是怎么活下来的,从哪弄来吃的。

沈玉铮五岁时,她的伤才好的差不多,便急不可待地想回京了。

但她没有户牒,也没有盘缠,还带着一个拖油瓶。走到半路她实在忍不住将拖油瓶卖了,手里握着三两银子她才回到京城。

她回到沈家时大哭一场,沈国公和两个儿子都心疼坏了。等他们询问她肚里的孩子哪去了时,她支支吾吾地说走丢了。

沈国公和两个儿子暗地里伤心了许久,那间装满了小衣裳和玩具的屋子,他们再也没进去过。

萧若君似乎是最伤心的那个,自从那个女孩在沈家从了一个闭口不提的存在。

后来若不是烟兰来了,沈家人心中的伤疤永远都无法治愈。

她更不敢在这么多年后,让沈家人知道当年的真相。

*

沈玉铮跪满三个时辰,便起身回去了。

她扶着墙壁一步步艰难往前走,这样的惩罚对府上下人来说,已经是最轻的了。但沈玉铮一向规矩,很少受罚。


——

沈玉铮其实没离开,等温云柔送过来衣裳,她才又现身。

萧若君看到她脸色极为不自然,但却没说什么。她们几人回到了前殿,却发现只有温夫人一个人。

“云致这孩子,说跟一莲大师有事相聊,便把我这个当母亲的抛下了。”

温夫人虽然话语责怪,但语气却是自豪的。

一莲大师乃佛家圣僧,有神通之能、贯古通今,朝野无数人都希望能见上大师一面,聆听通佛之语。

但大师岂是凡人想见就能见的,再高的官位也难见大师一面。但温云致自小便入了一莲大师的眼,温夫人怎能不自豪。

萧若君没心思跟温夫人多聊,一会儿后沈烟兰和沈泽凌一起走过来了。

“娘。”沈烟兰亲昵地挽住萧若君的手臂,面色如常。

倒是沈泽凌扫了一眼沈玉铮,就像沈烟兰说的,眼前这个丫鬟颇有姿色。观她上次所为,比一般丫鬟有胆量。

可她若是不知死活,敢毁了他妹妹的婚事,他便让她生不如死。

沈玉铮察觉到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微微抬眼,便看到沈泽凌寒冷锐利的眼睛。

她淡淡一扫,便落在他脚上。

好可惜啊。

怎么没能直接废了沈泽凌一条腿呢。

这时温夫人吩咐:“云柔去喊你哥回来,天色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温云柔点头应下,温阁老不在的地方,温夫人一贯拿她当丫鬟使唤,她已经习惯了。

温云柔要走,沈玉铮自然跟着。

路上时,温云柔忽然说:“玉铮你之前说帮我,你真的能让云芙没办法插手我的亲事吗?”

沈玉铮难得好奇:“二小姐想要的只有这么多?”

温云柔忽然停下了脚步,目光看着沈玉铮,平静的眼神下是汹涌的波涛。

“我想不受人欺负,我更想欺负我的人得到报应。但我现在还做不到,所以只想想前一个罢了。”

沈玉铮笑着伸出手:“二小姐,合作愉快。”

温云柔奇怪地盯着她的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握住了沈玉铮的手。

她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总觉的握住这双手后,有什么不一样了。

“二小姐走吧。”沈玉铮出声。

“好。”温云柔刚应下,忽然察觉到手臂上一股大力,沈玉铮一把拽住她,两人用力往旁边一滚。

一支利箭插进了她们刚才站立的地方。

温云柔大骇,脸色惊白。

沈玉铮回头还没看清,又一支利箭射了过来,这一箭很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沈泽凌!

沈玉铮翻身一滚,狼狈地躲过了这一箭。

沈泽凌这是想要她的命。

沈泽凌站在寺庙大殿屋顶,见前面两箭都没有射中,便又搭上一箭。

视野中,沈玉铮狼狈地在地上滚着,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往前跑着。

一个低贱女仆,竟然还敢来玷污他妹妹的婚事。

咻——

这一箭直中沈玉铮的肩膀,她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从寺庙后门旁的山坡滚了下去。

沈泽凌皱了皱眉,三箭都没能要得了一个丫鬟的命。

倒是命大的很。

他从屋顶跳下,沿着寺庙后门找了一圈,等确认人八成滚落到后山斜坡下的悬崖去了,这才收手。

一个柔弱女子中了一箭,又滚落无人知晓的深山野林,是活不下来的。

他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崴了脚的温云柔,他上前:“二小姐没事吧?”

“我没事。”温云柔脸色惊惶,还没从刚才的混乱中回过神来。


自由的滋味,动人无比。

沈玉铮怀念极了。

上一世哪怕她出身孤儿院,不曾受到什么关爱,但她人是自由了。她可以选择读书,也可以选择躺平。

她可以活得像一个废物,也可以活的多姿多彩。

但在古代社会,人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更何谈其他选择。

沈玉铮等这份自由,已经等了十四年了。

她回到屋里收拾自己东西,这时忽然想起来昨晚温云致到她这里发疯,不会因为杏宴上赵良笙求娶她的事吧?

但温云致不同意又怎么样?

温阁老同意了,陛下和满朝大臣亲证,无人能阻止她了。

沈玉铮收拾好包裹准备离开温府,她手上有些银子,置办一个院子没问题。就算赵良笙要娶她,她也没准备现在住过去。

她想做一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哪怕这个时代女子处处受限,她也想在最大程度的自由上活着。

她东西收拾好了,正要走的时候,牙欢匆匆跑过来了。

“玉铮姐姐,后门上有个姓孙的大娘要见你,她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求你帮忙。”

“大娘出什么事了?”沈玉铮赶到后门,看到的果然是孙大娘。

孙大娘一把攥住她的手,着急地说:“玉铮,良笙他出事了。”

沈玉铮冷静地道:“大娘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一早有两个男子忽然来到丝绸铺,说邀请良笙去喝酒。哪有一大早就喝酒了,而且良笙似乎跟他们并不熟悉,但那两人强行将良笙拉了出去。”

“我一开始只以为他们真的是要帮良笙庆祝,但后来想想不太对劲,又追了出去。我一直追他们追到了飞鸿居,到门口的时候,良笙想转身走,被那两人硬生生推了进去。我想追进去,但门口有人拦着不让我进。”

“我不知道怎么办,急忙去找了我姐姐,姐姐找了林员外,但林员外说只是学子之间喝酒庆祝,没有什么大事。”

“玉铮,我感觉不对劲。”孙大娘神色惊惶,两手紧紧握着沈玉铮的手,“你一向聪慧,你也听出来不对劲了吧?”

沈玉铮没应,而是拍了拍孙大娘的手背道:“大娘你先别着急,飞鸿居是太后名下产业,他们不敢乱来的。你回家等着,我过去看看。”

孙大娘不放心地道:“玉铮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

沈玉铮的镇定安慰到了孙大娘,孙大娘回去后,沈玉铮便前往飞鸿居了。

她安慰孙大娘的话不是信口胡说,就算有人想做点什么,也不会选在飞鸿居里。而且赵良笙怎么说也是在陛下跟前记了名号的,又是如今炙手可热的探花郎,没人会明目张胆地对付他。

但尽管如此,沈玉铮的心脏依旧跳个不停,某种不好的预感一直盘旋在她心头。

哪怕天子脚下,都不可避免地会有贪腐奸佞出现。太后许久没现身了,只怕有些人已经忘了太后的存在了。

她到飞鸿居门口时,并没有人阻拦。

沈玉铮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酒楼内似乎一切如常。喝酒的、聊天的、写诗的不绝于耳。

“这位姑娘是来找人的?”

她一进去,飞鸿居的伙计便迎了上来。沈玉铮点点头,道:“我来找新科探花郎。”

“你说赵探花啊,他和朋友在二楼喝酒呢,刚才他还做了一首诗,瞧,就在那儿。”伙计往三楼一指。

沈玉铮望过去,一幅诗从三楼栏杆上垂挂而下,上面笔墨还未干。


温云芙回到屋里后,便打着哈欠说累了想睡一觉,沈玉铮便由她去了。

而她去小厨房盯着温云芙的晚膳,让新月和新云两个丫鬟守着门口。

新月和新云是自小跟着温云芙,又是温夫人的陪嫁丫鬟,跟温云芙的情谊不是她能比的。沈玉铮刚来时,没少被她们明里暗里的刁难,沈玉铮按兵不动,之后用一次“救命之恩”便将所有的刁难都压了下去。

沈玉铮到小厨房没多久,主院就来人了。

“玉铮妹妹,你可要帮我个忙。”来人是温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叫山雁。

沈玉铮问道:“山雁姐姐出什么事了吗?”

她面上对人一贯脾气温和,又一视同仁,从不欺人,所以府上下人跟她关系都很好。

“还不是沈家大小姐的事,夫人给沈家送了信,没想到沈家一大家子都来了,如今在正厅里跟夫人讨要说法呢。老爷也被请回来了,还命人进宫去请公子回来,说公子要是不回来,押也得押回来。”

沈玉铮问:“山雁姐姐需要我帮什么?”

山雁一拍额头:“哦对,我差点忘说了。你帮我去正厅盯着些,我怕那些丫头们慌忙中手脚出错,还是你办事我放心。沈家人一时半会走不了,老爷已经吩咐留客用饭了,我得去厨房盯着。”

“好。”沈玉铮点头,这样寻她帮忙的事常有,沈玉铮为了结缘能办的都办了。

她们往正厅走的路上,山雁小声跟她说:“我看沈姑娘嫁进来是早晚的事了,你没看沈家人护短的样子?只差要拆了我们温府的大门了。”

“而且我还听说消息传到的时候,沈夫人还在白云寺给沈姑娘祈福呢,下山的时候还崴了脚,就这样还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护短呢。”

沈玉铮淡笑着道:“沈姑娘出身贵重,又是国公府嫡女,怀宁府萧家的外孙女,自然是宠爱有加。”

“这么宠怎么不见得教点规矩,竟爬到公子……”

“山雁姐姐。”沈玉铮打断她的话,山雁心惊立马闭嘴。主子的事不是她们可以议论的,若是被听见吃不了兜着走。

沈玉铮暗中冷笑,即使这个人是沈烟兰,大家也觉得是沈烟兰爬了温云致的床。

幸好她跑的快,这件麻烦事才跟她无关。

沈玉铮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去了正厅,她只要负责安排正厅伺候的下人,保证她们不出错便可。

至于正厅里吵的不可开交的事跟她无关,沈玉铮避免麻烦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就在沈玉铮安排人进去再次倒茶时,正厅中一个女子的声音忽然格外愤怒。

“你们温家想欺负我们沈家人,也得看我萧若君答不答应!这件事我非要告到圣前,你们温家是皇亲国戚,我们沈家也是功勋世家,我们萧家更是百年望族,岂容你们欺辱!烟兰,我们走!”

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女子,拉着沈烟兰,满身怒气往门外走来,她一条腿还一瘸一拐的,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疼护女儿的心。

沈玉铮就站在门口廊下,不经意抬首间,就见到了这一幕。

而山雁口中疼爱女儿到骨子里的沈家大夫人,沈烟兰的母亲,在看到她时活像是见到了鬼,神色骇然,一脚从台阶上滑了下来,摔在沈玉铮脚下。

萧若君却顾不上疼,她抬起来头又惊又恐地看着她:“你你,你是不是鬼?!”


沈玉铮问:“大公子想好怎么跟老爷夫人说了吗?”

温云致派人大张旗鼓地去拿她的东西,很快就会传遍府里。温阁老和温夫人绝对不会容许温云致纳妾,这一关过不去,温云致就留不住她。

温云致揉搓着她细白的指尖,抬起眸问:“你在担心?”

沈玉铮淡淡地道:“我怕老爷夫人会将我乱棍打死。”

不管温阁老怎么想,温夫人肯定觉得是她勾引了温云致。她答应温云致了没错,可她不想这么快就没命了。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温云致在她指尖上咬了一口,沈玉铮没再问了,任由他去。

温云致费了一番周折,将人掳到自己的地盘了,猎物到手,他又怎么忍得住。

更何况沈玉铮答应他后,对于他的抚摸和亲吻,再也没拒绝过了。

温云致喉结轻滚,齿尖叼住嫩白脖颈上细细的皮肉,轻咬厮磨。

沈玉铮昂起头,闭上眼,整个人柔软地窝在他怀里,细白的皮肤上很快留下了几个印子。

温云致呼吸不稳,眸色渐深,但他还是按耐住了。

“先吃午饭,是不是饿了?”

沈玉铮睁开眼,眼底神色清明,哪有一丝沉沦的迹象。

温云致微微一怔,随后脸色冷了下来。

午膳很快端了上来,小厨房受了温云致的吩咐,菜肴准备齐全,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增。

温云致道:“以后想吃什么吩咐小厨房去做,这院子伺候的人都是从小跟着我的,你有什么事都吩咐他们。”

“好。”沈玉铮点头。

吃完午膳之后,沈玉铮本想看看自己的东西,但很快就被温云致拐到床上去了。

不知道温云致为何又动了怒,哪怕她没有挣扎,他也发疯似地弄她,非要疼得染了血了才痛快。

沈玉铮忍不住疼,咬了回去。

温云致却痛快地笑了,拿染了血的唇去亲沈玉铮的眼睛。

“阿铮,我是谁?”

“温云致你够了!”沈玉铮恼怒地睁开眼,他当她眼瞎吗,谁睡了她,她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阿铮,阿铮……”

温云致绝对有疯病,过后沈玉铮看着自己身上块块斑驳的皮肤,怀疑自己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但古代哪有狂犬疫苗,她将身上的痕迹一掩,起身去看自己的包袱去了。

而温云致被人叫走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

大半天过去了, 温阁老温夫人应该已经知道了。温云致准备怎么说服他们,是他的事,沈玉铮没准备管。

她自己的东西不多,银两、衣裳都在,就是赵良笙送的那两朵簪花没了。

她记不起今早起床时,床头上还有没有那两朵花。

唯一可能拿走的,只有温云致了。

她不悦地拧起眉,忽然又发现藏在她袖子中的身契也不见了。

温云致是趁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摸走的吗?

沈玉铮气笑了,堂堂京城第一公子竟然干起了偷偷摸摸的事。

*

温府祠堂里。

温云芙被关在祠堂里已经快两个月了,从一开始闹着要出去,如今已经渐渐认命了。

爹爹心肠太硬,说要管教她,竟一点都不许她偷懒。请的嬷嬷规矩森严,一旦做错,便要惩罚。

温云芙没受过这么大的苦,可她哭了许多回,爹爹也不来看她,甚至不许娘来看她。

可今晚祠堂大门忽然被打开了,爹娘竟然都来了,更让温云芙震惊的是,她大哥也来了,而且一来便跪下了。


“我过不去,她生气我嫁给了她弟弟,便将我唯一的儿子抱进了宫中,这才使得云致与我离心。”温夫人拍着胸口,“我才是他的亲生母亲啊,这二十年他对温迎倒是孝顺的很,对我呢?我呢?”

林嬷嬷尽力劝解:“夫人,大公子和您是骨肉血亲呐,任谁也分不开的。母子哪有隔夜仇的,如今大公子时常回府,夫人还是多关心关心。”

温夫人听她这么说,才生出了些信心。就像林嬷嬷说的,总归他们是母子,时间还久。

*

温云芙一被关,沈玉铮便清静多了。

很快到了初二这日,沈玉铮想着赵良笙应该从书院休沐回来了。

一早她便出了门,准备去孙氏丝绸铺子。

但没想到在温府后门便见到了赵良笙。

“阿铮!”赵良笙冲她挥了挥手,跑了过来。

少年人身穿简朴的青色直裰,头上带着蓝色的唐巾,面容清秀,眼睛明亮而热烈,整个人气质干干净净。

沈玉铮温柔笑了出来,惊喜道:“良笙你怎么在这儿?”

“我想早点见到你,便来了。”

纯粹直白的话语,令沈玉铮又是一笑。在这个世界,她见过最干净的便是赵良笙的笑容了。

少年人的笑和爱,哪怕因为礼教有所收敛,也是灿烂明亮的。

更何况少年眼底皎皎如明月,爱意蓬勃、朝气向上,似乎一笑便可交心付命。

“我还带了你喜欢的桃花酥,还是热的,你要不要尝尝。”赵良笙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双手捧到她跟前。

沈玉铮拿了一块放到嘴里,笑着说:“还是跟之前一样的好吃。”

赵良笙笑着说:“我已经跟店家买了她家桃花酥的做法了,以后你想吃,我便可以做给你吃了。”

沈玉铮惊讶:“店家怎么会愿意卖?”

她可是知道王氏点心铺的桃花酥有多火,店家卖出桃花酥的配方,岂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这是一个秘密。”赵良笙怕沈玉铮生气,忙解释道,“我不是不告诉你,是我答应了店家不告诉任何人的。”

“好,我不会非要问的。”沈玉铮笑说。

“玉铮你真好。”赵良笙忍不住夸赞,星星眼里是热忱的爱意。

两人一起回到孙氏丝绸铺子,赵良笙进门便喊:“娘,你看谁来了?”

孙大娘的脸上一瞬间闪过紧张的神色,她不自然地朝沈玉铮看过来。“玉铮来了,今天店里生意比较忙,我就不招待你了,良笙你带玉铮去后堂歇着。”

沈玉铮看了看铺子里,是有两三个客户在挑选布匹。

还没等她看清楚,赵良笙便将她拉进铺子后堂里。这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两间小屋,是孙大娘母子日常居住的地方。

沈玉铮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她也不别扭,直接在院中桌边坐下。

她刚要回头,赵良笙伸手将一物别在她的发间上。

“是什么?”沈玉铮伸手摸了摸。

一朵花。

赵良笙道::“你以前跟我说,若是不知道送女孩子什么东西,便送鲜花。我从书院下来,看到山脚下的桃花开的正盛,我第一时间想到了你。”

赵良笙的脸颊发烫,看着沈玉铮的眼睛却越亮:“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只有玉铮你,才能配的上初春枝头上的第一朵桃花。”

沈玉铮心尖微微荡了一下,少年人眼底的光亮太晃人了,连她也不可避免的失了神。

“玉铮。”赵良笙握住她的手,热切地说,“等我春闱科考过后,我想要立马娶你过门,好不好?”


沈玉铮脸色极为难看,忍不住出言讥讽:“真该让沈姑娘听听公子这句话,公子不仅污了她的名声,如今还不想负责。”

“不是应该你对我负责吗?”温云致的气息突然又靠近,深邃的目光在她唇上流连,似乎对那过于鲜红的血感兴趣。

“你到底是什么人?”温云致语气微叹,眼中探究的意味过于明显。

我是你祖宗!

沈玉铮差点骂出了口,这该死的封建礼教,连骂人都不痛快。

身后床榻上的动静越来越响,她没时间跟温云致在这里发疯,温云芙很快就会带人来捉奸了。

“公子喜欢看人行房事,奴婢就先行告退,不打扰公子了。”

温云致淡淡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床榻,没有任何兴趣,目光又转回到沈玉铮身上。

“上面的人如果换成你和我,我倒是有兴致观看。”

神经病!

沈玉铮欲挣开他的手臂,温云致却抓着她不放。

“你坏了温云芙的计划,她不会放过你的。”温云致嘴角噙着笑,不是人前温润如玉般的微笑,而是兴味中掺杂着兴奋和恶劣。“我可以帮你。”

他扣住她的五指,意有所指地揉捏着她的指尖。

“不劳公子费心。”沈玉铮用力抽回手,咬牙道,“让开。”

温云致又看了她一会儿,若有所思地往后退了一步。

沈玉铮正准备越过他离开,却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靠近。她狠狠瞪了一眼温云致,反身跑到窗边,跳了出去。

而此时偏厅外有温府下人引着一群文人到此休息,这处偏厅本来就是用来休息的场所。

温云芙一把拉住温云柔的手臂,笑着说:“二姐我们也去看看。”

温云柔想抽开手臂,却发现温云芙抓的紧紧的。“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毕竟是女子,不宜与男子……”

“那有什么,今日来府上的都是为了学问探讨的,二姐不会有其他心思所以不敢吧?”

“我不是……”

她话没说完,被温云芙硬生生往偏厅拽去。

前方的文人雅士们这会儿又累又困,温府下人说请他们到屋里休息,他们巴不得赶紧过去。

等推开门看到屋里的情形,顿时傻眼了。

“这,这这,太不像话了!”

“这不是宁大人吗?怎么会……”

今日是什么场合,温阁老的清谈会,来参会的文人雅士就怕沾染了一点俗气,污染了这块雅地。

宁远程倒是好,行如此龌龊之事,不说温阁老会如何动怒,连他们都觉得羞的慌。

有常来温府的认出了女子的样貌:“那不是温三小姐身边的丫鬟?”

“什么?什么?”温云芙努力踮起脚,想往里看,还不忘拽着温云柔一起。

温云柔浑身僵硬,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回事?”温云芙故作生气,“我身边的丫鬟怎么会跟宁大人有了苟且?”

“小姐奴婢有一事禀报。”新月适时出声,“先前宁大人就有意无意地向奴婢打听玉铮,奴婢怕坏了规矩,便什么都没敢说。但有一次奴婢撞见宁大人对玉铮动手动脚的……”

温云芙怒声道:“宁远程也太不是东西了,连我身边的丫鬟都敢碰。这种好色之徒,还能当朝为官?”

她忽地想起什么,猛地捂住嘴,眼睛滴溜溜地看向温云柔。

“我忘了二姐正在跟宁远程说亲事了,这,这可怎么办?”她脸上的幸灾乐祸实在压不住,伪装出的惊讶很快就消失了。“二姐你是个贤惠的,宁远程这么喜欢玉铮,你大度点,就让玉铮进门吧。”


“还有像这种蘑菇,表面呈灰白色的,常在草丛或腐烂的杂草堆边生长的,是能吃的。清炒,做汤都很美味。”

温云致一言不发,跟在沈玉铮身后,目光却紧紧锁着她的身影。

每遇到一物能吃的东西,沈玉铮便将其采摘下,然后告诉他怎么辨别。她熟练的样子,游刃有余的姿态,都跟温府上那个谨小慎微的人不同,也跟在他面前冰冷倔犟的模样不同。

他如今很好奇沈玉铮在进温府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你怎么会在山里长大?父母亲人呢?”

沈玉铮也随意地说:“都死了。”

温云致顿了顿,又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沈玉铮这时停下脚步,转过身道:“你救了我一命,我不喜欢欠人人情,所以只能把我会的教给你。”

温云致扯起嘴角:“救命之恩,你就拿这些还?”

“大少爷将就着吧,奴婢能给的也只有这些了。”

“不够。”温云致盯着沈玉铮的眼睛,“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你能给的起。”

沈玉铮拿着一根棍子扫开身前挡住的杂草,懒洋洋地说:“大少爷,我今天就给你上上一课。就算是一个奴婢,身上也有无价之宝。不是我给不起,而是你要不起。”

这里远离高门宅院,又是她熟悉的山野,她连神情都放松下来了,心情也格外好。

于是真性情也懒得遮掩了。

她兴致勃勃地一边走,一边找寻能吃的东西,没注意身后温云致幽沉的目光,深不见底的眼底迸发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世上没有他要不起的东西。

不论什么样的无价之宝,最终都是是他的。

沈玉铮摘了些能吃的,便返回到山洞里了。幸好山洞之前有僧侣住过,留下了锅碗用具,沈玉铮不嫌弃,将就着先把肚子填饱了。

但她吃完一大碗抬起头,才注意到温云致一动没动。

能理解,金尊玉贵的大少爷没吃过这么简陋的东西,下不了嘴也正常。

没饿过的人,是不懂食物有多珍贵。

沈玉铮没管他,将剩下的半锅都填进了肚子。吃饱了后,她才有了精力,想着要怎么走出去。

但看温云致的样子,一点也不着急。

果然等到快午时,山洞外有了动静。

“公子,公子?”温云致的贴身小厮砚石和砚光寻了过来。“公子你没事太好了。”

“我没事,带药了吗?”温云致问。

砚光立马担心:“公子受伤了吗?”

“我没受伤,把药给我吧。”温云致伸手。

砚光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沈玉铮,将怀中的金疮药拿了出来。

砚光还想看着,被砚石一把扯出了山洞。

温云致走到沈玉铮跟前:“这是极好的金疮药,对你的伤口恢复有好处……”

“多谢大公子。”沈玉铮自己将衣领掀开,露出伤口。

温云致:“……”

沈玉铮对“不做妾”这件事固执的很,但同时又毫不在乎男女大防。连掀开衣服这么轻浮的动作,都能被她做的如此爽快利落。

温云致给沈玉铮上好药,几人便启程回去了。

有温云致的得力小厮在,他们回温府一路顺利。

下马车时,温云致忽然抓住她的手臂。“我之前说的话还算作数,只要你跟了我,我可以护你安全。”

沈泽凌知道沈玉铮完好无损地回来,很可能会再次针对她。

这一点他们两人心知肚明。

沈玉铮道:“我说的话也不会变,大公子别费心思了,找点其他乐子吧。”


午后日光融融,微风轻拂。

温府花园一角的两层小楼中,却光影昏暗,喘声暧昧。

只因一开始的挣扎,沈玉铮纤细的双手便全程被反剪按在身后。男人手掌宽大,锢的她动弹不得。

临到最后一刻……

沈玉铮屈辱地闭上眼,死死咬住了唇。

半晌后身后的力道松了,沈玉铮抖着手捡起衣裳,一件件穿了回去。

等她穿好衣裳,还是忍不住胸中杀意,转过了身。

等看到男人的样貌,她倏地一愣。

温云致?!

怎么会是他?

温阁老的独子,当今天子的玩伴,十八岁的探花郎,如今年纪轻轻的大理寺少卿,京城第一公子——温云致!

而她这个身体,如今只是温府的一个丫鬟。

温云致是她绝对不能得罪的人。

沈玉铮快咬碎了牙,只得认栽。

不就是被男人给睡了!

她不断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

在现代时她交了一个长相极好的男朋友,还没来得及睡上,便因心源性猝死,一头穿到了古代。

贞洁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全当被狗咬了一口!

而温云致的样子,一看便知道是被人下了药,如今神志不清地倒在一旁榻上。

今日也是她倒霉,同样喝了加了料的茶水,这才和温云致发生了关系。

但幸好温云致不知道她是谁。

沈玉铮没从正门出,而是忍着疼从窗户翻了下去。她对温府花园很熟悉,挑着小道匆匆往外走。

就在此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等她想避开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忙低头退到路旁,来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看到你们大公子人了吗?”头顶的女子声音冷傲,趾高气昂。

沈玉铮压低声音回道:“回沈小姐的话,大公子似乎去了听雨轩。”

“真的?”沈烟兰一喜,提着裙子忙往花园西边的听雨轩走去。

沈玉铮这时才抬起头来,今日是温府举办赏花宴。名义上是赏花宴,实际上却是为温云致相看。

而国公府沈家大小姐沈烟兰,便是温夫人早早相中的一位。

若没什么意外,以后沈烟兰便是温家少夫人了。

既然如此,今日出现在听雨轩的人便是沈烟兰了。

*

沈玉铮低着头回到席面上,在三小姐温云芙身后站定。

温云芙回头上下打量着她,随后不满地呵斥:“你去哪儿了?”

“奴婢去厨房让人给小姐端了碗鸽子汤。”

沈玉铮招了下手,立马有个小丫鬟端上来一碗鸽子汤。汤色清爽、香味扑鼻。

她是温云芙身边的一等贴身丫鬟,细心、聪慧、能干,最是了解主子的喜好。

温云芙又上下看了她两眼,最后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就在这时,厅外匆匆走进来一个小丫鬟,凑在席间一个贵妇人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那贵夫人站了起来,笑道:“今日春光正好,不若我们大家去花园赏赏花?”

这话是看着温夫人说的,温夫人自然答应。

一行人起身往花园走去,沈玉铮双腿打颤,腰后被撞青的一块地方火辣辣地疼着,但她面上一点规矩都没错,行动举止哪怕最严苛的礼教嬷嬷来,也挑不出任何错处。

这群人很快到了花园,越往里走,沈玉铮心跳越快。

这是往听雨轩的方向,沈玉铮太清楚前方听雨轩里有谁了。

果然下一刻,有人惊叫了一声。

人群前温夫人的声音尖细惊恐:“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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