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愿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嫡女:误惹病娇小王爷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冬瓜香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知愿被吓得一激灵,赶忙用手捂住春桃的嘴,低声说道:“别嚷嚷!”说完顺手关上了房门。春桃指着地上的血渍慌忙问道:“姑娘,地上怎么这么多血?”“啊?那个……那个我……我来月事了!”林知愿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姑娘!”春桃叫的更大声了!带着哭腔说道:“您这是血崩啦?”“呸呸!什么血崩?别咒我!赶紧给我收拾一下,莫让旁人知道!”春桃连忙端来水擦拭地上的血迹,看着旁边还有些沾了血的手巾,突然想起什么,对林知愿说道:“您看我这糊涂的,我还没给姑娘去拿月事带呢?”“不用了!”林知愿半躺在床上说道。“为何啊?”“月事已经干净了!那个什么,来的快,去的也快!”林知愿正色说道。“啊?这……这也太快了!”春桃觉得有点不可置信。“对,怎么说呢?本姑...
《侯门嫡女:误惹病娇小王爷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林知愿被吓得一激灵,赶忙用手捂住春桃的嘴,低声说道:“别嚷嚷!”说完顺手关上了房门。
春桃指着地上的血渍慌忙问道:“姑娘,地上怎么这么多血?”
“啊?那个……那个我……我来月事了!”林知愿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姑娘!”春桃叫的更大声了!带着哭腔说道:“您这是血崩啦?”
“呸呸!什么血崩?别咒我!赶紧给我收拾一下,莫让旁人知道!”
春桃连忙端来水擦拭地上的血迹,看着旁边还有些沾了血的手巾,突然想起什么,对林知愿说道:“您看我这糊涂的,我还没给姑娘去拿月事带呢?”
“不用了!”林知愿半躺在床上说道。
“为何啊?”
“月事已经干净了!那个什么,来的快,去的也快!”林知愿正色说道。
“啊?这……这也太快了!”春桃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对,怎么说呢?本姑娘就是这么……利索!”林知愿一本正经地说。
春桃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心道:”姑娘真是处处与众不同!”
嘉定侯府
嘉定侯府坐落在度京西城,度京是闵国皇都,地势坐北朝南,四方规整,除了皇帝所居住的皇城,以中轴一分为二,称东城和西城,东城皆皇亲,诸侯皆住在西城,国家法度规定西城诸侯之府建筑大小规格皆不可高于东城,因此,东城建筑多华贵峥嵘,尽显辉煌之气,西城多以端庄稳重为主,尽显人臣之义!
进城门时林知愿内心感慨万千,想起暴雨之日,被单夫人以其久病缠身,况且向景云庵的姑子求了签,二姐儿的病也是因为知愿身上有晦气引起的,最好将二人分开。知愿也需要静养等等为由,连夜将知愿赶出了家门。
令林知愿更心寒的是,临走之时,除了一场暴雨,竟无一人来送行。
走的这样悲惨冷清!又差点病死在异地他乡!
林知愿轻轻掀开竹帘一路瞧着,心中感叹这京中的繁华犹胜昨日,人烟鼎盛。街道也热闹异常,果然博士说的对,这个世界不因你喜,也不因你悲!
林知愿心下思绪万千之际,马车缓缓停下了,外面冬妈妈的声音传来:“姑娘,到家了!”
林知愿缓缓走下车马,三间朱红兽头大门威武的矗立在前,旁边蹲着两个石麒麟,与别家石狮子不同,这是皇帝因嘉定侯军功显赫,御赐之物,这两头猛兽蹲在门前,又显得嘉定府格外的肃穆威严。
大门未启,只有左侧偏门敞开着,一个门丁守候在此,门庭冷落,竟没有一人来迎。
“我还真是惨!”林知愿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冬妈妈,问道:“冬妈妈,我走了这三年,京中的规矩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堂堂侯府嫡女要从侧门进家,是新定的规矩吗?“
“这倒不是!”冬妈妈面有惭色,小声嘀咕着。
“那我真该提醒妈妈了,这要是传出去别人定要笑掉了大牙,我失了身份事小,父亲和母亲失了颜面可就事大了!”
冬妈妈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连忙上前道:“姑娘说的是!姑娘说的是!”
“不过我想,是那不懂事儿的小厮坏了规矩,此事与掌事的无关,妈妈赶紧令人开了大门要紧!别为这些小事耽误了拜见母亲。”
冬妈妈连连称是,连忙喝令小厮打开中门。
林知愿仰起头,缓缓迈进。此时正是日中之时,阳光正盛,知愿的背影显得异常坚定,在烈日的强光下熠熠生辉!
绕过游廊,看着院内皆是雕梁画栋,草木也被修理的十分大气整齐,林知愿一行人缓缓行过,穿过前庭,又是一个园子,院子里两边种植着各种奇花异草,传来阵阵清香,走过花厅,厅后面就是侯爷和单夫人所居之处。
林知愿进门只见单夫人正端坐在正堂上首,身着暗紫色对称长锦衣,下面是褐色长裙,手持丝帕,神色甚为骄矜。
“见过母亲!几年不见,知愿十分思念父母,向母亲问好!也问父亲好!”
“嗯!三年不见,知愿出落了越发出挑了,前些日子听闻你在云州受了惊,我与你父亲甚为担忧,如今看你安然无事,也就放心了。”单夫人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冷声说着。
“谢母亲关心,孩儿不孝,让父母为我忧心了”
这一夜,林知愿睡的并不踏实!
侯府里不断有人死去!
林孝远向来寡淡,一心一意搞事业,无心寻花问柳!宅子里除了林单氏,现在住着的本就只有两个姨娘!
就是这样还死了一个!
从表面上看路姨娘虽然形迹可疑,但却没有杀她的动机。
单夫人嘛,看着精明狠辣,实则大愚若智
而且纵然嘉定侯比较宠爱周姨娘,但是宠妻灭妾的事嘉定侯是绝不会做的!
因为他的名誉远比女人更重要。
单夫人稳坐主母之位,又有嫡子嫡女傍身,更是不必将周姨娘放在眼里。
那单夫人更没有杀害周姨娘的动机!
除了她们两个,谁还这么急着杀害嘉定侯的爱妾然后还嫁祸给嘉定侯的女儿呢?
知愿想不明白,实在是没有头绪!
或许是嘉定侯的仇家来报复寻仇?
这是唯一能说得过去的答案。
不过这样一想更没有头绪了。谁知道嘉定侯的仇家都有哪些?
现在唯一的线索只能从留在问音阁的哨子查起了。
次日一早,知愿和陆铮便拜别岳丈岳母,准备回王府。
路上,知愿突然想起陆铮说要带自己去问音阁的事情,随即央求陆铮今日就陪她去。
陆铮拗不过她,只好先吩咐下人们先行回府,只让自己的贴身侍卫程子书驾车,春桃随侍,四人转头向九仙山行去。
知愿并没有真的进过问音阁,所以当看到隐藏于仙山之中的雕梁画栋、碧瓦朱檐时,还是惊讶的闭不上嘴。
自从她穿越过来之后见过的所有建筑包括皇宫在内,只有问音阁才配得上叹为观止这四个字!
整个问音阁在九仙山深处层峦叠嶂之间,站在远处看去仿佛海市蜃楼直入云霄,走近了看去只见一座金碧辉煌的高屋建瓴隐藏于参天高柏之中,殿堂楼阁应有尽有,层台累榭、雕梁绣柱,建筑奢华中不失精美,壮丽中又带妖艳。
林知愿除了目瞪口呆就是口呆目瞪!
陆铮笑着拉着已经脸部表情麻木的林知愿顺利的进了阁内。
如果说刚才林知愿是震惊于问音阁外部的精美绝伦,此时林知愿刚缓和的脸部表情再次僵硬起来。
这……满屋子的巴洛克风!这些摆设选材虽是这个时代的东西,但是这华丽的茶几造型,旁边的墨兰色的好似沙发一样的木椅,这屋子里所有的布置全是21世纪的风格。
陆铮以为媳妇儿正在赞叹问音阁的精致华美,也不以为意的拉着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天哪,这个椅垫是软的!真的好像沙发一样!
不对?这问音阁阁主是何人?
早有小童去禀报邹皆伦,过了些许只见邹皆伦朝他们缓缓走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只见他身着墨绿色长纱外袍、腰间系了金镂扣玉丝绦,丝绦上挂了一条青龙和田玉佩,头上还簪了一朵粉玫瑰。看上去清秀又妖娆,不羁中还带着一丝邪魅。
林知愿看着缓缓而至的人,嘴巴已经完全的合不拢了。
待邹皆伦看清楚陆铮所携何人时,眼睛也瞪得像铜铃般。
两人都觉得这仿佛是在梦中。
林知愿一手指着他一手捂着嘴,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王大明?”
邹皆伦惊的倒退三步,差点跌在地上,悚然一惊道:“林媛媛?
这种面面相觑的时光真是度日如年。
陆铮疑惑重重、双眼如炬的看着他们。
林知愿叹了一口气,决定坦白从宽。
当下挽着陆铮的胳膊神色忐忑地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不听?”
陆铮没有答话用眼神示意她讲下去。
于是林知愿用了一个时辰讲述了一个来自21世纪的金牌女特工在执行境外任务时中途出了意外,然后醒来时就魂穿在嘉定侯嫡女身上的故事。
陆铮听完之后重复着林知愿初进问音阁的目瞪口呆!
半天回过神来指着邹皆伦道:“那……那你……你也是……你是怎么来了?”
于是邹皆伦用了一个时辰七分真三分吹牛的讲述了一个来自21世纪男特工在开车出门约妹的途中不小心遭遇车祸然后人就穿越至此的故事。
这两个故事足足又让陆铮消化了两个时辰,连小童送来的午饭,三个人都粒米未进。
陆铮光听故事就已经消化不了了。这个故事比自己父王被谋害在围猎场,皇爷爷为了保住他母子二人性命赐齐州之地给他的故事格局还要庞大和难以置信。
陆铮只剩下呆若木鸡的表情。
天桥上说书的也不敢这么编啊。
“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来自于很多年之后的年代?”
“不,确切的说,我们来自许多年后的另外一个时空!”邹皆伦正色回道。
“另外一个时空……就是天上的另外一个地方吗?”
“呃……确切的说不是天上的另一个地方,而是在很多年后的另外一个时空,我们穿越的时候进入了平行时空,这个古代不是我们历史上的那个古代。”邹皆伦企图给他解释清楚。
越说越迷糊,其实意思就是邹皆伦和林知愿来自21世纪没错,但是穿越的时候一不小心进入了平行时空,穿到了另外一个我们真实历史没有的时代,就是架空时代。
没关系,我的读者小可爱能看懂就行,强行让男主理解这个事情难度其实真的有点太大了。
陆铮眼神木然地看着林知愿:“那你到底是那个时代的你,还是这个时代的你?”
林知愿这会子突然很心疼自己的好王爷,真不明白作者为什么要在就揭穿了人家的身世,才刚刚成婚就放这种炸弹,让人家瑞王爷怎么受得了?
林知愿脑子里尽量想着用最精简的华语来解释目前的情况:“我是灵魂穿到此处,你不要想的太复杂,我就是侯府嫡女,只是有21世纪的记忆!”
陆铮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惊惧:“那你会突然就没了吗?”
“不会!”其实林知愿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
陆铮这才稍微安心些。
他自己稍微整理了一下这些听着实在不着边际的事情,自己做了一个总结,权且就当作邹皆伦是来自远方,而知愿是……是被人附身了吧。
古代传说中君王之贵妃也有被狐狸精上身的啊!
呸呸呸!那些都是祸国殃民的,自己的知愿自然与这些人不同。
嗯……先这样粗简的理解吧!
目前理解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接受。
陆铮当下下定决心道:“我不管你二人来自何处,你们也别管我是不是明白了你们说的话,我只记得你是我的好王妃,而皆伦是我的好朋友,不管你们的来历多么离奇,我仍然觉得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邹皆伦此时颇有些动容,拍着他的肩膀正经道:”你不必过多考虑这些问题,其实都没什么用的!“
林知愿只是紧紧的挽着陆铮的肩膀,自己实在也没有想好如何面对当前的情况。
陆铮深深吸了口气,又慢慢的吐了出来!拍了拍腿,大声说道:“此事暂且告一段落,我们还是先说说现在的事情吧。我就不用再互相介绍你们了吧!”
邹皆伦气若游丝地说:“你现在是嘉定侯府的大小姐吗?”
林知愿点了点头道:“而且我们就快成为一家人了!”
邹皆伦突然面露惧色,万分无奈地说道:“我是被逼的。被你那个权倾朝野的父亲逼婚的!”
林知愿嘱咐道:“你万万不能将今天的事说给其他人听,包括你没过门的妻子。”
陆铮中间突然插嘴道:“那……那你们有没有什么预知的感应什么的?”
林知愿和邹皆伦同时喊道:“没有啦!”
邹皆伦喟叹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如若不是今天遇见你,不是因为陆铮是我多年好友,我也不会在这里暴露我自己,再说了,你们家那个妹妹,跟个母老虎是的,我跟她的婚姻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林知愿忽然问:“我的哨子呢?前些日子我拿着哨子来过!”
邹皆伦惊道:“那个清秀少年是你?问询你娘亲的事?”
林知愿回道:“其实不是我娘亲,我娘亲已经去世很久了,这个哨子是一年前有人去云州想要暗杀我,我从他身上找到的。”
这回轮到邹皆伦心下疑惑了。
他当即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哨子给林知愿看。
“一个是你的,另外一个是上次在穿陵江有人要暗杀你的好夫婿,被你夫婿从他身上掏出的。”
知愿看去,心里大惊,竟然一模一样!这就是说暗杀林知愿和陆铮的是同一拨人。
这却又是为何?
陆铮叹道:“这个哨子来自赫尔契的一个死士组织,到现在我们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邹皆伦笑道:“这几日收获还是有一点的,我的人前几日来报,赫尔契查出一个大人物来!你想知道是谁吗?”
陆铮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回道:“看来与我有关!”
邹皆伦笑道:”真是没想到,原来你的二皇叔在赫尔契这么有权势啊!“
陆铮这才明白过来。
当年陆铮父亲被暗杀之后,皇爷爷立刻将齐州领地赐予他,并让他们母子即刻启程,派了御林军一路护行。即使到了齐州,仍有高手侍卫在旁保护他们母子。
后来没多久他便听说二皇叔陆傲启不知因何获罪,被封赐在赫尔契这种荒蛮之地镇守边疆,并永世不得回京,大约过了几年,二皇叔因抑郁愤懑死在了边疆。
这个口哨跟二皇叔有什么关系么?
林知瑶装扮了足足两个时辰。
直到重重的白面盖住了她的一幅惨容,梳头发的婆子给她用颤抖的手给她绾发,嘴里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白发齐眉……“
“闭嘴!!!!!”林知瑶刺耳的叫喊划破天际,也叫醒了沉睡的万物。
嘉定侯府热闹来道喜的人陆陆续续的都已到达。
单夫人一边赔笑着众人,一边威胁着林知瑶不许生事;四处奔波之中已经面露疲惫之色。
林知瑶很快就被红盖头遮盖上了。
直到拜别父母时还是没忍住低声啜泣,林单氏在上堂也已是老泪纵横。
众人见状纷纷伸出大拇指赞叹,养女当如林知瑶,深知父母之恩,拜别父母时竟这样难以自已,孝女啊!孝女!
礼毕之后待到良辰吉时,邹皆伦早已在门外就绪,只是嘉定侯今日说明谁也不许堵门,所以门外也就少了一分吵嚷的热闹。
何况骏马上的新郎官看上去心情也不是很好。
他现在只盼着有人来堵门给他出难题,他好借机发挥退婚。
嘉定侯预判了他的预判,所以邹阁主的愿望没有达成。
眼下只能扶着林知瑶送上马车,脸上堆满假笑的跟众人告辞。
嘉定侯府到九仙山的路比起到瑞王府来还是要远一些。
送到问音阁时已经到了午时。
邹皆伦在这里无父无母无兄弟无姐妹。
坐在大厅里的只有一个主婚人——瑞王爷陆铮。
其余的除了娘家送嫁的丫鬟婆子就都是问音阁的人。
所以这个礼行的十分粗简。
不过还好两个当事人一点都不在乎。
礼毕后林知瑶就被送入了洞房,林家派来的丫头婆子自然是陪着在门外伺候,邹皆伦不愿意回洞房,就拉着陆铮在外面喝酒。
酒过三巡,路铮就急着要告辞。
邹皆伦急着喊道:“你急什么?今天我的大好日子,你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
陆铮骂道:”废话,就因为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才赶紧回去啊!”
只见邹皆伦趴到陆铮肩膀下,嘶吼道:“不!你不要走,你走以后我就要面对那个母夜叉!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陆铮见他如此失态想推开他,谁知道他抱的死死的,怎么推都推不动。
远处单夫人派来的冬妈妈正来找姑爷,远处一看,大姑爷和二姑爷竟然暧昧的抱在一起,新姑爷还哭哭哒哒的!“
赶紧一脸嫌恶的扭过身去,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
等到邹皆伦回到卧房时,林知瑶由于一夜没睡此时正坐着打呼。
邹皆伦听到她那如打雷般的鼾声,脸上的表情扭曲到五官已经粘在一起了。
自己真是娶了一头老母猪啊!心下一烦,瘫坐在对面的暖阁上。
林知愿听到有声音猛地惊醒。迷迷瞪瞪的还是摆好了姿势,不过瞪了很久也没人来掀盖头。
实在忍不住,没好气的喊道:“我饿了,你有吃的没?”
邹皆伦听见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样惹人讨厌,心里很不爽,冷漠回道:“你不会自己拿啊?”
林知瑶的气此时已经达到顶点,“刷”的一声就把红盖头给拽了下来。
邹皆伦看见一张怒目圆睁的白面脸。实在是太搞笑没忍住趴在暖阁上哈哈大笑起来。
林知瑶见他这样无视甚至于轻视自己,所有的怒火就在这一刻爆发了呃,上来就直接要掐邹皆伦:“都是你,你个草莽流氓!你还笑本姑娘!你凭什么笑我?”
邹皆伦被追的满屋子跑,喊道:“你还是先洗个脸吧,成精的白面馒头、行走的老母猪!”
“什么?老母猪?”林知愿一个飞身过去直接给了邹皆伦一掌,好在邹皆伦武功高强,打偏了,旁边案几上的瓷器应声而碎。
门外传来冬妈妈焦急的声音:“怎么啦?姑娘,没事吧!”
屋内热战正酣,没人回答她。
冬妈妈站在门外,进去也不是,走开也不是,急得直跺脚。
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都挂了彩。
林知瑶的凤冠早就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夏佩也被邹皆伦拽了下来,发髻已经犹如蓬草般四处飞起,脸上的胭脂已经糊作一团,坐在暖阁边上正在大口喘息。
邹皆伦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喜服已经被林知瑶撕扯坏,头上冠发的玉簪被林知瑶拔去扔了,一头瀑布般的秀丝正完完整整的挡住了邹皆伦的面部,他斜斜歪歪地坐在床沿上气喘如牛。
两个人像斗鸡似的看着对方。眼睛里充满了要命的火花。
林知瑶端起茶壶喝了口茶,一边恨恨的看着邹皆伦,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笺。
她飞手投向邹皆伦,厉声喝道:“你赶紧给我看看!你个死流氓!”
邹皆伦不屑地打开一看,竟是婚姻十项约定:
第一,男方不许主动靠近女方;
第二,女方不负责男方家中一切事物;
第三,双方有充分的自由;
第四,婚姻维持半年后和离;
第五,平时无事不许互相打扰;
邹皆伦看完之后向林知瑶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道:“你写的真的是太棒了!这是我认识你以来你做的最让我刮目相看的事。”
说完从案几上拿起毛笔,飞快的签了自己的名字;
林知瑶连忙把信笺收起来,并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完全按照协定的内容来生活啊!”
邹皆伦笑道:“没问题!”
说完邹皆伦飞身脱了鞋子,直接跳上床就要睡觉!
林知愿连忙喊道:“喂!我睡哪里?”
邹皆伦答道:“随便!”
林知瑶咬牙切齿的只想把他给撕碎了。
摇摇晃晃的转了几圈,也没发现哪里有能睡觉的地方,最后林知瑶只好和衣在暖阁上胡乱的睡了。
……
第二天一大早,林知瑶的叫声再次划破了九仙山的苍穹!
耶!听这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是清晨又到了。
冬妈妈她们赶紧破门而入,却只见林知瑶蓬头垢面的坐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影像,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事实上除了这些事情,他对二皇叔所了解的实在不多。
陆铮镇守齐州多年,当今圣上因苦于多年无子,又过了知天命的年纪,才在三年前把他和二皇叔之子陆昭、四皇叔之子陆拓一起接回京中。
这是在准备新皇之选,也是皇上没办法的办法,其实皇帝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自己能有儿子继承皇位,光是这三年就封了十几个新妃,以承担子嗣重任。
直到今日仍是无所出。
皇位人选自然又落到三位皇侄身上。
只是陆铮装病躲避皇位之争,陆昭成年躲在文渊阁修筑史书,只有陆拓这几年又是带兵杀退西南边境强敌,又主持修建江洲大坝,论功勋、论名望已经在其他二人之上。
皇位最佳候选人从目前来看,似乎显而易见,只是每次重臣提及立储,皇上总是笑眯眯的不置可否。
封陆拓个亲王,就给陆昭个六书省总理,前几日又封了陆铮皇世子。
这帝王制衡之术真是运用的炉火纯青。
……
陆铮追问道:“怎么与我二皇叔有什么关系?”
邹皆伦正色道:“前几日我派去的人截到一封书信,书信是从你二皇叔府里的人写给煜王爷的。”
“家书有什么奇怪的?”陆铮不解
“家书没有什么奇怪的,可这封信里还有一封信中信,里面的信用的都是蛮文,我费了好大劲,才给翻译出来,里面写的是,家中一切安好!”
“就这六个字?”陆铮追问道
“就这六个字,最巧合的是,这封信的落款竟是呼兰部落单于的名字!“
陆铮心下大惊。顿时觉得胸口酸痛难忍!
若是如此,自己还是没有避免了皇室手足相残的命运。
若是呼兰部落的单于与皇兄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他在穿陵江被袭的事情似乎就能解释通了。
只是……只是那样一张温厚谦逊的脸,平日里最崇尚魏晋之风,最好老庄之道的皇兄,竟是幕后黑手吗?
“信呢?”陆铮面无表情的问道。
邹皆伦连忙道:“信我重新封好送出去了,此刻应该已经到了你皇兄手中!”
“对这件事你有何高见?”
邹皆伦道:“呼兰单于与你皇兄肯定是勾结在一起的,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短短十年内呼兰的势力能在中原扎根,只怕你煜皇兄功不可没!你那日在穿陵江遇刺,也就可以得到解释了。能除掉一个竞争对手对他来说没有坏处!”
陆铮并不愿意相信,当下只是不语。
林知愿接道:“那是不是因为我父亲评定赫尔契边疆骚乱伤害了他的利益,他才派人来暗杀我呢!”
邹皆伦挠挠头道:“这个也不是没可能,但是为何要刺杀你呢?你并不是嘉定侯最喜爱的孩子,去刺杀他在京中的孩子对他打击更大啊!”
林知愿捂住嘴惊呼道:“那……那在侯府刺杀周姨娘的人会不会也是他们的人?”
的确有这种可能!
屋内的空气忽然安静。此时已是傍晚,问音阁被山里的浓雾盖了薄薄的一层。树上的乌鸦啼声凄厉刺耳。叫的人心烦意乱。
陆铮今天得到的信息量过于庞大,一时之间他竟有些消化不了。
只是天色已晚,他只得先跟知愿回王府在从长计议。
走时邹皆伦嘱咐他在朝堂一定要万分小心!
已入深秋,九仙山的傍晚寒风刺骨,下山的道路幽暗不明,陆铮只得小心翼翼的拉着林知愿的手,一步一步迈着台阶。
陆铮的步伐很沉重。
他想起早年在齐州时自己常念的一首诗:
江南江北旧家乡,三十年来梦一场;
吴苑宫闱今冷落,广陵台殿已荒凉;
云笼远岫愁千片,雨打归舟泪万行;
兄弟四人三百口,不堪闲坐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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