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寒:“……”我那不是还去打探地形了吗!
封司寒顿时觉得这姑娘不仅没心,而且还杀人诛心!
叮!请收获封司寒发自内心的一句,“你对我真好”。
刚刚怼完封司寒的顾跳:“……”
现在顾跳有理由相信,这个破弱鸡系统是不是封司寒专门造来折磨她的?
她都快被整成精神分裂了!
顾跳在心里暴跳如雷的表示抗议。
等等,破弱鸡,之前完成任务不还有奖励吗,这回怎么没有了?
顾跳记得可清楚了,这系统还冻结了她十万块的奖金!它该不会想赖吧?
鉴于女尊大人您从来没有完成过任务,所以,任务等完成后再说。
虽然没有奖励,但失败后,女尊大人还会变得更加迷人哦。
顾跳:“……”我谢谢你老母啊。
可她怎么做才能让封司寒,心甘情愿的对她说一句,“你对我真好”啊?
顾跳暗搓搓的摩拳擦掌,心里各种脑筋转在一起,脚下朝封司寒靠了去。
后者眉头一跳,许是又察觉到这姑娘又要对他下什么手段了。
之前顾跳对待封司寒的时候,就总是一面冷一面热,关键顾跳换脸都不带时间转换的,可以说是说变就变。
虽然顾跳爱玩这招,可不代表他承受得住啊。
“封大总裁,刚刚是不是有个声音,说你用两个小时抓了只兔子很弱啊?”顾跳厚着脸皮说道。
封司寒不动声色,“那个人不就在我眼前吗?”
顾跳一本正经的给封司寒灌迷魂汤:“不,那不是我。”
封司寒:“……”那我就浅聋一下吧。
顾跳又绕到封司寒另一边,继续对他发动念咒攻势:“其实我想对你说的是,我现在感觉我的良心遭受到强烈的谴责,啊,我的心好痛,就好像一个叫心如的人,不停地在割我的心。”
封司寒:“……你是不是想说,心如刀割这个成语?”
“封大总裁果然好文采,居然能把心如割心这么野蛮的动作,总结成这么一个凄美的成语,封总,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
顾跳强忍着反胃的冲动,冲着封司寒抛去一个又一个严重的媚眼。
封司寒此刻陷入诡异的沉思。
根据他对顾跳的调查,得知顾跳的父母可是身份机密的顾华和宋澜,这两个人可是华夏科研所的顶尖人物,不论是从学识还是智商,都是全球领先。
顾跳就算是眯着眼投胎,随便捡点自己四个哥哥不要的基因,都不至于让她进化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了,之前在医院,似乎听说顾老师和宋老师两人的女儿,脑子有点问题,难道是她没吃药,所以才胡言乱语?
“你在想什么?”顾跳凑了过来。
封司寒:“想你吃了吗。”
顾跳:“可是还没熟诶。”
封司寒:“……”
看来还是要早点回到营地,结束拉练才能带她去霍缺那看看脑子。
烤兔子的味道随风飘逸,四处散发着香气,引得离封司寒和顾跳不远的几人,个个哈喇子止不住。
封司寒扯下来一个腿,“能吃了。”
顾跳目光一亮,抱住兔腿就吃了起来,这还是上次痛别食堂大叔后,她第一次吃到有油水的东西!
看着顾跳美味的吃了起来,这些人肚子里的馋虫更忍不住了。
“顾跳,烤兔肉好吃吗?”其中一个人忍不住问道。
“好吃啊!我从来不知道玉兔的亲戚居然这么美味,要是早让我知道……”顾跳晃了晃脑袋:“那也不行,玉兔是神兽,要是被玉帝发现了,保不齐还要被贬下凡!”
众人:“……”
封司寒:“……”
顾跳啃了半条腿,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烤兔子很好吃的,你们要不要吃?”
“要要要!”
这些人就等顾跳一句话了,只可惜封司寒就在身边,他们就算饿的只剩一口气,也不敢轻举妄动。
所有人都一窝蜂的涌了过去,唯独剩下吴淼和霍青一动不动。
霍青目光迟疑的看了下和她们一起的同伴,现在都在分那一口兔子肉。
她们和顾跳一样,都好几天没吃油水了,虽然没有孜然椒盐辣椒粉什么的,可是光看到那滋滋作响的油光,她的胃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饿的她头脑直发晕。
“吴淼,我们真的不要过去吃一口吗?”吴淼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顾跳也是好意,更何况封总也没说什么,你就算怄气,也别和自己过不去啊。”
吴淼不耐烦的说道:“要吃你自己去吃,反正我不吃!”
“……”霍青顿了顿,左思右想后,还是选择了和他们一起去吃兔肉。
封司寒给顾跳吃了一个兔腿,又把一半的烤兔架分了出去,剩下的等晚上顾跳饿了再吃。
见吴淼死活不肯过来吃一口,顾跳也懒得理她,毕竟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了一口气和自己的胃过不去,那就是脑仁芝麻点大患者。
临时的营地上,一堆人抱着半个烤兔架美滋滋的啃着,就连骨头上最后的一点肉丝也不放过。
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没有调料的纯烤肉也能这么香!
“咕咕咕……”
一个人抱膝倔强吴淼,看到他们嘴上的油光,肚子也没出息的阵阵叫响。
顾跳偷偷瞥了眼她所在的方向,故意大声说道:“哇,好美味的烤兔架子啊,要是能在野外嗦上这么一口,那可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吴淼堵住耳朵,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会儿,多坚持一会儿,离开这里就一切都好了!
顾跳阵阵感慨:“啊!美味的兔肉,让我来吃你吧!”
“我吃!”
吴淼再也顾及不了高傲的颜面,一把冲了上前,和那些人围着香喷喷的烤兔架,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简单补充了一点能量后,所有人再次出发,这次,他们跟着封司寒的脚步,穿过山岩,蹚过溪水,翻过山坡,最终看到了灯光明亮的队伍营地!
众人站在山坡上高声呼喊,把剩下的劲全都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