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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卖假药后,我遭报应了结局+番外小说

小小耳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颜沁低头看着手中的粉蓝相间的绢花只觉得烫手,接也不得丢也不是。张秀芳见状叹息着将那绢花接了过来和那两个篮子放到了一起默不作声。“白家大爷,待你可好?”孙勇坐在门沿上低头问道。颜沁点了点头“大爷待我极好,这次本也是要来拜访你们的,外头事务繁忙才没来。外头马车内还有给你们准备的东西···”“我们不要。”孙勇瓮声瓮气立马回绝。颜沁就知道这一家子不是贪图银钱的人,勾唇笑了笑没有说话,岔开了话题,气氛才逐渐融洽了一些。直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颜沁才依依不舍的挥别了家人朝着村口走去。只面前不知从哪蹿出一人拘谨有礼的保持着距离道“夏合妹妹,你几时才再回来?”颜沁看着周清,心中叹气“周清哥哥,我瞧我。”周清愣了愣红着脸正眼看了看面前的女子,美的就像天...

主角:颜沁白睿霖   更新:2024-12-15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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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沁白睿霖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卖假药后,我遭报应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小耳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沁低头看着手中的粉蓝相间的绢花只觉得烫手,接也不得丢也不是。张秀芳见状叹息着将那绢花接了过来和那两个篮子放到了一起默不作声。“白家大爷,待你可好?”孙勇坐在门沿上低头问道。颜沁点了点头“大爷待我极好,这次本也是要来拜访你们的,外头事务繁忙才没来。外头马车内还有给你们准备的东西···”“我们不要。”孙勇瓮声瓮气立马回绝。颜沁就知道这一家子不是贪图银钱的人,勾唇笑了笑没有说话,岔开了话题,气氛才逐渐融洽了一些。直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颜沁才依依不舍的挥别了家人朝着村口走去。只面前不知从哪蹿出一人拘谨有礼的保持着距离道“夏合妹妹,你几时才再回来?”颜沁看着周清,心中叹气“周清哥哥,我瞧我。”周清愣了愣红着脸正眼看了看面前的女子,美的就像天...

《快穿:卖假药后,我遭报应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颜沁低头看着手中的粉蓝相间的绢花只觉得烫手,接也不得丢也不是。

张秀芳见状叹息着将那绢花接了过来和那两个篮子放到了一起默不作声。

“白家大爷,待你可好?”孙勇坐在门沿上低头问道。

颜沁点了点头“大爷待我极好,这次本也是要来拜访你们的,外头事务繁忙才没来。外头马车内还有给你们准备的东西···”

“我们不要。”孙勇瓮声瓮气立马回绝。

颜沁就知道这一家子不是贪图银钱的人,勾唇笑了笑没有说话,岔开了话题,气氛才逐渐融洽了一些。

直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颜沁才依依不舍的挥别了家人朝着村口走去。

只面前不知从哪蹿出一人拘谨有礼的保持着距离道“夏合妹妹,你几时才再回来?”

颜沁看着周清,心中叹气“周清哥哥,我瞧我。”

周清愣了愣红着脸正眼看了看面前的女子,美的就像天上的仙女一般。

“周清哥哥,我头上,梳的是妇人发髻,我现在是白府大爷的妾”

“你莫再等我了。”颜沁实在不忍心做这种拒绝纯情大男孩的事情,但也深知斩立决的重要性。

周清一愣,脸上的红晕褪下满是不可思议的嗫嚅着嘴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见周清被打击的厉害,颜沁实在不想发好人卡,但显然面前这个男子是真真的好男儿,上辈子原身流落红尘,是周清散尽家财用大量的银钱才保着原身一段时间不被挂牌。

“周清哥哥,你找个好女子早日成家吧。”颜沁说完便绕过他要走,只抬头一瞥三魂便没了两魂。

“大,大爷!”颜沁哆嗦着唇低喃。

周清闻言回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着宝蓝衣袍的男人驾在高头白马之上,周身遍布低压,眉眼充斥着迫人的阴翳,只一眼,便让人腿脚发软。

白睿霖勒马上前,由上向下低睨着颜沁,颜沁腿肚子瞬间发软。

好家伙,不会被误会了吧??

药丸:宿主你好自为之!

“大爷,您怎的来了?”颜沁谄媚一笑。

白睿霖看了看满是着急谄媚的颜沁,再瞥了眼不足为惧的小子,挑眉淡声回道“爷不能来?”

颜沁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只是您这么忙还来接我,我怕您累着。”

随着颜沁的彩虹屁落下,白睿霖眉眼舒展了些,从马上一跃而下,冲着身后的护卫挥了挥手后便一把搂住了颜沁的腰看也不看周清一眼直奔那间黄土屋子而去。

黄土屋内孙勇与张秀芳正相顾无言,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小石头识相的放下了手中的粗粮饼子蹦跳着前去开门。

抬头便见着自家大姐被一个男人搂着,这个男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见石头被吓到,颜沁急忙笑道“石头,这是白家大爷。是姐姐的相公。”

石头嗫嚅着嘴半晌憋出一句“大爷”后便跑回了屋子。紧接着孙勇与张秀芳便跑了出来。

看到气场强大的白睿霖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心中的担忧更加浓郁。

那样一个喜怒无常气场强大的男人,若是一时伺候不好···

“大爷,您将我爹娘都吓坏了。”颜沁见孙勇张秀芳二人明显被震住了,不由得扯了扯白睿霖的衣袖嗔怪道。

狗男人,笑一笑会死吗?

白睿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上前拱手行了大礼“小婿见过岳父岳母。”

“起,起来吧。”孙勇神色复杂的上前托了一把。张秀芳则是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的男子。见其虽是面无表情但容貌俊朗非凡。担忧···

看着伫立在一旁拿着许多礼品的下人,便知白府家财万贯。担忧···

张秀芳怎么看,都觉得这人非自己女儿的良人。

虽是愁绪万分,但为了女儿日后能好过些,此刻都得热情非凡。

“哎呀姑爷,您快进来。”张秀芳让开了身子。

颜沁并不插话,她想看看白睿霖在外边对她的维护之举能做到哪一步。

却不曾想白睿霖竟是对周遭的破败置若罔闻,对着张秀芳与孙勇二人再次拱手后径直进屋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身后的护卫则是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没一会便将狭小的屋子摆了大半。

石头的眼则是瞪得大大的朝着那些看着,清澈的眼里满是好奇。

“这孩子看上去十分机灵,可有开蒙?”白睿霖看着小石头抿唇问道。

张秀芳讪道“跟着他爹伺候地就可以了。”对于家中的窘迫丝毫不提。

颜沁哪里不知道原身家里的穷困,不然原身怎么会铤而走险走上爬床这一条路。很显然,一荣俱荣,此时此刻就充分体现了出来。

“知安的青松学堂是我白府的产业,这个年岁可以开蒙了。”白睿霖又喝了一碗水···

颜沁抿唇偷笑,这人怕也是尴尬找话再说。

孙勇蹙眉想要拒绝,张秀芳却是张了张嘴想要应下来,最后还是憋住了没有说话。

颜沁上前坐在白睿霖身旁,不娇不嗔,真心道谢“谢谢大爷。”

白睿霖看着那闪着细碎星子的眼,别开了脸滚了滚喉声音有些嘶哑“无碍,明日就可以去报到。我会给那边的人交待一声。”

孙勇看了看自家小子,半晌后终究还是弯腰道谢“谢谢大爷。”

岂料刚还坐在凳子上的男人转瞬来到了他的面前托起了他“岳丈无需如此。”

“大爷无需称我为岳丈,于理不合。”这话带着冲意。张秀芳心里一个咯噔,上前扯了孙勇一下。

孙勇也察觉到自己语气不适,却又拉不下脸道歉。

颜沁笑着上前“天也快黑了,大爷可用过膳食?这会回去我给您做碗阳春面如何?前些日子腌的酸黄瓜应该可以吃了。”

柔声细语解了尴尬焦灼的气氛。白睿霖松开满是汗水手拱手拜别。

回程的马车上,颜沁打量着白睿霖的脸色,怯怯的伸了手盖住了那修长手指,半咬红唇糯糯道“大爷,您别与我爹娘见气。”

见白睿霖瞥过来,颜沁又道“我爹娘不喜我为妾···”

见白睿霖微蹙眉头,颜沁又咬了咬红唇急忙解释“我也知道,若不是那些我被人陷害,您也瞧不上我。”

“我是感激您的,至少在我回家时给了我足够的体面。至少别人家议论我爹娘时说的是‘他家那个给人做小的丫头受宠着呢···’”


再次醒来时,还不待颜沁呼叫系统,便察觉不对,漆黑的夜晚,抬头看着漫天细碎的星子和眼前的宅院,无不在告诉颜沁,这不是她柔软的小床和梦境中的修罗场。

还未细想身处何处,顿时便头痛欲裂,好似在那软绵绵的棉花中塞进几百斤的铁那般。

颜沁捂着头跪倒在地,死死咬着唇接受着那段记忆···

半晌后才惨白着脸脱力的瘫倒在地上一口呼吸。

饥荒年月,任劳任怨的家中大姐还是被以五百个铜板卖进了知安府首富白家做丫鬟。因着嘴甜手巧被提到了白家老夫人院中伺候。

看着光鲜亮丽的主子们,心思逐渐活络,她盯上了一手遮天的家主白睿霖,可谁知因着一手好厨艺被指派负责小厨房。一想到去了小厨房便不能时常在白睿霖面前露脸,盘算筹谋许久,趁着家主醉酒下了春药便爬了床,岂料药效不够,家主冷眼看着她所有动作,淋了桶凉水后发卖了她,自此之后流落红尘,凄苦一生。

好嘛,还真是自己假药害的···

颜沁心虚的撑起了身子,看着夜色与自己那半露不露的胸前,以及面前那隐约传来男人低吟的房间···

身子一抖急忙系好了胸前半露不露的衣裳,撑起身子开始深思整个事情的经过。

按照回忆,她等会就该进去爬床了,可谁知那位白家家主竟然睁着眼守株待兔。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四处打量了一下,寂静无声···

颜沁抽了抽嘴角,这大姐为了今天,好一番谋算与算计才得到了这么一个完美无瑕的爬床机会,却毁在了她买的药上。

罪过,罪过!!

颜沁如是想着,忙不迭的跟着脑海中的记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狭窄却干净整洁的房间,颜沁赶忙翻开木板将那夹层中的药粉撒到了一旁的茶水中。

看着那茶水洒在树下才顶着一身冷汗回了房间。

证据已经消失,谁也不知道是自己给家主下了药。白睿霖更加不会四处宣扬自己被人下了药。

这件事儿,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苟住小命之后再去想办法完成大姐的心愿···

刚从修罗场归来便是一番小心谨慎,颜沁实在扛不住,匆匆换了身衣裳后便睡着了。

律己院中,白睿霖忍着身体的叫嚣锐利似刀般的双眼死死盯着那门,如同一只蛰伏在黑夜里寻找猎物的狮子,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只待时机成熟一跃而上···

却不曾想,直到天蒙蒙亮,体内的药效渐退,那扇门都无人踏足···

“很好···”二十三载,从未有人这样戏弄过他。白睿霖殷红的双眼一闭,藏住所有的愤怒。起身时微微踉跄,床旁的白玉瓷瓶应声而碎,门外却无一人进来。

晨光透过窗子映射在白睿霖身上,勾勒出那张俊秀无双的脸庞,也照出那双被浓黑怒气所占满,仿佛要吞噬些什么的黑眸···

颜沁才睡了两个时辰便被隔壁的金秋叫醒,随意收拾了一番便跟着脑海中的记忆前去当值。

她是白府老太太身边的一等丫鬟,虽说平日里不在近身伺候只负责小厨房的事务,但院里院外却是人人叫一声夏合姐姐。

不为其他,只为那一张巧嘴与滴水不漏稳妥的性子。

但看着今日魂不守舍,眼下青黑浓重的人,沉香院里里外外的人都难免觉得奇怪。

看着做完早膳后便来找她的颜沁,金秋终于没忍住,小心问道“夏合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

颜沁回过神愣了愣,随即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昨儿个没睡好,有些疺。”

“可你平日里不是说这套瓷器上的暗纹要对上才好看吗?你这样摆,暗纹都对不上。”金秋一边嘟囔,一边将那些暗纹对上。

颜沁讪讪一笑,心思一动若无其事道“今日府中倒是安静。”

金秋见状急忙凑了过来小声道“哪有!我听前院的人说律己院今天大早拉出去一拨人发卖,各个不成人样,就那样人牙子不定会要,说不定草席一卷就扔乱葬岗了。”

“夏合姐姐你不知道吗?”金秋说完还满是诧异的看着颜沁。旁人不说,她是清楚知道夏合对律己院的关注。

不过她也能理解,夏合人长得跟朵月季花儿似的,又娇又嫩颜色好极了,有那个想当主子的心思太正常不过。

颜沁僵硬的勾了勾唇,胡乱点了点头后脑子一片混乱,与金秋随意附和几句后便托她告假准备回屋好好理理思路。

她是真的怕原身买通的那些人将她给卖了。

到时候乱棍打死,和原身一样的结局···任务失败后那些鬼不得把她撕了?

颜沁心中着急,脚步难免凌乱,绕过一片假山余光瞥见一个身影,正欲停下,脚下却是一歪,朝那人径直倒去。

贴上温热的身子,入鼻便是冷冽的檀香,颜沁急忙爬起身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脚崴了。”

抬眸便直直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瞳仁和那紧蹙的眉。

和记忆中的那张脸完美重叠···

颜沁心中一个咯噔,叫苦不迭,暗骂自己运气差到爆。

慌乱移开眼眸控制自己的气息道“大爷恕罪,婢子不是故意冲撞,实在是脚崴了。”

白睿霖拧着眉,带着几分寒意,清凌凌盯视着那跪在地面上头块垂到胸前的婢子。

二房不知如何管教的下人,先是自己身边的人被人买通了三四,现在更是有不长眼的往他身上贴。

白睿霖心中不虞,可看着好似怕极了他的婢子还是拍拍衣摆朝拧眉离去。

察觉白睿霖离去,颜沁瘫坐在地大口呼吸,这才发觉背后竟是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粘腻难受。

看着那远去的修长背影,颜沁拍拍胸脯后怕感慨“狗男人简直太吓人了。”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才换了一身衣裳准备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下就听见有人敲门,金秋的声音带着兴奋传来“夏合姐姐,快!快开门!”

颜沁抽了抽嘴角认命的爬了起来,挂上笑开了门笑道“我正准备休息呢”

“休息什么呀!老夫人说是想要吃你做的荷叶炖鸡”金秋异常激动的一把拉住了颜沁的手就往外拽。

颜沁一个踉跄就被她带走了“我的门还没关。”

“不碍事儿的,都去当值了”金秋大剌剌说完后后力气更大将颜沁拉走。


次日颜沁再次得到吩咐往律己院中送汤时,基本已经可以肯定沉香院的意思了。

不禁有如神助的同时又不禁感慨原身怎的就没沉住气。要真是乖乖干活,被老夫人看中给大爷做通房,何至于下药被发现乱棍打一顿流落风尘。

记忆中白睿霖那一双锐利警觉的眸子一直在颜沁心中高高悬挂。知晓此人多疑不好糊弄,颜沁并不打算就着老夫人的意思直入主题。

毕竟,原身的执念可不单是成为白睿霖的女人这么简单···

挎着食盒,绣花鞋不紧不慢,绕过后花园左转不久,视野便开阔起来,庭院石桌,飞檐峭台,树木零星却错落有致,古色生香的庭院并不华丽,正如主子般清冷寂静。

颜沁扶了扶发上的海棠银簪,微微勾唇迈进了院子。得了老妇人的信,她知道此行虽说不会碰面,但自己文火熬炖了三个时辰的汤一定能好好刷上一波存在感。

谁知那两个新面孔小厮竟是向后一退打开了那扇门,刹那间那日不经意的檀香在鼻端萦绕···

虽是诧异,但颜沁还是按下心中的激动挂笑迈了进去。里头摆件并不多么复杂华丽,进门左转光线蓦地有些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颜沁挂上练了千百遍的笑款步上前,腰间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微微行礼勾勒出姣好的身姿,只瞬间便站直身子勾唇笑道“大爷安好,这是老夫人遣婢子给您的汤。”说完便将食盒中的白色汤盅拿了出来。

白睿霖放下手中的笔,抬眸看向颜沁,她今日并未过多打扮,不过略施薄粉,素衣墨发,头上只一根海棠银簪,却衬的小脸莹白剔透,眼若夏日暖阳,此刻正定定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毛笔上···

“可曾识字?”白睿霖淡声问着,手却拿着汤勺细细尝汤。

“未曾识字。”清脆的声音犹如此人腰间的银铃般,白睿霖却听出了一丝遗憾。

男人的吃相极好,不紧不慢细细品尝,速度却不慢,没一会汤盅便见了底。

见白睿霖放了碗,颜沁挽了袖子露出小截皓白手腕晶莹剔透,刺得人眼生疼。

白睿霖向后一靠,眼眸深沉盯着眼前收拾的女子,薄唇轻启“前日你在做什么?”

颜沁刹那间失神,心跳加速,来了来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身子却丝毫不顿,忙活着若无其事回道“前日?前日应当也是在厨房内忙活吧。”

在脑海中排练了千百遍的场景却因男子下一句话破防···

“你门前不远处的树下为何有干涸的白色粉末?”

“有人报,前日晚间你曾偷偷摸摸去了后花园的方向。”后花园一拐便是他的律己院。

白睿霖死死盯着眼前女子的神情,不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却见女子下一刻跪倒在地羞褐低头,只露出袖长莹白的脖颈与红如桃李的侧脸以及小声的辩解“婢子去采花了。”

“采花?”男人修长的食指在木桌上轻轻敲点,一下一下敲的颜沁心中发虚。

“嗯,采花!婢子采了花晒成花干研磨成粉用于女子研面。大爷,婢子知错了,求您别告诉老夫人。”清脆的声音此刻却糯糯的,带着些讨好,挠的人心痒。

后花园的花是去世的老太爷在世时悉心栽种,去世后老夫人便吩咐除了必要的修剪,其余人一律不许偷采,一经发现扣月例三月。

“树干上干涸的白色粉末如何解释?”白睿霖话音一转,面色骤然冰冷下来,带着寒意。

跪坐在地上的女子却是下意识抬眸看向白睿霖,眼眸疑惑不解,红唇微张露出莹白贝齿,脸上露出不解试探问道“什么白色粉末?”

白睿霖阅人无数,此刻却是看不透面前这个女子。那表情似是毫不知情,可多年来的直觉却告诉他,这个女子的话,信不得。

颜沁心中嘀咕,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糊弄住这个白家大爷。在脑海中迅速排演着接下来的对话,自己该怎样去说或者不说才能全身而退。

下一刻,那双绣着暗纹的黑色布靴出现在眼前,颜沁抬眸看去,就见男子正低睨着自己,眼眸晦暗叫人看不懂内里的神情。

刹那间,颜沁的脑海中弹幕飞速流过,思考着该怎么回应男人的询问与对话。却没想那人竟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后挥挥衣袖出去了。

颜沁浑浑噩噩收拾了东西回到沉香院,还没从刚刚的惊险中愣过神便看到张妈妈含笑过来通知她明日起去律己院报道。

这蛇形走位叫颜沁彻底看不懂律己院那位是怎么想的。她可不认为,那位刚刚那眼神是看上自己了。

最大的可能,就是将自己这个不确定的因素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管着。

“嘶~”颜沁倒吸一口凉气,虽说庆幸进度条一下子拉了许多,但也觉得事情难办了起来。

白睿霖此人心思深沉让人看不懂,真要是想弄死自己,简直就是拍拍手的功夫···

“看样子,不是我死,就是你——”

“任我拿捏了。”看着手中蜜枣糕深深一笑,朝着沉香前院而去。

跪在软塌上听着老夫人的谆谆教诲,颜沁心中彻底大定,毕竟那带着敲打的‘好好伺候大爷’仿佛一句强心剂给了颜沁足够的底气。

毕竟日后真善美人设没刷满值,迫不得已爬了床也好甩锅给沉香院。

一切都是沉香院的意思,她一个人微言轻的小丫鬟有什么错呢?···

次日,颜沁便在百般眼神与声音中带着自己的小包袱到了律己院报道。

看着收拾齐整的单人间以及敞亮准备齐全的厨房,颜沁很是满意。

毕竟宿舍和工作环境十分重要,这关乎到完成任务的基础动力。

本以为能狠狠刷一波存在感的颜沁却接连三日没碰到白睿霖。每日的任务就是应对白睿霖的早中晚三餐以及偶尔的醒酒汤和宵夜。

颜沁盯着灶膛里的焰火,撑着下巴目光沉沉“难道是真瞧上我做的饭了?”

关了灶膛,揭开盖子扑鼻的香味侵入鼻端···

也是,我这手艺也没谁了。

算算时间,膳食刚刚准备好便来了一人。


白睿霖听见那屋中传来的隐忍声响,修长手掌紧握,青筋暴起。

“可要请大夫来?”察觉到那带着不满的眼神,观言向后退去。

“女大夫。”白睿霖沉声丢下三个字后便推门而入。

入眼便是女子那双圆润的鹿眼紧闭,长睫上泛着水汽,秀眉紧蹙,双颊染着红晕,婉转的声音被压抑在喉咙···

颜沁感受着身体难耐的变化,在脑海中呼叫药丸“以后春药的规格就按这个来,真带劲···”

药丸:好的我记住了。

白睿霖顶腮,喉结滚动,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化不开的浓雾,掀开衣袍坐在床沿边,指腹摩挲过她的耳廓,而后转移阵地缓缓摩挲上那唇,眼底的浓黑愈发深沉不再隐忍···

次日醒来时,看着身旁熟睡的白睿霖以及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难受时,颜沁便知道任务完成了百分之七十,剩下的百分之三十便是想办法成为那‘唯一’···

不敢多想,脸上带着不知所措诚惶诚恐和满满的怯怯以及羞涩慢慢将被扔到床尾的肚兜以及亵裤穿上,然后悄摸的从床尾准备摸下去。

“去哪,嗯?”嘶哑低沉的男声侵入颜沁的耳朵,颜沁撑床的双手一软险些跌落下床。

“大,大,大爷···”颜沁声若蚊蝇低喃,带着恐慌跪在床尾“婢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醒来便是这样,婢子从来没有那心思,大爷,婢子是被人陷害的。”

白睿霖看着看只着鹅黄肚兜露出纤细匀称的身姿不住颤抖,好似真的被吓坏了,不由升起怜惜,软了语调“我知道。”

见女子噙着泪水诧异看向自己“您,您知道?是谁陷害的我?为什么非要害我?”

义愤填膺满是愤愤的颜沁丝毫不管对面男人不悦和逐渐阴沉的面色。

下一刻失重感传来,随即便是温热压在身上,俊携清冷的脸此刻满是不虞“不愿意做爷的女人?”

颜沁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软糯的声音带着嘶哑“婢子配不上大爷,且···且,且婢子一直都想到了二十赎了身出去嫁人的。”

白睿霖眯了眼眸掩住大半的冷意,他当然知道夏合不是死契,到了年纪有了足够的赎金是可以脱离白府的。

但他没想到成为他的女人后,这女人竟敢说出这话来···

“嫁人?你还想嫁给谁?跟了爷,不该高兴吗?”白睿霖摩挲着那白腻的肌肤,感受着身下女子的颤抖才勾唇笑的肆意邪魅。

颜沁看着那邪魅不可方物的脸,吞了吞口水别开了脸闭眼道“婢子高兴的,大爷您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反扑了!!

看着那惊慌失措的小脸,白睿霖只觉得愉悦不已,是从心底深处荡起的快乐,终于还是没忍住放声大笑起来。

见那懵懂的小脸带着疑惑的探究看向自己便笑的更大声了。

“药丸,他是不是疯了?”

“宿主,我只能够检测到你的身体数据···”

白睿霖伸手捏了那脸上的嫩肉一下,带着不自知的宠溺道“爷怜惜你,今日不碰你。”

看着女子就着被子一滚将自己裹起来滚到了床边,从嗓间咕哝着笑声起了身。

昨晚累及颜沁便也就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便看见了床边金秋那带着得意的笑。

见了颜沁后急忙上前“夏合姐姐哎呀瞧我该改嘴了,姨娘饿吗?还是先沐浴?外头还候着大夫,可要喊进来瞧瞧?”

一连几问,颜沁彻底懵逼,只得试探问道“金秋你怎么在这儿?”

“我被大爷指给了姨娘,以后就是我伺候您了。您现在是白府大房后宅唯一的女人。是大爷正了名的姨娘。”金秋笑道,满是真心的解释着。她就知道,就夏合的颜色,大爷怎么可能不动心。

颜沁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姨娘而已,任务还没完成呢···

“我先沐浴吧。”

“大爷怜惜您的身子,给您准备的药浴。”金秋扶起颜沁。

泡在棕色的药浴中,身体的不适减弱了许多,颜沁闭眼掩住清凌凌的目光。

现在,该怎么做到这白府大房明媒正娶的唯一正房夫人呢?

白府是知安府首富,在京城也盘踞着各方势力,二房为庶出,老实的跟在白睿霖身后吃红利。白睿霖可以说是这几代最为杰出的家主。

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世家,一个贫困奴籍小厨娘妄想成为当家夫人,说出去简直就是笑话···

远的不说,光是老夫人那儿,就绝不允许!

颜沁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唉声叹气感慨着任务的不容易。

“宿主,如果不是那些人的春药,你这会该忧愁怎么爬床。”

颜沁抽了抽嘴角,想起自己跟那些人胡扯的东西,如果被白睿霖知道了···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忍不住的汗毛直立。

此刻的白睿霖正站立在火盆前,看着那火盆内的燎燎火焰神色莫测。

“大爷!”一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出现在一侧。

“如何?”

“确实是寿王的人抓走了夏合姑娘,本欲贼喊捉贼顺水推舟将夏合姑娘送回来卖您一个人情,但安王的人突然插手,劫走了夏合姑娘。至于是哪方给夏合姑娘下的药···”

“安王的人已经撤退,绑走夏合姑娘的人因为任务失败已经被杨润和那老家伙弄死了。所以,属下没有查出是谁给夏合姑娘下的药。”那人脸上带着一丝惭愧。

“安王,有点意思···”白睿霖的目光依旧在那火焰上,直到那火焰渐渐熄灭才移开视线。

“大爷,安王是如今唯一没有在明面上联络您的人了,您觉得是不是在观望?”

白睿霖修长的手指捻起毛笔,挺直后背在那纸张上书写着什么。半晌后放下毛笔,拿出随身的印章在那纸上轻轻一按,待墨迹一干便放进信封交给了那黑衣人“交给二叔,让他切莫沉住气。一切往我这儿推。”

“是!”那黑衣人接过信件,一个转身便出了屋子消失不见。

管着空荡荡的书房,却没有了往日的静心,声音高扬“观言!”

“大爷有何吩咐。”观言推门应道。

“律己院,今日如何!”

观言看着那严肃的脸,斟酌道“夏合姑···姨娘今日起的晚,沐浴过后用了膻便去了沉香院与老夫人说话,得了老夫人的赏赐后回了律己院,刚刚有人来报此刻应当还在厨娘给您煲汤。”

看着大爷那微勾的唇角观言便知自己猜对了,大爷就是再问夏合姑···姨娘。

“拒人来报,夏合姑娘好像兴致不高···”观言一边观察着白睿霖的脸色一边谨慎说道。

果然,那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可知道是为什么?”

观言摇摇头“属下不知。”

白睿霖的脑海中闪过早晨那张小脸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眼中便酝酿起了风云。

这丫头,莫不是还存在出府嫁人的心思?

“回院。”白睿霖脸色阴沉一把将手中的书丢到了一边。

颜沁正在小厨房发呆,她目前为止还真没有想到成为白府大房当家夫人的绝佳方法。

主要她不认为白睿霖能够爱她爱到排除一切非议扶她上位。要知道白家虽是知安首富,但人外有人,一个家族想要兴旺,家主的能力固然重要,联姻却同样也是一条让人无法拒绝的路···

白睿霖现在后宅有了一个女人,等同于向外放了信号,有心思的世家便会不约而同的动作起来,只希望能够强强联合。

到那时候,这个任务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当务之急便是以最快的速度,让白睿霖来除一切非议扶她上位,到时候一切木已成舟···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才能让白睿霖不顾一切扶她做白府的女主人。

“啊啊啊!药丸,这也太难了。就怪你,搞一些假冒伪劣产品,害得我落到这种境地。你个垃圾系统,误我终身啊啊啊。”

药丸:···你也有份的,咱两五五分。

颜沁不再搭理药丸,将灶上的汤端了下来放在一旁晾凉。现阶段得速速加快白睿霖对她的感情。

以色侍人,美食攻略,都可以!只要能让白睿霖离不了她,其余的,再说吧···

颜沁叹了一口气,将汤盅盖子盖上。只一个转身便撞上了一堵肉墙,熟悉的檀香侵入鼻端。

颜沁揉着鼻子娇声娇气抱怨“大爷您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婢子都快让您吓死了。”

听着女子娇声娇气的抱怨,心中的无名火瞬间消散,伸手在那微红的鼻尖上轻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颜沁眼神闪躲。还能想什么?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八抬大轿风风光光人尽皆知的把我娶回去,而不是宣告一声,我就成你姨娘了。

“在想大爷。”天真直白的话语让白睿霖极为受用,牵着那细嫩的双手便回了主院。观言眼观鼻的端着汤跟在身后,看着眼前的极其般配的身影放下了心,现如今只要夏合能够产下一子,日后即便主母进门,日子总归也不会难过到哪儿去。

是夜,颜沁趴在吃饱餍足的白睿霖胸前,小心问道“大爷,我可以回一下家吗?”

见白睿霖看过来,急忙解释“我爹娘还在家等着我呢,我嫁给了您,他们总是要知道的。您放心,我不会拿白家的东西贴补我爹娘的。”

白睿霖一把掐住那纤细的腰,眯了眼不虞道“爷是那种舍不得的人吗?”

见怀中人惴惴摇了摇头后伸手在那脸上轻掐一下“乖,爷近些日子有些忙,忙过了陪你回去。”

颜沁一愣忙不迭的摇头“那怎么能行,您怎么能跟我一起回去。”

“为何不能?”白睿霖反问。

“我只是一个姨娘,您跟着我回去于理不合,若是被外人知道,定是会耻笑您的。”颜沁的声音中带着焦急与不安。

白睿霖闻言勾唇一笑“耻笑?呵,谁敢耻笑到爷的面前来?”

“可是您的宗族知道了,多少还是会有非议,您还是让我一个人回去吧。”

白睿霖没有看见那贴在他胸膛上女人眼里莫测的光,只是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笑出了声“宗族···你呀,什么都不懂。”

“您胡说,我懂的可多了。”素手在胸前轻拍一下,带着不依。

白睿霖一把捉住那手,眼眸深沉“爷怜惜你碰你一次,但爷看你倒是精神的很···”

颜沁往后缩了缩“爷,明日我还要回家的。”

“伺候好爷,明日让你回去。”男人的眼眸带着露骨的压迫···

是夜,窗外的枝叶随风摇摆。


若是问题一出白睿霖怒斥她一顿或者要撂了她新得的‘贴身小丫鬟’职位,颜沁就准备压下尾巴小心行事。但若是白睿霖对这个问题闭口不谈或者认真解释了···

颜*嚣张*沁就准备发动仰天长啸发起攻势了!

“大爷大爷,我去给你准备午膳,你午膳想吃什么?红烧鳝丝如何配上藕带和滑肉丸如何?再来一个芙蓉蛋羹。”

笑颜如芙蓉花绽放,圆润的鹿眼溢出欢喜,不住的话语白睿霖却不觉得聒噪,勾唇点头后又见着那婀娜有致的身影如花蝶般消失。

颜*贴身小丫鬟*沁看着老板吃的香也忍不住弯了眼眸。

吃吧吃吧,吃到离不了我的手艺,等我爬床之后要弄死我的时候也能看着这手艺的面子上留我一条小命。

目送着老板出去,颜沁收拾了一下便去了门房,找到了正在床上养伤的白荣。

“你好些了没?”颜沁真心关怀,怎么说也是自己惹得祸。

白荣脸色苍白,有些淤青,精神却还行,见了颜沁之后扯了扯带伤的唇角道“还麻烦好姐姐来看望我了,这次也麻烦您求了大爷救我出来。”

颜沁连忙摆手“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进去。说到底还是怨我,大爷本就宅心仁厚,我也没做什么。”

白荣嘴角抽了抽,大爷宅心仁厚??是说那个凉薄寡情手段狠辣的白家大爷吗?

原先这姐姐求他办那件事儿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妥,怎么说也是二爷稳妥,成功率大,人也温和好相处。这大爷成功便还好,一旦失败···怕是小命得丢。

不过现如今看来,这姐姐怕是成功了大半了···

“你好好养伤,这里有些银钱,让婶子多给你调补调补,别亏了身子,以后还要养家的。”颜沁漆黑的瞳仁带着莫名的光,本欲退却的手顿住了,红了脸接过那小锭银子。

“那就谢谢姐姐了。”白荣笑着谢道。

看望过白荣后颜沁又去沉香院刷了波存在感,心满意足的回了律己院开始准备下午的膳食。

正感慨着做一个合格的小厨娘&贴身小丫鬟是多么不容易时,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黑衣蒙面人悄然靠近,裸露在外的三角眼带着刺骨的恶意。

随即便是一个带着刺鼻气味的布包捂住了她的口鼻,接下来便是天旋地转失去知觉···

“宿主醒醒,宿主醒醒!”

颜沁是被脑海中刺耳的机械声吵醒的,只觉得头昏昏沉沉,手脚也被束缚着。

这···这,这是什么鬼??为什么我被绑架了??

“宿主你可睡得真死。”药丸抱怨道。

颜沁猛地抬起头,秀眉紧蹙,圆润的眼眸锐利带着凶光盯着眼前的门,被刺激药物呛得声音有些沙哑“有人来了。”脑海中的药丸瞬间颤巍“宿主怎么办啊?”

颜沁没工夫理会药丸,听着那越来越近的声音,焦急反而消散愈发冷静下来···

‘吱——’

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两个黑衣人迈步进来,看着倒在漆黑房间中的女子依旧昏迷不醒不由气闷“你是使了多少药?误了爷的大事怎么办?”

另一个声音瓮声瓮气“女人就是娇弱,一点蒙汗药都受不住。这都两个时辰了。”

“把这女人看好了,能不能成功拿下那人就看这次了。”

随着木门的关闭和落锁的声音,倒在地上的颜沁睁开了眼,蹙眉打量着密不透风的四周,而后沉着的目光落在了那唯一的出口处。

脑海中却在不住思索,看样子,自己是受了无妄之灾···

那人···是白睿霖吗?

而此刻的得月楼中,白睿霖看着眼前的男子缓缓勾了唇,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玉酒杯,半晌后竟是大笑出声“寿王莫不是觉得,抓了一个不足轻重的小丫鬟就能得到我白睿霖的鼎力相助?”

“真真是,痴人说梦。”

对面那人笑容一僵,不动声色道“寿王远在京城,是何人抓了白公子的丫鬟有待商榷,白公子怎就将这帽子扣在了我家寿王头上。要知道,寿王对白公子可是求贤若渴十分在意啊。”

白睿霖没有说话,脸色逐渐阴沉,怒目斜扬,漆黑的眼眸中淌出森寒之气,好似要将人生生吞噬,似寒冰直刺那人而去。

“那寿王是如何得知本该在我府中的丫鬟被人抓走不知所踪?既是准备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为何要先在白某面前打个照面?”

“呵,真是愚蠢——至极。”

“白睿霖你!”对面男人拍案而起,伸出手指怒指白睿霖。

“白睿霖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寿王得势是迟早的事,你白家不过是商贾之家,得了机会不爬上寿王的船,是谁愚蠢至极!”那人气急败坏,面红耳赤。周遭的佩刀男子均是拔剑出鞘。

白睿霖却置若罔闻自顾自的饮尽杯中酒,冷漠如冰的脸却是缓缓笑了。

“商贾之家,又何至于寿王这般看重呢?”

“寿王看中的,不就是白某家传的那张——藏宝图吗?”男人面如冠玉,身形修长,半张脸隐在暗色内,只露出一个隐约轮廓。

白睿霖话音一落,那人瞬间变换了脸色,嚣张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原先的尊敬。好似刚刚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

“白公子既是明白,还是该做个聪明人才对。”那人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再次坐下。

白睿霖却是蓦地起身,淡声道“那便拿些诚意出来。”

说完便转身离去,围绕在房间中的护卫均是拔刀向前,那人低垂着眸子摆弄着手指上的扳指并不阻止。

却不曾想下一刻竟是从门外窜入许多灰衣护卫,各个身强力壮面带杀意手持利剑。

“真是没规矩,吓到白公子,杀了你们都难以谢罪。”那人站起身来踱步到白睿霖身边,微微弯腰诚恳道“寿王会让白公子看到诚意的。”

白睿霖低睨了那人一眼,冷哼一声挥挥衣袖离去。

观言瞬间跟上,脸上带着难色“大爷,夏合她···”

“无碍,她会被送回来的。”白睿霖云淡风轻,只有观言注意到那加快的步伐以及袖中捏紧的双手和那微颤的尾音···

颜沁确实被送回来了,被人送到了白睿霖房间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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