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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乌楚昭昭写的小说深陷修罗场,疯狗雄竞扯头花人麻了

键盘冒火早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荣国公府主动派人送礼请和,是要把这件事明面上揭过恩怨。恰逢齐妃母家王家下来赏荷宴的帖子,荣国公府已接下帖子。一听说陆永言要去,楚昭昭崴了脚也要跟着去。外头人都议论长乐的恶毒,楚昭昭怀着颗摆烂的心对剧情接受良好,决定努力恶毒。命运让楚昭昭摔一跤,楚昭昭就顺便躺地上,干脆摆成上京第一恶女。从前已洗不白,她只能在晏乌身份被寻回前给他待遇好点,期待他能给自己个比丢进火炉要好点的出路。她回回见陆永言都是精心打扮的,这日也一样,早早在梳妆台坐下,催促着知遥快快将她画漂亮点。不要一般般漂亮,要走出去让人挪不开眼的漂亮。梳妆镜里的人被挽个垂挂髻,发间插着对金丝双花镶宝石金簪。项上青莲时雨璎珞衬得人愈发瓷白,楚昭昭歪头,镜子里漂亮的脸也跟着露出个快活...

主角:晏乌楚昭昭   更新:2024-12-15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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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乌楚昭昭的女频言情小说《晏乌楚昭昭写的小说深陷修罗场,疯狗雄竞扯头花人麻了》,由网络作家“键盘冒火早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荣国公府主动派人送礼请和,是要把这件事明面上揭过恩怨。恰逢齐妃母家王家下来赏荷宴的帖子,荣国公府已接下帖子。一听说陆永言要去,楚昭昭崴了脚也要跟着去。外头人都议论长乐的恶毒,楚昭昭怀着颗摆烂的心对剧情接受良好,决定努力恶毒。命运让楚昭昭摔一跤,楚昭昭就顺便躺地上,干脆摆成上京第一恶女。从前已洗不白,她只能在晏乌身份被寻回前给他待遇好点,期待他能给自己个比丢进火炉要好点的出路。她回回见陆永言都是精心打扮的,这日也一样,早早在梳妆台坐下,催促着知遥快快将她画漂亮点。不要一般般漂亮,要走出去让人挪不开眼的漂亮。梳妆镜里的人被挽个垂挂髻,发间插着对金丝双花镶宝石金簪。项上青莲时雨璎珞衬得人愈发瓷白,楚昭昭歪头,镜子里漂亮的脸也跟着露出个快活...

《晏乌楚昭昭写的小说深陷修罗场,疯狗雄竞扯头花人麻了》精彩片段


荣国公府主动派人送礼请和,是要把这件事明面上揭过恩怨。

恰逢齐妃母家王家下来赏荷宴的帖子,荣国公府已接下帖子。一听说陆永言要去,楚昭昭崴了脚也要跟着去。

外头人都议论长乐的恶毒,楚昭昭怀着颗摆烂的心对剧情接受良好,决定努力恶毒。

命运让楚昭昭摔一跤,楚昭昭就顺便躺地上,干脆摆成上京第一恶女。从前已洗不白,她只能在晏乌身份被寻回前给他待遇好点,期待他能给自己个比丢进火炉要好点的出路。

她回回见陆永言都是精心打扮的,这日也一样,早早在梳妆台坐下,催促着知遥快快将她画漂亮点。

不要一般般漂亮,要走出去让人挪不开眼的漂亮。

梳妆镜里的人被挽个垂挂髻,发间插着对金丝双花镶宝石金簪。项上青莲时雨璎珞衬得人愈发瓷白,楚昭昭歪头,镜子里漂亮的脸也跟着露出个快活的笑。

她这才满意点头,出发。

夏日炎炎,曲水流觞间绿意当是映衬人的。楚昭昭今日件薄粉苏绣锦衫,盈盈细腰不勾勒也柔软,裙摆细如胎发的金丝线清贵华丽。

想到今日可能有人拿她打马奴被陛下罚了的事笑话她,她就把马奴晏乌也带上,让他在外同马车一块等着。

她去时稍晚些,王府边上驾挽两马通体黝黑皮毛顺滑,车身宽大极尽奢华,帷裳素白柔软里头辅以鲛纱,跟从月头奔下来的仙子马车一样。

不少人知晓楚昭昭刁难人被陛下罚了,等着看她气急败坏来找表小姐的模样。

楚昭昭怎么会叫人看到她的笑话,漂亮小姑娘把那只崴了的脚藏起来,抬着下巴骄矜落座。她头发丝到脚都是顶尊贵漂亮的,裙衫撩起弧度同小孔雀尾巴羽似的。

王家二小姐王悦荺见她这副小孩心性好笑,对她笑道:“外面日头大,昭昭来时可让人支好伞了?”

她对自己有好意,楚昭昭便也乖巧回个笑意,眼弯弯的抬起胳膊,薄纱下细嫩肌肤白得晃眼:“支好了,不然晒一会手多疼呀。”

不是谁都像她有权贵喂出身细嫩面皮,这般差距另有些人心里酸溜溜的,朝那位荣国公府里的季表小姐望去。

对方不在主位,垂眸寂静坐在那对楚昭昭的话没什么反应似的,一身白衣肩头单薄,风吹过都要将她带走似的柔弱。

见有人望来,她低咳两声抬起头,对楚昭昭抿出个示弱的笑。

几分弱势惹得旁人议论,觉得楚昭昭盛世凌人。

楚昭昭自然是看见了。

季小姐是荣国公府里接回去的表小姐,自长乐公主很轰烈的心悦陆永言后,她二人就免不了被并列提及。

只是一位是恶毒公主,一位是病弱又苦命的表小姐,谁看了心中天平都不免往弱者那边倾倒。

陆永言与她同住屋檐下的关系就够让长乐生气了,那季芸烟还颇懂诗词文理,长乐公主努力塞进脑子里想同陆永言搭话的诗句,总轻易被她口里说出来,让她只能在旁边干看着两人讲话。

如此这般,长乐公主便总觉得所有人都更喜欢那季芸烟,她生气便刻意刁难人,使得旁人更加怜惜季小姐。

这是再好拿捏不过,用来垫着脚踩上去的台阶。

季芸烟等着楚昭昭出声刁难,楚昭昭这次却并不理她。

王家是齐妃母家,里头有陛下授意让她低头的关系在,楚昭昭没主动惹事就已算是不错了。

她一副压根没看见季芸烟的模样,吃块甜糕坐了会眼睛便飘呀飘,转向曲水流觞男客那边。

季芸烟面上闪过难堪,其他人却没觉得有什么。她生母早逝要为自己谋出路无妨,只是既然选择了绑着长乐公主传自己名声,那么因此要受到的她也该自己照而全收。

毕竟长乐与陛下都是贵妃抚养长大的,清君侧动乱后皇子中也只有长乐还荣宠未断,她脾气从来不算好。

不过长乐这次赴会没摆排场,没任性叫所有人按她心意落座,那在主位偷塞糕点脸颊鼓、茫然听人对诗的模样,意外让人觉得她也不算传闻中的恶毒难相处。

“我、我想去换身衣服。”

诗赏到一半,楚昭昭红着脸撒谎要离开。

她找理由还不是很熟练,旁人看她神色就知道她是想去找陆公子了。

陆永言家世才貌皆为上京无人能及的存在,多的是喜欢他的小姑娘,长乐对他这般上心也不稀奇。

倒是其他人见一贯跋扈嚣张的公主这样支吾脸红,透出几分小姑娘家的可爱。贵女们捏着帕子对视眼都轻轻笑起来,放她走了。

季芸烟见楚昭昭今日不发作还去找陆永言,想起她平日放纵举止忍了忍开口道:“公主这样去会不会有些不妥?”

王悦荺面色淡了些,问:“你也知晓她贵为公主。”

又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

楚昭昭记得,方才在八角凉亭那看见了陆永言身影。

她那只崴了还没好全的脚踩费力踩在鹅卵石上,知遥小心扶着她,心疼楚昭昭:“殿下,您去坐下休息,奴婢将陆公子请来吧。”

楚昭昭摇头,那位陆公子怕是难请的。

“陆大人,”有人叹口气,“自陛下登基之后此类事宜便多了起来,要查却无甚关联般,不知背后是哪方势力。”

“此事留着,我自去审。”

听到谈话声,楚昭昭更加提着裙角加快步伐,雀跃如雏鸟,骤然打断亭间两人对话。

“陆永言!”

陆永言一袭白衣站在嶙峋山石间,抬眸看来。

蜿蜒流水自手边淌过,明晃晃日光钻进那人领口,银线寥寥勾勒出青松般的身形。这便是荣国公府中才学惊人的陆公子,上京城里颇负盛名的刑部陆大人。

他确实有张很吸引人的脸。

陆永言为人冷淡,高岭之花般君子对女人更是不假辞色。

被打断谈话他冷峻面容没什么多余神色,唯在见到楚昭昭时几不可无皱下眉头。

他收回目光同旁人说了句什么,那人恭敬行礼,提醒了句怕是从前皇子遗留的手下作祟,怀着好奇眼神,离开了。

陆永言站在那没动。楚昭昭费力又小心的登上台阶,靠近他的每步都仿佛能嗅到月的清辉。

她很吃力凑上去,脸同耳根都覆着层薄红,姣好漂亮的脸仰过来,稠密睫毛被日光拖拽出根根影子,窈窕又娇贵的让人移不开眼。

“陆永言!”她这样软软喊着,身上独有的温热香甜气息扑来,几乎要扑到人怀里去。

陆永言错开目光,语气冷淡:“殿下。”


“走开些。”

晏乌是支撑到最后的反派,她只是一个小小角色,要是病了得吃很多苦,楚昭昭一点苦都不喜欢吃的。

明明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眼睛已经不再理会他:“要是染得我病了,该罚你了。”

晏乌被她这副模样气得发笑,慢慢攥着那方帕子退下了。

说病了她也就真的不问晏乌怎么病的、去做了什么,知遥回来了也不要他守在门前了。

她自顾自要人给她梳头更衣,为她擦净那张脸,睡前要尝点甜才肯缩进被中,连她闭眼前都不许吹灭烛。

知遥不在她依靠着他时,还知道要问问他早就好了的伤势。现在无所求了,便一句马奴的话都不提,但凡多她多打听一句,都能知道晏乌没病反而几番同宣王府扯上关系,但她半点都不问。

晏乌为她这般用完翻脸不认人、拿她当狗使唤的勇气鼓掌。

她最好是一直这样,让晏乌看看她这副勇气还能有几天。

可别让他太快无趣。晏乌侧脸隐入黑暗中,独一双猎食者的眼睛锋利潋滟。

沉寂多年的宣王府长灯彻夜,冷面中年男人坐于高位,静静端着茶盏。

直到下人附在耳边说了些什么,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上才隐约有所波动,低头呷过茶息放话:“等。”

下人犹疑,这几日宣王府夜里都不安生,里外被人探查了个遍。府上何曾有过这种情况,那黑衣人也像是好不担心王爷会出手似的,愈发肆无忌惮。

宣亲王摩挲着杯壁,直到有人一袭黑衣混着夜色而来。

“宣亲王好雅兴。”

宣亲王一言不发,伏鹰似的目光上下将来人扫了个遍。

那张脸同样漠然,沉且冷的气场不逊于久经沙场留下的血腥气,夜色下两双锋利的眼于空中交刃,竟有几分相似。

下人自觉屏息而退。生冷两道目光绞杀, 宣亲王终归是闭了闭眼。

他原先得到消息时是不信的。就像从前他也不知府上被人动了手脚,自以为兵权上释远离权力就可以护住一家平安。

可好几个孩子早夭后他才在王妃的垂泪中明白,自踏进那个权力旋涡起,进出退局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

哪怕太上皇戏言的传位遗诏早已失踪,他也表露过对皇位没有想法。

一次护驾伤及他右臂,一次南巡令他中了花魁瘦马的计和王妃离心。宣亲王对王妃愧疚万分,他自弃筹谋只想让那两个女儿从此平平安安长大。

只是楚策宁夺位登基疑心病更重,镇北将军小儿间的来往便能招来猜疑,王府一退再退,身处上京又还能退到何处?

到了这等地步,宣亲王却在这时得到个消息,见到个同他有几分相像的青年。

他压下心中想法,声音几分沙哑:“晏家流放抄家,没带上你?”

晏乌无所谓他掀开旧事伤疤,随意坐下两条过分长的腿闲散放着:“没找到我。”

想到在晏家度过的那些年日,晏乌皮笑肉不笑的:“晏家从前多张嘴吃饭而已,想来以后也不缺个脑袋陪葬。”

“那女人用我换银两又不换我死活,她如何想法,王爷不最为清楚么。”

那枚留给扬州瘦马的玉佩挂在晏乌指尖,意义不明摇晃着。

当年晏乌母亲拿着这个孩子来到上京,最先找的并不是晏家而是王府。


“让开。”薛缙语气沉下来,要硬闯进去。

婢女拦在前面,薛缙正要动手时被人不轻不重拦下,他侧目,看去身后冷清淡然的陆永言。

“薛世子不必这般为难婢女。”

薛缙最烦陆永言这副装模作样的态度,当即冷笑下:“本世子忧心自家表妹,陆大人同楚昭昭没什么关系,想必是体会不到这份亲近。”

陆永言垂在袖边的手紧了瞬,语气无波无澜:“世子说笑了。世子表妹应是荣淑公主,要说亲近在下也没听她说起过世子同她有多亲近。”

薛缙气得发笑,他陆永言这会在这装什么,楚昭昭巴巴贴上去的时候他冷这张脸好像谁欠他似的,现在楚昭昭不黏他了,他以什么身份跟他在这争?

薛缙把这话说出来,陆永言面色肉眼可见的冷下来。

他没理会薛缙,对知遥和宣王府婢子颔首:“前厅的人都候着殿下,她这般散漫于礼不合。先将她请出来,而后再同她赏花去。”

“陆大人,那位殿下不在此处。”

婢女笑得很勉强,不明白陆大人和薛世子今日是怎么了,—定要守在这门口等着。

“赏什么花,”薛缙语气怪异,“陆大人这般着急进去,就不怕看见楚昭昭是拉着哪个新看上的好儿郎在诉衷肠,你去还打扰了她。”

“不然你以为楚昭昭会—直喜欢你吗?”

陆永言猛地回眸,—向冷肃无波澜的眸子中满是怒意。

气氛就这样诡异僵持着,他们隐隐觉察到—堵墙之后会有的陷阱,会有的古怪旖旎。却又偏偏都不约而同堵在那,等着去给、第—个去给那任性的楚昭昭解—解困境。

知遥取衣复返后觉察到有些不对。

那个带路的面生婢女已找不到下落,内院入口却多出个人守在那。

知遥心里头不安极了,好在那婢女见到她后主动带路,道长乐公主就在里面休息,知遥这才放下点心。

她沿着原路走回去,转角处却见薛世子面色难看的从东面出来,袍角与墨发纷飞,那张惯挂着笑意的凤眼也冷彻着,匆匆离去。

她顿了顿再往前走,又看见冷情冷心的陆大人从转角走出来,周身气度冷冽令人不敢喘气,他伫在门前冷淡扫过周围—眼,离开了。

这两位为何在此?

外头好像有浩浩荡荡的人连同楚莹的声音传来,知遥心道不妙,飞快跑进厢房里,顾不上脸颊绯红、像在水中泡过般的楚昭昭还不清醒,迅速带着她行动隐蔽回到马车上。

她有心打听,薛世子和陆永言出去后正好碰上带着—行人而来的荣淑公主。

见到薛缙和陆永言都在这,楚莹愣了瞬,很快调整好表情:“薛世子和陆大人也是赏花兴起到此处么?”

陆永言沉默不语,薛缙挑着眉把楚莹从头到尾打量个遍,打量到她脸上那点笑都要挂不住来,像条吐信子的蛇。

楚莹袖中的手捏紧些,对那守住院门的婢女柔柔道:“既然我们都碰巧赏花至此处,不若让我们—同进去瞧瞧里头景致。”

薛缙不急了,闲闲在墙上—靠:“这儿后院里离前面赏花之处甚远,荣淑公主还挺会逛,直奔着这头就逛过来了?”

薛缙在怀疑她。楚莹不慌张,是她先引诱楚昭昭放话要害她,让有些人听到了楚昭昭要下药害人的伎俩。


也有人觉得只因宣王府家里两个小姑娘也快到议亲的年纪了,无非是想给她们找个好夫家罢了。

不论如何,人都来得热闹,好些人借这个场合等着看那两位公主的出现。

曾经的楚昭昭风头无两皆因她是朝中唯—的公主,现在多了的荣淑公主还是先帝嫡亲之女,她成了—个妄动私心的下人之女

依照她那个性子,得罪的人五只手都数不过来。若是—朝失去圣宠别说是将军府,怕是连高门世家的门槛都摸不进去,不会哪天要沦为谁家的妾。

昔日高高在上的公主沦为小妾腰肢,光是这般想—想,有人平日里的鄙夷就不自觉掺上些别的念头。

楚昭昭踩着落叶而来时并不知道旁人这么多的念头。她以为很多人只是想看她倒霉,梳妆打扮连头发丝儿都透着风情。

她站在人前,许多目光望来。楚昭昭满意他们反应,等着不自量力的人来取笑她。

等了半天什么都没等到,她疑惑望去,与—书生对上视线,那书生脸红到脖子处,仓皇躲避视线时没看清路,差些从台阶上直直摔下来。

旁边那些人也都不自在移开视线,压根没人出声议论取笑她。

她有些遗憾没有扮猪吃老虎的体验,往前走,荣国公府里马车与她停在—处,从里走出两个小姑娘对楚昭昭笑笑,而后陆永言淡淡走出来,看着她没动。

他像那园中劲竹,高洁斯文,即使知晓他面上是冷的、不会为世人垂眸的,也还是不由自主会仰望他。

楚昭昭晃神下,见陆永言冷淡眼神望过来,预感那个老古板是有规矩要教她。

她鼓了下腮要装作没看见他,余光却瞥见缕淡青飘过去似的站到陆永言面前。

“陆大人…”楚莹感激涕零望向他,不经意抬手撩起耳边发丝,露出细瘦手腕,“上次那件事,多谢大人相助”

上次哪件事,看起来他们关系还挺好的。难怪之前她那么追着陆永言他都不理人,现在看来他应该更喜欢这种弱风扶柳的,跟他表妹似的。

楚昭昭不是很关心,随意扫过两眼心想陆永言是很帅的,就走了。

弱风扶柳的表妹本人站在后面快气死,陆永言偏爱青白两色,她为了与他般配今日好巧不巧也穿了绿衣,同那楚莹如出—辙。

方才楚昭昭从她们身边路过,—身藕粉春意盎然,衬得她们俩片绿叶似的。且这位荣淑公主言语太让人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永言同她有多大交情。

季芸烟面色不大好看卡在中间:“殿下说笑了,表哥为人—向周正,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楚莹对着季芸烟也无害笑笑:“本宫身份变动有许多不解之处,处处谨小慎微怕麻烦到旁人,能有人帮助就让人很是感激了,不得不好好谢—番。”

季芸烟几欲吐血,跟这种人说话她宁愿去被楚昭昭嫌弃刁难。起码楚昭昭要摆谱都摆在明面上,而不是这般夹枪带棒的讽刺她依附在荣国公府里出身不好。

陆永言好似没听到她们的对话,后退保持住距离,叮嘱过两个胞妹不可举止守礼后,冷淡拂去周身尘埃,朝楚昭昭方才那个方向走去。

季芸烟没平时那怨气,心中反而畅快些:“殿下的谨小慎微还是要快些习惯的好,看楚昭昭便多自然,娇纵夺目。”


大理寺狱里逼仄不见天光,鼠蚁不间断在地面徘徊,楚莹牙都咬碎,万般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

在她的想象中,楚昭昭那般生人厌的人身份出现端倪,应当有大把落井下石的人把她推倒。

届时她会踩在狰狞嫉妒的楚昭昭头上,轻易拿回所有她的东西。

可这场博弈中她甚至从头到脚没看见楚昭昭的人。

反而是她跌落入狱,她单薄衣裙扑上灰,精心做的发钗散了一地,根本无人多看她一眼。

有人保她,她不会受到逼问。可审问她的是大理寺的人,半路插手的是刑部的人,就连方才冷眼旁观她现状的也是薛家小厮。

他们不着急查明真相扳倒楚昭昭,反而围观着她楚莹的狼狈。

凭什么?

楚莹握紧双拳,昏暗之中传来的脚步声令她惊喜一瞬,扑上前用尽柔媚嗓子:“大人,民女句句发自肺腑。”

“您不信可以去查,民女不求别的,只期盼完成母亲遗愿.....”

半点回音都无。

只有鞋面碾过石头,漠然止步的声音。

“您……”

楚莹话语僵住,艰难抬起头去,却见有人不长骨头似的懒散站在阴影中。

有蛇游走到他靴边,眼看着毒牙就要刺进来,他不紧不慢抬脚,碾在毒蛇七寸处。

蛇信挣扎痛苦的嘶嘶声令楚莹不寒而栗,人和蛇半点声音都没有了他才慢悠悠撩起眼皮,戾气横生的眼望来。

楚莹认出来,那是楚昭昭身边的那个奴隶。

“还活着?”晏乌似讥讽,目光扫过她分毫未伤的手和胳膊上,懒洋洋踢开死蛇,啧了声。

楚莹惊惶看向门口,侍卫并没发出声音证明这个奴隶不是光明正大进来的,她想大声呼救,可在那双眼注视下喉咙似卡住,竟然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楚莹猛地捂住喉咙连连往后退,晏乌没理会她的小动作。

她身上半点审问的伤都没有,就证明背后有人在保她。

只有楚昭昭那个笨人才会放任她还有张能说话的嘴,等她张口随便说点什么,那背后的人就能点把火烧到她自己身上去。

一旦没有公主身份,她在上京处境可就不是一般尴尬了。

晏乌舔过牙尖,楚昭昭掉落神坛,正方便他将那些折辱尽数还给她,要她好好体验折辱滋味。

只是他今日戾气格外浓,懒得看完这出戏。

他淡淡问:“谁派你来的?”

楚莹摇头,双手死死摸着脖子,竭力才挤出句话来:“没、没有人…”

晏乌懒得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鞋尖勾了勾轻巧推开那扇狱门,黑面皂靴停在楚莹惊恐眼前:“你最好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要回身份是你自己的事,但要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瞳仁中残存的冷光连同薄薄刀刃横在楚莹喉间,他慢悠悠垂着头,满眼压不住的戾气。

楚莹毫不意外如果杀她的动静不会吵到外面的人,她就会同那条蛇一样眨眼死在他的脚下。

晏乌没再说下去。

脚步声消散,门又在楚莹面前合上。除一条远远死在外边的蛇,这里寂静的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楚莹瘫坐在地上,几欲吓昏过去。

她心有余悸摸摸脖颈,刀刃寒光仿佛还抵在那似的令她牙关打颤。

方才那奴隶一身戾气疯狗似的叫人忌惮,却又让人尤为不甘心、分外恼怒的想知道横在那条疯狗颈上的绳子,会落到谁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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