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阿难周锦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黄泉路长情意短热门小说谢阿难周锦之》,由网络作家“唱歌的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婆女儿谢阿难有个极宠爱自己的夫君。未成婚便已然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且发誓终生不欺。婚后冬日鲜果,海底青琅,鲛人泣珠,世上顶好的东西只要她想要,哪怕千难万险夫君都定会为她寻来。可便是这样一个男人,却最终还是背弃了誓言,为了另一个女人屡次欺她骗她,甚至抛下了她。他不要她,那她也不要他了。“无常,吾乃孟婆之女,乞请离开人世回归地府。”仲夏夜,雕花窗外蝉声嘶鸣,声声滚入屋内却又随着微凉的气息消散。谢阿难收回远眺的目光,取下腕上雕着三生花的银镯,轻声开口。良久,那三生花生出片片花瓣,绯红的色泽泛着丝丝寒意,一道森然的声音突兀传来。“允,十日后黄泉路开,我等会亲迎你归来。”话音落下的瞬间,花瓣凋零,银镯化作点点寒光最终消散尘世。瞧着消失...
《黄泉路长情意短热门小说谢阿难周锦之》精彩片段
孟婆女儿谢阿难有个极宠爱自己的夫君。
未成婚便已然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且发誓终生不欺。
婚后冬日鲜果,海底青琅,鲛人泣珠,世上顶好的东西只要她想要,哪怕千难万险夫君都定会为她寻来。
可便是这样一个男人,却最终还是背弃了誓言,为了另一个女人屡次欺她骗她,甚至抛下了她。
他不要她,那她也不要他了。
“无常,吾乃孟婆之女,乞请离开人世回归地府。”
仲夏夜,雕花窗外蝉声嘶鸣,声声滚入屋内却又随着微凉的气息消散。
谢阿难收回远眺的目光,取下腕上雕着三生花的银镯,轻声开口。
良久,那三生花生出片片花瓣,绯红的色泽泛着丝丝寒意,一道森然的声音突兀传来。
“允,十日后黄泉路开,我等会亲迎你归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花瓣凋零,银镯化作点点寒光最终消散尘世。
瞧着消失的镯子,谢阿难积郁许久的心总算微微沉了下来。
十日,再等十日她就可以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
思绪刚落,身后便传来嘎吱一声轻响,看见来人,谢阿难眉心不着痕迹轻轻一簇。
永平侯周锦之,她的夫君。
周锦之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盆尚未绽放的三生花,满面笑意的将其献上。
“阿难!
我找到这三生花了,你瞧,是不是你最喜欢的样子?”
周锦之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眸中的殷勤和担忧一如既往那般真挚。
谢阿难没有立刻回答他,垂眸静静地看着这绯红的三生花,有花无叶,尚未绽放,凄凉之气已隐隐显现。
“黄泉照彼岸,花开一千年。
情不为因果,叶落又千年。
它们之间守护千年,却最终只能永世无法见面,看着对方消失。
锦之,若有一日我也这般消失了,你会如何?”
她语调平平淡淡的,眉眼也丝毫没有起伏,周锦之听着,心脏猛地一跳。
“阿难,你可是怪我回来的晚了?
我知你喜爱这三生花,托人寻找数月,总算是在南方寻到了,千里奔袭,数百人护送,今日才到,为了早点拿到给你个惊喜回来的晚些,你……你莫要怪我好不好?”
见她不语,周锦之忙用力将她抱在了怀里,哽咽呢喃:“阿难,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你也不会消失,对不对?
答应我,答应我!”
他真的好执着,若曾经谢阿难定会毫不犹豫点头应下。
毕竟,她们同年出生,比邻相伴,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她及笄那日,他当众求娶,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终身不纳妾,不欺瞒,那时京中的贵女们无不羡慕,说她命好寻了个天下难寻的夫君。
他会在大婚那日在十里长街撒满了金银铜板,令她的喜轿所过之处皆是震天的恭贺祝福。
会在她重病时,听闻有割肉入药的救人方式,不顾一切的割掉一大块肉,只因他说,她死了他也不活了。
这些年,他的确没有辜负那日的誓言,甚至做的很好。
可那又如何呢?
人都是善变的。
她爹是如此,周锦之,亦如此。
“你父亲这些年一直在研究寻找你母亲的法子,他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是你母亲并非凡人,这会儿已然回到了本处,故此便疯疯癫癫的说要去找她。”
“我们无论如何阻止,终究也是无用,哎……造孽啊……”听着现在的英国公她的小叔叔所言,谢阿难面色并未有半分动容。
她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也能发现母亲不是凡人的这件事,可又能如何呢?
异界相隔,相见虽难。
但人心相隔,才是无法相见的根本原因啊。
他不懂,周锦之也不懂。
因为,他们都是无情人。
“你后悔过,背叛我娘么?”
谢阿难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话,但对方只是动作凝滞了一瞬,很快又继续忙碌。
他听到了,装作没听到。
一如曾经,心中知晓真相,装作什么都不知,逼走了她的母亲,也将自己的一切逼走。
不再多看他一眼,谢阿难转身走了。
未曾想,一出门便看见等在外面的周锦之。
一见到她,他连忙焦急上前牵着她的手关切问:“阿难,你为何不吭一声便走了?
你若真想来看他,我陪你便是,你伤还未好利索自己出来多危险啊。”
谢阿难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无事,只是突然想到了娘亲,想来瞧瞧那个背叛她的人最后是个什么下场,心里也好有个底。”
听到这话,周锦之一愣,握着她的手一紧却又很快强笑道:“看完了我们便回家吧,你的药还未服下,可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不吃了。”
谢阿难点点头,临上马车之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侧首道:“明日,我想去我娘的衣冠冢上柱香。”
“好,我陪你一起。”
最后的这一日,谢阿难早早的便起了床,命丫鬟为自己梳了一个未出阁之时的发髻后,起身走了出去。
她原以为,周锦之今日是不会来了,未曾想他还真的到了,而且还准备好了一切东西。
见到她这装扮,他一怔,惊愕问:“阿难,你,你怎的梳了这个发髻?”
“没什么,只是觉得娘亲应该比较想见我这个样子,便梳了,时候不早了,走吧。”
说罢,不去理会他面色的凝重和慌张,谢阿难掀开车帘走了进去,却不想,刚坐下,一个小厮突然来拦住了周锦之。
“侯爷,侍郎大人已然等在了西郊别院,您看您何时去?”
周锦之喉结滚动,下意识看了眼马车。
谢阿难坐在车内静静等着,在心脏跳动了五下后,他终是开了口。
“阿难,侍郎大人有事找我,我也不好让他久等,你先去,我尽量快些去寻你,可好?”
“不必了,你尽兴便好。”
周锦之没有多想,因为他认为她永远是大度温柔的,是不会多加猜疑,便匆匆忙忙的同小厮离开。
掀开车帘静静瞧着那个远去的背影,谢阿难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周锦之,究竟是侍寝还是侍郎呢?”
“谎言多了,你自己也应该信了吧。”
“不过从今而后,你便不必再说谎了。”
不多时,马车停了下来,楚玉娘离开,周锦之也早已穿好了衣裳,甚至马车内都点了熏香。
所有的痕迹清除真的很干净,干净的仿若刚刚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魇。
周锦之再三确定没有问题后,径直走过去弯腰便准备去抱那心上的人。
只是,人尚未碰到,谢阿难突然睁开眼,胃里一阵翻腾过后便尽数吐在了他的身上。
“阿难,你怎样?
可是哪里不舒服?”
周锦之并未因身上衣衫被污而恼怒,反而焦急的想要去查看,不过还不等他靠近,谢阿难已经抬手制止了他。
“离我远些,我怕我忍不住吐出来。”
话落,也不管他是个什么表情,谢阿难径直下了车,她不想再在这种腌臜地方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扇他一巴掌!
许是在马车上出了汗,又匆匆忙忙的下了车,谢阿难到了夜里竟是发起了高热。
意识模糊中,她仿若又回到了往昔,看见了那时热烈诚挚的少年。
情人桥上,他头上簪着花儿,满面春风的向她奔来。
他说:“阿难,你我二人自幼相识,我守了你多年,对你寤寐思服,不知你可愿给我一个名分?
我保证此后的每一日我都会多爱你一点,一直到生命的终止。”
她回答:“好。”
烟花绚烂,炸响在二人之间,谢阿难看着那澄澈的眼中满腔爱意,她曾以为这便是感天动地的爱,自己此生何其幸运。
却不想,再轰轰烈烈的爱终究也是会如烟花般刹那转瞬消逝。
再次醒来,已然是三日后。
睁开眼,浓烈的药味儿萦绕鼻端。
谢阿难眉心动了动,刚准备起身却发现手被紧紧握住。
垂眸看着周锦之憔悴的脸,恍惚中她似是看见了曾经那个满心都是自己的少年。
那一年,她也病得这般严重,周锦之便是这么照顾自己,一连半个月都未曾合眼,整日的哭。
待到她好了,他眼睛也肿的睁不开了。
就如现在。
但昔日的感动,而今却剩的寥寥无几了。
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不想竟将对方给惊醒了。
看见她醒了,周锦之迷糊的视线瞬间变得清明,欣喜的起身用力将她抱在怀中,浑身颤抖,语气里满是焦急和担忧。
“阿难,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整整三日,我都快吓死了,若你再不醒,我,我就要随你一起去了。”
谢阿难身子一僵,垂眸没有说话。
见她如此,周锦之蹙眉仔细看了看她:“怎么了?
可是哪里还不舒服?
不行,我得去将大夫再请来给你瞧瞧。”
说罢,他起身就要走,谢阿难却拉住了他。
“不必了,我没事,只是还有些困倦想再睡一下。”
“哦,那再睡一下吧。”
小心翼翼的将她扶着躺下,又仔细盖好了被子,周锦之俯下身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好好睡一下,我就在外间守着,想要什么唤我一声。”
听到她嗯了一声,周锦之这才转身离开。
当房门合上,谢阿难闭上眸子,一滴清泪缓缓落下,氤氲了发丝也浸湿了她的心。
看着孩子们欢笑着跑远,谢阿难勾了勾唇捧着另一个匣子径直向善堂后面走。
仲夏时节,正是林荫浓郁之时,一如那年他们一起走过时的模样。
他拥着她在那棵树下第一次轻吻,他带着她一起捕捉萤火虫,他们一起跪在三生石前起誓,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不分开。
这一路,每一处都带着她们这些年难忘的记忆。
脚步停在三生石前,她静静看着那上面‘谢阿难’‘周锦之’两个名字。
传说中,这三生石是月老的姻缘册,每一对相爱的人都会在这里刻下彼此的名字,告知月老,对月盟誓,才能永不分离。
十三岁那年,周锦之拉着她来到此地,用尽全力刻下名字不算甚至还用血将两人的名字一次次描绘。
他说:“阿难,我要让月老知道我的诚心,让他生生世世将我们捆在一起。”
“待到我们这一世过完了,下一世,下下世,都永远在一起。”
谢阿难当时还笑他傻,可现在看着这染血的名字,她却觉得傻的是自己才对。
将盒子里的东西尽数拿出放在地上,用火折子点燃。
跳动的火焰逐渐将往昔的记忆消融,将它们化作轻烟,随风飘散,只留下一片虚无和余烬的微光。
一滴泪落下,砸在那微光中,丝毫未曾留下半分波澜。
她拿出匕首,用尽全力一下又一下将那些深刻的名字尽数划走。
一次不行两次。
两次不行三次!
血顺着掌心一滴滴落在泥土之中,可她却早已分不清是手疼还是心里在疼。
不知过了多少次,待到那两个名字彻底面目全非,她的心中,那个曾经风光霁月,无可比拟的少年郎也跟着一起面目全非,消失殆尽。
嘭!
灿烂的烟花自远处乍然开放。
谢阿难循声看去,情人桥前,白日焰火璀璨如星,美的让人无法直视。
而她的目光却落在了桥上那相依偎的两人身上。
周锦之小心搂着楚玉娘的纤细腰肢,在她娇俏的脸上轻轻落下一吻,绚烂的色彩下,两人深情对视,眼中只有彼此。
他竟然带着别人去了他们的定情之地,还放了同样的烟花。
握着刀的手在不断颤抖,谢阿难的视线被泪水模糊,那美好的一切很快便看的不再真切。
这一刻,所有的情绪仿若崩塌,心口尖锐的痛扎的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疼的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
暴雨突然而至,毫无预兆,可她却仿若无察一般哭的撕心裂肺。
周锦之,为什么?
为什么你当初要承诺?
既然承诺,又为何要背叛?
你难道不知,背叛的人是永远都不能被原谅,永远要被抛弃的么?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好。
从今日起,谢阿难再不原谅周锦之。
永不原谅。
距离离开还有三日时,陛下的寿宴到了。
谢阿难作为侯夫人自是要随同一起参加,被丫鬟伺候着梳洗穿戴完毕,她刚出门便见周锦之早已在马车外等候多时。
见到她,他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上前几步连忙将人拥入怀中,随即亲自搀扶着上了马车。
半天无话,周锦之的目光频频向她那面看去。
这些时日,他发觉好似她安静了很多。
曾经两人无论何时都总会有说不完的话,关系也是十分的亲密,谢阿难会缠着他一起做这个做那个,亦或者会在他深夜忙碌时亲自下厨为他做些甜食。
可最近这些日子,她似乎都没有再这般做过了。
非但如此,两人之间也似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东西,看不见摸不到,却让他心慌的厉害。
是她发现什么了么?
许是因为心虚,周锦之下意识便想到了这个因由,但很快自己又将这个可能否定。
毕竟若按照谢阿难的脾气,若真的发现了定然会不依不饶,甚至闹出和离之事也极有可能,哪还会这般平静?
思来想去,未有因果。
他刚准备开口问问,马车却依然到了宫门口。
想着等过后再问这些,周锦之便摒却了杂念拥着她入了宫宴之内。
两人之间的爱情为世人所知,故此,她们一到便立刻引来了不少的注目。
可面对这般多艳羡的目光,谢阿难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周锦之眉心一拧,低声问:“怎么了阿难?
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无碍,只是有些累了。”
“约摸着应当是前两日的病气还未过去,这样吧,你先去座位上休息一下,待会儿陛下走了,我们便可以先行离开。”
点点头,谢阿难没有拒绝,径直向座位上走。
周锦之本是想跟着,却恰好被同僚拉住,无奈之下,他只得先去应酬。
孤独的坐着,谢阿难无心同那些人再谈什么御夫之术,便躲到一边静静地喝着酒,打发时光。
“夫人原来在这里,真让奴家好找。”
楚玉娘扭动着腰肢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画的精致的眉眼含着淡淡的笑和挑衅。
对于这种女人,谢阿难根本无心理会,转过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可楚玉娘却似乎并不罢休,而是低声道:“夫人也不必刻意不理会奴家,马车和外间那两次想必你应该都看见了吧。”
“奴家晓得,像您这样的高门贵女自是的瞧不上我们这种人,但你瞧不上不代表别人也是这般。
侯爷可是喜欢奴家喜欢的紧呢,尤其是奴家的身子,侯爷说,奴家这身子啊就像水儿做的一般,又滑又嫩,弄起来不知有多舒服,倒是你……侯爷说,这些年,对着你这根什么趣味儿都不懂的木头,早已厌烦疲倦。
你知道她最讨厌你什么吗?”
“你善妒,侯爷明明那般喜爱我,可你就是拦着阻着不肯让我进门,若非有这青梅竹马的情谊在,侯爷怕是早已将你休弃回家了。”
此刻若非是在宫内,谢阿难还真会一巴掌狠狠扇过去!
强压下心里的火气,她起身便要离开,楚玉娘却拦在前面。
“夫人,你说若是你我同时遇险,侯爷会更在意谁呢?”
说完此话,楚玉娘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转身径直离开。
周遭的风似是凉了几分,谢阿难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生出几分不安,却又不知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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