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宋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热门小说温念宋临钰》,由网络作家“泠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间,她开始向往以后没有这个男人的快乐日子,然而马车才走几步,就被人逼停。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黑影闯入车中,将她拽进怀中,按在车榻之上。她惊唤了一声,抬眸便被宋临钰那双眼眸给吸了进去。温念下意识往后躲躲,却发现他压在她的身旁,让她被迫困在逼仄的空间里,无路可退。“这里是马车!你别乱来。”她慌忙地缩在角落,外面是喧闹的人群,马车开始行驶,摇摇晃晃地从拥挤的闹市驶出。宋临钰一脸阴翳的看着,高大的身影压下,如同乌云密布,让人喘不过气来。“与你无关?你是觉得我看重了旁人,你好孑然一身离去。”温念顿时身体发僵,恐惧涌入心头久久难散,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她若与他对着来,肯定吃不了好处,她小心翼翼的回应:“没有,只是说公子身旁有佳人,妾身不想打...
《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热门小说温念宋临钰》精彩片段
一时间,她开始向往以后没有这个男人的快乐日子,
然而马车才走几步,就被人逼停。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黑影闯入车中,将她拽进怀中,按在车榻之上。
她惊唤了一声,抬眸便被宋临钰那双眼眸给吸了进去。
温念下意识往后躲躲,却发现他压在她的身旁,让她被迫困在逼仄的空间里,无路可退。
“这里是马车!你别乱来。”
她慌忙地缩在角落,外面是喧闹的人群,马车开始行驶,摇摇晃晃地从拥挤的闹市驶出。
宋临钰一脸阴翳的看着,高大的身影压下,如同乌云密布,让人喘不过气来。
“与你无关?你是觉得我看重了旁人,你好孑然一身离去。”
温念顿时身体发僵,恐惧涌入心头久久难散,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她若与他对着来,肯定吃不了好处,
她小心翼翼的回应:“没有,只是说公子身旁有佳人,妾身不想打扰,也没有那个资格打扰。”
宋临钰睨视着她,眼里抹了一丝暗色:“是吗?你是不是想着,你什么都不在乎,我若宠了他人,便会厌弃你,放过你?”
温念本就被她圈在怀里,眼下他越说越靠近,让她被迫贴着车壁,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那公子告诉我该怎么做?”
“公子要我当着卫将军的面,与那姑娘对峙一番,好让众人知晓我们这段暗无天日的丑事吗?”
她压着声音,怒气堵在心口久难压抑,但又不能吐出。
温念攥紧拳头,抬眸与他对视:“还是说公子想看见卫将军骂我不知廉耻之时,我亦不顾一切的上前讨好你?”
她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眼眸被水色染得灰蒙蒙的看不清人。
“可我做不到,公子高高在上,身份尊贵,于公子而言,只不过是一件风流韵事,而我只想活着,只求公子留条活路给我。”
宋临钰撑在榻边的越发的用力,眼眸阴沉沉的盯着她,周身散发的寒意好似要把她冻死。
温念心里放弃挣扎,与他坦明一切。
这数个日夜里,她何时不是寝食难安,生怕一夜醒来被人发现,押入那暗室之中,不得好死。
她本就是浮萍只能伊水而活,如今被人围住池塘,一抬眼便是四四方方的囚笼,活与不活全靠他的意念。
若是这样压抑着,那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
看着她眼眶被水雾沾湿,眼尾通红的样子,宋临钰心里揪了一下。
他不想像梦中那般逼着她远去,又不想她那般不在乎自己。
两人这样僵持着,直到马车停在卫府附近。
宋临钰才开口:“我没有没有想要让人羞辱你。”
她垂下眼眸,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沉默不语。
他沉声解释:“今日那女子不是我的什么女人,我没碰到她一丝一毫,他是我安插在各处的暗卫和十五一样。”
“上次虽然把江州事情处理了大半,但依旧有一部分反贼没有抓到,她是来给我传递情报的,而阿浔,他与我商讨之后便出城办事。”
他平生不近女色,如今有了她,自然也不会去碰别的什么人。
宋临钰伸手将她圈进怀里,收起眼中的冷意,难得的温润模样。
“念念,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说过,我离开之时,一定会带着你回京,定不会叫你留在这里受苦。”
温念紧绷着神经,失神的看着他。
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见了,可把她带去京城又如何?
卫子浔年纪比她大,被这么一叫,是有些尴尬的。
宋临钰听她这么一说,眼中的寒意瞬间消散,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声音比平日的缱绻:“叫你一声母亲,你便这般脸红,我是阿浔好友,是不是也得叫你一声伯母?”
他话说到后一半换了副音调,像是在调情。
“是不是?嗯?”他俯身下去,将头搭在她的肩头,朝她耳蜗吐气:“说话。”
“需要我叫你一声伯母吗?”
温念身体一僵,被他呼着热气的耳朵早就红得不行。
“李公子身份高贵,妾身受不起。”
瞧着她脸颊一片绯红,宋临钰生了捉弄她的心思。
抱着她,结实的胸膛往她后背上靠,即便是穿着绸缎,好像也能感受到那滚烫的肌肤在微微颤抖。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温氏?”
“卫夫人?”
“念念?”
“亦或者卿卿吾爱?”
温念后背发凉,藏在袖口中的手,不由得握紧。
卿卿这一词,只有心意相通的夫妻才能唤的。
而她与他只是交易罢了,没必要叫得这样亲密。
“公子唤妾身卫夫人就好,毕竟妾身还是卫家人。”
这话提醒了宋临钰,“念念,等回京,你不必再做卫家夫人。”
现在还没有回京,太早把她的身份换掉只怕会有危险。
温念觉得比起和他在一起,还不如做卫家寡母,不愁吃喝,不用提心吊胆。
他松开她,将她转过来,眼眸难得温柔的看着她,意如他的话一样温柔体贴。
温念抬起那双明眸看她:“公子的好意,妾身心领了,只是妾身只想做卫家主母。”
与他回京,不说日后会有什么波澜,就算他一心一意坚持,又想过她会面对多少非议呢?
那些言辞犀利,说出来就是一把把利刃插向她,那样的日子太恐怖了。
宋临钰的脸色渐渐的冷下,那双温柔的眼神像做梦一样不复存在。
温念小心翼翼的解释:“我的意思是,我的身份低微,配不上公子,跟在公子身边,会惹人非议,影响公子的名声。”
听见这话,男人眼中的冷意少了好多,原来她在意的是怕人议论他,在意他的名声。
想到这里,宋临钰心里有些欣喜,念念果然是在意他的,她总是这样善良,为了他的名声着想,他又岂能辜负她的心意?
“念念,不用为我担心,我比你想象的要强大,不惧任何言语,也没有人敢说你什么。”
温念心头一颤,她哪里担心他了?她担心的是自己。
“你若不想做卫夫人,我现在就去把事情说清楚。”
“不行!”
温念拦住他:“现在还没有回京,老爷才过世半年,若是知道,老夫人会如何想我?”
宋临钰知道她胆子小,也没再提这件事情。
“我给你的那块玉呢?”
温念扯了扯嘴角,从他怀里出来,去里屋翻到最底层,好一会儿才拿出来。
见她不放在身上,宋临钰蹙起眉头,问她:“我给你的东西,怎么不放身上?”
自然是烫手的山芋,放身上万一被人看见上面的字,就知道是男人送的,到时候她如何狡辩?
“公子给的玉很珍贵,放在身上弄丢了不好。”
“一块玉而已,送给你的便是你的。”
话是这么说,到时候弄丢了还不是要怪她。
宋临钰顺着这话,又问她:“我将我的贴身玉给你了,你的玉呢?是不是也要给我做定情信物?”
他还记得她有一块宝贝不得了的玉。
温念听见这话,脸色白了一片:“公子,那玉是普通玉,与公子的比不得,而且是我亲人留给我的东西,我.....”
“需要妾身磕头认错,还是杀了妾身?”
说着,温念就直接跪了下去。
宋临钰看着,手指不自觉的握紧,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温念看着男人,愣了一下。
“此事卫夫人虽有过,但罪不至死,阿浔不如将这事交给我处置?”
卫子浔想了想,事情总要给殿下一个交代的。
“这件事是卫家对不住公子,理应给公子一个交代。”
男人闻言,淡淡道:“夫人不如随我去书房商议一下赔罪之事吧?”
温念想着,宴会是她负责,卫子浔把错怪她头上,总归是自认倒霉没有想到三姨娘敢这般胆大妄为。
檀院书房,温念敛气屏息的睨视男人。
宋临钰坐在案桌后面,脸色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卫夫人给在下弹曲以作赔罪如何?”
温念没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毕竟这下药的感觉她很清楚,痛不欲生。
男人抬眸看着她,走到一旁摆起了棋谱:“不如夫人猜一猜这棋如何走才能让白棋活起来,若是猜对了,在下便既往不咎。”
温念低头看去,棋盘上全是黑棋,中间有一颗白棋,也只有一条路口,她虽然不懂棋,但也能看得出很显然是一个死局。
温念藏在袖口中的手死死握紧,沉声说:“李公子若是退让一步,这白棋便有了生机。”
男人拧了拧眉,修长的手执着一颗黑棋缓缓的放上去堵住了白棋的去路。
“既是掌握在手中的棋,在下为何要退?这棋已死,再开一盘棋便是。”
温念有些明白他的意思,看似在下棋,实则在拿捏人心。
他是高高在上的执棋者,而他们这些人如同他手中的棋,生死由他念。
“是我输了。”
宋临钰抬眸对上一双微红的眼眸,伸手又将那颗黑棋拿走,给白棋让了生路。
“在下说了,夫人弹曲为在下赔罪便好。”
一番话下来,温念对这个李公子又有了更深的了解,此人心机深沉,日后她一定要避而远之。
接下来的半个月,温念都会来给男人弹曲。
三姨娘被处死,卫妙妙被老夫人关了禁闭,还为她寻了亲事。
只是一个失身的庶出女有些敢要?
但好在事情瞒住了,外人并不知道,而她想嫁人也只能嫁小门小户了。
又过了几日,小塘里莲花开始露红生长,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着,谁知道突然收到了迟暮灼出事的消息。
一日,温念正在整理最近铺子的册子,上次这一个月以来,铺子收益越来越多,她得把银钱存进钱庄。
当成卫钟死前留了一封放妻书的信,当初她本想给卫大郎,可他对自己有怒气,怨恨她。
思来想去,温念还是暂时留着,等着两年以后给卫大郎。
如果能得到放妻书,她就可以离开了。
册子整理到一半,就听见香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夫人,出事了。”香菱脸色剧变:“迟公子被抓了。”
温念顿时脸色一惊,案桌上的墨汁不小心被打翻,染脏了衣袖。
素绿的袖口被墨水染得漆黑一团。
一时间,温念有些没反应过来:“被谁抓了,因为什么?”
香菱连忙解释:“奴婢也不清楚,但是迟府老夫人来府上,求见夫人,奴婢得知以后,就立马过来回禀了。”
温念连忙把册子放好,带着香菱往外走:“迟老夫人在哪里?”
香菱跟上,说:“奴婢把迟老夫人领进秋水苑了。”
然,手刚伸出来,就被斩栖一脚踹飞出去。
刘小月撞在墙上,硬生生的踹晕了过去。
“主子,要杀了吗?”
“把卫夫人接回来,是死是活,交给她处理。”
斩栖怔了一下:“那卫将军那边....”
“处理干净就好,这种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看着主子离开的背影,斩栖心里又有了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有些荒谬。
温念又活着回来的消息传进卫府,二姨娘徐氏当即就坐不住了。
“怎么就活着回来了呢?”
为什么不死?
丫鬟兰心解释:“姨娘,听说是府上的李公子派人去查的,那歹徒抓到以后直接被分尸了。”
听见这番话,二姨娘心里有些发怵:“这个李公子我让你去打听,打听清楚了吗?”
“奴婢刚才去问府里的老人了,都说这个李公子是京城来的,又是将军的好友,想来是京中大户人家的公子。”
大户人家,那身份肯定不简单,徐氏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懊恼,要是她有个女儿就好了......
思绪之际,她扬了扬嘴角:“去把三姨娘请过来。”
不过多时,三姨娘过来了。
“陈妹妹过来了?尝尝,老夫人给的茶,这可是江州最好的茶了。”
陈氏知道二姨娘的品行,平日里一毛不拔的人,今日这般大方,肯定有古怪。
“姐姐有什么好直说便是,你我之间不必这么见外。”
二姨娘捏着手帕呵呵笑:“妹妹实在人,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桩大喜事。”
什么喜事二姨娘能便宜她?
徐氏见她不相信,真实惬意地给她解释:“进府这几日我都打听清楚了,将军不在府上,现在府上有个李公子,是他把温氏找回来的。”
三姨娘早就知道了。
“咱们卫将军是老爷的嫡子,如今身居高位,能与他做好友的人肯定身份不凡,妹妹你难道想让妙妙随便嫁一个平常男人吗?”
爱子心切,三姨娘自然是想自己的女儿嫁得好。
“姐姐说笑了,妙妙是寻常女子,那李公子身份不凡岂能看得上妙妙?”
徐氏拍着她的手说:“哟,再怎么高贵也还不是男人,英雄难过美人关,倘若妙妙因为他失了身,将军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妹妹不管?老夫人会不管?”
“妙妙做了大户人家的夫人,你觉得她日子会不好过吗?”
这话说到陈氏心里去了,可......
“李公子的别院,我们是去不得的。”
“去不得怎么了?他不能出来吗?”
“咱们给老夫人办一个寿宴,李公子自然要来参加的。”
到时候在寿宴上做些手脚也不是不行。
徐氏见她十分动容的模样,又继续说:“只是你知道的,办寿宴这种事情只能当家主母来负责。”
她一个姨娘老夫人再怎么喜欢,也不会让她去做,丢了卫府的面子的。
三姨娘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她鼓起的肚子,安慰道:“姐姐,你若生的是男孩,老夫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高兴有什么用?她做了正室,她的儿子才能是嫡子,继承卫家的一切。
“那温氏凭着老爷的宠爱直接做了主母,而你我生下孩子还是个妾。”
“倘若没有温氏,我做了主母,到时候我再让妙妙以嫡女的身份出嫁,好妹妹,你自己做妾,难道想让妙妙也跟着做妾吗?”
三姨娘出生烟花之地,从小受尽冷眼,妙妙是她的命,她自然是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
“可若是被发现......”
“诶,我们又不杀人!”二姨娘解释:“听闻你有个贪财好色的哥哥,我在老夫人那边吹吹风,让他进府中来做活。”
“若是他不小心和温氏扯在一块,众人皆知,你猜老夫人能忍忍吗?”
陈氏的哥哥并不是她的亲哥,而是同父异母,正因为如此,小时候陈氏没少被他欺负过。
他这种好色之徒看见温氏肯定是耐不住寂寞的。
“妹妹,心不狠难成大事,你可没有害人,你只是给你哥哥谋了个差事而已。”
这话一出,三姨娘犹豫片刻后,就同意了这件事。
温念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雨停歇,西边泛起阵阵涟漪,她跟着侍卫走进檀院,不远处就看见男人站在亭子里。
一袭玄服被光照的熠熠生辉,高大的身躯站在光里,微微侧头,就能看见他俊朗的面容,
不知道为什么,温念总感觉李公子有些似曾相识。
“妾身见过李公子。”
“卫夫人不必多礼,人已经带到,如何处理交给卫夫人。”
侍卫带着她去了一处暗牢,刘小月就被绑在架子上,案桌上还有一把匕首和一包毒药。
“卫夫人,主子说了,如何处理,交给您。”
还能如何处理?
刘小月对她动了杀心,她岂能放过。
她不是什么好杀之人,却也容不得别人欺负她。
“劳烦斩侍卫把她处置了吧。”
斩栖闻言,看了看一旁的主子。
宋临钰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处置了吧。”
离开暗室,温念跟着男人去了书房。
这会儿外面又下起了小雨,竹林里传来沙沙的响声,淡淡地竹香拂来,很有定气凝神的效果。
回到书房,宋临钰径直的走到案桌后桌子,那案桌上还未用完砚墨将窗外的景色印了几分上去。
伴着雨声,男人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件事本公子已经查明,此外这份请帖是知府家送来的,明日你随我一同前去。”
温念接过请帖,下意识的看向男人,见他一脸的平淡,眉目间满是疏离感,整个人坐在那里,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力,那双眼漆黑得好似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温念拿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微微行礼:“这次多谢李公子。”
宋临钰闻言,目光投向她身上,姐她一袭青衣,虽然没有太多装饰,可单是她这张脸,就已经足够让人动容失神。
他顺着她的话,淡淡的问:“夫人想怎么谢?”
温念看着他脸色不太对劲,猜测刚才他肯定看见什么了。
想到他每一次因为一些误会,折磨她,温念走到他跟前主动开口:“迟公子只是来送别的,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垂着眼眸,不想多给她一个眼神。
宋临钰看着她敷衍的态度,本是不悦的,但想到刚才在房间里将她弄哭,他还是心有不忍。
香菱感觉气氛不太对劲,冷冰冰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宋临钰才淡淡开口:“去我院子。”
温念满身疲惫,听见他这话,顿时白了一脸。
宋临钰看见她不情愿地样子,只好再退让一步:“你刚才连饭都没吃,你不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吗?”
这人烦不烦,连她吃不吃都要管!
还不是因为他,她才没胃口的。
宋临钰睨视着香菱:“带夫人回去,我让人送些晚膳过去。”
“老老实实都吃下,少吃一点,我晚上就过来亲口喂你。”
温念顿时羞红了一脸,转头看见旁边的侍卫和丫鬟,瞪了他一眼。
他真是不要脸,有人还说这种话。
宋临钰瞧着她胆子小,不想在人多地方,怕吓着她,只好转身迈步离开。
温念看着他离开背影,心里松了口气,她以为他又要折腾她一番,没想到这次居然放过她了。
回到秋水苑,温念整个人累的不行,这宴会忙忙碌碌几日。
前脚刚坐下,后脚斩栖拿着食盒过来了。
香菱规矩的摆上桌,“夫人,都是您爱吃的。”
温念瞥了一眼,确实是,她爱吃辣食和甜食,送来的饭菜里都有。
只是想到是那个男人送来的她就没胃口,但后来又想到他威胁她的话:“亲口喂你吃。”
温念吓得连忙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原先她以为这饭菜只是样貌像,但尝起来发现和她小时候吃的味道一样。
这个男人是怎么找到她喜欢什么胃口的?真是蹊跷。
过了这两日。
温念便像以前一样等着他来秋水苑,每次她都提心吊胆的,害怕他会做些什么。
但次次下来,他也只是偶尔陪她用晚膳,写写字,教她下棋。
又或者对她一番热吻。
连着过了五日都是如此。
今日有些奇怪,一早斩栖就来回禀。
“夫人,今日公子就不过来了,您早些休息。”
温念巴不得:“知道了。”
她懒得多问一句,转头开始整理她的账本。
自从她有了想离开的念头以后,她就把城西的铺子卖了,换成银票放在自己身上。
香菱在屋里帮忙整理,忍不住的说:“今日是中秋节,难怪公子不回来。”
温念不觉得奇怪:“江州过中秋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不都是一家吃月饼,赏月吗?
香菱笑道:“江州这里的中秋节与其他地方有一点不同便是,这一天相看的男女会一同游街赏月,希望来年他们的缘分圆圆满满。”
难怪那个男人会不在府上。
“听说卫将军也不在府上。”
他们二人是好友,这种节日想必在哪里寻花问柳吧。
不过温念并不在意这些,她巴不得那个男人寻花问柳,早些厌烦她。
晚些时候,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来问:“夫人,老夫人让奴婢告诉您,她想吃上次您买的糕点了。”
那是在迟家铺子买的。
温念想了想,带着香菱出门买糕点。
马车走了一半路,突然出了故障。
眼见天色渐晚,来往的人群熙熙攘攘的。
阁楼上的灯火辉煌不断,上一次看这种热闹已经是多年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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