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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

彼岸无忧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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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那套羞人的女仆装,在他的大掌下变得不堪一击。我难堪地护住胸口,红着眼眶看他:“你不要这样!”“不要怎样?”他语气里都是骇人的戾气。“你穿成这样,在台上跳得那么卖力,不就是想勾...引大款么?我不这样对你,那些男人一样会这样对你。怎么?换成他们,你就不抗拒了?”“够了,贺知州!”我悲愤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贺知州气笑了:“我在说什么?呵,我在说实话。唐安然,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连那种衣服都肯穿。我只知道你爱玩,竟不知道你还这般不自爱!”“我怎么就不自爱了?”我冲他哭吼。想起他故意将票投给27号,我心里的怨气更是直接冲了上来。“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么多票数,好不容易就要成为第一名了,就要获得那笔奖金了。...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4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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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上那套羞人的女仆装,在他的大掌下变得不堪一击。我难堪地护住胸口,红着眼眶看他:“你不要这样!”“不要怎样?”他语气里都是骇人的戾气。“你穿成这样,在台上跳得那么卖力,不就是想勾...引大款么?我不这样对你,那些男人一样会这样对你。怎么?换成他们,你就不抗拒了?”“够了,贺知州!”我悲愤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贺知州气笑了:“我在说什么?呵,我在说实话。唐安然,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连那种衣服都肯穿。我只知道你爱玩,竟不知道你还这般不自爱!”“我怎么就不自爱了?”我冲他哭吼。想起他故意将票投给27号,我心里的怨气更是直接冲了上来。“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么多票数,好不容易就要成为第一名了,就要获得那笔奖金了。...

《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精彩片段


身上那套羞人的女仆装,在他的大掌下变得不堪一击。

我难堪地护住胸口,红着眼眶看他:“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他语气里都是骇人的戾气。

“你穿成这样,在台上跳得那么卖力,不就是想勾...引大款么?

我不这样对你,那些男人一样会这样对你。

怎么?换成他们,你就不抗拒了?”

“够了,贺知州!”

我悲愤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知州气笑了:“我在说什么?呵,我在说实话。

唐安然,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连那种衣服都肯穿。

我只知道你爱玩,竟不知道你还这般不自爱!”

“我怎么就不自爱了?”我冲他哭吼。

想起他故意将票投给27号,我心里的怨气更是直接冲了上来。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么多票数,好不容易就要成为第一名了,就要获得那笔奖金了。

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横插一脚,你放弃投票,让我跟27号并列得个第一不行吗?

你为什么非要那样针对我,为什么!”

“让你得第一?”贺知州轻笑,“得第一后,然后让你被他们明码竞价,最后陪他们睡觉么?”

我浑身一震:“你……什么意思?”

“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不是什么单纯的舞蹈比赛。

我也早就警告过你,他们玩得花,不要去了解他们的活动。

可是,你偏不听。”

我摇头,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那陆长泽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清楚?”

“呵,那场游戏的规则,除了你,谁不清楚?

唐安然,真的,你从来都不肯听我的话。

你就是欠收拾!”

最后一句,他说得很狠。

我抓着他的手臂,恨恨地瞪着他:“你……根本就不是人!”

我忽然后悔了。

后悔做他的情人。

他之前的温顺老实都是假的。

他的本性其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狠戾,还要恶劣。

这一次,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只是想凭我自己的本事去赚钱而已,我又没做背叛他的事情。

心中满是委屈。

我哭着捶打他的胸口,推拒着他。

我嗓子都哭哑了。

他这才俯身搂住我,在我耳边哑声问:“还敢骗我么?”

我瑟缩在他的怀里摇头。

他亲吻着我的眼泪,动作这才温柔了些。

而经过这一次,我是真的怕他了。

再也无法将他跟曾经那个温顺听话的上门女婿联系在一起。

直到后半夜,贺知州才消停。

我迷迷糊糊地哭着,感觉他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抵触地往旁边挪,他却又很强硬地将我捞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

我恨恨地骂了他一句,却再也没有半点力气折腾。

他要抱就抱吧,随他。

反正我算是认清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这男人平日里看着多正经,多禁浴,可在床上,却宛如一个疯子。

翌日,我被渴醒了。

醒来的时候,贺知州已经不在。

看着满床的凌乱,又想起那男人昨晚的狠劲,我心里又气愤又难过。

我起身下床,想去倒水喝。

脚刚落地,我的双腿却是一软,整个人都朝着地上跌去。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缓了我好一会都没能起来。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贺知州走了进来。

他正在打电话,对面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因为他的眉目间,噙着一抹罕见的温柔。

他淡淡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难堪地扯下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他轻嘲了一声,拿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就往外面走。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

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

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

越想越臊得慌。

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

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

这副身体么?

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

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

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

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何必故作矜持?”

我浑身血液瞬间僵住,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他忽然勾住我的腰,笑得意味深长:“结婚三年,我睡了三年地板,许久没尝过你的身子了,不如……就拿你自己来求我吧。”

我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你……你说啥?”

他眸光深深地盯着我,那眼神如一汪大海,让我没来由的心慌。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修长手指勾着我吊带裙的肩带轻轻往下拉。

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咻地推开他。

我怒道:“你不帮就不帮吧,我也没指望你会帮我们家,但你不帮也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透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似怒似笑。

他说:“你认为我在羞辱你?”

“难道不是吗?”

他喜欢的分明是别人,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贺知州忽然转身坐到办公椅上,他再抬起头看我时,眸光竟透了几分冷意。

他笑说:“你穿得倒是挺有诚意,可态度却毫无诚意,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本来就料定了他不会帮我们家,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出他公司的大门,我爸妈就迎了上来。

我爸着急地问:“怎么样?他愿意帮咱们吗?”

我摇了摇头。

我爸顿时气得骂了一声:“他个白眼狼,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把你嫁给他了,气死我了。”

我妈也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里斯斯文文,逆来顺受的,没想到还是个白眼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别这么说他了,他一没用我们家人脉,二没用我们家钱财,怎么就是白眼狼了。

其实他不帮咱们也说得过去,毕竟咱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劲。”

我爸妈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愁苦。

看他们那样子,我的头更痛了。

晚上,我哥拿着手机挨个地给他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可以往打电话约那些人出来喝酒,那些人都来得贼快,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接我哥的电话。

我哥气得砸了手机,怒骂那些人不讲义气。

我缩在被子里安慰他:“算了哥,现在这社会,人情薄弱得很。”

我妈在一旁哭。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

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贺知州,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妈也道:“就是啊,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我已经被贺知州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贺知州骂天上去。

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

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贺知州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那贺知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会真的去羞辱你。”

我诧诧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爸哀叹了一声,看着那没有封闭的阳台,又说不想活了。

他一说不想活,我妈就跟着哭。

一看他们这样,我就脑壳疼。

其实现在主要就是筹钱,那些债务能还一些是一些。

过了几天,我身体刚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资低,来钱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档会所里的酒水推销员工资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们在会所里喝酒,一个高兴,能给酒水推销员打赏不少小费。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会所。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念着以前的那点交情,他很快录用了我,还专门让我负责那些大人物的包间。

给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费总是少不了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在包间里会碰到贺知州。

那男人以往从来都不会来这种地方,至少在跟我结婚的那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来过。

他以前甚至还很抵触我来这种地方,以前我跟朋友来的时候,他总是阻拦我,让我别去,说那都是不正经的地方。

当然每次我都会把他羞辱一顿,然后把他骂走。

想起以前,这男人还真是一幅贤惠好男人的模样。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指间夹着一根烟,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温顺贤良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那男人静静地看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有些无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这包间里,我就不来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包间里忽然响起了几声玩味的口哨。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才发现贺知州身旁的人全都是以前跟着我和我哥混的那批人。

好家伙,现在他们都去巴结贺知州去了。

他们都知道我以前对贺知州不好,现在为了拍贺知州的马屁,他们免不了要羞辱我一番。

此刻还是走为上计。

就在我推着酒水车准备若无其事地退出去时,一个男人发话了。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许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

我的心微微颤了颤,许多往事浮上心头。

少年穿着洁白的衬衫,骑车载着我去学校。

少年拿着草稿纸,给我讲解我最头疼的数学题。

少年知道我姨妈期,把我嘴馋的冰酸奶焐热了才给我喝。

直到最后,我要跟贺知州结婚,他眼眶泛红地问我,这婚可不可以不结。

那些开心的,甜蜜的,遗憾的过往。

都慢慢化为了一缕尘烟,逐渐消散。

我的心也跟着彻底平静下来。

我转过身时,看到了贺亦辰。

贺家的基因真的很好,无论是贺知州还是贺亦辰,都帅得让人移不开眼。

一个冷睿矜贵,一个温和儒雅。

三年不见,贺亦辰看着比以前更加沉稳了,金丝边框眼镜下的那双眼睛,温柔得好似能将冰雪融化。

“好久不见。”

他走过来,笑着冲我打招呼。

我平静地看着他,回笑道:“好久不见。”

昔日,我与贺亦辰有说不完的话。

而今,两两相对,我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气氛在我跟他之间慢慢变得尴尬。

原来,有些感情一旦逝去了,真的再也回不去。

而彼此那单纯美好的心境,也再回不到当初。

赵丹丹在我跟贺亦辰之间来回看,然后闷笑地冲贺亦辰说:“安安现在是自由身了,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哦。”

贺亦辰顿时看向我,那眼神,深邃得让我没来由地心慌。

还不等他开口,我连忙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安安!”

贺亦辰慌忙拽住我的手。

他有些受伤地看着我:“你现在……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不是的。”

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且不说我现在是贺知州的情人,就算我跟贺知州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跟他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了。

以前我的确喜欢过他,对他有那种懵懂的爱恋。

可我清楚,现在不一样了,不管是我内心的情感,还是我这个人,都已经变了。

贺亦辰深深地看着我,道:“你家的情况,我……”

“没事,我家现在挺好,多谢你的关心,还有,丹丹刚刚说的话,也请你不要当真。”

听着我疏离的语气,贺亦辰垂了垂眸。

他苦笑道:“就算你现在跟他离婚了,我还是没有机会,是么?”

我刚想说‘是’,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我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挣开贺亦辰的手。

竟然是贺知州打来的!

他该不会是回去了,然后发现我不在吧?

想起那男人阴鸷的模样,我愣是不敢接电话。

直到电话铃声停歇了,我才赶紧打了个电话给王妈,问贺知州回去了没有。

听王妈说贺知州一直都没有回去,我这才松了口气。

贺亦辰眸光复杂地看着我,唇边染着苦涩:“你跟我哥都已经离婚了,你还是这么在意他?”

我抿唇道:“抱歉亦辰,你还是忘了我吧。”

说完,我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

既然与贺亦辰不可能,那便不能再让他对我抱有任何期盼。

这个世上,最难还的,便是感情债。

来到洗手间,我赶忙给贺知州回拨了过去。

刚刚没接他的电话,也不知道他生气了没有。

想想我以前在他面前何曾这样窝囊小心过。

哎,人落魄了,到底是不一样。

电话一接通,贺知州就在那边笑。

那幽幽的笑声听着,挺让人毛骨悚然的。

我绷着一颗心,先开口:“对不起啊,我刚刚睡着了,醒来正准备接你电话的,结果你挂了。”

“哦?”贺知州慢悠悠地笑,“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一愣,下意识道:“睡觉啊,这不,被你的电话给吵醒了,正躺床上跟你通电话呗。”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面不改色的脸,蛮佩服自己撒谎的能力。

贺知州笑意更浓,只是那笑声听着,总让人背脊发寒。

事实证明,他这种常年不笑的人,还是不适合笑,太太太违和了。

“这么说,我打扰你的好梦了?”

贺知州的声音又传来,不温不怒,让人猜不透情绪。

我赶忙笑道:“哪有,我做的是噩梦,得亏你的电话把我吵醒,那噩梦可吓人了。”

“呵呵……”

贺知州又笑,他每笑一下,我的神经就不自觉地绷紧几分。

真的好吓人啊!

下一秒,他就收住了笑,又问:“你现在在哪?”

咝!

这话问得,我怎么感觉他一双眼睛正监视着我。

我忙走到洗手间门口,四周张望了一圈。

没人啊,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还是心虚在作祟。

更何况,他现在指不定正跟白月光你侬我侬,哪有空来酒吧。

而且他也不喜欢来酒吧这种地方。

彻底抹掉他在酒吧的这个可能性后,我面不改色地笑道:“家里啊,睡觉不在家里还能在哪。”

“呵呵……”

又笑!!!

真的,他再这样笑几声,我的神经都要绷不住了。

“好,很好。”

他忽然又说了这么一句,幽幽的语气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我怎么越发感觉不太对劲啊。

我紧绷着一颗心,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你现在在做什么啊?什么时候回来?”

“我啊,正在外面喝酒呢?”

‘酒’这个字眼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怔怔地问:“在哪喝酒啊?”

“酒吧,你要来么?”

男人的声音低醇性感,明明很好听,我却感觉毛骨悚然。

我忙笑道:“不,不了,我……我要睡觉了。”

说完,我赶忙挂了电话。

真的,人不能撒谎,心虚不说,还得不断地去圆谎。

到最后发现这个谎圆不了的时候,还得承担撒谎所带来的未知惩罚和恐惧。

我现在就期盼着,贺知州是在别的酒吧喝酒,突然打电话给我,也只是闲来无事地查一下岗。

然而不管怎么样,这酒吧我是不能再待了,我得赶紧回去。

我匆忙从洗手间出来,打算跟贺亦辰和丹丹打声招呼就走。

然而我才刚走出洗手间的过道,整个身子瞬间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人狠狠地抵在了冷冰冰的墙壁上。

我惊呼一声,一抹濡软便堵住了我的唇。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我惊魂未卜地看着放大在眼前的俊脸。

是贺知州!


我紧张地看过去,便见他围着一方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他是标准的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好。

皮肤不黑,却也不是那种羸弱的白,而是泛着健康有力的光泽。

我以前不准他在我面前粿露,同学会的那次,我也是全程迷迷糊糊,所以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身材原来这么好。

意识到自己看他的身体竟然看得出神,我尴尬地别开眼。

男人很快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股子热气。

我紧张地往后缩了缩,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饿了么?要不我……我去给你做吃的。”

“做吃的?”男人轻笑,语气到底带了点讥讽,“你除了会吃,还会做什么吃的?”

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在他的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

可事实也确实如此,我除了会跳舞,还会什么,我自己都说不出来。

男人忽然凑近我面前,温热的气息喷拂在我的耳旁,撩拨着我的神经。

“其实,除了做饭,你也可以做点别的让我开心。”

他的眼眸很深邃,带着明晃晃的欲妄。

我知道,作为他的情人,此刻我应该识趣地去讨好他,取悦他。

可是我的手脚根本就不听我大脑使唤。

主要还是反差太大了,我到底还是难以适应他情人的这个身份。

正纠结着,他忽然朝我吻来。

吻得又凶又狠,带着一股霸道。

我一惊,下意识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表示抗拒。

他放开我,拧着眉头,冷冷嗤笑:“如果换做是贺亦辰,你就不会这样抗拒了,对吧?”

贺亦辰是他的弟弟。

可这关贺亦辰什么事?

没错,我以前确实风风火火地喜欢过贺亦辰,但自从跟他结婚后,我便跟贺亦辰没有任何联系了呀。

三年了,我一次都没见过贺亦辰。

要不是他这会突然提起,我都快忘了贺亦辰的存在了。

“我弟弟快回国了,你很想他吧?”男人盯着我,深沉的眼眸里透着一丝冷光。

我舔了舔唇,正准备说你不要胡乱猜测。

他忽然又自嘲地笑了起来:“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比不上贺亦辰,即便我如今变强大了,你也瞧不上我,对吧?”

不是,这男人咋感觉有点自卑啊?

我连忙说:“贺亦辰确实优秀,但你……”

“闭嘴!”

男人忽然低喝了一声,脸色冰冷至极。

‘更优秀’三个字被我硬生生地哽了下去。

他明显生气了,我抿紧唇,不敢再说什么了。

贺知州斜倚在窗边,他点燃一根烟,轻笑地看着我。

烟雾吐出,他漫不经心的嗓音飘来:“看来唐大小姐的傲气还是没散,不怎么适合做情人呢。”

担心他会收回为我家偿还的债务,我连忙道:“不是的,我……我只是还有点不适应。”

贺知州轻笑了一声,带着明显的嘲讽。

我咬了咬唇,下床走向他。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再扭扭捏捏就有些矫情了。

来到他的面前,我攀着他的肩,很生疏地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

他的眼眸一下子就深沉了。

我又去摸他的胸口,学着酒吧里那些艳丽的女人挑痘男人一样。

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手只能无措地在他的胸口摸来摸去。

他低笑了一声,握住我乱摸的手,嗓音黯哑得不像样子:“不会?”

我垂着眸,不敢看他。

他骤然摁灭手中的烟,抱起我疯狂地吻。

迷迷糊糊间,衣服褪尽,身子被他放到了轻软的床上……

当剧痛传来时,我皱紧了眉,心里却闪过一抹疑惑。

怎么回事?

同学聚会那次不是已经那啥了,为什么还……

来不及多想,我的思绪渐渐飘远……

我不知道贺知州折腾了我多久,只感觉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劲。

再次醒来时,是翌日中午。

浴室里有水声飘来。

我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赫然发现床上有一抹血迹。

咦!

怎么回事?

我的第一次不是早就给他了么?怎么还会出血?

想到某种可能,我蹙紧了眉头。

男人刚好从浴室出来。

我尴尬地咬了咬唇,问出心中的疑惑:“同学聚会那晚,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没有!”

男人回答得倒干脆。

而我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那你当时怎么不跟记者解释清楚?!”

贺知州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我光溜溜地抱在一起,你觉得解释得清吗?”

“可是,你可以跟我和我家人说清楚啊,如果你并没有对我做什么,那我家人肯定也不会逼着你入赘我们家,这样你也就不用……”

“怎么?后悔了?”贺知州忽然凑到我面前,幽黑的眼眸里透着些许冷意。

我舔了舔唇,心说:不该你后悔么?入赘我家,被我作践不说,还硬生生跟白月光分开了!

男人忽然将手里的毛巾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便听他淡淡道:“给我擦头发。”

“哦哦……”

我连忙接过毛巾,半跪起身,用毛巾细细地搓着他的头发。

我不由得想起以前。

以前我每次洗完头发都懒得吹,直接用头巾包着往床上躺。

而他每次看见了,都会很执着地帮我把头发擦干,然后又用吹风机吹,说湿头发睡觉会头疼。

那时候我还总是嫌他烦人,对他各种辱骂,而他每次也像是没听见一样,对我耐心极好。

想起他以前的温顺贤良,再看他现在的冷酷阴鸷。

我真心觉得这个男人可怕得紧。

他的心思到底有多深,才能在那般讨厌我的情况下,还能对我忍辱负重成那个样子。

贺知州穿好衣服,系着袖扣对我说:“不要到处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我跪坐在床上,冲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听金主的话。

贺知州忽然又朝床上的血迹看了一眼。

我的脸一热,尴尬地拉过被子遮住。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在笑,还怪好看的。

回想起结婚的那三年,他好像从未在她面前笑过,一直都是不温不怒的样子,如同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木头。

如今看来,到底是他隐藏得太深了。

贺知州出门后,我本打算再睡一觉。

毕竟昨晚折腾得太狠了,到现在我腿还是酸软的。

只是我才刚躺下,手机就有电话打进来。

当看到来电显示时,我浑身都不酸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我诧异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子。

心头一紧,我小心翼翼地问:“又……又怎么了?”

贺知州眯着锐利的眸子,凑近我:“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舞蹈盛会’挺感兴趣的,你该不会也参加了吧?”

“没没没……”我赶紧摇头,语气坚定。

贺知州冷哼:“没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参加的活动。”

我满心不解。

一个舞蹈盛会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参加。

但此刻我也不敢多问了。

贺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个电话。

好像是他白月光打来的。

他一边接,一边往窗边走。

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

我瞅着他,心头又忍不住泛酸了。

他对我,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

不想听他和白月光说情话,我自觉地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我隐约听见贺知州跟白月光说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

这样一来的话,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去观看那舞蹈盛会了。

想到这里,我彻底放下心来。

本以为贺知州跟白月光通完电话后,就会去找白月光。

没想到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房间里。

他正靠在窗子上抽烟,眸光失神地看着窗外,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往床上走。

“过来!”

刚走到床尾,男人清淡的嗓音便传来。

我怔了下,然后转身,听话地朝他走去。

走到他面前,他长臂一伸便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按进他怀里。

淡淡的烟草气息传来。

我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眸中隐隐浮着一抹忧郁。

这一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老实温顺的贺知州。

他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眸专注又深邃,像是透着深情。

若非知道他心里有白月光,我都要以为他是喜欢我的。

摆正心里位置后,我冲他扬起一个招牌式笑容,问:“怎么了?跟白月光吵架了?”

贺知州蹙了蹙眉,眸中的忧郁瞬间散去,那眼神又变得锐利黑沉。

他冷哼:“我跟谁吵架,都不会跟她吵。”

“……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贺亦辰说得果然没错,那白月光在他心里果然是最特别的。

“我明天一早要去A市出差。”贺知州忽然又说。

我点点头,象征性地问:“要去几天啊?”

“你希望我去几天?”男人反问我,一双深沉的眼眸紧盯着我。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别开视线,笑道:“你需要去几天就去几天嘛,工作上的事,自然是得办完再回来不是?”

他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挺冷:“你好像巴不得我多去几天,最好是永远都别再回来,对吧?”

“我哪有!”

瞧瞧,这男人又开始多疑了。

贺知州冷冷淡淡地推开我:“收拾一下,明早跟我一起去A市。”

“啊?”

我惊了一下,忙道:“我……我不去。”

“不去?”贺知州斜睨着我,眼神有些危险。

我磕磕巴巴地道:“A市那么远,我……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不宜出远门。

你要是觉得出差无聊,那你也可以把你白月光带上啊。”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惹到他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我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也别生气,我是真的不想去A市。”

明天我还要去参加那舞蹈盛会,还要去挣那三百万。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跟他去A市。

贺知州不急不缓地抽着烟,眼神阴冷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我不安地绞着双手,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一根烟燃尽,他掐灭烟头,语气淡淡:“不想去就不去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

他直起身子朝外面走,经过我身旁时,他侧眸看了我一眼,语气清冷:“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我坚定地作着承诺。

他没有再看我,径直地走了出去。

他可能是生气了,一晚上都待在书房里。

王妈熬了参汤,让我给他送过去。

我想着讨好他也没错,于是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给他把汤送了过去。

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让他趁热喝,他也没理我。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失眠了。

脑海里总想起以前我对贺知州的种种欺压。

以前他也会讨好我,对我体贴入微,但我亦是一个眼神也没赏给他。

如今他这般对我,也算是我自己活该。

翌日我醒来时,贺知州已经走了。

王妈说我没有心,明知道贺知州今天一早要去出差,不知道起来送送他。

还说贺知州走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

说如果我能送送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倒是觉得王妈想多了。

我又不是贺知州的白月光,白月光送他,他才会高兴。

我送他,只怕是会给他添堵。

下午的时候,我给陆长泽发了条信息。

问他要不要自己准备造型和服装。

他说不用,说他们都会统一准备。

我只需要把自己要跳的舞蹈名报给他就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傍晚。

舞蹈盛会是七点开始,但报名参加的舞者得提前两个小时过去。

我过去的时候,后台已经到了很多人,一眼看去,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啧,不得不说,陆长泽他们的审美还真不错。

报名参加的人很多,我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了。

许是念了几分‘旧情’,我才刚到一会,就被陆长泽叫到了一个单独的化妆室。

跟在陆长泽身后走的时候,旁边还传来了不少闲言碎语。

不过无所谓,闲言碎语又淹不死人。

我的目标是那三百万,再多的闲言碎语也阻挡不了我。

来到单独的化妆室,陆长泽笑看着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我好笑道:“我既然报了名,那自然是要来的。”

“贺知州不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还有,你也别跟他说这事,反正也就是今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长泽垂头点燃一根烟,他抽了一口,笑道:“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三百万吧?”

我歪头看他:“瞧你说的,那外面来的,不都是为了这三百万?”

陆长泽点头笑:“其实你也不用来,直接开口找知州要就行了,他大方,你开口,他给你的,定然也不止三百万。”

咝!

他这话我就不怎么爱听了。

我也可以靠自己赚钱啊,为什么非要找贺知州要。

再说了,人家贺知州也不欠我的。

我淡淡道:“服装呢?我先换上吧。”

陆长泽盯着我看了两秒,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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