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屿之肢体僵硬,大掌根本捏不住小小的面团,直接放在木板上,双手握着擀面杖,横着擀一下,竖着擀一下,感觉大小差不多了再沿着边缘修一下形状。李氏笑得不行:“我虽然不会擀皮,但是我在厨房看见过厨娘是怎么擀皮的。人家擀得都是圆圆的,哪像你俩?”沈屿之不服气:“你还好意思笑我们?你又好哪里去?我们在京城又不是没吃过水饺!都是肚大腰圆,你包的这个长长的扁扁的像什么?”沈清柯看了看沈清棠包的水饺,“你包饺子也是奶娘教的?”沈清棠包的水饺跟厨娘没法比,也算不上好看,就是比他们三个强一点儿。沈清棠点头,“嗯,小时候奶娘不让我玩泥巴!说脏,就让我玩面团。”感谢万能的奶娘,哪里有用哪里搬。饺子这东西,说白了就是面包馅,下进滚水里不露馅就叫成功。人多力量大...
《热门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精彩片段
沈屿之肢体僵硬,大掌根本捏不住小小的面团,直接放在木板上,双手握着擀面杖,横着擀一下,竖着擀一下,感觉大小差不多了再沿着边缘修一下形状。
李氏笑得不行:“我虽然不会擀皮,但是我在厨房看见过厨娘是怎么擀皮的。人家擀得都是圆圆的,哪像你俩?”
沈屿之不服气:“你还好意思笑我们?你又好哪里去?我们在京城又不是没吃过水饺!都是肚大腰圆,你包的这个长长的扁扁的像什么?”
沈清柯看了看沈清棠包的水饺,“你包饺子也是奶娘教的?”
沈清棠包的水饺跟厨娘没法比,也算不上好看,就是比他们三个强一点儿。
沈清棠点头,“嗯,小时候奶娘不让我玩泥巴!说脏,就让我玩面团。”
感谢万能的奶娘,哪里有用哪里搬。
饺子这东西,说白了就是面包馅,下进滚水里不露馅就叫成功。
人多力量大,四个人很快把水饺包好,煮熟。
山谷里几乎没有风,旁边是温泉和火堆,一点儿都不冷。
一家四口就着火光,坐在木桩上,一人端一碗水饺,围在一起边吃边聊天。
茴香特有的清香味,配上酥脆的油渣,裹上浓厚的油脂味,十分鲜香。
沈清棠咬了一口水饺,满足的眯了眯眼。
“真香!”沈屿之是猫舌头,怕烫还想吃。
李氏点头,“嗯,这是自流放以来,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沈屿之嘶嘶着揭李氏的短,“自从咱们到山谷里,你每天都这么说。”
沈清棠做疙瘩汤,李氏说最好吃。
沈清棠做蘑菇汤,李氏还说最好吃。
沈清棠做鱼汤,李氏依旧说最好吃。
今天包水饺还是最好吃。
李氏也不恼,挺直脖颈,娇嗔地瞪沈屿之,“就是每天都最好吃,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反正自打分家后,我每天吃饭香睡觉也踏实。
等明天我把衣服被褥做好,这小日子比神仙还滋润。
以前在京城我都没有现在快活。”
沈清柯点头,“我同意娘说的。日子苦是苦了点儿,但是比起在京城那会儿,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整天勾心斗角还是现在更自在一些。”
以前是心累,现在是身体累。
高门大户,看着光鲜,哪家里没些糟心事?
大房二房三房争权争钱。
主母妾室争宠。
嫡子嫡女跟庶子庶女像仇人一样。
沈屿之原本也有两房小妾。
出事那天,李氏趁乱放她们离开。
那俩都是李氏的陪房丫头,有卖身契。
拿了卖身契就是自由人,不在沈家流放名单里。
李氏念幼时陪伴之情,没让她们受这流放之苦。
毕竟那俩妾室对李氏也是忠心耿耿,被沈屿之开了脸之后,一直自觉服用避子汤。
没生个一儿半女让李氏糟心。
沈屿之知道,但也从来不管。
沈清棠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笑着道:“这才哪到哪?咱们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咱们一起努力,挣多多的钱,将来当大乾首富!”
“首富不首富不敢想。我现在的心愿就是,咱们早点把房子盖好,不用整天餐风露宿。”李氏的愿望很质朴。
沈屿之点头:“对,咱们盖好房子,再种几亩田。闲暇时,钓钓鱼,日子也悠闲。”
沈清柯目光扫光爹娘,学着沈清棠抬头望天,“我倒是野心大一点儿。”
他筷子虚指京城方向,“我想凭自己的本事重新回京城。我要考状元!”
沈屿之叹息一声:“大哥一向说一不二,二哥又是个不吃亏的性子。长远看,真的是分出来更舒心。就是苦了你们祖母……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拿出点钱给母亲看病。”
没有人说话。
答案可想而知。
不会。
沈清棠想,老太太如今最大的用处怕是被当做争房子的棋子。
吃过饭,太阳就落山了,只剩一片霞光还维持着最后的光亮。
把简易木梯做好,沈清柯先爬上去,然后是沈清棠、李氏最后是沈屿之。
一家人进山洞后,用麻绳把梯子拎了上来。
李氏把捡来的干草分成两份,在山洞一块巨石左右各放了一部分。
沈清棠和李氏在石头里侧,沈清柯和沈屿之睡在外侧。
虽然没有被褥,但是点了两堆火,并不觉得冷。
从流放到现在这是一家人睡得头一个安稳觉。
一来是从流放开始,头一次能自由睡觉。
二来是这段时间真得累坏了。
三房沉入梦乡时,内城的大房和二房还在争钱财。
如三房所料,从中午吃饭,两家人就在争。
争房子怎么分配。
如沈清棠所说,大房二房花五百文租住的院子并不大。
连四合院都算不上。
五间堂屋,三间东厢房,两间南厢房,西墙开着的大门就是遇见三房的沿街门。
吵吵半天,大房和二房才终于达成一致
两间南厢房,男家仆和女家仆各挤一间。
三间东厢房,姨娘们一间,公子哥儿们一间,小姐们一间。
剩下五间堂屋,原本是东屋三间,西屋两间。
这也是两家争执的最大原因。
都想住三间的堂屋。
后来还是老太太怒声道:“老身还没死呢!现在就没有我的房间了?”
大乾重孝,不管在心里怎么想,总不能真把老太太扔出去。
于是决定从东屋里单独的一间给老太太,也解决了争论的问题。
剩下四间堂屋,由东到西,大房两间,二房两间。
好不容易分配好房间又开始争财产。
沈岐之的意思是长兄为父,一切按京中规矩来,由他分配家里的奴仆和物资。
沈岘之不同意,他说在京城中他掌管钱财,要按京中来,家里银钱也该他负责。
他还是一家之主,掌管全家人事。
最后兄弟俩各退一步。
沈岘之依旧负责掌管钱财,但是开支用度都需要知会沈岐之,得到他同意才能用。
兄弟俩争了半天后一算账发现根本没有管钱的必要。
总共一千文,房租五百文,中午买肉一百文,两只鸡.八十文。
还买了大米、油盐酱醋。
账上目前就剩一百二十文。
房间虽然分好,但是床不够,也没被褥。
众人也没换洗衣物,身上依旧穿着北川衙门给发的破棉衣。
明天二十多张嘴还等着吃饭。
这些十个一百二十文都不够,谁管账谁头疼。
沈岐之和沈岘之沉默了会儿,齐齐开口。
“老二,你说得对!你是管钱的一把好手。家里的钱就应该让你管。”
“大哥,你是一家之主,应该由你当家做主。”
沈岐之说着把刚才好不容易争过来的账本递给沈岘之。
沈岘之一手推辞账本,另外一只手把刚刚死死捂住的钱袋子塞给沈岐之。
兄弟俩开始新一轮的“兄友弟恭”。
都谦逊地让对方掌家。
沈清棠是被阳光照到眼睛才醒的。
冬日,太阳明媚但不炙热,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心生懒意。
李氏娘家是标准的书香门第,她嫁人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嫁人后相夫教子,擅长针织女红以及琴棋书画。
流放前别说祖母还掌权,就是祖母放权也轮不到三房当家。
日常就是个闲散的富家太太,活到北川县已经是李氏命大,让她为生计盘算,着实为难她。
沈清柯好些,根正苗红的沈家嫡孙,君子六艺学得不错。但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少爷,平日读个书都有两个书童伺候。
打猎、打工或者种地都不会。
一家四口唯一的变数就是沈清棠。
原主不用说,标准的千金小姐。
但换了芯子的沈清棠穿越之前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博主。
深耕的领域恰好就是:如果穿回古代怎么怎么样。
写过爆火文案拍过热门短视频,是行走的穿越宝典。
熟知种田发家一百零一种谋生手段,宫宅斗七十二计和孙子兵法。
只是乍然穿来就面对这样的处境,有种一筹莫展的无力和茫然。
良久,沈清棠率先打破沉默:“关于明天去县衙赊账,你们想好要赊什么吗?”
想在北川县活下去,要么打工要么想其他法子谋生。
打工就是去城里给有需要的大户人家帮工或者去当修筑城墙的苦力。
不过北川是穷乡僻壤,城里也没多少活,多数壮劳力都会选择去修筑城墙。
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的流犯到目的地后都会被安排去修城墙。
在北川县想也别想,老弱病残根本不要。
修城墙得管吃管住,北川军队不养闲人。
三房这一家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都不是打工的料。
最起码现阶段不是。
其他自谋生路无非是打猎、耕种、做生意等。
做生意要本钱,打猎需要弓箭,耕种需要种子农具。
对于被先抄家后流放的人来说,既没做生意的本钱也没打猎耕种的能力。
幸好北川县衙对刚加入北川的新百姓有优待,可以提供安家落户的基本保障。
做生意县衙出本钱,打猎或者耕种也会提供相应物资。
除此之外,还可以预支一部分钱用来租房安置。
当然,不能白给,来年收了粮食、打到猎物或者其他途径赚到钱都要再连本带利还给县衙。
要是想赖账,那就真要钱没有就要命。
至于能借出多少,由县衙评判。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沈父沈母两脸无助。
沈清柯犹豫着开口:“看看能从县衙借出多少银钱吧?得先租一个小院落脚,然后……我去给人抄书信赚钱补贴家用。”
沈清棠摇头,“咱们一路过来,这北川县什么情况你们都知道,有几个舍得花钱代笔书信的?
就算有,一条街上掉下块石头砸倒十个人得有九个是代写书信的。
咱们初来乍到拿什么跟别人抢?”
北川县最不缺的就是读书人,目不识丁的一般犯不了被流放的罪。
相反被抄家流放过来的人家,连家里的妇孺都能读读写写。
代写书信不行,打工打猎他们更不行。
“那……那怎么办?”李氏无助地看着沈屿之,“总不能刚分家就去跟大房低头吧?”
沈屿之羞愧地低下头,从小到大依赖父母大哥安排的他确实有这想法。
“不至于。”沈清棠闭了闭眼,咽下满心无力感,不再藏拙,“明天看看能佘多少银钱再说。希望能够找个落脚处,再有剩余的就做个小买卖。”
一斤进去,出来是八两五钱。
这是按照新世纪的算法,在大乾一斤有十六两。
所以一斤小麦进去,能出十三两六钱面粉。
一斗小麦总共出了十斤三两六钱面粉。
沈清棠一家为了节约,选择了粗加工。
不要麸皮就不用付磨坊加工费。
又去买了二十文钱的驱蛇虫鼠蚁的药。
还买了两个破瓷坛以及四个缺口的破碗,总共花了十文。
至于吃食,就买了十文钱的盐用来调味。
人无盐可不行。
另外,还置办了四只有瑕疵的瓷碗以及两只有缺口的大瓦罐。
残缺的瓦罐和碗商贩便宜处理。
一百文就这么去掉了五十六文。
就开始往城外走。
毕竟沈清棠还是个孕妇,不易劳累。
其实沈清棠觉得还好,她肚子虽然看起来很大,但是其实只有四个来月。
大概因为太瘦显得肚子大吧?!
***
到了城外昨晚落脚的地方,沈清棠依旧脚步不停。
“清棠,你要去哪儿?”李氏纳闷地询问。
“去找温泉。”
“哪来的温泉?”沈屿之摇头,“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温泉?”
就算有,也早被达官贵人圈进了自己地盘。
“我之前想不开时,其实是想跳崖的,但是肚子大没爬上去。”沈清棠指了指不远处那座看起来陡峭的山。“那上面有一个山洞,我闻见有硫磺味。山中的硫磺味十之八九跟温泉有关。”
一家四口跟着沈清棠爬陡山,爬到两人高的位置,果然看见一个很隐蔽的山洞。
沈清柯吸了吸鼻子,“我怎么没闻到硫磺味。”
“我也没闻到。”李氏同样嗅了下。
“大概孕妇对气味比较敏.感吧?”沈清棠脚步不停,循着硫磺味往洞穴深处走去。
洞穴越来越窄,最后只能一人低头弯腰通过。
大约又走了几十米。
山洞又变得宽敞起来。
其余三人也陆续开始闻见硫磺味。
甚至还隐约能听见水流声。
很快,到了洞口。
他们才发现,山下别有洞天。
山谷里是被陡峭的群山环绕的大块平地。
旁边山上有一道瀑布顺流而下,在山脚下形成一条小溪。
冬天都没结冰。
小溪旁就是一潭温泉。
温泉和小溪之间隔着一条窄路。
远远就能看见咕嘟咕嘟冒泡。
唯一让沈清棠觉得不太满意的就是温泉水远没有穿之前见过的温泉那么清澈,有些浑浊,看起来脏兮兮的。
“天呐!”李氏喃喃道,“我是做梦吗?大冬天怎么还有红花绿草?”
沈清柯摇头,“娘,不是做梦。这地方位置特殊,群山遮挡住寒风,温泉是地热水,周围自然能长绿草。你看那边山坡上还有未化的积雪呢!”
沈清棠朝沈清柯竖起拇指,“还是我二哥知识渊博,不愧是咱沈家才子。”
沈家年轻一辈里,沈清柯学问最出众,是最有能力走仕途的人。
为此,大伯一家没少打压二哥。
沈清柯抬手在沈清棠鼻尖上轻刮了下,“还得多亏了你这小狗鼻子,要不然咱们还得在寒风中挨冻呢!”
沈屿之左右张望,“这么高咱们怎么下去啊?”
来的时候虽然陡峭还能攀爬,这边山壁跟刀削似的,都没有落脚点。
沈清柯探头看了眼,“我先跳下去。然后爹你踩着我肩膀下来,我们再一起接住娘和妹妹。”
李氏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么高摔断腿怎么办?”
沈清棠指着沈清柯手里的一捆麻绳,“二哥腰上绑着绳子先下去,这样就能接我们。”
大乾朝律例其实没有规定说被流放以后就不能再参加科举。
当然也没有规定说可以参加。
而且北川县条件艰苦,流放来的人,大都无法适应从富贵到贫贱的生活,要么郁郁而终,要么被同化,最终成了北川县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而且流放至此的人,光活着就筋疲力尽,哪里有时间和精力读书学习?
沈清棠端着碗碰了下沈清柯的碗,“二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中状元!到时候你做官我经商,咱们称霸大乾,让爹娘作伴想游山玩水就游山玩水,想耕种田园就耕种田园。”
沈屿之不干了,“凭啥你俩当官发财,我跟你娘还得在这荒郊野外养老?不行,我要吃香喝辣当个老纨绔!”
李氏瞪沈屿之,“那我是不是还得再给你纳两房小妾?!”
“当然……”见李氏表情不对,沈屿之忙改口:“不行!”
沈清棠跟沈清柯兄妹俩笑着看热闹。
清越的笑声让寒冷的空气都温热起来。
幸福从来跟贫富无关。
***
第二天。
三房四人都起了个大早。
李氏着急要做棉衣被褥。
沈屿之去伐树。
沈清柯忙着把昨晚撒进溪水里的渔网收起来。
沈清棠做早饭。
香喷喷的大米粥配的是沈清棠自己腌制的冬菇咸菜。
吃过早饭,沈清棠和沈清柯去排队进城卖鱼。
满满一网鱼应该有十几斤。
沈清棠昨天逛街时,也找卖鱼的贩子打听过价格。
零售价的话,大点的鲫鱼一百文一斤,白鱼则八十文一斤。
鰝鱼按尾卖,七文钱一尾。
鰝鱼其实一种虾,偏又属于鱼类。
不知道是不是大乾朝特有的鱼,反正沈清棠穿之前没见过。
沈清棠会跟着来卖鱼就是怕沈清柯会像沈屿之夫妇一样张不开嘴。
这一次他们没去商业街上摆摊。
因为北川县穷苦,寻常老百姓都不喜欢买饱腹感低、油脂少、热量低的食物。
沈清棠选择去有钱人家聚集的后巷边走边叫卖。
达官贵人要的是享受,穷人要的填饱肚子,需求不一样。
“卖鱼啦!刚从河里捕捞的鲫鱼!“
“新鲜的鲫鱼暖身又下奶!”
“……”
没多久,就有一户人家的后门打开,一个婆子走出来拦住沈清棠河沈清柯。
“鲫鱼真是新鲜的?”
沈清棠示意沈清柯给婆子看鱼。
“您看,还活蹦乱跳呢!”
鲫鱼生命力旺盛。
婆子挑了七八条。
沈清棠没有秤,“不好意思,大娘,我们兄妹出门急忘记带秤,这一些您给二百文就成。”
婆子反倒怕吃亏,转身回院里拿了秤出来,结果称出来二斤二两的,才满意的回去。
吃了没有秤的亏,沈清棠让沈清柯去买秤,自己继续在巷子里叫卖。
等沈清柯期间卖了两尾鰝鱼,赚了十四文。
巧的是沈清柯回来说买了把杆秤花了十四文。
主打一个收支平衡。
沈清柯买的秤是十斤秤,他们卖山货和鱼足够用。
鱼很快卖完,总共卖了一千零五文。
沈清柯开心到不行:“咱们今天又赚了一贯钱!赚钱也没那么难嘛?!”
沈清棠却没有沈清柯这么乐观,“北川县就这么大,达官贵人住的内城咱们一上午就能转两圈。隔三差五来卖一次还行,若是天天过来怕就没什么人会买了。”
物以稀为贵。
沈清柯想了想确实是这样,轻叹,“赚钱可真难!”
沈清棠笑起来,“倒也没那么难。就是需要时间而已。”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