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医药费差点将自己卖出去那年,我被裴喻带回了家。
结婚后他身边情人不断,却始终不肯放开我。
后来离婚约好去民政局那天,我没有出现。
裴喻稳操胜券的给我发消息。
舒曼,后悔了就回来认错,求我原谅。
可是裴喻,我死了。
今晚是裴喻妈妈的生日,但他从下午就开始找不到人。
我刚应付完长辈出来,就接到了裴喻秘书的电话。
她在那边有些欲言又止,“裴总又去了“夜色”,和楚韵...”手不自觉的收紧,紧握着手机。
刚刚被逼着喝下去的酒在这时上了头,有点想吐。
我们结婚五年,第二年开始楚韵的名字就不断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裴喻明目张胆的偏爱带着楚韵出席各种圈子里的活动。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裴喻养在外面的小情,喜欢的要命。
我舒了口气,平静的问道,“然后呢。”
“他们碰到了楚韵的前男友,裴总和对方打起来了。”
“裴总让您过来帮他处理...”酒吧被清场了。
裴喻搂着楚韵懒散的坐在高脚凳上,嘴里叼着根烟看向跪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
见我过来,抬起眼看了过来。
“舒曼,不要弄死,但也不要那么轻易就放过他。”
“敢惦记我的女人,真是胆大包天。”
明明周围安静的要死,但我却觉得好吵。
“闭嘴。”
裴喻闻言不高兴的拧着眉,发作。
“舒曼你什么意思?”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那个男人面前蹲下。
“这是我的名片,后续的赔偿你可以联系我。”
起身的动作太猛,小腹传来坠痛,我踉跄着朝厕所跑去。
干呕了半天,什么都吐不出来。
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纸,抬头,和楚韵的眼神对视。
她趾高气扬俯视着我。
“舒曼,我是楚韵。”
“他们都说你是裴喻心里的朱砂痣,也不过如此。”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
像外面说的一样,她挺像我的。
眼睛,鼻子,眉毛,就连笑都和21岁的我一样。
怪不得裴喻一直把她留在身边。
我想了想,好像29岁的舒曼确实比不过21岁的舒曼。
那么年轻,又无所畏惧。
为了爱的人什么都愿意做。
我打开她的手,淡声道。
“这是厕所,不是贱货收容所。”
“你还想留在裴喻身边就不要招惹我。”
楚韵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随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唇角意味不明的看着我。
“你知道今晚裴喻和我说了什么吗。”
“他说他要娶我。”
原来是这样。
这些年裴喻身边女人不断,但没有一个能出现在我面前。
外人都说他金屋藏娇怕我知道了去找别人的麻烦。
其实不然。
他只是觉得那些人玩玩而已,没必要让我知道。
看来楚韵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很快你就要滚出裴家了,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跟我争。”
她似乎觉得这样就可以伤害到我。
但她想多了。
我根本就不在意裴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