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允谦初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成了侯府毒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妖妖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侯爷成亲三年无所出。婆母张罗着又将一小妾从偏门抬入。自此我和侯爷心生嫌隙,渐行渐远。半年后,小妾胎儿不稳见了红,当场诬陷是我下毒谋害。侯爷不问青红皂白一顿皮鞭把我打的鲜血淋漓不说,还亲手将我吊在祠堂以示惩戒。可怜我腹中骨肉,还不足两月化成了一滩血水。小妾还不死心,又半夜偷偷潜入祠堂,将我百般凌辱后活活勒死,伪造成我自缢而亡。陪嫁丫鬟替我伸冤却被侯爷发卖到勾栏之地。爹娘得知我的死讯更是气急而亡。再睁眼,一身喜服的小妾跪在地上给我奉茶……“姐姐,请喝茶。”魏芸儿一脸谄媚地双手举着一杯茶盏递到我面前。看着眼前这张狐媚子脸,我知道我重生了。回过神来的我立即笑容满面地去接茶杯。这一次我出手极快,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迅速一扯就将茶水直接浇...
《重生后,我成了侯府毒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和侯爷成亲三年无所出。
婆母张罗着又将一小妾从偏门抬入。
自此我和侯爷心生嫌隙,渐行渐远。
半年后,小妾胎儿不稳见了红,当场诬陷是我下毒谋害。
侯爷不问青红皂白一顿皮鞭把我打的鲜血淋漓不说,还亲手将我吊在祠堂以示惩戒。
可怜我腹中骨肉,还不足两月化成了一滩血水。
小妾还不死心,又半夜偷偷潜入祠堂,将我百般凌辱后活活勒死,伪造成我自缢而亡。
陪嫁丫鬟替我伸冤却被侯爷发卖到勾栏之地。
爹娘得知我的死讯更是气急而亡。
再睁眼,一身喜服的小妾跪在地上给我奉茶……“姐姐,请喝茶。”
魏芸儿一脸谄媚地双手举着一杯茶盏递到我面前。
看着眼前这张狐媚子脸,我知道我重生了。
回过神来的我立即笑容满面地去接茶杯。
这一次我出手极快,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迅速一扯就将茶水直接浇在了我手背上。
“嘶——”我猛地抽回手,发出了吃痛的声音,茶盏落地摔得粉碎。
我板起脸来说道:“妹妹,这又是何必呢?
用这么烫的茶水故意烫我,看看我的手都起泡了。”
“就算是你想给我个下马威,也不该在这个时候,众目睽睽之下,不是让宾客都看了笑话。”
上一世,她故意用滚烫的茶水奉茶,还未递到我手上就打翻了茶盏。
把自己烫伤之后便一脸委屈地说了刚才我说的话,让我成为了众矢之的。
这一世,我抢着干了她想干的事,说了她想说的话。
惊得她一时怔住了,张着口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侯爷苏允谦张慌失措地查看我的手,“初瑶,疼吗?
我这就给你请大夫。”
我泪眼含珠委屈地说:“侯爷不碍事的,这最后一步纳妾的奉茶我没喝,相当于礼没成,还是让妹妹再端一杯给我吧。”
苏允谦一下便翻了脸,“端什么端?
刚进门就闹出这么一出,简直不把你这个主母放在眼里。”
魏芸儿立即摆着手解释:“侯爷,不是我干的,是姐姐自己打翻了茶盏。”
“闭嘴,初瑶性子温和善良,怎会烫伤自己诬陷你,你能进了侯府,还是她劝我点头应允的,没想到你这样阴险。”
“我要你立即向她磕头赔罪。”
魏芸儿见众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终于不情不愿地给我磕了头。
我正襟危坐,一脸得意地看着魏芸儿,心想好戏才开始呢。
到了该入洞房的时候,苏允谦却赖在我房中贴心地给我上药。
魏芸儿的贴身丫鬟已经来请第三次了,他依然不为所动。
我忍不住拉拉他的袖子,“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过去歇着吧,别让新妇等急了。”
“你就这么喜欢把我往别的女人身边推?”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磨磨蹭蹭不去魏芸儿的房中,但我却说了心口不一的话。
我说,男人三妻四妾自是平常,没有魏芸儿,也会有李芸儿,刘芸儿。
我还说,我既不能为侯爷开枝散叶,就该有当家主母的样子,心系侯府子嗣的延绵……苏允谦气得拂袖而去。
我又何尝不知道他只是想要我一句不愿意。
我却大义凛然地说了那么多言不由衷的话。
那一夜我一宿未睡,想到他与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任凭泪水打湿了双鬓。
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愚不可及,竟然会为了一个一文不值的男人流泪到天明。
这一世,我一改往日谦让大度的做派。
垂目微微叹一口气说道:“试问世间哪个女子能大度到和他人共侍一夫。”
“我与侯爷青梅竹马,发誓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惜我未能生下一儿半女,母亲为你娶小我毫无怨言。”
“但一想到你与别人同床共枕,我便心如刀割。”
说着我硬是挤下了几滴眼泪,更让苏允谦疼惜地将我搂到了怀中。
“别哭了,初瑶,我今晚不去了,就宿在你这里。”
我又假惺惺地说:“这样不好吧,明儿母亲怪罪下了,岂不是成了我的过错。”
“放心,母亲那边我去解释。”
红柳插嘴,“侯爷,怎么会不碍事,大夫说了再差一点就扎到心脏了,她这是根本不给夫人活路啊。”
红柳是我的陪嫁丫鬟,从小我们一起长大,自是感情深厚。
上一世,我被魏芸儿虐待致死,是红柳非要叫仵作来给我验尸。
但苏允谦不仅不听她的,还把她卖到了勾栏之地受尽折磨。
这一世我见到红柳宛如失而复得,当时我抱住她喜极而泣,吓得她以为我得了失心疯。
苏允谦听了此话气上心头,他当即就要去找魏芸儿算账。
我又伸手拦住了他,“侯爷,切不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惹得家宅不宁。”
“本就是母亲千挑万选才为你挑选的妾室,母亲都已经罚她跪在祠堂了,你就不必再为了此事找她,免得母子之间生了嫌隙。”
苏允谦的性子我是摸透了,越是劝他,他越会上头。
上一世,魏芸儿就是这样一边陷害我,又一边为我开罪,惹得苏允谦对我越来越厌恶。
这一世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魏芸儿尝尝被人厌恶的滋味。
果然我这一招火上浇油,更是让苏允谦火冒三丈。
他不顾我的阻拦直奔祠堂,一顿耳光把魏芸儿扇得变了样貌。
但此事却让婆母颇有微词,认为苏允谦太不知顾全大局。
婆母这句“顾全大局”一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妾敢伤正妻,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怎会和大局扯上关系。
我的伤整整养了一个多月才有所好转。
在此期间。
魏芸儿可算消停了一段时日,但我知道她那个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日,婆母来探望我,开门见山地说:“初遥,魏家来人了。”
我知道这是婆母来向魏芸儿求情来了。
我低眉顺眼地说:“母亲,你不说我也知道,侯爷那边我去说。”
“我就知道你通情达理,是个懂事的孩子。”
“虽然魏芸儿三番五次的伤你,但是她要是能为我们侯府生下一男半女,还不是要寄养在你的名下任你拿捏。”
我点头承应,“母亲所言极是。”
当晚,我精心熬制了一碗桂花羹。
哄着苏允谦喝了之后,才劝说他去了魏芸儿的屋子。
经历了上一世他对我的心狠手辣,这一世我早已对他失去了真心。
我脸上始终挂着云淡风轻的微笑,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甜言蜜语。
甚至忍着厌恶和他共度春宵,只为了尽快怀上他的孩子。
我要让这个孩子成为我的一步险棋。
苏允谦,不配让我为他生下子嗣。
一连几天,苏允谦都宿在了魏芸儿的屋子。
两个月后,魏芸儿怀孕了。
苏允谦表面上装着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内心喜不胜喜。
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子嗣更是男人的命脉。
何况魏芸儿生的貌美,又会撒娇卖俏,没过几天就把苏允谦哄得心花怒放。
这次她也学聪明了,不敢再单独来挑衅我,怕我丧心病狂地栽赃陷害她。
中秋佳节,一大家子都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
我吃一口红烧狮子头竟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呕了几声。
婆母关切地问:“初遥这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几日吃不得荤腥,一吃就觉得恶心。”
婆母接着又问:“可是觉得整日困乏不堪?
月信也有所推迟?”
我尴尬地点头,没想到婆母当众问这样的隐私。
第二日一早,魏芸儿肿着两只眼睛来给我请安。
我讥讽道:“怎么?
这是哭了一宿吗?”
魏芸儿怨毒地看了我一眼,“就算是妹妹对你不敬,姐姐也不该霸着侯爷毁了我的洞房花烛夜。”
上一世魏芸儿趾高气昂地向我炫耀,苏允谦一晚上要了她两次。
害她早上差点下不了床,连给我请安都是忍着疼痛才来的。
这一世我微微一笑说道:“不好意思啊,妹妹,昨夜侯爷突然兴致盎然要了我两次,所以就累得没有力气再去找你了。”
我从头上拔下一支银钗递给她,“我给你赔个不是,这支银簪子送你吧。”
魏芸儿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说道:“你……你怎能如此羞辱我。”
我依然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也是,妹妹金簪子满头插,又怎会要我这个银簪子,既然嫌弃了我就收回来了。”
说着我猛然就将手中的银簪子直接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鲜血将我的衣襟染成了一朵艳丽的红花,而强烈的痛感却让我笑得更加诡异。
魏芸儿瞠目结舌的样子像极了上一世的我。
当时她狞笑着对自己连扇了几个耳光,直到脸肿了嘴破了才罢休。
之后侯府中就传出我虐待小妾的谣言。
说我因为侯爷一晚上要了小妾两次,就把她打得不像人样。
这一世不等她动手,我先对自己下了手。
虽然要不了我的命,但也能让我伤的不轻。
今日我刚好穿了一件浅色的衣裙,衬得那朵妖艳的血花更是触目惊心。
就在此时,婆母推门而入。
一切都是这么刚刚好,我是算准了婆母要来找我兴师问罪的才下了手。
我晃了几下身形,捂住自己的胸口说道:“魏芸儿,纵然你不喜欢我送你的银簪子,还我就是了,为何要这样?”
婆母一进门就慌张地大叫起来:“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来人呐,快去请大夫。”
我向婆母求情,“我知道妹妹是怨恨昨夜侯爷宿在了我房中,这才怒火攻心失了手,请母亲千万不要怪罪于她。”
如今我越是为魏芸儿求情,越能激起婆母的怒火。
魏芸儿当即慌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根本没碰她,是她自己扎的……”我打断魏芸儿的话,“母亲,既然她说我自己扎的那就是吧,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伤了我们和魏家的和气。”
“母亲,你听见了吗?
她承认了是她自己扎的,我根本没碰她。”
这极易误解的话越描越黑。
魏芸儿的辩解比上我的伤更显得苍白无力,就像上一世的我一样有嘴说不清。
婆母气呼呼地指着魏芸儿说:“还敢狡辩,我和初遥共处三年,难道我还不知道她什么性子。”
“来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蹄子给我拖到祠堂家法伺候。”
很快,得知消息的苏允谦赶回来了,一脸焦急地扑到床榻边,“初遥,伤的重不重?”
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侯爷不必担心,不碍事的,一点小伤而已。”
我自小学过一点医理,所以那一簪子我扎得极有分寸。
看似凶险,但要不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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