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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尽头要分离结局+番外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傅琛。当我在再次见到姜楹的时候,她在卖花。我怔怔的望着她的身影发呆。因为我没想到她会变成这副瘦骨嶙峋的模样。傅宜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她以为我是想买花了。所以她扯着我去到了姜楹面前,期间或许是我太过紧张,竟然平地摔了一下。是傅宜拽着我,我才没摔个狗吃屎。所以她调侃我:“哥,你这都能摔?”我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只能用笑容掩盖尴尬。傅宜是我的亲妹妹,在国外长大,她没见过姜楹。我故意在姜楹面前放慢脚步,希望听到一句:“先生,需要买一束花吗?”幸好,我还是听到了。我转头,紧盯着这张三年未见的脸,一时间失了态。我记得她对花粉过敏的,我透过护目镜看着她红肿的双眼时,我猜到了。她很缺钱。鬼使神差的,我说出一句:“我妻子对花粉过敏。”付钱的时候,我...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4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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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到尽头要分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傅琛。当我在再次见到姜楹的时候,她在卖花。我怔怔的望着她的身影发呆。因为我没想到她会变成这副瘦骨嶙峋的模样。傅宜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她以为我是想买花了。所以她扯着我去到了姜楹面前,期间或许是我太过紧张,竟然平地摔了一下。是傅宜拽着我,我才没摔个狗吃屎。所以她调侃我:“哥,你这都能摔?”我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只能用笑容掩盖尴尬。傅宜是我的亲妹妹,在国外长大,她没见过姜楹。我故意在姜楹面前放慢脚步,希望听到一句:“先生,需要买一束花吗?”幸好,我还是听到了。我转头,紧盯着这张三年未见的脸,一时间失了态。我记得她对花粉过敏的,我透过护目镜看着她红肿的双眼时,我猜到了。她很缺钱。鬼使神差的,我说出一句:“我妻子对花粉过敏。”付钱的时候,我...

《爱到尽头要分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傅琛。

当我在再次见到姜楹的时候,她在卖花。

我怔怔的望着她的身影发呆。

因为我没想到她会变成这副瘦骨嶙峋的模样。

傅宜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她以为我是想买花了。

所以她扯着我去到了姜楹面前,期间或许是我太过紧张,竟然平地摔了一下。

是傅宜拽着我,我才没摔个狗吃屎。

所以她调侃我:“哥,你这都能摔?”

我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只能用笑容掩盖尴尬。

傅宜是我的亲妹妹,在国外长大,她没见过姜楹。

我故意在姜楹面前放慢脚步,希望听到一句:“先生,需要买一束花吗?”

幸好,我还是听到了。

我转头,紧盯着这张三年未见的脸,一时间失了态。

我记得她对花粉过敏的,我透过护目镜看着她红肿的双眼时,我猜到了。

她很缺钱。

鬼使神差的,我说出一句:“我妻子对花粉过敏。”

付钱的时候,我故意露出了手腕上的伤痕,我看到她眼底的愧疚,我心底涌现一股快感,我知道这很幼稚。

所以我支开了傅宜,用钱买通了一些路过的大学生,只要他们去买姜楹的花,我就给他们一千块钱。

姜楹的花很快就卖完了,我折返回去的时候,我看见她吃着大把大把的药,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我还是出言嘲讽她,我骂她贱,骂她不识好歹。

我知道,只要她求我,我会立刻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但她没有。

她接了一个电话,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我们还能破镜重圆。

回到家的时候,我看见我姐姐的儿子头上缠着的纱布,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周城一下就扑进了我的怀里,举着平板让我评评理。

我看着监控画面,忽然发现里面的小男孩很眼熟。

这不是姜辞吗?

我眯了眯眸子:“不是你先骂人,所以那个小朋友才打你的吗?”

“再者,他就打了你一次,你后面一拳接着一拳往死里打,你让我评什么理?”

周城撅着小嘴,不服气道:“他姐姐明明就是进过监狱嘛,这也不让我说”我追问:“他姐姐进监狱?

你怎么知道的?”

“外婆告诉我的。”

此时我才知晓,为什么我找了她这么久,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第二天我带着周城去学校,见到姜楹的那一刻,我强装镇定,公事公办的胡诌了一堆赔偿。

我说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只要她求我,我真的愿意为她放弃一切。

但她似乎真的被我唬住,卑微到极点的给我下跪。

我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怒吼着问她三年前的事情,她却只字不提,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求我多给她一个月时间。

我忽然看不懂她了。

到了晚上,我去她经常卖花的地方站了很久,她都没来。

但是第二天,应酬完之后,鬼使神差的,我让司机绕路,我还是想见她。

我依旧还是让路过的大学生去买姜楹的花,我依旧还是给他们钱。

最后,我站在她面前,告诉她,五十万,买她一个月的所有时间。

我以为她会给我一巴掌,然后愤怒的说:“不要用你的臭钱羞辱我。”

但我没想到她会同意的这么快。

我强装镇定的让司机带她回郊外的那套别墅,等她走后,我又去超市里卖了酒。

我站在屋外,猛地灌了两大口酒之后推门进去。

我看着她颤抖着双手给我端来醒酒汤时,我以为她在装可怜。

这些忽明忽暗的小套路,在我们热恋时期她经常干。

只是现在这些小套路对于现在的我并不受用。

接着我的手机响了,对方说,姜辞出事了。

因为姜楹的表现太奇怪了,我知道姜辞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所以在姜楹带着姜辞离开学校之后,我就派了人向我汇报姜辞的行踪。

一直忙到第二天,我才抽空回去接她。

我用条件与她交换,我出钱,找最好的医疗团队救姜辞,她嫁给我。

看到红本的结婚证时,我才真真切切的圆上了我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傅琛娶姜楹那是迟早的事情,无论过多少年这句话依旧作数!”

我第一次拥有了她,即使在我们热恋的时候,我都不曾逾越半分。

但命运总是以最狡猾的方式找到我的软肋。

姜楹还是死了。

她死前,我终于是听到她说她爱我。

我替她收拾遗物的时候,看见了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

我撕开信封,里面的信笺上写了三个愿望。

一愿,傅琛,姜辞岁岁平安。

二愿傅琛觅得良人归,白首不相离。

三愿姜楹能多活几年。

……一年后,我带着康复的姜辞去祭拜姜楹。

姜辞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三个头。

他对我说:“我醒前,梦到我姐了。”

“我姐说,让我好好活着。”

“还有你。”


“初步的结果就是这样,赔偿五千,还有你弟弟的道歉,报销医药费等等,合计,一万两千八百。”

“姜小姐能接受的话,我们马上可以撤诉。”

一万两千八百块钱……我手上所有的钱勉强够零头。

我想起还在上初中的弟弟,我想起了那大笔大笔的医药费,我想起了每个月的花销即使一缩再缩,依旧不够用。

我垂着头,双手紧紧的攥着衣摆,过了很久,我才开口。

“能给我一个月吗?

我一个月内一定把钱给你。”

傅琛似乎愣了一下,他的眸光微动,似乎有些意外我会提出这个要求。

下一秒学校上课的铃声响起,陈老师带着姜辞和周城回教室上课了。

校长也因为要开会的缘故,离开了办公室。

过了许久,我听见他声音:“一个月?

未免也太长了吧?

姜小姐知道的,我们傅家人的时间就是金钱。”

“我今天在姜小姐身上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你能赔得起吗?”

他低沉阴冷的嗓音悠悠响起,只是简单的两句话,便能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

我确实赔不起,每个月需要花的钱像流水一样,即使紧紧攥在手上都留不住。

“你是不是很想让我帮你?”

“姜楹,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我深吸一口气,屈膝下跪,卑微到了极点:“求傅总给我一个月期限,钱我一定凑到。”

我依旧不敢与他对视,他脖子上的伤痕,手腕上的刀疤都在赤裸裸的警告我曾经对眼前这个男人做过的所有事。

“谁他妈让你跪了?

起来!”

傅琛攥着我的手腕,狠狠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他颤抖着手用力扣住我的肩,声线忽然变得急躁而愤怒。

“但是,姜楹,只要你跟我道歉,说你当年瞎了眼,说你爱的是我,说你从来没有背叛我,我就让我姐撤诉。”

“你说啊,你说啊!”

“姜楹!

你他妈说啊!”

“只要你说,我就信!”

“姜楹!”

他双眼赤红,几乎像是要流出血来。

可我只是愣愣的站着,眼神空洞。

傅琛像是忽然泄了气,瘫坐在沙发上,过了好半晌,他才勉强能直起身子。

他指着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好,很好,姜楹,你够狠。”

我带着姜辞浑浑噩噩的回到出租屋里,忽然觉得好累。

模糊中听见了我妈的声音,我闭上眼,不想听见她说的任何话,梦里,我妈嘴上叼着烟,听说我交的男朋友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时,不屑的开口。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命?

妄想坐上豪门富太太的位置真是做梦。”

“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

爱值个屁的钱。”

我妈手里搓着麻将,旁边的人看热闹般看着我。

所有人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异类。

“贱命就该有贱命的自觉,姜楹,你他妈的就和我一样贱,你配得上别人的爱吗?”

画面猛地一转,我妈跪在地上求我,她的眼底满是求财不得的欲望与疯狂。

“楹楹,你不是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吗?妈这边没钱了,他前段时间给的十万我花光了,你再去……”我气的浑身发抖,颤抖的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你疯了?

谁让你去找他借钱的?”

似乎是被我这一巴掌彻底激怒,我妈冲上来用力的掐着我的脖子:“他妈的给你面子叫你一声楹楹,你敢打我?”

我被她死死的按在阳台的护栏之上,半个身子已然悬空在外,并且伴着随时窒息的可能。

“叫你给点钱而已,老子养你这么大,你个白眼狼。”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豪门阔太了?

下贱皮子就是欠打。”

我妈就像是一个泼妇,她用一切最肮脏,最难听最下贱的词语来骂我,甚至想杀了我。

这就是我妈,她将自己的不幸归咎到我身上,她恨我不是一个带把的,这一恨,就是二十多年。

我死死的抓住护栏,强大的求生欲迫使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我妈推开。

在我蹲下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我听到了重物砸向水泥板的声音。


我失手杀了我妈。

我只记得还在上小学四年级的姜辞也被带到了法庭之上。

他看到我时,哭着喊着要姐姐的模样。

而我却不敢看他,眼泪抹了又抹。

由于是过失杀人,最终我被判了一年零三个月。

我刚出狱那会,每天都有人上门催债。

没有钱,他们便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搬空。

为了还我妈欠下的债务,我把房子卖了。

这些年,这套奶奶留给姜辞的房子因为地段不错的原因,房价往上翻了好几倍。

把房子卖掉后,总算是还完了所有欠的钱。

我和姜辞不用再东躲西藏的日子,却也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我记得那天是除夕夜。

红灯笼挂满街头巷尾,人们穿着盛装,踏在繁华的街道上。

我带着姜辞去到一家饺子店,那家饺子店是我和傅琛大学时期经常来吃的。

所以老板只是听见了我都声音,便认出了我。

他像以前一样,热络的与我打招呼。

“小姑娘,这次怎么没跟你的小男友一起来啊?”

“我们……分手了。”

我努力扬起一个笑容,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我的心底无限翻涌。

“难怪我说那小伙怎么天天一个人来……”老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的转移话题:“我们店里新出了一款抄手,酸汤的,老好吃了……您说他天天来……他今天也来了?”

“来了,在你进门前半分钟走的。”

“……老板,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出租屋子?

价格,便宜一些的……”现在的我确实需要找到一个安身之所。

姜辞还小,我不能带着姜辞吃苦。

“有啊,正巧我家有个租客前段时间退租了,那地方好,我带你去看看?”

老板人很好,似乎是看出来我有什么难处,所以租金按照上一位租客的一半价格租给了我。

那晚,我带着姜辞去了人民广场,那里有一块大屏幕播放着倒计时。

所有人都举手欢呼,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姜辞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们在那一天,重获新生。

但接后来,我病了。

原以为能从此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想到掉进了另一个地狱。

或许,这算是报应。

我认命,但我不想等死。

换句话来说,我可以死,但姜辞怎么办。

因为留下了案底,很多地方都不敢收我。

我只能找一些临时工,一开始我还能做些苦力,生活还算是过得去,也能交得起姜辞的学费。

可后来,我连上楼梯都喘,每家都害怕我就这样死在那,没人肯收留我。

无路可走的时候,我看到了街上有人在卖花。

一支卡罗拉最便宜的时候不到一块钱,最贵也只要八块。

再稍稍包装一番,一束买个二三十不是问题。

即使我对花粉过敏,即使我知道这会加重我的病情,但为了钱,我别无他法。


我醒来时,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了。

傅琛一夜未归。

我将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又将沾在衣服上的血痕洗了又洗。

因为没带任何衣服来,我只能用厕所里的吹风机将衣服吹干。

收拾完这一切的时候,傅琛终于回来了。

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忙了一个通宵,他眼下的乌青十分明显。

在我求他带我回出租屋的时候,他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开口。

“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许是听到了好消息,所以我没品出他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

当车子驶入进医院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起来。

我坐在车上,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傅琛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傅琛最终还是开了口。

“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可能撑不过今晚。”

“我们是在一个施工工地找到他的。”

“包工头说他每个周末都会来做些杂活,一开始没想要他,看他实在可怜,包工头才收了他。”

“昨晚他被工地上的工人捉弄,掉下一个刚挖好的洞,大概十五米深,庆幸的是他掉进去之时是脚先落地,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全身多处骨折,罪严重的是脊柱断裂,碎骨戳破了神经膜……之后,大概会是植物人。”

“涉事人员已经被警方逮捕,后续的赔偿问题以及其他的一切,我请了专人负责……”我坐在医院的长廊上,细细的回想我这一生。

唯一明事理的父亲早逝,品行不端母亲,欠了一屁股烂账留给我收拾。

好不容易还完了,以为能过上安心日子,却没想到疾病又如潮水般扑来。

原本到我这就该结束了,所有的苦难加注在我身上就罢了,就当是惩罚我这些年来做的所有错事。

为什么连我唯一要活下去的念想都不留给我。

我看着窗外甚好的阳光,伸出手想抓住唯一的温暖,摊开手掌之时,却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谢筠愠怒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姜楹,我原以为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女孩,没想到你跟你妈一样都是吸血鬼。”

“你妈吸完换你弟吸,下一步是不是到你了?”

“既然你都消失了三年,为什么不能一直消失?”

“你要折磨我们家到什么时候!”

谢筠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我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嘴角也缓缓的渗出了鲜血。

“妈,你这是做什么?”

她身旁的女孩急忙将谢筠拉开,她站在我和谢筠中间,替我挡住谢筠。

“傅宜,你拦着我干什么?”

谢筠皱着眉不悦道。

我缓缓的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是那天跟我买花的女孩。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微妙的情绪。

随后她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替我细细的擦干净嘴角的血迹。

而我极力忍住的泪花在此刻瞬间决堤。

“对不起……”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句话,扑面而来的无力感让我不能不束手投降。

傅琛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些不满和无奈:“妈,你累了,该回去了。”

“傅宜,带妈回去休息。”

傅琛的脸色很不好看,黑眸中闪烁着不可言说的阴影。

我靠在长椅上,只觉得每一寸骨头像是要被人活活折断一般疼。

我干咳了两声后,带着歉意开口:“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如果可以,我想求你一件事。”

他漫不经心的侧头看我,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审视:“姜楹,我最后再说一次。”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我是个商人,商人眼中只有利益交换。”

“亏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

我抬眸,看着他认真道:“好,你想要什么?

除了钱,我都能给。”

他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结婚,姜楹,我要你。”

“好。”


在我妈第五次找傅琛要钱的第二天,傅琛的母亲谢筠找到了我。

她是我见过的最优雅的女人,只是站在那里,浑身上下就散发着一股雍容华贵的风度。

我坐在她的对面,局促不安。

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我妈找傅琛要了四十七万的事。

我愣在原地,一瞬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我妈从哪弄来傅琛的联系方式,更没想到她竟然开口跟傅琛要钱。

四十七万,这笔钱对于我这种家庭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谢筠拿出一个录音笔,每一段录音都是我妈撒泼打滚的声音。

“小傅啊,能不能给阿姨十万块钱?”

“反正你后面都是要娶姜楹的,彩礼钱早给晚给不都是要给吗?”

“你要是不给,休想娶我女儿。”

“你们家这么有钱,给个十万块是不是太小气了?”

“……”也是在这一刻,我知道,我和傅琛没可能了。

我忽然也明白,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

即使傅琛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他不介意我家的情况。

但我始终是自卑的,是惶恐的。

阴沟里的老鼠也妄想收获幸福,真是可笑。

我平静的打电话告诉傅琛:“我们分手吧。”

对面似乎正在开什么新闻发布会,很吵。

我果断的挂了电话,没留给对面一丝反应的时间。

谢筠说,如果我妈没去找傅琛借钱,她或许还是能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我妈尝到甜头之后得寸进尺,他们傅家是名门望族,自然是不允许养一个吸血鬼在身边。

我点头,表示理解。

谢筠倒是很意外我的做法,她赞许的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我是一个识趣的,没有浪费她时间。

我需要回到我和傅琛租的房子收拾东西。

我知道他也在,我知道他在等我的解释,我什么都知道,但我无路可走。

那天他西装革履,就连西装上的袖扣都是定制的。

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能跟我这地上的烂泥混在一起。

他用刀抵着自己的喉咙,他说我要是走,他也不活了。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他将手上的水果刀扔下,红着眼眶将我搂在怀里,喉结暗暗上下滚动:“为什么?”

我笑得风轻云淡:“要不是你是公子哥,你以为我愿意跟你?”

“我现在告诉你,我姜楹爱的,只有钱。”

“我觉得林少爷就很好,你不是爱我吗?

既然爱我,那为什么不成全我?”

身后传来傅琛撕心裂肺的喊声,我连头都没回。

林少爷,哪来的什么林少爷,只不过是我杜撰的一个空壳罢了。

砰的一声,我将门用力关上的瞬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屋内传来一阵又一阵清脆的碎裂声。

傅琛从来没有砸过家里任何一样东西,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的,只有我。

我知道傅琛的性子,没有他做不出来的疯事。

所以我立刻联系了救护车,以及他的母亲。

傅琛被救护车带走的时候,他的母亲也哭的不能自己。

我的眼泪流干了,木讷的站在一旁。

看着傅琛苍白的脸以及身上沾染的血迹,我几乎能听得到,我的灵魂也在为傅琛呜咽。

我回到家,我妈立刻跪在我面前。

“楹楹,你不是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吗?妈这边没钱了,他前段时间给的十万我花光了,你再去……咚”法官落下法槌的声音庄严,我被指控,故意杀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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