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周昕岚半开玩笑似地问：“我走那天，来机场送我吗？”
“不送。”
“真够没良心的。”她笑。
周昕岚离开淮城的前一天，下了雪，天也黑的早。
她跟一帮朋友聚了聚，打算提早回家休息。
往停车场走时，听到有人在讲电话，是苏言的声音。
“……他肯定会去的，穆屿一直想让那女生给他当证人呢。我偷偷用那女生的手机给他发了消息约他见面。”
“那地方很偏，一个废工厂，根本没人，还没信号，等他发现想求救都没法求……好了，你结束后记得发录像给我，我要让他名声彻底臭掉。”
苏言挂掉电话，一转身，猛一哆嗦。
“岚，岚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给谁打电话？要让穆屿干什么？”周昕岚沉声。
“没，没说穆屿啊，岚姐你听错了……”苏言狡辩。
“说实话！”周昕岚厉色，“苏言，别以为我不会让人弄你！”
“是，是一个男的叫张易，他说他是穆屿以前的邻居，他爸死了他要找穆屿要赔偿。可是穆屿现在不肯给他们家钱了，他，他想把穆屿骗出去弄出迷间女生的样子，拍视频勒索他，让他声名扫地，让他坐牢。全是张易的主意，我只是帮忙找了个场地……”
“啪！”周昕岚狠狠一耳光扇过去，苏言脸被打得偏向一边，摔倒在地，耳朵嗡嗡的，听不见了声音。
周昕岚顾不得再对苏言发泄怒气，她急着打给穆屿，可穆屿的电话已经无法接通。
周昕岚驱车去往苏言说的那个废工厂。
雪天湿滑，哪怕周昕岚拼尽全力，也无法让车开得更快一点。
一路上周昕岚只有一个念头，只要穆屿能没事，她愿意用她所拥有的一切去交换。
当车子终于停在黑黢黢的厂区时，周昕岚才发觉自己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周昕岚在后门的角落里找到了穆屿。
他人已经不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