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听苒祁言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从谎言开始的爱by姜听苒祁言安》,由网络作家“安清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见祁言安是有人给她发了照片。匿名的短信,暧昧的照片。祁言安熟睡着,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女人娇俏漂亮。照片灼烧着姜听苒的眼睛和心脏,她忽然感觉自己喘不上气,猛地弯下腰干呕不止。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车上,心里脑子只想着要去找个说话...可是又要说什么。在她晃神的一瞬,一股强大的冲撞从右面而来,车窗破碎前,姜听苒只觉得自己傻。再睁眼是在医院,头痛欲裂,姜听苒有些恍然,腹部的痛意蔓延到全身。护士叫来了医生,医生站在身侧,刚要和她对话,病房闯进了两人。祁言安心疼地看着她,许悦站在门外没有吭声。医生见过不少离谱事件,心里唾弃,也会保持职业素养,眼镜后寒光一扫。“所幸车祸没造成严重的伤,但是姜小姐小产之后身体虚弱,需要好好调养。”此话一出,在场...
《小说从谎言开始的爱by姜听苒祁言安》精彩片段
再见祁言安是有人给她发了照片。
匿名的短信,暧昧的照片。
祁言安熟睡着,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女人娇俏漂亮。
照片灼烧着姜听苒的眼睛和心脏,她忽然感觉自己喘不上气,猛地弯下腰干呕不止。
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车上,心里脑子只想着要去找个说话...可是又要说什么。
在她晃神的一瞬,一股强大的冲撞从右面而来,车窗破碎前,姜听苒只觉得自己傻。
再睁眼是在医院,头痛欲裂,姜听苒有些恍然,腹部的痛意蔓延到全身。
护士叫来了医生,医生站在身侧,刚要和她对话,病房闯进了两人。
祁言安心疼地看着她,许悦站在门外没有吭声。
医生见过不少离谱事件,心里唾弃,也会保持职业素养,眼镜后寒光一扫。
“所幸车祸没造成严重的伤,但是姜小姐小产之后身体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愣住,包括刚刚到来的秦靳。
姜听苒抚摸了自己疼痛的腹部,卸了气,小声喃喃道:“我,怀孕了?”
回想起之前情绪莫名起伏,发现一切有迹可循。
光照在病床前,却在姜听苒身旁停下,阴影笼罩着她,微风带着几丝冷意,北平的冷秋要来了。
姜听苒坐在病床上双目无神,腹部的痛蔓延至全身,她双手抱住肚子,弓着背蜷缩成一团,眼眶发红到可怖,眼泪无意识地流淌。
祁言安靠近病床边,手颤抖着把她搂在怀里。
时隔多日以来难得的温情,姜听苒却感受不到半分的温暖。
医生说了几句安慰的客套话,赶往下一个病房。
祁言安眼眶微红,嗓音有些嘶哑:“...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这一刻,这句话是认真的,是他发自内心的承诺。
姜听苒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祁言安这般柔情安慰是什么时候了。
许悦走上前坐在病床一边劝慰她:“养好身体要紧。”
触及到许悦的目光和她脖子见暧昧的红晕,姜听苒从温情里清醒,想起看到那张照片失去理智的自己。
姜听苒从祁言安怀里用力挣脱,后退远离他们。
其实她早就感受到了祁言安的敷衍,只是时间沉淀出的感情是血肉浇灌的。
情书只是导火索,在情书之前她就一直在忍耐,心里对祁言安的感情温度在下降,可每当她想起曾经少年模样的祁言安,她也会舍不得放手。
在这段不知道是不是一厢情愿的感情里,她真的有在好好爱。而现在知道失去孩子后,姜听苒分不清这份感情到底是爱,还是过去沉浸成本太高。
此刻的姜听苒是真真切切地恨祁言安。
努力让自己不要太狼狈,可身体是控制不住的发抖,姜听苒捂住心口,恨意透过眼睛迸发。
祁言安和她对视上时,被她眼底的恨和厌恶怔住,心口处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利箭刺中,血流不止。
在今天之前,他以为自己对姜听苒已经只剩下婚姻的责任,可听到她出车祸时,他是害怕恐惧的,那一刻他发现世界如果没有姜听苒是灰白的。
看到她没事,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知觉才恢复,是心脏重新跳动的感觉。
一旁的许悦心情复杂,亲眼见到祁言安为了一个人快疯掉的样子,听到消息后他不要命的飙车而来,差点造成今天第二起车祸了。
高中时满心满眼是自己的人,现在为了另一个女人着急担心。
不知是什么心理,她硬是跟着过来,见缝插针的说话,成功激怒了失去了孩子的姜听苒,让祁言安和姜听苒有了隔阂,可她高兴不起来。
现在的姜听苒如许悦所愿,恨透了祁言安,吐出的字字句句皆是快刀刺向祁言安。
“你们这对狗男女滚,给我滚啊!装什么祁言安?你心里高兴坏了吧,孩子没了,白月光回来,真是双喜临门呢。”
“我就不应该去找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我在失去!到底为什么啊啊啊我恨你们,恨你们所有人......”
小产后的脸苍白如纸,又因为情绪过激通红,长发凌乱,眼泪沾湿她姣好的容颜,病态又凌乱,带上了残缺美。
姜听苒抓起身旁的水杯砸向祁言安,后者没躲,额头鲜血落下唤醒了她的理智。
身体承受不住她继续发泄,姜听苒卸了气恢复了平日的模样,沉默良久缓缓开口:“现在孩子没了,正好我也受够你了,我们离婚吧。”
祁言安对她的态度不爽:“你至于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对我吗?她是她你是你,我和你才是夫妻。”
姜听苒被他的歪理气笑了想离开,却被祁言安拉住。
他想起自己来找姜听苒的真正目的,让她少管公司的事情。
公司最大股东是姜听苒,她回归后,极大程度地影响了祁言安。
董事会的老家伙本就看祁言安不顺眼,现在更是见风使舵,祁言安在公司逐渐失去话语权。
姜听苒心情不好变得阴阳怪气,这让他现在不知如何和姜听苒沟通,他们婚后很少像现在这样对话困难。
以前很多时候姜听苒自己会把自己哄好,让他忘记了姜听苒没结婚前是个个性十足的人。
见她不信任自己,祁言安想到什么抓住救命稻草似的道:“我可以跟你解释,那封情书...”
可现在姜听苒没空去追究,转头摆手:“现在我还有事,之后再说。”
祁言安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像吃下了黄连。
姜听苒不是故意不理他,只是他来得不巧,刚好约了很久的秦氏负责人回应她了。
按照对方给的地址来到了约定地点。
姜听苒见到来人,愣住了。
心口快要爆掉的气球,好像突然慢慢瘪了下去,对上眼前人的眼睛,笑了出来。
好比肩上的重担被人拎走,姜听苒松了一口气,不再是勉强或是冷笑,是这几天难得轻松的笑。
秦靳看她从紧张到放松的变化,无奈一笑,伸出手道:“好久不见,姜小姐。”
他的称呼一时间让姜听苒有些恍然,好久没人叫她姜小姐了,祁夫人的名号让她差点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回神后,站起身握住他的手,“好久不见啊,秦靳。”
秦靳是她的初中同学,当时家近父母认识,他们会一起上下学,两人高中去了不同学校,但关系还是跟以往一般好,只是大学时秦靳出国了,后来姜听苒结了婚,他们联系也少了。
姜听苒没想到约到的负责人是秦靳。
两人简单的聊了几句,进入了正题。
秦靳刚回国,就接手了现在的项目,至于合作人还在商谈。
虽说是老熟人,但秦靳也没想给她开后门,姜听苒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谈下,但是希望没有那么渺茫。
合同还有遗漏的几个点,秦靳让她回去再改,下次去公司商讨。
结束后,两人起身往外走,没了商业间的勾心,谈话见恢复了以前的相处模样。
秦靳是司机送来的,现在接到电话说司机有事,姜听苒毫不犹豫地说要送他回去。
两人有说有笑地来到停车地点,却见到了祁言安。
祁言安见到姜听苒眼前一亮,却在看到她身旁的人之后眸光骤然一缩。
他快步走到姜听苒身边,将两人隔开,眼中满是戾气。
祁言安不想和他对话,仿佛有瘟神追他似的,牵起姜听苒就往车边走。
姜听苒看了一眼身后的秦靳,心里还盘算着合同的事情,明白不能得罪了他,甩开祁言安的手。
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祁言安瞳色冷了下去。
姜听苒停下脚步,“你要干嘛?”
祁言安目光满是探究,扫视着两人,冷笑道:“我干嘛?你们在做什么?你是有夫之妇,和他孤男寡女是要做什么?”
姜听苒自认清清白白,为了公司忙上忙下却被他怀疑自己,这些天情绪本就不稳定,被他这么一激,瞬间炸毛。
“孤男寡女?呵,我倒是不知道祁先生的底线这么高了,祁先生和许悦小姐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是有妇之夫?”
言语似变成了矛,刺向彼此。
他们的话语气势恢宏,却私藏着破碎的心。
停车场里灯光暗淡,看得见彼此,却隔了一层雾,无法再靠近。
今天是冷战的第三天。
姜听苒刚回到家,陈管家就把一大束玫瑰捧到她跟前。
陈管家笑得谄媚:“先生知道错了,今早特意挑选了一大束您最喜欢的红玫瑰。”
“要不是先生今天有个会议,他肯定亲自送到您手里,您也别太生气,先生最在意的就是您了。”
陈管家为了给祁言安找补,说尽了好话,忙了一天的姜听苒只觉得恬噪。
红玫瑰是她最喜欢的花。
姜听苒手抬起但没去接,疲惫地揉了揉额头,绕过管家上楼。
每次吵架,祁言安都会给姜听苒送很多东西,以往她都会当宝贝似的收好。
可在发现情书后,这些礼物成了笑话。
快要换季了,姜听苒想更新衣柜。
却在收拾时,发现了衣柜底部有一封泛黄的信封。
粉色的花边,老旧的款式,姜听苒很清楚这不是她的东西。
她打开看了不到半分钟,刚从浴室出来的祁言安,朝她冲来一把夺走了。
夺走后,他小心翼翼地检查信封,确定完好无损后,把信封叠了起来。
意识到什么似的,看向一旁呆愣的姜听苒。
祁言安没有半分被拆穿的羞愤,看向她的目光略带责备。
“你干嘛乱翻我东西?就算结婚也要有自己的空间吧,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仅仅是不小心看到了他的东西,便被审判,好似曾经说过“我的一切对你都是透明的”结婚誓言像不存在过。
姜听苒抿唇,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不跟我解释一下?”
这封情书上的名字是姜听苒高中同桌许悦的名字,落款日期是高二那年,而他们在一起是高考毕业后的聚餐,祁言安向她表白,她没有犹豫地答应。
而她忘了那天是许悦出国的第二天。
在高中时期的姜听苒不爱说话,许悦性格开朗和谁都能聊两句,因为是同桌的缘故,许悦经常和她聊天。平心而论,当时姜听苒挺喜欢她,两人关系不错,偶尔也会一起吃饭,讨论一些女生话题。
此刻祁言安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道:“有什么好解释的,是你要和我解释吧,为什么要乱翻我东西?”
气氛僵持着,直到手机响起,他接电话时松了口气。
“算了,原谅你了,别再碰我东西。”
丢下一句,之后就随意套了衣服,出了门。
至于情书的事情,他像是忘掉一般,没再提起。
姜听苒不是没闹过,可他轻蔑无奈地眼神刺痛了姜听苒。
他说:“我们现在都已经结婚了,你还想怎样?”
心脏被他的话死拽着,拽得姜听苒窒息。
明明开着窗,屋内空气流通,姜听苒却透不过气。
那一刻,姜听苒第一次开始审视自己和他的这些年。
到了晚上,姜听苒已经睡着了。
梦里一只狗一直在粘着自己,迷迷糊糊间睁眼,迎面而来一股刺鼻的味道。
祁言安喝得醉醺醺地亲她,眼神有些湿漉漉,像只好不容易找到主人的金毛。
说到底是几年的夫妻,姜听苒起身把他推到一边,想去给他拿点淡盐水解酒。
姜听苒坐起身穿鞋,身后忽而被热源贴近,祁言安抱紧了她,脑袋蹭着她的肩膀。
祁言安语气委屈:“别走。”
姜听苒侧头,看向他的目光带上几分讥讽:“你想让别走的人是我吗?”
话音刚落,姜听苒感受到身后的人僵住,肩膀的压力卸下了,转头看,祁言安已经躺在平躺在床上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眸深沉无神。
姜听苒心脏疼得发紧,鼻尖泛酸,面上却勾起冷嘲的笑继续说。
“是因为当时我爸妈走了,你可怜我才和我结婚的是吗?”
结婚是他提出的,那是在姜听苒爸妈车祸后的半年。
姜听苒那时一蹶不振,他帮打理公司。
在帮姜听苒打理公司前,祁言安在外创业赔了一大笔钱,他到处找人借钱,亲朋好友避他如蛇蝎,最后拜托姜听苒让他进公司用工资偿还,微薄的工资偿还不了巨大的债务,他只能把手放进公司的钱上才得以解决。
只是看他兢兢业业为公司做事,没有揭穿他罢了。
后来结婚他慢慢接手了公司的事情,让姜听苒去做喜欢的工作
他向姜听苒保证,姜听苒在公司的股份还是最高,他确实做到了。
此刻的现实是祁言安问她:“那你现在是想怎样?”
斜睨了一眼祁言安,心的撕裂感痛得她喘不上气,失望地站起身。
手被牵住,温热的手掌却连接着冰冷的指尖,一时冷热不清。
祁言安再次重复了刚刚的问题,这次语气里带着妥协忍让...和一丝嫌恶。
“你现在到底还要什么?”
在那天晚上之后,他很多时候都在回避和姜听苒单独相处。
姜听苒没有像父母走后的颓废,收拾好心情回公司上班了。
面对姜听苒的回归,公司的董事是讶异的。
有人说她只是回来玩玩,也有人猜测是婚姻出现问题了。
姜听苒接手的事务越来越多,祁言安也慢慢不再避开她了。
他开始像以前一样和姜听苒相处,按照姜听苒的心意行动。
姜听苒知道他们之间隔了一道无形的纱,看不清对方的真面目。
打破处境的是同学聚会,或者说恶化。
高中的班主任突然组织聚会,特地打电话邀请了她们。
曾经一表人才的班长变成大腹便便的上班族,小透明成了能言善辩的大美女,大家都大变样了。
他们的到来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其中也有议论声。
“这是姜听苒吗,现在这么漂亮了。”
“两人现在倒是般配得很了。”
确实,姜听苒和祁言安在高中时,同班三年几乎没有什么交集,倒是姜听苒同桌和他关系不错。
大家都以为许悦和祁言安会在一起。
高中时期,祁言安学习好长得帅受欢迎,而姜听苒那时是个不修边幅的书呆子。
那时没人觉得他们会在一起,还是祁言安先告白。
班长还是一样热情,上前和两人交谈。
“你俩真是大忙人啊,老班说请你们请了好久。”
姜听苒露出微笑,环视了一圈面对所有人的目光丝毫不怯场。
“这不还是来了吗,我们坐下说吧。”
坐下后,大家叙旧的叙旧,喝酒的喝酒。
有不少高中和姜听苒没交集的同学,跑来找她聊天。
曾经的体委喝得半醉,走来一把搭上祁言安的肩膀。
“还是你小子有福气,把我们班的大小姐娶了,现在她还变这么漂亮。”
“哈哈哈哈我们班最穷的和最有钱的在一起了,你小子真有出息。”
他的音量不小,说完之后,全场寂静。
祁言安笑意僵在脸上,脸色阴沉。
祁言安最讨厌别人说他靠姜听苒,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成就是靠自己努力得来,姜听苒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基石。
姜听苒脸上挂着笑,却不达眼底,淡然道:“体委你喝醉了。”
不是在为祁言安说话,是为自己的脸面。
体委打了个酒嗝,“我才没有,要是我也知道你这么有钱,我肯定先下手.....”
没等他说完,班长快步走来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走。
“你喝醉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嘴还不知到把门吗!”
老班察觉气氛不对,张罗着吃饭。
气氛还没好起来,大门打开,熟悉的人影出现。
柳眉杏眼,樱唇琼鼻,她比高中时多了一份成熟和韵味。
许悦走了进来,热情地和大家打招呼,挑了和姜听苒最近的位置坐下。
几人盯着许悦小声议论,老班咳嗽了几声道:“别看了,许悦这次回国就留在国内了,你们有的是时间聚。”
隔着姜听苒,两人眼神拉丝,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有情,而姜听苒这个正牌倒像是棒打鸳鸯的恶人。
聚会到后面大家都喝得烂醉,姜听苒出了门想透气,却刚好碰到许悦。
甜腻的撒娇声响起:“我都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和她离婚呀。”
门侧着,姜听苒看不到另一个人,心却慌了。
声音响起那刻,心死了。
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烦躁,但也在尽力温柔地对待眼前人:“刚回国你急什么,安顿好你再说。”
“别骗我啊!我都为你回来了。”
姜听苒双手环胸,嘴边勾起一抹笑,眼眸却是溢出的冷。
“怎么在这聊,是在说别人不能听的吗?”
两人对视一眼,不敢确定刚刚的对话有没有被听到。
相比与祁言安的慌乱,许悦很快恢复状态,亲昵地走上前挽住姜听苒。
“是在讨论你的事情啦,想问问言安你现在喜欢什么,想送你礼物。”
姜听苒把许悦的手扯开,脸上摆出营业式的微笑:“现在还叫言安呢,你们还是这么亲密啊。”
两人面色一僵,姜听苒继续道:“不用你费心准备,我和言安现在什么都有呢。”
姜听苒偶然听说过许悦在国外的事情,她过得不算好。
秉持着要一起彻夜难眠的目的,姜听苒抬眸对上祁言安一点面子不给。
“言安毕竟你和许悦在高中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呢,现在还是不要走太近了,我会吃醋的。”
说是会吃醋,可她的模样冷得让祁言安心里发寒。
回去的路上没有言语,祁言安手机一直在响。
姜听苒听着也有些烦了,问:“不回消息吗?万一许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你。”
名字一出口,祁言安猛地踩下刹车,瞥了一眼姜听苒,直接把手机关机。
“都说了我和没关系,刚刚不是和你解释了吗。”
苍白又无力的辩解,姜听苒咬住下唇,心里开始盘算离婚。
之后的时间,他们的关系彻底僵化,架也不吵了。
虽然是他告白的,但是姜听苒很清楚,这段关系自己才是真正的下位方。
每次的冷战都是姜听苒主动的调和,祁言安只会用礼物搪塞,好像礼物可以调解所有。
但他忘了,是姜听苒用人脉和家庭关系把他托举到了他本来无法企及的高度。
或许曾经祁言安也是真的爱过她,但是那封情书预示着她从来不是第一位。
姜听苒感受到的爱太少,也不想用幻想来困住自己。
可夜里陷入回忆就有点喘不上气,身体有些不对劲,姜听苒选择性的忽视掉,第二天按部就班地去公司。
一连几天没见到祁言安回家,姜听苒知道却不理会,把精力投入到公司新项目。
倒是好不容易给自己休息一晚,回家吃饭时,陈管家问了一句:“最近天冷,先生几天没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衣服在公司,夫人要不要给送去?”
这次冷战时间过长,家里的其他人都有些惶恐,或许陈管家只是受不了现在的氛围,好意提醒。
姜听苒最近心烦事多,感觉到情绪有些不受控。
她清冷的声音泛出刺人冷意,不客气地刺向所有不合她心意的人。
“你要是担心自己去找他,我大概也知道地方呢,需要给你提供吗?”
陈管家是在姜听苒高中时期,由于姜父姜母忙于公司事务,特意给她找的。
以前在家里,陈管家优先考虑姜听苒的情绪。
可在祁言安和姜听苒结婚后,陈管家慢慢地,以祁言安为先。
姜听苒盯着眼前的菜,里面多是祁言安爱吃的。
不止是陈管家,保姆也一样。
衣服和每天的菜品都先过问祁言安,家里的陈设皆按他喜欢的摆放。
自己的一切被慢慢蚕食,吞灭。
姜听苒深吸一口气,眼神凌厉地扫过陈管家。
“找出我之前给家里设计的图纸,按照上面的来安置家里。”
陈管家欲言又止,想了想露出勉强的笑:“夫人,这可是个大工程啊,而且也要和先生商量一下...”
姜听苒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陈管家哑然,不再出声,立刻吩咐人去找。
姜听苒到公司就一心整理策划方案,没有注意到有人进入。
终于可以缓口气时,抬头就见到了几天未见的祁言安。
姜听苒当他不存在,起身要出去问秘书为什么不经过她的允许放人进来。
祁言安上前拉住她的手,几天不见,见面出口第一句便是质问:“为什么要重新布置家里,是打算和我离婚?就因为那封情书?”
他无奈叹息,控诉姜听苒:“你现在越来越小心眼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此话一出,心脏忽而发紧,姜听苒吐出一口气审视地看向他:“你呢?!你没变吗?”
“还有那是我的房子,用不着你来指导我做事。”
祁言安最不爱听的就是姜听苒说到关于钱的事情,每次说出这些,就好像自己是吃软饭的,觉得自己低她一等。
姜听苒也知道,所以她很多时候会避开这些话题,在外也只夸祁言安好。
可夸赞多了,不止是外人认为姜听苒全靠祁言安,连祁言安自己也分不清现实。
祁言安被她的话刺激到了,手上无意识的用了力。
手腕上传来疼痛,姜听苒抿唇无视掉他冷然目光,伸手掰开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在干嘛。”
祁言安一时语塞,又迅速找到话头:“我之前为了公司累死累活你怎么就看不到?现在不过是犯了一个错,你就这样对我吗?”
“是不是在你心里就只在乎这个公司,而我不过是你的一条听话的狗。”
姜听苒眉头皱起,不明白他在委屈什么,只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想起什么,姜听苒好笑道:“许悦的事情办好了吗?就来我这里发疯,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大度的人吧。”
祁言安身体一僵,矢口否认:“我没有。”
好无底气的一句反驳。
手里的手机震动,姜听苒低头看了一眼,敷衍回答他道:“嗯对,不过是同学朋友之间和谐有爱的帮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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